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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专家的后现代生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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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不相干。

而人间的修士到了某种层次,或霞举飞升获得天仙位业,或者去往地仙之界,享受那逍遥境界,都是十分美好的选择,留在人间界的,如今却都是些不成气候,没有成就仙体的修真者。

李进见那两名道童出手,就知道此二人修为非同小可,至少也是返虚级别,单论修为,只怕连青阳等人一把岁数年纪,也不如这两个小道童那般福缘深厚。这根骨之好,一看就知道是有福成仙的人。

听这两名道童彼此称呼,似乎名字也叫清风、明月。李进心里苦笑,莫非这两个名字十分好用,为什么各门各派都会有这么一对叫做清风、明月的道童呢、只是相比这对道童,李进想起青城门下的清风、明月,那相差真是十万里来计算啊。

人比人,气死人,李进也不去多想。只是见这对道童无法无天,倒是十分好奇,想看看他们究竟如何施为。

“少主,这对道童应该是来自地仙之界地,看他们根骨道德,都和天仙有很大区别,多了几分逍遥,少了几分拘束。”青鸾分析道。

她们乃是洪荒之妖禽,对于各界自然十分熟悉,也常有往来。但凡天仙,在那三十三天,多少要受些管辖,有些拘束。或者在天庭有些职司,要受那玉皇大帝点卯,更加难以自在。

惟独这地界之仙,或人、或妖、或鬼,只要修成仙体,都十分自在,不受管束。因此地仙之界,却是三教九流的集合处。

“嗯,且看他们要做些什么。”李进也判断出来这二人的来历路数,吩咐青鸾等人先不必轻举妄动。反正金鸟还未回来,现在还不是他李进行事的时候。这扶桑木被盗,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他才没那份无私的精神去干涉。

两名道童彼此交流了一个眼神,那清风忽然从怀中摸出一物,似书非书,似图非图,上面画满了奇形图案,那些图案仿佛来自遥远洪荒,直追那鸿蒙初始之态,充满了神秘意味。

清风将那东西迎空一抛,登时犹如一面大旗展开,向四面八方无限伸展,徐徐向四方延伸出去,绵绵滚滚,不知要伸展到何处是个尽头。

刹那间,仿佛天地为之变色,整个宇宙洪荒都被这一物包裹住了,遮天蔽日,将天地之间,生生隔绝开来。

李进心大震,这是什么法宝,如此厉害?李进处在其中,似乎被这一物也裹在里头,不敢动荡。只见那物在空中延伸,已经开不到个尽头,什么苍穹,什么地表,似乎全被装进了里头,演化出了宇宙洪荒一般。

清风道童拊掌道:“明月,快快动手,这宝贝我只用得半刻钟。等它效果不在,你我吹伐扶桑木,需被天上知道了。”

明月哪里会含糊,点了点头,身形早已窜上那扶桑木,但见他袖袍一抖,手中多出一柄似金非金的宝剑,对准那扶桑木最高的一枝,使劲斫去。

这宝剑真是好物,克那扶桑之木。一斫之下,那高枝摇摇坠坠,竟然应声而断,已经被他砍了下来。明月道童身子已经悬空,随即袖子舞动,将那正要跌落地高枝兜住,那树枝如同受了魔力一般,竟向袖中倒吸,偌大的枝干,居然轻轻松松被这袖子吸了过去。

李进心中暗赞:“好漂亮地袖里乾坤啊,这一袖子,只怕连大山都装的进去一座,这道童,好本事,好本事啊。”

正思之间,忽然觉得脚下的土壤也开始抖动,那汤谷的水更是沸腾不已。

清风忽道:“明月,地书已经失效,你我快快离开。”

青鸾听到“地书”二字,心神也是一震,惊呼道:“是地仙之祖镇元子座下的门人,那地书,却是五庄观的看家法宝啊!”

