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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纵七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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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跳的挺准的。”柯霂临抱怨了一声,揉着自己的俊脸。我倒是一点都没不好意思,道,“没办法,哥的鞋看人,有的人就是该踢。”
“得得,我该踢。叶小儿。”他的声突然沉了下来,指着前面道,“你看。”
我慌张的看过去,是阿布!不,确切的说,是阿布的尸体。刚才靳维拿出了那血眼的时候,我就心中暗暗觉得阿布会出事,东西一直在他身上,竟没想到,他已经……
“走吧。”他沉沉的看了我一眼道,“生死由命成败在天。只能如此了。”我冲着阿布的尸体鞠了一躬,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他的身上。
走过了那石桥,就是我们来之前的山洞,穿过了山洞,很快就找道了山路。
我们下山的速度很快。古扎村本来离鬼山就没有多远,等我们刚下到古扎的村口的时候,猛的看见赵博的阿爸,慌慌张张的往外跑,我刚想拦着他问出什么事了,结果他一把抓住我们道,“太好了!你们没上那山洞!那鬼山上不得啊!”
我和柯霂临相识了一眼,心里道,我们这都从鬼山下来了,有什么上不得了?
赵博的阿爸拉着我们道,“你们可不知道,那山洞过了之后就是悬崖了,对面就一座光秃秃的山。我们以前大人怕小孩儿闲的没事去山洞玩掉下悬崖,就专门编了一个捕猎的人在里面失踪了的故事,谁想的那孩子把这故事告诉你们了!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唉,越说这种鬼故事越爱去探险…还好你们没去,不然就从那地方掉下去喽!”
我越听脸色越白,颤着问,“您是说,山洞的尽头是悬崖?什么都没有?”
“是啊!我亲眼看的!以前有个人失足,差么点从上面掉下去,掉下去可就没命了啊……”
我惊恐的看了眼柯霂临,他也满脸的震惊。若山洞后面的尽头是悬崖的话…我们到底是走的什么回来的?…浑身一阵发毛,赵博的阿爸没看出来我们两个变了脸色,笑呵呵的说赵博要下山了,问我们要不要顺路。
柯霂临拍了我下,道,“别乱想了,先吃点东西,然后下古烟山吧。”
我实在是饿的不得了,只得点了点头,终究是吃上了顿饱饭。
从古烟山下去,穿过原始林,就我,柯霂临和赵博三个人。想想上山的时候,那么一群的人,现在就剩下这么几个了。
赵博倒还是很热情,说要给我唱山歌,唱了快一路,这下山的路就是好走,腿脚也没那么累。柯霂临走在我们两个的后面,脸色还是有些沉。
我示意让赵博先走,自己等了柯霂临一会儿,问道,“你怎么了?”
“有一点,我想不明白。”
“什么?”
“靳维是要我们手里的血眼,他跟着我们上鬼山是为了能杀死族长的魂魄,为了让他的血眼能真正的发出邪气,那么,他之前为什么要让我们抓住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贩卖人口的犯罪者?”
他这么一说,我也一愣,而且,靳维是怎么从老孟手里逃了出来的?老孟会不会也像…阿布一样?被靳维下了毒手?
我知道这些就算问了,他柯霂临也不是神人,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有的时候世事难料,事情却又是那么巧。
我们雇了一辆旅游车从原始林区下了来,这辆车,却是原始林边上停的唯一一辆车,我
诧异的很,我上山的时候,可是记得这里人山人海,黄毛导游一群一群,怎么现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车也就这么一辆了。
“师傅,这是怎么了?这就旅游淡季了?”我好奇的问了问那司机。
那师傅抬头,叹了口气,道,“下面出事了。给封上了。你们赶紧出山吧!”
“出什么事了?”赵博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能什么事?死人!”
等我们从车上下来,看见的第一个人,竟然是老孟!他愣了愣,一把拉住我们,道,“妈的让那小子跑了!我下手没看住!”
“我们已经知道了。”柯霂临揉了揉眉头,问,“这出什么事了?”
老孟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没说话,然后突然转向赵博,问,“旅馆是你的吗?”说完指了指赵博的那家旅馆问道。
“是啊。”赵博点了点头,“那个,难道是我们旅馆里……”他一脸为难,这种事确实是忌讳的很。
“盘下这家店的人,是你吗?”
赵博一愣,道,“不是我。是我死去的一个朋友。叫虎子。”
“老孟到底怎么了?”
