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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星天使3 母星解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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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普希拉的双亲早读过邓肯的资料了。
「坐啊,站在那边干嘛?」
因为从小长大的环境,养尊处优,又位於上层社会,普希拉习惯发号施令,邓肯对这种态度倒没什麽意见,听从上级指示对军人来说是很正常的,但问题来了……
他又得坐床边吗?
「坐下,这样我们才好说话。」普希拉在手上、脸上涂抹保护皮肤的乳液,乳液由科学院研发,纯天然粹取,绝不添加化学混和物——因此很贵——这是他从妈妈那边学来的,他妈妈又是从其他官夫人那儿学的。
「阁下,我站著就——」
「邓肯,我是你的伴侣,你往後的人生都要叫我要『阁下』吗?」
「……」邓肯突然有点难为情,他现在才意识到,「伴侣」这关系,不是在外拍拍手、吃吃自助餐,而是意味著他们接下来的人生,都被绑在一起。
「坐,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你……你想躺著也可以啦。」
普希拉脸上挂著大大的微笑,这时,邓肯的胃发出抗议声,普希拉的笑容像消风的气球,邓肯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很抱歉,阁下…。。」
「不打紧,你知道厨房在哪吧,顺便帮我拿点吃的。」
普希拉说完,又专注在镜子前了,他故意不去看邓肯,让邓肯自己走出房间。
第五章 疤痕02
「我很抱歉,阁下…。。」
「不打紧,你知道厨房在哪吧,顺便帮我拿点吃的。」
普希拉说完,又专注在镜子前了,他故意不去看邓肯,让邓肯自己走出房间。
不一会儿——
邓肯和机器人端著盘子,拿了晚宴的剩菜进来;他在厨房遇到普希拉的母亲,对方免不了大呼小叫一番,但听到普希拉叫他「拿点吃的」,马上帮他热了一大堆食物、还泡了一杯闻起来很香的茶。
邓肯将盘子放在圆形餐桌上,普希拉还在梳妆桌前梳他的头发,但已经把浴袍换成睡衣。
「你吃,我不饿。」
「……」邓肯心中有种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感觉,普希拉不是善变,是体贴,「我遇到议员夫人了。」
「是吗?」普希拉一点也不讶异,好像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是的……」应该是感激吧?对普希拉连这种小事都顾虑到而感激,他看得出来,卡珊拉家的人不喜欢他,如果不是打著普希拉的名号,议员夫人大概不会让他拿这麽多食物回房,可能还会刁难他。
盘子多到机器人的触手都快要放不下了,美食当前,邓肯口水直流,他背对著普希拉坐下,开始动餐具,至少这样能让普希拉看不到他的吃像。
但即使邓肯背对普希拉,普希拉还是能从镜子里看到邓肯手臂的动作、埋头猛吃的模样。
「好吃吗?」
普希拉等了一下,才听到回答。
「是,非常好吃。」
普希拉心想,邓肯一定忙著把食物吞下,才敢回答他,他更想笑了。
「你说你有实战经验。」
「是的。」
「多说一点。」
邓肯差点噎到,「阁、阁下……那不是动人的故事,只是一场普通的侵略作战。」
「为什麽你没有带好装备,就曝晒在高紫外线下?」
邓肯没想到普希拉会紧咬问题不放,他担心再四两拨千金下去,普希拉会认为他对他不敬,但他真的不愿回想,他放下餐具,喝了一口调酒。
「为什麽,邓肯?」
「是我的失误,阁下,我没有做好防护……」
「我在问你『为什麽』。」
邓肯放下酒杯,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因为……」他对那情景仍历历在目,即使过了这麽久,即使他已经回到母星、另谋他职,「因为我们受到当地住民剧烈反抗,先锋部队遇到埋伏,我在通讯器里听到我双亲的惨叫,我冲出营地,来不及做好紫外线防护。」
「你双亲?」
「是的,我和我双亲一同参与7403号任务。」
「然後呢?」
「任务很成功。」
「你双亲呢?」议会指派的任务没有一次不成功的,这种小学生的都知道的问题,就不用再问了。
「阁下,侵略任务成功,才是最重要的。」
「你在回避我的问题。」
