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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兽宠文绫流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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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聪慧狡诈的,少年那血色的眸子一转,心下也做好了打算。
  衣袖翻飞,玄冥猛地飞身就向着幽流冲去。
  ------题外话------
  亲们~某绚感冒发烧鸟~所以今天更晚鸟~实在素抱歉哦~
   


☆、第九章 祈愿

  衣袖翻飞,玄冥猛地飞身就向着幽流冲去,双手环过幽流的腰际,从身后抱住,银色的发丝与那如墨的青丝交缠。触不及防的幽流一时间竟是愣在那里,几乎紧贴的身后能够感觉到丝丝的热度,只瞥见那嘴角扬起的一抹弧度却在下一瞬,身后的身影蓦地消失而去,方才呆愣的天帝蓦地摸在自己的腰际,果然那原本系在腰上之物已然不见,“果真是狐啊!”本应震怒的天帝竟只是淡笑了两声便转身离去。不知为何竟是不气。
  将那乾坤殿搅得人仰马翻的魔皇自是知道,现下想要安然离去必是不易,索性便是拿到天帝的令牌,由此自是出入无阻。变换作天宫的天奴,手中持着那鎏金打造的令牌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乾坤殿。
  乾坤殿中庭之处生着一株祈愿之树,平日里树枝繁茂却是只生枝条不生花叶,每至七月,枝头树梢才会逐生出细小的绿叶,那绿叶慢慢长成,待到绿叶长到手掌大小,枝头便会开始开出淡粉色的花朵,花朵不大,如紫阳一般成团成簇如同挂在枝头的小灯。
  鹤发童颜的星官捋着长髯,“这祈愿之树啊,是用来为收集凡间之人心愿。”每年七月,正值凡间七夕之节,凡间女子喜于河中放灯祈愿,那载于灯上之愿便会随着河水飘飞于天落于这祈愿树之上。每收到一个便会生出一片新叶,愿望自是不会全然都实现的,哪个心愿被这祈愿树真心的收到便会帮其达成,那么那片绿叶之上便会开出一朵愿花。
  伸手拂过一片绿叶,是无比鲜亮的嫩绿色,颜色通透竟是犹如碧玉一般。‘愿我等待之人能早还’那绿叶之上金色之字闪现,“她的心愿会成真吧。”转过身依旧是一袭明黄的天帝立于简浔身后已然不知多久。
  “会的。”带着丝丝宠溺的语气里满是温润,伸手抚了抚简浔额角被风吹散的发丝,“想去看么?”
  “什么?”
  “想去的话,带你去人间看看吧,现在正值七月呢,想去看河灯么。”做了百年的狐,未曾离开过镜山,对于人世间是怎样的必然是不知的。幽流晶蓝的眸子细细的打量着简浔,视如珍宝一般,重前啊,自己从不会如此对他吧,如果那时能够低下头的话,就不会了吧……
  “河灯么。”
  “想看。”伸手环过简浔的腰身将下颚抵在那银色的发上。
  “嗯。”怀中人的声音很轻,如同呼吸般的声音听在幽流的耳中却是能够印入心灵的肯定,他想去,并且愿意去呢。
  七月里正值盛夏,河畔杨柳依依,流水潺潺。夜里清风拂面驱散了白日里的燥热,带着丝丝清凉。
  化身为凡人的幽流身着一袭白衣手中牵紧着简浔步行在夜色下的人间。街上的人很多,两旁的卖货人极力的吆喝着向过往的行人介绍着,“公子可要买只河灯,我这里的可是样式齐全的很。买一只吧,送给喜欢的姑娘什么都好。”卖货郎一脸的讨好。
  侧身看看身旁的简浔,那眉目之间分明闪现出一丝光彩,是啊,这一世想必他还未曾见过这河灯吧。
