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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做你的童养媳加5个番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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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
远在百里之外的周瑾:啊——切!!(擦擦鼻子)唔,这是谁在说我坏话呢?
继续上下的吴大少:唉,什么时候放假哇?好想放假呀想放假!唔,亲亲咱媳妇儿的吹弹可破的小脸蛋……嗯,在咬一口果冻样软软的小嘴……唔,再啃啃嫩白光滑的细脖子……哇嘎嘎……不淡定了……!!(化念想为动力的某人加大马力中)
一旁做记录的辅导员,擦亮眼睛:天!这速度!
一旁仰望的童鞋们,傻眼中:呃,这就是传说中的黑豹子?果然不是人哇!
68豹爷的狼性
摸摸脖子上的划伤,最难过的时候心里只想着那个人的名字,即使知道他不会来,可还是想从他那里得到勇气。人生,不管多么艰难,有爱才会有抗争的勇气。
入睡前收到丁博弈发来的简讯,简单的几句话:好好的睡一觉,天亮就好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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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一世的丁博弈和前世是不同的,至少这一世他不再利用我,对我却还是好的。
这个晚上睡得并不安稳,有些曾经的片段穿插在梦境里,惊扰了原本平静的梦。
那个时候三个半大的孩子一起到陌生的国度,从未有过的漂泊感让人觉得无助。飞机上,坐在我旁边的男孩子温暖的手心握着我的手,微笑。
他说,不用担心,有我们在,不会和在国内有什么不同的。
最初的日子里那只温暖的手一直伴在左右,在伦敦常年雾气缭绕的日子里,像六月的阳光清明透彻。
被几个街头混混堵在巷子里的时候,我一遍遍的呼唤他的名字,然后看他像骑士般出现在眼前。那个时候的他被那些高大的白种人打倒在地,口里喷出血沫,他挣扎着爬起来坚定的拉开靠近我的人,用他的身体承受着拳头和踢打……
曾经看到过一句话:在那一年无边寂寞里,我遇见你温柔的守护。那是单薄青春里的温暖。
只是,太虚幻。
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可以这样隐瞒下去的,可惜不小心被B姐卖了。吴大少还没到周末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那会儿我正在上解剖课,电话直接关了机塞包里。等吴大少沿着医学系大一层层找人,最后好不容易在实验大找到我。
一旁的同学首先发现了那只大型生物,唤我,我转头看去,他正贴着玻璃满头大汗的看着我,喘着粗气冲我眯眼笑。
坐在我后面的C姐,嘘了声,“周瑾,快出去呀!”
渐渐的原本安静的教室因为吴大少的出现出现小范围的骚动,教授也被引了过来,瞅瞅外面还乐呵呵的跟他老摆手招呼的某人,再瞅瞅我:“周瑾,外面的小伙儿是找你的?”
咱耳根噌的烫起来,有点儿扭捏的点头,“嗯。”
一贯严肃的教授出乎意料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男朋友是?嗯,不过,天灵盖生得漂亮。”
呃~~全体一片肃静,被大腹便便的教授惊吓中……解剖呀解剖!!
等咱收拾了东西出去,吴大少露出一个比胖教授更大的笑脸,八颗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凑过来,“媳妇儿,你们这个教授可真可爱!”
呃~~咱抹汗中……某人浑然不知自己的天灵盖被人肖想了的说。
事实是,看到少爷从天灵盖一滴滴滑落的晶莹剔透的汗珠,咱从包里拿出纸巾给少爷擦汗,而某人很不要脸的直接把脸凑了过来,恬不知耻的说:“媳妇儿,给我擦。”
呃,咱忙于擦汗中,不便发表任何建设性意见……
在我擦汗的时候,吴大少眼尖的发现了我颈侧的划痕,他点着热气的手指点在上面,声音沉甸甸的:“被那些混蛋伤的?”