那地仙秉承天地而生,也是随着鸿蒙初开之时就得了道,与三清可谓是同一辈分的人,因此他在仙界也是准教主的声望,不拜三清,不尊佛祖,只敬天地。

李进对这地仙之祖,却还没什么概念,只是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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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汤谷土地

那地书非同小可,据说是天地膜胎炼化出来的一门法宝,与天书、河图洛书共说天、地、人三才。刚才清风那一番施为,虽然只是片刻之间,却是将天地隔绝,自成一界,别说天宫,就是三清境的道尊,被这一隔之下,也未必知道地书这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清风如此作为,自然是要掩人耳目,以免被人知道是谁盗走了那扶桑木。话说那地仙之祖镇元子,也是个有野心的家伙,派门下弟子来伐这扶桑木,自然也他的用意。

明月道童大功告成,翻身正要落在地上。突然间只觉得脚下的地面往下陷落,一阵松软,适才还是坚硬的地面,竟然顿时之间如同烂泥潭一般,将两名道童两脚陷往,无数泥浆如同那沸腾的开水一样,不住冒起热气腾腾的岩浆泡泡,一个尽窜上来,而脚下的泥潭,却是一个劲往下陷,转眼间掩过两个道童的膝盖。清风道童不怒反笑,喝道:“哪路毛神,竟敢戏弄于道爷,给我滚出来!”

这两名道童看上去是十足的小正太,口气却是老气横秋,自称道爷。李进早已踩着风火轮,免得被那泥潭陷住。他一直躲在一旁,观看动身。虽然不明白这清风、明月两位小道童盗这扶桑木有什么意图,但他却不打算横插一脚。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啊。

两名道童的目光向扶桑树下直射过去,那树底慢慢悠悠晃出一缕缕青烟,青烟当中,闪出一个矮矬身影出来,颤颤巍巍扶着一根拐杖,一副老态龙钟,似乎风一吹就可能倒下的老头子,站在大树底下。口中喃喃道:“袖里乾坤,连扶桑木都装得,这是仙家本事啊,不像是人间修真的法术。”

清风道童傲然道:“天地我们都装得了,何况只是区区扶桑木?”

那矬子不紧不慢地道:“天地你能装就装!不过我是这方土地,当然不能让你从这里强抢走了扶桑木。”

清风道童冷笑道:“你这小小的一方土地,还能把我们兄弟俩怎样了?”但见他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轻描淡写摸出那法宝。说话间,将手中的地书轻轻一刷。只听嗖一声,那土地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所布的泥潭陷阱,就好象突然之间被填平了似的,转眼消失了。地面又回复最早地坚硬。这是刷地成钢之术,对于地书这样的法宝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再看两名道童,表情十分轻松,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似乎全没将土地放在眼里,还带着三分嘲弄地望着那土地,笑嘻嘻道:“天界里养了你们这些废物,也算是丢脸丢到了家。我们兄弟可没空陪你玩,请了!”

说完,两兄弟收了法宝,就要闪人。

土地见他们手中持有如此了得的法宝。又有这举重若轻的手段,明知斗他们不过,想留下他们,却是十分困难。但扶桑木乃是金鸟栖息之处,原本被盗伐了一枚,天庭大怒,这才在这汤谷安排了一名土地监守。守护这扶桑木,可以说就是土地的职责,如果眼睁睁看着扶桑木又被人斫去一根。那么上着追究起来,如何交代?万一失了扶桑木,引起日月之行的紊乱,那自己的罪责可就大了。这份罪过,土地自问承揽不起。天庭最近风气十分不好,灵霄殿地老板也无奈。只好用重典加强管理力度,严惩纪律败坏。无视组织的各路仙神,除了那些不受天庭管辖的,但凡要受天庭管辖的各路神仙,这一向都战战兢兢,生怕犯什么错。

在这风口浪尖之际,土地作为一方的看护神,虽然官职是芝麻绿豆大,也没什么香火供奉,但却也不敢怠工,想起上宫的脸色,土地就不寒而栗了,就更别提玉皇大帝陛下龙颜大怒地情况了。

