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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魅神迷作者:红河(苍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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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并非对我所言,我只是听见了。」
  「如何听见?」牟纶眼中泛起阴影。
  诛月笑了笑,从椅中站起身来,走到河岸边,身上金光一现,化作兽形,纵身跃入了水中。
  牟纶紧紧盯着水面,始终不见诛月出来。正觉狐疑,忽感觉到脚腕被什麽碰了一下,低头,只见一截尾巴从地底下穿透而出。
  竟然就在自己脚下而无从察觉,他不禁微微睁大双眼:「诛月?」
  那根尾巴的尖端微微一弯,犹若点头。
  牟纶轻吸了一口气,沈声道:「你听得见我说话?」
  那尾尖再度一弯,继而收回了地下,地面上并未留下丝毫痕迹。
  对於崆犵这一魔神,其最着名的性质特征,可以说是众所周知。然而在他们身上显然还藏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譬如说,这高超至极的遁地之术……
  「牟大哥。」
  忽然听见身旁传来这样一声,牟纶转过头,看见诛月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地面上,重新在桌旁坐了下来。
  「大哥莫要生气。」
  诛月平心静气地道,「我并不是故意要偷听,只是那一日异常挂念牟大哥,忍不住想去见你,便用了这种方式。却碰巧听见你在与别人说话,我等了一阵,还是离开了,後来也未想起要向你坦白这件事,还请牟大哥原谅。」
  牟纶目光深沈地望着诛月,静默许久,方才幽幽说道:「除了座骑的事,你还听见什麽?」
  有不止一回他与罗诩说起座骑的事,当时也会说到一些别的内容,有重要的,也有不重要的……
  「没什麽。」
  ──牟纶万千思绪,都在诛月这三个字当中一带而过。
  挑了挑眉,眼波流转,心念亦转动不止,他问:「你听见我说要将你作为座骑,你没有不高兴麽?」
  「牟大哥可有其他座骑?」诛月反问。
  牟纶微怔一下,答道:「那倒没有。」
  座骑之流其实本就是可有可无,只不过是他看中崆犵为兽时的皮相,且又一直对隔绝於六界之外的魔神族有些兴趣,而崆犵更是魔神当中最新奇有趣的一种,正巧这只崆犵也已对他有了好感,他便想到将之驯服了当成座骑留在身边。
  统共说来,其实不过只是偶然来兴而已。
  「牟大哥想骑我,又为何会是令我不高兴的事?」诛月又一句反问,愈发是显得理所当然,宽容坦荡。
  牟纶有些意外,却又并不是非常意外。
  他的确曾经想过,以诛月的性子,若真是打从心眼里喜欢他、信赖他,那麽大概也是不会介意让他当作座骑的了。原本就是兽,兽性自然,想必不会有那麽些多余计较。
  不过听诛月说得这麽爽快,还是让他甚为受用,伸出手去揉了揉诛月的头顶,旋即手又滑到他的下巴,将他拖到身前来,一吻覆盖而去。
  唇舌相交,彼此呼吸彼此气息,亲密得令人怦然心动。
  突然,诛月将牟纶一把推开,别过头去咳嗽几声。
  尽管有意避开了他的视线,然而牟纶还是看见从诛月嘴角涌出的那一汩汩猩红。
  他站起身来,本想靠近去做些什麽,转念想了想,只问了一句:「可有药?」
  「嗯……床下,正中,格内。」诛月断断续续答道。
  「好,我去帮你拿来。」说罢牟纶便转身进了屋内。
  诛月缓慢吸着气,从衣襟中拿出一只红色锦囊,打开,取出一颗状似珍珠的东西,拿到牟纶先前所用的茶杯上方,将其捏碎,里面的白色粉末悉数洒入茶水之中,须臾之间便完完全全化於无形。
  不一会儿,牟纶从屋内拿了药出来。