我抓住他的手,“已经没事了。”
他的另一只手抱住我的腰,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他的身体的带着熟悉的体味味,“媳妇儿,对不起。要是我在你身边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在自责。
靠在他怀里,我轻轻点头,“我知道。”
某人很快从低沉的情绪中抬头,“他爷爷的,那些人渣要是落老子手里,非把他们全灭咯!”某人终于忍住不住爆粗口。
我咬他的肩,“我知道大爷您厉害!”
吴大少掰过我的脸仔细的看了片刻,看得我直发毛,我只得仰头靠后,不确定的说了句:“干嘛?”
吴大少用利落的行动告诉了我他要干嘛,我被拉过去,立刻和他撞在一起,他用力的吮吸我的唇,然后探进去来了一个火热的法式热吻,像是一种宣告,以所有者的姿态热烈的卷起我的舌头,唇舌纠缠,我揪着他胸前的衣襟低低的呻吟出声。良久,直到彼此的心跳不受控制的激烈,他才放开我。我靠在他胸前,有种缺氧后的眩晕感,隐约听见有人说话,抬头看去,看见几个人朝这边走过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竟是丁博弈。他毫不回避的直视吴大少和我,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吴大少完全没有被人看到的羞耻感,反而微微太高下颌,有那么点儿炫耀的意味。等丁博弈走近了,才站起来,在他肩上拍了下,“谢谢了啊!”
“没什么。”丁博弈显然知道他为什么道谢,侧眼看了眼我,然后继续往前走。他身后的几个小伙子是他的室友,我在餐厅里见过,他们看看吴大少又看看我,最后落到默默前行的丁博弈身上。
我怎么觉得丁博弈今天有点儿冲?也不知道在哪儿受了闲气,前世他便是这样,每次被人惹到都是一副拽拽的模样,黑着一张脸写明了生人勿近。不过这也是少年事情的丁博弈,记忆中过了十五岁的丁博弈已经懂得收敛自己的脾气,很少对人暴露情绪,好脾气到让人发毛的地步。今天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不待我细究,吴大少已经拉着我的手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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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吴大少咧着嘴笑,打横把我抱起来,我低呼一声,锤他,“干什么呀?快把我放下来。”
吴大少凑过来,在我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媳妇儿,看到你受欺负,我难受。我抱你回家当惩罚好不?”
我在他怀里翻腾,“不、不用,这事儿不怪你,你不用……”
“要,必须!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怪我没有打报告过来给B姐庆生,都怪我没有陪你一块去什么狗屁KTV,都怪我……”吴大少一边说着话,一边抱着咱踩着梯上。
呃,话说少爷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咱内疚么?好,“少爷,我错了……”
吴大少挑了挑眉,“知道错了?都错哪儿了?”
“我……”咱也不知道呀。错在踩了狗屎碰到那两个混混么?呃,这样的检讨显然不够深刻。那是错在不该想不开跑到外面给母亲和少爷打电话么?这样的检讨方式简直是在自寻死路。咱是真不知道错哪儿了……
吴大少的眉挑得更高了,“嗯?”
在少爷锐利的目光中,咱弱弱的扒在他胸口,抖了抖小腿儿,恨不得拿床被子把自己捂个严实。
然后,等咱真的被被子捂严实的时候,咱忍不住哀叹:咱家豹爷还是狼性见长哇……
小媳妇儿梦话版:
爷:瑾丫头,爷要沐浴更衣!
放好热水的丫头:爷,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
爷:嗯。给爷宽衣。
丫头拍拍小脸蛋,振作精神:是,爷。(转到前面认真给爷宽衣解带)
看到小脸蛋越发红润诱人犯罪的豹爷,心里琢磨:天啦,红扑扑的,好像咬一口哟!
