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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作者:白夜独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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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29

  4.15地震发生之後,位於灾区附近的军区立即派遣了部队进行救灾活动。在五天後,总理凌霄亲赴灾区安抚灾民。各种救援物资快速的流向灾区,快速有力的救灾行动受到国内外人士的赞扬,终於不再重蹈五十年前的错误。
  而在灾区的一个研究所里,所有人的精神都紧绷著。在这种天灾面前,总有些意外出现,这种意外只能隐瞒不能告知於众,不然等到的就是全民甚至全球恐慌。
  
  “没看出来是什麽东西?”郑凯问刚看了几个被关在研究室里的病人的百里赤剑。
  在灾後十五天,一定救援都步上正轨的时候在一个偏远的山区里,有灾民被发现带了疫病。到现在为止,只弄清楚了这是一种变异的病毒,其他的一概不知。不知道传播途径如何,也不知道那些人如何染上的,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治疗。整个村子里没死的二十多个人全被带到了研究所里关了起来,死去的被全部就地焚烧。
  百里赤剑摇头,“应该不是百里家能处理的东西。如果说是丧尸的话,那些病人也只是吻合某些特征,也没咬人吃人的行为,只不过是昏迷不醒而已。”
  
  五月三号,云瀚收到百里赤剑的信息,一个人来了研究所。
  在看了病人的状况之後要求去那个山村看一看,等回来的时候对百里赤剑说,“找苗兴田,他擅长使蛊也精通怪症,对这种东西可能有办法。”
  苗兴田是户籍上的名字,苗族人,真正的姓名没有人知道,一直在大西南这一块晃悠,要找到人并不容易。
  “你算不出来他在哪?”百里赤剑有些觉得恼火。
  云瀚耸肩,“我一不知道他真名,二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三更没见过他,怎麽算?”
  “让云清回来吧,估计他算得出。”百里赤剑询问云瀚。
  云瀚想了想,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也只有那麽做了。
  
  云清回国那天并没有直接到灾区,而是直接去找苗兴田。
  而研究所里也来了大人物,听说是一个医学上的天才,现任紧急新型病毒研究院院长病毒学专家沈亚的二叔。
  百里赤剑在见到人的时候不由得猜测,“难道是那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怎麽看都不像医生吧?”
  站在旁边迎接的郑凯说,“那是沈亚的父亲沈皓天,提银色手术箱的那个才是。”
  百里赤剑看著那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无语,敢情沈亚他奶奶当年还是高龄产妇?这年龄差距也太大了吧?
  旁边有人说,“千年老妖怪,看著才二十岁,其实都四十好几了,沈亚他爸都五十多了。”
  “……”
  
  被称为医学天才的男人并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冷漠著一张脸说,“带我去找沈亚。”
  马上有军官带著男人和他身後跟著的两个看上去像保镖的人去了沈亚的研究室。
  “房间准备好了?”沈皓天问郑凯。
  郑凯点头,“已经全面消毒过了,棉被之类的也是新的。”
  沈皓天摇了摇头,“不用,我们自带的有。”
  郑凯嗯了一声後又问,“强制弄醒他不会有什麽问题吧?”
  “用的药是第一次使用,也没有经过临床实验,并不知道。”沈皓天皱了皱眉,神情有些不满。
  郑凯说,“没办法的事情,紧急情况,连沈亚也没有办法,只好请他了。”
  沈皓天没说什麽,国难当头,推卸责任的话他还说不出口。
  “贺中将过两天可能要来研究所视察,毕竟事情比较严重。”郑凯递给沈皓天一支烟後随意的说。
  沈皓天冷笑了一声,“看就看吧,他也只能看看。”
  郑凯暧昧的笑了笑,让人带了沈皓天去休息室,门外有几个兵从研究院的停机场上的直升机里抱了许多东西出来。
  
