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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纵七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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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妮在纸上又写了几个汉字,给我们看。
商徵
角徵 4 角
角商
商宫角
“是这些,没错是没错,但是那个4代表了什么?”
云妮缓缓道,“在西美寨,哈尼人较多,但是我们却算不上正统哈尼族。我们算的上是一个乐族。我们有不少的记谱和关于乐谱的传说。我们不仅用乐谱传播声乐,还有,用这个当成密码。在我们的传说里面,4,代表两两乐符相换。”
“那就成了什么?”
云妮又在纸上写着
徽商
角 4 徽角
商角
宫商角
她写完之后,抬头冲我道,“叶清,你再把这些换成数字。”
“五二三四五三二三一三二!”我慢慢念完之后,倒抽了一口冷气,“柯!是吴残告诉我的那一串数字!是吴残当时告诉我的那一串数字!”
“你没记错?”柯也大吃一惊,急促的问道。
“怎么可能错?我记数字不可能错!绝对是那些数字!不多不少!云妮,当时我们去西美寨,你说你们从小都会这些,而且哪一次虎子的同伴的下墓的顺序也是这些数字?这些到底是什么?”
“你们可知道,宫商角徵羽,分别代表了五脏脾肺心肝肾。有的曲子,在我们看来,是能致人命的曲子。这几个数字,这一小段乐曲,是在一个复杂庞大的乐谱书里面记载的。我们只敢学唱这么一小段。”
“你是想说,这个曲子的全部,可以要人的命?”柯霂临沉着声问道,“所以你们也只敢唱一小段?”
云妮点了点头,道,“这个曲子,是魔曲。”
我愣了愣,“魔曲?”
云妮点了点头,问道,“你们知道,有一首很有名的曲
子,叫做黑色星期五?相传,这首歌刚刚写完的时候,听过它的人,受不了那种心灵上的摧残与煎熬,自杀了。后来写成这首曲子的作者,也随之自杀。这首曲子,成了传奇。最后曲谱被毁掉了,现在世上有的,也只是一个小片段而已。而在我们的眼里,这首魔曲,要比黑色星期五,还要恐怖,因为,这不仅仅是让人自杀,让人死亡。”
“那……这是什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敢去想自己耳朵能听见的那个声音到底是什么。
云妮叹了口气,“相关到一个传说。我觉得那个神,肯定知道这个传说,不然不可能如此的巧合。”
“什么传说?”
“在我们西美寨,有这样的一个传说。那个传说是,有七个人一同结伴上山游玩。山美水美,人的歌声美,他们和着古琴的旋律,在山半崖子上唱着歌。但是,唱着唱着,他们口干舌燥,弹琴的人也手指僵硬的拨不动弦音。这七个人想要停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不听自己的使唤,而口里发出的声音,也不再是自己的声音。
他们七个人唱着极为陌生的旋律,一齐张着嘴,唱着同一首歌。他们害怕的很,却停不下来,嘴里一直疯狂的唱着那首歌。唱的时候,不知道为何,耳朵,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歌声越唱越快,曲速也越来越快,这七个人,浑身难耐,想停下来,使劲的在地上翻滚着,捂着自己的嗓子,想试图把自己的嘴给闭上,却只是徒劳无功。
耳朵却又是撕心的疼痛。
七天之后,人们找到了七具尸体。这七具尸体已经不堪入目,嘴里,眼睛里,甚至是鼻孔里,竟是流下来的血。唯独,耳朵却不见了。
说来也奇怪,找到那七具尸体的,也是七个人。七个上山打猎的群居猎人。他们把尸体就地埋掉,做了做法,也就继续去打猎了。
之后,邪门的事儿就来了。第一个猎人回到了家,觉得耳朵痒得很,不舒服,揉了揉,突然听见有个声音在唱歌。唱的其中一句,他听清楚了,52345323132。他以为自己是上山累到了,没有多想,就洗洗脸,睡下了。第二天,只有他冰冷的尸体躺在了床上,耳朵不翼而飞。
接着过了七天,是第二个猎人,一直到最后一个七天,是最后一个猎人。七人无人生还,耳朵全都是不翼而飞。
我们西美寨留下了这个传说,当然,那首曲子也留了下来。但是所有人只会唱一句,就是52345323132。”
☆、魔曲(终)
来来来,我来为你唱首歌
※※※※※※
我听完之后,脑袋嗡的一声懵了,我看了看云妮,深吸了两口气,问道,“也就是说……听见歌声……的人,都会…死,是吗?”
