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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纵七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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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了山洞口。
那老小子就这么没了。我们剩下的四个倒是就这样捡了条命回来。
小兄弟,你说,迷信拜佛有什么用?人呐……就是命。”
黑老五摇了摇头,叹着气。
“那个山洞,除了会发出绿色的光,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我不知道自己问这个做什么,但脑子中总有一种感觉,其中有什么联系。
但又想反驳自己,怎么可能一切会这么的巧合?我和柯霂临做的梦,柳镇裹脚布的传说,到现在那个云谷镇死的小伙子和奇怪的山洞,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同时都摆在了我的面前。
“奇怪的?”黑老五顿了顿,又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喊道,“有!小兄弟还记得我说的那片湖吗?当时是真的没了胆子,都忘了这茬了,那湖水好像有股特别奇怪的味道。”
我心一沉,哑着嗓子问道,“是不是,先是有股甜甜的味道,然后有点变成了腐烂的味儿?”
“对!就是!你怎么会知道!”
我顿时哑了声。这一切真的都是有关联的?到底这都是什么?那个气味真的在现实存在而不仅只是在梦里面?那个山洞,那个湖水,里面是什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无数的疑问把我的脑子搅和的生疼。
“叶清,你怎么了?脸那么白?”
我抬头,惊讶的看着那个人,“柯霂临?你怎么跑到这来了?你不是睡了吗?”
柯霂临瞥了一眼我,然后冲着我边上那个不停嗑着瓜子的仁兄扬了扬手中的票,说道,“兄弟,我是硬卧的,咱俩换个坐,你看成不?”
我边上的仁兄显然是没搞明白情况,看了看柯霂临,然后又小声的问道,“不要钱?我去睡床你坐着硬板?”
柯霂临点了点头。
瓜子仁兄二话没说,从柯霂临手中夺过来票,又把自己皱巴巴的票扔给了他,一溜烟没了影儿。
柯大少蹙着眉看了看面前的瓜子皮山,小声道,“这哥们就不怕把牙给磕豁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诧异的望着他,刚才他以上一系列的动作让我不明所以。
“过来陪你啊,再做梦了咱俩还有个伴!”
“靠,你不想睡床我还想睡呢。”
“年轻力壮的躺什么?老躺着容易中风!”
“哥。”一直沉默的黑老六突然出了声,“抽颗烟透透气去。”说完就紧紧地抱着怀中的一个背篼率先走了出去。
黑老五看着柯霂临来了本来又想问个好,被黑老六这么一说也只得站起身,边冲我们笑笑边嘟囔着,“抽颗烟在这儿抽不就好了……”
两个人的背影都消失在视线中了,柯霂临扭头看着我,一改平时的嬉皮笑脸,沉声问,“出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JJ别审我了,再审我就疯了!!
☆、裹脚布(八)列车悬案(3)
我站在奔腾的列车之上,风声呼啸擦过我的脸庞。
我伟大的神,
我看到那个人了!
他否认神的存在!
诛之!
他唾弃神给予的生命!
诛之!
我的神,黑暗将至,世界是属于您的!请您君临天下!
※※※※※※
我把刚才黑老五给我讲的故事又大致和柯霂临讲了一遍,尤其是湖水的味道,如果没有错的话,也许真的是我们在梦中闻见得那个味道。
“地质考察队……”柯霂临微微蹙着眉,食指在桌面上敲着,瓜子皮山被震落了些。“这考察队,有问题。一般的考察队都是专家组队,仪器配置人才,这些都差不了,怎么可能到一个矿井找工人进洞?而且要真的是什么及其稀有的物质的话,怎么可能就让这么少的人下去?而且没有一个考察队的人跟着?”
