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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缠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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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我什麽也没看到!学长,你真的没事吗?”
念庭再次摇头。杨淳将信将疑地扶著他向前走,仍然郁闷地问:
“我们要去哪里?嗯,那个老伯……”
“我们先回到我和智宾,还有何寅之前入住的小屋去。既然你说的那个老伯能把你带到这个村子来,说明他对这里很熟悉。如果他有心想帮你,他一定会来找你的。你去找他说不定会走失呢~我…不想再和谁走失了。”
念庭叹著气,恳求道。
“好!学长,我听你的!”杨淳点头答应。
虽然只是普通的一句对话,却不知为什麽带给费念庭无比的安心感。或许是杨淳全身所散发出温暖,也或许是此时需要同伴之间的扶持与合作,更或许是对生的渴望。
回到原先的小屋,迎接他们的不是空荡荡的庭院,而是三个人的关切。
傅智宾、傅吉天、还有……杜佚峰。
“佚,佚峰。你怎麽没死?”
杨淳瞪大著双眼,看看对他轻轻微笑地活著的杜佚峰,又看看在一旁表情很不爽好像被别人欺负过的傅吉天。
“他……”吉天刚想开口把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杨淳,就被佚峰半路拦截道:
“我,当然没有死。我们看到的都是幻觉,是那个在幕後控制一切的……那个家夥搞的鬼。”
傅智宾协助道:
“以我们的力量恐怕不是它的对手,所以……我们必须离开尽快这里。”
众人相互对看几眼,尽管心中有太多疑问,但最後还是统一了目标──回家。
(17)
这一次的旅行带给大家不同的感受,这些感受也因为每个人的想法不同而有著不同的意义。
话说何寅在被僵尸攻击後的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宿舍的床上。先不论那是谁的床,最重要的是:是谁把自己带回来的呢?此时,学校仍然在放假,除了看门的老头和一二个由於种种原因不能回家的学生,几乎没什麽人。看门的老头也矢口否则有看到谁带著何寅进来,还反过来责问他是怎麽进来的。
於是何寅开始兴奋於自己可能具有了某种超能力,那种超能力是在他最危险的时候能够使他瞬间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为了证实这个猜测,何寅竟然从六层高的宿舍楼顶跳了下去。所幸的是傻人有傻福,他坠下时被三楼的晾衣架救了。
於是他只能郁闷地被看门的老头和几个学长遣送回家。唉!谁都不愿和一个喜欢自杀的疯子在一起嘛!
五天後,回到家的费念庭听到他的壮举,并没有嘲笑他而是反常地把自己锁进了房间里。害的何寅想问他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都没有机会,继续郁闷中……
第六天,何寅去拜访傅智宾和他弟弟。目的当然是为了知道当初他在鬼村看到的玄烟是怎麽回事?还有就是听说庄瑾、杜佚峰和杨淳都没有死的这件事?当然还有自己是怎麽回到学校宿舍的事?具他敏锐的观察和判断这一切一定和某些怪异的事物有关。嘿嘿~说白点,就是和鬼有关啦!那真是让人超兴奋的叻~~~~~~~~~~~~~~
在从老哥手里骗了地址後,就直接来到了他们家。按下门铃,出来开门的竟然是……
“请问你找谁?”
帅哥啊!!!!!!!!!!!黑色的秀发,黑色的皮衣,黑色的眼眸陪衬著白嫩的肌肤,高挺的鼻梁,小巧的红唇。那个优美而柔韧的身体曲线,那个高贵的气质。何寅的口水就快要滴到地上了啊!!!!!!!!
“…………”无限痴迷眼神中……
“你是哑巴吗?”何寅摇头,身後好像有尾巴在乱甩,帅哥皱眉。他讨厌狗!
