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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凤笙何处起桃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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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摘星道:『自然是不敢看。』
花满楼道:『美丽的姑娘自然喜欢男人的注视,他们不敢看她,当然不是怕她生气,而是怕别的人动怒,所以……』
说到这里,只见那中年美妇风情万种的脸,已变得冷如冰霜。他向前跨了一步,手却紧紧抓着楚楚:『不错,我就是贾乐山。』
一直沉默的陆小凤忽然笑出了声:『现在,我仍然想说两个字。』
贾乐山道:『哦?』他精致的脸上因沾染了杀气而变得凌厉起来。
陆小凤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花满楼身上道:『不错。』
贾乐山忽然大笑道:『好,说得好。』
陆小凤道:『贾乐山当年号称『铁面龙王』,就因为和先朝名将狄青一样,冲锋陷阵时,脸上总是戴着个相貌狰狞的青铜面具。狄青本是个美男子,知道自己的容貌不足以慑人,所以才要戴那种面具,贾乐山想必如此。』他的目光在贾乐山脸上上下逡巡,咧嘴一笑道:『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贾乐山道:『陆小凤果然是个聪明人。』
陆小凤道:『好,说的好。』
贾乐山冷笑道:『不过,你这样的人,会是个很好的朋友,却是个很可怕的对手。』
说完,他目光刀锋般的盯着陆小凤:『可惜你不是我的朋友,所以你只有死。』
话音一落,一室静谧,只有轻微的窸窣声响起,那是开门的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用小挫挫自己的指甲发出的声响。黑衣人还是标枪般站在那里,屋梁上倒挂着的人,不知何时已落下,连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陆小凤依旧未动,只是嘴角含着苦笑:『老花,看来这回,麻烦算是惹大了。』
花满楼笑言:『崆峒的杀手剑,辛十娘门下的漫天花雨,再加上华山的弹指神通,看来你今天好像非死不可了。』他说的轻描淡写,似乎丝毫没把这危急关头放在心上。
贾乐山冷哼一声道:『想不到你的耳力倒还不错,老大的身手也被你探知了一二。』
花满楼淡淡道:『只是听那小挫之声时轻时重,想必是在极有弹性的物件上刮擦,再加上,武林中留有长甲的门派本就不多,自然不难猜。』
司空摘星突然道:『花兄,你看出了这三人的武功招式,是否看出,这屋内,还有另一个人,比这三人更为可怕?』
花满楼笑而不语,陆小凤斜睨了司空摘星一眼道:『你不是在说你自己吧?』
司空摘星道:『自然不是我。』
陆小凤的目光从屋内每个人身上扫过,停留在楚楚身上:『臭东西,你倒是提醒我了,好像,有人说过,越是美丽,越是危险。』
司空摘星摇摇头道:『有句话,你一定没听说过。』
陆小凤道:『哦?』
司空摘星道:『楚楚动人,夺命追魂。』
陆小凤盯着楚楚道:『难道你真有夺命追魂的本事?』
楚楚嫣然一笑,甜甜的笑容还未从她动人的面容上消失,她已闪电般的从头上拔下金钗朝陆小凤的喉咙刺去。
她出手十分敏捷,像是一条赤炼蛇般,狠毒,利落。不过她的对手是陆小凤,惹了许多麻烦现在依旧活得潇洒的陆小凤。
陆小凤似乎早已料到她会出手,一个挺身,从花满楼身旁跃起,转眼之间,便已滑出数丈。楚楚一击未成,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她使出一式『鹞子如林』腾空而起,又一式『乌龙取水』手中金钗刹那之间变换了二十七式堪堪刺向陆小凤的双目。
陆小凤只避不迎,闪身一躲,一记『鹞子抄水』便躲过了楚楚的攻势。楚楚见两击不中,便将反手一扣,将金钗纳入掌中,腰肢一扭,突然飞起一脚,猛的踢向陆小凤的阴|囊。
好狠!
