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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 地霜 by 非道(昭白 he)-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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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之说里,有言之昆仑乃是发源之地。对于昆仑有神山之称,大多数真的想要得到飞仙的高人都会在此修行,这类道观一般不求香火,只望地灵人杰,吸收天地日月的精华,潜心修炼,事半功倍。
所以展昭和白玉堂在一路上看见了多家道观仍旧不觉得奇怪。
用心赶路的二人,没有多做逗留,只有在临近位于昆仑河北岸的昆仑泉的时候,二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这是昆仑山另一奇景。泉池四周是由花岗石砌成的图案,**一股清泉从池边蓦然喷涌而出,形成一个晶莹的磨菇状,将无数片碧玉般的花瓣抛向四周,似一朵盛开的莲花,又似无声四溅的碎玉落入一泓清池,然后奔向滔滔的昆仑河。此泉泉水冷洌甘甜,水质透明,尝起来甘甜无比,当真是琼浆玉露。
白玉堂识得此泉,曾经听友人提及过,如今难得有此契机,当下,放了剑,捧了口,饮尽。
严冬时节的泉水喳人刺骨,虽然此泉因为地下火可以终年不冻,但是曝露于天地旷野,也是寒的木人,白玉堂一口冰泉入口,寒的腔内如刀剜,但是进肺却是沁人非常,冻的他不由的哆嗦了一下,随即高声笑了出来,喝了一声:“好自爽快!”
展昭见状也蹲下观望,见白玉堂双颊虽然苍白但是眼中晶亮逼人,无言透露几分邀请之意,便小心挽了袖口,准备也尝尝,却不料他手未及深入,一捧泉水已现自自己面前,抬眼一望,正是白玉堂。
他双手捧泉,虽然手被冻的通红,神色却未见半分痛苦,只是诚心邀他品这难得的灵山圣水。
展昭愣了一下,随后释然一笑,在此山野,还讲什么合宜不合宜?本就是仗剑江湖的男儿,何必去在乎那些缚手拂脚的东西?
于是自埋下头,于白玉堂手中饮泉水。
水虽然是冰冷哽人,但是鼻息间沾染的是白玉堂身上独特的桂花香气,寒水经由白玉堂的手一捧,沾染了些热气,更加的甘甜,徘徊在口中,有些似蜜的味道。
展昭几口饮尽由不满足,向前探了探,唇瓣擦过白玉堂的手心,惹的他抖了一下,不由顽心一起,探舌舔了一口,惊的白玉堂一下子将手缩了回去。
白玉堂本就生的秀美异常,斯文气度堪称是风华绝代,但是由于傲骨天成,浑然一股霸气与狂放,加之性情冷然淡漠,不好交际。多数人见而避走,只觉得他狷狂潇洒,到也从未有人觉得他女子气,
就是此刻他被展昭一逗,也只眸中略有精光闪过,眉头微攒,却是依旧傲风不减,霸气不灭。
展昭身在庙堂许久,自然不是溜滑诙戏之人,一向严正于身的展护卫叫那多少等着捉其把柄的人扼腕跳脚。只是此地天高地远,二人情绪又难得如此的轻松,豪景看的人甚是惬意,于是一时放纵,不由多了几分玩心。
冰地虽寒,却掩不住二人间浓郁的情愫,展昭嘴角含笑,面如温玉,眸如夜星,整个人出尘脱俗,俊朗的如同天兵神将。摆脱了身上经常有的责任道义,展昭轻松的时候,自有别样的一番风情,看的白玉堂目不转睛,心中也是傲然无比。
得此人物相伴一生,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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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昭白同人~地霜(六。下~七。上)加一份调查。。各位喜欢的大人进来再看一眼哈!谢了~
地霜(六)下~(七)上~
展昭抿唇一笑后,又俯下身对泉喝了几口,也道了声爽快。白玉堂侧目看着展昭随意的用袖口拭去口角的水渍,眉锋一挑,有些讶异如此洒脱不羁的展昭,唇角不自觉的的溢出笑容。
这,也是种信任吧!
在他面前展露如此不一般的展昭,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彼此间是不需要掩饰,顾忌那种东西的?