“你~要饭的?”何寅继续摇头,帅哥眉头皱的更深。那个忧郁表情~~啊!!!!!!!!!!!!!鼻血狂流中……
“你~找人?”何寅惯性摇头中,他已经没法思考了。那麽漂亮的美男真的是身凭第一次见哪!不过,亲亲帅哥可不太高兴了,心想你他妈既不要饭又不找人,敲门干嘛?耍我啊?还不说话,又不是哑巴!色迷迷的眼神,难道是来嫖鸭的?奶奶!竟敢说我是鸭子(音:是你自己瞎想的又不是人家说的~赤影怒~音:救命啊!!!九命妖怪来啦!!!)哼!本大爷今天心情好,暂时放过你。先给你一脚,要是让我下次再碰上你就……
“不好意思,我对正在发情期的人类没兴趣!”说著,帅哥飞起一脚将何寅踹出三米远。
因为傅智宾的家在高级住宅区里,是一幢独立的小别墅,挨著小马路,所以何寅被踹到了路边的电线杆上。
“哎哟!好痛啊!”真没想到漂亮的帅哥竟然那麽凶啊!才看了他几眼就被踹了一脚~55555~~人家只是要找人的嘛!汗……何寅已经忘了之前帅哥问他是不是找人时,他摇头的举动。一心想著要不要再去敲门,万一又被帅哥踹了怎麽办?等等等。
不过,“真是美啊!简直让人眼花缭乱啊!”是啊是啊!何寅用力点头表示同感。
“那纤细的小蛮腰,一扭一扭的,不知道在床上是多麽的XX啊!”何寅傻愣住,不知该点头还是……自己什麽时候变得那麽色了,还是……
“啊────!”对於身後站著的大叔,何寅吓得跳了起来。
“不怕不怕。”一只温柔地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杜…杜佚峰你怎麽会来这里?”何寅对跟在大叔身後的年轻人问道。
“因为某人对某人相思成狂,所以我不得不陪他一起来看他。”杜佚峰笑著指指紧抱著电线杆,面露饥渴满嘴口水的色大叔,又指指三米外那幢别墅里的某人道。
“哦!他们认识?”何寅痴呆地问,可见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清醒。
“嗯~不只认识,还认识的很彻底!”杜佚峰神秘地回答,并向何寅靠近。
灼热的气息渐渐靠近,暧昧地眼神诱惑著何寅,潮红一下子从头顶染到耳根。怎麽会这样?以前都没有觉得杜佚峰有那麽妖魅,虽然知道他很帅,可是和哥哥还有智宾学长比起来就逊色很多。但是现在……何寅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目光却不小心停留在佚峰敞开的领口上。从解开扣子的衬衣中露出雪白娇柔的肌肤,让人垂涎欲滴。我的妈呀?何寅咽了一口口水。想到:不行不行!我绝对不能变成变态啊!!我只对鬼有兴趣,绝对不会对人有兴趣的!绝对!
看到何寅努力地闭上眼睛,心里不知在想什麽的杜佚峰温柔地问道:
“你到这里来做什麽?”
“我……我……我来找智宾学长和吉天……”好好的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可怜噢!“那个……我……我……我想问问他们……在鬼村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这样啊!那我来告诉你好了。反正……你现在去找他们也见不到的。”
“咦?为什麽?”
“因为他们去他爸爸哪里了!以後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呢!”佚峰伤心地说道,并用双手抱掌作祈祷状。
“可……可是……”
“唉呀!不要可是了啦!来!”佚峰上前轻轻地搂住何寅地肩膀道:“乖!我什麽都知道噢!你问我就可以了嘛!还是说……你不信任我?”
“没,没有!”何寅拼命地摇头~
“这就是嘛!来~跟哥哥走啊~”
汗……何寅被骗走了~
(18)
紫红色阴茎上布满了如枯枝般暗褐色的青胫,一柱清天的耸立在费念庭的眼前。费念庭憎恶而又无奈地用衬衣的下摆遮住它的存在,颓坐在地上仰面望著天花板。
该怎麽办?已经五天了……
从上火车起,下体就一直处於亢奋状态。不敢去学校,不敢面对家人,更不敢面对何寅。因为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下体的肿胀就会增加,就会想要将他按倒在地上狠狠的操他。
混蛋!
那个恶魔到底对自己下了什麽咒?