  “如果连沈晨都没有办法,那些病人也只能……”剩下的话郑凯并没有说出来,这是大家都明白的事实。
  百里赤剑跟著郑凯回了他的临时办公室,“还有苗家,就算苗家没有办法也还有云清。”
  突然间听到云清的名字郑凯顿了一下才问,“云清有什麽办法?他应该在Su上学吧?”
  “已经回来了,在找苗兴田,一找到人就会马上过来。云清通晓各种动物语言,至少也要弄清楚这疫病起源是怎麽回事。”
  郑凯没再说话,百里赤剑走了出去。
  
  云清是在三天之後到的研究所,带回来一个女孩子,据说是苗兴田的女儿,叫苗萌萌。苗萌萌穿著苗族姑娘的服饰,笑起来很甜,只是身上斜跨的那一排排小竹筒有些吓人。
  “里面装的全是蛊虫?”百里赤剑问。
  云清嗯了一声,“这种女人肯定没人敢娶,连身体里都带了虫子。”
  百里赤剑只觉得全身鸡皮疙瘩直冒,摇头道,“我老子还让我有机会就娶了苗家的女儿,这不扯蛋嘛。”
  云清似笑非笑的看了百里赤剑一眼说,“云家我这一代唯一的那个女人跑了。”
  “……我百里家不是没有女人。”百里赤剑有些咬牙切齿。
  
  云瀚从出事的那个村子再次回来的时候看见了云清,比了比动作说,“千山鸟飞绝,万里虫踪灭。”
  云清倒不是很在意说,“不是还有蚂蚁?等苗萌萌弄不清楚我再去看。”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苗萌萌从研究室里走了出来,对著云清嘟嘴说,“应该是虫子咬勒,在耳根处有伤口。太毒哒,直接毒死我二十几只虫子,活著的还是那种不敢进切的。”
  “我们去那个村子看看。”云清说,“那里的动物都跑了,不知道蚂蚁之类的有没有跑。”
  苗萌萌明显的很感兴趣,“要得,要得。要是能抓到那种虫子我这一趟也不亏啦撒。”
  周围的人集体抽了抽嘴角,没人搭话。
  
  云清跟苗萌萌云瀚准备离开研究院的时候正好碰到开完会出来透气的郑凯。
  “回来了?”郑凯问。
  云清看了看郑凯,偏过头在云瀚耳边说,“这人命格不错,运势也极强。”
  云瀚神情变了变,“你能看到他的运势跟命格?”
  云清奇怪的看了云瀚一眼说,“你看不到?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大概还是看得出来,仕途无量。”
  郑凯看著云清跟云瀚咬耳朵完全忽视自己脸色开始变冷。
  云瀚斜眼看了一眼说,“人家问你话你还没回答。”
  云清这才转过头说,“嗯。”
  “去哪?”
  “疫病出现的那个村子。”
  “我送你们去。”郑凯听後说,也没等别人开口答应自己就走向了车库。
  
  云清跟云瀚坐在後面继续咬耳朵,“看著很年轻啊,就是少校了。”
  云瀚啊了一声小声说,“那是郑熙他哥,郑凯。”
  “难怪了。”云清说了一句。他是记得郑熙是有一个哥哥的,不过因为很优秀,所以郑熙不是很喜欢他。
  “郑熙生意做得怎麽样?我算过他的财运不错。”云瀚问。
  云清翻了翻白眼,“开了个小公司,请了三个人。不过倒是一直很忙,我在那边一年多,和他也不过见了几回,一整个赚钱机器。”
  “你们两个咋个像个女人似得叽歪?”坐在前面的苗萌萌终於忍不住开了口。
  “专业问题。”云清回了四个字,苗萌萌顿时无语。
  命师怎麽看都是那种话多的,而蛊师却是靠蛊说话,开口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等到了村子的时候,云清皱起了眉。
  “这是百里赤剑的工作。”云清看了眼空荡荡的村子说。
  “哪?我什麽都没看到!”百里赤剑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云瀚一回头就看见百里赤剑正从车子的後备箱里钻出来,“在里面居然没被闷死?”
  “……又没关後备箱的门,我只是坐在里面比较好看风景而已,跟坐敞篷一个感觉。”百里赤剑不得不解释自己这一抽风行为。
  云清没理他,直接看向苗萌萌,“他想泡你。”
  “……大哥,你含蓄点成不?”百里赤剑哭丧著脸问。
  苗萌萌看了看百里赤剑,给了一句评价,“太怂了,还真不如跟你。”
  云清摆手,“得了,我可不敢娶你。再怎麽著也得找个温柔贤淑的。”
  苗萌萌哼了一声没说话。
  