内心有些得意,白玉堂不动声色的立在原地,风吹乱了他的发丝,在纯然一色的雪山中,翻飞的乌丝尤其显得精致。
展昭起身,方要上前帮白玉堂理发,却听见身后震耳钟响,两人蓦然回首,才发觉自己身后屹立着一座道观。
刚才专神于泉水,对于身后的事物未曾多加留意,如此才方发觉。
昆仑山上道观不胜枚举,两个人本不以为意,只是展昭随意一瞥竟然看见一样很眼熟的东西,即刻向前凑了凑,凝神一望,登时脸色严肃了起来。
白玉堂好奇他见了什么,变的如此神色,也上前一探,同时皱眉。
那是一个轮盘,铜身铁尺,边上镶着锯齿样的纹络,只是一般简单的挂饰,偏右悬挂在门边,如果不仔细观察,绝对不会留意到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但是白玉堂和展昭都是行走江湖多年的人,此物虽然毫不起眼,但是隐约之间有些杀气和戾气!
常使兵器的人对于器皿的感觉是最敏感的,一件铁器如果经常用于杀人的话,刃上多有股腥气和怨毒之色,此轮盘看似无什么奇特之处,事实上却是经常见血的一件凶器!
明明是道观,因何故时常见血?况且将充满戾气的物样挂在门口乃是道家所忌,这座道观如此为之不是反其道而行?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白玉堂上前一步,展昭随后,抬脚便步入了眼前这名为虚为的道观。
地霜(七)~上
道观规模不小,在这昆仑山上众多道观中也是个中翘楚了。展昭与白玉堂四处小心看着,却发觉整个如此大的道观,却连一个看观的小童都没有。正堂摆放了一个香炉,正中是太上老君的金象,这象大的离奇,在道观中鲜少见到如此大的金象,整个大殿上下金箔晃目,甚是富丽堂皇。
展昭在大殿的壁上又看见了方才在门口看见的轮盘,只是似乎殿内的乃是金器,于是眉头皱的越发的紧。
白玉堂始终冷着一张脸左看右望,觉得这道观盖的如此奢华,哪里是什么修身养性,忘尘脱俗之地?分明充满了俗世的铜臭味,心下厌恶,眼神也越发的冷。
就是二人四处观望的时候,一人自内堂步出。
他一身道服干干净净,双鬓微有白丝,但是面相丝毫不显苍老,气色红晕,纵使是白玉堂和展昭身坏强劲内功,在此天然冰库中,都是面色苍白,但是这个道士竟然气色甚佳,无半分异样。嘴角淡笑,到是真有几分风仙道骨之感。
他看见展昭与白玉堂似乎也不觉得惊讶,只是怔了一下便笑笑:“二位来贫道的虚为观可是有事造访?”
白玉堂听他念到虚为观的时候,突然笑了一下,只是笑中嘲讽之意甚浓,展昭不解,递了个眼神过去,白玉堂却也没有表示。
原来他心中想的是:虚为,虚伪。起此观名,到是真的应了他的人和观。
那道人听了白玉堂的冷笑,却也不动怒,只是维持着风清云淡的笑容,笑而不应。
展昭究竟还是比白玉堂要圆滑许多,他稍稍点了下头,示意招呼,回道:“我二人只是途经听到道观钟声前来看看,不想打扰道长清修,所以未曾招呼,还请勿怪。”
他只答不笑,头只点不低,可见心中对这道观也有几分看法,白玉堂见他如此,心中终于自在些。
展昭毕竟还是展昭!
“开封府的展护卫和白护卫远道而来,贫道未能远迎,尚觉怠慢,岂敢追究打扰之罪?”
