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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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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伺机报复,只是一声不响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呵呵,真是脏啊。我现在有些后悔用自己的手打你了。】梅塔特隆冷笑道。
【哥哥。。。。。。】莉莉丝不再掩饰自己脸上的掌印,毫不避讳道。
【不要叫我,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妹妹。你这个肮脏的女人。】梅塔特隆道。
【请你不要随意地侮辱我,毕竟我现在是这个城堡的女主人。】莉莉丝道,没有一丝的含糊。
梅塔特隆反倒笑得癫狂:【你有什么资格称自己是这个地方的女主人,就凭你早就被污秽染黑了的心配得上拉基儿吗?】
【至少我是站在他身边的人,这就够了。】莉莉丝道。
我只是在一边冷静地看着,只是看着,就像他们间的对话和我根本无关。
。。。。。。
很快我就厌倦了他们的对话,自己一个人默默地走在回房间的路上。
看多了一些平时都看不到的东西,人也会感到厌倦的吧。
。。。。。。
作为魔王有很多不能够推卸的责任——神界的使者来时,我没有迎接已经是我的不是,现在他要走了,我也该送送行吧。
忘川的水依旧清澈至极,浑浊至极。
白色的长袍穿在梅塔特隆身上洁白有余,反倒显得太过刺眼。
我故作随意地漫步在忘川岸边。任自己徜徉自己的心身。
到后来,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忽视了很多东西。例如莉莉丝,例如坎德尔,例如一直瞥眼看我毫不掩饰的梅塔特隆。
直到走出魔界,我终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道:【我就送到这里了。】
梅塔特隆像是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道:【拉基儿。。。。。。我。】
那声音很小,很小,小到我可以忽视。
于是我就选择了忽视。
一阵静默。
【我要走了。】梅塔特隆道,这次他的声音底气十足。
我夸张地笑道:【你终于要走了啊。莉莉丝,我记得你有一只地狱犬,以后就将地狱犬安置在这个入口吧。要是再什么天使来的话,我们也可以事先。。。。。。准备。】
梅塔特隆似乎在按压住内心的不快,道:【大人想的还真是周到啊。】
这隐含着明显挖苦的话被我听来也还挺顺耳的,于是我恬不知耻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就在梅塔特隆准备展翅高飞时,忘川的水开始离奇地膨胀起来。
一绺一绺的水从忘川那边溢了出来,而那爆发水的源头就是离世的入口。
人界发生了什么事?
我莫名地担心起来。
转瞬间,一幅巨大的幻像画面在梅塔特隆手中展开。
无数的人被洪水吞噬着,他们纷纷地嚎叫着。
惨象,完全是惨象。
这场突如其来的洪水似乎只是为了将人类彻底的灭绝。
【知道是谁干的吗?】我问道。
画面开始转移。直到一个瘦小的身影,女人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
我记得她,亚伯的妻子——庇娜。
庇娜疯狂地挥舞着自己的双臂,笑得恣意,笑得邪魅。
她不知从哪里引来的洪水已经吞没了整个陆地。
【去死吧,你们都给我去死。我要让你们这些无知的人全给亚伯陪葬。】庇娜在口中不停地念叨着。
这样的女人,怀着那样的执念,可怕,真是可怕。
【看来我和神界必须快些采取些措施。这样的话,耶稣大人的转生日期可能会提前了。】梅塔特隆道。
我点了点头。
而后梅塔特隆就展开双翅朝空中飞去。
庇娜,你一定会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道。
。。。。。。