  诛月喝过药,脸色看上去还是苍白。牟纶道:「好些没有?」
  「嗯,不要紧,只是这药……天下间怕是没有比这更苦的东西了。」诛月苦笑着端起茶杯,聊以茶水漱口。
  牟纶听了这话,也觉得口里有些不是滋味,端起自己的那杯茶一饮而尽。
  诛月看着他将空了的茶杯放回桌上,眼中金光一现,开口道:「牟大哥,我想去房里休息片刻,你陪我好不好?」
  反正牟纶也无其他事可做,遂点头应了声「好」,与诛月一道回到屋内。
  诛月脱去外衣到床上躺下,又道:「牟大哥也上来睡。」
  「青天白日的叫我睡什麽?」话虽如此,牟纶却也还是脱了衣裳躺上床去,闲得发慌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刚躺下一会儿,诛月便翻身凑了上去,一只手臂从他身前横抱而过,绵绵的吻如雨丝般落在他的面颊与唇畔。
  他牟纶有些痒,但并不觉厌烦,只好笑地道:「你不是说要休息麽?」
  「有牟大哥在一起,便是休息也舍不得了。」诛月轻柔道,微微上挑的眼角无限魅惑。
  牟纶忍俊不禁,抬手勾住诛月的下巴,麽指在他薄唇上来回抚摩,戏谑道:「你的嘴这麽甜,真该好好奖赏你才是。」说着将人拖近,在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然後两人相互凝视片刻,不约而同地笑了笑,再度凑近亲吻。
  齿间很快便升起热度,愈来愈热,几欲燃烧。
  突然,牟纶感到心口一紧,随即有些窒闷起来。他皱了皱眉,起初并未在意,但是那种窒闷感却迟迟不见淡去,反而越发严重,胸口甚至紧绷得隐隐作痛。
  他不得不将诛月推开,大口喘气,调息均匀,然而情况却始终不见有所好转。
  「牟大哥,怎麽了?」诛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
  「没什麽。」牟纶潦草答过,仔细感觉着自己身体里的异状,始终找不出来源何处。
  他撑起上身想坐起来,不料还没坐稳,脑袋里就袭来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他只来得及扶住额头,便「咚」地一声倒在了床上。
  胸口窒闷未退,头上晕眩又来,他的背後不自觉地渗出了冷汗,双眼眯紧,看见的景象却都有些模糊不清,甚至难以分别是在天地在摇晃,还是他自己在摇晃。
  视线中,诛月的面容近在眼前,想是在聚精会神地端详着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神色阴冷,声音却有些虚弱:「诛月,我觉得身体很不对劲,你可知道这是怎麽回事?」
  无缘无故,他的身体不可能好端端地就出现异状。然而他很清楚自己不曾做过任何会引发这种异状的事。
  既然他没有做,那麽就一定是别人做的。
  而这里唯一的别人,就只有这个人了。
  「没事,牟大哥。」
  诛月淡淡道,「很快就会没事了。」
  「你……」果然清楚这是怎麽回事?
  牟纶心中又惊又疑又怒,却是发不出半个字来,所有言语都被诛月以双唇统统吞没。
  诛月并没有要加害於他的意思──牟纶隐约有这种感觉,但这并不表示他会甘心情愿容忍这一切。
  竟敢暗算他……暗、算、他!
  手腕一动便要推出,不料诛月竟仿佛早已料到,硬是先他一步,迅雷不及掩耳地扣住他的双手,往床头一按。
  与此同时,几根细细长长的尾巴从诛月身後显形而出,其中两根疾掠而来,「刷刷」两下,分别穿透了牟纶两只手的掌心,将其死死地钉在床上。
  牟纶大吃一惊,旋即勃然大怒。这只畜生,竟敢这般待他!
  瞬时之间,紫青魔印如同泼墨一般,在牟纶皮肤上大片浮现,从脸到颈,从肩头到指尖,从胸前到後背,但见片片印记如魔怪般张牙舞爪,看似杂乱无章,又似有所联系。
  煞气四泄。
  突然,那些魔印迅速淡去,连一丝痕迹都未留下,彻彻底底消失不见。
  牟纶满心震惊无以言表。他的灵力……灵力竟没有了!