老孟叹了口气,道,“那旅馆现在成了停尸房了都快。在里面,死了百来号人了。”
“什么!”我们三个人大惊!怎么会!
“跟当时在米线店死的那个人是一个情况。”老孟慢慢道,“肩胛骨被枪打穿了,子弹上有毒药。”
“他们的身后有没有…那个图案?”柯霂临沉吟了一下,问道。
我浑身一颤,难道又是上帝之眼的图案?难道那个图案不是族长所为?难道还有别的意思?
老孟肯定的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又道,“你们两个不要想太多了,郭老也跟我联系了,让我给你们订机票,说是你们回去之后,他自会跟你们联系。”
“好吧我知道了。”柯霂临点了点头,又想了想问道,“当时你们抓到了靳维,是不是所有在这里的警力都撤了?”
“是啊,犯人都抓到了啊。”老孟自然的点了点头。接着冲我们摆了摆手,被远处的同事叫了走。
“你是想说…”我看了眼柯霂临,他最后那一句问的,正巧和他前面的疑问连上了,“靳维是在玩调虎离山?”
“很有可能。”他点了点头,道,“棕影啊,老孟他们忘了,最顶级的杀手还在啊。”
我一时愣了愣,他见我这副模样,又摆了摆手道,“这不是我们所管范围之内的,别想了。”说完又停了好久,道,“我们回家吧。”
※※※※※※
》 “我的神!最尊敬伟大的神!您看,这血眼,我把您所要的血眼完好无损的给您带了回来!”一个身影静静地跪在地上,双手捧着手中红红的血眼。
“很好。放在玉骨边上吧。”
慢慢的把珍宝安置好,恭恭敬敬的低下了头。
“哦,我的孩子,我的神之子。”那个黑影慢慢开口,嘶哑干裂的声音,甜甜的腐臭在空中弥散
作者有话要说:幻路终于搞定了。这文长的很,我更得也慢,还能追文的实在是感谢啊!能看我慢慢磨~
☆、暂更了。。。
俺一个月后有N多个重量级的考试,实在是没办法腾出时间来更文了。
所以先停更吧,本来想在写下面的,但一想自己的速度肯定完不成了,所以直接就在第二个结束的时候停吧。
希望到时候我回来填坑的时候,还有人在。。。。。。
ps之,谜纵七夜本来我想写的都是短篇,结果给写长了,还有魔音和千岛两个,这个故事也就完了,之后还会再开新坑,求围观~
☆、宫(一)死亡预言
201x年11月17日午夜 02:31时
“喂,您好。”
“………”
“喂喂?您好?你找谁?”
“……来,我来为你唱首歌……”
※※※※※※
我和柯霂临从云南回到B城,基本上已经快一个月过去了,在我们刚刚回来的时候,郭老和我们联系了一次,应该是电话信号的问题,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不过老人家下达的指令有两条,其一,是之前的这一切,不要让我们插手再去做,我和柯少听着一愣一愣,不明白老头突然下达这旨意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让我们两个就此放过,老老实实的在B城呆着,不过确实,从我们回来一直到现在,那奇怪的味道,朦朦胧胧的黑影,一次也没出现过。
老头下达的第二条旨意,很明确,他说,我该出师了。
我当时拿着电话整个人一愣,后来发现柯霂临在我身边不怀好意的笑容,瞬间明白了过来,老头的出师指的不是别的,是让我去给他代课!按照他老人家的说法,那便是反正他现在赶不回学校,与其欠别的老师人情,还不如直接让自己的登门大弟子上台演练一番。索性他最后和学校商量了一下,把中国传统民俗课推给我了。
我一听这就让我真刀实练,确实浑身一颤,这传统民俗课虽说是个选修,我自己也大致清楚去了的学生基本上不是拿着笔记本找学校的wifi上网,就是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搞对象,基本上听课的倒真的是不多,不过我拿什么在台上和郭老一样能臭贫上个两个小时?
在要上第一堂课的前一天,我又哆哆嗦嗦的在公寓里把要讲的又仔仔细细的过了一遍,浑身还没开始哆嗦,柯霂临就鄙夷的瞥了我一眼,道,“不就是让你上台讲个课?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你有什么可害羞的?”
