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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犯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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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林汐雾无力地坐回自己的驾驶座,「比我弟还拽……」
「还是交给我吧。」艾篙推开车门,拿出自己的证件向那个目空一切的保安走去。
她一共说了三句话,那个保安立即从座位上跳起来给她们通行,还求爹爹告奶奶地拜托她们大人不计小人过。
第一句,我是便衣警察,这是我的证件。第二句,我知道你们大小姐叫林汐雾,你不配合我工作,我就去找她。第三句,不想进局子就开门吧。
「哦对了,还忘了和你说一句话。」艾篙等车开过栅栏时对保安说,「一会儿有一部车里全是男人,开车的那个让你特别想抽他,记得放这部车入行。」
「好好好!」保安卑躬屈膝,「女警官您慢走,您慢走!」
艾篙还是忍不住想笑,林汐雾不给她这个机会了,油门踩的比飞车还夸张,直冲宅所内寻找慕楚的所在地。
据保安说,慕楚要送的位置在C区,具体啥地址他也没看清,于是她们不得不在外围绕一圈寻找那辆显眼的快递货车。车子停在C区F栋前,慕楚似乎在准备东西,她们停车的时候他刚下车,还往她们的方向瞥了一眼。
林汐雾和艾篙装作房主的样子,一个推门下车,一个在车内找钥匙,很顺利地掩饰过去。
慕楚并没怀疑,拿着他的作案工具去敲门了。他拖着把木椅子,身上背了一个挎包,不难想象那把又长又锋利的木工刀就隐与其内。他的双手还特地戴了白色手套,以保不在犯罪现场留下痕迹。帽子将他容颜遮得严严实实,若不是近距离完全看不出他的长相。
「要请示部长吧,他出手了。」艾篙捏着电话。
「但他还没进门……我们现在打电话不合适,找个地方隐蔽下。」林汐雾拉着艾酱走到旁边的一间别墅,慕楚又向她们望了眼,林汐雾给他回了个友好的笑容,拿出钥匙插|进门锁转动。
「咦。」门神奇地开了,艾篙被林汐雾拽进房间,与此同时,慕楚则仍在原地,等待着被害者前来应门。
「嘘——」林汐雾做出噤声的手势,「没卖出去的房子几乎都没装修,其实里面都是空的,也没锁,方便工人晚上睡觉……」
她这么一说艾篙才发现这间房空荡荡的。
林汐雾隔着旁边的玻璃,猫着身子偷看慕楚。被害者似乎开门了,他们两个正在交涉。一方并不愿意一方进入,但慕楚不知说了什么,突然改变了被害者的态度,让他进门了……
「电话!快电话!」林汐雾拉起艾篙。
「噢……」艾篙拨出电话号码,「义哥,那家伙行动了!」
「嗯,你们待着别动。」宗正义的电话那头能够听到清晰的马达转动声,嗡嗡嗡——
17
17、【17】拾金者 。。。
艾篙提前通知,宗正义他们畅通无阻。陆桥河的个人特征太过明显,他才露个头,保安就向他挥手,不耐烦道:「走走走,进去进去!」尼玛的,警察就是狠啊,这社会还是当官的说的算!
「这,这啥态度啊?」陆桥河咧嘴,怎么好像他是苍蝇似的?他长的有那么戳吗?他对着后视镜照了照,哦,这不挺帅的!有股国际范儿的味道有木有!
「我建议我们组定期开展心理健康考察,一年一次太短,有些人需要一个月一次。」秦淮对陆桥河彻底无语,有时候不是别人对他有意见,而是他自己作孽。
「淮哥……我知道我很笨拙,但你这么说是不是太过分了呀?我很尊敬你的……」魏武壮可怜兮兮地说。
「啊?」这要命的自我带入感,秦淮咋舌。
「放心壮壮,他不是在说你。」陆桥河给魏武壮顺毛,「他说他自己!」
「噢,淮哥抱歉,我误会你了!」魏武壮真诚地说,「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每个月都帮你疏导,虽然我没小野妹子那么厉害,但我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呵呵呵……是吗,谢谢。」秦淮无语扶额,他遇得到哟!