费念庭苦不堪言地击打著地板。这五天里,他无数次的梦到何寅,梦到他淫乱放荡的样子,梦到他扭动著身体恳求自己蹂躏他的样子,梦到他自动拨开屁眼呻吟的样子。
费念庭的理智尖叫:他的何寅不是这样的!但是在梦里他仍然毫不留情的侵犯著他的表弟。
不止如此,这个梦魔竟然还将魔爪伸向了杨淳。虽然费念庭和他只有几个小时的相处,几个小时的谈话,几个小时的碰触。但是杨淳那清馨的感触,温柔的气息却令他难忘。难忘到将这种感觉转化为性欲,在梦里抚摸他,亲吻他,强暴他。将自己的分身插入他的身体,感受他内部更深的温暖。
这些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梦无法满足它的邪念,无法满足它的欲望!它需要真实的行动!
“啊!你先到啦?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回宿舍的人呢!”打开门看见坐在窗台边望著窗外的庄瑾,杨淳如此说道。
自从扶著费念庭与傅智宾学长他们在山下的小村汇合後,就得知其实大家都没有死。庄瑾与何寅因为受了伤先回来,自已与剩下的四个人一起回家。
一路上大家各怀心事,只有杜佚峰好似换了个人般一直与自已攀谈。从他嘴里知道,原来大家遇到的一切都是因为山中的瘴气所引发的幻觉。庄瑾与何寅因为中毒较深已经被随後上山的村民救走并送回了各自的家里。
傅吉天躲在他哥哥的身边,杨淳都没有办法开口问清之後他们发生的事,说实话杨淳有点儿怕傅智宾,总觉得这个人带著过度的警惕心用闲人勿近的眼神看著每一个人。
费念庭学长在回到他们出发时的小村後就始终沈默不语,自己偶尔与他答话,他却好像有什麽急事般跑去厕所。关心地问他是不是不舒服?竟被他冷漠的回绝。
杨淳觉得在山上发生的一切如果真是瘴气所为,那为什麽村里的村民不事先告知他们呢?原先自命清高自以为是的杜佚峰怎麽会一下变得如此随性阔达,热心多话?总是跟自己特别亲近的傅吉天也一反常态的不再接近?就算是瘴气所造成的後遗症,反差也未免太大了!
见庄瑾不语,杨淳继续道:
“你身体没事吧?听说你和何寅中了毒气先回来,我还想去你们家看看呢!给,这是我妈那里寄来的茶叶,能清肺去热对身体恢复有帮助。”
杨淳的父母在另一个城市打工,杨淳平时跟奶奶住在一起,面积不大,所以杨淳比较喜欢住宿舍里。这也是他提早回到宿舍的原因。
庄瑾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转过头,面无表情的接过杨淳递上来的茶叶包放在身边的桌子上,随後不再理会杨淳继续看向窗外。
尴尬的杨淳只能傻笑著给自己台阶下。
“哈哈~你换眼镜了啊?原先不是戴隐形了吗?”
“坏了。”庄瑾没有回头的回答道。
“坏了啊?是啊是啊!现在的隐形眼镜质量都不太好。”
“……”
“要不要泡点茶喝?”
“……”
“嗯……你在看什麽?”
杨淳不安地看著庄瑾,总觉得现在的他好像特别的无助,特别的需要别人的关心。於是他走过去,想知道一直不语的他在看什麽。
“不要过来……”
“哦!”杨淳无奈地在最靠近窗台的床铺上坐下,虽然遭到了拒绝但良心告诉他不能放著现在的庄瑾不管。
许久许久,看著窗外的庄瑾终於开口:
“你要小心!你的善良和软弱总有一天会被它利用。”
“我?你是说我吗?”已经坐到脚发麻的杨淳问道:“小心什麽?为什麽它要利用我?它是谁?”
“帮我转告杜佚峰:我要回到槐树下去寻找属於我的东西。”说著,庄瑾站起身走出门外。
“啊?你要走吗?你还没整理行李……呢!”突然想起从进门起就没有看见庄瑾的行李,也许他只是来宿舍看看?
看什麽呢?