“而且有一个工人是云谷镇的。”我慢慢道,“邪门的事怎么全凑到一起了?如果真的是那个湖也有相同的气味的话,那我们闻见的会不会也是那水的味道?如果都是水的问题的话,这样倒是比较好解释了。”
柯霂临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晃动了一下,示意我继续往下说。
我拿起他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一口,道,“水,如果有一个渠道的话,想流到什么地方都没问题,对吧?我虽然没去过柳镇,不过听郭老的描述,应该是一个古镇,排水系统若是自古流传下来的话,应该没那么高级。”
“也许还可能是水井。”柯霂临嘴角勾了勾。
我点点头,他大致明白我想说什么了。“如果是那个水本身的味道的话,流到了柳镇,或者是气味从哪口井里冒了出来。裹脚布里的那个柳二,也许他家的井就会有一股味道冒出来,而且这种味道可以迷惑人的心智。
这样刚才黑老二给我所讲的每个人在山洞里的不同的感觉也就能解释的通了。
柳二和当年的柳姑娘也许是常年问那个味道,然后丧失了心智,柳二也许是自杀,柳姑娘也许是把柳财主家的人都杀光跑了也没准。
再说当年那个柳克,他和他媳妇没准也是闻多了那种气味,才生出那么个绿皮肤变了异的孩子。”
“照你这么说,简直就和被核辐射留下了后遗症一般。”
“也许就是这个道理呢!”我一拍桌子,瓜子皮山彻底崩塌了,“那水的味道也许可以带来变异,这样绿皮肤还有那个什么顺风耳莫名其妙的死亡都是这怪味留下的‘后遗症’呢?这样解释的话,起码有一些疑惑能说的通了。”
“那为什么我们会闻见这个味道?”柯霂临蹙着眉头,轻声问,“难道这怪水顺着我们的排水管道流进了我们的家里?就算你家有这个可能,我也不可能。”
他顿了顿,又
说道,“我在赌城的一家汽车旅馆里做的这个梦。就算那水的威力再大,漂洋过海的不流到别的地方,偏偏就去了我那里?而且间接地我又能和你扯得上关系?这也太过于巧合了,根本说不通。”
我呆滞的盯着面前凌乱的桌子,确实,这个解释太过于牵强,里面的漏洞却是很多,但是这么多的东西摆在眼前,却无从下手,不知道抓住什么才好。
黑老五和黑老六从过道挤了回来,带了一股浓郁的烟的呛味。黑老五冲我们笑笑坐下了身,黑老六还是面无表情,跟冷面侠客一般,手中还抱着那个背篼。
“小兄弟你不怕烟熏吧?”黑老五的牙晃了一晃。
我连忙摆了摆手,“我没事。”
“唉!那就成,夜里一会儿睡不着,肯定得抽两口,咱们这节车厢晚上要给锁上,去不成对面车厢的吸烟室了!”
“怎么会锁上?”
“啧啧,谁知道?难道是怕我们这群苦力工们去偷城里大爷们的钱?”黑老五摇了摇头,从自己身后软趴趴的编织袋里摸出了一个看着硬邦邦的馍,啃了一口,骂道,“刚才哥们去抽烟,有个城里的公子哥拿了个中华在那抽,看着咱们眼神都是不屑!俺们一进去他就骂骂咧咧的出去了!他老奶奶的,要不是老六摁着我,我早上去给他一拳了!”
“您是黑老五?对吧?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柯霂临,叶清的朋友,我们都是为一本杂志的撰稿人。”柯霂临跟黑老五点了点头,伸出了手。
我诧异的瞪了两眼柯大少爷,什么撰稿人?这小子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玩意?
“我们主要是搜集些奇闻异事,所以这次才会去云谷镇。”他完全无视我,手在底下偷偷地捏了一下我的,然后用及其热忱的眼光望着黑老五,说道,“刚才叶清把那个云南山洞的故事给我大致说了一下,我倒是觉得这个题材很好,能放进我们的杂志里,当然会署您的名字,而且会给你一笔告知费。”
黑老五眼睛顺时闪了闪,忙笑着连连道,“好好!谢谢!谢谢!”
“只是,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一下,为了故事的整体性。”柯霂临又捏了我的手一下。
我马上反应过来,装模做样的冲着黑老五笑着。吗的!柯霂临你个大骗子还要拖我下水!
“那还有什么问题?只要是俺知道的都成!”
“刚才说,有个地质考察队的领头人找的你们五个人?是通过你们矿场的老板找的你们?”
“是啊!不然我们几个能那样就跑到云南?当时是俺们老板找的我们五个人然后把我们聚在一起,那个领头的人才告诉我们要去那个山洞。当时听说给那么多钱,矿上的人可都快羡慕死了!”
“你们这几个人都是老板点的人?包括那个云谷镇
来的?”
“当然都是老板点的人……不对!等等,好像不全是……”黑老五搓了把脸,道,“云谷镇的那个老小子不是!一开始没有他!”
“他本来不是你们老板最初所定的五个人?”我有些激动地看着黑老五,那个考察队果然有问题!
