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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与道作者:隽隽风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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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呢?你把他带到哪了?”陆沧海神色不善。
“关你什么事?”
“季清澜,你不说会后悔的!”小孩子气势汹汹。
季清澜半蹲平视他:“过去已经过去了。他就是一只爱捣蛋的小狐狸,其他什么也不是。”
小孩怒极:“哪有那么容易?你说不说?”
“我不说你又能怎么样,凭你这个小不点?”季清澜笑的很有些讽刺。
陆沧海又转看空流:“你知不知道?!”
空流很迷茫:“不知道……”
小乌龟目光如炬盯着他的瞳仁,仿佛有一丝动摇都会被他看出来。
这娃真的不像个小孩子。
离陆沧海很远了,空流忍不住问:“怎么回事?”
“没事,他好像是栗加的一部分转世。当年栗加魂飞魄散时大概还有点特别坚固的魂核幸存下来转世了,那个小乌龟怕是很早就苏醒了。”季清澜叹气。
“就是那个报复欲极强的大魔头?”
“是啊,他现在还太小,神识虽然恢复但法力也就一般,尽管胡儿被他下了血咒,但送到别的地方他也找不着。胡儿好像有银叶的一部分神格,栗加总不会启动咒语让他们再死一次。”
空流担心:“你明知道他是栗加还敢招惹他?”
“他就是一只龟,我怕他作甚?我在胡儿身上放了护脉转承玉,一般性的疼痛都会自动转嫁了,让小乌龟自己折磨自己吧。”
季清澜无所谓,报复又如何?他敢报复我,自己也要付出代价,要打要杀就陪着喽,为什么要怕。空流见他满不在乎,又回头眺望陆沧海,小孩子孤零零站在花枝下,一动不动的望着他们,小小的脸反射着白光,执拗又孤单。
“空流,你心肠太软啦!”拍拍道长的肩膀,季清澜把人搂回来,“看这山顶多高!我们跳下去可好?”
二人跃上山顶的孤石上,脚下彤云翻滚,夕阳沉在天际,云天一线。红日阔大,铺了漫天金光,这般圣洁辉煌,仿佛一旦进入,就能到毕生所念的仙境,那样一切就大完满了,所有的所有都不会再有遗憾。
空流凝视着身旁的爱人:“好。”如果你不是妖怪,我也没有法术,我们只是世间一对毫不起眼的平凡人,我依然还是会答应你,陪着你一起生一起死,悬崖也就跳了,又有什么关系?
两人互相抱着真的从山顶跳了下去,下坠的速度很快,风也吹得很大,衣衫扑啦啦飞舞。掉到地上摔成泥好像不是不可能的事,眼看树顶就近在眼前,忽然二人又飘了上来,像朵云似的悠悠哉半空晃。
“我小时候最爱玩这个,猛地掉下去,鼻尖碰到石头了再猛地升上来。”季清澜嘴贴在他耳上低语。
“很好玩,清澜。”空流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叫他的名字,亲密贴着他,“我从没这么玩过。”
“呵呵!飞一个!”季清澜一声呼哨,两人猛地加速,一下子扎进云里。
☆、爱若蛊毒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锁了……
丫写H不专业,凑和着看吧
第二十八章
谛昕很久没出现了,八百年来他一直很准时地出现在山顶的。
没有五彩斑斓的凤鸟,整个昆仑白寂的空荡。
周渊停忍了很久,还是决定溜到山顶看一看。
昆仑雪顶的结界极强,妖魔甫一接近就会感到强烈的震慑力,白虎在结界周围仔细绕着圈,几天下来结界的个个地方都被他跑遍了。
没有突破口,他进不去。
周渊停很沮丧地瘫倒在地上,这座山脉太冷清了,神人们都住在面东的神殿,白虎以前也去过,远远地玉殿琼门,高耸天际。只有谛昕住在远离神人的,更冷更高的另一端。巍巍昆仑,整个山脉何其绵长,独有谛昕孤悬一处。
他怎么了呢,难道搬走了?
周渊停自成精以后便在人界和妖界打听,知道的人都说:神鸟一族住在离太阳最近的东方,九天玄宫里。只有一个在昆仑,他长着绿色的尾羽,偶尔还会降落人间。那是一个遭贬谪的鸟啊!
