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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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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早晚的事。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29
这里看不见太阳,大概温暖的天气可以幻想得到太阳还在发放热力,照耀这片丑陋的大地。
燕琦珣跟著洛比有的没的搭话,他有点诧异自己还能跟别人说这样幼稚的事……他开始想知道,究竟自己在眼前这个小鬼是甚麽样的?
「喂!别发呆啊!」右手被轻轻摇晃著,五指夹在小手间,那丁点的热度,此刻却比看不见的太阳来的更让他的心感到温暖、踏实。
「嗨、洛比!」
迎面来了几个男人,脸上挂著好事的笑容,被唤的人却像脚生了根一样,僵在原地,被握在手中的手松开了。
「这麽久不见还是个小不点啊。」一个金发的男人揉著洛比的头,他的眼睛不是金的,也就是说不是恶魔。
……为甚麽要这麽害怕?
洛比的脸就似渗了灰色一样,那个嚣张的小鬼竟任由别人按著他的头……这些人究竟是?
「嗯?是新人?」男人将注意力挪到燕琦珣身上,几个人都围了上来,这种压迫力让人不快。
「桑纳让你带他出来的吗?」男人又伸手再次揉乱洛比的头发,犹如在践踏一只蝼蚁,男人直接扯著头皮让他抬头,金色的眼睛连对视男人的勇气也没有。
「喂,难得见一次面,你倒说句话啊。」男人更用力的牵扯头皮,蹦紧的头皮泛红,从眼眶也可以看到一层雾气,男孩咬著下唇强忍,偏偏蹙眉的一刹却让眼泪滴了下来。
啪!
猛地一只手抓住了男人施虐的手,男人瞪大了眼,燕琦珣也十分惊讶──他竟会禁不住这般直白的挑衅。
「抱歉,我看洛比先生有些头痛,我要先带他回去了。」燕琦珣扳过他的手,径自拉起洛比的手便拐进了小巷,他回头一看,那些人并没有跟上。
绕过了窄巷,燕琦珣放慢了脚步,身後那个像布娃娃一样被他捏著的人还是没有吭声。
「喂,你没事吧……」燕琦珣伸手想要碰他的头,只见洛比轻轻抬手推开,抱膝蹲下又继续沉默。
燕琦珣在他对面坐下,两行泪印画花了他的脸,男孩压住了声线,泪水浸湿了膝盖,燕琦珣调整了坐姿,抬头看著天空,长长的画布慢慢漆上不同的油彩,染上了红霞。
偶尔有玻璃瓶打翻在地上滚动的喀喀声,脚边的水沟间歇会吐出咕噜咕噜的馀味,亦有不知从何处飘来的难闻的呕吐物臭味,燕琦珣不知为何要等著他,心里就是想要等他站起来云云,那个抽泣的孩子仍维持著那个姿态,仍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巷口端开始吵吵闹闹,徐徐走过的影子令人眼花撩乱,淡而无味的天空也亦因而倒了一层光膜,霓虹在天幕下散发。
小巷上的窗户投出了黄色的光晕,在昏暗的道路上打出影子,燕琦珣看看洛比那肿得比荔枝还要大的眼皮,边道:「晚上了。」
男孩似乎对这句话有反应,他眨眨乾巴巴的眼然後颤抖著站起,膝盖因太久没有活动有点发软,洛比还是撑著墙壁离开了小道。
燕琦珣随著他的脚步,慢慢回到杰安尔大宅。
大宅的长方形前院打了不少灯光,老远也可以看到这显著的标志,看来在办甚麽大庆典一样,两人从後巷挤迫的窄门也能听到嚷嚷。
洛比领他到其中一个房间,简单交代一句不要到处乱跑,甚至不等燕琦珣发问便头也不回的跑掉,燕琦珣也没花太多心思在他身上,只是锁好房门後凉在窗边张望。