「停车。」宗正义开口道。慕楚的车已在视线范围内,接下来的路程需要他们步行。
众人下车后,魏武壮立即联络林豪等当地警局的警员以及救援人员,为一切可能出现的情况做好准备。陆桥河整理配枪,保证需要时能够控制犯罪者。
「来。」安野为宗正义带上便携对讲机,每个人一个,方便联络。
「小野妹子,我也要你亲手帮我戴。」陆桥河伸长脖子,一脸荡漾的表情,「My baby boy,e on!」
「你的手没断。」宗正义扯过安野怀里的通信器扔给陆桥河。
「正义哥,只有你一个人享受特别服务,太不公平了不是吗?」陆桥河默默戴上配件,不甘心的神情令人发笑。
「这个社会,弱肉强食。」宗正义拍拍陆桥河肩膀道,「你和武壮从后门潜入,别打草惊蛇。」
「不会不会。」陆桥河信心十足,对魏武壮勾勾手指,「我们走。」
「好,陆陆。」魏武壮早就整装完毕,迫不及待的样子。
「部长。」秦淮从车里探出头,他身前有个大型联络中枢,负责联系各位的信号装置,「林豪他们快来了,救护队也安排好了。」
「嗯,你在这儿待命,发生状况及时联络。」宗正义望向秦淮。
「YES,SIR!」秦淮敬礼。
四人分别从前方和后方包围房子。此时,躲藏在隔壁屋内的林汐雾与艾篙回到秦淮所在的车内,她们的任务完成,剩余的就看那四个人了。
安野紧张地握住枪,他先一步走到别墅的房门前试探。防盗门被反锁了,如果不从里面打开就无法进入。他回望了眼宗正义寻求指示,后者垂眼沉思了会儿,瞥向一旁的窗户。
安野摇了摇头,这个时候破窗而入还不如……他将枪口压在门锁上,嘭地扣动扳机。
既然都来了,不如堂而皇之地进去!
宗正义摇头感慨,他刚才吩咐了陆桥河和魏武壮,怎么就忘吩咐安野了。比热血,他可不会输给他们……
「不许动。」安野举枪,对准正在实施犯罪的慕楚。
只见他一手勒住被害者的脖子,一手执把长木刀对准被害者的心脏,不自然地笑望着他们。
厅室很大,他们在中间的位置。被害者被捆在一张木椅上,手腕被割了个口子,鲜血汩汩涌出,他脸色苍白、神情恐惧至极,向安野他们露出求助的渴望眼神。
「你被捕了。」宗正义凝视着慕楚,目光锐不可挡。
「噗,部长先生,您是抓住我了,还是捆住我了?」慕楚笑得妩媚。
「把刀放下。」安野枪口朝下,示意慕楚识时务者为俊杰,别再徒劳挣扎了。
「你们是不是忘了我的性格很差呢?」慕楚沿着被害者的脖颈轻轻一拉,一条血痕出现。他看似纤弱的手臂牢牢扣住被害人臃肿的身体,令他动弹不得。
「救、救命……」被害者嘴唇颤抖,惊恐地软了腿,要不是有慕楚的支撑,早就瘫在地上了。
「原来是你啊。」安野意外地望着受害人。让他认出那人的不是别的,而是那人身上的古龙水味道,不浓不腻、十分特别。他就是在张顾家门口吵闹、自称看到了犯罪者的目击证人。今天他没穿拖鞋和背心,一身昂贵的正装,配上高级手表,显得贵气十足。
安野留意到他的异常,除了犯罪狂热份子、记者、犯罪者等特殊身份外,普通民众绝不会冒着与警察叫板的危险,强行进入犯罪现场。安野意识到他与案件可能有关于,于是留了一张名片给他,可他却没有联络过安野。
「我、我……拜托你了,让他放了我吧……」他恳求安野,惊慌失措。
「你叫什么名字?」安野倒不急着与慕楚交涉,既然他都说了他性格差,那他必然不会轻易了结被害人的性命,拖拖时间,减少慕楚的存在感,让他焦虑、让他感到自己不再受关注,会有意外的收获。
「我、我叫邱、邱筠天。」