杨淳不明所以的追出去,却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19)
庄瑾失踪了,杜佚峰和何寅转学了,傅吉天也原因不明的休了学。学校里唯一的‘生物研究社’就这样解体了。杨淳常常带著失望的心情想:会不会是因为暑假里的那次旅行呢?那山里的瘴气带给大家的仅仅是幻觉吗?为什麽当时的一切都是那麽真实?为什麽总觉得有什麽被大家忽视了?为什麽每个人都满腹心事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开口?
很快的新的学期几乎过去了一半,秋季的凉风将树叶吹到了地上。如今杨淳的宿舍里住著他和一位新的宿友……冯建成。冯建成是个健壮的男生,剃著板头,穿著球衣,最大的爱好就是足球。每天在绿荫场上狂奔,火辣的太阳将他的皮肤晒得油黑油黑。跟他的女朋友站在一起简直就是‘黑白配’。
冯建成很朴实也很爽直,没来几天就和杨淳称起了兄弟。对於学校里的那些传言也不是很在意,抱著‘科学就是真理’的口号,开开心心地搬进了宿舍。
至於那些传言是由杜佚峰他们转学的事引起的,大家隐隐约约都知道了‘生物研究社’去旅行的事,旅行完之後,所有成员除了杨淳都离开了学校。
所以有好事者认为这里边另有玄机:说不定某人有问题才没有一起离开;说不定庄瑾的失踪与某人有关;说不定他们的宿舍有问题;说不定……总之,迷信的意味越来越深,最後甚至传出‘因为杜佚峰他们宿舍闹鬼,其它人都被鬼迷的,只有杨淳幸存了下来……杨淳很可能已经被鬼附身了’等等之类的故事。
因此开学时,在老师的积极鼓励下仍然没有什麽学生愿意住进杨淳的宿舍,宁可挤在人多的宿舍里。只有冯建成欣欣然的搬了进来。杨淳曾经问他:你不怕吗?冯建成理直气壮地回道:怕个屁啊?难不成你还能吃了我?
杨淳当然吃不了冯建成,而且冯建成还充分受到了杨淳这个超级烂好人的照顾,宿舍里的杂事几乎都由杨淳包了,冯建成每天只需要达成他伟大的‘进军世界’的目标就可以。因此冯建成常常裂著嘴对别人夸口‘没事,有我们家那个超级保母呢!’,当然也常常因为这句话被女朋友拧耳朵。
“哥们,你看到我昨天拿回来的那个白色的袋子了没?”冯建成一上完了上午的课,连饭也没有顾得上吃就冲进了宿舍找东西,把昨天杨淳刚帮他整理的衣服全洒到了床上。
“没有啊!”杨淳拿著饭盒走进宿舍,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腥味来自冯建成床边的一个白色的纸袋:“那个不是吗?”杨淳问,并走近纸袋打算看个清楚。
“那个不是,那是今天小薇送给我的。今天是我和小薇认识一百天的纪念日,说好了我们要互送礼物的。我的那个礼物装在一个白色的塑料袋里了,是个方盒子包装的。”
“没有,昨天帮你理东西时没有看到。”
杨淳朝冯建成床边的纸袋子里瞧了一眼,里边有一件红色的毛衣,只是红的有些奇怪有些扎眼,而且腥味就是从它这里冒出来的。
冯建成见杨淳对纸袋里的东西好奇,便拿出毛衣掰现道:“怎麽样?这件绿色毛衣织的如何?小薇说这可是她亲手织的。”
绿色?明明是红色的,为什麽冯建成会说是绿色,难道他有色盲?要不就是我听错了。杨淳皱著眉想。
“怎麽啦?不好吗?我觉得挺好!”冯建成将毛衣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傻笑道:“就是太绿了,有些像树干。”
没错,冯建成确实说的是绿色,至少树干不会是红色的。看来不是冯建成有色盲,就是杨淳他自己有色差。在弄清楚事实之前,杨淳决定先不刺激冯建成,等会儿自己先到医务室查查,如何不是自己的问题,就借机会跟冯建成说。
“嗯,蛮好看的,织的不错。就是……有点儿味?”
