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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于南国[灵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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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刚才是在做梦吧?”安南的声音哽咽,伴随着凄凉的笑。他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痛楚,只觉胸很闷,难以呼吸,窒息般的疼。
他的手放在桥栏上,冰凉的石头竟让指尖传来点点疼痛,不知鬼迷了心窍还是怎么的,他攀爬上桥栏,坐在上面,怀着最后的希望拨通了韩维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低沉的嘟嘟声,让耳朵生疼。在手机拨号时间快要停止的时候,它通了。
“喂。”慵懒的声音略带着不耐烦。
“阿维……”
“有什么事快说。”韩维的语气表达出浓郁的厌烦,还能听见他身边有人在喊他。
“我想问你个问题……你喜欢过我吗?”安南听出韩维的人是那个清秀男孩,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他捂着嘴,让自己不发出哭声。
手机那边的人沉默着,只听见一串脚步声,嘈杂的声音也减轻了,许久韩维再次开口,语气冰冷地让安南心万分疼痛:“安南,我以为你是个识相聪明的孩子,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们是没有以后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你不要前途我还要!”
“闹得这么大?我……我没有。”安南不知所措,单薄的身体摇晃地更加厉害,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么一个月,就多出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你知道当初给我送便当有多丢人吗!后来又叫个女生给我送,你以为这样,别人就不知道是你了吗?”韩维咆哮着,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戳在安南心上,留下道道伤痕,最后一句直接给了安南致命一击。
“安南,你真的是要毁了我才肯罢休吗!你怎么不去死啊!”
“不……不是的。”还未等安南辩解,手机里就传出更加残酷的挂断声。
一声风刮来,安南被这么一吹差点掉下去,惊得他稳住身子,手机却不慎掉了下去,落入水中,什么声音都没传上来。这一意外让安南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他竟然爬上了跨海大桥,还差点掉下去。
他这是要自杀吗?安南一身冷汗,瞬间清醒过来。
自杀值得吗?
他莫名想起好久没有见过的姐姐和父母,还有担心他做傻事的林琪。脑海里反复播放着韩维半拥着怀孕的何珍,以及和清秀男孩调/情的画面。
不值得,一点都不值得。
安南咬牙双手握拳,风吹得他衣服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当即,安南就想转身从桥栏上下去,却不想背后被人推了一把,猝不及防地掉了下去,连惊叫都没来得发出。
最后一眼,他看见一个模糊的黑影站在桥上,那张脸他认得,是韩维的心腹。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了,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安南了
下个星期天天考试,更新不会断的,但会恢复一天一更的状态
小天使们晚安,么么哒
☆、第一部分完
安南挣扎着,可无力阻止海水涌入嘴中,空气越来越少。
救……救命!
苍白的呼喊声被海水吞没,没有人发现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挣扎,在拼命求生。最后他无声无息地沉入海中,再没有浮上来过。
恨吗?恨之入骨!恨得他在极致的痛苦中感觉灵魂剥离了躯体。
直到天色放亮,安南趴在自己已经没有生命的尸体上,双目空洞。他看着自己透明的身体,一阵凄厉的惨笑,状若癫狂,记忆中那个递过木棍的青年如洪荒猛兽般让他惧怕。
如果可以,他想亲手了结那个人!
这么一想,安南就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不,他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他才会有想杀人的想法,才不会,其实他是自杀的!
对,他是自杀的,他是因为最喜欢的韩维要结婚,一时接受不了自杀的!他是多么期盼韩维能幸福,怎么会有想杀掉韩维的想法!
一切跟韩维有关的记忆潜意识被安南模糊,他无法忍受自己有杀人的想法,无法忍受温柔的自己变得那么可怕,他讨厌那样的自己。
泪水模糊了安南的眼,自欺欺人起到了作用,自杀取代了一切,他自己篡改了自己的记忆,自我遗弃般将强大的怨念与憎恨丢弃。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就在这时,他的前方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安南抬头发现,他面前出现了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青年。只是青年的气质与他不同,像是被戾气包裹一般,阴冷的可怕。
“你是谁?”安南莫名的不惧怕青年。
“我……是谁?你竟然问我是谁!”青年哂笑,“李起之,我叫李起之。呵,告诉你你也会自欺欺人的忘掉,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懦弱的半身。”懦弱的想让人杀死,可那分裂了所有怨念愤恨而变的纯净无污染的灵魂,又深深地吸引他。
从诞生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就感知到自己的另一半深深厌恶着自己,这认知让他体内暴戾的因子更加沸腾。想遵循本能吃掉自己的另一半,可是……他舍不得。与另一半不同,他最爱的人就是自己,哪怕另一半的意识性格和他截然不同。
一想到得到的记忆里,自己的半身喜欢着另一个男子,还因此丧命,他就愤怒地想要将那人撕碎,或者一点一点的折磨至死。
而他的半身眼里只能有他,心里只能喜欢他,若是做不到,那就吃掉吧!
