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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惊鸿-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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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神宗规则之…。男儿豪情
    第346章神宗规则之…。男儿豪情
    第346章神宗规则之…。男儿豪情
    “那你又为何刺伤毕宁?”无奈之下,薄鑫只好抓住这一点不放。
    “为了全盘大计,当时之际,我只能以势压人,驱逐他离开。”狄云辰应付的轻松自如,说的理直气壮。
    “那为何事后,不第一时间上书神宗,为此事辩解?”慢慢的,薄鑫又恢复了镇定,难道他不知道狄云辰,或者说圣姑就等着他这样问吗?
    狄云辰微笑不语,圣姑从一旁缓缓上前,傲立于薄鑫面前,“狄云辰有过书信向我解释…”
    “有过,那为何我们不知道?”薄鑫突然觉得不妙,他发现这是一个局,一个圣姑联合狄云辰设下的局,一个正对长老阁的局。
    “我知道,信在我这里。”不出云辰意料,长风子从阁老席上站立起来,把狄云辰写给圣姑与他的那封长信,递给了薄鑫。
    薄鑫看了一下日期,正是毕宁被狄云辰刺伤的当日发的,他嘴里微微发苦,不止是他,几乎所有的长老阁成员都看出来了,这下好了,一个神宗首徒,一个掌教,再加上一个神宗阁老,联合起来做了长老阁的局。
    或者说,这是神宗掌教圣姑,在被长老阁苦苦掣肘多日后的反击。圣姑,在上位尽两年后,终于第一次展露了她的锋芒和城府。
    “念出来!”申蕞一出声,就让狄云辰有理由相信,申蕞也是圣姑这边的人,至少他这个态度,是有利于圣姑的。
    申蕞早已匆匆将信浏览了一边,闻言满脸难sè的回头看了一眼左侧的轿子,他还在期望凌青子老君出言阻止,不过这个时候,在万余神宗mén人众目睽睽之下,老君除非老糊涂了,才会阻止他念信。
    “弟子狄云辰于千里之外,遥拜圣姑师父,长风子阁老身体安康:弟子出mén至今已尽月余,言行举止循规蹈矩不敢有辱首徒身份折我神宗名望,在大光明寺偶闻仙府开光之事,又偶遇昔日结缘于菏泽的东南域焚阳宗弟子花红,得知花红一众同脉师姐妹在师父去世后,遭遇现任掌教迫害,遂动了恻隐之心。
    又想,只要解救策反出花红等数千焚阳宗弟子,等于狠狠打击东南域剑修的士气,与我神宗多有益处,还能助长师父威望,只是弟子一向低调,如同黑山之战般好以奇功一鸣惊人,这才斗胆隐瞒师父,于东海之上围绕仙府连施巧计,眼看就要大功告成。
    然,今有毕宁带领百余神宗mén人,袭杀了我已策反的数十名焚阳弟子及近百名无辜村民,在洪常青赶来亮明身份后,依然以长老阁之名仗势欺人,险让我多日谋划功亏一篑,事后弟子愧疚难当之余又悲愤难眠,这才急忙上书求告师父,长风子阁老,长老阁此举予以何为?
    弟子自知自己出身于低级玄宗,得长风子阁老在开阳关伯乐识马才挤入神宗mén墙,又得师父厚爱添为首徒,是以一直勤勤勉勉,心以神宗为重,然行事之余多得长老阁掣肘,此事让弟子深感颓败,若因弟子的存在,让师父,长风子阁老左右为难,弟子愿请辞神宗首徒身份,回西北苦寒之地虚度时日,还望师父成全!逆徒狄云辰,敬!以上!”