这实在不应该是一个淑女应该使出的招式,谁也没有想到,这样甜美的一个女子会使出如此狠毒的招式。
但陆小凤似乎早就想到了。他双手一按,将她脚踝一拧,一甩,楚楚便被凌空抛了出去,她只能在空中勉强一个翻身,跌入了贾乐山的怀抱。
贾乐山忙抱紧她,道:『可伤到哪里……』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刺痛,低下头,胸前不偏不斜的插着一支金钗。『你!』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楚楚,一把将她推开,反手探入腰间,似乎想要拔出武器。
可就在这时,一枚梅花镖不偏不倚从屋内一角射来,直直钉入了他的玉枕穴,只听『噗』的一声,他的胸口又被开出了一口血洞,而那血洞的始作俑者,正是黑衣人手上的乌鞘。
『你……你们……我不明白……』贾乐山话还没说完,踉跄了几步,怒睁着双眼,倒在了地上。
陆小凤与司空摘星目睹了此等变故,皆是心中一惊,倒是花满楼,似乎是因为看不见眼前的血腥场面,一脸平静。
那出手的几人见贾乐山已死透,这才松了口气,陆小凤再将视线移向他们的时候,才发现他们一直在发抖。
『为什么?』陆小凤开口道,像是疑问,又像是一声叹息。
『他用暴力占有了我,强迫我做他的玩物,又捏住了他们三人的把柄,强迫他们做奴才,我们早就想杀了他,可一直没有机会。』楚楚说话时脸上的表情显得既悲哀,又愤怒。
『是我……给你们提供了机会?』陆小凤问道。
『是。所以我们要报答你。』楚楚笑道。
『哦?』陆小凤不动声色道。
『我们知道你要罗刹牌,只是我们的条件,要比你好上许多。你若是答应了我们的条件,自然保证你拿到罗刹牌?』楚楚笑的自信。
陆小凤摸摸鼻子道:『老花,你快来帮我参谋参谋。』
花满楼道:『你心中不是早有了计较。无非是让你扮成贾乐山,与李霞交易,交易完毕后,罗刹牌自然是你的。』
楚楚笑的愈发甜美了:『花公子果然心思通透。』
花满楼冲她淡淡一笑,没有接话。
陆小凤摊了摊手道:『我想不出,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楚道:『我们只是不希望别人知道,杀害贾乐山的凶手是谁。』
陆小凤道:『于是你们选择这个方法来封口?』
楚楚娇俏的笑出了声,声音如黄莺一般动听:『这个法子难道不好吗?』
陆小凤指了指司空摘星道:『你们似乎把他忘了。』
楚楚冲司空摘星甜甜笑道:『我知道,司空大侠是陆小凤的朋友。』
司空摘星道:『我不是大侠,是大贼。』『还有』,他悠悠道,『司空大贼并不是陆小凤的好朋友,随时都可以出卖陆小凤,只不过司空大侠一向不愿意惹麻烦,尤其不愿意惹这种麻烦,所以……』
楚楚眼波流动,道:『那司空大侠是答应了?』
司空摘星立刻站起身来,朝陆小凤挥了挥手:『再见。』话音还未落下,他已大笑着纵身穿窗而出,只剩下屋内几人面面相觑。
楚楚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道:『这司空大侠怎么……』
陆小凤不在意道:『他向来如此。你们不必担心他走漏了风声,毕竟,我才是陆多嘴,你说是吧,老花?』
花满楼轻笑一声没有接他的话头,向楚楚问道:『不知楚楚姑娘打算何时与李霞见面?』
楚楚看了看他平静的面容,随即移开了视线:『不急,三日后。』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肉渣【伪】。。。。这几天在家里休假,网速不是很好,评论可能没法即时回复,等老瑬回学校了会一一回复的,抱留言的各位妹纸╭(╯3╰)╮
☆、银钩罗刹之二十二
拉哈苏的大街上,陆小凤与花满楼并排而行,二人的手背不时相蹭,在冰冷的空气中摩擦出一阵暧昧的暖意。
不过,有人对这片刻的温暖似乎还不满意。
陆小凤伸出五指,轻轻握住花满楼低垂在身侧的手,他握的并不深,恰恰好拢住那五根□在空气中的手指,宽大的衣物一挡,正好将二人勾连的指节掩盖了过去。陆小凤握着那只温暖的手,嘴角不由自主的挂上了笑容,他微微眯了眯眼,太阳正好,是个适合出行的好日子。
花满楼任由他牵着,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任谁都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平静安然的美。那是一种,与这软红十丈,世间妖娆无关的美。美的并不惊心动魄,却深入人心。