“有味?”冯建成奇道,对於已弥漫到整个房间的腥味浑然不觉,抱起毛衣闻了闻,极其兴奋地享受道:“嗯……!是有股味儿,是我家小薇的味道~~~~”
杨淳再一次的将眉头紧锁,难道冯建成闻不到这股味道吗?难道只有他一个人闻到了吗?眼前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充满了迷雾的山里,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种很糟糕的预感。
杨淳揉著不断胀痛起来的神经,对冯建成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好像不太舒服,你自己慢慢找,东西我回来再帮你收拾。”
“哦,好,你要去医务室吗?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去。”
杨淳一步三摇地向校医务室走去。
(20)
走到医务室门口,杨淳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从门上的小窗口也看不到室内有半个人影。瞄了眼用白色屏障遮起来的另外半个房间,杨淳转动了门把,打算进去自己取些药,或在病床上躺一会儿等校医来。
没有料到的是白色屏障後竟然会有人,而且彼此间的对话竟会如此暧昧。
“费同学,你那里应该……没有问题,这是青年……在***的……正常表现。”
“罗老师,怎麽会没有问题呢?它都已经硬成这样了。我听说你在这方面很有研究,你想办法帮我解决一下吧?”
“这个……生理需求……你应该可以自己解决的。”
“我做不好呢啊!老师教我一个卫生又方便的方法吧?而且……您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不要……!费念庭,你敢……唔唔唔……不……”
白色屏障内传来撞击的声音,从屏障的缝隙间杨淳看到费念庭将罗校医推挤到墙上压在自己双腿间。一手抓著他的头发,一手将自己剑拔弩张的阴茎送进他的口里。罗校医挣扎著用双手推拒费念庭的双腿,但却加剧了费念庭反冲的力量。几个回合下来,罗校医明白自己根本无法抵抗身前这个亢奋的男人,只能配合他的活塞运动不停的吞吐嘴里的巨型男根。
站在屏障後的杨淳本应该进去阻止这违反常理,甚至称的上强X的行为。但费念庭脸上狰狞地表情和从感受到的震慑让他呆立在原地,无法前进半步。
费学长怎麽会是这样的人?他不是……应该是……眼前闪过在旅行时,费念庭平和的笑容,宽余的态度,以及为家人担忧的表情。
是他还不了解费念庭吗?还是他看错了费念庭?或者现在的费念庭改变了?
在‘槐村’时,费念庭似乎遇到了什麽。那痛苦的表情仍然在杨淳的眼前,然而那难言的表情与眼前这个‘行凶’的男人,完全不是同一个。
如果费念庭原本就是这样的人,那会是多少可怕的事。
人心的险恶与多变,让杨淳第一次感受到了莫名的恐惧……
巨大的男根不断撑裂被扯的通红的口唇,满溢的沫液从嘴角流下,在罗校医的白色制服上拉出一条条银丝。肉与肉的撞击在粘液的润滑下发出‘!!’地声音,使气氛变得更加的淫糜。而原本心不甘情不愿的罗校医也慢慢地接受了强行的插入,并自愿的摇动著脑袋帮费念庭吞食那硬挺坚拔的性具。
“罗老师,你好棒……!”
在费念庭的赞叹中,罗校医用舌头舔食起整根阴茎,将自己沾在男根上的沫液舔去的同时轻咬著仍有弹性的部分肉体,舌尖在领口滑动了两下後钻入小洞内。
可能是舌尖进入洞内带来的骚痒,费念庭原来享受的表情变得不耐,毫不留情地拉扯罗校医的头发,将他的头推开一些後用尽全力将男根狠狠地插入罗校医的喉管深处。
“啊…………!”
一场怒吼後,将精液全数射入喉道。
发泄後,费念庭将性具从罗校医的口中抽出,收入裤子内。无视在强行就范後仍欲哭无泪的罗校医,转身离开。
“谢了,罗老师。你的服务不错,我还会再来的。”
似乎是早就知道杨淳站在白色屏障外,费念庭带著挑衅地表情拉开白障。
“看的如何?精彩吧?想不想试试?”