“传说。”云妮摇了摇头。
“耳朵到底在这个故事中有什么用?”柯霂临把杯底的茶解决了干净,慢慢问道。
“这…我要说是一种巫术,你们会不会相信?”云妮说的有些隐晦,柯又追着问了一句,她才慢慢地道,“这么说,我们的人很信蛊的力量,而有的配方,很恐怖的配方,就需要七死人之断耳…听见歌声的人,都是被歌声蛊惑,自行断耳,这种东西简直……”
“你能知道是做什么的配方?”
云妮摇了摇头,“这我也就不清楚了,也许我们族的阿老嬷会知道,这就要回到西美寨去问了。”
“还有,你刚才说,这个传说是你们族的传说?”
“应该算得上是西美寨的传说了,这是我们西美特有的传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柯霂临沉了沉气,道,“你们西美寨的传说,外面的人肯定也不知道,那么这个人肯定在西美寨住过,知道这个传说,现在并付出实践,来收集七死人之断耳?”
云妮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寨的外人多吗?”
“以前动乱的时候有那么几个,现在应该是全没了。”
王若雨看了一眼柯,有些不安的道,“你是觉得,收集七死人之断耳的人和那个要活人养玉的那个神,是一个人?”
“有这个可能。这样,我和叶清先回去,明天应该就是李亚楠死的整七天了吧?我得和老孟说说这个。”
来来来,入到我的歌声来。
来来来,你听见我的歌声了
来来来,不要躲开我
让我给你唱首
魔曲
我站起了身,头有些晕,心里更慌。我脑海里的那个歌声到底是什么?!真的是……真的是,听见歌声的人,会自行断耳死亡?胃里一阵抽搐,酸水猛的涌上了喉头……难道说,再过不到十六个小时,我……也许会死?
这个念头跳出来了之后,我觉得身子里的血液在一瞬间被抽空了,流在我身体里的,是冰水,流过的地方,都凝结成了冰,我僵硬的跟着柯霂临出门,下楼梯,耳朵周围是嗡嗡的说话声,我努力睁着眼睛想听他们在说什么,可以话到了耳边进来的确实一片朦胧。
回响在耳膜之间的,是那似有似无的声音……滑腻,像是一只粘糊糊的,绿色的深水怪物,在我的耳边慢慢的吟唱……
我抬头看了一眼柯霂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杞人忧天,也不知道这个歌声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耳膜里。我知道和这一系列的事儿扯上,不会有什么
好结果,我总觉得和柯霂临在一起,应该不会……我不知道真的要面对死亡的时候,我该怎么办,我有些,有些…怕。
“叶清,你怎么那么磨蹭?赶紧回去,不然老孟该去找咱俩了,草,我们竟然在王若雨那里坐了六个小时,这都快九点了!”
我俩出了医院对面的居民楼,刚出去没两步,就看见老孟跟在一群穿着警服的人后面,匆匆忙忙的跑着,柯向他招了招手。他顿住了脚步,看见我们两个,脸色一沉。
那群警察快速的穿过了马路,跑了过来,老孟紧紧地跟在他们的后面,却慢了些,我蹙着眉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地扑到在了地上,身上有个人,恶狠狠地把我的胳膊拧到了身后,“说!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蹬了两下腿,怒道,“什么我在哪里?老子睡觉,你们怎么连这个都管?老孟,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先松开他!”老孟慢了两步跑了过来,压在身上的力道没了,柯霂临一把把我拽了起来,帮我拍了拍身上沾着的土。他看了两眼老孟,道,“我俩昨夜一直在一起,怎么了?”
老孟神色焦急的很,他推了我们俩一下,问道,“我昨夜去你们的屋子了,没人!你俩到底去哪了?”
“我们俩……”柯霂临垂眼想了想,道出了事情,指了指王若雨所在的那栋楼,“王若雨,罗蒙,云妮可以给我们作证。但是,老孟你一个人去问,这些人不要过去。他们现在也有危险,你们不能这么乱来。”
“我草你俩他娘!到底是谁他妈的乱来?你们俩半夜跑出去做什么?为什么都不跟我说?你们两个小兔崽子!”