「今年几岁。」安野继续问。
「四、四十六岁。」邱筠天颤颤地答。
「喂喂,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慕楚用刀掂起邱筠天的下巴,怪笑地望着安野,「好像我才是主角对不对?」
「可你不想和我们说话。」安野好似委屈地说道。
「要看你问我什么了。」慕楚的刀刃划过邱筠天的脸颊,又留下一道血痕。
安野偷偷瞥了眼宗正义,得到对方安心去做的眼神后,他便放手开问了:「你欠的钱是为了你弟弟?」
慕楚脸上的笑容僵滞,如同掉进冰窖一般凝结。
「看来是了。」安野不需要他的回答,「沈健欠钱,是为了那个抛弃了他的上级军官?」
「闭嘴。」慕楚面目狰狞,木刀逼得更紧,邱筠天脖子上的血流淌不止。
「这是你第二次叫我闭嘴。」安野还记得第一次是在看见李立的照片时,他形容犯罪现场的场景,慕楚喝止他。
「因为你总是令我想起好不容易忘记的事。」慕楚冷冷吐气,「揭伤疤可不是个好习惯呢,警官大人。」
「沈健是你下的手。」宗正义加入谈判,拖缓慕楚与安野之间紧张的节奏。
「呵。」慕楚没反驳。
「还真下得了手,你们是亲兄弟啊,相隔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相见,好残忍……」安野故作悲痛地说。
「你了解什么!」慕楚神经紧绷,「是他求着要我杀了他!是他求着的!」
「因为那个男人不要他,所以他求着你杀了他。」安野步步紧逼。
「不是的!他不才不是为了他!不是的!不是!」慕楚接近崩溃的边缘,瞳孔放大,眼神涣散。
「啪啦啦——」后方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噪音。
「什么声音?」慕楚警觉起来。
安野和宗正义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他们不能给慕楚喘息的时间,两人没有任何语言与眼神的交流,立即追击而上。
「不是为了他?」安野略带轻笑的嗓音似讽似讥,「除了那个人,还有谁能让沈健心甘情愿去死呢?他爱他,远远超过你这个做哥哥的。」
「不,你错了。你、错、了!」慕楚的呼吸突然变缓,语言也变得诡异而冗长,「沈健爱的是我,是我……他太痛苦了,他想解脱,因为他太爱我,因为我们的爱承受了世俗的诅咒……你不懂,你不懂的。」
「他爱你会让你把酒吧拿出去抵押么。」宗正义短短的一句话却如利剑直刺慕楚心脏。
沈健为了那个高官,费劲钱财。他步步高升,他欠债累累。但这个世上,从来不缺周瑜与黄盖。就像高官对沈健,沈健对沈康,他们沦进了没有底的黑洞,一个逼着一个,直至沈康崩溃。
慕楚问过宗正义,是你的话,一定能明白吧?想要去保护某个人、某样事物的心情……
某个人,就是指沈健,他为他一并扛了下债务。某样事,就是指酒吧,兢兢业业经营了数年的宝物。
慕楚说过,他曾经为了找一个朋友,找上了那个叫阿健的家。此话或许不假,正是那一次的巧遇,两兄弟重逢了。沈健一边与他的上司藕断丝连,一边在沈康这里寻求慰藉,直到他得到那个人即将结婚的消息……
「他说过这是最后一次……」慕楚回忆往事,历历在目,「那女方家要聘礼,开口就是一百万,那男人哪里有钱呐?他又来问阿健要,阿健就求我、跪下来求我……」借了一次还不够,每次都是最后一次,慕楚早该认清、早该觉悟的!