陆小凤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街边一个招牌吸引了注意。那个木制的招牌上写着四个大字,『太白遗风』。陆小凤挑了挑眉,在花满楼耳侧轻声道:『老花,我看见这街上有个酒家,颇有些味道。』
其实,他大可以不必采用这种耳语的方式,说的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但他偏偏喜欢这种姿势,每次俯身在花满楼耳侧时,闻着专属于花满楼身上的淡淡香味,总是令他心神安定一派清明。
更何况,陆小凤最喜欢看到的,便是他的气息触及花满楼耳侧时,花满楼不由自主的一颤,和他皮肤上出现的细小颗粒,以及那慢慢变红的耳尖,这一切落在陆小凤眼里,便是最美的风景。
这一次也不例外,花满楼果不其然轻轻颤了一下,不过很快他便控制住了身体的变化,语无波澜道:『恐怕你不仅看着有味道,更想过去品品这里的酒。』
陆小凤在花满楼耳侧低声笑了出来:『知我者,老花也。走,过去瞧瞧。』说着,他便拉着花满楼向那家酒铺走去。
二人刚走到酒铺门口,就见一个醉鬼拉着老板娘的手,久久不肯放开。一边拉着,嘴里还说着些痴言妄语,说也奇怪,即便是这酒客这样失礼,老板娘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那酒鬼道:『……只要你肯陪我喝酒,你要我醉也好,要我不醉也好,都由得你。』
唐可卿媚笑道:『所以我要你做乌龟也好,做王八也好,你都答应?』
酒鬼看痴了般,傻傻的点了点头。唐可卿抽出自己的手,对酒鬼招招手,甜甜笑道:『你来。』说着,她便朝酒铺的一个角落走去。
陆小凤若有所思的看着向角落走去的二人,抱臂而立。花满楼道:『何不进去?』
陆小凤道:『在这里,可以看出好戏。』
花满楼道:『哦?我倒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
陆小凤笑道:『你可记得,楚楚走之前给我们的那幅画?』
花满楼当然记得,楚楚在临走之前,将贾乐山带在身上的一幅画交给了他们。那是贾乐山来拉哈苏之前,托人将被蓝胡子遗弃的四个女人调查后,画的画像。
花满楼道:『难道,这家酒铺的老板娘……』
陆小凤笑道:『先看好戏,看完我再告诉你。』
只见唐可卿把那酒鬼带到角落后,四下看了看,见无人注意这里,这才又开口道:『你总得先放开我的手,我们再,再继续。』她的手方才又被那酒鬼不知何时紧紧捉住了。
酒鬼听着她又软又糯的声音,嘿嘿笑着,松开了手,他脸上出现了一种男人在行乐之前常有的表情。
谁知道这时候,唐可卿忽然扬起手,一个耳光往他脸上掴了过去。『啪』的一声,声音又响又亮。
『你这是干什么?』酒鬼错愕的捂住脸道。
『我这是干什么?』唐可卿仿佛换了一个人般,铁青着脸,冷笑道:『我正想问你,你这是干什么?你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你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随便欺负女人?告诉你,我这里只卖酒,不卖别的!』她狠狠跺了一脚,骂道:『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下次若是再让我看见你上门,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站在远处的花满楼轻笑声,道:『这位姑娘,果然是女中豪杰。』
陆小凤撇了撇嘴道:『本以为是香甜的蜜糖,哪知道其实是冲人的小辣椒。我似乎能体会到蓝胡子的苦处了。』
花满楼道:『哦?』
陆小凤道:『这老板娘便是蓝胡子的二姨太,唐可卿。』
花满楼颔首道:『原来如此。你若是他,恐怕也会多换几件衣服。』
陆小凤握住花满楼的那只手骤然缩紧,他悠悠道:『我这个人比较奇怪,有了手足,就好像什么都有了。』
花满楼微笑道:『你的手足一定很辛苦。』
陆小凤点点头一本正经道:『恩,辛苦他了!』
花满楼听他一本正经的语气不由的开怀大笑起来,陆小凤很少见到他朗声大笑的样子,如今看到了,竟有些移不开眼睛回不过神了。突然,手指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陆小凤才回过神来,只听花满楼道:『你还准备在这里站到什么时候?』