浑然不知自个儿处境的丫头,把自家爷剥干净了:爷,您可以沐浴了。(暗自舒口气,准备撤)
一把拉住想要逃跑的丫头,爷:瑾丫头,来,给爷搓背。(恬不知耻的逮着自家丫头的纤纤玉手搁到自个儿肩上,还不忘眨眨凶悍的豹眼)
碰到一身结实肌肉仿佛烫了手般的丫头,颤了颤胳膊,抖了抖小腿儿,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眼前皆是虚无……
叼着嘴,享受的豹爷:重点儿……嗯……再重点儿……嗯……再重点儿……嗯……左边……上面……嗯……下面……
腰酸手痛的丫头,咬着嘴唇使劲儿:嘿咻……嘿咻……
听出点儿别样滋味儿的爷,眼睛顿时亮闪闪,一把抓住丫头的玉手,带着厚茧的大手在细嫩的小手背上一遍一遍温柔的抚摸:瑾丫头啊,累了么?
完全不知道自家豹爷真实意图的丫头,眨着一双纯善的黑眼睛:没……
完全被那双无辜的黑眼睛俘虏的豹爷:丫头,累了就说累啊,看你这么累,爷心疼。
几欲晕倒的丫头:话说这是为了伺候谁?
拉着丫头豆腐似的小手凑到嘴边又啃又舔的豹爷:瑾丫头,你就从了爷……
69巾帼不让须眉
圣诞的时候,刘凌打电话过来,说是第一年到英国,他老子不让他回,非要让他在那边体验狗屁生活。呃,刘小胖同学的生活话说是有那么点儿狗屁滴。
学校放假后,我和吴海回了C市,李高血压犯过一次,幸亏不严重,我和吴海过去陪了老人一周。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刘筱婕一家过来拜访,吴爸爸和吴妈妈也休假回来了。
看到刘筱婕来了,吴海转身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张兆武过来了,我有些奇怪,不过观察了下张兆武看人刘筱婕的眼神便全明白了,敢情吴大少还兼职做“红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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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筱婕瞟了吴海一眼没说什么,也没搭理张兆武的意思。我循着机会问吴大少,“张兆武对刘筱婕有那个意思啊?”
吴大少点头,“算是。”
我白眼:“什么叫算是?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哪有算是的?”
吴大少笑着揉我的头发,“我只管帮忙,其他概不负责,就这么简单。”
呃,我就说嘛,吴大少什么时候开始热心牵线搭桥的勾当了,原来牵线是真,热心木有。不过我瞧这架势似乎是注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可怜的小武呀。
下午,我们陪刘筱婕去超市买些C市特产,张兆武不顾筱婕姑娘的横眉冷对,不离不弃的在一旁伺候着。咱看着都觉着辛酸。我和吴大少慢悠悠的跟在他们后面,后来干脆各走各路,去给小光南买玩具。
刘筱婕和张兆武根本没买什么东西,又折回过来找我们。看样子小武同学跟吴大少一样,一根筋,哄女孩子比射击连中三靶还要难上百倍,当然咱还是要适当的承认这一世的吴大少已经初步具备哄咱的某根神经,至于能不能推广到全体女孩子咱就不清楚了。至少在我看来,张兆武童鞋继承了吴大少死皮赖脸的本事,但是那根筋还是短了点儿、
作为旁观者,咱有种三个皇帝不急,太监一人急的错觉,过去领着筱婕姑娘往特产区走,帮着挑东西,两位男士推着车跟在后面。东西买得差不多了,趁着两位男士争着付款的当,我拉着也要凑过去的刘筱婕朝外面走。
“我买的东西,我得去付钱。”
“也有我们买的东西。等他们付了钱了,你再给也一样。”
筱婕姑娘这才安心的跟我在外面等着。吴大少排着队,站在人堆里冲我乐呵呵的招手。
“你跟吴海在一起很久了?”
“是蛮久了。”刘筱婕似乎有些感叹,我小心翼翼的说,“我觉得张兆武挺可爱的。”
刘筱婕抬了抬英挺的剑眉:“你觉得用可爱来修饰的男人是男人吗?”
呃~~这个……我觉得是耶……比如咱家壮硕的黑豹,咱偶尔也觉得可爱呀,但是,是人都能看出咱大少是真男人!不过当前咱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姑娘,如此极具批判性的问题。如果回答不好,是不是有损光大妇女同胞的脸面呀?咱默默揣测。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呢?”