我气结的看了他两眼,懒得去搭理。郭老的电话来过之后,过了一个十一小长假,我本以为现在我们不去追寻黑影气味了,这姓柯的是不是会趁这个时机赶紧滚回他的美利坚,谁知道他坐着飞机走了两天,又回了来,大包小包的往我的公寓一扔,欢欢喜喜的说道自己把学籍转到了我们这里,从此决定洗心革面,以后为了祖国的发展而奋斗,自己拍着自己胸脯说的愤愤然,简直就是新世纪的好青年。
次日,我被姓柯的推着到了四教的报告厅,我这课是晚上九十节,上完基本上都快八点半,而且也是个公选课,本来想着没什么人来上,毕竟我以前看过郭老上课的时候学生出席的情况,可谁知今天竟然整个阶梯教室熙熙攘攘,二百人的屋子已经坐满了堂。本来紧张的情绪在头一天晚上发泄的差不多,谁知看着满眼乌压压的人又一哆嗦,说话的语速越
来越快,差着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就把要讲的全说完了。最后又点了次名,可那手表就是走的越来越慢。
姓柯的坐在第一排,敲着二郎腿,满目含笑,两眼星光闪闪的盯着我看,我暗骂了一声,最后一个来气,把教案随手往旁边一推,双手撑在讲台上,道,“咱这正课是讲完了,既然学校有规定不让提前放人走,那之后的二十分钟,我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好了。”
说完,我清了清嗓子,道,“伯牙摔琴的故事想必大家也不陌生,我在这里也不必累赘阐述,我想说的是,之后的故事。对,没错,就是在那俞伯牙心爱的瑶琴被摔坏了之后的故事。
大家常理认为,钟子期是俞伯牙的知音,高山流水之音能听得明了,但是,那俞伯牙的那瑶琴呢?从来没有人想过那古琴,对吧?后来,有那么个传说,伯牙在摔裂爱琴之后,一个人浑浑噩噩的下了山,慢悠悠的进了山脚下的一间小客栈,自己拿着壶烧酒,对着直流而下的流水瀑布,借酒消愁。当然,古话说的确实对,借酒消愁愁更愁,他喝了几两,就晕晕乎乎的半靠在对着瀑布的罗汉床上,仰着头,迷瞪的望着天。
猛然间,他好像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浑身猛的打了一个冷机灵,在瞬间清醒了过来。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幽幽的从远处传了过来。那个声音熟悉的很,像是自己已经听过了千百遍,但是无论如何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那凄惨的旋律。他起了身,想去追寻那声音的来处,却发现瀑布带来的水雾把周围的一切晕染的朦胧,自己似乎是身处迷雾一般,看不清前面,摸不到后面。
他慢慢挪步,闭眼寻音,最终停下了脚步,那声音就在前方传过来的!那声声撕裂的声音,他猛的一张眼,发现,自己的面前,是今日刚刚被自己摔裂的那心爱的瑶琴。那琴完好无损的就摆在自己面前的巨石上,无人拨弦,弦自出音。但是音音都是残破渗人的声音,根本不像是平日里古琴的那悠远缠绵的声音,反而…更像是一个压抑了多年的冤魂,从地狱发出来的恐怖的撕裂的叫声。
俞伯牙一身冷汗,他能听出那琴自己弹得是什么乐曲了,正是自己最爱的哪一首高山流水。他一动不动,所有的神智像是被那琴吸了过去,一曲终了,他还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突然,那琴身颤了颤,开始慢慢的一片一片的碎开,最终完整的琴碎成了一片又一片,伯牙大惊,刚想向前一步,猛的一股冷飕飕的气息瞬间钻进了他的耳朵里,一个尖锐的声音嘶吼着,你让我发不出声音!你让我发不出声音!你要……
那个尖锐的声音还没有嘶吼完,伯牙猛的一个激灵,坐起了身。这才发现,自己还躺
在那罗汉床上,面前还是那激流的瀑布,周围的一切清晰明朗起来。擦了擦浑身的冷汗,这才明白,自己是做了个梦。但这个梦也恍然让伯牙晃过了神,自己在失去了钟子期那一个知音之后,又亲手杀害了自己在世上最后的一个知音。他又上了山,在自己摔琴的地方拜了三拜,以祭同样对自己如此重要的知音。最后在高山流水之下,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但这并不是最后的结局。
那琴,谁都没有想到,伯牙摔裂的那琴,竟然出了问题。
伯牙在给自己的琴祭拜的时候,把琴的碎片都收集了起来,一把明火烧了干净,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忘掉了一根琴弦。那根琴弦,成了精。那弦被自己最信任的朋友‘杀’了之后,带着极大的怨念,留在了人间。
他幻化成人形,声音如泣如诉,冷艳之极,他在人世间随处的游走,在深夜降临之时,他很有可能趴伏在你的枕边,轻声的道,我来给你唱首歌。
听了那个歌声的人,据说,会碎成一片一片,活生生把自己逼死。
所以,亲爱的同学们,小心不要让别人唱歌给你听。好了,就此下课吧。”
我挥了挥手,一收拾讲义就准备下台。周围一开始听得极其认真地学生,似乎是压根没有想到我竟然如此的虎头蛇尾的把这故事收了场,从满脸的期待,变成满脸的诧异,然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我叹了口气,看着架势,八成下礼拜的课应该会没什么人来听了,别到时候等郭老回来,发现这中国传统民俗课,已经被我这二世祖给玩的开不下去了。
“走了,你还想赖在这里?”我瞥了一眼还慵懒坐在椅子里的柯霂临,抬腿踢了他一脚,道,“快点,再晚些超市都关了,我还想吃泡面,你赶紧给我活动活动你那筋骨。”
“叶小儿,刚才那个故事?”他突然抬眼,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那故事怎么了?怎么,不会是有人想给你唱歌了吧?”