“老孟。”我喘了两口气,“到底怎么了?”
“除了死人,还能怎么?”老孟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往地上一摔,道,“这个人认识吗?他是你们以前住的小区的保安。”
我一愣,这不是那山东口音的那个巡逻保安?不对啊,当时在值班室的老头不是说我们小区里面没有保安?
老孟注视着我,慢慢道,“死了。昨天夜里。凶器在身边上,上面是你的指纹。”
柯霂临摇了摇头,“不可能。老孟你也知道,这是陷害,以前叶清不就被陷害过一次吗?”
老孟急的干跺脚,“以前那是犯人来自首了,你们俩才被放了!现在就我知道叶清是被陷害的,那能管个屁用?啊?我草,我让你们两个乱跑!现在都是证据,指纹也是叶清的,你俩昨夜去向不明,我知道了管个屁用!上面让抓人,我说了能算?我草……”他骂骂咧咧的往地上吐了口痰,又看了我一眼,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脑子还是晕晕乎乎,问道,“老孟,你刚才说,这个是我们小区的保安?”
老孟
点了点头
“值班室,小区门口的值班室,里面有个七十岁的老头,他明明告诉我,我们小区没有保安的啊。”
老孟一脸诧异,“老头?什么老头?”
我一愣,说话也结结巴巴,“就…就是那个戴个老花镜,一小蓝帽子的老头啊!”
“叶清啊…没有老头…这…你们那地方,今年都是新竞聘上岗的,都是小伙子,哪来的老头啊!”
我觉得腿下一软,似乎踩在了棉花上。柯霂临扶稳了我,慢慢道,“那老头八成是伪装的。他给过你什么东西没有?玻璃水杯的或者什么能提取指纹的硬物?嗯?指纹是能伪造的。”
我想了半天,猛然大悟,“电话!我拿了值班室的电话!本来没带钥匙想给你电话的,结果想起来你现在也没有手机了,就给挂了!”
柯霂临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我一眼,拉着我的胳膊,冲老孟道,“我去和你抓那小老头,让叶清在医院一个人呆着,抓到了那人,和我们就没什么关系了吧。”
我一听让我在太平间小楼独自呆着,脑袋又大了两圈。谁知老孟摇了摇头,“这次不是我说了算,上面的人让我把叶清关到‘台场。’”
“你说什么?”柯霂临在我胳膊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我有些不明所以,“老孟,台场是哪里啊?”
“你闭嘴!”柯把我往后一扯,看着老孟,慢慢道,“老孟,你知道的,叶清不能去台场,就他这样的去了台场还怎么出来?”
“我有什么办法?”老孟也在原地大叫,“你当我没跟上面的说过?但是管个什么蛋用?我能不知道台场是干什么的?你当我愿意把叶清送进去?”
我听着二人的对话,头皮发麻,“你…你们说的台场,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柯转过身来,阴沉沉的看着我半天没做声,想是在想着什么法子。许久,他看着我,脸上突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叶清,你有人格分裂!”
“啊?”
他热忱的穿过身去,“老孟,我有心理执照。叶清他疑似有人格分裂,他必须去五号接受检查,不能跟你们去台场。”
老孟的模样也像是舒了一口气,他瞥了一眼柯霂临,舔了舔嘴唇,“你真的有执照?你可不能忽悠人,到时候你俩就得全一起进台场了。”
柯霂临挥了挥手,“就在我的旧公寓。先把叶清送到那里,然后我再和你去取。”
老孟点了点头,让我们两个上警车。
老孟开车开得还是很稳。可惜我们的车后还跟着一车的武装警。我混混沌沌,直到上车了我才明白自己是又被人诬陷的进了局子,脑子里一顿的波涛汹涌。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想把脑子里全部的事情捋清楚了,可是现在却老是有一个若有若无的歌声
在脑海里面回荡。又想起云妮轻声细语道出的那个邪门的传说,后脖子就是一阵发冷。
我在车上沉默了半天,倒是捋顺了几件事。如果云妮说的故事是真的,那么李亚楠死后的七天,也就是明日,又会出一条人命。其次,就是那个山东大汉真的是我们小区的保安,我被一个伪装成老头的人给骗了,那混蛋竟然还弄走了我的指纹,做了假证,诬陷我杀人。最后,就是,我要被送去五号。
这五号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还有他们刚才所说的台场。我在B市住了少说也要有二十余年,城里城外郊区几县,能去的地方也就去的差不多了,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两个地方?