青年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从空中走下,站在安南面前,挑起安南的下巴道:“亲爱的半身,我不管你是不是正在消除篡改自己的记忆,你得记住你说的,一旦捡到你,你就是我的,明白吗?”
安南傻愣愣地看着青年,不能明白青年在说什么,他的记忆在迅速删减脱离灵魂,连青年在他记忆中的样子也开始模糊消散。
“亲爱的半身,我会回来找你的。”青年俯下身子在安南的嘴角印上一吻。
他就是半身,半身就是他。一直以来隔绝那人与半身的肢体接触恐惧症,根本不妨碍他。那人真该庆幸没有碰触过他的半身,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现在就去杀了他。
青年抬手在安南周围画了圈,防止安南因为魂体太轻被风吹走。而后他凌空脱离水面,再也没有回头地远去。
亲爱的半身,我会用你喜欢的模样归来,让你喜欢上我。
因此,他没看到,一直处于痴傻状态的安南有了一丝清明,像是承诺般点了点头,说出低若蚊声的话语:“我……等你回来。”
————————————————————————————————————————这是第一部分结束的分界线,下面第二部分开始————————————————————————
“主人,快醒醒。”
耳边一阵阵的呼唤声和胸口的压迫感,安南嗷呜一口呕出许多海水,昏昏沉沉地醒来,连喊自己的人都没看清,就趴在地上拼命咳嗽。
“主人,你还好吧。”行使灵适时变出一瓶水和一条毛巾递给安南,“特殊任务的一切都是真实还原的,所以会有点痛苦。”
“咳咳,没事。”安南拍拍自己的胸口终于缓过气,一个翻身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那我就放心了。”行使灵笑道,“主人,记忆融合有没有不适应?”
“记忆?”安南这才想起之前经历的事情,心中各种复杂,撇撇嘴道,“还好吧,就是觉得有些不真实,很难想象我和之前的人是同一个。”
“那是当然的。”了解主人的行使灵没有戳破主人心中的百感交集,继续说道,“您的灵魂分裂,产生了继承您全部阴暗面的李起之,而你们的性格也是互补的,因此对归来的记忆没有归属感也是应该的。”
“唔。”安南点点头,相比韩维他更关注的是李起之。什么一个人变成两个,李起之其实就是自己的半身,还有那坑爹的名字竟然是他取的,以及那句“一旦捡到你,你就是我的”。
这么一想想就耳根发热是怎么回事,他完成任务回去,还能好好面对李起之吗!哼,李起之才到碗里来,他才不会到碗里去。
“主人,你真的没事吗?”行使灵莫名其妙地看着脸有些红的安南,难道吃海水的后遗症还没有过去吗?
“没……没事。”略有些心虚的安南眼珠子乱转,一眼就看见自己趴在母校桥边的岸上。像历史重来般,他看见当年的自己落寞孤寂地坐在岸边,那是他当时能走的最远的距离。说不难过是假的,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自杀的,没想到是被人残忍地推下桥的。
世界上最痛苦的,莫过于你刚从绝望的坑中爬出,又被一脚踹了回去,泯灭生机。
安南自认为当时并没有给韩维构成威胁。他想从桥上下来的那一刻,想的是回老家找工作,远离A市。却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连凶手都被当时精神崩溃的自己选择遗忘,自欺欺人的构建另一种真相。
恨吗?安南没有任何感觉,有人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韩维的一切对他来说就如生前掉落下大海的手机一般,再也寻不回来,即使再次找回,也是不能用了。
他回忆起被李起之带回家的那天,他在浴室里洗澡,无意间记起死前听到的那两句话。当时害怕地将花洒落入浴缸,现在想起来,不就是自己对凶手的恐惧吗?