周渊停呆滞地望着结界,结界的好处就是结界外的人根本意识不到它的存在,你看到的永远只是自然是雪峰,凝固着千年不化的冰雪。但是谛昕就住在里面啊,或许,真的有可能,他离我很近。
周渊停试着往里扔石头,空气中轻微波动,石头转了个圈又弹了回去,他也感到一阵阵剧痛。
攻击结界永远不是聪明人干的事。
可是,谛昕,你真走了吗?回到你那九天玄宫?
“谛昕!谛昕!”白虎动用妖力对着山峰喊。
四下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回声。
“我最近觉得好多了,那一股子污气终于不再到处窜的我心口疼了。”季清澜跟空流同骑一匹马,恹恹的。
空流卸了马缰任马儿自己跑,看着他的神情关切道:“怎么不好么?”
季清澜脸色苍白的闭着眼睛:“不好,不好,很不好。”
马儿一路穿过野地,一会停下来吃草,传来季清澜痛苦的声音:“我觉得我像一个人了,我宁愿重新死一遍也不要这样。妖一旦有了人的感情,就会有执念,空流,王氏的那股污气已经跟我融合了。
我很难受,像人一样动情动性的妖还是妖吗?我迟早一天会死的很难看,会像一个痴傻的笑话。我不想像雷峰塔下的白蛇,也不想成为胡儿他娘,我不想陷入这里面,很糟糕,很糟糕……”
季清澜烦躁地扯着自己的头发,一切真是万劫不复了。
空流心头巨恸,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宁愿死也不愿接受人间情爱?因为千百年来悲剧的结局,因为你看的太多,还是因为它不再让你觉得自己是个任意妄为的妖了?
紧紧抱着稍有挣扎的季清澜,空流无话可说。同样是妖跟人,我们为什么不能像空远紫玉一样尽享浮生,那样开心的笑,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抗拒绝望,每天都像世界末日一样?
季清澜以前跟他讲过很多故事,他们去过鬼界妖界人界,看过浮生喜乐,季清澜说世上有七成的人都是苦的,只有很少一些性情足够认命或坚韧,他们才能活得幸福,剩下的则都是在挣扎。
蛇妖这种就是明显不想挣扎,不想面对,人的感情真有那么可怕?
晚上空流升起一堆火,把坐垫铺在厚厚软软的柴火上,抱着季清澜看着火焰噼里啪啦。
季清澜的身/子单薄又轻,妖精化形都像朵花一样唯美又精致,季清澜更是这样。他肌肤剔透到晶莹,苍白的耳后不知被空流吻过多少遍。每次见到他的笑脸就仿佛满世界山花灿烂,一瞬间太阳也光芒万丈。
空流自己也很不明白,他本来并不相信爱情这个扯淡的玩意,那自己是如何这么动情的?可是,不管过程如何发生的,事实就是,他已然这么爱上季清澜了。才会不再阳光洒脱,才会担忧对方的担忧,才会满心忐忑忧心忡忡,才会有在一起时三千世界立时圆满的巨大喜悦。
二人浅浅亲吻,季清澜的手滑进空流衣服里,所到之处皮肤下的血液都开始沸腾,热切又舒服。
“清澜,别惹火……”空流的声音在喉咙里呜咽。
“哦,你不想。”季清澜笑的妖孽,手在他身上一下下画着,“我这些天一直很想亲近你,尤其是,你用刚才那种眼神看我的时候。”
“不……”空流大力侵/入对方的口腔,卷着他舌头使劲纠/缠,铺天的欲/念滚滚袭来。
“唔……”季清澜被扑倒在地,吻得喘不过气。
衣服慢慢退到腰间,火光下的皮肤晶莹嫣红,季清澜张着嘴躺在草堆上,头发铺了半脸,显得性/感又yin靡。空流看的入迷,朝圣一般覆上自己:“清澜,清澜……”
季清澜见空流压上自己,回神了一下,又清淡地笑了。男人紧紧搂着自己,两人都已赤luo,空流顺着他的脖颈吻下来。
“啊……空流……”又痒又麻,又难以形容,身体在紧张又舒服地战/栗。
空流被他喊的忍不住,狂/乱地吻着抱着,手指揉着他的臀/瓣一下刺/入对方弧度极美的身体里。
“呃……”季清澜一声叹息,脖子后仰的极长,喉骨清晰可见,空流满头大汗地又去一下下吻过来。
“清澜,清澜……不要离开我……”几个月的压抑沉痛,一瞬间脱口而出,空流一边顶/着身下的人一边哀伤低诉。
季清澜也不知听到没有,只是忘情地呻/吟,自从化形后他好久没交/配了,更没跟人交/配,而且还是个男人,还是,好像喜欢的男人……