这里差不多到顶楼吧,很高也听不见刚才的声音,他推开窗户,呼啸的风压著玻璃,燕琦珣费了不少气力把窗固定好,往下一看,彷似深不见底的黑潭,遥远的光也无法到达……绝壁的话,应该与之相差不远。
这样摔下去会粉身碎骨吧……不知为何,阴霾笼罩似的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卡锵、喀锵……呯呯呯呯──!」
一阵急速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考,燕琦珣谨慎的步至门边,另一端的人过了一会还是没回应,他正要开口的时候,对面的人说话了。
「是我,为甚麽把门锁上?」
是洛比,燕琦珣拉开门……只是没想过这麽快就应验了他的预感。
──洛比的身後正正站著刚才的那几个人。
◎ ◎ ◎
进度真糟糕啊。。。orz(甚麽时候才能完坑 明年今日能写完了吧 嗯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30
刺眼粗糙的金发张狂的扬著,男人按著洛比的肩头,笑容无比的轻蔑,他俯身在洛比耳边轻说:「为甚麽桑纳交给你的东西不先给我们过目?」
洛比缩起了肩膀,过长的浏海把他的脸挡住,男人的鼻息掠过长发,爬满了颈项,看著已觉要长出疹子。
「不过既然你肯将功补过,我就原谅你好了……」男人把洛比拉到一边,踏进了房间。
「我亲爱的弟弟。」男人嘴角的弧度反跷著,待众人走进房间後,“喀嚓”一声清脆俐落的把关锁上了。
男人们迎上,洛比则缩在远处的沙发椅上抱起膝盖,燕琦珣望望眼前三个男人,敞开的领子有个黑色的小洞,实在看不出跟自己有甚麽不同。
「我是尤奴,他们是杜亚跟榭里。」
「……有必要跟我说名字吗?」燕琦珣皱起眉头,他们打量的眼神渗透著侮蔑,气焰锐不可当,彷佛丑劣的人性──飞黄腾达过後就急不及待让自己忘记饮水思源,连一块金箔也不屑掉落。
「不,我看你的眼神就像说“我们都一样啊”的样子,所以我来指正你的错误……这里的奴隶都不需要那种东西。」尤奴板起的脸述说了厌恶,若这副是“重生”的嘴脸的话,他可不稀罕。
「包括你。」刚说完,尤奴的手便从身後抄出甚麽,接著毫不留情猛的在燕琦珣头上敲下!
就算看到男人的动作,反应却迟缓了半响,瞬间视线发黑,头皮带著剧烈的疼痛,视野被血模糊了大部分,只见几个黑影在他身边团团转,脑袋被强迫抬起,被牵扯起的头皮在血泊中有种不停跳动鼓噪,吵得连耳朵也听不见,惟男人不停开合的嘴唇扰攘了视野。
从额头流下的血流进嘴里,腥味直让他咳嗽,溅开的血花弹上了尤奴的脸,没一刹那,痛感支配了他,脑袋狠狠的撞在地上。
昙花一现的痛楚渐渐被掩盖过去,头皮的破口有甚麽填补好,视线也明亮起来。
「哼,还真是副怪物的身体。」尤奴甩掉那带刺的警棍,杜亚从旁递上一个宽口瓶子,榭里则是从後禁锢著他的身体。
「我看你也不懂怎麽服侍人,刚好我给你个机会吧。」尤奴扭开瓶子,摇晃起里面的透明液体,狡黠的笑著:「不要乱动。」
「唔!」嘴巴被大掌箝住,粗糙的手指强要撬开牙关,被摩擦得酸软的下巴不一会就给剥开,宽口的瓶对准喉咙就灌下,如强酸般,喉咙就像被火烧,那烧焦的臭味溢满了鼻腔,眼眶很快便湿润透了。
「呜唔唔──!咳、咳唔……」自己嘶哑的叫声就像动物被宰的哀号,毫无姿态可言的惨淡,任滚烫的液体流进肚里,脸上的皮肤就像摔在地上碎裂的焦炭,他吞了块火红的烙铁卡进了喉咙,痒却挠不得,痛却够不到。
「咕啊──啊!呜、咳咳咳!」燕琦珣把脑袋用力的砸在地上,双手掐紧了自己的颈项,唾液跟泪水都浸湿了脸庞,宝石似的蓝眸闪闪发光,怒瞪著面前仰头大笑的几个人。
「哈!你与其有时间瞪我.不如我先告诉你那是甚麽吧。」尤奴蹲下并歪著头看他,又伸手粗暴的擦过燕琦珣的泪水。
