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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兔子作者:习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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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

  正当越然越想心里越发毛的时候,御逸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

  “陛下先不要想太多……”御逸的声音低缓,关切的望着越然。

  越然叹了口气,点点头,又冲鼠妖吼道,“你说用人的血肉喂养,那这些年来,京城内的那些惨案,是不是你做的?”

  鼠妖惊恐的看看越然,又看看御逸,想了半天才说,“……是……是皇后让我做的……我……我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越然怒吼着,“你杀了多少人?杀了全家人,又毁那些家中少女尸身,都是迫不得已?”

  “……我……我……这个……这个……皇后说要用少女……她说那样才能赶得上……”鼠妖颤抖着说。

  “赶上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问过……她不说……”

  越然狠狠瞪了鼠妖一眼,看他的样子,是真的不知道。

  鼠妖的话说到这里,越然已经把事情理出了头绪。京城的惨案,犯人便是鼠妖,巽营兄弟看到的和上皇太后接到的消息中所说的进了皇宫的妖物,也是这鼠妖。这鼠妖在宫中多年,尽是受了皇后的庇护,而皇后又知道关于那肉身真元的事情。

  如今不知道的,还有很多事情,除了关于皇后的疑问之外,越然还不知道是谁给上皇和太后送了信。按这鼠妖的说法,他在皇宫之中已经多年,那么是不是有什么人已经先他们一步,知道了这件事呢?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又为何不直接将消息传递给皇帝,而是要老远的告诉早已隐居的上皇和太后呢?

  越然又看看御逸,刚刚御逸说的“他”,到底是谁?御逸为何如此恐惧?

  “长老。”御逸皱着眉头问,“这些年来,你可否离开过皇城?”

  鼠妖摇摇头,低声说,“我惧怕您找到我,也惧怕那个想要找这肉身真元的人找到我,我哪里都不敢去。平时我都隐身于皇城之中,或者躲在皇宫中……”

  御逸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抬头对越然说,“陛下可还有什么要问他的?”

  越然想了想,摇头说,“没有了。这鼠妖,你准备如何处置?”

  越然这么一说,鼠妖也马上紧张起来,死死的盯着御逸。

  “我也不知道……”御逸犹豫着,“他杀我族人,又欺骗自己的族人,害自己族人死伤无数,如今又伤了这么多无辜的性命……”

  鼠妖一边颤抖着,泪水一边涌出。

  “兔神大人……您答应过饶我一命的……”

  御逸叹了口气,转头问越然,“如何是好?”

  越然看看那鼠妖,开口道,“若是按照律法,这种情况定是死罪。不过既然兔神大人答应了你饶你不死,那就得废了你的修行,终身监禁。”

  鼠妖瞪大了眼睛,颤声说,“废了……修行?”



皇家兔子71(斗鼠妖,现罗刹)

  鼠妖瞪大眼睛望着越然,那一句“废了修行”像一柄利剑,刺进了他的心中。

  越然叹了口气说,“你虽是千年修行,得之不易。可你坏事做尽,若不如此,只怕你会再遗祸世间。若是你有心向善……就认了自己的罪,付出相应的代价吧。”

  鼠妖又望向御逸,低声说,“兔神大人……这……这凡人不懂修行的辛苦……您……您不会当真吧……”

  御逸想了想,也叹了口气说,“你若想留下性命,只有如此。修行之事,本就是修身修心,你身虽千年,可心却没有修得。这也是你们鼠族一直鲜有修为的原因。农亦兄和我也都曾对你们说过,可你们……唉……就算是你仍带着这身修行,心若不变,再修千年万年,怕也难成。不如放下那些执念,也许有一日,能修成正果。”

  “不……不要……”鼠妖颤抖着站起身,面现愤怒的瞪着御逸和越然,嘟囔着,“什么修身修心……什么也许有一日……你是兽神,你也不知道修行的痛苦……千年……千年有多难……千年有多难!”

  鼠妖一步步后退,身体紧贴着透明大缸,面孔渐渐扭曲起来,他突然抬头大喊,“你们懂什么!你们懂什么!你们上牙一碰下牙,就要了我千年的修行!那和要了我命有什么不同!你们口口声声说我行为不端,说我不好!你们又能好到哪儿去!你们没杀过人吗!你!”鼠妖一指御逸,吼道,“你自诩清高善良,可你杀人的时候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鼠族那些被你杀了的人,连具全尸都没有留下!你以为你是好人吗!”