邓肯抿了抿唇,双手握拳又张开,「他们在7403号任务中丧生。」
「你来不及救他们?」
「是的,我……擅自离开营地,我该等待进一步指示,但我没有……」所以他觉得,他的皮肤颜色会变深,是他咎由自取,「阁下,您可以在我的纪录上看到,这些……并不光彩,我不希望我过往的纪录,造成您的困扰。」
「那你的疤呢?」
「一样,是被当地住民弄伤的。」他记得自己飞到埋伏点时,他的妈妈还活著,他为了妈妈挺身作战……但他没有成功,是他的妈妈反过来,用那双血迹斑斑的羽翼保护他。
「他们是谁?」
「阁下?」邓肯不懂普希拉在问谁。
「当地住民。他们是什麽种族?居然能伤得了我们?」
「阁下,如果你读过报告……」
「报告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从口中说出来的话。」
「他们……被『感染』了。」
「……」坐在梳妆桌前的普希拉,倏地震了一下,「难怪议会会下令侵略。」
「是的,那颗星球被发现有虫族活动的迹象。」
「而我们是宇宙中唯一能阻止它们的种族。」
「再加上……该星球的资源也很丰富,对母星有益。」
第五章 疤痕03
「是的,那颗星球被发现有虫族活动的迹象。」
「而我们是宇宙中唯一能阻止它们的种族。」
「再加上……该星球的资源也很丰富,对母星有益。」
「一举两得。」
「我想是的。」
「邓肯,我没有实战经验,但我知道一旦被虫族的细胞感染,他们就会失去他们原来的样子,我看过科学家做实验。」
「是的。」
「我为他们感到遗憾。」
「阁下,如果没有虫族搅局,我们也要取得该星球的资源,我相信议会的决定是明智的。」
「先锋部队的损伤惨重吗?」
「我到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死了,我妈妈为我而战……最後剩下我……」
「你会活下来一定是有人救了你,谁?」
邓肯很不愿意说,但他更难拒绝普希拉,「指挥官带著剩馀的部队赶过来,我们赢了,但後方的营地——」
「被入侵了?」
「是的,我们又匆匆赶回去,那次的侵略行动损失了不少优秀的军人。」
「他们没有白白牺牲。」
「是的,我也这麽希望。」
这个民族并不崇敬死者,因为你得在战场上活下来,才能证明你的基因是强壮的,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即使议会会补偿士兵的伤亡、补偿家属,但这个社会仍是看不起弱者的,这也是为什麽,普希拉的父母极度看不起邓肯,他不仅在战场上失利,还是弱者的小孩。
「你做了对的事。」
邓肯苦笑,「让阁下您见笑了。」
「你做了对的事,你的长官也是。」
「我的行为并不荣耀,是我,耗损了我方的军力。」
「你想救你双亲,他想救自己的部下,即使你们没有在同一时间出发,他还是去了。」
「我一直在想这件事……」
「什麽事?」
「如果我没有贸然冲出营地、如果我的长官做了不一样的决定,也许我们不会损失那麽多优秀的同袍,指挥官会……先做好规划再……一举歼灭他们?」
「我也不知道,邓肯,但我们改变不了过去。」普希拉从梳妆桌前起身,走向邓肯,他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肩上披著袖毯,姿势就像女神般优雅,「但我还是觉得你做了对的事。」
「阁下,你人太好了……」
「身为长官,他不能随意丢下自己的部下,否则他将会受到军法审判,但他可以决定出兵的时间。」普希拉没有实战经验,但身在政治高层的圈子里,他多少了解侵略异星的「常识」,「我相信他的行动是经过审慎规划的,还好他抵达的时候还救的到你,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了。」
「阁下……」普希拉不是在取笑他吧?但邓肯在普希拉脸上看不到玩笑的神情。
「他离开营地的理由和你不同,所以我说,你做了对的事。」
「我不懂您的意思。」
「你为你的家人而战,那不是很自然的吗?」普希拉一手放在邓肯肩上,邓肯能闻到普希拉身上乳液的香味,「如果立场倒换,你的双亲听到你被埋伏,他们不会冲去救你吗?」
「他们应该听从上级的指示。」
「你真的这麽想?」闻了闻香茶,普希拉知道那是母亲泡的,他的嘴唇贴著杯缘,喝了一小口,让茶香留在唇齿间。
邓肯看著那喝茶的动作,除了「优雅」,想不到其他形容词,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正盯著普希拉看,但普希拉早就注意到邓肯的视线,并很享受被对方看的感觉。
普希拉放下茶杯,从甜点盘里挑起一颗小梅果,他咬破果皮,汁液染上唇,舔了舔,彷佛擦了一抹唇红,他瞟向邓肯,严肃的话题里带著魅惑。