安南突然想到什么,焦急地扯住行使灵的腿问:“七五,起之那天离开后去干什么?”他从死亡到遇见李起之只有短短一年左右的时间,而当时李起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买下一套房,那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哇啊,主人,你别急啊。”被用力一扯的行使灵惨叫一声。他只有巴掌大,被抓住腿扯,跟五马分尸一样痛。好不容易从安南手中把自己腿救出来,他哀怨地揉了揉才慢慢说道,“虽然主人您和李起之在某种意义上是同一个人,但在行使卡系统里,你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所以我不能告诉您,李起之一年之内做了哪些任务。”
“也就是说,起之一年间做了很多任务。”安南低语。
他或许能明白李起之在想些什么。他从一开始就讨厌着李起之,这让从诞生开始就喜欢他的李起之很难过。李起之短暂的放下他,并且说他会回来的,估计是想证明自己一点都不比韩维差。
原来他等的人不是韩维,而是李起之。
这一认知,让安南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他抬头凝视着远处的高楼大厦,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自语道:“起之,我……突然想跟你抱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就当是过渡吧,下一章会开始神展开,关于李起之到底去干了什么,番外会写的,正文就不多说了~
对了,小天使们有没有想看的番外?因为正文完结后会有一卷无责任番外,所以不要大意的提出来~
最后下面是……咳,别问我在写什么,我自己都感觉好冷QAQ
【乱入的剧场菌】
某天李起之牵着安南走过一座桥,安南不小心“噗通”一声掉下河,还不等李起之上前营救,河里翻滚起水花,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笑眯眯地拎着一具腐烂的尸体道:“年轻的怨灵呦,你丢的是尸体版安南吗?”
李起之:“……”
“或者是这个生前的安南?”男子又拎出一个昏迷的青年。
李起之:“……”
“都不是吗?那必定是这个了,充气娃娃版安南!”
XXXX年XX月XX日,某地河神死于非命。
☆、高能请慎入
一座废弃工厂的仓库里传出痛苦压抑的声音,还伴随阵阵粗野的喘息声以及撞击的啪啪啪声。
“啊……啊!”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她的衣服全数被撕裂,唯有片片布条顽强地挂在身上,晃荡着,引起男人们更深处的本能与野性。
在这伙交缠的人一旁,有一个双手双脚都被捆绑在椅子上的男人,他西装革履却万分狼狈,不时发出悲痛欲绝的吼声,用力想挣脱捆绑双手的麻绳,却只是徒留下道道血痕。
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从起初的挣扎反抗到现在的顺从配合,心像撕裂一般鲜血淋淋,再也忍受不了一头撞向墙壁结束这耻辱的事实。
韩维猛然从梦中惊醒,他面色苍白,大汗淋漓,抓着被子的手指只能用瘦骨嶙峋来形容。他颤抖着扭头看向身侧,美丽的妻子依旧熟睡,并没有因为他被吵醒。他顿时松了口,明白自己刚才只是做梦。
抬手擦了擦汗,韩维起身走进浴室清洗自己满是汗臭的身体,同时为刚才的噩梦感到后怕。
他从一年前就开始做恶梦,起初他并没有在意,但随着噩梦越来越可怕,从东西丢失门口有血手印发展到被人跟踪后,他开始感到害怕。毕竟在梦里不是现实,现实可以找保镖,而梦境除非不睡觉,不然绝对不会消失。
他找了很多医生都无法消除这种现象,无论他做什么,只要他陷入睡眠,哪怕是小憩,噩梦都会出现。
而如今梦境已经发展到他的妻子在他面前被轮/奸。看着自己美丽端庄的妻子从起初的拼命挣扎向他求救,到后来的顺从配合以及连在他面前都没有出现过的放/荡。他什么都做不了,除了愤怒地低吼外只能自我了结,借此从梦境里脱逃。
到底该怎么?韩维一拳头捶在墙上。浴室里的落地镜映出他比之从前虚弱憔悴许多的身体,大学时期被无数情人称赞的腹肌消失的无影无踪,健硕的体格也被噩梦消磨的只剩下皮包骨头。
他害怕会有更恐怖的东西出现在梦境中,一步步摧毁他的意志。不过这些还不算什么,何珍已经开始表现出对他的不满,而他的岳父也发现了他的异常,逐渐对他不信任。
不,不行,他绝对不能让梦境毁了他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努力!