「那种是会炸得你肠穿肚烂,肠流一地的毒药呢。」
燕琦珣的眼睁得有如铜铃大,喉头有股撕裂的痛楚,他咬著红肿的嘴唇,皮肉正要被利齿刺穿般瑟瑟的跳动著,正犹如头皮下要破皮而出的脉动。
「或许你会觉得不怎麽一回事啊,不过直至你的内脏不断翻揽,连你脑浆眼球都炸得一塌糊涂,你就会知道它的恐怖了……」尤奴站起,慢条斯理的坐在床跷起腿,抬头道:
「好了,快来求我吧……」他惬意的撑著身体,脚尖打著节拍,嘴角禁不住窃笑:「求我救你。」
◎ ◎ ◎
惊觉进度还没一半的某人跪地中
坑果然不能盖这麽高 扶额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31*
* H 注意
燕琦珣的脸一阵红又一阵青,他飞快的想著该不该相信这个男人的话,说时迟那时快,胃酸竟活生生的从嘴里喷洒而出,酸辣辣又刺鼻的臭味让他再次狠狠的咳嗽,连抬头的力气也快被夺走了。
「动作快点,过来这里,晚一点就救不回来了。」尤奴拍打著双手,像呼唤一只宠物般恶心,偏偏他却因恐惧而踏出了步伐……自己这身姿态真是丑恶至极。
「快让我高兴起来,用你那张嘴。」燕琦珣用匍匐的姿势抬头,他的四肢发软,根本到不了“那种高度”。
尤奴张开腿俯下腰,揪住了一撮黑头发,「我上辈子最讨厌等人了,也很讨厌慢郎中……」染成黑色的指甲掐住了下颌,拇指撬开了牙关,在牙槽舌根翻搅,有种麻腻的感觉窜上脊梁,无法预料地!燕琦珣蓦地乾呕了一地,带著浓浓鲜血的味道。
──并不是自己的血,面前男人的数指染满了血,他不悦的拈去那惹眼的颜色,背部顷刻就遭到一记肘击,他应声倒在地上,脑眼昏花之际,身後的两人抓起他的肩膀,好让面前的人赏他一记掌掴!
染血的指痕画在苍白的脸上,隆隆的呼声在耳边回响,燕琦珣把嘴里的唾液吐出,双眸对上尤奴的眼。
「你真惹人火大……」男人挤眉弄眼的,忽的刷一声拉下了裤鍊,掏出自己的分身,一边喃喃:「竟让我站起来了。」
「嗯唔!」尤奴一把拉过微启的下颌,就急不及待的将抬首的茎身灌进喉咙去,异物硬生生顶在喉头,那劲道让人作呕,唯身後的人却用力按住他,那恶心的味道从喉管钻上鼻控,混杂著呕吐物的酸臭,使泪线再次变得发达。
「你真喜欢哭啊。」高高在上的人揶揄,不以为然的,他的指头竟抚摸起自己的喉结!那如挑逗的搔痒跟那种眼神,燕琦珣扭动起身体来,可此时身後的人也有了动静……
「呜!呜……」只见杜亚一手解开了裤头,另一手沿著股沟探过了臀部,鬼祟的手指从大腿根掠过并一手抓住了脆弱的器官。
杜亚伏在他耳边细语:「动作快点,要不然你一会变得血肉模糊的,我可没瘾。」
「怎麽了?连这麽简单的事都不会?」尤奴紧紧按住他的後脑杓,鄙夷的说:「按道理急的人应该是你啊,还是你要听我先讲几个前传才入正题……不过我想你不会要我这麽罗嗦呢。」
「痛苦吗?」杜亚那如羽毛般的手指轻轻摸上他的腹部,有股沉痛沿著下腹上爬,被撕裂的痛感像钝槌般击溃了他的自尊。
「咕呜、唔……」燕琦珣不再抗拒硬物,转动起被压住的舌头,把那东西从顶端吞没又仔细的用舌尖从根部舔至铃口,他轻闭双眼,任身後的人试探著紧闭的穴口,尖长的指甲有意无意的肆虐,嘴里正在充血膨胀的茎体把口腔填满,麻木了下巴却不能让嗅觉瘫痪。
「你这家伙还不赖嘛……」尤奴喜悦的昂起头,把视线挪到在一角沉默不语的孩子去,「喂,洛比,乾脆把他让给我们,反正你也“用不著”他。」
说罢,三人放声大笑,燕琦珣看看在沙发椅上的男孩,一瞬对上那泪眼却令他不知所措。
男人用力的拽过他的头发,不满的道:「别放慢动作!」
尤奴拉著他的头发,大腿也绷紧著,被扯著的发丝强硬他快速的吞吐著,与此同时,身後的人也跃跃欲试,用巨物来挤压著狭窄的穴口,蓄势待发!
