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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月之魅by 紫色木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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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宁贵妃该聪明的时候也的确是聪明的,“本宫进来的时候只看到妹妹要去抓小殿下的头发,小殿下替自己挡了一下而已。

    大家都是大人了,妹妹怎么还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瞧瞧这么可爱的孩子,被妹妹说的多委屈,这么漂亮的头发妹妹你也舍得抓下手。”宁贵妃这一番话颠倒了是非,但是却让诺杰有了辩解的机会。

    “是啊,陛下,奴才,奴才也看到雅妃娘娘抬起手来着,小殿下才那么小,自然会害怕的……所以……”

    “诺杰。”千月澈突然道,“父皇,放我下去。”

    千月神眼底深藏笑意,听话的将千月澈放了下来,千月澈一得到自由,便步步朝着雅妃接近:“本殿抓伤了你?”清冷的童音竟不知为何,让人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个孩子的气息,比起刚才帝皇的眼神更让人害怕。

    “父皇。”千月澈回头视线锁着千月神,“本殿要父皇一个证明。”

    “哦?澈儿但说无妨。”千月神有了好奇,小家伙你会怎样消除自已的嫌疑呢?

    “父皇,如果她的手不是澈儿弄伤的,那么父皇可以给澈儿一个奖励吗?就当做是澈儿被冤枉后的回报。”千月澈唇边勾起笑意,那是真正让心寒到脚底的笑容。

    “澈儿想要什么?”千月神决定满足一下众人的好奇心。

    “要这个。”千月澈抓起雅妃的手,“澈儿要这只手来证明澈儿的清白,如果澈儿是被冤枉的,那么父皇请砍了这只手,反之……。”千月澈回头,用另一只手挑起雅妃已经苍白的脸。

    “反之?”千月神问道。

    “反之,本殿划伤雅妃的手也奉上,如何?”冰金色的目眸有股嗜血的光芒在繁衍,雅妃不敢喘气……不敢呼吸……不敢……甚至连动都不敢。

    “不……。”最后雅妃推开千月澈的身体,颤抖的躲在婢女的背后,一脸惊恐的看着千月澈,他不是人、不是人,是怪物,一定是怪物。

    “不?”千月澈挑眉,像是在听着天方夜谭,“你是不相信父皇的公正和公平,还是真怕冤枉了本殿赔上了自已的手,也是……。”千月澈摇了摇头,“聪明的人就该明哲保身,是你的婢女冤枉了本殿是不是?”

    “不不不……不不不……”雅妃摇头,拼命的摇头,随后“啊”的大叫昏倒了。

    千月澈耸了耸肩膀:“昏倒也没用,父皇,我的游戏里,游戏规则向来是我说了算,父皇要参与的话,也得听我的。”

    “好,朕听着呢。”低沉的声音依旧,只是中间夹着莫名的笑意,“那么接下来的戏,澈儿准备怎么写呢?”

    宁贵纪糊涂了,不解的看着千月澈,再看看千月神,最后她觉得,她还是避开些距离比较好。

    “你说,你亲眼看见,本殿划伤了雅妃的手?”千月澈双手环胸看着刚才指名是他的婢女。

    婢女一咬牙:“是,奴婢亲眼看见小殿下打开了娘娘的手。”

    “大胆。”诺杰赶忙起来吆喝,婢女一抖,身子缩了缩。

    千月澈摇了摇头:“本殿是问你,你是否亲眼看见本殿划伤了雅妃的手,而不是问你,本殿是否打开了雅妃的手,如今,本殿再问你一句,你可是亲眼看到本殿划伤了雅妃的手?”

    “这……。”婢女脖子一缩,“是。”如果此时否认,她可是难逃一死,如果肯定的话,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那么你们也亲眼看见了?”千月澈转头问着另外一个宫女,宫女颤抖着身子一致的点了点头。

    “那好,你们可瞧见本殿是用哪一只手的?”

    “右手。”几个宫女异口同声,的确是用右手挥开雅妃的手的,千月澈又再度点了点头,接着来到昏倒的雅妃的身边,抓起她那只被划伤的手,指着那道血痕道,“可看清楚这红色的东西是什么吗?”

    “是……是血。”

    “不错,的确是血。”千月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扬起自已的右手,“这只可是本殿的右手?”