陆小凤慢吞吞道:『我突然不想喝酒了。』
花满楼道:『哦?』
陆小凤道:『我想快些找到李霞,然后……』
花满楼道:『然后?』
陆小凤笑眯眯道:『然后赶快回客栈。』
花满楼听他说的欢欣鼓舞,心知肚明他又想起了那档子事,止不住脸上绯红了几分。陆小凤见他这样,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人纳入怀中揉进骨血中,声音便带了些几分沙哑道:『走吧。』
二人没走出几步,便听到酒铺对面的药堂传来一阵哭天喊地的声音。只见药堂门口,一个男人被一个瘦瘦小小,冷冷淡淡的少女按在椅子上。少女一只手捏着他的肩上大筋,一只手拧转他的臂,冷冷的问道:『你究竟是什么地方扭了筋?错了骨?说!』
这男人龇着牙,咧着嘴,道:『我……没有……』
那女子冷笑道:『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替你捏捏筋,松松骨?』
那男人疼的龇牙咧嘴,意识模糊,只能胡乱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意识到不该点头,忙又急切的摇起头来,一边说道:『不是……不是……』
女子冷哼一声,忽然一抬手,这个大男人就像是个小皮球一样被摔出了门,『啪嗒』一声,跌在又冷又硬又滑的冰地上。
这下,他是真的被跌的扭了筋,错了骨。
陆小凤远远看着,忽然笑出了声:『蓝胡子的口味真是古怪,换下的衣服一件比一件泼辣。』
花满楼道:『难道那位女子也与他有关?』
陆小凤盯着那板着脸的少女,道:『不错。她姓冷,叫红儿,本来是蓝胡子的三姨太。』说着,他摸摸鼻子道,『看来蓝胡子颇好冰山这一口。』
花满楼轻笑道:『冷冷冰冰的人,当然有她们的好处,假如有机会,你也不妨去试试。』话刚说完,就觉自己右肩一热,陆小凤的一条手臂已搭上了肩头。
陆小凤笑嘻嘻道:『就算再妙,我是习惯了暖和的人,对这冰山,还真是敬谢不敏。』
话音未落,只听一个娇俏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哟,贾大爷,您怎么在这里,让我好找。』陆小凤回过身,那披着银狐风氅一步一摇向他走来的人,不是楚楚,还能是谁。
陆小凤闻言挑了挑眉,在花满楼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花满楼便朝楚楚略一施礼,转身离开。
楚楚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慢慢走到陆小凤身旁,盯着他道:『怎么,我来了,倒把花公子给挤走了?』话虽这么说,但她甜美的笑容中却包含了一丝得意之色。
陆小凤道:『贾乐山的身边从未出现过一个叫花满楼的人。』
楚楚眼珠转了转道:『你知道我为何事而来。』
陆小凤道:『如今能让楚楚姑娘亲自出马的还能有什么事呢?』
楚楚调转了话头:『你这样,很像他。』
陆小凤不置可否道:『是吗』
楚楚道:『若是不笑,就更像了。』
陆小凤道:『我想,到了那里,我恐怕想笑也笑不出来了。』
陆小凤确实没有说错,他的确笑不出来。因为他们来到银钩赌坊后院的小屋时,迎接他们的不是李霞,而是穿着大红袍子头戴绿帽子,半疯半傻的李神童。
陆小凤坐在椅子上,绷着脸,楚楚站在他一侧,微微垂着头,一幅恭顺的模样。此时,李神童正围着楚楚不停的转着圈,他似乎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目光一直黏在楚楚的脸上,始终没有移开。
终于,陆小凤再一次开口:『请问,李霞在吗?』
李神童依旧转着圈,口中嘟囔道:『李霞是谁?』随即他的脸上出现了惊恐的神色,一下蹿到陆小凤面前道:『嘘!不要提这个名字,可怕!』
这时一个温柔的女声从后面响起:『莫要胡说,吓跑了这位贾大爷。』陆小凤还未回头,便见楚楚在跟他挤眼睛,陆小凤不动声色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当然也知道我来的目的。』
女人走到陆小凤面前,浅浅一笑道:『自然知道。贾大爷请跟我来。』说话的并不是李霞,而是蓝胡子的大姨太——陈静静,也是丁香姨告诉陆小凤唯二可信任的人之一——陈静静。