  百里赤剑跑到云瀚旁边问,“我记得我上次听见他说过他是个纯GAY哈?这回怎麽又变了?”
  “你一年多以前给他做过什麽事忘了?”云瀚在他耳边说。
  “啧啧,原来封印一个人的记忆还能改变一个人的性向?”百里赤剑明显的一脸受教。
  “事实证明,某些歪脖子树天生并不是歪的,不过是吊在上面的人太重,只要那绳子一消失,该直的还是直的。”云瀚意有所指的说。
  百里赤剑眨了眨眼,瞬间明了。
  
  “看出什麽来了?”郑凯看著几个人凑做一堆语气有些冷硬。
  百里赤剑看云清,云清看苗萌萌,苗萌萌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死气太重。”
  百里赤剑接过道,“死亡人数到今天下午的统计数据达到了三万多,这一大片地方都是死气。”
  “放虫找找看,这村子太安静了。”云清对苗萌萌说。




云哲30

  苗萌萌从竹筒里放出十多只虫子,又拿出竹哨吹了起来,虫子们立即四处飞散,寻找生命的气息。
  四个人围坐一圈,苗萌萌十分不满意的问,“我日,你得给我个理由!,凭啥子不喜欢我。”
  “我觉得我要是跟你结婚肯定要被你欺负死。”云清相当冷淡的给出了最大的理由。
  苗萌萌去捏云清的脸,“哎哟,劳资真的不是嘿凶,该有滴温柔还是有滴。你不要怕嘛,说实话,我们苗家的同心蛊跟你们云家的盟心誓完全没得可比性,我们勒个是续命的,你们那完全就是为个鱼死网破而已。要说怕也该我怕!,一不小心就麽得命得。”
  百里赤剑在旁边听得脑门直跳,“美女,说普通话可以不?”
  苗萌萌勒了百里赤剑一眼,“只要云清听得懂就可以哒,你来凑撒子热闹?”
  “……”
  
  苗萌萌和百里赤剑争锋相对互相讨伐,过了良久,云瀚才开口说,“郑凯怎麽一个人坐在车子里?”
  云清偏过头看了一眼,也只是看了一眼。坐在车子里的人正淡淡的抽著一支烟,看不见神情。
  “要想站得高,就要忍得住寂寞。”云清突然开口说。
  云瀚挑了挑眉,掏出烟也点了起来,问云清,“要不要来一支?”
  云清摆手,“我还想多活两年。”
  
  一个小时後,所有的虫子都飞了回来,在苗萌萌面前摆了几个图形後被苗萌萌小心翼翼的收回了竹筒。
  “果然跑得只有虫子了。”苗萌萌说,“今晚上留下来?天快黑了。”
  云清抬头看了看,太阳快要落山了,五月的傍晚天气开始慢慢变凉。
  “最近的蚁穴在哪里?”云清问。
  苗萌萌指了指一个歪倒在地的树的根部,旁边是被震垮的水泥楼。
  云清比了一个禁止跟进的手势,一个人上前蹲在了树根旁,树根里有几个小孔,外面的蚂蚁正寻食归来。
  