道人笑容未变,可是说的话却叫白玉堂和展昭都凝了神,白玉堂终于转过身,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展昭心中虽然讶异,但是神色却不慌乱,他终于笑了一下:“道长乃是脱俗的人物,到是好眼力,识得我们二人。”
毫无避讳之意,展昭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只是眸中越发的深不可测,语气虽然平淡,但是全无该有的赞美之意,只是隐约有点试探与戒备。
“展大人一身四品官服谁人不识?贫道虽然不在红尘,只是这该知道的,还是略知的。”道人的语气也很平淡,不焦不躁,一派平稳。
但是他方言罢,白玉堂一把地霜已经直指他。
“可是你白爷我,可没有穿官服。”白玉堂一字一句,目光如炬,如黑夜的夜鹰的眸子,凌厉无比,冷冽逼人。
观外风雪呼啸,不过片刻竟然就刮起的大风暴,白玉堂立在大殿**,展昭也是一脸沉稳的站于他身侧,只是目光犀利,犹如利剑。
地霜通透一股寒气,距离道人不过几分,刀身的寒气直刷他的面颊,逼的他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那个。。。某非本来是决定地霜写完了虚为观以后就结束的。。。但是今天有朋友强烈要求不要这么快就结尾。。某非很矛盾就是是要结还是不结。。。还有,如果不结束的话。。大家觉得是还在这昆仑山上比较好,还是回到开封。。。某非头大中~希望各位给点意见!
拜谢!
昭白同人——地霜(七)下~(八)
地霜(七)下~
白玉堂一身煞气的瞪着道人,不容的他有任何的退路。
道人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展昭,终于慢慢的褪去了开始时虚伪的笑脸,显露出狰狞的笑容:“哈哈!好个白玉堂,好个展昭,竟然追查的到这里。既然来了,就不要多费唇舌,贫道今日绝对不会叫你们活着离开这里!”
说完,手中翻出一物便向墙上一处打去,只听“咚!”的一声闷响,白玉堂和展昭身后的大门在二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遍合上。
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三个人身处大堂**,白玉堂地霜依旧不离道人,展昭见大门关了竟然也不见半丝的慌乱担忧,白玉堂更是一脸鄙夷的看着道人。
如果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困住锦毛鼠和御猫的话——白玉堂眼光一冷,地霜硬是向下压了寸许,正中道人的机杼穴,道人感觉肩头一麻,立刻跳开,瞪视着白玉堂,后者无声冷笑:那你就不仅是虚伪,且还是个白痴!
展昭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在思量,究竟这道人是何方人?既然他方才言及他们二人是追查到此,莫非竟是朝廷的通缉犯?
眸子不意间又瞥见墙上的轮盘,这个轮盘实在眼熟,略加细想,顿时恍悟。
“你是雷九尾的师傅。”
地霜(八)
展昭这话不是问句,是已经下了判断,白玉堂头未回,听言又瞪了道人一眼,眸中嘲讽之色更浓:“原来那个人是你这个虚伪道人的徒弟,难怪。。。。。。”
下言未出,也猜的到意,只是白玉堂一句虚伪道人让展昭终于明白了他开始那笑是什么意思,不禁莞尔,白玉堂真真是看不得半分的虚假。
道人狠色毕露:“不错!我就是他的师傅,你们二人专程上这昆仑山不就是来找我的吗?事到如今还装得什么糊涂?”褪去了伪装的和善与风雅,此刻的道人面目狰狞,目光毒辣,阴狠邪魅至极,哪里还有道人的样子?他回袖一甩,取下墙上的轮盘,一脸要将展昭白玉堂致于死地的模样,而白玉堂见他的架势,也明白了为什么展昭定言他是雷九尾的师傅,这轮盘,与他打掉的雷九尾手持的竟是一样。
先前只顾缉捕,未曾留意过雷九尾的兵器,何况他一直是用鞭的,二人便一直忽略了,今日若非展昭心细,只怕就叫这无耻之徒一直逍遥下去了。
“我们二人原本并不知你们师徒的关系,因为雷九尾从来不提及他是师承何处,何况他一直隐藏了自己真正的兵器没有用过,一直是用鞭,直到不久前被我们逼至绝境才不得已亮出轮盘。所以展某在瞥见门口处的轮盘就觉眼熟,随意进来不过也只是看看,是你自己做贼心虚,不打自招。”展昭依旧面如玉潭,无波无动,神色有些淡讽。
人啊!当真是不要做那亏心事才好!