刘筱婕看了我一眼,“比我强的。”
呃,这是咱迄今为止听到过最为简洁的择偶标准!比她强的应该有,但是能让这位心高气傲的姑娘看上眼的肯定不多,像张兆武这种牛皮糖般粘上来的,估计更不会感兴趣了。唉,其实,爱情的最初就是一场心理游戏,只有对味的人才能真正的走到一起。男人是得不到的更想要,女人何尝不是呢?只是女人比男人懒,又或者说女人没男人胆儿大,遇到了得不到的又诱惑不成的会果断的选择知难而退。而男人嘛,得不到的更精贵,诱惑不成反而越挫越勇,当然如今的男士们也在渐渐变得懒惰。话说除非心志坚定分子,一般情况下男士们遇到“良家妇女”诱惑不成追求不到也就搁一边,成了一段再不愿提起的伤心事。
现代人的爱情观在变得越来越慵懒这是事实,走马观花似的欣赏一路美女,然后走马观花般的体验所谓的男欢女爱。许多年轻人因为一时的冲动,或者一时的好感在一起,然后快乐了继续快乐,不快乐了扭扭捏捏的闹了分手。所以,经常听说有人在进大学的第一天向一位美女当面表白,被拒;然后第二天跑去向另外一个稍次一点的美女电话表白,被拒;再然后跑去向一位再次一点的小美女短信表白,还是被拒;最后他痛定思痛向一位勉强被人称作美女的女孩儿表白,结果仍然被拒;最后的最后他向一位从未见过面的美女表白,他说,老婆我们见面?女孩儿百转千回的答应了。听说他们在一起了,再后来听说他们分手了……可能有一众原因是——男孩被炸干了下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正满世界找前女友赔钱呵……
为什么现在的人们越来越懒散的爱?这个不合口味换一个,这个不答应换下一个,这个不够漂亮换一个……
因为空出来的心需要填补是寂寞,不是爱情;因为寻觅的不是爱人,只是恋人。只为相恋,不为相爱。
越来越少的人在认真的恋,认真的爱,用力的爱,用力的守护。于是会有人在看完电视剧或者小说里那些爱得死去活来的爱情后潸然泪下,然后忍不住感叹,甚至出言嘲弄:哪有这样轰轰烈烈的爱情?都是演戏演的。现实就是现实,不是童话,没有柔情似水美若天仙的公主,更没有英勇果敢一心一意的王子。
其实现实里,如果你愿意,你就可以是没有美貌却柔情似水善良体贴的公主;如果你愿意,你就可以是没有地位却英勇果敢一心一意的王子。
爱情里的两个人不是非要谁比谁强,而是谁比谁更用力的爱。一份爱情需要成全,可最初成全爱情的人必须是两个愿意为爱努力的人。
刘筱婕和我没再说话,他掏出钱夹开始点算金额。我忍了片刻,还是不习惯沉闷的氛围,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对这种沉默的氛围感到别扭,觉得必须找点话说缓解尴尬的局面,于是我笑呵呵的没话找话说:“你们今天就要回J市吗?”
“不是,后天回去。”刘筱婕倒是有问必答。
其实这个问题我早问过刘妈妈了,连个中原因都知道,刘爸爸和吴爸爸他们开同学会的说。好,咱这辈子都休想成为女强人一类的酷女郎,和这般强势的女性进行某些个性化的交谈还是很具挑战性。咱是无能为力了,转而在心底默默祝福小武同志一路顺风!
等两位英俊挺拔的男士结完帐,推着跟风度不怎么搭调的手推车过来,刘筱婕做得第一件事是拿过张兆武手里的夹着零钱的收银条,仔细核对上面的金额。张兆武在一旁小心伺候着:“就这么点儿钱,算我给叔叔阿姨买的新年礼物啊。”
刘筱婕没说完,直到认真计算完上面的金额,然后把手里的钱拍到张兆武身上:“正好一千二百四十七块七毛。”
呃~~巾帼不让须眉!咱见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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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少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推着手推车,无比悠闲惬意的朝外走,跟他那位满脸愁容的兄弟比起来似乎太舒坦了!