「啊──!咳、咳!」杜亚粗鲁的动作让口中的异物被整根吞没,浓烈的白液深深的灌到喉咙,溅了一脸。
「咳咳咳!」呛到喉咙让他痉挛起来,连顷刻松懈的时间也没,身後的男人便抽动起来,被拖曳的异样使他惊呼出声!
「啊呀!」男人环住他的腰身,将他按在地上,便毫不留情的驰骋著,整个空间一霎都充斥著抽插的声响。
「好紧啊、你这家伙。」横冲直撞的男人让他全身使不上力,身体随男人的冲刺而摇晃,自己的分身亦慢慢有了感觉。
「呃、哈……」燕琦珣能感受到来自外来人强烈的目光,一种无力的羞耻感,突兀的窘态,使热力熏红了他的脸。
「既然嘴閒著就来服侍我吧。」待在一旁的榭里也迎上,他轻蔑的睨了一眼,拉过无法闭上的嘴巴,又把自己的凶器塞进酸软的嘴里。
一种不想熟悉的味道蔓延,他闭上疲惫的眼皮,卖弄著舌头,耳边不乏嘲弄的说话……彷佛穿过时光队道,听著“那个男人”的“爱语”──!
「咳!」燕琦珣稍一不慎,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啧,你这家伙神游去哪了!」语音刚下,男人扬著拳头……叮铃铃铃铃──!放在几上貌似装饰用的电话此时却响起,尤奴看著猛烈晃动的电话一会便拿起接听,只见他的眉头蹙起放下了听筒。
「可罗莎回来了。」
◎ ◎ ◎
新年快乐!^q^
没想到新年第一篇就ero…某人真脏…
就让它长期占著页面吧(?!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32
三人有默契的怔住,正兴上心头的杜亚低吼:「开甚麽玩笑!那个女人不是挂了吗?」
「跟格劳克对著干应该没好下场啊……」尤奴脸色阴沉著说:「总之,先去看看吧。」
「呜……」被杜亚一直摩擦的甬道收紧起来,男人的热流滚滚的冲到深处,男人攀上他的背,笑得奸佞,「真可惜,你好不容易热了身……」
杜亚噗哧!的一下抽离,失去重心的燕琦珣摔在地上,三个身影在他头上挡住了灯光。
「真不好意思啊,有空再玩吧……」看著那几副一脸事不关己的嘴脸,燕琦珣抓住了尤奴的脚跟,「等、等……」
「药……」苍白的手臂攀上男人的小腿,尤奴的脸被顶上悬著的灯盏打了阴影,他突地咧开嘴角、失笑出声!