  郑凯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了几个人的後面,看著蹲在地上的云清眼神深谙。
  “连我的虫子都找不到,难道那些蚂蚁能找到?”苗萌萌轻声问云瀚。
  云瀚嗯了一声,“有些东西你的虫子不敢靠近是因为对危险的感应力很高,但某些蚂蚁不一样,它们比较迟钝,能看到的东西自然就更多。”
  云清起身的时候有点晕头,差点摔倒。
  苗萌萌走上前去问,“听到什麽了?”
  “去捉虫子,西南方向,大约三百米的方向,有一棵发出恶臭的树,在树干中央有一个虫穴。黑色的飞虫,会咬人,应该是变异。最近才出现的。”云清有些疲累的说。
  苗萌萌点了点头,朝著西南方向走去。
  
  “我休息一会儿。”云清对云瀚说著,回了车上,在後座里躺著。
  有人上了车,车子里的空气有些压抑,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
  “你恨我?”开口的是郑凯。
  云清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闭著眼睛想著到底今天晚上要不要在这里留宿。从研究院到这里虽然不是很远,但公路却因为地震被毁得七七八八,晚上开车的危险性很高。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郑凯还在说,“我让你出去不过是想保护你。我不会结婚,相亲也不是我的意思,也不是爷爷和我爸的意思。”
  云清觉得想休息一下真难,睁开眼说,“我说郑熙他哥,你能不能下车去打电话?”
  一阵静默,郑凯下了车,狠狠的关上了门。
  
  苗萌萌把飞虫装了两个竹筒,顺便也装了一竹筒小树桠,用泥封住了那股恶臭味道。
  “天已经黑了,留在这休息一晚再走?”苗萌萌问。
  这种事情对於经常在山间行走的苗萌萌而言很普通,不过其他几个人脸色就难看了。
  “周围有地方拿你住麽?”云清翻翻白眼问。
  苗萌萌扫视了一圈之後说,“找块平地烧堆火围著睡就行了。”
  “……还是连夜赶回去吧,万一虫子死了你还得再来抓一回。”百里赤剑说。
  “回不来,我抓完了,总共也只有三十一只,抓的时候弄死了十三只。”
  “……”
  
  上车的时候郑凯突然坐到了後面,对云瀚说,“眼睛有些疲,换个人开吧。”
  “我路盲……”百里赤剑赶紧推脱。
  云清把百里赤剑推进後座说,“滚进去,我呆会可能晕车,坐外边。”
  苗萌萌在一旁搭话说,“百里你来的时候不是坐後备箱的嗦,现在也坐回切!。”
  “……我就真的那麽惹人厌?”百里赤剑哀怨的问。
  云清碰的一声把车门关了之後说,“我只是把你对我做的事稍为提了那麽一下而已。”
  
  “毛,我对你做过甚?我敢对你做甚?”百里赤剑寒毛直立,觉得很是惊恐,谁敢得罪命师,除非是命大。
  云清掰著手指熟了数,“我记得五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不太那麽美好。”
  “做人不能那麽小肚鸡肠,事实上经过那麽一次会晤,我们的关系可是日飞猛进越来越好了,这证明那件事做得还是有好处的。”
  “闭嘴。”云清闭上了眼睛,把脑袋搁在百里赤剑的肩膀上。
  开著车的云瀚说,“让他休息一会儿,这是件累人的活。”
  车子一下子安静下来。
  
  回到研究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研究所里一片寂静,连站岗的士兵的呼吸都轻得不能再轻。
  苗萌萌要把东西马上交给研究室的沈亚,一进里面就说,“让人弄点饭吧,妈的,一整天都没吃的。”
  等人一蹦一跳的走了,百里赤剑才开口说,“我能理解你不要她的苦衷了,这麽野蛮的一‘爷们’是个男人也要不起!”
  “她在C市呆了五年,那里民风彪悍,特别是女人,才带点脏话还算正常。”云清揉了揉眼睛说,“我先去睡会儿,饭好了叫我。”
  云瀚把人带走前说,“多弄点素菜。”
  留下郑凯跟百里赤剑两个人,百里赤剑摸了摸鼻子说,“呃,那个,我先去洗个澡。”
  