后来跟在刘筱婕后面点头哈腰的张兆武也发现了这一明显的差距,虽然他两手空空看起来还是那么英俊潇洒,但是,单手满东西,一手搂着媳妇儿步行的某人怎么看怎么晃眼。
张兆武停下来,等我们慢悠悠的晃过去,然后皱着一张脸从吴大少手里分了那么点口袋,“得,我还是在你们这儿当电灯泡。”
吴大少踹了一脚过去:“知道是电灯泡你还跑过来!”
张兆武彻底委屈了,“兄弟,你就不能长点儿同情心啥的?”
吴大少把我带到怀里给我挡了风,“有同情心也不是为你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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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正室后的瑾太太,一边给自家爷搓背,一边说:爷,什么时候招些佣人进来?
闭着眼睛享受的豹爷:干嘛?我觉着现在挺好。
瑾太太:可是我嫁给你之前你明明说要让十七八个丫鬟伺候我的……(可是现在连最后一个都给辞了)
豹爷:你不是没答应过吗?
瑾太太:可是你明明这么说过!现在一个都没有!
揉着自家太太柔顺长发的豹爷:我的傻太太呀,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婚前婚后两个样么?而且你看啊,咱就是一穷地主,,十七八个丫鬟也太奢侈了,咱这是居家过日子,勤俭为上啊!(末了加上一句)乖!
欲哭无泪的瑾太太:可是自打你上个礼拜把王麻子开除,这个礼拜把翠花辞退以后,家里一个佣人也没有了!这挑水劈柴的事儿谁做?
拉着太太的白嫩的小手凑到嘴边亲了亲的豹爷:我的傻太太哟,没看见你家老爷我除了一身腱子肉别无长物?以后这跳水劈柴的事儿都归我,你就做些轻便的啊,咱以后过的就是牛郎织女的日子,嘿嘿,太太,有没有觉得特别浪漫啊。现在家里的氛围不是不比没“电灯泡”的时候好啊,只有咱两个孤男寡女,嗯?
完全没有看出自家老爷有牛郎半分敦厚纯良而处于绝望边缘的瑾太太:爷,您这是地主呢还是土匪呀?为了省钱,才安好电灯泡就给摘了,黑灯瞎火的……
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悄然解开自家太太旗袍上一溜儿排扣的豹爷,目光贼亮:太太,累了,轮到为夫伺候你沐浴了啊!……太太别跑了,过来,别不好意思啊,为夫不怕辛苦的……
最终被抓回浴桶的瑾太太:呜呜……唔唔……
70爱傻不傻
张兆武悲催了,走到我边上,“周瑾啊,你老公可真不厚道啊!你说你怎么就能受得了他呢?你看我玉树临风一枝梨花压海棠的,要不要考虑考虑我呀?”
嘭——!
吴大少手里的一打购物袋全压到不知死活的某人头上,“识相的赶紧滚!再敢废话一句咱们校场见!”说着还真是很不厚道的补上一脚。
心灵受到严重创伤的某人只好灰溜溜的滚到前面去跟班儿。明明挺得笔直的脊梁,不知道咋的,咱还是觉着有种点头哈腰的样子。
“他这样不会重伤而亡?”咱还真有点担心。
吴大少哼了一声,“他呀,要真死心了也好,扭扭捏捏的哪儿像个男人的样子。”
呃,难道是军人的原因么?为什么吴大少和刘筱婕一样认为人张兆武没男人样呢?还有,咱从医生的角度横看竖看,真觉着他挺正常的呀!
张兆武在J市念土木工程,和刘家也算是世交,关系是有的,就是看怎么把握了。但是,吴大少这儿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唉!话说这位少爷压根就没想过要帮人的。我想想,帮助这种小我成事儿也不是咱少爷一贯的作风,所以跟着淡定了。
不过后来我才从吴大少哪里得知,原来刘筱婕有喜欢的对象,就是我上次碰到的那个叫郑宇的人。我回忆了下那个人的样子,有点模糊,不过记忆中是个正派的军人模样。当然咱家少爷正派起来也是很正派滴!