我下意识的抬头隔着铁条看着窗外的景色,一片绿,走的是一条山路,盘旋而上。我心里一慌,“柯,这到底是要把我送到什么地方去啊?”
他躲开了我的视线,垂下头轻声道,“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盘山路走了将近半个小时,老孟拉着我下车,柯在我们的身后跟着。我看着这地方,果然明白了所谓的五号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里山青无水,一片暗暗沉沉的黛色,地是土地,连水泥都没有铺上,进了层层森严的铁门防线之后,是几栋灰色的楼,周围的警员持枪,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我站在有些发冷的土地上,看着那灰色的楼,耳朵传来的竟是从那楼里面发出来的癫狂的嘶吼声,疯叫声。
我不可思议的转身看向柯霂临,“你把我送到精神病院?还是关押患有精神病犯人的精神病院?”
“老孟,你让我俩单独说两句。”他垂头拍了拍老孟的肩,老孟点了点头,离开了我们几步远。
我盯着柯霂临,耳朵里充斥着令人心惊肉跳的恐怖的叫喊声。
“叶清,我没办法,不然你就要去台场。我在这里可以给你一个单独的屋子,能保证你不受到别的伤害。但是,台场是什么地方?两个牢房,关了百名的犯人,你去那里谁能保证你不受到伤害?”
“所以你刚才说我有人格分裂?为的就是这个?”我冷笑一声,“柯少爷,一会儿当着医生的面,我是不是也用发疯表演几下?”
“你…别急。”
“我草,我能不急?你他妈给我关到精神病院!”我指着那传出声声惨叫的楼,“你想让我在这里呆多久?我他妈宁可去那台场!听着这些叫声,你能安安心心的待下去?”
“别他妈任性了!”他眯了眯眼睛,“你以为我愿意把你关在这鬼地方?关在不是疯子就是杀人犯的地方?你当我想?那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当我没在这种地方待过?我没待过我那执照是他妈哪来的?”
“你……”
他凑了过来,手放在我的肩上犹
豫了一下,然后加了力道,他靠了过来,“我帮你抓到那个人。我抓到他了,咱们就回家。”
我失神的点了点头。
之后叶清摆了摆手,和老孟坐着车绝尘而去。几个男护士把我带到了一间病房里面。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往里面探头看了看。一片白色。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窗户,发光体是天花板,看来上面嵌了灯。地板上是海绵铺成的,连墙壁都是软软的海绵,整间屋子没有任何的尖物,棱角。
这么一看,确实看着安全。
我刚想迈进去,身后的一个力道就猛地把我推进了屋子,撞上了门,接着是锁门的利索的声音。
我坐在海绵地板上,靠在一面柔软的墙壁上面。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你不害怕吗?
猛然间,一个滑腻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膜里。
我浑身一激灵,猛的睁开了眼睛。
面前蓦然出现一个绿呼呼的影子,在我的面前漂浮不定,轻柔的飘着,那影子绕着我来回的转着圈,我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哈哈哈,没用的,你看见的就是我啊,你……喜欢我的歌声吗
湿乎乎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边上,我用手使劲的蹭着耳朵,“妈的!你是什么玩意!离老子远点!滚!”
噢,生气了。为什么啊?
绿色的影子冲我哈了一口气
“你他妈是谁!”我猛的站起了身子,朝着那绿色的影子吼道
我?我是那个给你唱歌的人啊!噢,不不不,我是那个给你唱歌的耳妖
“耳妖……”我有些失声的喃喃着,耳朵突然刺痛一样,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硬生生的刺进去,把我的脑子活生生的割开,我捂着头,痛苦的看向那绿色的影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我只是想给你唱首歌啊
来来来,我来给你唱首歌?
唱首,你最熟悉的歌?
来来来,我来给你唱首魔曲
“老子不听!老子不听,老子不听……”我爬在地上,捂着头,疯狂的摇着头
不听?不听也行啊
来来来,我来告诉你一个听不见的办法
来来来,跟着我说的做
那个滑腻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它’疯狂的笑着,尖锐的笑声像是一把刀子
来来来,我来告诉你
哈哈,把耳朵…割下来
把耳朵割下来,就听不见我的歌声了
割下来啊!