陆小凤和楚楚跟着陈静静走到内堂,陆小凤在一张铺着狐皮的大竹椅子上坐了下来:『李霞呢?』
陈静静微笑道:『李霞不在。』
陆小凤沉下脸来:『我不远万里来找她,她竟然不在。』
陈静静道:『她这几日确实有许多事分不开身,不过她嘱咐我,若是贾大爷来时她不在,便请贾大爷去大水缸找她。』
陆小凤扬眉道:『大水缸?』
陈静静依旧是一副淑慧的模样:『大水缸是这里的一处宅子,贾大爷随便找人打听打听,便能找到。』
陆小凤闻言猛的一拍桌,霍然长身而立:『我辛辛苦苦到这里来,卖家却遮遮掩掩不肯相见,天底下,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吗!』
陈静静平静的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温柔的笑道:『贾大爷莫气,若是贾大爷不满意,不妨将住处告诉我,等李霞回来了,我自会通知她。』
陆小凤冷哼一声又坐了下来:『这还像点话。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三日之内,她还不出现,就莫怪我不客气了!』
陈静静温顺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老瑬对不起各位,此章信息量比较大,所以没来得及肉渣渣……下章一上来就是,阿弥陀佛……
☆、银钩罗刹之二十三
月上帘栊。
寒砧声渐,却掩不住一阵阵压抑的低喘。
客房内,帘幕低垂,两条人影在帘内,重叠,交缠,薄纱上映出一幅幅绮丽淫靡的图景。
『啊……恩……』又是一阵低喘,声音的主人无意识般的发出低吟,似乎已经沉浸在了滔天欲海之中。
『呵……』一阵低笑,继而是更低沉的声音,『想不到,这里…』说话的人重重一顶,『也这么有感觉……』这人说完便俯□去,堵住了身下人微张喘息的嘴。
『唔……陆……』身下的那人想要发声,却被身下猛烈的撞击撞的支离破碎,只留下床板『吱呀』『吱呀』的响声,从屋内一直蔓延到静悄悄的屋外。
屋外匍匐的两人相视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屏气凝神透过小孔注视着屋内的一举一动,可暗中两人凭借内力开始了对话。
『哟,你怎么来了。』
『我倒没想到,你居然也回来。』
『哼,我来自然也是有正事,想不到你这么急,看着个男人便巴巴的贴上来。』
『你愿意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只是这一路上贴着人家不放的倒不是我。不过看这样子,人家似乎对你没什么兴趣……』
『哼,你懂什么,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好,待尝了女人的滋味……』
『妹妹以为,你看中那位,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
『……他不过是尝尝鲜罢了……』
二人还欲继续对话,却被屋内一阵低呼吸引了注意力,再无心继续说下去。
只听屋内传来一阵克制的喘息,低呼那人半羞半恼道:『陆……陆小凤,你干什么!』
『呵……』又是一阵低笑,一个颇为慵懒愉悦的声音传来,『老花,我见你那处似乎被欺负狠了,都红肿落泪了,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可好?』他说『可好』时已然略略身,抽出了自己身下的驰骋的利器,插丨入了另一处温软细腻的地方。
身下那人被弄的一阵酥软无力,却似乎还带有最后的清明,他挣扎着努力说出几个字:『陆……你给我……出去……』话音还未落,只听屋内衣料摩挲声渐盛,伴随着的,还有一声比一声更大的撞击声。
屋外窥视的两人此时已无心再看,皆收回目光,充满敌意的看了对方一眼,又用内力进行了交谈。
『我是听声音有些熟悉……想不到,真是花满楼。』
『哦?听你这么讲,江南花家倒是与贾家倒是交情不浅。』此话说的意味深长。
『哼,你装什么傻,你不早就知道他不是贾乐山了么。』
『呵呵,我一见到你,便知道你肯定成功得手了。』
『得手?哼……』
『妹妹莫急,若是想要屋内的那人,恐怕还需些时日……』
