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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色生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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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曦全身僵住了,诗染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玉孝魉正是玉兰曦的生父,也是玉氏一门最后的掌权人。
玉兰曦久久都未做出正面回答,诗染因为没有得到答案,眼睛始终不肯合上。
“玉孝魉是兰曦的父亲是吗?”最后还是诗染把这个答案说出来然后反问玉兰曦。
玉兰曦没有说话,唯有沉默,诗染却明白这沉默和前面的沉默是截然不同的意思。前面的沉默是不想说,不知道怎么说,而她现在的沉默是默认。
诗染只觉嘴里发苦。“其实我早就该想到你就是她…”他忽然剧咳一声,抱住玉兰曦的手一松,整个人也摔落在地,玉兰曦吓得赶紧勒住骆驼,她来到诗染身边。抱起诗染,而这时她的手竟然摸到诗染背上有两支箭。
玉兰曦丝毫不知道诗染被射中了两箭,因为她连一声闷哼都没听到诗染发出。
玉兰曦把诗染一只手放在自己脖子上,然后另一只手吃力地抱起诗染,她本以为自己这样拖着诗染走并非难事的,可是因为她自己大腿有伤所以疼得额头上直冒冷汗。但她依然努力地抱着诗染。
说来奇怪的是,那些追兵竟都没有向这边而来,玉兰曦暗想肯定是严连城和公孙羡故意把追兵引过去了。她不禁为严连城和公孙羡担心不已,一边吃力地拖着诗染向前走,一边在心里不停地为严连城他们祈祷着。
黑暗中玉兰曦只模模糊糊看到一些树的影子,其他的再也看不清了。走着走着,玉兰曦忽感脚底一空。她来不及惊叫,身子已经和诗染一起滚了起来。
这一滚足足滚了几分钟才终于停下。停下时玉兰曦望着四周依旧是黑不溜秋的,她的手向四周摸索而去,当摸到一只略带温度的柔手,玉兰曦的心头才终于松了口气,眼前一黑,整个人随之晕迷了过去。
翌日清晨,玉兰曦缓缓醒来,原来她们是掉进一个山洞了,玉兰曦使出力气欲坐起来,但刚动一下,全身上下就传来酸痛感,她还是咬牙坐了起来。
待她把昨晚的记忆续上,她顾不得自己的伤痛连滚带爬的来到诗染的身边,看着眼前这个昏迷不醒的人,玉兰曦却是疑惑不已。
为什么她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像是诗染又好像不是诗染?脸庞虽然依旧美艳得无与伦比,只是那脸部的线条不再像女性那样柔和,而变得菱角分明,还有那五官也有浅微的变化,似乎变得更加具体深刻,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人还有喉结,她实在看不懂了。
只是,这人身上的衣服又的确和诗染身上的一模一样,玉兰曦翻起那人身子去看后背,果然看见还有两个箭头在他身体里,玉兰曦摇摇头,告诉自己先不要想这么多了,救人要紧。
她便使出吃奶的劲把诗染抬到一块比较平坦的地方躺好,因为山洞寒气逼人,玉兰曦又赶紧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给诗染做被子盖上,后又觉得不太够,于是她又脱了一件,而她身上只穿着件亵衣了。
她望了望整个山洞,心想要赶紧生堆火才好,心念及此,玉兰曦顺着山洞的山石攀爬了出去。
山洞外面都是枯木凋零,茫茫大雾在山林间飘荡,不仅阳光照不进来,就连人的视线也只能看到一米之内,玉兰曦只能在山洞口处捡了些柴禾,她怕自己走远一点然后就找不到回来的路了。
抱着捡到的柴禾她又赶紧回了山洞,把柴禾架好后她又脱下一只袜子做火引,然后拿着两块石头不断击打。
好不容易生起了火,玉兰曦又赶紧蹲到诗染身边,她扶起他上半身让诗染依偎在自己怀里,然后两只手开始为诗染解衣,她想,那两个箭头必须要弄出来,不然伤口会慢慢溃烂灌脓,到时扩散至五脏六腑就来不及了。
可是当她把诗染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褪去后,她真的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毛病了?结实平坦的胸膛却是没有一点女儿家的象征。
玉兰曦起初还以为是诗染是贫//乳,但联想到诗染各种变化,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她脑海里。
怎么可能呢?天下第一美人怎么可能会是男子所扮?玉兰曦不敢相信,且不说天下间是否有这样绝色的男子,但凡哪个男子会愿意时时刻刻都以女子的面貌出现呢?