    众人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这只的确是右手,于是点了点头。

    千月神眼底的笑意渐渐的浓了,这就是他的宝贝,努力的向自已证明什么,够了……澈儿一切都够了,你已经不需要再向我证明什么,今生既然陷进了就不准备收回。

    “你们也觉得这是本殿的右手?”千月澈问着宫女。

    “……是……”

    “你们好大的胆子。”千月澈突地声音冰冷了起来,“既然有眼无珠,还长着眼珠干嘛,诺杰让人来挖了,本殿倒是想看看,没有了眼珠,她们是否会安静点儿。”

    “是。”诺杰这一声是字特别的响壳,随后卷起衣袖来到宫女前面,“小殿下,这等小事,奴才自个儿动手就好了,奴才的手指一插进,她们的眼珠子就会跳出来了,不过……。”诺杰有些为难的看着几个脸色铁青的宫女,“小殿下,她们这么多个人,奴才该先挖哪一个人呢?”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奴婢没有冤枉小殿下……陛下饶优命啊……。”其中一个宫女爬过去抱住千月神的脚,“陛下饶命啊……。”

    只是素来有洁癖的男人,这会儿才真的不悦了起来,抬脚踢开抱住他的宫女:“不长眼晴的东西,饶过你会害了更多无辜的人,你看看澈儿的右手干干净净的,一点血渍都没,再去看看雅妃的手。”

    于月神觉得人的愚蠢是不值得同情的,给过她们机会,却不知道珍惜。

    “走吧,别生气了。”千月神蹲下身子,将千月澈抱起,“气坏了,心疼的可是我。”轻声在千月澈的耳边道。

    “哼。”千月澈决定暂时不想理睬这个男人,“诺杰将她们赶出皇宫,还有她,这个叫碧儿的宫女,给本殿抓去曼罗阁。”



千月之魅  八年( 16 ) 

    “在怪我?”抱着怀里安静的孩子,千月神含笑道。

    千月澈不说话,只是将视线移开,那个宫女被侍卫压去了曼罗阁。

    “不许不说话,我的澈儿是可以任性的、可以嚣张的。”进了金龙殿,千月神将千月澈抱到长榻上,半蹲下身子,“来,不许将不开心的藏在心里。”

    千月澈收回视线,看了千月神一眼,随后倒头,在长榻上睡觉,背对着千月神,这是小家伙在无声的抗议,比起有声更不好。

    千月神轻笑的跟着上去,将背对着他的孩子转过来:“澈儿,不开心的时候就要说出来,藏在心里的话,如果不说出来,别人是感觉不到的,也许我能猜得澈儿的心思,但是一次两次,终究不是一直。

    澈儿,我们许诺过彼此永远,所以为了这个永远,如果澈儿不开心了,就要告诉父皇。”

    低柔的声音一如当初,不,比起当初更加的柔情了,千月澈抬起头,明眸盯着千月神深邃的目眸,眼底的深情虽然见不到底,但是泛在四周的情感是那样的浓烈。

    “父皇…… 。”脆嫩的声音轻轻的唤着,随后将头藏进男人的胸膛里,两手环着男人的肩膀“父皇信我。”不是在请求,骄傲的孩子也许永远不懂请求。

    “一直都信,如果澈儿信永远,那我便永远都信。”千月神环住千月澈细小的腰身,“澈儿有自己的舞台,父皇不说并不代表父皇不信,澈儿在自己的舞台总是那样的闪烁着,父皇喜欢看,看澈儿神采奕奕的脸,看澈儿的骄傲、看澈儿的自信。”

    就如刚才,这张冷酷的小脸也有了独特的风采。

    “父皇。”千月澈怕是害羞了,他是骄傲的孩子,一直都是,只是这样正经的被自己心爱的人所表扬时,年少的心终究还是不好意思。

    千月神浅笑,将他拥抱的更紧。

    是夜,千月澈坐在曼罗阁的地下室里,交叠着小腿,戏谑的看着跪地上的婢女。

    婢女的身边放着很多的酒壶,这些酒是之前这个婢女给曼罗阁值班的侍卫送去的酒。

    “坛城,将这酒灌进她的嘴里。”千月澈把玩着手中的手术刀,悠哉的开口。

    “是。”坛城一手举起酒壶,一手和住婢女的脸颊,酒就这样灌进了婢女的嘴巴里,婢女开抬挣扎,但是手无缚鸡之力完全抵不过坛城的力量,由于婢女的挣扎,酒被灌的满地都是。

    婢女被呛到了,咳嗽了起来。

    “好喝吗?”千月澈可高兴了,眉开眼笑的看着婢女。

    “不……不好喝。”婢女开始哭泣了起来,害怕的看着千月澈,她可没忘记白天的时候,这个孩子有多么冷酷无情。

    “不好喝?”千月澈蹙眉,似乎有些不满意,“既然不好喝,你还敢拿来给本殿的侍卫喝,你是看不起他们吗?”