道人显然没有料到是这个结果,他面色一僵,脸色时青时白。
白玉堂心中百转,自知道道人是雷九尾的师傅起,前因后果便已经想清楚,展昭说出来,他心下也是了然。恐怕那雷九尾千里迢迢的自蜀南跑来这冰天雪地的昆仑山原本是想来向这位师傅求救的吧?只是没想到还来不及找到他师傅,便被他们逼到绝境,死在昆仑山了。
见是自己自暴其短,道人又惊又怒,恨意顿生,杀意剧烈,喝了一声就向白玉堂招呼了过去。
他的轮盘是双轮,可做盾可做刃,旋转起来急速,却是不好对付。白玉堂凝神抽刀,小心应付,只是眉宇间蔑视神色不减,傲然其实压的道人越发的疯狂。展昭在白玉堂抽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动了,但是却不去攻击,只是一味的护在白玉堂身边,湛泸沉稳,大开大合,虽然没有白玉堂的地霜来的灵活却是刀刀力到,每击都是尽全力,将白玉堂身边的攻击尽数挡了回去,每当轮盘与湛泸相撞,道人都觉得虎口处一阵剧痛,几次轮盘都几乎脱手而出。
白玉堂被展昭以湛泸护住全身,便无任何的后顾之忧,每刀均是杀招,一点余地都不留。白玉堂本来刀风就凶狠,如此得以尽数发挥,刀如白雕猎食,紧锁道人不放,凌厉的刀风刮的后者皮肤阵阵刺痛,心中惊悚,深知只要沾上刃边,定然是剖肉见骨!
白如亮鹤,红如火凤,席卷出一股风暴,惊涛骇浪。
眸光交汇瞬间已然明了对方的意图,一退一进,一直一曲,一刀一剑。
白玉堂和展昭早前为了开封三宝曾经对过不知道多少次手,后来引为知交,相同论剑更是不计其数,对彼此的刀风路数早已了若直掌,二人配合起来,默契十足,滴水不漏,一攻一守,当真是有股无敌之势。
然而道人毕竟不是泛泛之辈,换做他人,恐怕在这一白一红面前走不过十招,但是终究是以一敌二,渐渐力感不支,而白玉堂与展昭却是疲态未见,甚至因为屋内温度因阻挡了外面的强风而转暖,二人的刀剑配合的更加灵巧,地霜的节奏越来越快,招招狠辣,只见白玉堂瞅准了一个空档,虚晃一招,一步内换了四个身法,反身一刀直划道人的双眼。
刀过血出。
这一刀其实没有斩中他,但是刀风却扫到了,展昭一剑封了他的后路,有限的退避终究没有办法脱的了白玉堂地霜的攻击范围。
于是狰狞的红痕爬满了道人的脸庞,自双眼,眉间,鼻,唇,颚,流在他一身的道袍上,玷污了一身的素衣。
展昭收剑看着负伤的道人,他痛的龇牙咧嘴,哀号不断,不断的喘着粗气,手中的轮盘胡乱的挥舞着,神色凄厉无比,跌跌撞撞的东扑西打,白玉堂一刀得手,却也没有意图要将他置之于死地,人立在道人的三步之外,神情漠然的看着。这道人既然是雷九尾的恩师,他出事千里之外跑来这昆仑山求救,只怕这道人对于他的所作所为也不是全然不知,明知故纵,任其弟子涂炭生灵,他决非什么修道之人!何况方才见他武功歹毒,也不似那心存善念之人,白玉堂一刀伤了他的双眼,也不算是伤了无辜!
昭白同人——地霜(九)我这个应该不是虐文吧。。。汗!