    信,一如当初长风子转jiāo到圣姑手中时,一字不差,狄云辰想要圣姑为他讨还公道,圣姑却去信让他自己闹,于是狄云辰就闹了,在最恰当的时刻,引出了这封信,这封彰显着狄云辰对神宗,对东北域表达着拳拳赤子之心的信。
    当信念完后,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狄云辰刺伤毕宁这件事,狄云辰是做大事的人,你不用怀疑,黑山大捷就是最好的证明,做大事的人当不拘小节,刺伤毕宁又算什么。
    这种情况下,已经不是质询狄云辰的事儿了,而是有主动变为被动的长老阁,如何在万余神宗mén人面前下台,信里写的很清楚,是毕宁与长老阁之名仗势欺人在先,才引得狄云辰对他动手,那么接下来,就是长老阁的事情了,长老阁要给狄云辰,要给这旁听的万余mén人一个说法,要不然,以后长老阁在神宗内部将全无威信!
    “长风,既然狄云辰早有书信送来,你为何不给众位阁老通个气。”薄鑫已经被这突然的变故nòng得有点昏头转向了,他不明白,怎么眨眼间局势就成了这样。
    长风子微笑道“师兄,我也是阁老,这件事我以为我知道就够了,而且此时关乎狄云辰的全盘计谋,太多人知道恐怕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难道我们众阁老,还有敌方的jiān细不成。”奈何不了狄云辰,薄鑫就像把这件事往长风子身上扯,期望定xìng成长风子行事失误,最后长风子名誉受点损失,长老阁就此下台。
    长风子不说话,他看向了狄云辰,那意思很明显,接下来jiāo给你了。
    “jiān细,说得好!”狄云辰闻弦歌而知雅意,“如若没有jiān细,那么又是谁绕过掌教圣姑,让毕宁私下带人,去东海坏我大计的,如若没有jiān细,从东海回我慈渡神宗的路何止十条,为何玄yīn宗的隐身剑圣,刚好在我们回山的那条路上袭杀我们,我们的行踪,每日只向长老阁报备,别说这事儿跟长老阁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众神宗mén人齐齐惊呼,这才知道,狄云辰是在能够隐身的剑圣追杀下逃的一命的,虽然他们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听说玄yīn宗有这样一股神秘力量,但是从狄云辰一身血sè,以及那chā在腿上的剑,足以让他们联想到战斗的残酷与惊险。
    “休要血口喷人!”纵然薄鑫比起熙魂更有涵养,听到狄云辰如此指责或者说羞辱长老阁,也不由勃然大怒,“你口口声声为了大计,别告诉我,你救出了那一两千焚阳宗的nv娃儿就是大计,我看你是为了一己之私吧!”
    众人愕然,这还是质询么?怎么变得有点像是在相互指责,吵架骂街?
    “骂的好,好一个一己之私。”狄云辰满脸腥笑,已然是被薄鑫bī出了肝火,“如同信上所说,我狄云辰本是一低阶玄宗mén人,受长风子阁老赏识和圣姑爱戴,才鱼跃龙mén添为神宗首徒。”
    狄云辰说着转身面向围观的万余神宗mén人,“从我还没有正式拜见圣姑之前,我已经就是神宗首徒,慈渡神宗如此厚待于我,滴水之恩都涌泉相报,如此大恩,我狄云辰从成为神宗首徒的那一刻起,就立誓,哪怕焚身碎骨也要神宗鞠躬尽瘁,于是我带着数十人夜袭永安城,才有了黑山大捷,这就是我狄云辰的一己之私么?”
    众神宗mén人沉默,狄云辰虽然借此一战收获了名望,但是最大的实惠还是慈渡神宗和东北域百姓落到了,那一战对神宗的贡献已经无需累述。
    “入mén后受圣姑之命,出使东海普陀山大光明寺,明面上的意思,是希望大光明寺与我神宗结盟共同抵御东南域剑修,暗中,则只需我走个过场,旨在安抚。但是我狄云辰一生追至所极,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在我看来,目前神宗急需天下佛mén的结盟,于是我在仙府开光之际,带领一众随行的神宗mén人对抗数千各路剑修,呕心沥血绞尽脑汁,才在诸强的虎口之下,于仙府中抢得金丹舍利,jiāo与大光明寺方丈摩天,换来了…。”
    狄云辰说着用受伤的右手,伸如怀中,掏出一个纸卷,纸卷上已经沾染了斑斑血迹,拿在狄云辰的手里,似乎重愈千斤,以至于他的右手颤栗起来,他用力把这个纸卷朝着薄鑫砸去,“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我神宗大计,还是狄云辰的一己之私!”