  “你好像看起来很怕我?”郑凯冰冷的声音传来。
  百里赤剑欲哭无泪,怎麽不怕,看云清对你这麽冷淡的样子和传闻里可不一样,想来云清封的就是关於你的记忆,做为帮凶我不怕才怪。不过脸到还是保持著笑嘻嘻的样子,“呃,当兵的特别是杀过人的,身上的煞气比较重,我这种职业的多少有点忌讳。”
  郑凯没说什麽,转身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百里赤剑一个人呆在原地十多秒才回过神来,边往食堂走边骂,“操,早点走要死,凭啥我去喊饭!”
  
  云清一直都没什麽精神,吃饭的时候也没吃多少。
  苗萌萌问云瀚,“他爪子(怎麽)哒?再累蛮也没我累!,我还是个女的。”
  云清几口吃完饭,“我去睡了,别吵我。”
  “难道听虫子说话也要费灵力?”百里赤剑突然道。
  云瀚瞥了他一眼反问,“难道你们超度亡魂不用消耗灵力?”
  “……”
  
  云清一回到房间刷完牙就睡了,听虫子语言比听一般动物说话要难得多,精神也更容易疲惫,往往要休息两天才能恢复精神。
  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脸,云清迷迷糊糊的想著,实在是睁不开眼,且随他去了。
  黑暗里,郑凯看著把脸缩进薄毯子里的云清,隔著被子捏了捏他的手,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即悄悄的离开房间。




云哲31

  云清第二天醒的时候路过研究院的大厅,看见苗萌萌和一个看起来年纪差不多的男人面对面坐著,一脸的懊恼。
  “怎麽?”云清走上前问。
  苗萌萌一见云清就开始唉声叹气起来,“唉哟,我朗格搞嘛(怎麽办)?勒个帅哥想要我的同心蛊,问题是他又不跟我结婚。”
  云清仔细打量了打量那个男人,扑哧笑了出来,“人家找了一百年多年终於找到要找的人了你来凑什麽热闹。”
  苗萌萌眼珠子转了转顿时懂了,“前世今生?啧,那他找我要同心蛊干嘛?”
  “你肯定没告诉他同心蛊到底是个什麽东西。”云清撇撇嘴。
  苗萌萌嗯了一声,“和外面传的是不一样。”
  
  身後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云清转过头一看,看见郑凯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说这话走近。
  大叔在看见坐在云清对面的男人後转过头问云清,“你们有事?”
  云清似笑非笑的看著这个大叔,心想好像是他有事吧。
  “大叔你是这个帅哥的爸爸麽?”苗萌萌开口问。
  “哈哈……”云清突然大笑起来。
  几个人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云清笑舒服了才对著坐在对面的那个年长的男人说,“你弟弟想要同心蛊,不过这个东西不能随便要。”
  苗萌萌猜错了满脸通红在旁边接口说,“这种蛊是用宿主的血养的,外面的传言是能续命,不过是有代价的。同心蛊很难炼,使用之後拥有两只蛊的人不能离开一天以上不然就会被蛊反噬。而且,母蛊的宿主必须得是我们一族的人,因为它身上带的毒很重一般的人承受不了。这可跟钱没多大关系,除非和我结婚不然这蛊是不能给你的,就算给也只能给一个,两个要是同时不在我身上不出半天就会死。”
  对面年轻的男人听这麽一说,二话不说就起身要走。旁边年长的男人有些歉意的笑了笑说了句抱歉也跟著要走。
  