  “选一只吧,喜欢那个?”指着卖货郎身后那堆得满满的河灯,却是齐全,不仅有各式的花灯,就连动物、建筑的都有。
  “就要那个吧。”看了半天才伸出手来指着一个火红色的河灯,一只琼花样式的河灯,那花的颜色火红火红的,如同鲜血一般的鲜红,却是不知觉间刺痛了谁的眼。
  石桥上,站满了围观赏灯之人,河下缓缓而过的各式河灯将那河面与两岸映的通亮,轻穿过人群来到岸边,三五成群的女子蹲在那河边将手中的河灯一一放出,并在同时闭眼祈愿。提过手中的河灯,“我们也试试。”说着幽流拉着简浔便走到哪河边,蹲下身子,将河灯放到简浔手中,“你来放,记得要许愿。”
  两个男子蹲在一群女子身旁将那手中的河灯放出,画面却是不怪,火红的琼花开在河面之上,光艳无比。“许了何愿?”步于小路之上,猛地将走在身旁的简浔转过身来,一脸认真地看着那张一直烙印于心的脸。眼前之人却只是淡然一笑,言下就是不愿告诉你。
  “不说便不说吧,早晚会知道的。”说的自信满满,胸有成竹。蓦地低下头,在那光洁的额上烙下轻轻一吻,随后心情大好的拉着简浔在那人间的街市上逛着。
  夏夜里的街市热闹而繁华,白日里忙了一天的人,总是喜欢在夜里出来逛逛,好似这般能使心情舒畅,远远望去,一街角处,白色的幌子立在街口,一旁一个妇人正在忙着整理客人走后的桌子,说也奇怪,如此的小摊竟然开在这偏僻之地。
  “过去坐坐,当是休息一下吧。”拉了拉简浔的手,径直的便向那小摊走去。
  “两位是要吃些什么?”走近,一个年岁不大的妇人走来,面上虽是挂着笑意,只是那笑意中却是含着些许哀愁。
  “那就要一碗面再上一壶茶吧。”
   


☆、第十章 冥主

  “一碗,你不吃?”简浔睁着眼,满面的不解,他不饿,不想吃,亦或是?
  “谁说的我不吃。”一脸的邪笑,相比于简浔此时的幽流更为像只狐吧,一只满腹诡计的狐。
  小摊的食物并不会有多好吃,却是对于吃惯各种美味珍馐的人来说那就叫做别有一番风味了,热气腾腾的一碗素面,白白的面条上撒着一些香菜,只是如此的简单。幽流伸手拿过茶壶为简浔和自己各倒上一杯茶,茶的味道并不浓,好似自家泡制的花茶。
  拿起筷子,幽流将那面碗端起,夹出几条细长的面条便向那简浔的嘴边伸去,“我…喂你吃。”语气很淡,声音也是很小的,好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说出的口。
  简浔看着那飘着热气的面渐渐地伸到自己嘴边,透过那升起的热气竟能看见那举着筷子的人脸上泛着微红。
  “是热的。”察觉出简浔看着自己的眼神,和脸庞上传来的微热,我们高高在上的天帝义正言辞的撒着一眼便能看透的谎话。下意识的撇开了脸,手中举着的筷子自是不觉中跟着偏向了一边,本以为很是‘无耻’的天帝竟也会有害羞之时。
  “呵,张婶还没收摊呐?”不远处一身着官服腰挎佩刀一袭官差装扮的男子从小摊前走过,微胖的身躯把人显得很是臃肿,眉目上带着很是朴实的笑意,应当是一个老实正值的人吧。
  “不忙,还早呢,待会儿在收摊,这不还有生意呢,再说,万一他回来了而我又不在,让他去哪找去。”年轻的妇人一面收拾这茶碗,一面和那男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还在等吗?您被怪我多嘴,这都多久了,要回来的话早就回来了。”兴许是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了,男子急忙拍了一下自己脸,满面的懊悔。“呵呵,我这又多嘴了。您别往心里去。”“我这个人性子直,您也被见怪啊。我这还有事,就先走了,您也早点回吧,现下里夜里不安全,您多注意这点。”