“没错!那个什么地质考察队的人只是瞥了我们几个一眼,然后手里翻着一本我们整个矿工的资料,冲着老板嘀咕了两句,最后老板就让人叫来了云谷镇的那个老小子,把另外的一个兄弟给代替了。”黑老五憨笑了两声,“你们要是不问我都快忘了这茬了!”
柯霂临又笑了笑,捏着我的手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些,他接着问道,“还记得,那个地质考察队的人张什么模样吗?”
“呦呵,这倒是记不太清楚了,那人一直戴着大墨镜,没有什么可值得注意的地方。恩,对了,他手背上有一块大黑胎记,本来他一直戴着一副黑色的手套,结果那天我们从山洞里出来了之后,他去看云谷镇那个老小子,把手套脱了下来,我才看见他手上有一块挺黑挺扎眼的胎记。”
“那,你还记得你们去的是云南的什么地方吗?”
“这个……俺们直接坐火车到了大理,然后就上了那边给提供的面包车,路上又赶着下雨泥石流,晕晕乎乎走了三天才到,我当时都晕乎了还以为我们开着车到了缅甸呢!”
“哦,这样啊……”柯霂临停了下来,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然后突然问道,“老哥,不知道你听说过柳镇吗?”
“柳镇?……”黑老五满脸疑惑,“这是什么地方,我从来没……”
“哥。”黑老六突然打断了我们的说话声,面带不善的看着我和柯霂临,沉声道,“该睡了,不早了。”
“我这还跟人说话呢!”黑老五瞪了两眼,又笑了笑问道,“还有啥要问的没有?”
“没了。”柯霂临八成也觉得黑老六看出来我俩合伙蒙黑老五,转念又想了想,问道,“对了,云谷镇的那个叫什么?”
“哦,那老小子姓柳,叫柳华。”
“哥,该睡了。明天到了还有要事要去做。”黑老六又沉着声道。
“好好……唉,你真是……”
黑老五闭上了眼睛,缩了缩身子。黑老六不冷不热的看了我们俩一眼,也闭上了眼。
──云谷镇上有姓柳的吗?
我往手机上打下这几个字,拍了拍柯霂临,递给了他。他快速的在键盘上摁了两下,又还给了我。
──不知道。我也不是云谷镇的。
──你不是郭老的亲戚吗?
“以后再说。”他把手机递了过来,又看了外面,轻声道,“咱们也该睡了,天黑了。”
我往窗户外面望过去。一片漆黑。列车在山与山之间
来回窜梭这。列车的窗户上反射着我们两个人的脸,柯霂临对着窗户笑了笑,眨了眨眼睛,示意我不要在多说。
硬座真的不是人坐的,就算是坐,超过了二十个小时还要在上面睡一觉,真的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我不停地变着姿势,揉着自己被硌得生疼的屁股和酸了的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极为沉,甚至火车的轰隆声,车厢里的声音,全都听不见了。
“叶清!”一双大手推着我,“吗的,别睡了!出事了!快起来!”
耳边柯霂临急促的吼着我。
我眯着眼睛,车厢里好像一片混乱。
接着是满鼻子的味道。不是那个怪味。
满鼻子,都是血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说是字数一上了3千审核时间就异常的长吗?。。。。。。
☆、裹脚布(九)列车悬案(4)
血腥的味道不停地钻进我的鼻子里,充斥着我整个的呼吸道。我一激灵,困劲儿全消了去,猛的睁开眼。
车厢里完全乱了套,一双双眼睛惊恐的盯着我们这个方向。柯霂临满脸惊诧的站在我的身边,他身边是黑老六。黑老六阴沉着脸,眼眶却是通红一片,死死地盯着我对面的那个座位。
我慌乱的往前看。黑老五坐在座位上。看着像是睡觉。看着还是一副很祥和的表情。看着还是像是活着的。
但是肢体的僵硬,冰冷,从对面发出的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我的感知,这些细节触感无一不告诉我,对面的那个人,昨天还和你在谈笑风生的人,已经死了。
我惊恐的嘭的站了起来,却差么点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顺势低头看去,猩红一片。
“啊,啊!!”
“嘘,没事,别看。”柯霂临一只手捂上了我的眼睛。但是却怎么也忘不掉最后看见的那个场面。
地上猩红一片,全是血,黑老五的血。似乎是汇成了一条暗红的湖泊,我的鞋踩在那暗红的血水里,似乎是能穿过我的鞋,浸泡我的全身一般。黑老五的双脚没有了,被人砍了去了,齐刷刷的,两条光秃秃什么都没有的小腿暴露在我眼前。惨白的骨头,错乱的血管,神经……
啊—
我捂着脑袋,拼命地摇着头,想把那个令我窒息的场面毁抹掉,但股股飘来的血的铁锈味无时不刻的提醒我,你对面的那个人,在你睡着的时候被杀了,双脚被割了!就在你的对面!