韩维深呼吸,调整自己心态。他是个残忍的人,可以不择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而现在何珍与岳父已经对他存有芥蒂,那么他吞占何氏的计划必须加快!
打定注意后,韩维擦干了身子,穿上衣服,没有再回到床上,而是离开卧室走向书房。
第二天,何珍起床后没有看见韩维,心中有些疑惑,但仅是有些,稍后便被她抛之脑后。与一年前相比,她对韩维的感情已经非常的淡薄,毕竟哪个女人能忍受得了,自己的老公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变化巨大,先不说帅气的外表不在,更重要的是往日里的凶猛也化为烟云。
书房里,韩维结束了一切工作,将一封加密邮件发送给一个编号四个四的邮箱,这是他一个晚上的成果,里面装着极其重要的资料。
做完这一切,他松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只感觉一阵疲惫,很想睡,却有些惧怕梦境里会出现的东西。最后,他还是抑制不住想睡的欲望闭上了眼睛。
“呜…哇…哇…哇…”孩子的哭喊声带着恐惧打扰着韩维,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的韩维不耐烦地睁开眼睛,还没开口呵斥,就被眼前的一切止住了话语。
只见他手脚被捆绑着坐在地上,周围是一片荒土。他认得这个地方,是何氏刚刚拍下的一块土地,被寄予厚望,现在整个何氏都在计划如何开发这地方。
此时正处于黑夜,黑暗中一个穿着休闲服的青年正站在他的前方,一直惊扰他的孩子哭声就来自青年的脚边。
韩维没有看到被青年挡住的孩子长什么样,他的注意力被眼前的青年吸引,虽然看不到青年的容貌,但青年的体形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只是这青年明明穿着一套阳光色调的休闲服却莫名给人一种阴寒的感觉。
那阴寒感将青年的气质托显得让他都惧怕,只是一个背影就让他心中打鼓,这个人是谁?
“我最近在学习做菜。”青年突然开口,声音冰冷没有人气,“可惜,一直做不出想要的效果。”
明明正常的话,落到韩维眼中却说不出的森人,仿佛青年说的不是做菜而是做人。
“后来,我想到一个方法,可以让我体会到做菜的感觉。”青年说着向左边迈了一步,显露出被他遮挡的埋在土里的孩子。
孩子此时已经哭累了,红肿着眼睛,小声地抽泣着,这模样落在别人眼里或许会产生怜爱,但青年盯着孩子的目光像是打量一株白菜。
韩维看到那孩子的背影心中一紧。青年似乎察觉到他的紧张,缓慢地蹲下身子扣住孩子的脑袋扭向他的方向,这一眼,他如被雷劈了一般说不出话,许久才颤抖着声音道:“你……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那是他的孩子啊,是他唯一的孩子啊!
残忍的人鲜少有全无人性的存在,韩维虽然残忍,但虎毒不食子,他还仅存着每个父母都有的,对孩子的怜爱与在乎。
“只是请他协助我做菜。”青年转过身,他的脸上戴着面具,让韩维看不到他的长相,“听过一种菜吗?叫做风干鸡,用极快的速度拔毛、取脏、填入调料进鸡的腹部,然后缝上挂于通风处,而这个时候鸡还没有死,会痛苦地在空中发出咕咕的声音。”
“我的爱人喜欢辣子鸡,只是用鸡做实验太过残忍,所以请你们帮个忙。”青年的声音从开始到结束都平静异常,残忍的手法完全没有引起他的不适,只是在说到“我的爱人”四个字时,他的声音稍稍有些柔和。
韩维在青年说到风干鸡的时候瞳孔一缩,早先他有幸吃过一次,味道极其鲜美,但是制作的手法何珍觉得太过残忍,连带着那位奉上风干鸡的人都被开除出何氏。
他当时只觉得可惜,而此时再听到这道菜名字,他竟然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仿佛成了西藏民族挂在蒙古包外随着风雪吹舞,发出风铃般咕咕声的鸡。
“你知道剥皮吗?”青年的手指放在孩子的头顶上,反复划出一个十字,“听说有些地方的民族会效仿古人,在食物的头顶,用刀割出一个十字,然后把头皮拉开,倒入水银。由于水银比血更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食物的皮肤和身体就会分开,这样完美的手法下,肉会非常的好吃。”
韩维刹那间明白了青年想要干什么,想要呼喊出声却什么都发不出来,像被人堵住了喉咙,切断了声音。