他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又问道,“是郭老给你讲的么?”
“没有,一时兴起编的。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站起了身,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道,“来,我给你唱首歌。”
“滚!离我远点!”我刚想再一腿上去,从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叶老师。”
我诧异的回过头,面前是个男生,个头不高,看着有些像在青春期里没有发育完全的男生,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明白我今天压根就没做自我介绍,他是怎么知道我姓叶的?
“怎么了?”我看着他反光的镜片,并看不见他的神情。
“如果听到了那个声音,你会怎么办?”
“你什么意思?”我有些诧异,这个
学生到底在说什么?
他沉默的在原地站了几秒钟,突然向我冲了过来,高声嘶吼着,“他要来了!他要来给我唱歌了!他要来了!我怎么办!我不想死!我不想!”他挥舞着拳头就向我冲了过来,半途被柯霂临一把拦了下来,他反手把那眼睛男细瘦的胳膊反拧在背后,微微蹙着眉头,轻声呵斥道,“你人不人鬼不鬼的在说些什么?学号?叫什么?”
那孩子扭了扭自己的胳膊,完全拧不过姓柯的,倒也慢慢的静了下来,他缓缓地抬头,看着我,轻声道,“你刚才讲的那个故事,难道不是真的吗?”
我气结的好笑,摇了摇头,“实话说了,我现场为了调节气氛编的,根本就是放屁,什么都不是。”
“真的吗……”他瞬间低下了头,又猛地抬了起来,看着我,面无表情的道,“也许,是真的也说不定。”他嗫嚅了两声,又轻轻挣扎了一下,柯霂临松了力道之后,那男孩慢慢的转过身,出了阶梯教室的门。
“成了,别想了,下次就少在这里讲鬼故事吧,现在的小孩儿都被高考逼疯了,指不定你就招到了那个神经不正常的呢。”姓柯的跟周围的学生挥了挥手,解释了两声这里没什么事,然后又凑到我的耳边,小声骂了两句。
我和柯霂临去了一趟他的实验室拿了点资料,回家的路上又去了趟超市,他推着小车不停地往里装着熟食和各种调料,一边叹气,道,“叶清,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来这里不?”
我想了想,大概是两个半月前,我们那时候正准备去柳镇的东西,现在回来了之后,到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到真有一种挺突兀的感觉。
“你说,老头到底什么意思?”他侧着头,像是若有所思,“我们在云南发生了什么,他从来没问过不是吗?还有,为什么我们回来了这么久,一次怪味都没有闻见过,甚至是连关于黑影的梦都没有做过?”
“会不会是整件事情都是咱们多虑了?”我随意的看着康师傅,纠结着到底买什么味道的才好。
“。。。。。。”他斜睨了我一眼,没好气的骂了一声,道,“反正那老头回来之后一定要把事跟我说明白了,让咱俩当牛做马的跟他跑了一个多月,最后连声交代都没有,若不是咱俩命大,早就死在云南了。”
他这么一说,我倒真的心里一绷。我们当时从古烟山下来之后,赵博的那个旅馆里面一齐死了百来号人,我当时还觉得这消息放出去肯定中央都要惊动了,谁知道最后连一家媒体报纸都没有报道过那恐怖的宾馆死人事件,像是这整个事情都被封锁了消息。我们想再联系上当时的那个刑警老孟,发现竟然他当时留给我们的号码完全拨打不同,他整个人像是在我们离
开云南之后消失了一般,我不由得更是浑身一阵冷汗,里面的谜团线头太多,有的时候反而不敢触及。
等我和柯霂临最后回到家,已经快要十点了,两人都冲了个澡,煮完面,吃了吃也就去睡了。
铃
他奶奶的谁的手机!