也顾不上没听到回应,空流迷恋地看身下人婉转情/动,一双眼睛水光潋滟简直会把人的魂吸走。电光一波波在身上炸开,这就是极致的大欢喜啊,我和我最爱的人……
空流抱着他的腰使劲冲/刺,嘴唇逡巡地吻着他的背,巨大而销/魂的快/感恨不得从此天荒地老……
“慢,慢点啊……好……往左边……”没多大一会妖精被冲/撞的身体更得了趣,也不知羞涩为何物,双/腿紧紧夹着身上人的腰主动凑过去。
空流好像不太爱在这时候说话,只是紧紧地缠吻,喉咙都是低沉的闷哼,随着妖精一起尽情/放/纵。
幸好今天没有月亮……火堆渐渐烧完,勾魂的喘息却还在加剧……
“醒啦,腰疼不疼?”大清早一睁眼蛇妖已经醒了,赤/裸/的挨噌他,满身都是斑驳的痕迹。
空流对着他的笑颜一下子闹的大红脸,心跳又剧烈起来,忙低头查看对方有没有受伤。过分白皙剔透的肌肤上遍布红紫,看起来好像被施过酷刑一样,空流一边热血沸腾一边愧疚地问道:“疼不疼啊?”
“我是妖精啊,这怎么会疼,好舒服,你要不要再来?我都不想起来了。”季清澜咬着红唇魅/惑地引诱他。
“你,这光天化日……”光天化日把你看的更清,光天化日发现还依然拥抱……
“唔!”身体蓦然又被贯/穿,季清澜轻轻抠着他背咯咯笑。
柔滑的身体交迭,溺毙人万劫不复的快/感,还有铺天盖地的汹涌/欲/念……都是真实的,身下人揽尽天下的风华也是真实的。
空流不止一次想热泪盈眶:“清澜啊……”
你简直是我命中的劫难啊。
直到太阳照得皮肤发热,马打着响鼻吃草回来了,空流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白日宣淫”不免荒唐,慌忙把季清澜裹好,又赶紧自己把衣服穿上。
“你看你,跟新媳妇似的,害什么羞啊。”季清澜坐在马前大为好笑。
……
“别乱动。”空流脸越发火烧的似的,身体也……好像,那个反应了。
“哟,厉害啊,”季清澜在他耳边吹气,满意地看到道长从耳根到脸面涨的更红,“我看过有人在马上做过,咱们也来一下?”
“你别闹了啊……”空流窘迫,下/身却精神抖擞了,完了,这个身体太让人颜面扫地了。
最后季清澜还是坐在空流身上,顺便把马拍的撒开蹄子跑,颠的一路尽是极致的闷吼和呻/吟。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来的日子两人时不时就缠在一起,空流时不时绝望地发现自己完全离不开他了,分开会疼死吧。
“道长,如果有和尚拦着你说你身上有妖气,然后再给你一瓶雄黄酒,你会给我喝嘛?”季清澜坐在空流腿上调笑。
“你不是白蛇,我不是许仙。”空流不很喜欢他这样漫不经心的,两人都已经结合了不是么,好吧,妖精叫□。
还记得第一次见季清澜,当时就觉得这妖孽有意思,那个晚上他浮在自己头上眼睛水盈盈的,道长差点就被魅惑了。后来的后来,发现他性情投缘,在心里引以为交,他引着自己见了母亲,深夜在城墙根上一起吃面……直到如今。
季清澜算是第一个给空流全是善意和轻松却始终没有伤害的人,是妖也罢,感情往往是说不清的。就像银叶、栗加,缘起,不过起于一个微笑。
“我宁愿自己死,也不会伤害你。”空流对着季清澜郑重说道。他管不了这个妖精见证过多少誓言终成一个荒唐的笑话,有些话是别人在不乎在乎自己都要说的。
空流立时又看到季清澜迷茫了,双眼水润又带着疑惑,是他爱到疯掉的表情。这个时候的季清澜通常听进去了空流的话,而且还在认真思考,单纯又不设防。
像是我、可爱又听话的好孩子。
☆、萧七买妾
第二十九章
人间走来走去无非也就是这样,二人仗着法力东流西窜,碰见道友啊、妖精啊,各自也都会打招呼。
不过空流自从破戒后自动把一身道服换成寻常的青衫。
某日二人歇在一处山城,季青澜又跑没影了。
“你看看这个。”正想着蛇妖拎着一盏破灯笼过来。
“这个,怎么了?”灯笼实在有点破,还是那种最简陋的玩意,原本白色的罩纸经年累月早变的花黄泛黑,到处是斑驳的年月痕迹。
“这个可是神器!”季青澜稀罕的跟宝贝似的,“只有香火很旺又供奉虔诚的千年寺庙才能找到这个。这种神器受凡间的熏染多,又在佛寺修了灵性,历经上千年的烟火供奉,关键整个灯身不能有丝毫破损。这样的神器才能沟通阴阳,记录人间诸般情态,以此成天下难得的铭情画影灯啊!”