青年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把小刀,还有一矿泉水瓶的水银。他将小刀泛着寒光的尖端抵在孩子的头顶――他刚才反复划出十字的地方。
孩子好似感受到了危险,原本停止下来的哭喊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恐惧惊慌,在他小小的世界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更不明白什么叫做父债子偿。
刀尖刺入孩子尚且稚嫩的头皮,青年的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在研究观察如何做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然后拉扯开娇嫩的头皮露出其里面的肌肉。他擦了擦手指尖的血,拿起已经拧开的矿泉水瓶,将水银倒入像花般绽放的头皮缺口。
韩维的心在滴血,他看到何珍被轮/奸,心里除了耻辱便没了其他,因为他不爱何珍,对他来说何珍不过是他成为人上人的垫脚石。而孩子不一样,那是他的骨肉,是他的血脉延续。
看着那个平日里被自己捧在手心的孩子,痛苦地不停扭动,却因为被困守在土无法挣脱出来而凄厉地哭喊。他仿佛比孩子还要痛,孩子承受的一切都以十倍的方式展现在他身上。
放了他,冲我来!韩维想喊出这句话,却连呜呜声都没有发出。
孩子的扭动渐渐平静下来,连哭喊都低落下去,没过多久,在场的两人都感觉到,孩子停止了呼吸声。
青年发出一声惋惜的叹息,像是可惜古籍中的事情没有成真,他的实验没有成功。同时他抬头看向血红着眼,一脸仇恨地紧盯他的男人。
完全没有被男人可怖的目光吓住,青年一步步平稳地走向韩维,声音冰冷阴寒,比之之前还带上了迫人的压力:“他该高兴,死前能尽情哭喊。”他的爱人在死前连哭喊都未来得及发出。
“同时……”青年冷笑着一脚踩在韩维的胸口,脚尖使力用劲碾压,都能听到胸骨碎裂的声音,“你也该高兴,这是在梦里,你的梦里。”
而最应该感激庆幸的是,他的爱人曾叮嘱他,不能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在标题提醒过小天使们高能预警了,所以所以,我是无辜的~
不知道会不会触犯雷点,总之请小天使们不要讨厌起之咩,你们可以把这个当成任务没有在现实发生的,当然,在我眼里它就是在现实发生的
另外,就像起之说的,韩维该高兴这是在他梦里发生的。因为一切韩维梦里的事情在现实里是不会成真的,而现实的人也不会感受到不适宜,只有韩维一人能感受到痛苦。除非起之特意去做。
最后,之前和基友说怎么虐渣攻好,基友说对渣渣切JJ最好,但是我好像脑洞开大发了,把十大酷刑和十大禁菜合在一起了。
PS:本文已脱离傻甜白【我明天估计得把文案的那行字去掉】,在此温馨提醒小天使,后面各种高能,你们请带好头盔。
☆、两攻第一战
再次从梦中醒来,韩维大喘着气呼吸困难,他并不想去看自己的儿子到底出事了没有,他更关注的是青年说的最后两句话。
从中,他明白了,这一年来的噩梦都是梦中的青年在从中作梗,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办到的,但是那熟悉的身影,让他莫名心里发慌。
在他记忆中与那道身影相似的人有太多,而其中他害死以及他得罪过的绝不在少数。
不管那个青年到底是谁,到底要干什么,既然他现身了,只要是个人,就能揪出来毁灭他!
不过,不得不说,青年的选材很好,从起初的小事到大事,一步一步地摸索他的恐惧害怕点在哪,这般的小心谨慎却又游刃有余让他很兴奋。
一年来,自从大学毕业,那个名叫安南的人消失后,他就再也没有这种棋逢对手的感觉。而他现在有了心理准备,很是期待和青年的下一战。
他还得感激青年,毕竟凡事都有利有弊。从梦境来看,他自以为自己毫无弱点,其实他最大的弱点就暴露在敌人的面前——他的儿子。
他对妻子可以无情,但对这个孩子真的做不到。他不由得深思,如果他的敌人将儿子绑架威胁他,他会妥协还是继续对抗?答案很难回答,但这一点暴露了在敌人面前,一定是绝地反击,可让死灰复燃的。
韩维靠在椅子上,右手手指在桌面轻轻敲。他思考了一会,看向摆在桌面上,儿子一岁的照片,目光从柔和到凌厉。他有了决定,孩子还可以再有,绝不能让一个不知将来成就如何的孩子成为他的绊脚石和威胁!