道人因为脸上的疼痛在道观里发狂,许是真的耐不住了,轮盘脱手,展昭见状上前要将他制住以带回开封,白玉堂刚想开口阻止,却是来不及了,只见道人一掌已经劈出来了。
这一掌与方才与白玉堂交手的时候完全不同,掌风中隐含一股炽热之意,就是侧风都热的灼人,又快又狠,中间内力更是惊人,白玉堂无暇多想,情急便地霜刀鞘掷了过去,惊见刀鞘顿时碎裂,但是掌力竟然未减半分,展昭见已经躲避不及了,只得将湛泸横在面前,想以剑身去卸那掌力,然而当那掌真的到了自己的面前,方知,这般掌力不是湛泸挡的住的。
果然如他所想,只觉一股铺天盖地的强劲将自己笼罩其中,挟着烈火般的烧烫感,中间一股重力直击在心口,压的他胸腔翻搅,痛楚自心口贯穿四肢五脏,他持剑被逼的向后滑了近七步余,最后冲撞在神龛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白玉堂见展昭受伤,大喝一声,如脱弓疾箭,动若游龙,向道人直冲过去。
地霜与一般的刀不同,它刀身狭长,灵巧,刃利非常,被白玉堂这等刀随人走,完全意兴而动的人使起来,是完全脱离常人的认知的,你不知道他会使出什么招式,如此刻他将地霜翻转,竟然以逆刃向道人靠了过去。
展昭本想上前帮忙,但是方才中的一掌如同炽铁烙在心口,疼痛难当,体内也是气血郁结,一时间是分毫都动弹不得。
道人没有睁眼,只是感觉到了白玉堂的地霜破风的声音,一掌就拍了出去,白玉堂人动,就知道道人会回掌,所以身形骤沉,地霜离手,将之向道人推了过去。
人刀分离,道人目不能视,单凭听风辨位,感觉依旧有物接近自己,心中惊异那一掌竟然没有打中白玉堂,于是十成内力运起,道服因为灌纯内力而鼓胀,汹涌的掌力尽吐。
白玉堂人沉力未尽,他只是换了个方向,瞅准了道人运力时发出的声音掩盖了自己身动的声音,欺身上去,对着道人腰侧的枕檀穴一拳打了过去。
这一拳他半点余力不留,咬牙硬是撑住靠近道人时被他浑身那股热风烧的灼灼的痛楚,狠了劲打出去。
地霜逆刃就是为了提高破风的声音引起道人的注意,同时可以掩盖人刀脱离以后刀轻声减的破绽,白玉堂一拳打出后,就地一滚,就去抢刀,地霜是他贴身兵器,说什么都不能毁在这虚伪道人的手里。
枕檀并非人身死穴,却是人身上最大的痛穴,白玉堂这拳是得手了,道人内力吐尽后正巧是内竭之时,白玉堂这一拳,他完全没有能力抵御,挨了个接接实实。
“啊!”
一股剜骨剧痛叫道人嘶吼出来,因为剧痛,他浑身都在抖动,束发的发冠被他自己震断,顿时披头散发,面上还残留着血,张口狂啸,声音震的本就有内伤的展昭忍不住又呕出一口血。
白玉堂去抢刀,臂骨被掌风扫到折断,却也不顾,堪堪救及大喜,退身撤步三步,立定喘息。
自身动,离刀,出拳,抢刀;这一系列的动作做下来也不过就是眨眼的功夫,道人被伤,白玉堂臂骨折断,虽然两方俱伤,白玉堂嘴角却是噙笑,傲然瞪着越发疯狂的道人,心下痛快。
他自然是知道被打中枕檀穴究竟有多痛,江湖上清理门户多用此招。
何况是被他白玉堂拼尽全力打了一拳?定然要活活痛死他!
目光狠辣,戾气未褪,白玉堂提刀冲展昭走了过去。
展昭在旁目睹一切,担心却是不能动行,心中焦急,见白玉堂全身而退,方才放心,一时力尽,湛泸却是握不住了,“咣铛”一声跌落在地。
道人被白玉堂连伤两次,痛恨非常,此刻突然听见声响,随手拾起身旁一物就向那方位丢了过去。
身上剧痛,一动都是难当,他一丢是为了抒发心口的郁结之气,可是尽浑身之力,再一看他丢的东西,就是他被白玉堂伤眼后脱手的轮盘!
白玉堂眼睁睁看着轮盘飞转,展昭人瘫在神龛前,寸步难行,自己想要阻止却是双臂无力,情急下,只有扑到展昭身前为他挡轮。
展昭神志本来已经开始不清楚了,只是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向自己这边过来了,还来不及细想什么,只觉身上一沉,什么东西扑了上来,撞的他心口又是一痛,凝神一看,脸上血色尽褪。
血肉飞溅,模糊了展昭的视线。
那一向干净的一身白衣被血染尽,背上嵌着染血的轮盘,肉破见骨,血流如注。
他颤抖着手抬起趴在胸口的人的脸,见白玉堂面如死灰,惨白无色,气息微弱,已经昏了过去。
想要大叫,声音却是连半点都发不出来,他点住白玉堂身上的穴道为他止血,双目赤红,生平第一次兴起杀人之念,抱着身上昏迷的躯体,展昭瞪视着破门奔出的道人,却不去阻止,观门一开,寒风灌入,清了他的神志,眸中再次凝聚起南侠特有的幽亮,他目送着道人跄踉的身形,心中道:你最好,活着!