大人们去聚会了,几个孩子凑到一块儿打算到处逛逛。张兆武打听到有家很有特色的火锅店,极力怂恿我和吴大少去,当然我们都知道这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吴大少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一边嚷嚷着不会出面让他自己去搞定刘筱婕,一边还是悄悄的拨了电话,好说歹说把人姑娘说动了。
海峰叔叔两口子都忙,小丁丁一直搁在老人这边,看着我和吴大少要出门儿歪着小嘴扒拉着吴大少裤腿,奶声奶气的说:“哥给,丁丁也要去。”
吴大少捏捏小丫头的肉脸蛋儿,“感冒才好就想出去玩……”
这边吴大少还没交代完呢,一旁的张兆武直接勾着小孩儿提了起来,“带小丁丁过去调节气氛正好!”
小孩儿跟张兆武还不熟,踢着小腿小猫似的挣扎,两条短胖的小腿儿一荡一荡的往前踢,根本没一点儿作用的说。张兆武也不管小孩儿乐不乐意他这种粗鲁的抱法,把小孩儿夹到身侧就往外走,还回头冲着急的吴奶奶咧着笑,“吴奶奶,这个小家伙我借走了哈,晚点儿一定给您还回来。”呃,完全是没心没肺的说。
吴奶奶还来不及阻止小孩儿就被“掳走”了,老人赶紧让吴海出去看着,小孩儿认生,小姐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怕张兆武应付不了。
吴大少跟着出去了,我和吴奶奶回屋给小孩儿拿了外套才出去。等我上了车,小丫头果然开始发脾气了,坐在后座上手脚并用的撒泼,饶是张兆武人高马大也经不住小丫头一番折腾。握着小孩儿的小脚,看到我来了赶紧招呼,“周瑾快来救命,这丫头是要把我灭咯。”
吴大少坐在驾驶室,抄着手观看这场“大小”斗,笑容里带了那么点儿奸诈的意味,“现在知道咱老吴家的厉害了?”
张兆武哭丧着一张脸,一边招架小孩儿,一边回头,“大哥,我是真服了!快把这个小祖宗收了?要不你直接把我收了也行啊!”
我走过去抱过小丫头,“丁丁乖啊,兆武哥哥和你闹着玩儿的啊。兆武哥哥今天要请我们吃好吃的哦,丁丁想吃好吃的?”
小丫头从小好吃,听到吃的果然安稳了些,在张兆武转身开车门的时候硬是收了一脚,所以吴大少说的老吴家的人厉害,这是真厉害!
小丫头凑到我怀里撅着嘴,昂着头,声音还是发萌的乖乖腔,“我要吃、吃飞饼!”
吴奶奶探了头进来,摸摸小孩儿的额头,“东西要少吃,感冒才好呢,要不咱们还要去找张爷爷。”张爷爷是儿科医生,吴家的孩子小时候几乎都是在那儿看的病。
听到要找张爷爷的小丫头顿时两眼水汪汪,敢情是想起了屁股上现在还隐隐作痛的针眼,委委屈屈的抽鼻子,“我不要去……”
我赶忙把小丫头抱到怀里哄,“好好好,我们不去啊,感冒都好了还去干嘛呢。奶奶,您说是?”
吴奶奶也哄着,“嗯,可不是,咱们再不生病了,就再不去找张爷爷了啊。”
好说歹说小丫头才收了泪花,乖乖坐在座位上。
张兆武到副驾驶坐了,抹了把额头的细汗,“我算是领教你们家小姑娘的手段了,这长大还得了?”
和吴奶奶告了别,吴大少乐哗啦一声把车开了出去,昂着下巴乐颠颠的说:“我家姑娘怎么着?长大咯保管没人敢欺负!”