想到此处,牙齿一咬,明知不敌,也要出手。哪怕拼了两败俱伤,只要留下一丝线索,做到了攻心鞠躬尽瘁,即使失守,上面也当看到了自己确实是尽力了,也总比眼睁睁看着对头把扶桑木带走的好。

手中拐杖两手握住,在地下一点,画出一道土黄色地光环,这光环有如水中涟漪似的,一圈圈向外扩散,光环四周喷着火舌,吞吐不断,不住扩散,立刻圈到了清风、明月二道童的脚下。

“留下东西罢!”土地冷喝道,一动起手来,那股老态龙钟的样子一扫而光。那光圈到了二道童脚下,立刻窜出一束束地火出来,每一朵有栲栳大小,非常生猛,不断扑向清风、明月。

“兄弟小心,这是地煞之火,只怕有些门道。”清风立刻认识这火的来历,知道这火非天火,非灵火,也非三味真火,而是来自地地域的煞气炼成的地煞之火,十分歹毒霸道。

不过两名道童终究实力上比这土地强多了,虽然知道这火不容小看,但却也不至于让他们手足无措,只是挥着大袖,随手舞动,那些地煞之火硬是无法靠近周身,被大袖一甩,立刻飞出去。

两名道童袖子甩动,似乎不断勾勒出一个个防御环,将那地煞之火挡在外头,纵有千百朵火花,也丝毫难以近身。

土地见状,心中焦急如焚,更加运拐如飞,不住催动着自己体内的真元法力,召唤着地煞之火,无奈他本就是毛神一只,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天庭招聘的临时工,与那城管没什么两样,都是色厉内荏之辈,真本事却是不大。几番施为,就是奈何不了人家半分,只是手下频率渐急,加速向火圈里增加地煞之火,试图破开两名道童的防御。只是他每出击一拐,额头的汗就越增一分,再看人家两名道童,却神情自若,微笑着看土地使尽了吃奶的力气,那情形,倒有些猫戏老鼠一般,十分有闲情雅致。

李进一看这情形,就知道这土地只怕要不敌,果然,只见那两名道童渐渐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显然已经摸清了土地的底细,看清形势,对这地煞之火已经把握住了门路诀窍,对眼下的防御之势也失去了耐性,只听清风忽然喝道:“兄弟且住,先看我的!”只见他大袖一兜,居然将一朵地煞之火兜住,右手抓去,登时将那朵地煞之火托在了手上。

那朵地煞之火被他托住,立刻被他的真元化去,慢慢暗淡下去,凝成了米粒之珠一般大小,有如一盏油灯即将要枯竭似的。

清风冷哼一声,将手心向下一翻,那盏火光被他扔下地去,一脚踏上,顿时灭了。明月道童道:“这点微末道行,也来献丑,失陪了。”

很显然,即使不用法宝,两边地实力相差也是十分明显,再斗下去,也是没有意义,差距悬殊,高下已判。

说时迟,那是快。那土地见自己法术被破,而且是破得如此干脆,大有奚落嘲讽自己的样子,脸色大变,突然念头一转,舌齿间轻轻一擦,一道血箭自他口中喷出,射向手中那根拐杖。那拐杖本是土地本命元神所炼的法宝,得了本体的鲜血,果然威力大增,呼呼呼,一时间,数以十倍的地煞之火,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看那架势,显然是不死不休的了。

清风道童斥道:“好歹也是一方神灵,居然使用血炼之术,难怪难成仙体,只合做这一方小小土地。都说天庭无道,果然不假啊!妖魔鬼怪或要怕你,我们兄弟俩难道还能怕你这雕虫小技不成?”