玉兰曦觉得自己现在完全可以验证一下,她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向诗染的大腿之间。
玉兰曦抬手缓缓伸去,她知道这样做很龌//龊,但是只有如此,她才能确定诗染到底是不是男扮女装。
玉兰曦的手离诗染的裤裆近在咫尺,可是她却久久不能下手,最后,她眼睛一闭,牙一咬,心一横,手迅速落下又迅速抽离而去。
玉兰曦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欲哭无泪,这简直就是祖宗都被坑了。玉兰曦苦笑不已,看着晕迷的诗染,“竟没想到天下第一美人的诗染会是男儿身?呵呵。”
她的心情跌宕起伏不止,可是她现在不能去想太多,她要帮诗染疗伤,所以玉兰曦强制把杂念都摒除,她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小匕首,在火上烤了烤,然后再用匕首慢慢的去挑那箭头。
诗染被痛醒,他看着自己被脱至腰节的上衣,咬牙喘息道,“兰曦?”他想如果帮自己疗伤的人是玉兰曦的话,那她也肯定知道他是男儿身的秘密了,如此他亦不欲再做掩藏,所以他说话是直接用的原音,富含磁性而深沉的男声。
玉兰曦满额大汗,虽说这伤并不是在她身上,可是这光看就知道肉疼了,所以她一直很小心翼翼,就是希望诗染能尽量少受痛楚。
“不要管我痛否,动作要迅速,利落,你这样…婆婆妈妈的我反而更痛。”诗染喘着大气道,“常言道…长痛不如…短痛,速度!”
玉兰曦调了几个深呼吸,又细细观察了一阵,待她在心中确定几分把握后,她才下手,她脑海中只记得诗染说过的话,迅速,利落。
待把两个箭头都挑出来后玉兰曦又赶紧把自己身上的迷香当药粉给诗染敷上,还把自己的衣服撕成布条帮他缠好。
诗染躺下枕在玉兰曦腿上,她低头看着他,说,“你放心,我的迷香也是一种药,可以帮助你尽快恢复伤口。”
诗染朝她淡淡一笑,“你就没有其他什么话想对我说了吗?”
玉兰曦目光流动闪烁不已,她小心的捧着他的头,起身道,“我出去找找有什么吃的,你躺着好好休息。”说着,她还不忘把自己的外套为他盖好。
诗染没有阻拦她,他知道要玉兰曦接受自己是男子的身份需要时间,如果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玉兰曦出了山洞,看见林子里的迷雾依旧浓烈得看不清一米以外的事物,她站在原地正一筹莫展时,忽然一只野兔跳了出来,她眼前一亮,微微弯身,很轻很轻踩出一步,看见野兔并没有跳走。
她等了一会,估摸着野兔此刻的防心已经松懈下来了,于是,忽地向前扑了上去,不想野兔机敏,恰恰比她早了一秒跃走了,玉兰曦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又一个倾身扑了上去,结果还是落空。
玉兰曦不甘心,她想如果不抓到这只野兔的话,她和诗染很可能就要被饿死在这里,所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抓住这只野兔,然后把它吃进肚子里,以维持体力。
她佝偻着身子,轻手轻脚的跟在野兔身后,跟了一段距离后,玉兰曦觉得时机成熟了,又是忽地倾身扑上去,令她惊喜的是,这次她可算是抓住野兔了。
第074章 有肉(一)
玉兰曦笑呵呵地拎着兔子两只耳朵,然后从地上爬起来,可是等她转身想回去时却发现四周一片雾茫茫,玉兰曦慌张不已,她明明记得自己并没有走多远的。
玉兰曦正纠结着要怎么走回山洞,忽觉身后隐隐传来一阵粗息声,她没有立刻转过身去,而是愣了一会才慢慢回头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差点被吓尿。
不知何时,玉兰曦的身后竟聚集了十几只饿狼,它们呲牙咧嘴地看着玉兰曦,那贪婪的眼神足以显示出它们欲将她啃得尸骨无存的野心。