在成功地看到杨淳脸上不断扩大的震颤表情後,费念庭似乎心情很好的哼著小曲离开了医务室。
已经没有心情再待下去了,杨淳几乎在几秒内狂奔回自己的宿舍。原本在宿舍内翻找东西的冯建成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清秀的小男生。
“你好,我叫严俊,是经济系二年级的。明天我搬到这里,今天来看看。你……怎麽了?不舒服吗?”
清秀的小男生在自我介绍後,看到杨淳苍白的表情,关心地问道。
“不!我没什麽。欢迎你住进来!你慢慢看,我……我想躺一会儿。”
说著,杨淳坐到自己的床铺上,尴尬地拉开自己的棉被,将整个身体和头蒙住。
杨淳第一次对自己的同学或者舍友如此冷淡,但目前的杨淳已经无法冷静思考。他的脑海里只有费念庭那强烈的欲望表现和讥讽的言词。特别是费念庭离开时对杨淳说的话,那闪动的兽性光芒的眼眸,仿佛在暗示:其实我真正想要的……是你。
杨淳不敢想像地拉紧了盖在头上的棉被,无法呼吸地将自己的鼻子顶在枕头上,不停地要求自己: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21)
黑暗中一股熟悉的气息包围了杨淳,一位白发安详的老人出现在他的梦境中。
“杨淳啊!奶奶昨天做了梦,梦里的差爷对我说:我阳寿近了,明日辰时就是大限之时。奶奶知道你赶不及,所以先来告诉你一声。以後奶奶不能照顾了,你快些通知你的爹妈赶过来给我办後事。”
“奶奶你在说什麽呢?这种事不要胡说八道。”
“淳儿啊!奶奶说的是真的,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要记得在奶奶七头那天睡在奶奶的床上,奶奶还有话要对你说。”
说著,老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种失去亲人的预感突然袭来,杨淳急著大叫:“奶奶,奶奶……”
一身冷汗,杨淳从梦境中醒来。床边的冯建成正探著头打量他。
“你没事吧?做恶梦了吗?”
杨淳坐起身,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空。原来自己竟然睡了那麽久,天色已经暗了。
“我睡了多久?”
“我怎麽知道。”见杨淳没事,冯建成走回自己的床铺:“我回来时,你就在床上了。”冯建成继续整理著自己之前弄乱的衣服,说道。
“……我出去一趟。”杨淳站起身,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去皮夹,向门外走去。
“什麽?那麽晚了,你去哪里?”
“我回家。刚才我梦到……”话到嘴边,突然意识到那样的事告诉谁,谁都不会相信,自己也是第一次碰到。如果这就是别人说的‘托梦’,那会不会是真的?然而心里非常不安,平时只有奶奶一个人在家,一定要回去确认一下,否则自己别想安稳,便改口道:“我有东西忘在家里,明天要用的,所以我一定要回去拿。”
“回去拿?现在九点半了,下一班公车要十一点多。”
“哦,实在不行,我打车回去。”
“打车也要等……还不如在这里等一会儿,何必那麽早出去吹冷风……”
将冯建成的嘀咕抛在脑後,杨淳走出了宿舍。今天的他有太多不对劲儿的地点,冯建成看著逐渐关上的房门,若有所思地将手上的衣服放进相应的袋子里。拿起女友送的白色毛衣,想起平时都是杨淳在帮助自己整理东西,而自己没有给过他任何帮助,决定等杨淳回来要好好问问他,必竟大家都是同一个阶级的兄弟啊!