挪亚创造了方舟,无数的人得到了重生。
万物又开始繁衍生机。
。。。。。。
公元元年,玛利亚诞下耶稣,自此开始了神权统治的开端。
。。。。。。
公元十六年,耶稣的盛名开始在世界流传而来,而他本人则是来到罗马布道。
。。。。。。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魔界和人界存在着时间差,因此魔界仅仅是短短的几天,人界就是百年甚至是千年万年了,因此不要觉得世间更换得太快。
50
50、世纪二时1 。。。
罗马开始在公元之时强大起来。
由于连年的征战,是罗马人学会了如何在嗜血中求得生存,这也就相应地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文化——竞技。
罗马,灯火通明的宫殿中洋溢着旖旎的气息。
一名俊逸英挺的男子粗鲁地轻吻着身下的人儿。
或许是被折磨的久了,那身下之人只得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不过俊逸男子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身下之人,更加迫切地索取更多。
【王子殿下,你饶了我吧。】身下之人终于承受不住硬挺男子的过度所求,一个劲地哀求道。
只是一点用都没有。
身为罗马的王子,他有权利夺取任何只要不涉及王位的东西。
因此他拒绝遏制自己的□。
他更加急速地向前挺进着。
床单上开始弥漫白浊和鲜血。
【你只要再叫得大声点,我就放过你。】王子道。
于是嘶声力竭的声音开始响彻整个殿宇。
【尼禄,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些。】一名笑得邪魅,露着半肩的女子靠在床柱子上,恣意地看着床上的男子道。
尼禄这才从□中慢慢退出来,毫不掩饰地将自己的□显露在女子面前道:【母亲,你怎么总是挑这个时候来。】
【啧啧,我来的还不是时候吗?要是我再来的迟一些,你身下的人就是一具死尸了。】女子道。
【他死那是迟早的事。就算我不动手,你也会动手的吧。】尼禄随意道。
对于他而言一条人命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你以为我愿意杀死无辜的人吗?要是让你父亲知道你干的这些事儿,你以为王位还会是你的吗?】女子道。
尼禄不知可否,只是无奈地说了句:【谁叫你把我身边的女婢全都撤走的,要不然我何必玩男人?】
女子一听尼禄这话,放到笑了起来,而身子恰恰坐到了尼禄的腿上道:【你有我一个就够了,何必再去拈花惹草。】
尼禄似乎早就习惯了女子的挑逗,很自然地将女子搂在怀中。
只听女子说道:【尼禄,叫我庇娜。】
尼禄笑道:【庇娜,我最最美丽的庇娜。】
而原本躺在床上的那名男子已经在昏死的状态中被拖了出去,他的命运可想而知。
几乎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男子又与怀中的女子进入了另一场体验完全不同的云雨。
罗马宫殿中传来了如饥似渴的淫叫声。
【亚伯,我要更多。】庇娜迫切道。
尼禄从来都不会去问那个叫亚伯的是谁,只是每次庇娜这么说时,自己就会尽量满足他。
谁叫她是自己的母亲,又是自己登上王位的关键人物呢。
。。。。。。
深夜,月登上的黑暗,逐渐下移。
尼禄看着身边躺着的美丽娇嫩的人儿,冷冷地轻笑着。
然后,披上自己的外套朝门外走去。
随即一名手下走了上来,半跪在地上道:【王子殿下,那个敢为违抗你的人已经不幸入水身亡了。】
【很好,下一个你也干得利索点。】
【是。】
【对了,帮我安排好明天的行程,就去斗兽场逛逛。】尼禄道。
【是的,殿下。】
。。。。。。
罗马现在习惯唱一首歌,那是赞美天使,赞美耶和华的歌。
而教他们唱这首歌的人是一个叫耶稣的人。
黎明普照大地。
不多时就有几个敬仰神的信徒三五成群地结伴来到耶稣家中。
耶稣的家就位于罗马城的郊外,一个宁静的山村里。
晨辉是对耶稣最好的洗礼,因此每次到了这一刻耶稣都会选择和信徒们感受阳光最最美好的一面。
今天的信徒和往常的一样多,他们纷纷慕名前来。
耶稣像往常一样来到人群中询问他们的疾苦和悲哀。
。。。。。。