“列车警来了!快点!都让开!”
我一把把柯霂临的手挥开,从座位边上挣脱了出去,跑到列车的过道上,不行,我不能再面对着黑老五!我不能再看着他那一副样子!
我往后退了三四步,突然胳膊被人狠狠的拽住,猛的往后一别。咔嚓一声。
“靠!……”撕心裂肺的疼,胳膊猛的一点儿劲也使不上,似乎从我的肩膀上掉了下来。
“放开他!”柯霂临厉声道,他快速的走了过来,沉声道,“松开!”
我身后的人哼了一声,紧接着拽着我的力道不见了。我一转身,一个男的半跪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柯大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走了过来,扳着我的胳膊看了两眼,又回头看了看那个男的,骂道,“你把他胳膊卸了?你他娘的想干什么?”
一个穿着火车列车员制服的人把地上的那个男人扶了起来,那个男人喘了口气,看了看我们,轻蔑的笑道,“笑话!我想干什么?”紧接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在我们面前晃了一晃,“警察!抓的就是你们这些杀人犯!”
“谁杀人了!”我哑着嗓子,捂着胳膊瞪着对面的那个满脸阴险奸诈号称自己是警察的人。
他在过道走了两步,似乎还是嫌不够,掏出根中华点上,吐了两口烟,慢慢悠悠道,“这节车厢夜间被列车长锁上了,出不去进不来,杀人的就在你们这节车厢里。”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一阵嗡嗡的声音。议论声,阵阵惊悚的尖叫声。刺得我头疼得要命!血腥!都是血的味道!满视野里都是血,所有的嗅觉也都是血!
我伸手捂着头!好疼!
“叶清!你没事吧!”
“哼!”那个中华冷笑一声,他弯□看了看,又接着说道,“诶哟!真可怜啊,脚被活生生的切断了啊!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啊!”
“你想说什么!”我盯着他,他也直视回来,漆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不放,如同鹰一样犀利。
“我想说。”他顿了顿,“你就坐在他对面,这样的动静能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你反应为什么这么大?我看你就是那个杀人犯!”
“你他吗放屁!”
“叶清,叶清,你怎么了?冷静点。”柯霂临一把把我揽住,沉声道,“说他杀人了,那么证据呢?他不是还坐在被害人边上?条件总比我们有利吧?”说完之后看了看黑老六。
黑老六在原地站着,目光还是停留在黑老五身上。我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黑老五的脸,等等!怎么回事!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黑老五的脸看着。为什么?为什么在刚才闭上眼的那一瞬间,黑老五的脸,是幽绿幽绿的颜色?
“柯霂临!绿的!绿色的!”我慌乱的指着黑老五。柯霂临疑惑的看了两眼,又低声说道,“你累了,看错了。没事,不是绿的,跟裹脚布没有关系。”
裹脚布!又是脚!为什么黑老五的脚被砍断了?
“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中华男仰着下巴,“你们……”
“你为什么过来?”黑老六突然张口。他的视线猛的从黑老五的尸体上收了回来,盯着柯霂临,恶狠狠地问,“你为什么过来!”
“对啊!警察同志!”有人大声嚷嚷,“那个人不是硬座的!他是跟人家换的票!他是卧铺的!”说完还用手指了指柯霂临。
“哦?”中华男眯着眼笑了笑,“有好好地卧铺不睡专门来坐板凳?”
柯霂临张了张口,刚想说话,黑老六突然猛的扑了过来,拽着我的领着,恶狠狠地吼道,“那是什么?!”
他眯着眼瞪着我,接着转头紧紧地盯着我放在座位旁的随身包。
包的口大大的敞开,竟像在咧着嘴在笑。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往前走了两步,我看到了一样东西。这包为什么会敞开口?真的像是在笑,像是在讽刺的笑一样。
“哈哈!这回你有什么可说的!”中华男带着一副白色的手套,拎起我的包,
从里面掏出一个银晃晃的东西,上面还沾着红色的血。
“你要证物吗?”他得意洋洋的在柯霂临面前挥了挥。
我哑口无言的站在原地。什么都说不出来。那把刀我认识。那把刀真的是我的刀。前天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把柯霂临的瑞士折叠军刀放进了他的包里,然后想了想,要是自己想防身的话,只有自家的那把大大的菜刀了。
然后,那把菜刀,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在我的包里?为什么上面会沾着血?