  御逸被他质问的有些发愣,就连站在他身边的越然也有些动摇。

  越然惊讶,这是他第二次听人说御逸诛灭鼠患时的情景。在他们进门,越然看到这鼠妖那惊惧的表情的时候他就知道,这鼠妖对御逸的恐惧,和那南流和尚对御逸的恐惧一样深刻,甚至更多。御逸在他们心中,似乎就是恶鬼罗刹。越然再扪心自问,那些死在自己旨意之下的人,难道就比这鼠妖杀的人少么?

  好人?这世间哪有好人?

  谁又能说清,到底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只不过,现在越然和御逸站在了一面,而那鼠妖,站在了另一面而已。

  御逸和越然只是稍微的迟楞,那鼠妖抓住了这个机会,回手砸向透明大缸。只听一阵清脆的碎裂声响过,鼠妖抓起那肉身真元冲向窗子,纵身破窗而出。

  御逸一见他要跑,飞身追了出去。

  越然想都没想,紧跑了两步,也跳出窗子。

  窗外是一片青石铺就的院落,此时院落的四周,已经被几个人严严实实的守住了。

  越然定睛望去,发现正是自己派来替换了侍卫的巽营兄弟。

  原来他们奉命靠近这座宫殿待命,几个人听到院落中传出人声,便隐在了院落四周。方才透明大缸被鼠妖打破,他刚翻出窗子,几个人就现身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鼠妖把那肉身真元揣进贴身的怀中。喘着粗气,环视着这些人。

  “长老,把那肉身真元给我。那不是你应该拿的东西。”御逸一步步逼近鼠妖,声音凛冽的说。

  鼠妖瞪着御逸一步步后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狠狠的说,“这是我鼠族的东西!我为何给你!”

  “你若是执迷不悟,我可保不了你的性命了!”

  “呸!”鼠妖吐了一口,喊道,“你们本来就没打算饶了我!”

  御逸皱着眉头,半晌,才说,“你罪孽太深,若是只想活命,我给你机会,可你却仍贪心……”

  “放屁!什么叫我贪心!我是灵兽!若不是被你们兽神点化,我也就是普通的老鼠,一生早就结束了!可你们点化了我!那不就是让我得修行的吗!现在又道貌岸然的说什么我没有修心!你是神!可你现在要想杀了我,也没有那么容易!”

  鼠妖说着飞身向御逸冲过来,御逸抬手一档,院中众人只听得一声闷响,再看那鼠妖,已经被弹飞出去,摔倒在地。

  御逸一甩手,高声说,“巽营的众位兄弟,今日我要除了这鼠妖,各位兄弟只需观战,不必出手。”然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越然,说,“然兄,也请你后撤几步,免得溅到这畜生的脏血。”

  越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后撤了几步,离他最近的几个巽营兄弟也随之移动,不动声色的护在了他的左右。

  此时已至深夜,偌大的皇宫之中静的有些渗人。云朵飘散,月亮明亮的挂在空中。这空旷的院落中,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他们都看得到,御逸身边隐约的升起了丝丝缕缕的气雾,更为可怕的是,月光之下,御逸的一双眼睛,竟如染了鲜血一般,红的动人心魄。

  “鼠妖,我给你生路,你若不要,我也只能再杀你一次。”

  御逸的声音仍是空灵,然而此时,却如寒冬的冷风一般。

  鼠妖从地上爬起来,大口喘着气。他死死盯着御逸,突然大笑起来,虽是在笑,可却透着无比的凄惨。

  “给我生路……哈哈哈……你若给我生路,便放我离去……你肯么?你不过是掩人口舌……何必呢。我是妖,在这世间无亲无故。多年之前被你打伤之后,我就连自己的族人都不敢再见了。我死了,不过是横尸街头的一只老鼠……”

  鼠妖说着,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他大吼一声,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再一次向御逸冲过来。

  御逸皱着眉头看他冲过来,一咬牙,后退一步,拉起架势,接鼠妖的招。

  鼠妖虽是受兽神点化的妖,修行法力都及不上御逸,可他毕竟也是修行了千年的妖物。他用了全力做困兽之斗,招招都是阴狠致命。

  御逸的伤尚未痊愈,可此时却全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腾跃闪躲,不仅毫不费力的接下鼠妖那些招式,而且招招留有余力,占尽了上风。