忍住身上泛滥的痛楚,展昭自行调息片刻,待恢复了些气力,便挣扎着起身,扶起昏迷的白玉堂,小心的将之扶到内堂,观门被道人打破了,昆仑山上的严冰寒风也是要人命的利器,白玉堂有伤在身,禁不起如此冰冻的温度。
这道人实在会享受,内堂竟是万物具全,软塌玉枕,展昭将白玉堂趴放在床上,屏息看着他背上的轮盘,面色凝重,脸色竟然似比白玉堂还要惨白。
深吸口气,他一狠劲将那轮盘拔了出来,床上的白玉堂吃痛哼了一声,却是没醒。
幸好伤未及心肺,只是锯齿咬的肉紧,这般一拔,顿时白玉堂背后一片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我这个应该不算是虐文吧。。。。貌似不算。。各位别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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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入'昭白同人——地霜(十)~觉得上一章虐的惨的就不要进了。。。比那还惨。。唉!+血豆腐
展昭眦目瞪着白玉堂背后的伤口,皮肉翻开,血痕满部,不由心中悲痛,引起内伤,疼痛难当,他双手撑在床沿,用力的双臂青筋崩出犹不自知,眸中含恨,誓要将那道人五马分尸!
白玉堂伤成这样,几乎没有办法疗伤,展昭见他昏迷,心中担忧,但是又不忍叫醒他承受如此非人的痛楚,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开封府面对黄亲贵胄都不曾有过半分差池的展护卫,今日头一遭慌了手脚。
事不关己,关心则乱,今日若是换了伤的是别人,展昭无论如何不至于麻乱至此,只是此刻眼见白玉堂身上的伤处,竟然比伤在自己身上还要痛苦万倍,于是眉头紧攒,连去摸白玉堂脉搏的手都在颤抖。
他不敢想象若是面前这个人就这么离他而去了他会怎样,那么,展昭还会是展昭吗?
白玉堂脉象虽然虚弱但是还算平稳,展昭小心的去将白玉堂的上衣退了,入目更加骇人的伤口惹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伤口很深,单单封住周围的穴道根本就止不住流出来的血,见白玉堂的面色越来越惨白,展昭心痛如绞,五指无意识的扣进掌心,就是挖出了血都浑然未觉。
这伤,本该他受的!
展昭心中自责,却见白玉堂稍微动了动,似乎是要醒了。
“唔——”背后撕扯着的疼痛叫白玉堂哼一声,随即被他硬咽回口中,只有粗重的喘息显示着他究竟有多痛苦,展昭不忍他如此对待自己,掰正他的脸:“玉堂,痛就喊出来。”
白玉堂白着一张脸看着展昭,目光连转都不转,展昭知道那是痛到极点了,只是想凭借盯着一点的专注减轻身上的痛苦罢了,白玉堂伤的如此严重,自己也不敢贸然的动他,只能在侧看着,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能为力,外人都说南侠多么的厉害多么的沉稳,却不知此刻他看着独自忍受痛楚的白玉堂有多么的痛恨自己。
一身傲骨,白玉堂受不了展昭如此萎靡消沉的样子,手一下抓住展昭的手,用力的几乎要抓出血,一字一字的吐出来:“你白爷我还没死呢,你莫要摆这幅丧脸给我看。”
这不过短短的十几个字,却几乎是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说罢就独自低下头去喘气,半天无力再讲什么。
展昭闻言神色一凛,他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惹恼白玉堂了,那倔强的如天上弦月的人绝对接受不了自己成为别人的包袱,所以就是心中再痛苦,都独自将之掩了去,暗吞下肚,不显露半分。
此刻不是他乱的时候,白玉堂受伤严重,血流不止,一定要想办法将他的血止住!