    狄云辰面对一个阁老,做的如此狂妄嚣张,足够长老阁再借此质询他了,但是薄鑫结果纸卷打开浏览一遍后,半晌没有出声。
    “念出来!”这次说话的,依然是从右边轿子里传出来的申蕞的声音。
    不管怎么说,这份纸卷上的内容对慈渡神宗确实有着莫大的意义,薄鑫清了清嗓子,满脸肃穆的展开纸卷,大声念道:“为感激神宗特使狄云辰为我大光明寺及天下佛mén,于海底仙府中夺回金丹舍利,从此泽福苍生,光耀万里,我普陀山大光明寺及西方天界寺,就此盟誓,将率领天下佛mén与慈渡神宗共进退!大光明寺掌教方丈摩天,西方天界寺戒律院首座有藏,以上!”
    当薄鑫最后一字落音的时候,全场静寂的落针可闻,不止万余神宗mén人惊呆了,就连一众阁老也难于置信,要知道佛mén一向中立,要得到这样一纸盟约该有多么的艰难,但是大光明寺寻获金丹舍利之事,早已传的沸沸扬扬,众人这才知道,这颗金丹舍利,原来是出之狄云辰的手。
    是的,他做到了,就如同他所说,他一生追之所极,黑山大捷是这样,出使大光明寺也是这样,尽善尽美无可挑剔。
    “狄云辰!”当一人带头激动的喊出了他的名字是,带动的是万余神宗mén人齐齐拔剑高呼:
    “狄云辰!”
    “狄云辰!”
    不管是声援狄云辰也好,还是借此向长老阁施压,狄云辰现在,已经变得在这些年轻的神宗mén人心里,不可或缺了,这是一种jīng神,一种能够提升士气,激发战意的jīng神。
    这才是真正的豪情男儿!
第347章 神宗规则之…我本将心向明月
    第347章神宗规则之…我本将心向明月
    第347章神宗规则之…我本将心向明月
    狄云辰扬手止住了神宗mén人山呼海啸的声援的声音,待场面安静后,拖着受伤的腿,缓缓转身看向一众阁老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我狄云辰从还未正式入mén开始,所行所为,对的起神宗,对得起东北域千千万之众百姓,而现在,”狄云辰把手指向薄鑫,“现在,却被这位阁老定为一己之私。”
    “我狄云辰无怨言,我自问心无愧就好,神宗…长老阁容不下我,大不了我脱了这身神宗剑袍,如信上所说回西北域云城山去虚度时日也未尝不可,可是在走之前,有些话我要说,清白我讨不到,话我要说明白。”
    “昔日我在永安城袭烧了敌方的粮草,按照约定大鹰谷我东北域大军,应该第一时间趁敌方军心涣散之际出击,但是没有,等我赶去后才知道,在这战机稍纵即逝的瞬间,有金长老从中作梗,打的是长老阁的名义!”
    “东海,我围绕仙府,巧施妙计,把一众焚阳宗nv弟子解救出来安置在羊角村,却有毕宁带我神宗mén人偷袭,打的也是长老阁的名义…”
    “最后…”狄云辰的目光从一十六位长老身上依次扫过,最后落在他们身后左侧的轿子上,“那跟随我前去东海的三十名神宗mén人,他们没有战死在与他宗剑修的对抗中,也没有陈尸于冰枪鳗那犀利的冰枪之下,可是就当我们大功告成,我向他们承诺,回去后将给予他们莫大的荣耀的时候,在距离我东北域不足百里的地方,我遭遇了强敌。”
    “十五个人,在这一战中牺牲了,他们怎么死的呢?我来告诉你们,在面对隐身剑圣毫无胜算的情况下,他们用自己的血ròu之躯,拖住了来袭的,看不见的敌人的剑锋,只为了给我争取这渺茫的生存机会!”