“杀人犯!”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接着就是接连不断的声音,整个车厢都在沸腾,所有人都在嘶吼,只有三个字。
“把他们抓起来!”又是一阵沸腾的声音。
那个警察得意洋洋的狞笑着,手里晃着闪的刺眼的手铐。
胳膊又被反拧在身后,我的一只胳膊已经没有了感觉,关节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接下来的事情就如同做梦一般。我迷迷糊糊的被那个中华男拖拽着,柯霂临也跟在身边,大声地说着什么,我却什么都没有听见。
直到进了一辆小车,我才恍恍惚惚的回过了神。
中华男点了颗烟,味道呛得我一激灵。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闲情逸致,看着他往外吐着烟圈,他嘴里还跟自己身边的司机骂骂咧咧,“死了个乡巴佬!恩,对,我昨天还见过他,浑身黑的跟什么似的,死了也真是为社会除害!”他又悠闲地吐了两个烟圈,仰着头哈哈大笑着。
“你他娘的说什么呢!你他奶奶的才是个祸害!”
“干什么!不许动!”那中华男反应倒是灵敏,猛的抽出警棍对着我,“给我老实坐着!”
“叶清,坐下!”柯霂临小声急促的对我说道,我这才发现他坐在我的身边,手也被固定在身后,八成也有个锃亮的手铐铐在他手上。
他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小声骂了一句,瞥了一眼中华男,压低声音问道,“你,今天怎么了?那么反常?”
“你一睁眼就看见个死人,被指控成杀人犯试试?”我无奈的干笑了一声。反常?做了快三十个小时的火车最后坐到了警察局,我叶清这辈子还真没算白活!
“冷静点。郭老头也正往这边赶,会没事的。”他轻轻地用身子撞了一下我的,算是安慰。他见我脸色缓和了一些,又笑着道,“咱俩真是患难兄弟,一起做梦,一起进局子!”
我白了他一眼,这小子心理素质却是比我好。刚才在那个车厢里,我整个人面对着眼前的这一切真的是懵了一般,要说什么冷静根本冷静不下来。无数的东西在我的脑子中爆炸了一般。
看见我的那把扔在家的菜刀之后,我彻底的蒙了,甚至真的有那么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一副自己狞笑着拿着菜刀砍着黑老五的
画面,让我不寒而栗。难道是真的?我真的在自己意识混乱的时候砍了黑老五?
柯霂临又撞了一下我,眼神是说让我自己别胡思乱想。我刚想点点头,猛然间闻到一股味道。我们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文被审的都没人看了。。。桑心。。。
☆、裹脚布(十)列车悬案(5)
柯霂临显然也是闻到那个气味了,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怎么这里会有这种味道?”我颤抖着声音问道。
“什么鬼味道?”中华男也闻见了那股怪味,一回头瞪着我们,“你们俩在耍什么花招?”
“味道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柯霂临的声音倒是镇定。中华男伸手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惨白的从怀中掏出一个透明的袋子。
那个袋子装着他所谓的证物。我的那把菜刀。银晃晃的刀刃上还沾着黑老五的血。
但是,红色的鲜血,变成了莹莹的绿色,中华掏出那个袋子之后,味道更加的浓郁,整个车厢里面都是带着甜甜的腐臭味。
“你搞了什么鬼!”中华男瞪着沾满了绿色液体的刀,身子微微在抖着,不可置信的瞪着我。他的脸上似乎露出一种很不自然的表情。我说不准那是什么,似乎像是害怕,但却又是异样的欣喜。
“我不知道。人不是我杀的,你要我说多少遍?”