  越然站在远处看着他们打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不知道那鼠妖到底有多少能耐,也不知道御逸到底有没有胜算。此时越然才悔恨起来,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危险,竟然就让御逸来了!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只能不错眼珠的盯着他们一招一式,在心里暗自焦急。

  突然,越然又听到一声闷响,只见那鼠妖身子一晃,后退一步,腾空而起。御逸紧随着他也离开了地面。

  鼠妖大吼一声,身边腾起一股烟雾,那烟雾直奔御逸冲去,两人瞬间便淹没在烟雾之中。

  越然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不由自主的往前奔去,站在他身边的巽营兄弟眼疾手快,一左一右,拉住了越然。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惨叫,再望过去,那烟雾缓缓飘散,一个人影从半空之中摔落下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提了口气,定睛看过去。

  看到那情景的人,无一不倒吸了一口冷气。

  摔在地上的,与其说是个人,不如说,只是一团血肉。

  再抬头望,御逸仍飘在空中。

  素黑的衣服已经没有了光泽,紧紧的贴在他纤细的身上。一滴一滴带着腥臊味的液体顺着他的靴子滑落,掉在地上那摊血肉之中。

  越然仰着头呆呆的望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伸出手,冲着天空叫道,“兔子……回来……”



皇家兔子72(陛下,抱我……)

  早朝的时候,越然第一次坐在龙椅之上,看着下面朝臣的嘴一张一合,却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的脑海之中仍然不停的闪现着天亮之前的事情,一幕一幕,不停的回放。

  下了早朝,他仍和往日一样,直接回到了祥轩殿。可这次他走到大殿门前,却迟迟迈不开脚步。

  “陛下,为何不进来?”

  大殿中响起的,是越然熟悉的声音。是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令他无比愉悦的声音。是他的兔子的声音。

  “陛下……”

  御逸缓步走出来,晨光照在他的脸上,全无血色。

  越然抬起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脸颊,仔细端详着。

  “御逸……为何又不听朕的话了?朕不是让你……睡到朕回来么?”

  “我听到陛下的脚步声,这才起来的……”御逸浅笑着,轻声说。

  越然拉起他的手,两个人回到寝殿。越然放下龙榻的幔帐,脱了身上层层的龙袍,钻进龙榻之中,然后伸出手,冲着御逸召唤。

  御逸也脱了刚刚披在身上的衣服,拨开幔帐,躺进龙榻。

  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望着彼此的脸,许久,都没有说话。

  光线透过幔帐的缝隙,照在两个人的腰际,这情形,让越然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他今生都不能忘记的夜晚。

  “御逸……”越然伸手,轻轻抚摸御逸的脸颊。

  “陛下?”御逸仍是浅浅的笑着。

  “你的眼睛……颜色变回来了……”

  御逸下意识的抬手去挡眼睛,却被越然一把拉住。御逸轻声问,“陛下……怕么?”

  “怕。”越然答道。

  御逸的心一下子抽紧,手也颤抖起来。

  越然拉过御逸的手,吻了一下,然后放在自己心口,接着说,“你摸摸看,朕的心,还在不在了?”

  御逸皱着眉头望着越然,颤抖的手紧贴着越然的胸口,感觉到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

  “陛下的心……还在……”御逸颤声说。

  “可是那个时候,差点就没了。”越然低声说,“朕是一国之君,朕以为,朕很勇敢,朕以为,没有什么事情能压倒朕,可就在不久之前,朕才知道,朕的胆子很小……”

  “陛下……”御逸努力压制着自己声音的颤抖,说,“陛下若是怕了,我……我……”

  越然望着御逸,轻声说,“你要怎样?”

  御逸望着越然,眼中泪水越积越多,眼看就要掉落下来。他突然紧咬住嘴唇,抽出手,转过身去,背对着越然,缩起了身子。

  越然舒了口气,从背后紧紧抱住御逸,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兔子,你是不是又想说,朕若怕了,你便离去?”