「邓肯,你真的这麽想?」
「想……什麽?」
普希拉的眼神彷佛会勾魂,但唇边却没有笑容,「如果今天是你的小孩……有危险,你会不顾他们的呼救,让他们死在你面前?只因为长官没有下令行动?」
第五章 疤痕04
普希拉的眼神彷佛会勾魂,但唇边却没有笑容,「如果今天是你的小孩……有危险,你会不顾他们的呼救,让他们死在你面前?只因为长官没有下令行动?」
「不!」邓肯几乎是反射性的回答,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违背长官,普希拉的问题像陷阱,好像在引诱他导向「错的」选项,「议会的任务优先,但……」
「他们在哭,」普希拉绕到邓肯背後,双手按著邓肯的肩膀,从背後凑近邓肯耳边,「大叫著『妈妈我好痛、敌人好多、我打不过他们,求求你快过来』……你却在等长官的指令?」
普希拉的声音彷佛有股魔力,将邓肯带回过去。
「如果长官下令增员也就算了,如果长官看得是大方向,将他们视为理所当然的牺牲呢?」
——理所当然的……
为了救一个人而牺牲一百人是不明智的,邓肯当过军人、现在又是教官,他知道为「大方向」与「总体利益」著想才是一个好公民会做的事。
「邓肯,你要让你的孩子死在你面前?还是……反抗?」
「……」邓肯觉得这是个很难的问题,普希拉某种程度上也是「长官」,他不想违背。
「哭声、尖叫声,你真的听得下去?」
「……」
「『妈妈,为什麽不来救我?』」
「阁下……」
「『我不想死,妈妈,救我!』」
「请别说了!算我求您了!」
「我要听你的答案,唯一的答案。」
「请……别这样……」
「你在想什麽?你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是什麽?」普希拉像一条蛇,缠绕邓肯的脖子,「你会让你的孩子死在你面前吗?」
「……」不……邓肯咬著唇。
「告诉我,邓肯,」普希拉的双眼如锐利的火光,他的舌头吐出严厉的词汇,他的毒液咬入胸口,让邓肯全身发抖,「你会让我们的孩子死在你面前吗?」
——绝不!
邓肯推开普希拉的双手,动作之大,翻倒了圆形餐桌,他的翅膀「啪」地张开,他的双手形成尖锐指爪,喉间发出低哑的威吓声,他的犬齿伸长,像大型猫科动物,他看起来就像要攻击某人,而且他的利爪绝对能将对方撕成两半。
那就是普希拉想看的!
跌倒在地的普希拉睁大眼睛,他不太了解自己挑起的强烈情绪是什麽,他没看过族人进入备战状态,因为他是站在舞台上挥手微笑的政客,不是在前线作战的士兵,但那样子……非常迷人!
「我绝不……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孩子、我的双亲!不管他们是谁!」
「你能保证吗?」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孩子、我的双亲……」
「你能保证你做的到吗?」普希拉没有听到邓肯回答,但他听到了野兽般的咆哮。
在地球,什麽动物的吼声震撼地表?狮子?老虎?
但在母星上……不,不止母星!
全宇宙先进生命体都知道,最惹不得的,就是异星天使的咆哮,他们不止撼动地表,他们血洗时空。
普希拉倒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这是他爱的人,这是与他有共同想法的人,他得到了,「邓肯……」
普希拉伸出手,邓肯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他收起翅膀、扶起普希拉,「我很抱歉,阁下,请原谅我的失态。」
「没事,」普希拉表面上馀悸犹存,但他的心情也是激动的,他拍拍邓肯的肩膀,可惜妈妈泡的茶,「你的答案就是我想听的。」
「阁下……」邓肯马上就冷静下来,并放开普希拉的手,他曾经失去,所以他知道拥有的可贵。
「明天我们去生育系统登记拥有小孩,」普希拉叫来机器人,清理地板,「我要五个小孩。」
五个?邓肯一愣,他从没听过哪个公民拥有这麽多小孩。
「晚安。」普希拉不是清扫的料,他把机器人留给邓肯,就跳上床去了。
邓肯和机器人把桌椅恢复原状、地板弄乾净、垃圾倒一倒,洗漱过後,跟著躺在床上。普希拉侧睡,背对著他,他转头看著普希拉的绿发,觉得普希拉会是个好伴侣,他衷心感谢电脑将他配给这人——一个总是让人惊奇的男人。
从没有人跟他说,他在7403号任务中的决定是对的。
普希拉彷佛成了他的救赎。
第五章 疤痕05
从没有人跟他说,他在7403号任务中的决定是对的。
普希拉彷佛成了他的救赎。
2。
你以为普希拉就这样跳上床,盖被、睡觉?