  不,并不是没有了,只是似乎被什麽封了起来,紧锁於某个地方,而他并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哪里,他也没有打开那里的钥匙,无法将灵力释放出来为自己所用。
  换言之,他现在已经与一个凡人没有两样。

☆、(17鲜币)魔魅神迷 15

  平生至今从来未曾经历过这种时刻,牟纶心中方寸已乱。灵力是他的本源,是他的身份,更是他的武器。
  没有了灵力,便没有了底气,只能任人宰割。
  虽然诛月看起来并不像是要宰割他的样子,但他还是极度厌恶这种无力感。
  尤其想到,正是这个他以为最不可能加害於他的诛月,对他做出如此恶劣之极的事,不禁更是怒到极点,不计後果地合起牙关,就想将对方舌根咬断。
  却不知怎麽被诛月察觉到他的主张,及时退了出去。抬手抚了抚他那已是汗水淋淋的面庞,凑到他耳边柔声细语:「牟大哥莫要动气,不会有大碍,信我好麽?」
  「此情此景,还敢叫我信你,是我的样子太天真,还是你的脑子太愚蠢?」牟纶冷笑。
  诛月脸上波澜不兴,依旧是温柔款款地道:「便是你不愿信我,在这里与我生闷气也是徒劳无果,不是麽?」
  「你──」牟纶简直气结,抬起腿便一脚踹了过去。
  其实本该挥拳才对,奈何他的两手都被钉住,诛月的尾尖本就有毒,如此一来他的手完全是动弹不得,不单灵力,就连蛮力也发不出了。
  这一脚踹出去,其实也是有气势、没气力,诛月不费吹灰之力地握住他的脚腕,往上提起,低头在他膝盖上印下一吻。又将他的腿弯曲起来继续往下压,大腿几乎贴到他自己的腹部。
  下身赤裸,双腿大开,私密之处尽露无遗。
  牟纶但觉头上充血,实际脸色却是阵阵铁青。他并不羞怯於自己的裸体,然而这种似被强行揭露私密的感觉,却是令人耻辱万分。
  诛月俯下身,沿着他的膝头内侧一路往下,从大腿内侧吻到股沟之处,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胯下那靡软无力的物事看了片刻,缓缓退了开去。
  两根尾巴代替诛月的手,将牟纶的腿脚控制住,而後诛月屈身上前,在牟纶颈间烙下灼热的吻,似喃喃自语般低语了一句:「牟大哥,对不起。」
  牟纶听进耳中,冰冷道:「你真以为这样三个字可以抵消你的所作所为?」
  诛月没有回话,默默转开,低头含住牟纶胸前乳珠,一边舔弄一边吸吮,直教它肿胀挺立起来。
  牟纶再气再恨再虚弱无力,身体毕竟还是有感觉的,敏感之处受到爱抚,自然会有快感。
  纵是万般不情愿,胯下那东西却不肯听从他心中的命令,不争气地慢慢翘起头来。
  不多时,他便感觉到诛月用手指拨开他身下那个紧闭的入口,指尖探入,摩擦着柔软干涩的肉壁往里面越探越深,直到将指根也埋了进去。
  牟纶差不多明白了诛月想做什麽,心下愠怒,连骂人都已没有了兴致,只是冷嘲热讽:「只为了这种事,便要你如此大费周章?你若求我,我原也不是不可应允你的。」
  诛月抬起脸向他看去,道:「牟大哥说过要帮我治好我的伤,对麽?」
  牟纶蓦地狐疑起来,眉头拧起:「跟这件事有什麽关系?」
  「事後你自会知道的。现在,还请牟大哥什麽都别再说了。」恳请般地温柔说着,诛月从床上撕下一片布料,卡进牟纶嘴里,在他颈後打了个结。
  「唔──」
  牟纶气急败坏,脑海中一瞬间涌上千万句痛骂,奈何从口中发出来就只有这样一个毫无意义的音符。
  诛月若与所思般地一笑,口舌之争到此结束,便继续手上的事。他的手指修长,可以进到很深的地方,被那温暖而紧窒的内壁紧紧吸附着。
  牟纶感觉得出,诛月并未着力摸索什麽,而是有条不紊地耐心按压着,让自己过於紧张的肌肉逐渐放松。
  虽然不愿承认,这种近乎体贴的按摩方式着实令人很是舒服。
  其实无需刻意去碰那个敏感的地方,甬道的内壁黏膜本身就很敏感,被摸得久了,牟纶腰上便不自觉地一阵阵酥软,腿间阳根立得更直,浑身血液都集中往那一处汹涌而去,血脉贲张青筋跳动,就见得龟头泛红,小穴中反射出微微水光。
  牟纶心里颇不是滋味,灵力受封,於这方面已是输家。现在,连身体也认了输。
  他实实在在想不通,为何事情会发展到这样一步?