「不过就是些兴奋剂,你不用这麽紧张啊。」说完,三人都露出了狂笑。
「甚麽?」凌乱的头发替他增几分凄怆,尤奴甩甩小腿,一声不吭的便冲脸颊踹了一脚。
燕琦珣被踹到床边,背部撞上了床架,嘴角登时肿了起来。
「唉呀,不过你真听话啊,吓我一跳……哈哈哈。」男人退出了房间,抓抓自己的金发,无辜的摊开双手道:
「我们虽然很坏心眼,也不至於要弄坏柔纳的物件,刚才的不过是开个玩笑,要是真有这麽恐怖的东西……也轮不到用在你身上呢,对吧?」
嘲笑的馀音在心里被放大好几倍,视线无法从空荡荡的走廊移开,燕琦珣把恶心的液体吐出,挪动身体靠在床边,背部似乎是撞瘀青了,刺痛得让他皱起眉。
燕琦珣看著梳妆台上镜子中的自己,左一块青右一块紫,嘴角还渗著血丝,自己的分身还是站立状态,现在没甚麽比自嘲来的更能体现他的心情了。
「你还在啊。」
气氛回归沉默,蹲在一旁的洛比无意义的盯著地板,好久好久才吐出了如蚊蚋般的声音。
「……对不起。」
僵直的身体抖了抖,洛比偷偷的看了燕琦珣一眼,他还是摊在地上,似乎没有要生气的意思。
「既然是你的家事就早说……让我多管閒事了。」
燕琦珣慢慢套上皱巴巴的衣服,四肢像被拆散又重组似的,关节有种不协调的怪感。
「他们不是我的兄弟!不是……」洛比激动的跳起,也看到了他那不堪的身体,脸蛋霎时便像掉进热水的虾子般煮得红彤彤。
「不用用这种眼神看我,又不是第一次,我不会像女人一样哭起来。」毕竟怎样的丑态也全被看过了,要害羞也不是这种时候……燕琦珣四处张望著,忽地像找到宝般拉开床头的抽屉,从中抄出香烟跟打火机。
他深深的吸了口烟雾,惟抽烟总是他戒不掉的瘾,看著那些白雾只少能放空脑袋一会。
「是这样吗?但是我爸一抽烟,就是有烦恼的事。」洛比重新坐在椅上,无垢的眼看著他。
「对啊,大人有很多事烦。」燕琦珣抓乱自己的头发,如瘾君子般有滋味的大口大口的索取著。
「刚才谢谢了。」
「那通电话真合时,不过我不信巧合。」洛比并没有回答,可不回答便是默认了,燕琦珣继续发问:「那个叫可罗莎的是甚麽人?」
「该不会是你的……」燕琦珣小心的看著他的反应,意料之外的洛比并没激动起来,看来是没意思要回答他的发问。
「呼──我不想待在这里,可以带我去其他房间吗?」他自讨没趣的捻灭了烟,按著膝盖站起,顺道把被褪下的裤子拉起。
「嗯……」洛比唯唯诺诺的点头,却一点都不想移动的样子。
「怎麽了?」
洛比的脸快要冒烟,亏今早还是副臭屁的样子,只见他混乱的说著:「你、那个……那个不用处理下吗?」
「啊……在小孩子面前太丢脸了吧。」燕琦珣催促似的伸出了手,洛比则像触电似的弹开了手,带著小孩独有的怕生感觉。
「可是、可是……」最後的几个字几乎是用读嘴形看明白的──我现在站不起来……说著,洛比把裤子抓得皱巴巴的,连头也不敢抬起。
燕琦珣楞了楞,这孩子……没碰过这种事吗?真糟糕,他还是头一回当别人的性教育教材。
似乎太高估他了……这匹纯净无瑕的白色布帛。
他想了想,蹲在洛比面前莞尔一笑。
「我明白了,别告诉你爸,这可是我俩的秘密……」
◎ ◎ ◎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33
燕琦珣掏出那只奇怪的坠子,不管怎麽晃动它,仍没有任何现象……那次的反应、跟那个人,究竟代表甚麽?
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习惯性的不断弹开那弹簧盖子,又合上。
那个金色的面具是死後看到的那个吗?记忆告诉他好像是,又好像不是,那双眼更加看不清楚,再说被那种目光盯著的次数在这里是恒河沙数,比比皆是,几乎每个人都用这种眼来打量别人。
所以……
「喂──!」房门被用踹的踢开,洛比兴冲冲的爬上他的床,仰著脖子便嚷著要跟他出去。
应该不是错觉吧,自从那天起,这孩子会有意无意的黏著自己,不知是因为对他敞开了心扉,还是因为那次“特别服务”。