  御逸用手挡着脸,过了许久,才吸了口气,说,“陛下若是想赶我走,我也只能从命……”

  越然挑起嘴角,扳着兔子的身子,面向自己,又扳开他的手,看到他脸颊还有泪珠不停的落下。越然抬起身子,轻轻吻在那泪珠上。

  “御逸,你和那鼠妖打斗的时候朕就后悔了。”越然叹了口气,低声说,“朕好害怕,怕你有什么闪失,怕你旧伤复发,怕那鼠妖使出你所过的什么旁门左道的招法。你们飞起来,又被烟雾包裹住的时候,朕的心好像都停了,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尸体掉下来的时候,朕真怕……”

  越然停顿了一下,缓了口气,才接着说,“朕真怕,掉下来的是你……”

  御逸皱着眉头静静听着,眼中,泪水还是不停的涌出。

  “朕真是傻瓜。明明知道你的伤还没有痊愈,明明知道那鼠妖有千年的道行,明明知道其中的凶险……”越然越说声音越高,他那表情,是深深的自责。“明明都知道的!可朕却还是让你去了!朕……没有保护你……没有保护好朕的兔子……”

  “陛下……”御逸终于忍不住,紧紧的抱住越然,痛哭失声。

  越然紧咬着牙,轻轻拍着御逸的后背,待御逸哭声弱了,才轻声说,“兔子啊……朕知道,你是神,有天佑,有法力。朕虽然是一国之君,可说到底,也只是个人。朕要保护你,若对方是人,哪怕是千军万马,朕也可以力敌。可对方若是其他,朕真的怕……兔子……答应朕,在朕无能为力的时候,你要……自己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自己……”

  御逸抬起头,抹去了脸上的泪水,轻声说,“陛下,莫怕。兔子是兽神,兔子……很厉害的……陛下不准再……小看兔子了……”

  越然挑起嘴角,望着御逸说,“朕何时小看过兔子?从来都没有。”

  御逸也浅浅笑着,长叹了口气。

  “兔子,那句话,再说一遍给朕听。”越然摩挲着御逸的腰,低声说。

  “……纵是……相伴陛下一生一世……又有何妨……”

  越然微微闭上眼,抱紧御逸,在他耳边说,“再说一遍,朕没听够。”

  御逸轻伏在在越然耳边,又轻声说了一遍。

  越然用脸颊磨蹭着御逸的脸颊,仍说,“朕还是……没听够……”

  “陛下……”御逸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抱我……”

  越然猛的睁开眼,直直的看着御逸,半晌,才开口问,“你说……什么……”

  御逸面颊绯红,皱着眉头说,“陛下莫非是不肯?”

  “不!”越然忙吼道,“朕肯!朕肯!朕当然肯!”

  越然一边说一边慌乱的起身,起来之后又有些不知所措,手在空中比划着,额角也渗出汗珠。

  就在越然慌乱的时候,御逸伸出双手揽住越然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柔软的唇,轻轻碰到了一起。

  此时,越然才有了真实感。他的兔子,真的主动要他抱了……

  “御逸……”越然微微抬起身,苦涩的望着御逸,低声说,“御逸,朕喜欢你。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朕。这一生一世,你是朕的……”

  “陛下……”御逸皱着眉头,也低声说,“只要陛下不赶兔子走,这一生一世,我都是陛下的兔子……”

  “朕怎么会赶你走呢。朕怎么舍得赶你走呢。这么美丽的兔子,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只了……”

  说着,越然拨开御逸的衣衫,低下头,轻柔的吻上他柔嫩的肌肤,一寸一寸,不肯放掉分毫。

  御逸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越然吻上了他那微微挺立,他才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躯,弱弱的说,“陛下……别……”

  越然抬起脸,望着御逸说,“怎么?你又不肯了么?”

  御逸用胳膊肘支着上身,咬着下唇,红着脸,摇了摇头。

  越然满意的笑了一下,用手拨弄着那里,看着御逸的反应。

  “嗯!嗯……”

  御逸身体震了一下,咬紧了嘴唇。

  “不许咬嘴唇。”越然皱着眉头说,“咬伤了嘴唇,看朕不罚你。”

  御逸松开嘴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就在他吸气的时候,越然冷不防的用手指肚摩擦了一下他那里顶端最柔嫩的地方。

  御逸瞬间睁大了眼睛,整个身子向后弓起。

  越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一手握住他一条腿,大大的分开。那最为隐秘的地方,一下子变得一览无余。

  越然用双腿担住御逸的腿,揽住御逸的腰身,让他保持着向后弓身的状态,然后把手指送到他的嘴边,轻声说,“良素给的药膏已经用完了,朕忘记让他送来,所以只能你自己来了……”