  “都劝我说他不会回来了,可是我知道他会回来,他答应过我的。”看着男子离去,妇人却是在嘴里轻声的念叨着。
  这一碗面最终则是幽流红着脸动作笨拙却又极为小心地喂到了简浔口中,期间当然是自己也吃了几口的。平平淡淡的一碗热面却是吃很是开怀。
  “要去哪?”离开那小摊,本以为幽流便会带着自己回天界,却是不想那手依旧是被紧紧地握着,而那人好似依旧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不急,再陪你逛逛。”男子在身旁慢慢的走着,刚毅的侧脸上可以看到那淡淡的笑意,话落,那握着的手攥得更紧了。隐隐的月光下竟能看到那手上的骨节已然泛白。
  “三郎,可是你,是你回来了吗?”再次转到那河畔之时,夜色已晚,逛街赏灯的人群已散,淡淡的月色下只映着斑驳树影,河岸旁竟然又见到那小摊的妇人,面色焦急,嘴中不住的呼喊着,好似在呼喊着什么人,脚步向前,眼看着那妇人便要落入水中,咚地一声,水面泛起一阵水花,和着那荡漾的波纹缓缓而下。被简浔一把抓住的妇人脚下一空将那岸边的石块踢入河中,惊奇连连水花。
  “是你么?是你回来了吗?”神志不清的妇人倒在简浔怀中嘴里不住的问着,急切之中带着点点的兴奋一只手紧抓着简浔的手臂好似要抓出血来。
  “是你么?我一直在等啊,你说过很快就会回来的,所以我一直在等啊。”一心等着自己丈夫回来的妇人是那般的痴情,眼角划落的泪水渐渐印湿简浔的衣袖,被风吹过却是带来一阵彻骨的寒意。
  “想帮她。”只手一挥,原本不安的妇人即刻便安稳的倒在了简浔怀里,不是疑问,是肯定的在说,他了解的,无论是变了名字还是变了身份,哪怕是灵魂已然不再完整,他依旧是有着善的,分得清是非,明得事理。
  弱水,冥界噬魂吞骨之水,流于奈何桥下,吞没一切,哪怕是一根鸿毛也休想在弱水中浮起。
  一袭黑袍的冥界之主坐于王座之上,墨发高冠,眉宇中透着丝丝英气。蓦地只见一黑影虚幻飘来,以极快之速奔到冥主面前,“王,天帝到了冥府了。”
  座上之人缓缓将头抬起,墨色的眸子犹如黑狱一般幽深。放下手中的书卷,“去请。”声音病了个人威严,那执掌冥界的王者全身上下无不散发出冷厉肃杀之气。
  天界与冥界素来是不相来往的,这冥界只接收人间的凡人妖魔,天神不老不死,就算是消失而去那也必然是魂飞灵灭,又怎会到这冥府中来。
  千年前,他曾经来过,那立于三界高高在上的天帝满身鲜血的来到这里,却是为了一只妖魔。那一次便是第一次见到他吧,冥主满面的苦笑,就是那么一次,也就是那么一眼为何就是再也忘不掉了?明明知道他心里不会有自己的,却是那般尽心尽力的想要帮他。
  只见过两次之人,偏巧这两次却是都为了同一个人,让那高傲的天帝放下尊严去求人,他究竟是凭什么。
  千年前,满身鲜血的天帝疯了似的冲进了冥府,站在冥主的面前,“想办法就他。”冰冷的双眼满含着哀伤与懊悔。紧紧握着右手,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乱动。一身黑袍的冥主看在眼里,他知道,那手中握的是魔皇的魂魄,失了两魄,只剩下五魄三魂的魔皇玄冥。
  “伤的太重,救不了。”冥主端坐于殿上,神色里没有一丝的波澜,淡淡的开口,随后又继续批阅书卷。
  “救他。”天帝再次开口,已然没有方才那般语气,此时是带着绝望的愤怒,恨不得毁天灭地的愤怒。