季青澜啧啧赞叹,空流也没想到这个老旧的灯笼居然来头如此之大:“那你是怎么弄到的?”
“啊!我两百多岁的时候在全国各地的寺庙顶上都挂了,不过越有名气的寺庙在人间动荡的时候就毁的越厉害,尤其是白马寺和少林寺!枉我布置了那么多!我当初嫌这个庙破,就挂了一盏,哪知道后来出了高人,哼哼。香火还不错,在深山里千年都没受干扰,和尚虽然少,但幸在修行虔诚洁净,唉,总算没白忙活,终于保住了一个啊!”
空流想想他变成一个蛇挂了几十年灯笼的样子,感慨到:“这种神器能得到一个也不枉你千年等待一场。”
“是啊,是啊,这可是宝贝啊!”季青澜乐颠颠的,“晚上让你见识一下。”
“嗯?”空流看他说的神秘也来了兴趣,不知这灯有何好处。
晚上很快来临了。
二人歇在破庙,季青澜关上庙门,捏了个诀,点燃影灯。
灯点燃的瞬间空流的心还小小的雀跃一下,结果——只能说这个神器的光亮,呃,跟一般的纸灯笼没什么不同。
灯笼静静地亮着,季清澜凑在灯前比比划划,随后手指在灯笼上一点:“就停在这里吧。”
灯笼的火光蓦然跳动一下。
空流静静看着。
火光静止没多会,灯罩上就有黑黄的印记慢慢晕染开,渐渐出现了人世的景象。
灯影里的人间,车水马龙,酒旗摊贩。
一个英俊的男人骑着红马,愁眉苦脸的从街上走过。
巷子里有个袅娜的身影,一直注视着骑在红马上的萧七。
“哎,公子,您再看看我家姑娘咋样,我们也是好人家的,要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了……”
萧七不耐烦的挥挥手,仔细看过那女子的身量脸蛋,“不行。”黑着脸叹着气又走了。
没错,萧七是来买妾的。
他和妻子成亲六年,一无所出,渐渐也就着急了,再加上他那个老婆,实在是,唉。
所以思虑万千的萧公子千里迢迢跑到外县来买妾。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的女子总有这样那样的不足,有几个还长得像他老婆,这是在是无法想象。
听说会稽出美女,就出这样的美女?萧七又赶到远近闻名的浣纱村,看了几个,天已经要黑了。
“公子,您要不要来看一下我们家云尘。”
“云尘?好名字。”萧七从一大堆碧玉春桃中转出来,跟随牙婆又到了一处别院。
云尘!果然是飘若惊鸿婉转出尘,萧七只看了一下眼睛就直了,牙婆开出的天价眉头都不皱的付清了,领着美人乐颠颠的去洞房。
“怎样,好看不?”
季清澜和空流盘腿围着影灯津津有味。
空流回到:“这个女人是个妖精。”
季清澜笑而不语。
四周亮起鲜艳的红色,喜气洋洋地,萧七更是眉飞色舞。
他乐颠颠地进了洞房。
“我们真的还要看下去?”