『谁想要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夜过来打得什么鬼主意。』
『呵,今夜这番见识,倒让我有了别的主意。』
『哼,我劝你还是小心些,盯着你的人不只一两个。』
『多谢妹妹关心。』
话到此,二人皆止住了话头,其中一人腾空一翻,纵身隐入夜色中,另一人在屋外久久不愿离去,可屋内的声响实在太过淫靡,最后,那人在一声声撞击与黏腻的水渍声中,跺了跺脚,拂袖而去。
待二人离开后,屋内的动静突然就停了下来。再向来帘帏之内看去,两个衣衫整齐的男子重叠在一起,相对而笑。
『四条眉毛,还不下去。』花满楼轻轻推了推伏在他身上一动也不动的男人。
陆小凤把头搁在花满楼的肩颈处,反复摩挲着嘟囔道:『老花,你这是过河拆桥?』
『哦?我过河拆桥?』花满楼微微一笑。
『好,好,好,是我过了河不愿拆桥。』陆小凤无奈地从花满楼身上扬起身,翻身一倒,与他并排而卧。
花满楼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甘,轻笑道:『这样,下一次我过河时,也找你这座桥,可好?』
陆小凤眼睛一亮道:『好!』
花满楼道:『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陆小凤调笑道:『花公子,请讲。』
花满楼道:『你,下面。』
陆小凤愣了一下:『啊?』随即他立刻反应过来,摸了摸鼻子道,『老花,这个,不用分的这么明确吧。』
花满楼微笑道:『很重。』
陆小凤闷闷回了一句:『恩。』
花满楼道:『所以,下次,你帮我的时候,你来。』
陆小凤无可奈何点头道:『好吧,你若是嫌我沉,我在下面便是。』
花满楼满意道:『甚好。』
陆小凤见他眉眼含笑的模样,忍不住一侧身凑过去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尖:『老花,你看我这次是不是神机妙算?』
花满楼道:『陆小凤花名在外,自然会有蜂蝶趋之若鹜。只是,我不太明白,你为何偏偏选这么一个法子来……』
陆小凤双手枕头接口道:『来避开她们。』
花满楼点了点头。
『其一』,陆小凤伸出一根手指,『这样引开她们的注意力,能让西门吹雪他们更方便行事。』
『其二』,陆小凤轻叹一口气道,『老花你是知道我的,我本是个十分怕麻烦的人,但总是有许多麻烦主动找上来。漂亮的女人,尤其还是与蓝胡子有牵扯的女人,在我眼中,就更是外表华丽的大麻烦。而且,若是不用这法子,这些美丽的大麻烦,恐怕还会锲而不舍的找上门来,在拉哈苏待一日,便一日不得安宁。』他顿了顿,道:『我是来找罗刹牌的,不是来找麻烦的。』
花满楼闻言莞尔道:『你这话若是让那几位姑娘听见了,恐怕早就没命了。』
陆小凤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老花待我这般好,自然不会说出去。』
『折腾了这么半天』,他打了个哈欠,『还真有些困了,今晚老花你便在这里将就一宿吧。』
花满楼含笑道:『好。』
*
『咕——仓——咕——仓——』夜枭的叫声在静谧的夜晚显的更为凄厉阴森。
槐树边,月光下,两个身影。
白衣人,玄衣人,笑脸人,破脸人。
玄衣人抬头望着月轮,月光洒在他左手的铁钩上,映出一种破败的美丽。他保持这个姿势许久,才收回了目光,将头转向身旁的白衣人:『我没想到你会来,而且,真的把它带来了。』他的目光落在白衣人手上的瓷瓶上。
白衣人道:『我来此处的打算之一,便是见你。』
玄衣人眼神一凛:『劝我?』他的脸上出现了警惕又凶狠的神情,这样的表情,把他原本俊秀的右脸也带的凶神恶煞起来。
白衣人将瓷瓶放入玄衣人右手中,淡淡笑道:『不,只是来与你告别。』
玄衣人收回瓷瓶塞入怀中,道:『哦?』
白衣人道:『我自知无法劝动你,只能前来与你告别。你此番一去,你我二人再相见之日,便是你我二人永别之时。』
玄衣人握紧了右手,上面青筋暴突,还布满了深深浅浅的血痕:『这是他的意思,我不能不去,也,不愿不去。』
白衣人轻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你似乎从来也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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