张兆武彻底觉悟了,老吴家的人不好惹啊不好惹,回头,“小丁丁啊,小武哥哥多有得罪,千万别记恨哥哥啊,赶明儿哥哥给你买哆啦A梦啊。”
小丫头哼了一声,帅气的一甩小头颅,“我才不要哆啦A梦呐!”
我赶紧在边上帮衬着,“咱家小丁丁才不喜欢哆啦A梦呢,咱喜欢犬夜叉是不是啊?”
咱话都到这份儿上了,然而张兆武竟突然冒出一句没心没肺的话来:“犬夜叉?这么大点儿的小孩儿能看懂犬夜叉?……”
呃,咱小丫头的智商被彻底鄙视了,这梁子结大了。话说多年后,成为大姑娘的小丁丁听到张兆武时仍是一脸不待见,而这恐怕就是所谓的童年阴影。
张兆武找的这家露天火锅店确实很有特色,建在半山腰上,一排排阶梯似的格局,远近皆是绿水青山,环境宜人。两桌客人之间相隔甚远,互不干扰,吹着清风唠着嗑,还挺不错。
小丫头也的确起到了调节气氛的作用,至少我和吴大少忙着照顾小孩儿去了,那边儿的人想怎么着也能方便行事,说啥Te amo之类的咱也能装没听见嘿。不过直到这个年过完我也不知道张兆武和刘筱婕到底怎么样了。然而从多年后的各种迹象表明张兆武这种跟班儿似的追求方式是早该破产整顿了。
真正过年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吴奶奶和吴妈妈倒是和我谈了下订婚的事,我之前就和吴大少合计过,订婚也只是一种形式,我们也不想太繁琐,还是等着以后直接结婚来得干脆利落些,也是咱中国人一贯的传统。
开学前几天的早上,我正半醒着懒床,轻微的开门和随即的关门声还是清晰的进入耳朵,然后一个微凉的吻落在我温暖的颈窝,又痒又凉,我动了动,试图拍开那个扰人清梦的家伙。偷吻的人似乎还不满意,伸出同样带着凉意的舌尖沿着我的脖子舔弄,慢慢向上,最后含住我的耳垂。
我不得不睁开眼睛,使劲儿挠面前那只大猫,“我还要睡!”我拉高被子,隔离自个儿试图达到隔离捣乱大猫的目的。
大猫松了口,但很快欢天喜地的脱掉外套,直接扑到床上,“正好,我也想睡。媳妇儿,我们一起睡。”
柔软的席梦思弹了几下,咱是彻底清醒了,赶忙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被吴大少连着被子抱了个严实,无比欢喜的一张大脸几乎凑到我鼻尖,“媳妇儿,情人节快乐!”
我揉了揉眼睛清醒了头脑,试图从字里行间分辨出这个情人节和前一个情人节,或者说咱平时的生活有啥不同。呃,除了平时吴大少不会说“情人节快乐”,还有上学的时候不长在一处外,咱还真没感觉到情人节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收到吴大少亲自做的卖相不怎么好的巧克力时,咱还是偷偷的乐了一把,虽然他也时常买巧克力放家里,但亲手做的意义是不一样的。还有那些个歪歪扭扭,几乎模糊不清难以辨认的“爱”字,融进心坎儿里绵延着甜香。我想,这个情人节也不是没有新奇的。
吴大少拧着我鼓了两团肉的小脸,挑着眉哼哼:“很好笑,嗯?”
有点儿疼了,我扒开他的手,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是太感动了!”我扑到他怀里抱紧他的脖子,“我很喜欢这个礼物!”然后低头在他唇上啵的亲了一口。
吴大少顺势搂紧我的腰,享受的闭上眼睛。等到气喘吁吁的分开,吴大少睁开的眼睛黑亮的眼睛里泛着闪闪的光,声音哑哑的,“媳妇儿,你送我的礼物呢?”
呃……是谁说今天不出去逛的?给咱不过情人节假象的人可是他耶,所有咱没准备礼物也情有可原呀……
少爷难得温柔的笑,“媳妇儿啊,情人节当然要送情人礼物呀,这是基本礼节的说。”贼啊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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