两名道音一开始显然没有和这土地翻脸地意思,不然早就出手教训,哪还有这土地采取攻势的机会,此时见土地不惜以血炼地法术相搏,这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当然让他们这对没什么战斗经验的道童略感吃惊。他原本只想取树,不愿伤人。此时见土地一副搏命的架势,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自封神之战后,各界秩序安定,设立天庭,执掌天界,下辖四渎五岳,八荒六合,周天星相,乃至九幽之地,这血炼之法,是天庭明文规定禁止的,况且这种战法十分变态,自我消耗极大,施法者真元势必大受损耗,乃是饮鸩止渴的搏斗方法。

这土地与两名道童并无旧愁,竟然几个回合之下,就不惜以这样的方式对敌,可见这扶桑木在他心里,真的比性命还要重要。片刻间,土地全身的衣服都高高鼓起,显然真元已经到达颠峰,如果这还赢不了,那就只能认栽了。

他显然也是无奈,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想到扶桑木失守的话,天庭降下的灾难可能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何能不去搏命?

不过他刚才用那血战之法,同时也催动了一道血符,暗中已经沟通了天庭,等于偷偷完成了通风报信,不但如此,那只金鸟得到了血符催唤,也势必兼程赶回来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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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上古金乌

两名道童本是佩服他的忠于职守,有心让他一马,因此也不还手,只是挡住火圈烧进之势。否则以他的身手本事,轻描淡写几招反击招呼过去,保管土地老命不保。不过他们遵了师命,不可久留,这些僵持下去,只怕会节外生枝,想到这里,也不由得再让下去了。

清风、明月对望一眼,面对着面,四掌相击,两人身上立刻散出道道仙光,将那无数地煞之火挡在外头,被这仙光一照,立刻尽散裹住了,杂糅到了一处,形成一道,那火光凝在那处,再也不能烧出更强烈的气势,任土地一再催力,火光渐渐却毫不留情的暗淡下去。眼看是败局已定,土地惨笑道:“你们到底是谁?我本事不如你们。好歹留个名儿,让我输的心服口服。”

两名道童对这土地仅有的一丝好感也都没有了,冷冷道:“我们的名字,你小小一个土地,不配多问,告辞了。”

两人再犹豫,仙光驾起,只一闪,登时走得无影无踪,更看不清他们是以何种遁法走掉的。

李进见那两名道童走掉,心里倒是长舒了一口气。这两名道童来历那么大,也不知道他们的到底是什么意图居心,暂时能不打交道,还是别打交道的好。眼看那两名道童法力高强,而且法宝十分逆天,居然能让天地瞬间失色,空空蒙蒙,这绝对不是自己手头番天印和清净琉璃瓶所能办到的。

由此看来,那门宝贝,只怕还在番天印之上啊。

正思忖间,空中传来几声凄厉的叫声,突然红芒大盛,转眼间整个天空都像被烧了起来。土地见状大叫道:“你终于死回来啦?我等你半天,你就是不回。现在强盗走了,你却赶了回来,是掐好时间的是吧?这扶桑木跟你没关是吧?”

别看他刚才对付两个道童没办法,这会儿却又换出一副嘴脸,对着天空大喊大叫,也不知道是在朝哪个苦主发脾气。

李进心中一紧,听这叫声,看这架势。应该是那只金乌回来了!这正是自己此行要找的主儿啊,正主儿到了,能不激动吗?

不过他也暗叹,看来这金乌地位果然是相当于奴隶啊,如今的民工,都比他有人权。要骂也是老板骂,哪轮到他土地唧唧歪歪呢?这土地算什么。只是毛神一尊,在三界之内,根本排不上号的人,天底之下,这类毛神,没有一亿,也有五千万。只是空有神位,神格大大不够的废物罢了。否则怎么会被别人教训地那么惨,拼命都拼不掉人家半根汗毛?

青鸾、火凤听到土地如此骂牲口一样骂那金乌,心中都是大为气愤。大家都是妖族血脉。这金乌好歹也是洪荒时期的太子,如今居然连一方小土地都敢随意叫骂,而且骂得比骂儿子还带劲,这份憋屈,旁观者都受不了,却不知道那金乌这几千年来,是如何忍受的?