  “弑神剑所伤,连你堂堂天帝都没有办法,我只不过一下界冥主又怎能救得了。”面无表情的冥主依旧端坐着,甚为冥界的王,掌管着冥界之人,本就是应该没有喜悲的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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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弱水

  冥界冥府,鬼气森然,烟雾般的鬼影在眼前不断飘转,眼前那昏暗的界地当真如同听来的鬼府一般,阴森中带着恐怖。跟随着指路的鬼魂一路越过冥府的长廊进入到那冥主所在的冥殿之中,才发现那冥主正殿却是与那外界不同的,不似殿外那般昏天暗地,两旁林立的灯柱虽不及灯火通明,倒也是足以映出整个大殿,看得清彼此。
  简浔抬眼看去,那高台之上,一袭黑衣的男子端坐于王座之上,右手执着笔墨,面前放着累的高高的书卷。
  “天帝这次来又是为了何事?”没有表情,眼也未抬依旧是端坐于座上与千年前一样,冥主手握着书卷,只是忙着他的。
  “冥主倒是清楚本帝来此必然是有事。”眼眸微抬的看着座上之人,从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里找他便是这个样子了吧,千年里却是依旧这般样子,少言冷语却是适合作这冥府之主啊。
  “那是自然,堂堂天帝又怎会无事来此。”想要抬眼去看,却是硬逼着自己忍住,心上仿佛有着无数的虫蚁在啃咬一般,心下不静却又要摆出满面的淡然。只是悲苦的冥主知道,他今日将他一同带来了,就是为了那个他,那个高傲的男人来到这里,今日,他已然回到他的身边,却是为何还会来此。
  “今日前来,还烦请冥主帮忙查一个人的下落。”一句话说得轻巧,不似陌生,却又不似熟悉。对于面前这位冥主大人称不上敌却也不似友。
  “到是何人能够劳烦到天帝亲自去找?”不解,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劳烦到他来找,不会是仙神,难道又是妖魔。
  “是个凡人。”幽流说的清楚,满面淡然。立在一旁的简浔见到如此两人竟是不知如何是好,总之感到一种莫名的气氛萦绕着,身形不禁的晃了一下。
  长臂身来,穿过腋下随后一揽,幽流已然将简浔揽进怀中,四目相对,简浔下意识想要去推,却是抵不过那禁锢的手臂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动作。那姿势在外人眼里可谓分外亲密。苦了那一直自制着的冥主,眼下却是再也忍不住抬眼看了过去,手臂环过腰际,看似相拥的两人此时犹如一幅画卷一般,是美,容不下其他杂质的美。
  衣袖下的手掌猛地握紧,极力克制,呆愣了好一会儿的冥主终是缓过神来,掩饰住内心的波动,依旧作为那冷眼的冥界之王,“天帝为何要找一个凡人。”
  侧过身来幽流只是笑而不语,意思明确,无须多问,只等你的答复。
  “天帝为何如此自信我会帮忙?”
  “你会的。”因为知道你会帮忙,所以才来,再大的帮助都给了,又岂会为了如此消失而不帮?
  烟城,张三郎,十年前死于异乡,是染疾而亡,本应再入轮回,却是在那奈何桥上不愿投胎,狂喊着‘我要回去,放我回去’最后竟是失足落入弱水,就此化作孤魂,长沉与弱水之下,永世不得轮回。
  河畔处,转醒的妇人,依旧站在那里,月色隐去,河畔吹来的风带着丝丝冷意,好似能够透过皮肉直进骨髓般。
  第二日清早,路过河边的卖货郎远远看见那河畔躺着一人,走近一看竟是那摆摊的张婶,呼吸与脉搏都已停止,人们都说妇人去的安详,只因她的脸上是带着笑的,笑着死去的人多半是心愿已了了吧。小城的人们好事,谁家有个什么总是能成为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当下自是传言漫天,一说‘张婶怕是被鬼怪附身了吧,不然怎会好端端的就去了。’又说‘定是她家男人回来了,将那魂魄带走了,不然怎么会笑的那般自然。’苦等了那么就得一个人,总是去了,以后便是不用再等了吧。