  现在的诛月,与当年的诛月,究竟是不是同一个?是後来诛月变了,还是原本诛月就不曾被他了解过?
  其实,若诛月只是为了要与他欢好,并且要让他做下方,也不能算是天大的问题。偏偏诛月耍弄这些手段,实在是有些不可理解……
  有必要麽?他在想什麽?他所使用的手段又究竟是什麽?
  诸此种种疑问,眼下牟纶也只能全部埋在心头,得不到诛月的解答。
  不知是从何时起,诛月三根手指齐用,将牟纶後穴门口撑得大开,活像要将什麽东西一口吞进去似的。
  牟纶但觉有些不适,可要说难受却又不完全是,只错觉似有凉风从那处往腹中不断钻进来,!人得慌,抗议又发不出声,挣扎又挣不脱,无计可施地只希望诛月快些办事,快些解决。
  像是读到了他在想什麽,诛月如他所愿,抽出手指,早已灼热的昂扬对准了他那业已门户开启的入口,不疾不徐地挺腰,粗长肉根一寸一寸滑进甬道,竟是没有遭遇什麽阻碍。
  牟纶才知道诛月不知何时已在他身体里弄了体液进去,否则不会进得这麽顺畅,一口气便全根没入。
  痛虽不痛,吞下那麽大的东西毕竟还是有些吃力,牟纶暗暗咬住了牙关,却感觉到诛月那根滚烫肉柱被他的後庭紧紧攀附,硬得不象话,且不断传来一下又一下的勃动,牟纶心下便又不甚踏实起来。
  不久後,他的担心果真成为现实。
  上回在屋顶上那一次交欢时他便隐约看出来了,诛月耐性甚好,身心皆然。在刚刚开始做这事的时候,一直到中途,他都可以保持着冷静温柔、从容不迫,然而做到後期他就会渐渐原形毕露,兽性全开。
  就如此刻。
  牟纶只觉诛月每一次插入都如同是要将他撞坏一般,简直粗暴野蛮,然而那根凶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也会反反复复戳弄到他的兴奋处,时而剧烈摩擦而过,直教他恨不得大声呻吟出来。
  却因骄傲,他苦苦忍住声音,牙齿将嘴里的布料咬得死紧,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才勉强松口。
  恍恍惚惚间,听见诛月低沈的喘息,也比平常明显快了起来,无疑已是情欲高涨。
  牟纶发觉这一事,却不知怎的,每一次被诛月贯穿之时的兴奋感变得越发鲜明而强烈起来,快感犹如水涨船高,不顾一切冲向顶峰,终於拍岸,决堤。
  当下只剩了气喘吁吁的余力,过得片刻方才想起……他,竟是比诛月还要先泄了?
  顿时浑身毛发都快竖立起来,正是所谓毛骨悚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如此!