玉兰曦脊骨一阵发寒,牙齿咯咯咯地颤抖不停,她从来不是那种怨天尤人的性格,但此时此刻她终是忍不住在心底埋怨老天对自己的残忍,她就算想到自己千刀万剐,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结局会是被一群饿狼咬死,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想到此玉兰曦心底一酸,泪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玉兰曦泪眼模糊的望着那群饿狼慢慢向自己逼近,她害怕,她伤心,她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手一松,拎着的兔子重新落回了地面。
其中最前面的两只饿狼看见那兔子欲跳走,于是不再慢步靠近,开始猛地向玉兰曦这边冲刺而来。
玉兰曦吓得连连后退,一个踉跄,一下瘫坐在地,她眼睁睁地看着两只饿狼一口就把那只野兔咬死了,再一口,野兔的尸体被撕成了两半。
两只饿狼距离玉兰曦不过一丈远,它们锋利的獠牙上还有鲜血在滴流,它们杵在原地,咧着血盆大口直盯着玉兰曦。
玉兰曦不敢轻举妄动,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动说不准那些饿狼就会像咬死野兔一样扑上来咬自己。
玉兰曦坐在地上看着那群饿狼把野兔瓜分了,她想等它们吃完野兔就轮到要吃她了,明年的今日就是她玉兰曦的忌日了。也不知自己的妹妹玉兰卿是否能得知她死了的消息,也许玉兰卿根本就无法得知她死去的消息,卡奥顿怕魔宫问责肯定不会给魔宫报信的。
她越想越沮丧,这时那群饿狼已经把野兔吃光了,它们猩红的舌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獠牙,然后继续向玉兰曦慢慢走近。
玉兰曦紧闭双眼,偏开脸不去看那群饿狼,心里不断祈祷道,“天上的神仙啊,地里的妖魔鬼怪。请快快现身救救我这个苦命的女子吧!我愿意做牛做马回报恩情,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
虽然她一直在心里祷告着,但奇迹还是没有出现。玉兰曦已经听见狼群冲刺而来的脚踏声,玉兰曦依旧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心里长叹一句,我命休矣,天注定。命也无奈何!
“嗷呜”跑在最前面的两只狼忽然应声倒地,后面的狼群一下停住了冲刺,恹恹地望向玉兰曦身后的茫茫大雾,又看看正在地上苦苦挣扎的同伴。
玉兰曦听见声音,偷偷张开一只眼望去,她差点兴奋得大叫出声。她的祈祷果然被天神听见了是吗?她猛地回头看向身后,只见白茫茫地大雾中一个身影正徐徐走来。
玉兰曦瞪着大大的眼睛,暗想这个人会是谁呢?诗染?当这个念头刚冒出她自己被吓了一跳。为什么她自己会希望来人是诗染呢?
玉兰曦头一下摇得像拨浪鼓,来人绝不可能会是诗染的,诗染现在受了伤正躺在山洞里呢,何况这样的浓雾诗染又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哪里呢?
可是,当那个身影越来越近时。玉兰曦懵了,来人竟然真的是诗染。
玉兰曦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诗染以男儿身在自己面前走动。如果说诗染男扮女装是天下第一美人,但当他恢复男儿身时,无论是脸蛋,外形还是气质,他也完全可以傲居天下第一美男的宝座。
菱角分明的瓜子脸精致得叫人窒息,白皙光洁的肌肤犹如凝脂,玉兰曦看得心里那个羡慕嫉妒恨啊,真是难以言喻。
诗染矗立在玉兰曦身边,他迷离的眸子望着那群饿狼,那群饿狼也怔怔地望着他。
两方对峙片刻,那群饿狼最后终究是夹着尾巴跑走了,它们还有两只躺在地上的同伴已经没有了气息。
诗染蹲下身来看着玉兰曦,说,“刚才我莫名一阵心悸,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所以就出来寻你,不想你果然是遇到麻烦了。”
虽然玉兰曦已经确定诗染是男儿身,但对于他满富磁性而深沉的男音她还是有些抵触。
诗染见她一脸漠然,含笑道,“怎么?想装作不认识我吗?”