金乌却没答话,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唠叨。土地这一向牢骚很多,就好像更年期提前到来的妇女一样。唠叨个没完,隔三岔五就要找茬骂人,他早有所料,刚才被他血符召唤,这才巴巴的赶回来,看看发生什么大事。

要不然,这土地又要谗言诽谤,到时候。金乌即使是欲做奴隶都不可得,天颜一怒,又降下天雷砸他轰他,却不是闹着玩的。

天空中已有无数红芒落下,那金乌躲在红芒之中,虽然是身陷囹圄,暂时不得志,但金乌的傲气却是不变,三足落下,踏在那扶桑木上。这些红芒乃是金乌全身散发出来地,只因金乌口中含有太阳精华。看来这金乌虽然落魄,本事倒是没有削弱。

那土地见金乌回来,怒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那扶桑木给追回来?上头怪罪下来,还想连累我一同担当不成?”

那金乌早在洪荒时代就炼出了人型,只是如今做了天庭的苦力,不愿意显露人型,停在那树枝上,懒洋洋地道:“本来就是你的责任,什么叫连累你一同担当,我每天背负太阳出巡,并不负责看守扶桑木。你才是上头派下来看守扶桑木的,你要知道,这扶桑木是我的栖息之地,我没上天参你一本,告你个玩忽职守,已经很看面子了,你还啰嗦什么?”

李进听那金乌开口,心中大乐。闻其声,知其人。一听这金乌说话的口气,就知道这家伙是个油滑之徒,这样地人,十分投李进的胃口,看来事情有得谈啊。

土地果然被气地脸如猪肝,暴跳如雷道:“反了,反了!你这扁毛畜生真是反了。我虽是玉帝派来看守扶桑木的,但更重要的目的还是来监视你这畜生,看看你几千年来,那反骨还有没有被磨平。看你这口气,果然是还有反骨,我……我这就上天面圣,让天帝降下雷电轰你。”

土地口不择言,大骂一通,却把金乌听得乐了:“你去啊,你怎么不去呢?南天门朝哪边开你知道不?凌霄殿在哪个方位你知道不?就你一个小小的土地,居然大言不惭要上天面圣,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啊。这扶桑木丢了一根,这回责任全在你身上,你就等着上头降罪,将你灵魂贬入九幽,生生世世不能超生,受那无边的地狱之苦吧,哈哈哈。”

土地被他这一通叱骂,说得脸上无光。金乌说得是老实话,他土地简直连九品芝麻官都算不上,别说上天面圣,就是管他的上官四方神,土地这样的地位,也难见一面啊。还真如金乌说的,南天门朝哪开,凌霄宝殿在哪个地方,他真是不知道。以他的微末道力,根本不可能找得到天庭所在之地,妄想要去,不迷失在三界缝隙中地漩涡里才怪呢。

“说得好象你认识似的。你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奴隶,连职司都没有的长工,我好歹在天界还有个挂名,有份神位。总比你好吧?”土地愤愤地道。

金乌心中冷笑,这南天门和凌霄宝殿,他何止认识,作为前任天帝的太子,那地方就是他们家的嘛!他不认识,谁敢说认识,不过他也不想跟这土地辩论,将死之人,不必浪费唇舌。只是冷笑道:“我不跟你做口射之辩,扶桑木失窃,天庭的狗腿子马上就到,你看着办吧。”

金乌忍这家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说实话,他其实早就赶回来了,只是存心让土地吃瘪,故意躲着不出来的。直到敌人退却,扶桑木被盗走之后,这才出来,也好看看这老家伙的笑话,想到平时这毛神对自己那副嘴脸,金乌简直恨不得这老家伙立刻被贬到十八层地狱里去。

此刻土地起眼如此嚣张,也难怪金乌要大讲风凉话了。

李进心中感叹,看来神仙也不好当啊。这土地虽然算不得什么大神,但好歹也是有神位,吃天界俸禄,享世间供奉的一方神灵,却还是战战兢兢过日子,随时都担心自己被贬到九幽地狱里去。

土地被金乌如此一说,心下凉了半截,本还想反唇相讥,但却知道金乌所说地都是实话,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失职,这份罪过,自己无论怎么推脱,都推脱不掉。加上自己得罪了这只金乌,他若是再落井下石,谗言几句,自己只怕前途更惨,毕竟金乌要受责罚,只是些皮肉之苦,不可能将金乌拖去,贬到九幽去。