我暗骂了一声,耐着性子揉了揉眼睛,看见自己的手机在床头柜前冒着蓝光,还不停的向着铃,一阵窝火,一把摁下接听,没好气的道,“谁啊?”
“……”那边一个声音都没有。
“他妈的!”谁这么有情趣大半夜给我打恶作剧电话?我刚想挂,突然听筒里面传来嘶嘶的声音,那种声音让人的听觉很不舒服,我浑身一紧,又高声问道,“谁?”
“啊!”里面猛的传来一声嘶吼,我下意识的把手机离开了耳朵一些距离,但是嘶吼声能清晰的传出来,“他要给我唱歌!他要给我唱歌!”猛的电话断了音,剩下一片嘟嘟的忙音声。
“怎么回事?谁?”柯霂临坐在地下的垫子上,看样子是被吵醒了也听见我手机里传来的嘶吼的声音,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我僵硬的摇了摇头,那刚刚传来的声音恐怖之极,简直……不像是人类的声音。我吞了口口水,有些呆滞的坐在床上。
“应该是恶作剧,别多想了。”柯霂临一手把我的手机拿了过去,干脆的摁了关机,道,“我就在你边上,你开机也没用。”
铃!
他的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手机铃声。
我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机,漆黑的屏,什么动静都没有,有动静的,是柯霂临的手机。黑暗中泛着幽幽的光。
我惊恐的看了他一眼,他也看过来,没有伸手去管自己的手机,猛然,那手机自己自动接听,从免提中传来清晰地嘶嘶的声音,过了好大半天,刚才那个声音又传了出来!
“来,我来为你唱首歌。”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归了,终于折腾完了。好想赶紧再开个新坑啊~
ps文中的伯牙摔琴的后话完全是叶某瞎编,全无历史考证!
☆、宫(二) 死亡预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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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僵直的坐在床上,眼睛紧紧的盯着那闪烁的屏幕。浑身的肌肉似乎都凝固在一起,没有一根神经能牵动我让我自己使出力气。
全部的力量,都似乎集中在了听觉的上面。
甚至是柯霂临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我也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正绷紧了神经准备听接下来的动静,谁知,那手机发出一声爆裂的声音,瞬间屏幕粉碎。我吞了口口水,看了眼柯霂临。
“兄弟…这个,应该不是什么恶作剧了吧?”
他没说话,呆呆的坐在原地像是在想着什么,在我手刚想去拿他的手机的一瞬间,他猛的一伸手,拉住我的,低声呵斥道,“别碰!好像有东西!”
“东西?”他一说我浑身一毛,睁大了眼睛又扫视了几圈那手机,除了屏幕炸开的碎渣子,应该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柯霂临蹙着眉,一翻身从地上起了身,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只打扫卫生时戴的橡胶制手套。他也没套进手里,而是拿着那粉乎乎的橡胶去碰了一下那手机的碎渣。瞬间一阵糊味充满了整间卧室,粉色的橡胶在瞬间变成了糊了吧唧的黑色,整个胶质全部抽搐在了一起,像极了被火烧了一样。我浑身一哆嗦,心里暗道还好刚才没直接拿着手上,不然现在成为黑乎乎状冒着烟的就是我的爪子。
“靠…这是什么东西?”我抹了把冷汗,有些磕巴。
“我也不知道,明天去实验室看一眼。”柯霂临冲我挑了挑眉道,“去,下楼给我弄点土回来,咱俩把这东西给收拾一下,你的手机也别用了,明儿一统去换新的。”
我悲壮的瞥了一眼自己新换的‘爱疯’摇了摇头,默哀了自己的荷包几秒钟,知道在这种涉及到切身安全的东西,就算和柯霂临再唠叨,他也会全然不听。
我从柜子里翻出了个全黑不透明的垃圾袋,摸着月黑风高就下了楼,除了我自己看着自己像是去挖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去弃尸的。
公寓楼下就是花园,种了一棵松柏和一株垂杨柳,还又就是B城特有的月季花。平时在马路边种的花,我们小区倒也有很多。我想要弄点土倒也方
便。
等等!什么玩意?我猛然往塑料袋里装土的手瞬间僵住,脖颈后面一片冰冷。刚才一个扭身,用余光似乎是看见了身后将近三米的地方,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后面有东西!我下意识的吸了下鼻子,还好,没有奇怪的气味。
那是什么?