    “我这样一身血sè,腿chā断剑走到慈宁宫前,不是为了彰显我狄云辰多么悲壮不屈,我是让所有都记住,有这样的十五个人,用他们的命换了我一条命,我狄云辰自问不欠慈渡神宗什么,但是现在我欠他们十五条命,他们死在慈渡神宗的大mén外,为什么会这样?”
    狄云辰看着一众阁老质问道,没有人回答。
    “为什么会这样?”狄云辰转身望着万余神宗mén人喝问道。
    依然没有人回答,当狄云辰回过头来再次直视一众阁老是,带动着万余神宗mén人所有的目光看向了一众阁老。他们一行回宗的路线,只有长老阁知道,如若说狄云辰遇袭的事,长老阁毫无关系,这是无法令人信服的。
    狄云辰指着腿上的剑道:“敌人chā在我狄云辰身上的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人从背后chā在我身上的剑,那会令我,令所有神宗mén人寒心!”
    狄云辰说完,看向了身上占满了血污的剑袍,胸口那栩栩如生的七彩凤凰标志,已经变成了血凤而显得颓靡不振,那醒目耀眼的金边,也血水遮掩的黯然失sè。
    “我欠下的十五条命,我会亲自去讨,但是这身衣服,穿着,已经毫无意义!”狄云辰说着,用颤栗的右手,开始解衫。
    他这是摆明了,不给他清白,不给他jiāo代,不给他一个说法,他就要自贬出mén!
    “殿下!”万余神宗mén人,被狄云辰豪情所感,齐齐下跪,恳请狄云辰留下。
    但是在一众阁老的眼里,狄云辰心机之狠辣,城府之yīn险,这才完全的展露出来,这是赤luǒluǒ的借势bī宫!
    “放肆!”出声喝止的,依然是申蕞,“你既然熟知我神宗规则,就该知道,我神宗mén人从来没有自贬出mén的规矩,更何况你贵为神宗首徒。”
    狄云辰当然知道,要不然他也不会故意做样子,他来慈渡神宗的目的还未完成呢,如何能走!
    “掌教亲传第三徒毕宁!”申蕞话音刚落,已经许久未出声的中间轿子里,再次传出了那个神秘大阁老的声音,依然沧桑老朽,却有一股令人窒息的威严。
    “晚辈在!”
    “如实告知老夫,你受谁指使带人袭击羊角村!”大阁老此言一出,众阁老纷纷sè变,他这是要替狄云辰主持公道,拿长老阁开刀么?
    毕宁犹豫了半晌,知道如果不说,自己这条命怕是很难保住,而且,跟谁他前去行事的众神宗mén人,也大都清楚是谁指使他们的,毕宁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说。
    “禀告前辈,是熙魂阁老!”
    熙魂也只是微微变sè,在他看来着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的事儿最近两年在神宗已经屡见不鲜,他最多输点面子,向狄云辰陪个罪。
    但是真的会这样吗?
    “神宗首徒!”先前那个沧桑而老朽的声音,从中间的轿子中再次传出,骤然间平添了一股雷霆般的威势。
    号称只接受规则,距不遵循惯例的狄云辰,闻声之下,没有丝毫犹豫向着中间的轿子跪下!所谓的惯例,也就是相互给面子的事情,这位大阁老先前给了狄云辰面子,一句话把所有长老阁成员搬来了这里,现在狄云辰自然也要给他面子。
    “敌人chā在你身上的剑,你自己的拔!”大阁老的声音,沧桑老朽,慢条斯理依旧,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狄云辰闻言立刻站了起来,伸出被神剑划伤,深逾见骨的右手,弯腰一把握住大腿上luǒ露在外的锋利剑刃,“叱”的一声,伴随着一溜飞溅的鲜血,断剑已经被他拔了出来,他忍住失血疼带来的昏眩,“叮”的一声,断剑被他掷在前方的青石地面上,不知有意无意,断剑蹦跳了一下,落在了熙魂的脚下。
    熙魂还来不及发作,大阁老的声音再起:“神宗自己人chā在你身上的剑,不管是谁,以后…。”大阁老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斩钉截铁道:“老夫替你拔!”