快割!!!
“啊!”一声惨叫声,我身后的软墙壁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好像隔壁有人撞在了上面。这一撞,我被惊醒,身边没有绿色的影子。我擦了一把自己睡觉留下来的汗,还没定下神,隔壁又是疯狂的叫声,声声撕心裂肺。我实在受不了了,跑向门口,使劲捶打这那扇软门,“快开门!快开门!让老子出去!快点开门!!快点!
!”
我砸了半天,什么反应都没有,其实,就算是再软的东西,砸久了,手也会疼,也会破。我惊恐的看着那白色的门上沾了自己的血,浑身一阵。
哈哈,我要死了,我刚才都想把自己的耳朵扯下来了!我真的是疯了,柯霂临没有把我关错地方,我真的是要疯了!
我又拼命的砸门,嘶声的吼叫着。这回终于有了动静,门嘭的一声被打了开。
我看着外面射进来的光,浑身软在地上,呵呵的笑着。
“叶清!叶清,你这是怎么了?”柯霂临愣了两秒,猛的冲了进来,把我从地上搂了起来,他惊悚的看了一眼我的手,“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抬头,看了看他,声音嘶哑的问道,“现在是几点?”
他愣了愣,道,“晚上十点半了。”
我竟然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那是不是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到明天了。”
“叶清,你在说什么?你说什么呢?到明天怎么了?恩?”
他摇着我,似乎是想让我头脑清醒些,我却实在绷不住了,我看着他,眼泪掉了下来,没有任何停顿,“我要死了,我这次真的要死了。”
他脸色一变,“你他妈瞎说什么呢?”
“我没瞎说!”我大叫道,“柯霂临,我听得见歌声!我听得见那个歌声啊!”
“什么歌声?”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了,包括我刚才那个梦,“我真的想去割掉我的耳朵,我不想再听到那个声音了,我真的是……又把刀,我就割了自己的耳朵了……”
“你别乱想。”他把我搂在胸口,自己也跪坐在地上,“不会的,你不会的……”
“你也看见了,李怡然不就是边做梦边把自己的耳朵割了吗?”
来来来,入到我的歌声来
来来来,我来给你唱首歌
歌的名字叫魔曲
来来来,我来给你唱首歌
来来来,入到我的歌声来
来来来,要是不想听见我
那就割了耳朵来
“叶清,叶清!算我求求你了,放手,放开!”一个巨大的力道狠狠地捏住了我的手,我的手被迫的拽开离开了自己的耳朵。
我躺在地上,困难的睁开了眼睛,有些迷糊,“我…又去拽自己的耳朵了?”
柯霂临撑着身子在我的上面,他红着眼睛瞪着我没说话。突然,一滴液体滴在了我的面颊上。
滚烫的
我笑了笑,问道,“你怎么哭了?还是说,我真的要死了?”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突然起身,一脚踹向了软门。
“柯大夫,怎么了?”
柯霂临深吸了两口气,道,“拿些绳子,再拿两个软水袋装点饮用水送过来,然后……把我们俩锁起来,不到明天早上,不要开门。”
“这……”门外面的男护士
有些不知所措
“快去!”柯霂临吼完转过来,盯着躺在地上跟个死人一般的我,慢慢道,“我陪你熬过这一夜。”
水和绳子很快送来了,门也被锁了上。
“来吧,绑吧,下点狠手。”我自觉的把手背在了后面,柯倒是没有犹豫,三两下,娴熟的把我的胳膊捆在了一起。
“喝点水。”他拿着一个水袋子,蹲在我面前。
“绑我之前怎么不给水喝?现在不能动了,喝什么水啊,你故意的吧!”
他低头笑了笑,“你是大爷,我伺候你喝。”水袋设计的挺人性化,像极了那种什么吸吸果冻,我喝舒服了水,躺在地上,虽然知道自己现在形象不雅,但也不在乎了。
“喂喂,我要是死了呢。”
“不会的。”
“万一呢?”
“不可能。”柯霂临也慢慢躺了下来,道,“你给我坚持到天亮,到了天亮什么事儿都没了。”
“你怎么知道是天亮?”
“直觉。”他转过身来看着我,“我直觉向来很准,你应该知道的。”
我看着他,身子往前蹭了蹭,这感觉差极了,我总觉得自己像一条虫子。我看了眼柯,嘴唇凑了上去。
“你……干什么?”他脱离开,喘了两口气,道,“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撒野?”