这个意识在我的脑里面瞬间明了起来之后,瞬间两条路在我脑子里面出了来,其一是起身拔腿就跑,其二是扯破嗓子喉那姓柯的。
等我还没做出实际行动的时候,身后突然打出一道光,一声冷喝,“你是什么人?”
我转头的一瞬间,就看见一个黑乎乎的警棍对着我,后面是一个戴着制服帽子的人,脸倒是也没怎么看清,这阵势应该是小区巡逻的片警。
我马上摇了摇头,道,“兄弟,没事没事,家里有个病号吐了满地,这不是想弄点土回去收拾一下吗。”
“哦,这样,最近咱们小区出贼道也多,我还以为你是贼。住几号的?来登记一下吧。”
“702的”
他收了警棍,拿出了个本子,翻了两页,用手电筒照了两下,问道,“叶先生?”
“恩,叶清。”
“好的,以后这么晚了您还是别出外面瞎逛了,还好我今天没直接拿着警棍捅上来。”那保安好像干笑两声,冲我点了点头,悠悠的转了身,慢吞吞的挪步走开了。
“你怎么这么慢?不就是弄点土?”
我拎起袋子,看了一眼八成是在楼上等了太久憋不住的柯大少爷,冲身后指了指,“装土的时候,差么点被人家当成了贼。走,回去吧。”
柯霂临侧头往远处看了一眼,让了一□子,把我推了进去。
等东西都收拾折腾完了,又把那手机碎片彻底清扫干净了,我们才又一个床上一个地下,对着天花板发呆。本来回了B城每日睡眠质量极高,今日却被这事一折腾,睡意全无。
“喂,咱这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打算让我睡地上?”柯霂临在地上突然闷闷的一声。
我瞥了他一眼,“谁跟你老夫老妻了?你那身子骨那么健朗,在地上多睡睡吧。”刚想一翻身,身边的床一沉,转眼一看姓柯的竟是翻了身上了来,我头一懵,照着他就是一推,怒骂道,“靠,你怎么上来了?”
“恩?”他半眯着眼睛,睡意有些萌生,鼻音比平日重了些,他嘟囔了两声,突然声音在瞬间清醒了一般,明朗的问道,“叶清你还记得在柳镇吗?”
我正被他来的快去的快的睡意唬了个正着,胡乱的点了点头,“恩,那种地方的事情,怎么能是说
忘就忘的。”
“我别的到真的记得不多了。”他转了个身,好像是看着我平躺的侧脸,我被他看的不舒服,胡虏了下头发,转过脸问道,“你想说什么?”
“当时在那个山洞,我真的以为你被埋在下面了。后来能在那个烟囱里找到你,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他舔了下嘴唇,迟疑了一会儿,道,“后来我在那里看见你了,浑身黑乎乎的。”
“恩,就和非洲难民一样,对吧。”我翻了个白眼,知道他姓柯的接下来说不出什么好话。
“难得我不想岔你一次。”他用单子蒙了下脸,然后又拉了下来,看着我说道,“我当时看见你,就对自己说,管你小子是男是女,我柯霂临都要告诉你。”
他突然停住话音,我更是不自在,本来想自己给自己个台阶下,讲个段子把这尴尬的场面熬过去了散,谁知那柯痞子的表情严肃至极,害的我一张口就问道,“你要告诉我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自己想去。”他白了一眼我,双手枕在自己的胳膊下面,紧接着话锋一转,问道,“下周二你有没有事?”
“干什么?”
“我去做手术。”
“手术?”我被惊的猛的起了身,看着他,疑惑道,“什么手术?”
他朝着自己的眼睛比划了一下,道,“给我那眼角膜拉上一刀。这近视不知道碍了我多少事。”
我一听他是要去做矫正视力的手术,倒是长出一口气,又想了想,问道,“那医生靠得住吗?不会一刀给你拉多了你就此就瞎了吧?”
那边沉寂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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