  御逸的头向后仰着,粗重的喘着气,犹豫着伸出舌头,舔上越然的手指。

  待他将越然的手指都舔了一遍之后,越然才心满意足的用另一只手扯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昂然。他用那被御逸舔过的手磨蹭了几下,便迫不及待的进入了早已敞开之处。

  御逸闷哼一声,紧紧了抓住越然的手臂。

  越然按住御逸的腰身,纵起愉悦,享受这无比的触感。

  “嗯嗯……陛……下……太……啊……受……不了了……啊……”

  御逸终于扣住越然的手臂喊叫起来。

  越然粗重的喘着气,更加卖力的动作着。

  “不……不行了……啊啊……啊……”

  御逸紧闭着眼睛,突然颤抖着一挺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全溅在了越然的身上。

  越然放开御逸的腰,俯在他的身上又动了几下,也哼了一声,释放出来。

  御逸皱着眉头,大口喘着气,微微睁开眼,看到越然望着自己,眼神有些迷离。

  “陛下……?”

  越然挑起嘴角,低声说,“朕……还要……”



皇家兔子73(巽营议事,兔神苦心)

  话分两头,再说那些与越然一起看到了御逸除鼠妖的巽营兄弟。他们按照越然吩咐的,处理了悄悄处理了鼠妖的尸体,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巽营。一进大门,就见到越鸣和越永两兄弟迎了出来。

  越永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拽住统领尤柏的衣襟,大声道,“然弟让你们进宫了?是不是御逸出什么事儿了?”

  还没等尤柏答言,站在他身边那个一直冷着脸身材高大的男人上前一步擒住越永的手腕,越永吃痛,松开了尤柏的衣襟。

  “吕博涯!”越永瞪着眼睛大吼,“你那爪子也敢随便抓人手腕!”

  吕博涯哼了一声,沉声说,“谁让你抓尤柏衣服了!”

  越永瞪着眼睛刚要反驳,越鸣赶紧说,“皇兄!你着什么急啊?兄弟们刚回来,要说话也得进去说。走走,我们进去。”

  跟着尤柏他们回来的几个人看到越永和越鸣这个架势,知道他们是有想问的事情,于是其中几个没有跟着他们去议事厅,趁着越永他们不备,偷偷溜走了。越永一路上都死盯着尤柏,越鸣则盯紧了无影朱凡正。

  来到议事厅中,越永急急忙忙的跑去关了门,然后坐回桌边,压低声音问,“快说快说,昨天让你们去干什么了?”

  尤柏苦笑了一下,看着越永摇头叹道,“大哥啊……”

  越永兄弟五人和巽营里的人都是从小一起习武,一起长大的,一群男孩子在一起,讲的都是交情,所以巽营的兄弟们到现在私下里对越永几个人都是按照年龄长幼,以兄弟相称。

  “大哥啊,”尤柏说,“你又不是不懂我们巽营的规矩,不得透露任务中的任何消息……”

  越永一拍桌子,厉声说,“你少跟我扯那些!然弟让你们去值守一夜守卫而已!不是任务!不算不算!”

  “这岂是你说不算就不算的?”吕博涯瞟了他一眼,冷声说。

  越永一瞪眼,吼道,“吕博涯!你是不是记仇?是不是还记着上次比武输给我的事儿呢?”

  吕博涯听他这么一说,也面现怒容,高声道,“你就赢了那一次,还要记多长时间啊!我早就忘了!”

  两个人你不服我不愤,一句一句顶了起来。

  越鸣叹了口气,凑近尤柏问,“然弟叫你们去,是不是和那兔神有关?”

  尤柏皱着眉,想了想,点点头,“却是和他有关。”

  越永听到他这么说,马上回过神来,狠狠瞪了吕博涯一眼,甩脸不理他,望着越鸣说,“你看你看,我料的没错吧!现在能让然弟动用巽营去守皇宫的,一定是和御逸有关。”

  越鸣白了他一眼。越永从昨天听到消息开始就烦躁的满地乱转,一直嘟囔着这句“一定是个御逸有关”。要不是越鸣拦着,他昨晚也冲到皇宫里去了。

  “大哥,你一句话叨念一天一夜了。”越鸣提醒说。

  越永愣了一下,晃晃脑袋,又对尤柏说,“我不单是料到这一件事。要是后面的事情也被我说中了,你可就得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尤柏见他眼神坚定,又转头看看吕博涯和朱凡正,两人都皱着眉头,叹了口气。

  尤柏想了想,说,“大哥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请先说你料到的那件事吧。”

  越永点头道,“要是我没猜错,这件事情,应该还和上次你们追查到的那个在皇城屡屡犯案的妖物有关。”

  越永说完这话,再看几个人,都沉默不语,越永知道自己是猜对了。他又接着说,“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还会去问然弟,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须得先知道一件事。”

  尤柏望着他问,“大哥想知道什么?”