  七夕过后,简浔再次来到乾坤殿的中庭,再次抚上那片绿叶,不再是那最初的嫩绿,现下已然成长为墨绿的色,手掌大小的叶子上,一只开的正艳的花球立于其上,那妇人用自己三十年的寿命作为代价,换取所念之人的魂魄可以逃离弱水,再入轮回。奈何桥上终是相见,下一世,定然是不会再分开了吧。
  “她的心愿已然成真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幽流,伸出双臂环上面前之人的细腰,后背与前胸紧贴着,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那带着温热的气息扑在耳根,竟是感觉一阵酥麻,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却发现自己被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大手捂在自己的腰间紧紧地拥着,不知那一向冷清的天帝为何独独对自己有着好脾气,从相遇到现在一直是这般,心里想着,原本是不懂,现在却是不想去懂了。任凭清风拂过,卷起衣袂,吹散发丝,树下的两人就那般的立在那里,好似时间都停止了一般。
  冥府中,黑衣墨袍的冥主执笔而作,好像有永远都处理不完的事情。七夕过后便是要到十五了,鬼节将至最为愉悦的自然是穿行于人间的鬼怪妖魔,而为了不使鬼怪为患,身为管理鬼怪的冥王就必然要安排好一切,于是本就繁忙的冥主一时竟是忙得不可开交。
  “西界的鬼怪定要安排妥当,切不可再生事端。”
  “叫那些浮屠炼狱的孤魂都安分些。”
  “幽狱的魂魄一定要严加看管,那些魂魄缺一不可。”十五将至,阴气浓重且强盛,上至冥主,下至索魂看魂的鬼卒皆是全力的忙活起来。不曾敢有半点的懈怠。这日,终是打点好一切的冥主刚刚清闲下来,就见到座下的鬼卒匆忙而来,“冥主,魔族的墨煞魔君来访。”
   


☆、第十二章 魔君

  “冥主近来倒是忙得很。”还未见到人影,就听得远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一抹火红直直的映入眼底。
  “你大老远的跑到我这儿又有什么事?”看着一脸邪笑的墨煞招呼也不打的直接坐到了自己身边并且将那一张椅子的一多半都占了去,强稳住内心的怒火,咬着一口银牙的冥主恶狠狠说着。
  “呵,是谁惹了我们冥主大人生气了,这脸色怎么都绿了!”看着身边之人那气的变了色的脸上却是依旧持着一副强忍住不爆发的样子,墨煞脸上的笑意更欢了。
  蓦地站起身,一刻也不得闲的冥主大人气的已然想要一脚踹死眼前这个一来便惹自己生气的家伙。“快说,又有什么事?”只是一瞬,冥主便有恢复成了原来那冷清的冥界之王。
  “却是有事来找你帮忙。”收起脸上的邪笑,却是依旧没有从椅子上起身的意思,伸手指了指那空出的半边椅子,示意站立之人坐下。
  “好歹也是魔族的魔君之人,你这幅样子,怎么能让魔族的长老们放心将魔族交到你手上。”淡下了语气,那是真心的在劝慰朋友。
  “魔君?魔族是魔皇为大,我这小小的魔君也就是打打下手,做些小事,哪会将魔族交到我手中。”
  “你从前可不是这般。”魔君墨煞,千年前那是曾经帮着上任魔皇一统魔族之人,冷静果断,有着大将之风。
  “从前?都是过去的,他不在了再提从前什么都不是。”“对了与你说说今天这事,你可知魔族每年鬼节的惯例?”