「今天是自由时间,你不是这样跟我说的吗?」
「你想一直窝在被窝颓废到甚麽时候?」洛比直鼓起两腮帮,腼腆地说:「该不会那里还在痛?」
「我身体很好,你不是很清楚麽……」
「那些家伙虽然好骗,但是回来了就麻烦,所以快跟我来。」
洛比硬扯著他离开了大宅,虽说洛比替他争取了几天休息,可只是才好几天没有活动,燕琦珣便不禁目光发眩,视线涣散。
他甩甩脑袋,跟上了洛比的身影。
「……你是说要找那个可罗莎吗?」
「嗯,爸不准我打听她的消息,但是那些家伙提到格劳克,那她一定在他的俱乐部。爸偶尔才会外出,所以只有这次机会。」
燕琦珣看著洛比总是遮起来的眼睛,好一会才说:
「她是你的妈妈吧。」
洛比甜滋滋的笑著,红红的脸蛋洋溢著幸福的味道。
「她的模样……已经变得很模糊了,只可以幻想她的样子,长头发的,太阳般温暖的微笑,还有温暖的手掌……」
说完,他紧握了双手。
「要是见面的话──我有一定要问她的问题。」
洛比偷偷的混进如蛛网的小路,左穿右插的摸到一个跟杰安尔差不多的後门。
「你还真擅长做这种事。」
「这是求生技能。」洛比啧啧的拍一下胸脯,自满的吹嘘著。
「这不要紧吗?」如铺满一地钻石般闪烁著光华的地板发出清脆的脚步声,一旁的鱼池彷佛要剥夺视野,敞大的廊道有两条鬼魅的黑影子,廊柱撑起的拱形雕刻天花使声音有种不断回响的错觉。
「我可等不了。」洛比忽的伏在一扇门上,悄悄说声:到了。
「哈?」燕琦珣跟著探头,门後的舞厅仍是万头攒动,却不见喧哗,金色色调华丽又刺眼,远眺垂下的盏盏熠熠大灯,瑰丽的白色长楼梯上站了个身影,距离这麽远仍能感受到那分慑人的气魄。
「你确定这就是目标吗?」燕琦珣狐疑的打量那个连样子也看不见的人,只见洛比自信的比了比:「别小看身为半的直觉。」
「鸦狮可是格劳克的地盘,那家伙一直都在打杰安尔的主意,所以才会找上妈妈。」
「杰安尔是你妈妈的东西?」
「虽然现在是爸在打点,但是所有权不会交给人类。」
「这麽说来,这里比杰安尔不会太气派了点?」
「这是当然,本来还在的另外两个俱乐部都被它吞并了。」
「哦……那家伙是个野心家啊?」
「嘘!我要上去那,帮我。」洛比朝左右探头,一个手指指著那个中史大舞台,「制造混乱就可以了,待会在外面碰头。」说完,洛比钻进了人群,身影淹没在人海。
「别开玩笑了……喂──!你别乱来……」话没说完,身边的人已经不断窜进深处,如消失在水面的波纹,四周的人若无其事的自得其乐。
「啧,不动劝的小鬼……」拜托好好想想他的立场好吗?要是一个阴错阳差,倒楣的可是他……
总不能看著他送死吧。
燕琦珣混进了人潮,朝著中央的大目标,随台阶叠起的圆形舞台,金灿灿的灯光不断横扫,身边掠过的男男女女并不像夜里看到的,那些丧失理志的空壳,虚假的笑容跟面具倒像是上流人装模作样的舞会。
这种感觉比杰安尔看到的更差,油腔滑调跟口蜜腹剑,少妇般尖锐的笑声狠狠的刺进耳膜,燕琦珣加快了脚步,快到达那白碧玉般的台阶的同时,一头如众不同的发色吸引了他的视线。
──紫色的发。
◎ ◎ ◎
新年体会:银子永远储不多,存货永远嫌不够。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34
燕琦珣心里激起一阵疙瘩,差点自乱阵脚,打滑栽了个跟头。
张扬的紫色脑袋仍未发现他,一刹那的踌躇已打乱了他的心,手心亦不自觉的冒汗,他朝後的退了退,转身跷过舞台的另一端。
几乎连眼珠也不敢往後瞟,额际直渗出汗水,他犹如被打败般垮下了肩膀。
「嗨。」
一只手不重不轻的搭著他的肩,叫人不敢忘记的声音旋即响起。
「既然你不想被发现,那就不要用这麽强烈的视线看著我……」
「真让人受不了!」
瑟姆大瞪著恶魔的标记,只见他那神经质的脸的一个反转,他人便像棉絮般被弹开,身体沉重的飞到舞台的阶上,他整个人倒转的躺下,玉白色的坚固台阶并没有丝毫刮花,受创的腰际开出咯吱咯吱的错落声。温润无瑕的一地雪,缀了朵朵血花。