由於校区在郊外,离城区较远,周围也没有其它的住宅和厂房,所以八点以後公共汽车就特别的少,七点以後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才会来一班。而出租车也要等有人从更远的地方回来才碰得到。所以不管是什麽车,都要等很久。
虽然知道舍友冯建成是为了自己好,但不想再与人接触的想法与纷乱的心情让杨淳毅然决定先走出校区放松放松。
夜风很大,吹在耳边会有‘呼呼’的回响。此时的杨淳很希望风能再更大一点,好把他脑海里的记忆吹得烟消云散。
夜色下的公车站本应没有半个人影,但今天却有了意外,一个消瘦淡然的身影借著车站旁的路灯,打量正向公车站接近的杨淳。
“你好,你是杨淳同学吗?”还没走近,那个人便首先对杨淳发出的问话。
杨淳定睛望去,原来是下午那个新来的舍友。但是自己已经不记得他的名字,或者说当时自己根本就没有在意他说过的话。
“你也……坐车吗?”
“啊!”清丽的男生点点头。
“你叫……”觉得自己非常失礼,杨淳没有再继续下去。
“我叫严俊,下午很不好意思。你……当时不舒服吧?”原来他根本没有介意。
“不不,没有。我……”杨淳为难的不知如何开口,自己的心已经乱成一团麻,已经编不出理由来回避现实与常见的疑问。
“我以前住在X城,後来那里发生了点儿事……”严俊似乎看出了杨淳的难处,便自顾自地说起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和状况:“……明天我妈要搬到这个城里来,让我回去帮忙搬东西。本来是打算明天就搬进你们宿舍的,但恐怕要延後了。”
“没什麽,自己家里的事总是比较重要的。”杨淳不知所措的敷衍道,其实严俊所说的话他几乎都没有听进去。
不知何时自己的双眼竟然被严俊白皙的脖颈所吸引,那白色细腻的肌肤在夜色的衬托下仿佛散发出淡淡的光晕,好似眼前的人不再是人类,而是一种更加神圣的存在。就算用‘天使’来称呼他,也毫不为过。
“好美……!”惊叹的话语竟然无法自制地脱口而出。
“啊?你说什麽?”闪耀著星光的眼眸惊讶地望向杨淳。
意识到自己的卤莽,杨淳急忙低下头,口不择言道:
“没没,没什麽。我是说今天的夜空很漂亮。”
“是吗?”严俊抬起头,仿佛没有意识到杨淳的错词般望著天空:“真的,有好多星星啊!……就像那天夜里一样多……点亮夜空却无法点亮人的心……有人说:人死了会变成星星,为什麽我没有呢?”
“因为你还没有死啊?”杨淳笑道,完全没有注意严俊口中的语病。
“对!我还活著,我还活在这个身体里。”严俊举起双臂对天空大叫道。
“谁也阻止不了!我还活著…………!”
(22)
被严俊愉悦的话语所影响,杨淳的心情不再那麽糟糕。两个人在车站上兴奋地交谈,使时间飞快地消逝著。在严俊的陪伴下,杨淳做上了公车回到了城区内。
下车时,天仍未亮。
“要我陪你吗?你才到这个城市不久?”在交谈中杨淳知道,严俊来这个城市读书才一年多。一年前他是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学校读书,一直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可以说对这个城市没有半点了解。天夜如此之暗,他未必能顺利地找到他母亲租借的地方。
“……你不是还有急事吗?”
“不急,要晚些时候才……”杨淳尴尬地向严俊做了个手式,意思是自己不愿把家务事告诉别人。其实想起在梦里奶奶说的话,杨淳觉得自己有些荒谬,怎麽会为了一个梦就认定家人会有危险呢?这此天的自己,真的和平时不太一样!
严俊立刻领会到了杨淳的意思,笑著说:“哦,本来我还想下车後买张地图的,现在倒是有了免费的导游。”
“什麽啊!我也不是在这个城市长大的,最近也一直住在学校,所以有些地方我也说不准。”杨淳见严俊给了自己一个台阶,脸上泛起淡淡地红晕。
总觉得能和眼前的‘天使’在一起,心情才会特别的舒畅。
找到严俊母亲租借的房屋已接近凌晨,确认了房屋後,杨淳带著严俊去了火车站。
“你妈坐得是哪班车?大概几点儿到?”
“好像6点到。哪班车?我不记得了。我们在外面等吧,我妈她到了会打我手机。”
“哦!”
两个人在候车大厅里找了个座子坐下,倦意慢慢地侵袭而来。
迷惘中,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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