  明明位居下方,甚至不曾让对方套弄他的前面,却就直接被做到泄了,而且比对方还要快……
  牟纶平生从未有过想要以头撞墙的想法,然而此时此刻,他好似真的有点想这样做……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为什麽?……牟纶心中迭声自问,却给不出任何解答。
  也或许,并不是完全没有可以解开答案的线索,只是被他忽略。
  他的矛盾纠结,诛月未曾在意,只伏在他胸前轻轻喘气。
  方才在他泄精之时,後庭猛然一阵痉挛收缩,诛月的分身被他夹紧纠缠,带来莫大的刺激,之後没抽插几下便也跟着一泄如注。
  就这麽过了一会儿,诛月抬起头来,牟纶垂眼定定地向他看去,看他到底打算何时才给自己解开束缚。
  读出牟纶眼中的催促,诛月微笑道:「别急。」
  牟纶瞪大双眼,只见诛月稍微支起上身,两根尾巴一左一右从他身後绕到前方,猛地相互撞击,其中一根的尾尖将另一根削断,立即有鲜血从尖端溢了出来。
  而後那根断尾朝下弯曲,来到牟纶腹部上方,探进他的肚脐,慢慢地越探越深,越探越深,竟是进入了他的腹中。
  牟纶并未感到多少痛楚,只觉得万分匪夷所思,现在这究竟是何种情况,他已是完完全全无法理解。
  更为匪夷所思的是,诛月的血──崆犵之血从他的肚脐中流入他体内,骤然间,他感觉到一股不属於自己的力量从腹部扩散而开,在四肢百骸之中到处流窜。
  若他本身灵力还在,再吸收了这股力量,想必将会功力大进。然而他此刻灵力全无,便是得了这样一股力量,也找不到任何可用之地。
  另一方面他又想到,以崆犵的本能,以他自身实力,若他当真化用了诛月的力量,那麽恐怕诛月早已出手要取他性命。
  只因他目前力量不足,没有超出崆犵设定的界限,就像大小柯一样,不会对诛月构成威胁,於是反倒保住了一命。
  只是不知道,诛月将自己的血以此种方式灌入他的身体,究竟是意欲何为?
  牟纶尚未思考出答案,便又感觉到那些在他体内盲目乱窜的力量突然回到了起点,他的腹部一阵燥热,继而又渐渐平复,那股力量便再也感觉不到了,仿佛已经彻底消失。
  正觉疑惑,那根插在他肚脐中的尾巴蓦地向外缓缓抽出,牟纶以为它就会就此退出去,不料它只抽出一部分,便又重新插了进来,然後再抽出,插进,抽出,插进…… 
  与此同时,诛月那已经泄过一次的分身再度膨胀硬挺,先前就未曾从牟纶後庭中抽离,便就着两具身子互相衔接的姿势重新开始抽送。
  一次不够,竟然又来一次,好个贪得无厌的畜生!牟纶怒得用力咬牙,然而被这样插着插着,却还是慢慢有了感觉。
  按理说,肚脐之中本该不会特别敏感,但在此情此景,那根尾巴在他肚脐内反复出出进进,带着些许殷红血迹,看起来竟也充满情色,不可思议。
  不经意地向诛月看去,但见他眸中金光璀璨,面容俊美华丽,轻轻一笑。
  牟纶不期然地呼吸一窒,双拳紧紧攥起,暗自发誓,待之後他取回灵力,定要将这混账的尾巴连根斩断!

☆、(23鲜币)魔魅神迷 16

  牟纶醒来时,床上已经只有他一人。
  试着运转灵力,已然恢复正常,只不过,那曾经输入他体内的崆犵之血──所带来的另一份力量,却也已经不见了踪影,仿佛他从来不曾得到过。
  牟纶思来想去,始终无法理解这是怎麽一回事。下了床,穿好衣物去到屋外,依旧不见诛月的身影。
  不禁奇怪,来到此处这麽些天,诛月一直不曾离开过屋子周边区域,怎麽现下却没了人影?难道是……自知做了错事,所以躲了起来?