玉兰曦看一眼眼前这个仿若天人的男子,木然摇摇头,小声道,“有些别扭。”
“哈哈。”诗染笑了片刻,又看着她说,“莫非这样更好?”他忽然变换了嗓子,发出女声。
玉兰曦啊着嘴又是无语又略带嫌弃的瞪他,她在心里默默骂了句“人妖”,然后从地上爬起来,“你的伤不要紧吧?”
诗染目光一柔,“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
玉兰曦咋舌,她转头跑过去提起两只饿狼的尸体,幸灾乐祸道,“真是风水轮流转呀!刚才它们想吃我,最后却变成了我吃它们,啊哈。”
回到山洞玉兰曦就把狼肉放在火上烤,诗染坐在旁边,她看一眼他,问道,“染姑娘…不,染公子,外面尽是浓雾,你刚才又是如何寻到我的呢?”
诗染望着那被火烤的得兹兹作响的狼肉,含笑道,“你猜。”
玉兰曦剜他一眼,“你爱说不说。”
诗染偏头看她,“你可还记得你曾说我的鼻子有病,然后我说我的鼻子的确有病,因为它实在是太灵敏了,所以我总是能闻到别人闻不到的香味。”
被诗染提起玉兰曦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不是有火眼金睛,而是有个比哮天犬还要灵敏的鼻子。
玉兰曦把手里叉住狼肉的棍子忽然一横,狼肉就到了诗染眼前,她说,“那你快闻闻它熟透了没?”
诗染竟然真的凑上前嗅了嗅,然后摇摇头说,“还不行。”
玉兰曦半信半疑,她想了片刻终是把棍子一摆,将狼肉又重新架回火上继续烤。
诗染看着她侧面,“兰曦。”
玉兰曦吊着个死鱼眼看着他说,“染公子有何指教?”
诗染向玉兰曦靠近点坐下,“兰曦对我心生芥蒂,可是因为知道我是男儿身?”
玉兰曦望着火焰出神,没有答话。其实她自己也感觉这一切忽然变了,身边的这个人和她以前认识的诗染在相貌上没有多大出入,可是她却再也找不到一种熟悉的感觉,除了陌生,还是陌生。
沉默良久,玉兰曦终于出声道,“明明是翩翩佳公子,却喜以女妆迎人,是何居心?亦或者有何难言之隐?”
玉兰曦已经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她想起以前诗染常在她面前提严连城,她甚至一度以为诗染对严连城有私心,现在想来莫非正是因为诗染有这个怪癖,所以他才特别喜欢男扮女装?
“你说的难言之隐是指什么?”诗染反问她。
玉兰曦轻作咳嗽,正色道,“指什么你还不明白吗?不过你放心,我并没有轻视你的意思。”
诗染皱眉沉思,他是真的不太明白。
狼肉又被烤了一会,玉兰曦觉得差不多了,她懒得再询问诗染,直接一口咬了上去,那味道好像比想象中好一点,又好像比想象中差一点,不过在这样山穷水尽的地方她也懒得讲究了。
玉兰曦又把狼肉伸到诗染面前,说,“你尝尝,还不错。”
诗染微微侧脸,捡起地上的一把匕首,正是玉兰曦之前拿着给诗染挑肩头的那把匕首,只见诗染优雅的用匕首切下一小块狼肉放进嘴里,嚼了嚼道,“除了肉糙了点,果腹还是很不错的。”
玉兰曦点头表示赞同。
等吃完狼肉恢复一些体力后,玉兰曦就和诗染商量怎么去找公孙羡和严连城他们。诗染说他有信心通过气味找到公孙羡和严连城,玉兰曦总算松了口气,试想在这样的茫茫雾海中,只靠眼睛的话别说找人,就连走出这片迷雾森林都是不可能的。
把火堆扑灭后他们就打算走,玉兰曦忽然道,“染公子,你且先出去在洞口等我一会。”
诗染皱眉,但是他没有问为什么,默然转身先出了山洞。
原来玉兰曦是想看看自己大腿两侧的伤,这伤口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只是先前她实在无暇顾及,现在趁着有一些私人空间总要处理一下,不然怕是要化脓,然后侵蚀肌肤,伤口面积不仅要扩大还要加深。
玉兰曦坐在地上,把裙子撩起,慢慢脱去里面的亵裤,悲催的是,有些伤口因为血未干时粘着亵裤,所以风干后也是紧紧粘住的。
她虽然非常非常小心地去弄,但还是疼得嘶嘶地猛吸气,眼泪水都痛得涌了出来。
“兰曦。”
听见诗染唤她,玉兰曦赶紧把裙子放下,盖住双腿,诗染站在高高的洞口处望着她,皱眉道,“你怎么又坐在地上了?不舍得走吗?”