  越永吸了口气,皱着眉头紧张的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瞒大哥说,”尤柏说,“我们被三哥调去,换了侍卫的衣服假装巡夜,一直围着一个没人住的宫殿附近守着,到半夜时分,听到里面有动静我们就冲了进去,结果……”

  越永听到这里更加紧张,越鸣也不禁问,“结果什么?”

  尤柏摇摇头,“结果我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上次你们带来的那位兔神,我们真是小看了他。”

  “御逸怎么了?”越永急切的抓住尤柏的手,大声问,“他是不是和那妖物打架了?他有没有受伤?打完了之后是不是又晕倒了?”

  听越永这一连串的问题出口,尤柏几人不禁都瞪大了眼睛。

  越鸣捅了越永一下,低声说,“大哥!”

  越永看着他吼道,“我就是关心他,怎么了?”然后又对尤柏吼,“你们几个今天怎么都跟大姑娘似的?说句话这么费劲呢?”

  “大哥你别急,我说就是了。”

  尤柏见越永这个样子,实在是不正常。那天御逸和他们兄弟几个一起来巽营的时候,尤柏就发现了,越永总是想方设法靠近御逸,而越然似乎总是很警觉的护着御逸。不过这几个人到底在玩儿什么,尤柏却摸不着头脑。现在看越永急成这个样子,他也没办法隐瞒了,只能见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们进去之后没过多长时间,就有一个人从窗子里冲了出来,兔神跟着他出来之后,我们又看到三哥也跟了出来。我们堵住了先出来那人的去路,然后兔神和他说了几句话,兔神称呼他为长老,看那样子那长老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尤柏回忆着晚上看到的情景,简要的说,“后来那长老要反抗,兔神把他震倒了,然后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站在周围的是我们,高声告诉我们不要参战,还暗示我们保护好三哥……”

  “你等等!”越鸣突然打断他说,“你别说这么简单啊!他那长老怎么出手的,御逸又怎么把他震倒的?两个人到底怎么打的,你说清楚啊!”

  越永瞪了他一眼,“问那么清楚有什么用!你想研究,带着无影回自己府上研究去!少在这儿碍事!”

  越鸣转头望着朱凡正,满脸期待的问,“凡正!你都记清楚了吗?他们的招式!”

  朱凡正苦笑着摇摇头,低声说,“二哥你先听尤哥往下说,细节的部分以后再说。”

  越鸣欢喜的点头,示意尤柏接着说。

  尤柏这才又开口道,“再后来的事情其实我也说不太清楚了,两个人打了一会儿,然后那长老突然飞起来,兔神也飞起来,一阵烟雾腾起,我们都没看到是怎么回事儿,那长老就掉下来了。其死状……惨不忍睹。”

  越永马上问,“御逸呢?没事儿吧?”

  尤柏摇头道,“兔神没事儿,三哥让我们处理尸体,他独自带着兔神回去了。”

  越永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说,“没事就好……”

  这时旁边的吕博涯突然皱着眉头说,“大哥,那兔神,让他留在三哥身边,能行么?”

  越永一愣,“什么意思?”

  吕博涯叹了口气,说,“我们回来的时候谈论这件事,尤柏说皇城里的惨案有可能就是那个长老做的。那样的话,其残暴程度可想而知。可昨晚在皇宫里,那长老在还没动手的时候似乎就已经绝望了……那位御逸公子……简直就是凶神恶煞一般……”

  越永摇摇头,低声说,“御逸虽然与人不是同道,但是他本性纯良。尤柏刚才不是也说了么,他提醒你们不要动手,那是因为他知道你们若是见他危难,说不准会上去帮他,可对方十有八九是个厉害的角色,他宁可一人应战,也不愿意让你们以身犯险。他还暗示你们保护然弟,我猜他应该没有说出然弟身份吧?”

  尤柏几人点头,“他当时称呼三哥为然兄,我们便清楚了。”

  越永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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