「我想相信他啊,这或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慕楚说出他决心的原因,「那男的要结婚了,让阿健断了那个念想,看看清楚谁才是能陪他一辈子的人……」
「天真。」宗正义眼中的世界没有或许,当你犹豫要去做某事时,就不要去做。因为犹豫已表明了你的态度。思考不同于犹豫,前者即使失败也不会怨天尤人,后者还没成功就在忐忑不安。
「我是天真,蠢毙了。」慕楚笑着笑着流出了眼泪,「半个月后,那个男人又来找阿健了,聘礼有了,办婚礼的酒席钱没了……哈哈哈,钱、又是钱!我还有什么可以给他们的?还有什么……」
「你可以拒绝。」安野握住手枪的手在颤抖,他得承认他被慕楚勾起了同情心。爱一个人没有错,但靠金钱和物质维系的爱情,哪里都是错。
「拒绝了。」慕楚冷笑了两声,「于是他要我杀了他,不给他钱,就杀了他。」
能想象吗?对一个已经失去一切的人说出这种话……他的酒吧,他的爱情,他的亲情,他的一切都已经给了他,可那个人依然不满足、依然向他索求。
没有回报的爱终究有一天会枯萎。
特别像慕楚这种,原本对这个社会就没有萌生过爱的人……他唯一的挂念,就是从小时候就分开的弟弟,如今,连这个念想都毁了、灭了、碎了。
地球还在转,可他的时间却停止了。
18
18、【18】拾金者 。。。
有双向虐待嗜好的沈建,央求慕楚用他教的方法杀死他。既然不能给他钱,就让他解脱。从遗弃他的世界、抛弃他的男人、与他有不伦关系的哥哥手中,抽脱灵魂。最后的最后,让他在极致的快乐中奔向天堂……
等慕楚回神后,他面对的,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不会笑、不会哭、不会唤他哥哥、也不会再说爱他的人偶……
无法从悲痛中自拔的慕楚,开始了他的杀戮计划。仿佛只要拿到钱,保住酒吧,阿健就会再次回到他身边。一切都能恢复期原来的轨迹,回到当初那个死循环的黑洞。
只要有钱,他们就可以重新开始。
就在这个时候,李立出现在慕楚的视线中。比起他自称能拿到的一百万,慕楚看中了那笔巨额奖金。有了那笔钱,阿健一定可以摆脱那个男人,自己的酒吧也能保住,他们一起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国家,他们会过得比谁都幸福……
李立是项目负责人,王强是负责接线的中间人,张顾是他们的顾客,但这个顾客也不过是表面上的彩票获奖者,真正站在张顾背后的那个人,是邱筠天。
兑现5亿奖金需要一样根本物品——彩票本身。拿着存根去彩票中心,经过工作人员核实无误后,确认领取扣除税务过后的余款。
慕楚找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张彩票。
「把它交出来!」慕楚勒住邱筠天的脖子,狠厉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邱筠天两眼通红,「我真的没有你要的东西,我没有!」
「想骗我?呵呵呵……」慕楚拽起邱筠天的左手,向上一扭,关节发出响亮的声音。
「啊——」邱筠天尖叫。
「等等。」安野呵止慕楚,放下他举架的手枪,「彩票不一定在他手上。」
「什么?」慕楚眯起眼睛。
「我是说真的。」安野真挚地望着慕楚。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哎哟,痛死我了,救命啊……」邱筠天几乎快跪下来了。
「就算他知道有人盯上他而故意不在这期间兑换彩票,但他却去了张顾家,声称自己是目击证人……」安野为慕楚解答道,「如果彩票在他手上,他为什么还要冒这个风险去张顾家呢?对不对?」
「对对对,我真的没有你要的东西!我没有!」邱筠天应承着安野说的话,疯狂点头。
「谁问你呢!闭嘴!」慕楚用力一勒,让他吃痛而无法发出声音。
彩票不在邱筠天手上,也不在张顾手上,这是怎么回事……
「所以你现在杀了他也没用。」安野恳切地劝慕楚,「放弃吧,一切都结束了。」
好的坏的,能放手的、不能放手的,不管怎样都成为了过去,人死不能复生,看清楚未来比迷失在回忆更有价值不是吗?
「放弃?哈哈哈,放弃……你要我放弃……」慕楚怎么可能接受?他努力到今天,竟是白费力气?一个一个人追查下来、折磨他们、成全他们,都是无用功?他疯笑着举起木工刀指着安野。
时机!