玉兰曦摇摇头,“你再等我一会,马上就好。”
诗染站在原地呆了会,忽然冲下山洞,来到她面前,见她双手紧紧压住裙子,诗染抬眸与她相视一眼,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是牢牢地钳住了玉兰曦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不顾男女之别猛然掀开她的裙子,看见那双腿血迹斑斑他不由惊呆了。
第075章 有肉(二)
玉兰曦羞愧不已,使出吃奶的力挣开他的钳制,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诗染的脸上,那啪的一声在山洞里显得格外响亮加刺耳。
看见诗染俊美白皙的脸上忽然多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玉兰曦于心不忍,本欲再抬起掌掴的手忽地垂了下去,泪珠儿啪嗒啪嗒的默默流个不停。
诗染看那伤口并不像新伤,就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咬唇别开头道,“如何能说?后面追兵来势汹汹,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呢?”
诗染眉头微皱,“难道你不知小伤日积月累亦可成大患!”
玉兰曦被他此话顶得哑口无言,沉默片刻,才说,“木已成舟,责怪无益。”
有的伤口因为和亵裤粘在一起,刚才她是咬牙硬生生的扯开的,所以那些伤口此刻都在不停的流血,还露出泛红的新肉。
诗染轻叹口气,望望山洞四周,“连一棵草都没有,你这伤口要怎么处理呢?”
玉兰曦瞅一眼旁边脱下的亵裤说,“反正这裤子是不能穿了,就这样吧。”
噗!诗染无语,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玉兰曦,“你就这样穿着裙子到处走就不怕空穴来风吗?”
玉兰曦一时没有明白过来,问,“此话何解?”
诗染默默含笑不语。
她斜目看他,想着想着忽然想通了,脸颊忽地飞上两朵红云,“下流!”说着就要起身。
诗染拉住她,“我倒有个法子可以帮到你。”
玉兰曦凝眉看他,“怎样?”
诗染弯下身,他的脸部慢慢靠近她大腿内侧,玉兰曦忽然缩了缩,紧张道。“你想干吗?”
诗染斜目望她,无可奈何道,“难道你不知道人的唾液可以帮助伤口愈合吗?”
玉兰曦使劲摇摇头,“所以你想怎样?”
诗染垂目,缓缓伸出舌尖轻舔那伤口,玉兰曦看得目瞪口呆,她眉头紧皱道,“你…确定要这样做?”
诗染没有理会她,只专心的为她轻舔每一处伤口,她怔怔地看了会。连咽了好几次口水,才终于移开了目光不再去看。
不过当那湿润温热的舌头接触到伤口时,火辣辣的痛楚就会被缓解。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舒适和痒痒的感觉。
她不禁发出几声轻哼,诗染忽然停下道,“你这是在勾引我犯罪吗?”
玉兰曦不解地望着他,“如何说?”
诗染先学她发出诱人的轻吟声,然后道。“兰曦,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玉兰曦目光迷惑,心里反问一句,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吗?
她摇了摇头,她想诗染喜欢连城,男子喜欢男子。又怎么算是个正常的男人呢?