他睡得著才有鬼!
他可以故作镇定的阖眼,但他没办法一个晚上都不翻身啊!侧躺的身体已经快要躺得腰酸,再说,朝思慕想的男人就旁边,他什麽都不做才叫浪费青春、浪费生命。
他平躺,转头看向均匀呼吸的男人。
心底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今晚开始,邓肯就属於他了。
「属於」对普希拉来说,有著不同的定义,表示这东西是他的——别人的东西总是和自己的有所不同,别人的东西,你不会乱动、你会比较谨慎,这也是为什麽我们会想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自己的东西就可以为所欲为、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非常自由,也不会有距离感。
塔外的灯和月光照进落地玻璃窗,窗帘遮了一半,在深夜里有种淡紫色的唯美浪漫,普希拉以手臂撑起上半身,将多馀的发丝拨到耳後。
他观察邓肯的脸,皮肤的颜色比较深,在普遍俊美的族人里算是有点突兀,邓肯不打算用医疗系统除去吗?还有脸上的疤……从左眼到左颊,疤痕的形状似乎往下延伸……
成为一条平行线……
普希拉的手伸向邓肯的胸口,邓肯马上睁开眼睛,多年的军旅生涯,邓肯早就养成习惯性的警觉。
「我吵醒你了?」普希拉明知故问,他的手没有收回去,反而将手掌平贴,感受到邓肯的心跳和呼吸起伏,没有很平稳。
「阁下……」
「不用回答『是』或『否』,我就是吵醒你了。」
「……有什麽需要我效劳的?」邓肯问得很不确定,因为他觉得普希拉……有点怪,一双绿眸在黑暗中明亮透人,普希拉睡不著吗?
「别叫我阁下。」普希拉倚近邓肯,手指在邓肯的领口游走,拆开钮扣、翻开衣襟,手掌滑了进去。
「阁下,您……」邓肯抓住那只手,因为从来没有人这麽做过。
「别叫我阁下!」普希拉的手指移到左胸,手指在结实的胸肌上摸到凹陷,「这是什麽?」
「那是……」邓肯觉得很不好意思,「疤痕。」
「又一道疤?」普希拉坐起身,勾勾手指,「起来。」
「阁下?」
「我叫你起来。」普希拉的语气并不严厉,但却带有令人无法拒绝的强势。
邓肯坐起身,但满脸疑惑
「脱掉上衣。」
「什麽?」
「我叫你脱掉,你每次都要我说两遍吗?」
「……」
「脱掉。」普希拉很坚持,他不用粗声粗气,就那几个字加上他的眼神,他没有得不到的东西。邓肯脱下上衣,普希拉得以看到一条疤痕从脸颊往下延伸,划过左胸、到左腹肌,他像研究古物般,仔细端详:「你一定伤得很重。」
第五章 疤痕06(H)
「脱掉。」普希拉很坚持,他不用粗声粗气,就那几个字加上他的眼神,他没有得不到的东西。邓肯脱下上衣,普希拉得以看到一条疤痕从脸颊往下延伸,划过左胸、到左腹肌,他像研究古物般,仔细端详:「你一定伤得很重。」
「没什麽,伤终究会好。」
「伤口会好,但严重就会留下疤,你没有想过要除掉吗?」
「没有。」
「为什麽?」这个男人像其他军人一样,有强健的体格、透过实战练出云称肌肉,普希拉的手指沿著那道疤,往下摸,「把裤子脱掉。」
「……!?」邓肯诧异地瞪大眼睛,这像长官会说的话吗?