萧七已经按倒云尘开始脱衣服了。季清澜看的目不转睛,空流倒不好意思了。
“当然还要看,妖精的花样多,道长你正好可以多学学。”
“要学也是你学吧?”他怎么去学女妖精?
“嘘!”季清澜红润的嘴唇嘟起来,两眼放狼光的盯着灯笼。
灯罩上萧七已经神/魂颠/倒了,触手的皮肤滑腻如脂,云尘云一般的头发铺在床上,浑身瘫/软,温香扑鼻。
“娘子……”萧七激动的热血澎湃,粗鲁地去扯云尘的腰带。
“嘤……”云尘轻哼,眉头轻蹙。
“萧七忙去安抚:“娘子勿怪,为夫会轻点。”
男人的手顺着滑腻的身体往下。
忽然萧七一僵,满脸的喜色呆住了,不可置信似的手又动了动,仿若见鬼一般哗啦彻底扯开了云尘的衣裳。“你!你!怎么会是个男人!”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啊!!!简直想死啊!萧七瞪着那张美艳的面孔大怒,又看看他的下/身,这,怎么会是个男人啊?!!!
简直好比像饿了八天后好不容易烤好了一只烧鸡,结果自己还没咬伤一口,烧鸡却不见了啊!!!
云尘裸着身看那个男人愤怒到抓狂,面孔充血,神色扭曲。
“相公,洞房花浊夜,咱们继续吧。”云尘一笑,仿若粉桃含露,姿态艳绝。欺身凑上萧七,摸上他的胸膛。
“啊!你干什么!”
“放手!”
“啊!疼!妈!”
男人浑厚的嗓音大叫起来简直是震耳欲聋,能惊走三里外的飞鸦。
灯光下白皙纤弱的漂亮男人正把一个身高九尺的壮汉压/在身/下,那个男人还在不断发出惨叫。
空流被那声音噎的说不出话来,季清澜笑的打跌。
“哈哈哈!这个云尘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空流无语地看着他,灯罩里的两人正在云/雨,蜜色皮肤的男人在挣扎哭叫。
“道长,我们就去会稽郡如何?”蛇妖建议。
“好。”
“哎呀,道长你不要紧张嘛,我不会那样对你的。”季清澜笑吟吟地把身子伸到他面前。
空流吻上他。
夜晚的风拍打着树叶,影内影外渐渐有了相同的韵律。同一个屋下,两种人间景致。
会稽是个出美人的地方,这句话实在是不错的。
吴地女子温婉,皮肤都水灵,看着就让人很舒服。季清澜在大街上大咧咧地走,空流在后面跟着。
街边的空地上有人正摆着茶摊说书:“但见那嵇叔夜,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山公叹曰:“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季清澜笑吟吟地听一会,听到好处也跟众人一同叫好,当讲到嵇康摔琴赴死:“《广陵散》于今绝矣!”时,说书先生铿然敲响牙板,又是一阵铺天的喝彩声。
“你喜欢听这个?”空流陪着蛇妖凑热闹。
“唔,也没有,只是很好奇’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傀俄若玉山之将崩’是什么样子。”
“你这样子吧。”空流小声道。
“开玩笑,嵇康怎么会长个妖精样子。”季清澜义正言辞。
“……”空流欲言又止,“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嗯。”
二人并排走,街上有来往的行人会好奇地看,孩子们嘻嘻哈哈又一阵跑远。
“云尘,云尘,别生气了……”萧七穿着单衣在门外叫门,冻得瑟瑟发抖,声音噎可怜兮兮的。
屋内没有动静。
“云尘……”萧七忍了一会又开始敲。
还是没动静。
萧七急了:“云尘!云尘!”
喊了半夜,下人终于又上前问:“老爷,要不去别屋吧。”
“我不去,你去把门给我撬开!”
“老爷……”下人咽了一口唾沫,“老爷,您要想好……”
“啰嗦!给我撬!”
门板被砸了个洞从外面撬开了。撬的过程中萧七屡次喊停,侧耳听了一下,屋内仍然没动静。突然急了:“给我砸开!”
门开了,屋内一个人也没有。
萧七猛然愣了,脸色苍白地站了好一会,左右问:“你们今天见到云尘出去了吗?”