这些都是极为平常的生活小插曲,就像万年不变的定律。
只是。。。。。。在信徒们一个接一个地离开时,有人却在时刻关注着这里的一切。
总有人会感到恐慌,害怕那种莫名强大的精神力量会破坏一个国家的气节。
。。。。。。
耶稣给最后一个刚刚生产的女人做完祈愿后,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一切又可以结束了。
只是,片刻间,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了他面前的阳光。
耶稣抬起头来看着那面目微微有些模糊的人道:【请问你是来干什么的?】
那高大男子发出冰冷的笑,耶稣只觉得这微笑可以冷到人的骨髓中。
【我是来替一个人忏悔的。】男子道。
耶稣说:【为了我们的主,我替你的那个人发出救赎。】
男子道:【你救不了他。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在走向极端。】
这个信徒的到来透着诡异,耶稣并不决定放弃任何一个人,于是他企图将手放在那信徒的手上,希望通过手手的接触来表达自己的圣意。
只是那个信徒毅然躲过了,不过耶稣还是抓住了他的手。。。。。。耶稣觉得自己除了摸到一片的冰凉还是一片的冰凉。
【说吧,主会原谅你的那个人的。】耶稣凛然道。
男子呵呵地笑了声,说道:【耶稣,你说你是神的儿子,那你可以将地上的石头变成食物吗?】
耶稣摇摇头,他并不明白陌生人为何会问这个问题。
男子又道:【若是你是神的儿子,你可以从悬崖上面跳下去而不死吗?】
耶稣摇摇头。
男子道:【若是你是神的儿子你可以飞往神界而不受这些人世琐事的困扰吗?】
耶稣毅然摇摇头。
男子终于有所提及到:【因此你这是在欺骗你的子民,你压根没有神力。不过。。。。。。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可以让你拥有这些力量,成为真正的神。】
原来男子口中的罪恶之人就是耶稣自己,耶稣这才明白过来,只是男子的话充满着魅惑可又是那禁地的深渊。
耶稣将自己的手从男子身上拿开道:【你是谁?】
男子不做声,只是站在那里。
【我告诉你,人活着不能单靠食物。人可以死,但是必须要说出神想要让他们说出的话。】耶稣道,【我会掉落悬崖摔死,但是我的精神永远会在人们心目中传诵。至于天堂,我死了必会上那儿去的。】
耶稣断然地看着男子,又道:【至于你,你这个身怀恶心的魔鬼,诱惑我的下场只有死。】
男子突然大笑起来,那声音像极了冰坨。
正当耶稣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那个男子已经消失在面前。
耶稣只记得那个人模糊的面庞。
51
51、世纪二时2 。。。
我就站在那个村庄的山头,静静地看着发生在面前的一切,直到该隐的回来。
该隐将覆在自己身上的那层淡淡的雾挥去后,出现在我面前道:【我失败了。】
我摆摆手道:【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毕竟他不是那么容易受诱惑的。而且,你也没有尽全力。是吧?】
我斜睨地看着该隐。该隐倒是面不改色道:【大人,你只是想试探他,我没有必要那么认真。】
【这倒也是。】我说道。
已经转生的耶稣还是原来的布雷尔吗?我不禁在心中叩问自己。
随即我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罗马城后道:【好不容易从魔界来一趟人世,我也该去逛逛了。听说罗马还不错。】
该隐站到了我身边道:【是的,大人。】
我将斗篷穿在自己身上,和该隐一起就像在夜行中的两个人。
罗马城开始繁荣起来,因此外邦各族的人很多。他们有的是商人,有的则准备世代居住在这里繁衍生息。
上世纪的那场洪水似乎并没有在土地上留下一点点的痕迹。
在我们身边嘈杂的人声此起彼伏。
【快走,你们这些奴隶。】穿着黑色铠甲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根鞭子使劲地抽打着走在前面的那几个人。
我压低了声音问该隐道:【这些是什么人?】
该隐道:【那是被送往罗马竞技场的奴隶。】
竞技场?!