  “展晨,沈皓天。是叫这两个名字对吧?”云清突然开口。
  起身要走的两个人重新坐了下来。
  “展晨这个名字不用很多年了。”年长的男人笑著开口说。
  “毕竟是长辈带著美好的愿望取的名字。”云清淡淡的说,“不管改多少次,印刻在灵魂上的这个名字是不会变的。”
  对面的两个人看著云清,打量间都带著深深的敌意。
  云清没有在意,只是说,“我替你们卜了一卦,前世今生注定的缘分。”
  年长的男人微笑著说,“我不太信命这个东西,只知道想要的要自己去拿才拿得到。”
  “我又没找你要卦资,听我唠叨两句不行?再说我也没说不好听的。”云清眨眼。
  年长的男人笑著说,“那敢情好,借小朋友吉言了。”
  
  两个男人刚走,云清也等到了云瀚。
  云清指著年少那个人的背影说,“他们说徐哲难接近,其实那个男人才是真的冰山,我猜他这辈子都没笑过。”
  云瀚眯著眼看了看说,“估计他上辈子也没多笑过。”
  “上辈子?上辈子不是写在云家的石室里麽。”云清小声道,“既然事情解决了,我就回学校了,剩下的事情是百里家的。”
  “哦,刚才我跟徐浩打电话说你导师让你在灾区多呆一段时间,再过一个星期他可能会组织一个心理治疗队过来。”云瀚说。
  “……这灾区有什麽好走秀的?”云清有些不满,“言语不通他怎麽给人家做心理治疗。来添乱吧。”
  “可以来给中国的心理治疗队指导。”一直没说话的郑凯终於找到机会开口。
  
  “你自己回去?反正你也帮不上什麽忙。”云清问苗萌萌。
  苗萌萌嘟了嘟嘴,“我可以留在这里嘛,我把虫子都拿他们玩了,我得留下来看能不能等到个完整的。”
  云清突然想到件事情,“那颗树呢?”
  “浇了药水,就地毁灭啊。”苗萌萌理所当然的说。
  “……那你留在这里,要是制造解毒剂需要那颗树上的东西,责任就你来承担。”
  “咦~你当时没有提醒我。不过我有带一支枝丫回来,在营养液里养著的,够聪明吧?”苗萌萌一脸的得意洋洋。
  
  结果苗萌萌还是带著自己的东西回到自己最近生活的城市,在出研究院大楼大门的时候,云清劝他,“说话别总带脏字,女孩子到时候不好嫁人。”
  苗萌萌一个劲的点头,上车的时候突然转头看向云清,表情十分认真,“我老爸的提议不错,我们两个命格并不相冲,在一起也没有什麽问题。云家的规矩我懂,最多我不会管云家的任何事情,爱情什麽没有不要紧,我相信我们是有友情的,就算是互相利用也没什麽不好,我们会是最坚固的搭档。”
  云清摆手,“得了,少来诱惑我,等到你哪天找到自己的MR。right,到时候肯定得来怨我。”
  苗萌萌哼了两声坐进了车子,被一个特种兵开著车送走了。
  
  “百里躲哪去了?我还得找他要份证明去干我的老本行。”云清活动活动了筋骨,“在车上还可以睡一觉,估计到的时候精神就完全好了。”
  “去昨天那个地儿了,说是去布一个阵,虽然没什麽大的脏东西不过还是提防点好。”云瀚在旁边说。
  “那我去吃早饭,饿死我了。”云清打了个哈欠说,看样子是有点累。
  “还是素菜?”郑凯问。
  云清对著云瀚眨眼,“他怎麽还没走?”
  云瀚那张跟郑凯有得一拼的冷峻的脸露出了一个笑,“尸位素餐的人多了去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我怎麽记得郑家的家规好像很严,不会允许这种人存在,连我每回都被管得死死的?”云清撇了撇嘴说。
  在旁边的郑凯脸色不变,依旧板著一张冷脸,见谁都是那样。
  