诗染见她摇头忽地坐直了身子,脸上带着微怒,“兰曦。你是故意的吧?你想验证一下吗?”他后面那句话刻意加重了语气。
玉兰曦眼睛瞅着别处,尴尬道,“我…已经验证过了。”
诗染错愕,玉兰曦的目光在山洞里四处流转,一边道。“当为你解去衣裳时我才发现你是男儿身的秘密,但当时我并不敢确定。所以为了验证,我…我就…摸了一下你的…两腿之间。”等玉兰曦话说完,她已经由脸颊红到脖子根了。
诗染僵住了,这个女人居然趁着他昏迷不醒,摸了他的命根?色胆包天呐!
玉兰曦也是很难为情,她顿觉没脸见人了,用双手掩住脸,“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确认下心中的疑惑。”
诗染扯着嘴角生硬一笑,他倾身靠近她,玉兰曦身子不由向后倾,满脸惊恐的看着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诗染扎着马步横跨在她身上,“兰曦,无论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不觉得你都应该做点什么吗?就比如你错手杀了一个好人,难道因为错手就可以抵消你心里的内疚吗?”
玉兰曦全身已是半卧在地上,仅用手肘撑起上身,她戚眉道,“我要如何做才能让你平息愤怒?”
诗染妖娆一笑,玉兰曦却是看得不舍转移视线,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她和他同样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更何况跨在自己身上的人还是个男人,可是他的一言行就是比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还要优雅,还要好看万分。
诗染的身子像蛇一样柔软的趴在玉兰曦身上,他纤长的玉手轻拂过她脸颊,然后一路滑到她玉颈,他的唇近在她耳畔,喃喃轻语道,“兰曦,可还记得那夜你中了自己的春香之后…”
玉兰曦本来已经忘却,但经诗染提及那些不堪的记忆又历历在目,可是事情却远远不如以前那样简单了,以前她一直不知道诗染是男扮女装的,可是现在她知道了,那,那夜的事是不是没有那么简单了呢?
玉兰曦全身紧绷,眼睛半睁着道,“那么,那天晚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诗染的身子忽然压下去,玉兰曦轻哼一声,终于整个人平躺在地,只是不知何时,诗染的一只手已经护在了她的脑后,这样一来,玉兰曦的后脑得以没有直接磕在地上。
诗染双目柔若春水,两边嘴角微扬,挂着朦胧笑意,他道,“你若是想知道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你就要乖乖地,不要乱动,我现在就把那晚发生的事重新给你上演一遍。”说着,他的玉手忽然顺着她的玉颈就滑进了衣服里,并且迅速准确的掌控住了一只大白兔,炙热的身体温度与他手掌的温度迅速相融。
玉兰曦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死灰,她喘着粗息,咬牙切齿的瞪着诗染,刚欲有所动作,诗染就道,“我说了,不要乱动!”他的声音透露出十足的严厉之音。
玉兰曦又气又恼,但听诗染的语气和表情大不如以前,她只得紧紧握拳,忍耐了下来,只是眼睛像瞪着杀父仇人一样看着诗染。
诗染也丝毫不躲避她的目光,直接与她四目相视,他此刻全身虽然没有大动作,但那只掩藏在衣服里的手却不安分地抚摸着大白兔的头部,在他温柔的挑逗下,初经人事的大白兔早已跃跃欲试,骄傲的挺立起头部,好似希望能得到更多温柔的赏赐。
诗染感觉到她身体本能的变化,上扬的嘴角不由更翘了,那笑容满含邪恶与欣赏之意。
玉兰曦当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虽说被诗染这样对待她很是恼羞,但她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
最后玉兰曦不敢再对诗染的眸子,她心想自己此刻的脸肯定变得像猴子屁股一样红,不然脸蛋怎么会觉得一阵火辣辣地难受?