    此言一出,相比于众神宗mén人一时还没有醒过味儿来,众长老阁成员则一脸惶恐,大阁老此话这是摆明了要挺狄云辰,要挺狄云辰就要替他主持他想要的公道,给他公道就要惩治神宗长老阁内部的自己人,这是多少年没有遇见的事儿了?
    “师叔…”凌青子的声音,在旁边的轿子中响起,一句师叔,足以证明这位不知姓名的大阁老,在神宗的地位是多么超然,那是比凌青子申蕞两大阁老,还要长一辈的存在。
    “我早已不理神宗政务多年,但是存在既有意义,我存在于神宗的目的,就是掌管规则,新权旧势jiāo替,你们怎么闹,我可以不闻不问,神宗局势如何内外jiāo困,我也可以不管,只要我们三大阁老在,神宗就在!但是,谁若倾轧了规则,等于你们在倾轧我!”
    此话一字一句说的何等霸气,跟狄云辰当年杀死上官千红后,弹剑傲啸,“以后,我就是云城宗的规矩”,如出一辙。
    此话一出,凌青子噤声,众神宗mén人静待下文,熙魂却坐不住了,全身微微颤栗着,豆大的汗珠已经从他的额头滚落。
    “阁老熙魂!”大阁老此刻已经不是再慢条斯理的语气了,而是喝问!
    熙魂吓的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赶紧面向身后中间的轿子跪着,“徒孙在!”
    “神宗规则:长老阁一十六位阁老,只有表决之权,没有调兵职权,你却私自背着掌教圣姑,调派神宗人手,差点毁去神宗首徒全盘大计,险耽误我神宗与天下佛mén结盟,并导致神宗首徒与圣姑亲传第三徒自相残杀,着令!”
    一句“着令”出,立在大阁老轿子边的两位灰衣剑修影随声动,只见两道虚影飘起,面如死灰的熙魂已经被他们缉拿在手!
    “熙魂杖责一百,即刻逐出长老阁,贬为传功长老,以观后效!”
    “啊!”全场哗然一片,包括狄云辰在内,然后又是死寂一片,沉寂了两息,剩余的一十五名阁老齐齐离座,面向后方中间的轿子跪下,“求大阁老念在熙魂多年为我神宗鞠躬尽瘁的份上,还望大阁老收回成命,网开一面!”
    “你们的意思,凡是为神宗立下功勋的人,都可以随意倾轧规则?”大阁老这话,颇有狄云辰先前质问熙魂的味道,此言一出,再无人敢求情,大阁老已经说得很清楚,谁倾轧神宗规则,就是倾轧他!
    这个处罚,以熙魂阁老的身份,已经不能用“重”来形容了,毫不客气的说,剥夺阁老的身份加杖责,足以让熙魂在天下人面前名义扫地,那是比赐他一死还要难堪的严惩,却让你生不如死,熙魂这一辈子完了!
    传功长老,只有教导mén人弟子修炼习剑,告知新晋mén人神宗规则的权利,权利连执事长老都不如,就是一个吃亏不讨好的差事。
    狄云辰眼含感激,面向中间的轿子再次跪倒,他的感激非是伪装,而是发自真心,至少在这一刻是,“自己人chā在你身上的剑,不管是谁,老夫替你拔!”大阁老的这句话,犹在他耳边回dàng,转瞬间,大阁老就替他拔了,拔得如此彻底,如此让人解气!
第348 神宗规则之…只手遮天
    第348神宗规则之…只手遮天
    第348神宗规则之…只手遮天
    熙魂被两名灰衣剑客带向了后山,他将长老阁接受杖责,杖责时,不能运转元气抵御,就算他锻筋练骨,一百杖打下来,恐怕他的伤势不会比狄云辰少多少!
    “圣姑亲传三徒,毕宁!”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告一段落的时候,中间的轿子,再次传出了大阁老威严的声音!”
    “晚辈在!”在一旁等候的毕宁,捂着腹部的伤处,走到狄云辰身边,面向中间的轿子跪下!
    “老夫先奉劝你一句话,你的师父是掌教圣姑,而不是长老阁,所以,你大可如神宗首徒一般,仗着师父权势,在遵循规则的前提下来倾轧神宗惯例,你可懂老夫的意思?”