  “魔族惯例在鬼节之日,是凡魔族之人皆要提灯夜行,步至魂厝以祈魔神庇护。不过,这又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是和你扯不上关系,不过倒是有人想邀请你去参加那夜行。漓渊,你我可以称得上是朋友,是兄弟,有些事你自然是清楚的。”声音转低的魔君收起那懒散与不羁,那话中满是认真。
  “我…”
  “别说你又要推辞。她这次可是铁了心的,以往请你去魔族,不知请了多少回,你这冥主大人可是一次都不曾赏脸。我本也不想去管的,可是这次是逼到我头上了,硬是让我一定要请你去。”不给漓渊推辞的机会,墨煞一连串的话已然摆明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你知道鬼节将至,这冥府是离不开的。”本就脸色不好的冥主此时更是黑了几分。这时候正是阴气日盛之际,虽然已经安排妥当,可是却是不想前去,对于那邀请之人谈不上讨厌,却也不甚喜欢,魔族公主,向来刁蛮跋扈,自私任性惯了,又岂是可以相交之人,不喜繁闹的冥主自然是能推则推。
  “我不管帮你是否鬼节将至,我只知道我今日若是请不到你,我便是从此没有宁日可过,你就当是帮兄弟的帮,勉为其难的去吧。”起先还是一副理直气壮地魔君,到了最后也不得不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博取同情了。今日若是请不到这漓渊,那他回到魔界还不被那个大小姐给折磨死,不行啊不行,今天就是打,也要让它答应。
  无视墨煞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漓渊依旧是一副不为所动的站在一旁。
  “漓渊,今天你就给老子一句话痛快话,你是答应啊,答应啊,还是答应啊。”难为爆了粗口的魔君竟是说出这么一番。这话那里有的商量,意思明确,你必须得答应,而且是爽快的答应。
  是夜,乾坤殿中夜色正浓,花间树下,简浔独坐在石凳之上饮酒赏月,几近正圆的明月高悬,越发的引人入思。
  “呦,好久不见啊,小狐狸。”
   


☆、第十三章 灯

  蓦地,面前一团火焰凭空显现飘浮于空气之中,好似在空中以那空气作为燃料一般燃烧着,随着那火焰的渐渐扩大竟是从中走出一位身着华服面容慈善的老妇人。
  “又是一年没见了呢,灯婆婆。”放下手中的酒壶,起身迎向那满面慈善的妇人。
  “今年也会去吧。”笑着,手掌伸开,蓦地一盏火红的灯笼凭空显现,提在手中递向简浔。
  “会去。”温柔的笑着,小心地接过那抹火红,红艳的颜色如同人间婚嫁用的红绸一般,红得耀眼,红的刺目。
  “幻化成人形了呢,是遇到什么事了吧。”猛地身形靠近,伸出两根手指的手轻点了简浔的额头,有些不同了呢,也许还不知道已经在改变了呢,是你也是他。
  “额?”一时茫然不知所措的简浔立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妇人,额头上传来一丝的微疼。
  “我该走了,还要去下一个地方。小狐狸也长大了呢。”转身,步入那火焰之中,却在踏入的一瞬转过头来,留给了简浔一抹看似意味深长的笑,好似要告诫什么一般。
  提起手中的红灯,又到了这个时候了呢,妖魔惯例的夜行会。
  风过微凉,火红的颜色跃入眼底,愈发的鲜亮刺眼。从前每到这个时候都会想尽办法想要去吧。是那年远远望着那龙形的队伍远去,满眼都是那火红的颜色,连同着天空都被染成了红色。想要去啊,却是能力不够,级别太低。是和今晚相似的月吧,那慈善的妇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笑着将一盏火红的灯放到自己面前。“小狐狸也想去参加夜行吧,这个就送与你吧。”灯,负责发放邀请明灯的人,认得她,也听说过,却是在那时第一次见过。
  “就在明天呢。”收起那抹火红,转身再度坐下,仰头望着那夜空,几近完整的月并不美,只是那洒下的淡淡月光如同轻纱一般,温润细腻…
  冥府之中,一副耍泼样子的魔君终是得偿所愿,绞尽脑汁,威逼胁迫下,无奈的冥主大人同意了邀请。
  “漓渊啊~漓渊,你要是早这么痛快答应不就好了,害得我费了这么多事。”此时全无形象可言的墨煞半趴在桌子上,一副做了苦力的模样,拿过一旁的茶壶狠命的往嘴里灌着。
  “我在安排下冥府的事。”