诗染见她偏开头不敢再看自己,不由深深一笑,就在这时他的手忽然用力扯去玉兰曦半边衣服,随之半壁春光都泄了出来,整个山洞都弥漫着一股肉香。
玉兰曦惊叫一声,诗染不给她拒绝的半点机会,直接用双唇允住了大白兔的头,玉兰曦娇喘一声,全身都弓了起来微微发颤,眸子迷离的望着洞顶。
诗染含住大白兔的头后又用舌尖不断拨弄,然后慢慢吐出又含住,就这样来回好几次,而每一次都整得玉兰曦忍不住轻哼出声。
诗染单手撑起上身,看着身下的玉兰曦满脸潮红,湿润的眼睛似乎有泪溢出,诗染俯身轻吻她眼睛,柔声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停下。”
玉兰曦没有看他一眼,声音沙哑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诗染凝眉正色道,“兰曦,我男扮女装自是有我的苦衷,我想终有一日你会知道为什么的。”
玉兰曦红红的眸子直迎他目光,“我如果说我永远不想,也不必知道呢?”
诗染轻笑出声,他皱皱眉道,“你可以不想知道,但却不能不必知道。”
玉兰曦道,“凭什么?”
“凭你兰曦是我的女人。”诗染挑挑眉继续道,“怎么?你是想我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玉兰曦语塞,顿了顿她才道,“就算我和你有了肌肤之亲,但我未必是你的!”说着,她猛地推开诗染,然后坐起身来,慢条斯理的把衣服穿好。
诗染隐隐含笑道,“难道你觉得你除了嫁给我之外,还能嫁给别人吗?”
玉兰曦垂目瞥他一眼,懒得说话。
诗染轻哼一声笑道,“就算公孙羡愿意娶,你自己过得了自己心里的那个坎吗?”
玉兰曦还是没有说话,她站起身拍去尘土,然后直接迈步走出山洞。
诗染跟随在后,玉兰曦向两边望了望,诗染指着东南方向说,“如果我们要去找他们就要从这个方向走。”
玉兰曦一脸嫌弃的看他一眼,鼻子轻哼一声,话也不说一句,扭头就朝西北方向走,诗染叫住她说,“兰曦,你走错方向了!”
玉兰曦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走,“我走我选择的路,又何错之有呢?至于诗染你,爱怎么走怎么走!”
诗染吐气,玉兰曦这是打算和他分道扬镳了吗?他不会允许她离开他的,诗染道,“兰曦,刚才的饿狼群莫非你就忘记了?”
玉兰曦忽地驻足了,站在原地想了片刻后,她道,“我自己选择的路就算跪着走,我也认了。”
诗染气恼,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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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肉肉还会有滴,不过在后后面哈~
第076章 再遇
玉兰曦一下停住了脚步,她扭头走回来,扬脸看着比自己高出两个头多的诗染,说,“我问你,你先前在骆驼上为什么突然问我玉孝魉?你到底什么用意?”
诗染垂眸看着她,“你想知道?”
玉兰曦点头,诗染莞尔一笑,忽地转身而走,玉兰曦追上前去,“你怎么知道玉孝魉这个名字的?”
诗染一边走一边默默含笑。
玉兰曦急了,一直追问道,“你快说呀!你到底是什么人?”
诗染摇摇头,“现在还不能说,等哪天我觉得时候到了再告诉你也不迟。”
玉兰曦暗恼,可是又无可奈何,她既打不过诗染,也威胁不了诗染,他如果不肯说,她能怎样?
“那你总可以告诉我,那晚你朝天空放的信号弹是什么东西?”
诗染想了想说,“那是邪一阁的专用信号弹。”
玉兰曦点头,皱眉质疑道,“可是这里是沙漠,你认为远在中原西京的邪一阁可以看见你投放的信号吗?”
诗染挑眉看她,“当然!”
玉兰曦剜他一眼,“你若不吹牛皮,便是晴天。”
诗染含笑不语,其实他只对玉兰曦说了一半,那的确是他放给邪一阁的信号,但玉兰曦却不知道,邪一阁明为天下第一青楼,实则暗为天下第一暗杀组织,因为这个暗杀组织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江湖人称隐龙,隐蔽在暗处的恶龙。
诗染若情非得已绝不会使用信号弹,只因当时他背上受了两箭,身后又是千军万马的追兵,命悬一线,他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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