中华男的神色愈加的奇怪,嘴角不自然地勾着,把那个透明的袋子又小心翼翼的抱着,铁青着脸看着前面,一句话也不说。
“怎么回事?”我等中华转过了身,低着头,小声问道。
“只能说明黑老五的死根本不是巧合,他坐在我们对面也许都是安排好的。我们被盯上了。”
“被谁盯上了?”我扭了扭胳膊,什么力气都用不上,手腕被勒的生疼。
柯霂临摇了摇头。脸色在瞬间差的很。
中华压着我们下了车,来围观的倒是不少。
“哟,刑副队!这么快就把案子破了?”边上来了个小个子刑警,看着中华男一脸崇拜的模样。
“单找两个审讯室,我要分别问他们话。”中华男嘴里还叼着他那根破烟,含糊不清的说道。
“刑副队,刚才那边破了个大案都在训着话呢,就一个审讯室了。”小个子为难的看着中华男。
“哼,怕我们串供吗?我们要真杀人,早就把词想好了,还用现在串?”柯霂临冷冷的笑着,“有什么屁话你就赶紧问!”
中华男脸色变了变,胳膊肘狠狠地给了柯霂临一下,二话不说拽着我们俩进了一间小黑屋。
我以前只看电视剧见过这种地方,漆黑,阴暗,一张桌子,上面有盏灯。果然电视剧还是比较写实。我暗自叹了一声。被压着坐在了椅子上,柯霂临坐在我的边上,中华男嘴里的烟灭了,又重新点上了一根。
中华男抿着唇,抹着发胶的头发在那个幽幽的灯光下闪着光,“那把刀是你的吗?”
“是。”
“哦,这回承认的倒是很快。”
“那把刀确实是我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那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沾上了血。”
“
难道你的那把刀是神仙?自己会长了腿到处杀人吗?”他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灯身跟着颤抖着。
“为什么杀他!”
“跟你说了!”我不耐烦的重复着,“我没杀他!今天不过才第一次见到他,我为什么要杀他?”
“为什么你说的是我?”
“你说什么?”我顿了顿。娘的!我说的是我没有杀他,而不是我们没有杀他,这个中华男在鸡蛋里挑骨头!
“你为什么要换座位?”中华男猛的盯着柯霂临,微微仰着下巴,用眼角瞥了瞥我。
“为了陪他。”
“哦?”中华男大声笑了几声,又停下,吼道,“你他娘的把我当傻子!一个大老爷们用得着陪!你干什么!坐下!”
柯霂临站了起身。手还被铐在身后,他一脚踢开身边的椅子,隔着桌子,弯着腰,眯了眯眼睛,冲着中华轻声道,“来,我告诉你为什么我要陪他。”
说完转过身对着我,轻轻弯下腰,脸庞凑了过来。
“你……”
他眨了眨眼睛。
接着唇上一片温热,一个湿滑的东西在嘴唇上,牙齿上,舔抵,辗转。我一时间愣住了,猛的上唇一阵疼,我疼得瞪着面前那个人,他还是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然后又轻轻眨了眨双眼。
吗的!老让我陪你演这种戏!对面还有一个目瞪口呆的中华男!你要玩刺激的也要挑时候吧!
湿滑的东西钻进了我的口腔里面,细致的扫荡着没一个角落,一种压迫在我的唇齿间漫延开来。
奶奶的……我扭了扭身子,窒息感让我一阵晕眩。柯霂临察觉到了,松开了我的嘴唇,又直起了身,冲着中华男勾了勾唇角,走了两步到那个被他踹远了的椅子边上,优雅的坐下去,一条长腿搭在了另一条上面。
“你懂了么?”他微笑着看着中华男,声音低沉蛊惑,“我为什么要去陪他?”
若他柯霂临手没被捆在身后,简直都能直接搬上银幕去演……末代贵族…
中华男还惊讶的张着口,八成他这辈子也没见过两个男的在他面前搞激情戏,半个中华烟掉在桌子上,还没灭,悠悠冒着小烟,和中华男那张滑稽的脸相得益彰。
碰碰,门敲了两声被打开了。
“邢鹰!抓错人了你自己还不知道!”门外的男人有些气急败坏的走了进来。
中华男原来叫邢鹰,果然人如其名,长了一张那样的脸,配上他油乎乎的头。我脑中自动画出一只老鹰,头顶的几根毛油光锃亮。
邢鹰看到那个男的进了来,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衫,烟也给掐灭了,刚才的傲慢的样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严队长!怎么抓错人了!他们就坐在被害者的对面,而且,而且还有凶器!”
“那根本不是凶器。”一个轻柔的
声音,不大却是感觉很有力道。我这才发现刚才进来的严队长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白色的风衣,净白的脸庞,银丝边框眼睛,就连头发也是几近透明的银白色。竟然是他!竟然是我们在火车上看见的那个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冲我笑了笑,眼睛弯了弯,我不知为什么心里一阵别扭。之前他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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