  百里赤剑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比云清还要累,见云清要走就说,“我也一起,那边的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
  “那些和尚不是一直在祭天超度亡灵?还需要你们忙?”云清问。
  百里赤剑冷笑了一声,“开著门是和尚,关著门范思哲,宝马,媳妇儿子一大堆,天天忙著赚钱,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念经的。有德行的高僧有几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国家发工资的也没几个,好像就你百里家,人家不赚钱怎麽过活?”云清不在意的说,“本来现在信佛的都不多,当和尚要不是因为收入高鬼才去。”
  百里赤剑嗯哼了声没再说什麽,现实如此也没办法,谁都要吃饭的,就算是神仙也未必抵挡得了那些诱惑。
  
  云清三人离开了研究院,听说病毒研究终於有了突破口,想来制作解毒剂的时间也不会很久。
  “生死门最近开了吧?死了那麽多人,阴间肯定很忙,说不准会出什麽篓子。”因为开车的是百里家的自己人,云清说话也没那麽多忌讳。
  百里赤剑跟云清坐在一块,神情也是少有的慎重,“百里家的人基本上在几个生死门边守著,就怕出乱子。这回这边这事倒是把人吓著了,还真以为是丧尸,丧尸无魂可不好处理。”
  “……地震的事情,早有预感,只是……”
  後面的话百里赤剑明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震前的动物预警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而且流言的发布也很及时,至少比五十多年前那一回要好得多。震动太强,谁也估量不到范围是多大,死亡的人有大半不是在震源中心。人们的恐慌造成了死亡也不在少数,加上许多商品房的防震烈度不过七级,房屋倒塌救援难埋死的人也很多。”
  “你们两个休息一下,到了地方还有得忙。”云瀚在前面开口嘱咐。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的确是有点累,互相歪著脑袋靠在一起闭上了眼。




云哲32

  云瀚跟云清到了灾民群居区就下了车,而百里赤剑则要去生死门那守著。
  云清把百里给他开的证明拿给一个负责人看了看就带著他跟云瀚去了一个心理医疗站。
  一道地方云清就挑了挑眼,遇见熟人了,以前一个班的,听说在本校读研。两个人在一起说了几句近况就找了一个人带著云清云瀚一起去熟悉工作。
  
  带云清的老师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快五十了,是带著自己的三个学生来的。
  云清跟在几个人後面和云瀚嚼舌根,“听说这回在我们放出流言之前也有人同时放过出来?”
  “嗯,还在查,不知道是碰巧还是算出来的。”云瀚回了一句。
  云清嗯了一声在想事,云瀚看了一眼说,“想也没用,云家跟百里家不同,注重血脉,就算是那个人有能耐也进不了村子。”
  “有没有可能是云!?”
  “她还没这能耐算得出这种事,能算出来的云家的只有族长,你跟我三人。”云瀚说。
  “先找到吧,再看情况。要是可以,入赘云家也不是什麽问题。”云清想了想,“总不能一层不变,我们现在能肯定的下一个命师还得等十五年。”
  
  云清看著那一排排的军用帐篷,进进出出的人们脸上都带著疲惫。帐篷外的一些孩子也没什麽精神,极少有孩子特有的笑声。
  等几个人分散之後,云清从包里掏出一片树叶含在嘴里吹了起来,顿时吸引了很大一部分孩子的目光。
  云瀚从自己带的包里掏出了小刀跟带著绳子的佛珠,开始雕刻起来。
  不多一会儿周围的孩子都围了上来,带著好奇的目光看著两个人。云瀚不一会儿就雕好了一个木珠子,问周围的孩子,“谁想要?”
  一圈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闹话,云瀚又说,“还有很多,每个人都有一个。”
  孩子们交头接耳了一番後终於把一个最小的孩子推了出来,一个大一点的孩子说,“他最小给他吧。”
  云瀚笑了笑,把珠子递给最小的那个男孩子套在手上。
  
  “你可以教我怎麽吹叶子吗?”一个瘦弱的男孩子问云清。
  云清偏过头看了看他,不过七八岁的光景,递给他一片叶子说,“我只会几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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