「脱掉,全身都脱掉。」
普希拉的坚持反映在他的眼神里,让邓肯觉得那一双绿眸,彷佛变成了金色。
「长官,我…。。我不认为有此必要……」
「噢噢噢!」他的新伴侣学聪明了?不叫他阁下,改叫他长官?但这点程度,普希拉才不放在眼里,「邓肯先生,你好像不清楚『伴侣』的意义,既然你冠上卡珊拉家的姓氏,你就是卡珊拉家的人,换句话说,我和你不是上司和下属,但你是我的人、你属於我,我对你做任何事不需要理由,你遵照我的指令却是刻不容缓的!懂了吗?」
「……」邓肯张口无言,伴侣不是用来制造小孩、培养小孩的吗?除此之外,还要做什麽呢?普希拉将「不需要理由」视为理由的逻辑,把他完全被搞混了!
「所以,我叫你脱掉,你就给我脱掉就是了!」普希拉故意凶对方,邓肯也如他所愿,被吓了一跳——被训练得好好的理性动物,是不懂应付情绪生物的诀窍的。
「我……我知道了。」
衣物一件件除去,包括最里面那一层,邓肯一边脱,一边感受到普希拉的视线烧得像火,把那双绿眸浇染上熔岩的颜色。
好奇怪,为什麽一个美丽的男人会有这样的表情?
但对那个男人来说,他可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月光半掩在窗帘下,普希拉得以将邓肯从头到脚,看个清楚;那条疤从脸、胸、腹,一直延伸到大腿,日晒过的皮肤与凹陷的疤意外搭调,普希拉不觉得难看,他的视线由上往下,落在男人的性器上。
邓肯随普希拉的视线,往下,但他却皱了一下眉头,那里有什麽奇怪的吗?为什麽他的长官……兼伴侣,盯著瞧?
「阁下?」
「如果你在叫我『阁下』一次,我会……」普希拉讲不下去,他会怎样?他想怎样?他有一股冲动,想将这男人压在床上、嗅著男人身上的味道,一股热原窜到他的下腹部,他不清楚那是什麽,感觉是真切的,他只是不了解。
他们这个民族对性行为并不是很推崇,也不重视,因为性行为无法和生育产生关连,性交无法制造小孩,不属於「具效率性的功能性生产行为」,有些人觉得那是浪费时间和体力,他们觉得应该把精神花在更有用处的事情上。
性,就是这样。
一旦与生殖撇除,它还有什麽功用?
即使是伴侣,也不将性视为生活的一部分——理论上来说。
普希拉没想那麽多,但他受到本能的吸引,他的手摸著邓肯的脸颊,鼻尖在邓肯颈部嗅著,「你有没有闻到……什麽味道?」
「……没有。」邓肯不敢看普希拉,但他撒了谎,他闻到普希拉身上有一股香味,他以为那是贵妇人用的保养品的味道。
「我确定我有闻到……」普希拉挨近邓肯,他的呼吸变得炙热,热在邓肯颈边流窜,「好香……」
邓肯想推开普希拉,他觉得自己彷佛要被那股热卷进去了,他很不适应,「长官……你明天还要……」早起?
「我不是你的长官。」那股香味是迷人的、诱人的、好闻的,普希拉忍不住将自己的唇贴在邓肯的皮肤上,好像这样能把那味道吸取下来,他的唇从脖子、游移到对方的脸颊,最後,和对方的唇相贴。
邓肯不敢乱动,但在他脑袋里浮现出去世的双亲……
第五章 疤痕07(H)
「我不是你的长官。」那股香味是迷人的、诱人的、好闻的,普希拉忍不住将自己的唇贴在邓肯的皮肤上,好像这样能把那味道吸取下来,他的唇从脖子、游移到对方的脸颊,最後,和对方的唇相贴。
邓肯不敢乱动,但在他脑袋里浮现出去世的双亲……
不像对待地球人,他们读不到自己族人脑袋里的讯息,因为他们的智能发展是一样的,亦即他们的神经系统的发展层次一样,但地球人比他们低。
他们也不把这个行为视为「读取讯息」,他们叫其,吻。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跟人类有多像。
一个吻。
好多个吻。
「阁下……」
「叫我的名字。」
「我曾看我的双亲这麽做过。」邓肯在两人的唇瓣分开时说道。
普希拉摸著邓肯脸上的疤,往下,把手放在邓肯胸前。
「我还小,他们叫我不要告诉任何人。」邓肯想起双亲,觉得有些悲伤,「但我……说了,对你说了……」