“我这不是怕再不撒就来不及了吗?人生乐事也要行啊,不然我岂不是成了冤死鬼?难道下地府再风流吗?”
“你!”他咬了咬牙,“你他妈是盼着死呢?”
“柯……”我的声音变得发颤,我终于承认了自己内心所想,“我怕……我怕死……我怂,我害怕……”
他起身,看了我两眼,到我身后拽着我的胳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绑着手的绳子就松了,我惊讶的看着他,“你干什么?怎么给我松开了?”
他没说话,狠狠地把我摁在了地上,健硕有力的身子压了下来,嘴唇也落了下来,他疯狂的嘶哑着我,嘴里慢慢道,“别怕,什么都别怕。”
他回身摁了墙上的灯。周围一片漆黑,我听得见他逐渐变快的喘息声,离我越来越近,“叶清……”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游荡着,低沉,让我逐渐安下心来,“叶清…别怕…”
他慢慢的划过我身上的肌肤,从上往下慢慢的游走,我有些不自在,想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停下来,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他一把攥住了,摁在了身边。下面的东西滚烫的很,让我自己忽略不了这个真实。
然后,那滚热的东西就被包含在温暖的口里。
“柯霂临!”我惊叫一声,上身被刺激的直挺挺的起了来。
“别怕。”他伸出一只手把我摁回到了软地板上,自己撑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又低了下来。
他身下坚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那里。
他长出了口气,腰上慢慢的用力,我疼得倒抽了几口冷气,来来回回的疼。
“疼吧。”他上下的运动着,腰上蕴含的力量让我有些心惊,他咬着我的嘴唇慢慢研磨,“知道疼就好。告诉你,想死哪是那么容易的?比这疼上千万倍,你要是怕疼,就不要想着死的事!”
我哽咽的点着头,他更用力的抽。插。着……
来来来……
入到我的歌声来……
“柯霂临!柯霂临!快点给我绑起来!快点!它来了,它来了!”
柯刚帮我把衣服套上,也不顾自己还半裸,迅速的拿着绳子,结结实实的给我困了起来。困完了之后,紧紧地搂着我,慢慢道,“让它来吧。让它来。鬼来了见着我都要绕着走,你让它来。”柯霂临的声音越来越飘渺,我不知道这声音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来来来 …入到我的歌声来……
来来
来……
等我再睁开眼睛,自己已经是躺在了一张床上,我愣了愣,想明白了那精神病房是没有床的,有惊奇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还在!
“你……力气可真不小。”熟悉的声音。
我往左边看去,柯耸了耸肩,“没事了,都没事了。”说完他凑了过来,还没有进一步的行动,门被撞了开,老孟带着周灵进了来,“叶清!哎呀你终于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昨夜是怎么过来的我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自己疯狂的在地上打着滚,后来累了,也就没有意识了。
我想了想,问道,“老孟,有人死吗?”
老孟一愣,尴尬的看了看柯霂临。柯点了点头,低声道,“李怡然死了。”
我瞬间明白了,李怡然曾经问过我是不是也能听见那个声音。他不是知道我能听见,而是他自己听见了歌声,找我做一个确定,看看别人是不是都能听到。
“你不用自责。”柯慢慢说,“李怡然以前也说过,李亚楠死了他没了活头,这样也许对他来说还是一个轻松的结局。”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我发了会儿呆,问道“杀那山东人的老头抓到了吗?”
老孟点了点头,“在你们的旧公寓抓到的,还是小柯有远见。知道那人害你绝对不是单独的为了给自己洗脱罪名,而是你们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对了,小柯,木盒子给你们带来了。”老孟说完让周灵拎过来一个手提密码箱。
柯点了点头,问道,“那犯人都招什么了?”
“他……承认了所有的罪名。”
“所有?”
老孟点了点头,道,“是,他说邪教是他弄得,赵博的宾馆案件是他干的,这次的七个人的死,也是他做的,似乎是用的心理催眠。”
“催眠?柯霂临一愣,“老孟,
这凶手是谁?”
“这个人。”
柯霂临接过照片一看,脸色沉了沉,“棕影。”
这名字我听着熟悉,猛然想起来他曾经在古烟山和柯干过一架,当时就杀死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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