    毕宁如何不懂,狄云辰今日所行所言,已经给他很好的上了一课,有了圣姑护着的狄云辰,在不冒犯神宗规则的前提下,面对一众长老阁成员,已经不能用骄横跋扈来形容了,可是让他再取信于圣姑,那何其艰难!
    “念你有伤在身,杖责就免了,以后好自为之,其余跟随毕宁行事的一众神宗人,各领杖责三十,以示惩戒!”大阁老话音落,一众跟随毕宁前往东海岸偷袭羊角村的神宗纷纷出列跪着认罪,三十杖纵然是会让他们受些皮之苦,但是比起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熙魂,这个处罚已经不能用宽容来形容了。
    “好了,就这样吧!剩下的事,有掌教圣姑来处理!”随着这位在慈渡神宗有着超然身份,说话能一锤定音的大阁老话音落,此次公开质询已经告一段落。
    三顶轿子,在一群灰衣剑修的抬扶下向着后山走去,一众阁老也面含悲跟随而去,纵观此次事件,所有在场的神宗人都明白,最大的输家是准备质询的长老阁,而最大的赢家,却不是身着血衣,腿ā断剑口口声声讨要清白的狄云辰,纵然他得到他想要的效果,但是更大的好处,却被他的师父圣姑得到了。
    毫不客气的说,随着大阁老一句“谁倾轧规则,谁就是倾轧我”,长老阁成员背着圣姑暗中在神宗调人各行其事,已经成为了过去,大阁老一句话,等于正式宣布,将集权于掌教圣姑手中。
    长风子并没有随一众阁老去后山长老阁,他第一时间上前抱住了狄云辰,若非有圣姑的紫金丹撑着,狄云辰根本坚持不到现在,看着长风子扶持着狄云辰,与圣姑一道匆匆进了慈宁宫,围观的众神宗人才散去,但是,萦绕在他们心头的,那个一身血迹,傲然而悲壮的身影,将此生难忘。
    长老阁,坐落在双子峰唯一一片萧瑟之中,比起周围一年四季翠竹环绕,绿树成荫,这里只有光秃秃的石头,以及一座日显颓败的院落,似乎正在细数岁月的沧桑难离。
    在正对着长老阁大的庭院中,一众尾随而来的阁老以及抬轿的灰衣剑客已经不见,只有三顶轿子。
    “师叔,你今日这样一说,等于完全放权给了圣姑,这跟我们先前的计划不符啊!”凌青子似乎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或者说,为了即将离手的权利而挣扎。
    “你们看到了吗?”中间轿子大阁老的声音略显惆怅,“今天所有在场神宗人看向狄云辰的眼神,你们看到了吗?那不是崇拜,是渴望追随,是愿意为他去死。”
    “多少年了,多少年我神宗未出如此豪情男儿!”
    旁边的两顶轿子沉默,男儿当自重横行,狄云辰几乎完美的做到了,不管是黑山大捷,还是与佛结盟,一开始都不在计划中,不是没有计划,而是不敢奢望这样的计划,但是狄云辰做到了他们不敢奢望的。
    “当初,我们碍于承诺,把掌教之位许于圣姑,但是圣姑空有城府而无手段,不管是薄鑫还是长风,都比她更适合掌教之位,这我都知道,凌青你跟我说,等圣姑上位后,压制她两年,让她知难而退,主动退位让贤,这我也首肯了的,但是,现在不要做了,圣姑也许不是一个合格的掌教,但是,她却找到了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师叔,此刻断言未免太早!”轿子中的凌青子恍然…变,大阁老此言,等于提前认定了有狄云辰将来接手圣姑的掌教之位。
    “多年前,当你提议有圣姑接手慈渡神宗,纵然我认为不妥,可是为了大计,我依了你,现在,你们也相信我一次,狄云辰入时日不多,却把神宗规则应用的如此熟练,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来神宗有所图,第二,他是诚心皈依我神宗,但愿是后者!”