「陆桥河!」宗正义高喝一声,吸引慕楚戒备地回头。
就是那一瞬间,黑暗之中扑出一个影子,一手抓住慕楚持刀的手腕用力向上扣。
「可恶……」慕楚放开邱筠天与黑影争抢木刀。
「没用的,美人。」陆桥河从黑影身后走出来,「和壮壮比力气,你放弃吧。」
「唔!」慕楚的手指渐渐松开,魏武壮膝盖重击他的腹部,瞬间卸去他所有的力气,刀哐当一声掉地。
众人收起配枪,安野打开通讯器呼叫秦淮:「现场已控制,快进来,有伤员。」
「立刻。」秦淮的声音传来。
「不错啊,吃了壮壮一个膝踢,还没晕。」陆桥河走到慕楚身边,弯下腰打探他的状况。
慕楚咬牙,用力挥出一拳。
「投降吧,投降吧。」陆桥河一只手接住他的拳头,「在你决定作案的那刻,游戏就结束了。」
如果慕楚够聪明,就该在他们走后选择放弃计划,或者拖延个把星期,等C。A。O的人都走了也不迟。可惜他不会。宗正义料到他盲目自信、侧写结果表明他是个按计划办事的人,所有的一切指向他们跟紧慕楚。
「你们根本就不会懂……」慕楚咬牙切齿,「失去一切的心情!你们——」
「陆桥河小心!」安野看见慕楚夹藏在衣服下的刀尖。
魏武壮上前一脚踹开慕楚,让他无法拔出木刀扑倒在地。
「咳咳、咳咳。」慕楚难过地呛声,头猛烈地撞击到地面,眼前发晕。他好像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人,在他眼前那双鞋的主人……是谁。
「这么柔弱,到底是如何让那些男人们乖乖束手就擒的呢?真可怜。」陆桥河蹲在慕楚身前。
「想知道吗?」慕楚轻笑。
「呃?」陆桥河还没反应过来,慕楚便抓住他的头发将他往自己的唇上印。
柔软的唇瓣相互碰触,温热的舌尖轻轻试探。半启的唇齿间缠绕暧昧气息,慕楚水润润的眼睛此时看起来极为诱惑,亲吻着陆桥河的嘴唇微微勾起,露出愉悦的笑容。
陆桥河扣住慕楚的下颚加深了这个吻。他探入慕楚的口腔,湿热的舌头相互纠缠着,来回舔|舐着内部的粘膜。仿佛要将对方的气味和温暖尽数吸入一般,热情地拥吻,直至气息紊乱交错,纠缠不清。
「现在,明白了吗?」慕楚离开陆桥河的唇,浅浅地笑。
□使人迷乱。没人能拒绝美人的邀吻。一旦踏入他布下的陷阱,就成为了他网中的猎物……
陆桥河轻轻扶上慕楚的眼睛,遮住他的所有光芒,对他说:「你要好好活下去知道吗?」
魏武壮将慕楚拉起来,拷上手铐。
陆桥河拿下他的手,慕楚的世界又恢复了光明。
世上没有过不去的黑暗,再次睁开眼睛,还能看见光……
「呵。」慕楚垂下头轻笑。对他来说,光既是奢侈,他不需要。死不可怕,他甚至渴望死亡,只不过他还想保护他的酒吧……保护他和沈健,最后那么点美好的回忆。
执念令人追逐、执念令人疯狂。
秦淮带着林汐雾还有艾篙进来,大家七手八脚为邱筠天止血、处理伤口。门外传来警车的鸣笛声,金都分局的警察们介入现场,林豪安排着他们采集证据、安抚周边居民。
最后,慕楚被押走了,等待着他的将是他应受的刑罚。
一切都回归到原有的轨迹,凶手归案、人质获救,在C。A。O的帮助下,金都分局成功破了这桩诡异的连续谋杀案。
而案件唯一的疑点……那张价值五个亿的彩票,到底在哪里呢?
在邱筠天被带上警车后,宗正义随他一同坐上了后座。盖着厚厚毯子的邱筠天伤痕累累,他因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看起来憔悴、筋疲力竭。
「你打过电话给我下属。」宗正义拿出安野的手机,上面有个未知号码。
「呃、呃。」邱筠天含糊道,「是他给我名片,说有什么事可以找他!」
「这个号码,反复出现在张顾的通讯记录中,如果你想看,我可以调出一叠记录。」宗正义没理会他的推托掩盖,控制着谈判节奏。
「……」邱筠天知道没办法独善其身了。他在现场表现得尽量与此事无关,他说的是不知道、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这些话听起来没什么,但实际意义可大了。他们这次行动出了意外不说,还引来了警察……背后的利益链巨大无比,五个亿,关乎多少个贪婪之人的钱包!如果在这个时候让别人怀疑到什么,深追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该死的,还遇上了特属部!
宗正义从西装口袋里夹出一张纸,递到邱筠天的眼前。
「这、这是!」他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手噌地就伸过去作势要抢。
「别急。」宗正义收回他的手指,彩票稳稳夹在他的指缝中。
「你想干什么。」邱筠天沉声问,一改当初那个懦弱的形象。
「谁都想独吞这笔财富,那个叫李立的也一样。」宗正义是在哪儿发现这张彩票的?