呼声此起彼落,舞台上下如惊弓之鸟,冲撞得乱成一团,长楼梯上的人朝这边看了一眼,不感兴趣的转身走进重重纱帐後。
「咕……」脑袋虽有点迟钝,燕琦珣仍努力的朝楼梯上看,小小的身影随著那人走进帘幕,身体松懈下来随之便是痛入骨髓的疼痛。
「我们好久不见呢,还真有点想念你……」瑟姆的脸悬在头顶,他抚上苍白的脸,那硬硬的指甲又在颈上滑动,燕琦珣连皮肉都在颤抖!不断哆嗦跟急速的呼吸麻醉了的痛觉。
眼前人用指头沾上嘴角涌出的鲜血,品味的抹上嘴唇,深褐色的唇瓣打了一个激灵,蛇蝎的舌头饮尽那美味的蜜饯。
「你还是一如过往的……是会令人沉迷起来的体质。」
燕琦珣迅速撑起手臂试图往右侧退,却先被男人抢先一跨坐在腰上,内脏虽不满的发出抗议,但疼痛远去,海蓝色双眸怒视著。
「有人告诉你,你不服输的样子比你凄惨的样子更能让人兴奋吗?」
「那只有你,变态!」
「唉啊,拿走了我的东西还这麽肆无忌惮的大吼大叫,也只有你吧。」
「你在说甚麽……」
「在那里,闪闪亮的,漂亮的紫色……不对,已经变成蓝的,你那双玻璃珠的颜色。」瑟姆指著他的心脏……不,外套的前口袋被放著那个奇怪的坠子。
「太令人惊讶了,我以为早已不见了东西原来在你手里,嘻哈哈,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是你的东西?」
「好了,现在不管是你的人还是我的物全都由我来接收了。」瑟姆箝住他的下颔,张开利齿便要朝雪白的颈项施虐。
「不可能!我不是这里的人,你不可以在这碰我。」燕琦珣惊呼,双手死命的按住男人的肩膀。
「跟我说规矩?放屁!你看看我是谁或是这是哪?哼!你倒可以回去问问桑纳,他那里规矩是由他说了算还是我!谁也不能阻止我!」
瑟姆抓住快要陷入自己肩胛的手,阴冷冷的说:
「我这段时间心情特别暴躁,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了。」说著大大的掰开两手,钉在白瓷的地上,力道甚至要击碎硬地似的。
「唔啊!」双手传来阵阵麻痹,前臂跟手掌瞬间没了知觉。
「别嚐到苦头了才听话啊。」瑟姆的瞳孔锐缩成针头般小,他擦擦额头,疯癫的样子比上次更深刻。
燕琦珣别开不去他的眸,沐浴在那双视线中连嘴唇也会打颤。
「我只是、不明白……」
「在你眼中我根本是微不足道,为甚麽你老是要碍手碍脚!」他咬牙切齿的道,眼里简直要烧起火焰般怒火。
「呼哈哈,谁知道?或许希望你对我屈服吧。」瑟姆不禁楞住,他深信只要给予痛楚,所有人终会信服,这个人也不例外。
「好啊……如果你能知道拿著我契约的臭家伙在哪,我还可以跟你挽鞋!」燕琦珣扯开嗓子大叫,简直像只被赶进穷巷的狗,无力的嘶叫著。
「你想套话啊?这点事你以为我办不到吗?」瑟姆放声讥笑,用下巴点点他胸前,「告诉你也无妨,尽管打开那只盖子去找──它可是件心想事成的宝贝。」
「唔嘶……哼哼、找到了别想跑,再说你根本跑不掉……」瑟姆按住额角,燕琦珣此时才看到他的额上有条颇明显的伤痕。
「抱歉了,虽然想先折磨一下你,不过我更期待下次见面你自自觉觉的跟我挽鞋。」
「唔、该死的女人……」瑟姆按住额角有点摇晃的起身,嘴边喃喃著脏话急切的离开,他整个身体便从压力中释放,浑身脱力。
「咳呵……」燕琦珣从地上爬起,咯吱咯吱的关节诉说著酸软疲劳,才一支起身,视野便被混沌吞噬,他伏在地上乾呕了一会,模糊的视野伴著剧烈的头痛,他扶著头,疼痛好像让他失去意识一会。
他抖擞起精神抄出胸前的坠子,带复杂的心情翻开铜色的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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