这日出日落的活,只有金乌能干得,却不是他土地所能胜任的工作。说来说去,他土地只是个监工,体力活他做不了。这次扶桑木失守,他是难辞其咎,想要抵赖也是不成,更别说把责任推到金乌头上了。

“我……唉,金乌兄弟,刚才怪我心急嘴快,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可是这扶桑木真的丢不得啊,你快快去追回来,你我保得平安,那不是皆大欢喜吗?”土地此时肠子都悔青了,自己以前为什么就那么蠢呢?什么人不好得罪,要得罪这个高贵的奴隶呢?

人家虽然是卖苦力的,却是独一无二地。他土地虽然是当监工的,但随处都可以抽掉。工种不同,分工不同,关键时候,地位也就大大地不同啊。

金乌冷哼一声,闭着眼睛,干脆休息算了。对这土地,他是受够了。心里就琢磨,怎么天庭还不派人下来?

这人还真是经不起惦记,金乌刚把念头转过,空中就传来一声断喝:“汤古土地何在,还不出来见我兄弟?”

土地一听这声音,吓的魂飞魄散,忙驾起云头,迎了上去,当头跪下,大呼有罪:“上仙啊,我苦啊,那扶桑木……”

“哼,不用多说,天庭察觉扶桑木被盗,派我兄弟来拘你上天问罪。”这天界使者还真冷酷,半句闲话也没有。

金乌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切,眼睛骨碌碌地转着,也不知道心里在打着些什么主意。

3000

第一百九十三章 妖族太子

土地魂不附体,只是求饶:“上仙啊,请听小神解释两句,那贱人是两个小屁孩,可偏偏本事十分高,而且法宝十分变态……”

“这些话你留到天庭去再解释吧,跟我们兄弟说,也没什么用。”两人链子一抖,一道白光闪过,那链子已经穿过了土地的琵琶骨,勾的土地鬼叫连天,连声喊冤。

那两人的身份比土地高了不少,却也不是什么天界大腕,也只是属于喽啰一类,但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这两人交游却是十分广泛。不少都卖他们面子,这小小的土地,奇书…整理…提供下载自然不敢在他们面前放肆。

“金乌,你听好了,陛下令你忠于职守,勿生他心。这土地的下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那值日功曹叫道。

金乌冷笑,心里嘀咕:“这毛神,只是封神时代那封神榜上拿来充数的小卒子,也来跟老爷聒噪。”

不过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不便太放肆,虽然这几千年来,他对天庭就没产生过好感,但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一副甘于现状的样子。

“上仙放心好了,我这夜以继日都是工作,能有什么他心?”金乌装得十分老实忠厚道。

值时功曹冷冷道:“你知趣就好,否则天雷劈将下来,滋味可不好受。”

两名功曹交代完了,踏云而去,带着可怜的土地,消失在了云空之中。

金乌冷笑了几声,睁开那双慵懒的眼睛,盯着天际看了半响,才悠悠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天界原本就是我家的,却被这帮混蛋夺走了。只是风水年年转,如今这天庭,只怕日子也不怎么安稳呐!”

翅膀一振,跳下了扶桑木,两只翅膀忽然大幅度展开,一晃之下。朝李进这个方位扑腾过来,三只爪子往李进所藏身的岩石旁边抓去。这一抓之下。一座矮山般的岩石堆,被他凭空抓了起来,朝着李进身边砸了过去。

李进连忙闪身,躲开了这金乌的袭击。心中大感惊诧,自己明明穿了八卦紫绶衣,连那两名仙童和两名天上地功曹都没发现,难道这金乌居然知道自己躲在一旁。

“太子,请息怒啊。”青鸾用天妖传神术和金乌沟通道。

“太子?”那金乌顿了顿。目光忽然变得凌厉无比,“这个称呼,几千年都没人叫唤过了,你是谁?”