——那个满是□DVD和杂志的酒柜里。
「就知道他娘的不会老实!」邱筠天破口大骂。
「听着。」宗正义把彩票再次递到他面前,「有个为这件案子尽心尽力的孩子,救了你命的孩子,他该得到应有的奖赏。」
「你要什么?」邱筠天望向宗正义。
「一架小型客机。」宗正义松开手指,彩票飘落至邱筠天的膝盖。他推开门,潇洒地离开,仿佛从来都没出现过……
第二天,处理完案件的组员们收拾行礼从酒店出发前往机场。来时的千里迢迢,此时却显得那么短暂,说心里话,他们连特色小吃都没来得及尝上两口就要走,太遗憾了……
「呜呜,魏探长,我会想你的!」林豪抓着魏武壮的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时还不停地偷瞄宗正义,殷切希望他的部长大人能和他再说两句话,比如「很好」神马的。
「壮壮,走啦!」陆桥河摘下墨镜,不耐烦地催促。
「噢噢,陆陆,我这就来!」魏武壮拍拍林豪的肩膀,「哥们,咱们后会有期!」
「你有时间要来玩啊,我带你去红灯区!」林豪吸鼻子。
「噗。」坐在车里头的众人笑翻。
「替我把这个交你们局长。」宗正义从窗口飞出一叠文件,正好落入林豪怀中。
移交案件成功申破后,C。A。O都会给当地警局一封官方的感谢文件,没有任何意义……
「好的!我一定妥妥的交给局长!」林豪仿佛被予以重任般信誓旦旦。
陆桥河摇摇头,将魏武壮塞入车后自己也坐上驾驶位。
「回家——」转动车钥匙,引擎启动。
作者有话要说:台风,呜呜呜地吹。
记得打开窗户,迎来奇迹——
(别湿身了……)
19
19、后来的事(一) 。。。
1。
GOLD FINDER由晓蒽接手,他有钱的已婚男友为他买了下来。
酒吧正常营业,为了更好运营这间酒吧,晓蒽去进修了调酒师执照。他发现这真的是一个非常耗费体力的工作,每晚他都练习到手臂发酸发软才去睡觉,真心很苦很累……
可当他想到慕楚那看似轻松的动作和笑容,他就没办法停下,为了让这间酒吧存在下去,像慕楚在的时候那样繁荣,他必须努力。
2。
林豪将那份视如珍宝的文件交给他的局长,却被狠狠骂了顿扫出办公室。
「滚,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竟然拿这个来耻笑我……」局长飞出文件,嘭地声关上门。
警司部与特属部水火不容却相辅相生的情况存在已久,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哪是一个小小的警员能体会得到的。
林豪阴郁地捡起文件,哎,他这是在做什么呀!
突然,一个信封从文件中掉落。封面上写着一串英文单词……
TO LinHao:
This is notice from The Special Department Examination Centre。
林豪的手抖了抖。
迅速拆开信封阅读完信件后,他兴奋地大声尖叫!
「O YE!」天呐,他收到特殊隶属部门的考试通知书啦!「MUAMUA!」他对着信封狂吻不止。
宗正部长万岁、万岁万万岁!
明年春天,我来啦——
3。
收押所中,一名年过半百的妇人坐在探监窗的一侧。岁月的痕迹掩不住她年少时的风韵,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优雅、动人。
「7834号,进去。」狱警推了把囚犯,将他送入用铁板隔着的探监室。
小小的桌子上挂了个电话,面前的玻璃上有几个洞,方便传音。前后左右都有大型监视器,一旦他们有任何违规的举动都会立即被发现并且制止。
妇人拿起话筒,声音不禁有些颤抖:「阿康……」
沈康无言地垂下眼睑,不知该做何反应。
自小与母亲离别后,她没来看过他一眼,也没给过他一分钱。每当他被父亲虐待,哭喊着向母亲求救时,她没有在。
对他来说,眼前这个女人就如同任何一个陌生的女人一样,真没什么可说的。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原谅我。」妇人哽咽道,「我来这儿,并不是为了让你认我……我只是想来看看我唯一剩下的孩子,在他还活着的时候,我能为他做点什么……」
「不用了,反正他也快死了。」沈康拎起电话,无情地说。
妇人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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