  牟纶走到河边,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若诛月还自知认错,很好。但这并不表示这件事便不需要被追究。 
  他想要将崆犵拉拢,这个想法到目前为止也并没有改变,但如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容忍度,他也是会改变主意的。
  端看诛月打算如何向他解释,那般诡奇莫名的所作所为……
  突如其来,牟纶感到腹中一热,就像被人点着了一团烈火,他後颈背上瞬间渗出冷汗,痛虽不痛,却是窒息无力。但旋即,那感觉却又消失不见,仿佛那一瞬间的异状只是错觉。
  ……那真的只是错觉而已麽?牟纶轻蹙眉头,正在这时,瞧见诛月沿着河岸往这儿走来,大小柯跟在他身後不远。
  牟纶双手抱怀站在原地,等着诛月走了过来,开口便直接质问:「诛月,你究竟做了什麽?」
  诛月面色淡然不动,应道:「牟大哥若是问昨日的事,且听我从头说起。」
  「那还不快说?」牟纶不耐烦地催促。他的耐性本不算差,只是对於这些令人困惑的状况,再好的耐性也会经不起久磨。
  「牟大哥曾说过想为我将伤势治愈,然而我已伤及灵髓,天下间并无药石可医。」诛月说起话来依旧缓慢,但并不显得拖沓,反而更为清晰、沈稳,令听者一个字也不会且不愿错漏。 
  牟纶将这句话听得清楚明白,着实为之一怔。无药可医?
  「那麽昱笙所说的方法又是?」
  「唯一的方法,便是找到另一个崆犵,取其灵髓放入我体内,以修补我自身灵髓。」
  听罢诛月如此说法,牟纶倒是又微微一愕,托住下巴:「这样说来,不是很简单麽?」
  「方法本身的确简单,然而有一件事,想必牟大哥还不知晓。」
  诛月顿了一顿,「我已是世上最後一只崆犵。」
  「什麽?!」
  牟纶讶然,「这怎麽会……你肯定麽?」
  诛月并不出言肯定,但脸上已是默认的意思。
  「你可有仔细找过?」
  牟纶思忖着,「若仔细寻找,兴许还是可以找到的。天下之大,怎会只剩你一个崆犵?」
  「崆犵所到之处必然掀起风波,若世间有其他崆犵的消息,自然早该已经查到了。然而除我之外,已经许久不曾听说有其他崆犵出现。」
  诛月道,「便是尚有别的崆犵在世,一直未曾有消息传出,可见他或他们必定是藏身於极其隐秘之处,无从寻觅。我也没有那麽多时间去慢慢寻觅。」
  百年,说短不短,说长却也并不长。
  获知了如此消极的消息,牟纶不禁也略微有些消沈,原本他还把握满满,定可以将事情顺利解决,却没想到……
  「这麽说,当真是已经毫无办法了麽?」他低喃着。
  「还有一个办法。」诛月却道。
  牟纶愕然,眉头一紧:「还有什麽办法?」不是刚刚才说已经找不到别的崆犵了麽?
  「孩子。」
  诛月缓缓道,「我生的孩子也是崆犵,他的灵髓,我可以用。」
  「你……」牟纶险些说不出话来,只觉好笑,旋即又觉得大大荒谬。
  这简直是异想天开!
  「你方才已说了找不到其他崆犵,又怎麽生这个孩子?」
  诛月从衣襟中取出那只红色锦囊,拉开,拿出了一颗貌不起眼的黑色药丸。
  「这是昱笙为我专门炼制的丹药,世上仅此一颗,定名为『流陌』。」
  诛月道,「与之配合使用的,还有一颗白色丹药,名为『百结』。而那颗百结,昨日已由牟大哥喝下去了。」
  「什麽?」
  牟纶错愕,立即回忆,「我几时喝过这种东西?」
  「是昨日牟大哥替我进屋拿药之时,我放进了你的茶水中。」
  「你──为何要这样做?」牟纶脸色微变,心头涌起一阵异样的预感,虽然,他更宁愿是自己预感有误……
  「『百结』的作用,除却令人暂时失去灵力以外,还会在人腹中划分出一个地带。」
  诛月扬起手,指尖在半空画了一个圆圈,「这个地带,用以吸取我的精血。」
  恍然间,牟纶依稀明白了昨日诛月那些怪异举止的由来,原来那并不仅仅是单纯的鱼水之欢,更是为了……
  脸色立时倍加阴沈,声线更是冷如寒冰:「之後呢,又将如何?」