“太子既然发现了我们的踪迹,自然是感应到了我们的妖族气息,何必多次一问呢?”肥遗懒洋洋地道,三年工夫,他的妖丹也慢慢恢复了七八成。早已经成了李进的又一大帮凶鹰犬。

他们这些上古之妖,一般都比较放浪形骸,对于金乌这个太子,倒没有表现出那毕恭毕敬的神态。毕竟这金乌虽然同是妖族,但毕竟当时帝俊只掌管天界,而这些洪荒之妖,并不受天界管辖,因此对帝俊这妖皇,也只是口头上客气罢了。当时掌管洪荒诸妖的,却是东皇。名为太一。乃是帝俊地兄弟。

而天界名义上也设置了一个统领群妖的官职,即为勾陈大帝。但这官职一向有是空有职位,没有实权。就是天界地妖族,也难降伏,别说洪荒那么多太古大妖王了。

金乌也是洪荒之妖,听了此话,不怒反笑:“看来来得不止一两个人呐!你们如果不是故意将妖气释放出来。试探于我。我还真得不知道有贵客临门呐!连汤谷的高温都难不倒你们,看来都是来自洪荒的老朋友了。”

原来青鸾等妖。为得就是试试金乌如今到底妖力如何,是否被天界下了禁制,以至于无法催动妖力。看来天界还是没有如此去做。

“太子妖力神通,一如既往,并没有被天庭限制。是件可喜可贺的事啊。”火凤出声道,“只是这几千年来,堂堂妖族太子,居然给别人当长工,太子心中岂能甘心,我妖族上下,也是咽不下这口气。”

别看火凤平时神经大条,激将法也是用得也是十分到位。

“嘿嘿,热闹啊,热闹,看上去,贵客还真不少呢!什么妖族太子,那都是陈年老黄历了。改朝换代,是自然规律,天数所为。妖族衰亡,我家跟着失势,天庭被人取代,也是潮流而已。”金乌一副淡然自在的口气,似乎很认命,从他的口气来判断,完全听不出有半点自伤身世的样子。

“看来我们来的不应该啊。”雪羽叹道,“妖族衰败,原本就是因为上位者无能,否则以我妖族在洪荒时候地兴盛,怎么至于败落得那么快?”

洪荒时代,天、地、人三界,天皇帝俊,管辖天界;东皇太一,掌管地界,三皇之中,倒有二人都是妖族,还有女娲、伏羲两个圣人级别的大老板撑腰,这二人乃是各族生灵的父神母神。

如此大的势力,却被人推翻了统治地位,虽说有天数二字在作怪,但天数之变,也在于人为功德。

归根结底,当时妖族的衰败,还在于帝俊和太一的统治出现了问题,内乱不断,才被外部利用了,导致洪荒时代那场巫妖之战。只是巫族也只是被人利用的炮灰,真正得势的,却是那居住在三十三天外地几个圣人老爷。

这些,自然不是李进和他手下这些妖族所能知晓的,这只金乌,虽然身为帝俊的二字,在洪荒时代,却是个纨绔子弟,否则也不至于跟着几个兄弟胡闹,被后羿干掉。

金乌被雪羽如此一说,脸上有些火辣辣的感觉,不过这几千年的奴隶生活,他也时不时会进行自我反思。痛定思痛,自然知道妖族的衰败确实跟当时妖族的统治者有很大关系。自己作为天界太子,却是罪魁祸首。正是因为后羿和十大金乌之间的矛盾,才引发了旷日持久的那场巫妖之战。

“哼!你们大老远跑来,不会就是想教训我这些吧?”金乌不是滋味地道,“几千年来,倒是没有哪个妖族同道有这么大胆,敢靠近这汤谷附近。说起来,你们还是妖族的第一批访客。何不现出法身来瞧瞧呢?”

李进道:“去吧!好好叙叙旧。”

得到少主地同意,四只妖禽妖兽这才幻出妖丹,从李进身上飞出。此刻雪羽和肥遗的妖丹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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