“老爷,没有。”
萧七手脚发软地坐到椅子上:“都出去。”
云尘走了。
萧七想哭。
他一个人在屋里失魂落魄地抹着眼泪,不停地后悔,云尘上次就说自己再去勾栏院就跟他一刀两断,他果然走了。
“你看这个人是不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门是从里面关的他都没看出来?”季清澜撇嘴。
“也不一定是没看出来,他们一起生活这么久,怎么会连枕边人是人是妖都看不出来。”空流不认同。
季清澜疑惑:“哦?你是说他知道?”
“他不是个傻子。说不定早就知道了。”
二人又去盯着灯笼,光晕里的萧七开始东摸西看,一边抽噎一边擦眼泪。
“我刚开始以为他是挺爷们的一个人。”季清澜被萧七哭的恶寒。
空流笑:“他喜欢他,就变成了一个小孩子啊,丢了宝贝自然要哭的。”
“哭也不用哭的这么鼻涕兮兮的吧,那个云尘是怎么把他给扭曲成这样的。”
空流从背后抱住他:“你个不会哭的还嫌弃人家。”
季清澜哼了一声,顺势靠在道长身上,又继续看萧七。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版面抽的很厉害,什么都看不到,有留言没及时回的抱歉了!
谢谢来看文!
☆、奈何云尘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心态淡定很多哦!
我决定再也不关注点击神马的了。每天下午发文,日更,除非情节需要,字数都会是3000+,目标是写完。
谢谢给我踩文的亲!尽管冷文冷题材,但写文是我的个人爱好,我会继续。
第三十章
云尘走了三天了。
一想到这萧七又想哭。
他没天没夜地找,甚至大半夜去了野坟堆,除了受惊吓外一无所获。
萧七在屋里急的睡不着,一有动静就起身去看,可惜半夜要么是风吹太大,要么就是鸡狗乱叫,哪里有云尘呢?
季清澜道:“明天我们去找他吧。”
“怎么?”
“云尘身上有我要的东西。”季清澜回身勾住空流的脖子,眉眼如风,一下下咬着空流的鼻尖。
“清澜,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什么咒?”空流苦恼。
“什么?”蛇妖没听明白。
“我发现离不开你了,见到你就想亲你,上床,变得好,呃,yin荡。”空流很认真。
季清澜睁大眼睛,被他的用词惊倒,笑的一抖一抖的:“道长,你是个奇葩,真真的!”
空流脸红了,俯着身解他衣裳。
季清澜扭得跟条蛇似的,勾/缠着他,含着他耳垂:“空流,蛇性本yin;yin荡的是我啊。”
魅/惑的叹息犹如春/药……空流不说话,紧箍着光/裸的腰,热切吻着他胸口,下/身大力冲进去。
“呃——”蛇妖长长呻/吟,绷直身体,向后弯的若一张满弓,身体光莹,水润点点带着艳丽的绯红,春/色/尤绝。
季清澜找到萧七家,自称是得道高人。
真正的高人空流极为无奈。
萧七神色萧条的在客厅里接待了他们。
“我看公子印堂发黑,神色郁郁,颇有失魂之症啊!”蛇妖高深莫测的叹息。
萧七用一种看骗子的眼神瞪着他,鄙夷道:“你就不觉得这词耳熟吗?是不是天下的骗子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季清澜被噎了一下:“好吧,我可以帮你找到云尘。”
萧七猛地站起来,带倒了身下的椅子:“你怎么知道云尘?”
“本仙知无不晓,特下凡来解人间困厄。”蛇妖又恢复到高深莫测。
萧七神色狐疑,空流刚到嘴里的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
“那,你说怎么找到云尘?”
季清澜悠然:“别急,我能帮你找到他,我们还是先来谈谈报酬吧。”
果然是个骗钱的,萧七转眼失望了大半:“说吧,你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
“嗯?那你要什么?”
“我要云尘的头发。”
“什么?!”萧七是着实惊讶了。
“我帮你找到云尘,但要你把他头发割给我。放心,我会留一点的,不会给他剪成秃瓢。”
季清澜的条件着实匪夷所思。萧七极爱云尘的头发,那人的头发很长,几乎快及脚踝。每次,他覆在自己身上,那头发,就仿佛发着光似的一样一根根流泻铺下,洒在自己身上,如最好的丝绸般滑软销/魂,每次两个光/裸的人在墨发里纠缠,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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