其实我在魔界的时候也对此略有耳闻,那是贵族只见的小游戏。
看人或看兽或看人和兽互相攻击,场面异常血腥。
【我们也去看看吧。】我道。
【是的,大人。】该隐道。
跟在那些人身后,我们轻而易举地进入斗兽场,那是因为并没有人看见我们的存在。
这一点的确已经表明:我和该隐现在是空气一样的存在。我们可以看见人类,而他们却不能。
【好。】广场的观众台上有人在欢呼叫好。
我侧目望向表演习,只见一个人的身体被一头牛的尖角狠狠地贯穿,血和肠子流了一地。
真是恶心到了极致。
竟然会有人喜欢这样的表演。
只见很快就有人将那具尸体处理掉,除了地上的那摊血,再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我们还是走吧。】我说道。
我刚一转身就被一道银色光芒闪到。
转身,就看见竞技台上站着一个带着头盔,身穿银色铠甲的男子。
只见男子手上拿着一根银色大剑,游刃有余地在上一次的胜利者——牛的身边穿梭着。
那应该是个武士,受过专门训练的武士。
果不其然,那头牛很快就被击倒在地。
全场爆发出极度热烈的掌声。
那银铠男子就站在表演台上,大喝一声:【谁,还有谁来应战?】
大剑一指,临近底部的观众们纷纷吓得往上面窜逃。
尽是些偏执狂,虐杀狂,我是没什么兴趣了。
【没人敢下来吗?】男人道。
一种恐慌就像是蝴蝶效应一样从这边传到了那一边,很快斗兽场就异常地骚动起来。
也不知道是哪个没长眼睛的(人家本来就看不到你)人,推了我一把,然后我的斗篷就像只巨大的乌鸦从空中飞了出去,至于我的身子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早知道我就该站在该隐的身前,那被撞飞的就不是我了。
懊恼又不和时宜地想着这个问题时,我的身子已经进入了不知明的领域。
【好!】竟然有人大叫道。
我向四处瞥看了一眼,只见众多眼睛齐刷刷地朝我射过来。
我有些懵了,直到一把剑抵在我身前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隐身术竟然在无形之中由于斗篷的丢失而破解了,如今我只有坦然面对摆在我身边的那个难题。
正当我准备应战的时候,他便率先挥刀过来。
连公平竞技这个最基本的游戏规则都不懂,这个人还真是没有礼貌。
猛烈的攻击一记接着一记,我轻易闪躲着。
随着身上战斗的因素被慢慢激发,我也开始愉快地接受这场打斗。
只是刚想用武器,这才发现身边连个应手的武器都没有(自己带在身上的武器根本不能用。】,这是完全是场柔弱强食的争斗。要是换个人完全没有胜利的余地,可惜那个人很不幸,他碰到的是我。
我只能从他的头盔中看到他的眼睛在慢慢地闪动着异样的光芒,我依稀觉得那是一只野兽的目光。
狠绝,嗜血。
渐渐地,他的攻击变得致命,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消遣。
我也逐渐认识到面前这个对手的强大。
若是在人类中,他的战斗力无疑是极为强悍的。
可惜这样的人在魔界只能当该隐的手下。
好,人类,你很强,因此我要让你认识到什么是更强。
我就徒手和他搏斗着。
战斗竟然很顺利地进行着。
观众席上的人似乎并没有意料到我这个外来人竟然可以和一个全副武装的武士打到这个地步,纷纷屏息看着。
正当我自得地慢慢将面前的男子逼入绝境时,身子骤然一滞,很快就被大剑的剑尖给划到,一缕发丝从我面前飘落。
我实在是太轻敌了,可是谁能想到只是一个人类竟然会魔法。
兵败如山倒,只因我的一时疏忽,我就被他制住了。
我连连后退,多次想用魔法,可是为了自己的身份考虑。。。。。。只得放弃。
最终他的大剑抵在我的喉头,他终于如愿地看着自己的猎物。
高台上有人大叫着:【杀了他,杀了他。。。。。。】
我的余光看见该隐正蓄势待发,我朝他示意住手。
必须得等待,不到万不得已我绝对不会动手。
他的大剑就在我面前。
举起,而后狠命地挥下。
我听到什么被割断的声音。
等到我注意到时,自己的上衣已经被剑割成两半,破烂地搭在身上——因此,过于细嫩的肌肤暴露了出来。
那男子好笑地看着我此刻的狼狈样,将头上的盔甲扔到了一边。
而后,靠近我,将我的下巴紧紧的扼住道:【美人,现在你是我的奴隶了。】
我只觉得有些错愕,并不是被他的举动,而是他的长相——那是一张和亚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只是从他的气势我可以明显地感知到眼前的绝度不可能是亚伯。
【王子殿下万岁,王子殿下万岁。】看台上有认出他的人,欢呼道。
罗马有一个王子,我记得他叫尼禄。
只见尼禄一把将我搂进怀中,手不安分地在我□的胸膛上抚摸着。
我避开,只是下一刻就被他紧紧地环在怀中。
【吁。】尼禄吹了一个口哨,一匹马就抛入竞技场。他就像提一只小鸡一样,轻而易举地将我抓上马,扬长而去。
52
52、世纪二时3 。。。