  「之後还将以你的灵力为食,以你腹中作为寄生之处,化出一个灵核。」诛月详尽地解释道,脸上始终不见神色异常,俱是坦然无比。
  牟纶吸了口气:「灵核?」
  「灵核,其实并非世上现有的说法。」
  诛月继续解说,「世间本没有这样的事物,只是它与一般所言的孕育成胎有所不同,便暂且称之为灵核更为适合。」
  「孕育……成胎?」
  牟纶神情僵硬木然,而後慢慢乌云袭来,笼罩了整张面容,「你再说一次,孕、育、成、胎?」
  「那倒不是。」
  诛月安抚般地一笑,「灵核在你腹中,并不会像寻常胎儿一般长大,而是要将『流陌』给你食下之後,一个时辰之内,灵核便会迅速成长,待完成後即可将之取出。届时出来的,便会是一只新生崆犵。」
  「……」
  牟纶沈默,许久许久,忽然冷笑起来,愈笑愈冷:「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来回重复着这样四个字,蓦地一甩右手,手背上,紫青魔印凌空而起,竟是从皮肤上分离而出,转瞬间化成一柄长剑,被主人握在手中。
  牟纶扬剑,一挥而下,千百道剑波犹如雨点般犀利地飞了出去。
  诛月抬起手,掌心前方似有一道无形障壁,将剑波统统挡住,连同後方的大小柯也一并被保护在内。
  然而周遭附近的桌椅、房屋,都难免遭了殃。
  「诛月。」
  牟纶唤出这个名字,犹如刀割,凌厉冷酷,「你敢如此戏弄於我,可是做好了受死的准备?」
  「我不要死。」
  诛月沈静道,「牟大哥说过希望我活下去,我要与牟大哥一同活下去。」
  「喔?」
  牟纶剑眉一竖,「可惜我已经改变了主意,现在,我只想要你死!」
  话音方落,纵身而去,一剑刺向诛月心口。
  诛月不闪不躲,让那剑尖刺入左胸,从背後穿透而出。
  他望进面前那双煞气弥漫的黑眸,依旧一动不动,只是轻轻说了句:「崆犵的心是生在右边。」
  牟纶眼中寒光一爆,抬起左手,毫不犹豫地向诛月右胸抓去。
  诛月这才动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但见他的五指瞬间魔印成钩,就此向前挖去。千钧一发之间,忽有一个物事从诛月身後滑到胸前。
  那不再是分散成一根一根的小尾巴,而是完整合一的大尾巴,又粗又长又结实,犹如一面盾牌,硬生生挨下了牟纶那一击。
  「牟大哥。」
  一缕血丝沿着诛月嘴角缓缓流下,那柄剑仍然插在他胸中,但他却置之不理,犹自说道,「瞒着你自作主张是我不好,但你能否听我一言?」
  「不必了。」
  便是随性不羁如牟纶,也有着不可触碰的逆鳞。
  而这次,诛月实在是碰得太狠太狠了……
  牟纶咬牙切齿,铁青着脸色吼道:「还有什麽可说的?我对你一忍再忍,你却不知好歹,得寸进尺,肆意妄为……我若留你性命,还不迟早死在你的手里!」
  「牟大哥……如此不信任我?」 
  诛月眼中闪过一抹痛楚,凝眸相望,「难道真的认为我会加害於你?」
  「你做出了这样的事,还想叫我怎麽信你?」牟纶质问回去,几度想甩手送去狠狠一拳。
  这已不仅仅是欺他瞒他,更是利用他!在他完全没有预料、不曾设防的情形下……
  生平最痛恨之事,莫过於此。
  「我知道你恨我不该以你作为灵核的凭依,然而牟大哥,我之所以这样待你,只是因为我不想去碰其他人。」
  即便此刻,诛月声线依旧轻柔如常,目光却坚定执着不依不饶,往牟纶眼中探进再探进,「牟大哥可还记得我曾说过麽?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牟纶微微一怔。
  那夜这样一句,本以为已不在意,而今听来,却惊觉言犹在耳。
  眉梢便缓缓挑了起来,阴郁一笑,「说得这般花言巧语,莫不是还想要我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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