或许是普希拉「原谅」他在侵略行动中的鲁莽,邓肯觉得自己能向普希拉倾诉任何事,包括自己双亲的秘密。
「这是不好的行为吗?」
「……」普希拉想了一下,「我没看过我父母做过,但我不认为它不好。」
「可以让我知道你的理由吗?」
「因为我想!」普希拉有大少爷的任性,他的唇又贴了一次,「而且感觉很棒!你不想跟我做同样的事吗?」
「我不知道。」那超乎他的理解。
「来,躺下。」
他们受到那股味道的吸引,像蝴蝶被花蜜吸引,他们还不知道那是他们本能散发的费洛蒙,他们也不知道那有什麽功用。
普希拉趴在邓肯身上,他的唇擦过对方的唇、脸颊、脖子,滑到胸口,他想沿著那道疤往下,但他的唇碰到对方的乳首,使他听到一声轻颤。
「把你的手放在我肩上。」普希拉说,「叫我的名字。」
邓肯的唇微启,想说些什麽,但普希拉的「提醒」让舌头缩了回去,他的手放在普希拉指定的位置上,两人四目相交。
普希拉的脸跟他妈妈有几分神似,但邓肯觉得普希拉更漂亮,因为普希拉的神情多了一份坚定、坚决,和勇气,那是其他政客模仿不来的,也不是上过战场的人就会有的。
普希拉彷佛天生下来,就很完美。
找不到他的缺陷。
「还差一样。」
「?」
「叫我的名字。」
普希拉倏地堵住邓肯的嘴,他的舌头窜入口腔,舔过内壁和牙齿,充满神经黏膜的刺激,让他狂吻的对象却闭著眼、不敢动;因为邓肯怕咬到普希拉,他只能放任普希拉做他想做的事。
普希拉下腹的热胀压在邓肯跨间,邓肯吓了一跳,他的手从普希拉的肩膀移到胸前,但他推不开自己身上的男人,反倒像在对方身上乱摸。
下腹的热更加膨窜了,普希拉撑起身体,低头看著身下的人,他喘著热气,翅膀张开——没有飞行和作战的意愿,或许翅膀是种性欲的象徵,代表他很兴奋。
普希拉觉得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昏昏沈沈。
脑袋昏沈,身体动作却异常敏锐,普希拉不管翅膀的事,他只想消除下腹越窜越升的热,那股热应该要有一个出口,让他发泄;他的吻变成啮咬、变得粗暴,但还是没有用!
他第一次不知道该怎麽办。
他有点生气、挫折,他瞪著邓肯,喉间发出威吓声。
「普希拉?」邓肯第一次唤出伴侣的名字,却是在「愣住」的情况下,他不懂,自己又哪里惹到普希拉了?
雄性动物的怒火使其充满占有欲和行动力,普希拉扯下自己身上衣物的阻碍,露出抖擞的性器,他在对方身下窜来窜去,寻找最佳的进入地点;狩猎需要人教,但求爱和性交就不用了——这点他们和人类不同。
第五章 疤痕08(H)
雄性动物的怒火使其充满占有欲和行动力,普希拉扯下自己身上衣物的阻碍,露出抖擞的性器,他在对方身下窜来窜去,寻找最佳的进入地点;狩猎需要人教,但求爱和性交就不用了——这点他们和人类不同。
他分开邓肯的双腿,抬起,他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著火了。
邓肯又惊讶又疑惑,普希拉的行为是他没有经历过的,但他没有推开,因为一切似乎又那麽自然,好像他们天生就知道怎麽做。他再不推开,为时就晚了。
普希拉当成对方的默许,硬挺的性器前端挤进股沟,彷佛在黑暗中找到出口,他一口气挺了进去,被撑裂的痛楚让邓肯伸出尖牙利爪,朝普希拉後背一抓、肩膀一咬,普希拉痛得发出野兽般的长吼,白色翅膀化做片片羽毛消失。
翅膀会消失是很正常的,但他们不知道。
翅膀消失代表他们必须在地上结合、在地上哺育後代,他们是天空的霸主没错,但很少有动物会在飞行时性交,因为那一点也不经济实惠。空中是没有办法筑巢的,巢必须攀附著某种坚硬的物质,像树、像泥土。
被本能驱使的动物是无法思考的,普希拉没因翅膀消失而困扰,但邓肯那麽一抓、一咬,被普希拉视为「反击」,反击让雄性动物变得张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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