  “那好,明晚我来接你一同去。”从桌子上爬起来,如同复活一般的墨煞,转瞬间便消失在了冥殿之内。
  “魔君大人变了好多呢。”伺在一旁的冥官看着离去的魔君,眸光闪动,本是低语却也一字不落的听进了冥主耳中。
  “现在不是很好么,墨煞是我朋友,能够摆脱以往不是很好么。”冥主抬眼望天,好似在宽慰一般的说着。
  “呵…漓渊,漓渊,你知道么,你知道么,他不在了,他竟然抛下所有,就这么走了,他是从未把我当做朋友么。呵呵…”冥府殿前,从未喝醉过的魔君竟是喝的烂醉的出现在那里。猩红的双眼,不知是因为醉酒的关系,还是因为伤心。
  “你这是…”惊异的冥主急忙飞身而去,扶过那满身酒气之人,竟是发现身前之人全身冰冷,好似落入极巅一般。
  “你知道么,他就这样去了,终是为了那个该死的幽流,他竟能放下这一切,呵,我现在就像一个笑话一般,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帮他去成就王业,最后他竟是这般不放在心上。”铁硬的拳头落下,直直的打在那乱语之人的脸上。冷情的冥主怒意翻涌,之音眼前之人是自己的朋友,兄弟。
  “清醒一些,魔皇已然死了,何必硬是抱着过往不放,如若他对你不曾真心,你又何必如此。为他伤心,不配。”冷绝的话语,却是比那一击更为让人清醒,摇晃着身体的墨煞从地上站起,如野兽般吼着,悲彻长空。
  “主人,为何不告知魔君那魔皇灵魂尚存,而且…”看了看高坐的冥主,冥官斗胆的问道,声音不大,语气也是怯生生的。
  “告诉他又如何?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莫强求便是了,他现在虽没有忘却,却也是很好了。”
  鬼气森然的冥府大门即将开启,迎接那高悬的圆月,铺就万里长街。
   


☆、第十四章 重逢

  月上中空,星河天悬,人影晃动间翩然而至,一袭紫衣加之那耀眼的银发舞于夜色之中。简浔提过手中的火红色灯笼,指尖滑过那灯芯,呼的那橙色的火焰升起,抬眼看去,原本静谧的夜消失而去,荒芜独路变的阡陌纵横,群鬼呼,妖魔鸣,陌上花开洪流苍茫。
  提灯步入那红流之中,渐行而去,像从前一般,总是喜欢在人流中紧跟着,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两旁的鬼市,期间听着那些鬼怪们说着各种趣闻,满心欢喜的听着,就像是凡人在过新年时一样。
  “可听说了,今日那冥府的冥主也来了。”身旁一鱼眼妖怪左手提着灯,右手拉着身边一人身鼠尾的妖怪说道。
  “冥主!”那鼠妖大睁着灰溜溜的鼠眼满面的惊讶,“呵,那冥府的冥主竟会来此,你不是在骗人吧?”显然不信,突然提下脚步一个侧身便要抓住那鱼眼妖怪去问,“诶呦~”本就拥挤的妖群又怎么能够容得下随意转身停下,就在停下的一瞬,那鼠妖一个不稳身体便是直直的向着简浔的方向倒下来。
  来不及闪避,硬生生的被那笨拙的鼠妖撞倒在地,手里提着的灯笼滚到了一边,烛火震动,却是并未熄灭。“诶呦~真是对不住了,老弟。这,我也是不小心,不小心。”妖群穿过,那鼠妖讨好的连忙的道歉。
  “你这家伙,总是这么不小心。”那鱼眼妖怪见此也急忙靠过来,一面去扶起简浔,一面训斥那鼠妖。
  “不碍事,不碍事。”站起身的简浔,一面抚了抚粘在身上的灰土,一面连声说着,他这个人向来是好说话,以前在镜山之时,谁都知道那小狐狸心地好,老实有中肯,从不惹事。也是因此那住在隔壁的小白总是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根本就不像只狐,哪有这么心善的狐,狐狸就应该有个狐狸的样子,就算是不去算计被人,好歹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去。简浔啊,你怎么就生成一只狐了呢。’每次看到小白这般说着却总是嘿嘿的一笑,他知道,小白是为他好,可是他从未想过要伤害谁,也没打算靠着自己这狐狸的脑子去算计谁,吃些亏又不会掉块肉,慢慢的竟是养成了现在这般的好说话。
  “没事就好,我这朋友毛毛躁躁的。额~你…你…你是什么人?”原本一心道歉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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