与此同时,李起之在鬼市找了家甜点培训,正学习如何做甜点。
小精灵看着李起之面带宠溺笑容,很认真地制作提拉米苏蛋糕,就一阵恶寒。这不是他的错,而是不久前的人形版失败风干鸡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以至于李起之做蛋糕都会让他联想到那场面。
而对李起之来说,只要安南不知道这一切,就没什么可以在乎的。只是他很想看看,自己可爱的半身兼爱人,知道他的壮举后会有怎么样的表情。一定非常的可爱!
不过,仅是想想罢了,一切肮脏的事情交给他就好了。李起之搅打着蛋白,表情很是愉悦,看安南吃东西时享受的表情也是很不错的。
小精灵瞅着渐渐变干发泡的蛋白,莫名联想到脑/浆什么的,又想起李起之说他的先吃后爱理论很奇怪,不由地吐槽道:“主人,你该不会真的要把辣子鸡做给夫人吃吧?”别问他夫人是什么,鬼知道什么恶趣味!
李起之瞥了他一眼,略带嫌恶道:“阿南不喜欢吃辣子鸡。”连安家夫妇都不知道安南讨厌吃鸡鸭这类东西,而他相信自己做了给安南吃,安南会吃下去的,但是他不想看到安南吃了之后不舒服的样子。
“可是……”小精灵蹙眉,而后恍然大悟,他主人的占有欲简直没救了!
李起之紧接着又说道:“没必要对别人说真话。”何况,安南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知道就好了,何必告诉别人。哼,总之,只能他知道就对了!
小精灵既然提到了韩维,李起之不经眯起了眼睛,他以为像那样子的人类,只要毁了他现在的一切就垮了,没想到那人渣油盐不进,妻子儿子都不在乎,甚至还有向他下战书的趋势。
啧,真是麻烦,还想快点解决一切以除后患。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也是强弩之未,顶多浪费点时间,看来又要耗费掉他做甜点的时间了。
若非鬼界以及行使卡的规则束缚,他还是喜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快捷。
“啧,你说脆鸡肠和浇驴肉哪个好吃?”李起之将蛋白倒入蛋黄糊中搅拌,而后突然抬头问道。
行使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果然,夫人不在,主人就是一脸中二加鬼畜的模样!妈蛋,夫人,快把你家老公牵走!会做菜做甜点的鬼畜黑化太可怕了!
当黑夜再次降临,韩维躺在床上,与之前相比,他平静了不少。
人类会对未知的事物产生恐惧,但对于已知的事物就会失去戒心。
韩维就处于对已知事物的自信感,他坚定能打败对方,因为按他对对方的熟悉,必定是他的罪过的人。而他从毕业后就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由此青年再厉害,也是他的手下败将,不足为俱。一想到他之前,被这个手下败将吓得精神恍惚,他就觉得耻辱!
这耻辱必要对方偿还!韩维的脸扭曲狰狞,然后他闭上眼睛进入睡眠。
当韩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的环境与上个梦境不同,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类似古代用刑室房间。
如前几个梦境一样,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绑束缚在椅子上,而他的面前立着一个十字木架,十字木架上没有人,而那个青年也没有出现。
这是要干什么?
就在韩维惊疑不定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发出阵阵因为生锈产生的噪音。一个戴面具的青年拖着一个昏迷的男人走了进来。
青年瞟了韩维一眼,将手里拖着的男人拎起绑上了十字木架,然后拿起审讯室角落装满水的泼向男人。男人被这么一泼,反射性地发出一声惊叫,狼狈转醒,茫然地环视四周,最后与韩维四目相对。
两人同时惊呼。
“是你!”
“老大!”
青年并没有阻止两人叙旧,而是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匕首的寒光在审讯室里闪烁,瞬间便让两个相互注视的人看了过来。青年对此非常满意道:“辣子鸡没有成功,我今天想做涮羊肉。”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只写出这么多字,我实在好想睡觉,再加上明天早上有门考试。
小天使们,就原谅我偷懒,只有两千字吧~
☆、真正的死亡
青年这话一出,韩维反射性地抖了抖,而男人却是茫然。几秒后男人认清自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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