该隐也应该意识到了尼禄的身份吧。
找了那么久,庇娜居然还没有死。
她就在罗马城,或许我很快就可以看到她。
马飞快地疾驰着,嗖嗖的冷风灌进我的衣袖中。。。。。。
几乎是如入无人之境,尼禄骑着马进入了一个庞大的宫殿,那是罗马皇族的巢穴。
在富丽堂皇的宫殿背后是更加幽深的过道与殿宇,层层叠叠地遮挡着我的眼睛。终于在一个拐角处,尼禄停了下来。
我此刻有些僵硬的身子开始逐渐回转起来。
只是——尼禄又像提着小鸡一样提着我,很快我便被他拽进了一个巨大的殿宇中。
狠狠地被推上了床,我想要起身,他壮实的身子就压了上来。
【你是不是很不服,就这么被我打败。】尼禄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
凭什么让我服,你可是用了魔法的。
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转过脸去不看他。
硬生生的,他将我的脸掰了过去。
【说,你服不服。】尼禄嘴角明明含着笑,只是有种莫名奇妙的执念在他心底慢慢形成。
我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介意我服不服吗?】
尼禄一愣,转而放声大笑道:【是啊,我又何必在乎你的感受,现在的你除了成为我的奴隶之外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除非。。。。。。你想再回到斗兽场。】
【若是可以,我倒不介意你送我回去。】我断然说道。
尼禄竟然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
【阿嚏。】我很没脸地打了个喷嚏,都是被刚才的风害的。
【很冷吗?】尼禄问道。
他的手很自然地将我的腰紧紧地搂住,我顿时浑身一阵鸡皮疙瘩。原本就靠得够近了,他用得着在这么贴着我吗?
【王子殿下,要是你不嫌麻烦的话还是给我重新找一件衣服过来吧。】我说道。
【你没看到本殿下现在很忙吗?】尼禄挑衅地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在看了看身下的床道:【要是您忙着睡觉的话,我就自己找衣服穿。】
说着我就想将他推开,只是他的手就像衣服手铐一样将我的紧紧抓住。
只听他在我耳边魅惑地说道:【我是想睡觉,但是没有个人暖床我睡不着。】
【那我帮你叫。。。。。。】还没等我说完,一张嘴就压了上来。
这明摆着想和我拌口水,可是我不喜欢,我不乐意。于是我很不留情面地咬了上去。
要不是你可能和庇娜有着莫大的关系我会直接杀了你的——尼禄。
尼禄压根就没有想到我有这么大的力气吧—— 我狠狠地将他推开并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了属于我的痕迹。
他略显诧异地看着我,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意料到一个奴隶竟然敢反抗上位者的他。
【怎么,我身为一个王子还要不起你吗?】尼禄危险地眯缝着眼睛。
我又怎么会怕他。我淡淡地说道:【你。。。。。。你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个王子罢了。】
我的男宠可是一大堆一大堆的,尼禄,你想给我暖床都不够格。
尼禄挑衅着撇撇嘴道:【那你是要。。。。。。】
我的目光烁烁,微微点点头。
【你认为自己有资格成为皇后吗?】尼禄道。
【那你又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成为罗马的王?】我反问道。
尼禄摆在你面前最高的位子就是罗马的至尊,你要吗?
我完全了解一个上位者对于权力的渴望,现在我就是要诱惑你,让你被权力的漩涡给束缚住从而答应我的一切要求。
尼禄狂野的双眼骤然间缩紧着,他似乎在容忍我的无礼,随即他开口道:【谁不知道现在罗马的王病危了。王位,我简直唾手可得。】
【是吗?真的没有其他的麻烦了吗?】我哂笑着,【我倒不介意和你作比买卖。】
【你。。。。。。】尼禄无视般看了我一眼,是不敢置信吧。
【我给你王位,而你只需要给我一个人。】我直露地说道。
时间有一刹那的凝滞,我看着尼禄分外探究的眼神轻轻地笑道:【那个人是阿格里庇娜(庇娜全部的名字)。】
瞬即我就已经来到了尼禄面前,轻佻地撩过自己的一缕发,轻轻地舔舐道:【怎么样?】
【哈哈哈。。。。。。】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笑声从尼禄口中传了出来,【你竟是想要她。你要她又有何难,哪怕是杀了她也只是在我的一念之间。】
尼禄,你真是狂妄到了极致。
我猛地抽出他腰间佩戴的剑,明晃晃的刀刃在他面前展现。