可是——昆仑山上人烟稀少,冰天雪地的要他去哪里为白玉堂找药?自行配带的药物都在追捕的时候遗失了,如今要他怎么为白玉堂止血?
为了缉捕凶徒,展昭什么样的困境都遇到过,就是被人困在地窖三天三夜无水无粮,他眉头都不曾皱过,此刻,竟然有了被逼入绝境之感。
目光扫向窗外的皑皑白雪,展昭焦急非常,难道名动江湖的锦毛鼠与南侠竟然要葬身于这昆仑山?
不甘心啊!无论如何不甘心!
展昭僵硬的看着依旧在强自忍痛的白玉堂,又急又恨,胸口一痛,又要呕血,但是顾忌到白玉堂,又硬是将已经涌到喉间的那口腥甜咽了下去。
这昆仑山,除了冰与雪,当真是什么都没有!
如此埋怨的思量着,展昭突然转头望向外面的冰雪连天,眉梢终于出现了丝喜色。
他扶起白玉堂,柔声道:“玉堂,我给你止血。”
白玉堂被身上的剧痛折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神志也因为失血过多而开始模糊,他不是很理解展昭的话,只是仰着头看着他,脸色惨白,虚汗遍身。
展昭将白玉堂捉住自己的手松开,起身到观外,四处看了看,确定一处看似冰冻最坚的地方,刨了起来。
他受伤其实也不轻,一动都是勉强,但是为了给白玉堂止血,也实在顾不得了,耐住寒风灌入心肺以后的寒意刺骨,展昭一边咳嗽一边不断的刨着坚如磐石的冻冰。
在寒风中冻了有一盏茶的时间,他终于小心的捧着被他刨下的冰块,重回道观。
他要用这昆仑山的千年寒冰将白玉堂背上的伤口冰冻起来。
这是个很古老的止血方法,虽然不能治伤,却是可以暂时止血,白玉堂的伤口再这么流血下去,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严冰冻手,入手即粘,展昭将冰块捧进内堂,取下时,几乎要生生的扯掉自己一层手皮。
白玉堂只觉得背后一冰,钻心之痛入骨,他难以自制的蜷起身,整个人都在抽搐,面色青白惨烈,咬得下唇满是鲜血。
展昭实在看不下去了,撑起白玉堂,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阻止白玉堂再继续虐待自己。
白玉堂口腔被展昭硬生生的撬开,但是因为剧痛的颤抖让他忍不住还是要闭合上下颚,于是,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中蔓延开来,彼此的血液相交融着,混合着,吞咽着,展昭怀中搂着白玉堂颤抖的身体,要将自己心中的痛苦传达过去。
感染着对方的气息,沾染着对方的味道,展昭与白玉堂之间第一次的逾矩竟然是染血的惨烈。
PS:给大家解释一下,其实冰块是很好的止血的天然药剂,因为它没有什么副作用,而且止血止痛的效果都很好,在麻沸散没有发明的时候,宫廷的御医都是以冰做为麻醉的~所以展昭这个时候取冰辽伤其实是很聪明的行为。。。江湖经验十分的老练。。。(有点自夸自擂。。。总之,不是蓄意的虐待,而是在医学上是可行的。。就是有点疼,PAI飞~)
昭白同人——地霜(十一)~我承认我是后的。。。各位不想看的就千万别进来,进来的后果自行负责。。。
白玉堂带伤被冰如此一激,本来痛的要崩溃了,浑身都是不住的抖动,如秋风中的残叶,展昭突然的举动,却叫他隐约间忽略了身体的痛楚,眼光迷离的看着眼前不是很清晰的展昭。
刺骨的冰寒退去以后是一股麻木缓缓的替代了原本的疼痛,白玉堂慢慢的感到背后的伤口不是那么疼,稍微的直了直身子,不经意的呻吟了一声。
展昭以为白玉堂还是很痛苦,急忙将他松开,却见他神色有舒缓之色,只是满面虚汗,脸色惨白,唇色鲜艳若滴血。
“玉堂,你感觉怎么样?”
语气焦急担忧,展昭面色其实比白玉堂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玉堂背后虽然不是方才那么痛了,只是寒气入体,也是冷的他半晌言语不得,只是冲展昭笑了笑,算是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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