    但是凌青子,却希望是前者。她剁了剁脚,两位灰衣剑客从内院现身,抬起她的轿子准备走时,大阁老的声音又响起,“记住我说的话,自己人刺向他的剑,以后,不管是谁,老夫都替他拔,也包括你的剑!”
    轿子中的凌青子,面如死灰。
    轿子,只剩下了两顶。
    “申蕞!”大阁老轻声叫道。
    “师叔请吩咐。”
    “我神宗最近两三代,最杰出的人,往往坐不到掌教之位,比如当年的你,比如长风,但是从这一代起,我不想再看到类似情况了,在年轻一代中,融汇了顶阶剑魂子午yīn寒的狄云辰,不管是心机手段,甚至在魅惑人心上,都是最杰出的!”
    “是!”
    “我观他身具双母元,你去问问他,该融汇第二颗剑魂了,看他想要什么,举我全宗之力,为他去办,还有,不管是子午yīn寒还是他修炼的云城宗心法,都与我神宗心法不符,你结合我神宗心法,替他自创一部可以修炼到剑神之境的心法,jiā由我过目后,再给他修炼。”
    “是,此事圣姑早已托付我了。”
    “嗯,凌青与你,一个执掌长老阁,一个执掌灰衣,今日,我还要借你灰衣一用。”大阁老说完,接着喊道:“灰一…”
    一个身材矮小,跛着一条腿,拖着把扫帚的小老头,闻声从内院走了出来,面对权倾神宗的大阁老,他没有下跪,连行礼都没有,而是昂首直视。
    “你个老东西,我就是试探着一喊,没想到你还活着呢。”大阁老的声音,带着调侃的味道,显得两人以前似乎极为亲近。
    这位大阁老面前桀骜不驯的灰一,闻言反而向着轿子弯腰垂头。
    “三件事,第一,好好查查狄云辰的底细…”
    “早已做了,在进入云城宗之前,乃是被富户领养的弃儿,身世清白。”这个叫灰一的小老头,说话比他走路利索多了。
    “嗯。”大阁老很满意,至于入了云城宗之后,已经不需要查了,在他看来,云城宗根本无法跟慈渡神宗相提并论。
    “第二件事,神宗首徒说的对,长老阁中出了jiān细,不管是谁,你找出来,偷偷做了吧!”
    “老子最烦找jiān细,不干!”灰一硬着脖子顶撞。
    “呵呵…”大阁老似乎对他的脾气早有了解,笑问道:“那你想干什么?”
    “杀人,我一生只会杀人!”
    “那就去杀个人,神宗首徒已经当众扬言,他会亲自替替他身死的那十五个神宗人报仇,我们就不要抢风头了,我就替他报仇,玄yīn宗让他这次差点丧命,我们也该让澹台靖罡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切肤之痛,杀谁好呢…”
    “别寻思了,澹台靖罡四个儿子,被首徒yīn死了一个,老子再去寻一个杀了,就这样,我走了!”灰一说完,拖着那把扫帚,晃悠悠的出而去。
    一旁的申蕞听出来了,大阁老此举不止是为狄云辰报仇这么简单了,多年未动凡心的大阁老,不是一般的看好狄云辰,而是对他喜爱的已经开始暗中护短了…有了大阁老护短的狄云辰,毫不客气的说,以后在神宗内,怕是要只手遮天!
    但是狄云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位大阁老心中有多么重要了。在这场先前有预谋,加上临场发挥与圣姑长风子之间一个眼神就能了然一心的配合,他狄云辰终于扳倒了老是在他背后放冷箭的长老阁,这是他先前没有想到的结果,他先前甚至都不知道神宗内原来有三位大阁老…。
    被长风子扶进慈宁宫的狄云辰并没有昏过去,或者说,圣姑不让他昏睡过去,失血过多的他,只要睡过去,有可能再也不会醒来。
    已经被圣姑从长宁镇上叫回来的常梦常醒,细心的给狄云辰腿上右手上敷包扎,而圣姑在一连给狄云辰喂服了五粒名贵丹后,则拉起狄云辰的左手,替他把起了脉膜,狄云辰左手上尚未清洗的血渍,完美了掩饰了他这双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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