尼禄并没有退却,只是将我的手紧紧按住,面无表情道:【说,你究竟和我的母亲有什么关系。虽然她长得不错,但也不至于被你这么青睐吧。】
竟然是尼禄的母亲,不过。。。。。。尼禄不是罗马王的儿子吗。。。。。。
【青睐。。。。。。要是你真的能杀了她,一个王位又算得了什么。】我说道。
尼禄从我手中慢条斯理地抽出那把锋利的凶器,依旧一副王子模样道:【在我去做之前,你是不是该先表现一下你的诚意。】
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就像千万种利器在割我的脸。
我莞尔一笑,在尼禄的嘴上吻了上去,没有舌头地纠缠,只是淡淡地嘴唇之间的触碰。
等我离开,尼禄似乎仍在回味这个不算吻的吻。
【现在你试试看自己的魔法是不是比以前更加精纯了。】我说道。
尼禄的眼睛疏忽间变得变幻莫测起来,只听他问道:【你不是人类。】
我不置可否地朝他笑笑。
53
53、世纪三时1 。。。
尼禄的衣服穿在我身上还是略大了不少。算了,一切御寒为先。
【殿下,耶稣来了。】门外有人叫着。
尼禄原先还是一副很有兴味看着我的模样,听到这话就略微沉默了会儿道:【喂,想要和我一起去看看传说中的神之子吗?我想你会很感兴趣的。】
我怔了会儿,随即笑道:【好啊。】
耶稣已经转世,他已经不记得我的吧。
我就这么认知着,只是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当着他的面去见他——宫殿里有很多的暗门,总有一个地方可以供我藏身。
【你就是耶稣。】尼禄对着并没有向他下跪的男子道。
耶稣云淡风轻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点了点头。
尼禄直直地看着耶稣,像是要将他身前的这副伪装彻底卸去般,可惜耶稣镇定自若。
【我知道你这次来是为了医治我父亲的病。。。。。。只是你真的值得信任吗?那么多名医看过我的衣服,就凭你一个门外汉。】尼禄开门见山道。
耶稣似乎并不在意尼禄的话,温和的眼神无意地扫视着这座殿宇。
我的心不惊一跳,难道他发现我了?
不,耶稣现在已经是人了,一个普通人。
【那殿下要我怎样做才会相信我。】耶稣道。
尼禄轻笑着走到耶稣面前道:【我听说有一种病很厉害,不知道你行不行?】
耶稣没有接话,他应该明白这个王子是在故意刁难他。
【麻风岛你敢去吗?】尼禄道。
【还请王子殿下示下,我愿意前往麻风岛。】耶稣道。
不要,那种病会传染的。
我的手不禁抠住了门扉,生疼生疼,只是我早就没有一丝的知觉了。
【那就这样吧。】尼禄倒是轻松地说道。
耶稣点点头:【那我先下去了。】
我精神恍惚地站了很久,直到——
【美人,认识那个人吗?】尼禄的手揽住了我的怀,嘲弄地说道。
我顺势掰开他的手,道:【你想杀了布。。。。。。耶稣!】
【你看起来很激动。】尼禄说道,貌似我的激动惹起了他的注意。
我彻底绝声了,原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已经可以将他放下。。。。。。
【你不认为像他这样的人在罗马呆着不会是个祸害吗?】尼禄道。
耶稣宣扬信仰,是人们重拾对信仰的尊敬,对于王权统治的罗马,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挑衅。
【我该走了。】我不愿意再听,本来就不该来人界的。
尼禄呵呵地笑道:【我等着你将王位送给我。】
我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真的会等我将王位给他吗?不可能,一个有野心的人只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用尽手段通过最快的方式获得自己所要的。
罗马王的病来的还真是时候。
。。。。。。
走进该隐在罗马的房子我只觉得一阵阴冷。该隐越来越喜欢和黑暗的东西为伍了,哪怕是房子也弄得分外阴森。
我知道随着时间的流淌,在他的心一点点冷下去之前,他都会以这种形式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
【大人,该隐大人早就在等你了。】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就连我这个历经世故的魔王也不由地心底发毛。
这种地方。。。。。。
我点点头,在那个拿着蜡烛的怪老头的带领下走进了该隐的住所。
还真是符合该隐的习惯,棺材,血酒,以及黑色的配饰——蝙蝠。
我走到棺材边,看着里面躺着的身着黑色衣装的男子道:【该隐。】
【咻地】他笔直地从棺材里面坐直起来,和我的距离就差零点几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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