    “不不不,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殿下,求殿下饶命啊……殿下……求您饶命啊……。”碑女说着不停的朝千月澈磕头,“砰砰”的声音发出。
 
    不一会儿,婢女的额头上有了血清。

    “别,本殿可受不起,万一再一次的冤枉了本殿敲伤了你的额头,那可多晦气。”千月像完全不领情,目眸也深深的沉了下来,“本殿的手还真没沾过血腥呢,就不知染上了鲜血,会是什么样子?”

    想到这个千月澈有些好奇了,真的想看看。

    “主子,您忘记了。”列罗特适时的提起,“主子的双手可是沾过鲜血的。”瞧瞧他是多么尽责的仆人,照顾主子的胃的同时,还附带帮主子记着事情。

    “哦?”千月澈有趣了,“本殿怎么没印象?”

    “主子您是贵人多忘事,属下可替您记着呢,两年前在囚岛上,主子亲手将那个少年全身的皮给撕了下来,主子可记得?”列罗特说的振振有词。

    “主子,属下也记得。”站在婢女旁边的坛城也突然出声。

    “啊……。”千月澈大叫一声,“这么恐饰的事情,本殿怎么会记得。”千月澈不满的看了两人一眼,随后满意的看着婢女越来越哆嗦的身子,“本殿虽然不记得了,但是本殿的求知欲很强哦。”

    “不不不不,殿下……求殿下饶了奴婢吧……殿下奴婢真的错了……奴婢错了……。”婢女一听,顿时爬到千月澈的脚边,“殿下求您饶了奴婢吧……求您饶了奴婢吧……一切都是娘娘吩咐的……”

    “哦?”千月澈从椅子上跳下,“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来到婢女的面前,千月澈好心的让人扶起她,“来来来,坐着慢慢说。”

    “殿下……奴婢……奴婢……。”婢女不敢坐,也不敢猜想千月澈的意思,刚才还是那么恐怖的一小孩,这会儿又变成娃娃了。

    “没事儿,坐。”千月澈前一刻还笑着,下一刻脸色又沉了下来,婢女吓到,赶忙坐下。

    “这才是聪明的人。”千月澈赞赏道,“你刚才说,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本殿同她可是今儿个才认识,本殿只听实话,如果有半句虚言,本殿的兴趣素来与众不问。”

    “奴婢……奴婢……”。

    “嗯?”千月澈挑眉,等着婢女的答案,“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说的是事实,本殿做主既往不咎,如果说的是假,本殿若要动你,也没有人敢保你。”

    千月澈这话如一根棒子打在婢女的身上,的确,那几个人被赶出宫了,也不见自家的娘娘说些什么,而她如果被惩罚的话,也绝对不是赶出宫这么简单,自家娘娘到现在也没说句话,定是不会来救她了,心一狠,这个时候还是保住自己的命要紧。

    “小殿下当真可以饶了奴婢吗?”婢女疑心,问的小心翼翼。

    “你大可不信,可如本这会儿你除了信本殿,似乎别无他法。”千月澈完全不屑。

    婢女思索了一会儿,不可否认千月澈说的是事实:“奴婢是娘娘从娘家来的陪嫁丫鬟,殿下同娘娘虽然不认识,但是娘娘把殿下可记在心里了。殿下许是不曾记得,但是娘娘记着呢,娘娘被陛下临幸的那晚,因为殿下吃坏了肚子,所以娘娘觉得坏了她的好事,为此娘娘一直想找殿下,只是平日里殿下都在陛下的金龙殿里,娘娘找不到机会。

    娘娘想着接近陛下,但是苦于皇贵记和宁贵记的压力,而且陛下的行踪不定,于是娘娘想了法子,如果能吸引小殿下,定是能将陛下也吸引过来,娘娘觉得凭她的美貌定是会让陛下留恋的。

    所以娘娘才让奴婢去给几位送酒的,然后娘娘让奴婢第二天在外面候着,看到娘娘同殿下闹了起来,再去请陛下。

    殿下,奴婢说的句句属实,侍卫没喝奴婢的酒,奴婢便告退了,真的从未析断过樱花的树枝,请殿下明察。”

    听着婢女的话,千月澈的心里有了答案,那个女人是故意利用他接近父皇的,若是婢女来送酒,单单为这件小事,他是不可能动气的,所以树枝被折断……看样子那个女人平时没少注意他。

    如果不是这个宫女做的,不,肯定不是这个宫女做的,那么那个女人又是让谁去曼罗阁折断樱花的,起码那个人是懂武功的。

    这到是有意思了。

    想利用自己手背上的伤痕来获得父皇的关心,同时污蔑给他,这样的女人,心思可是深的很啊。

    千月澈笑着站了起来:“你知道本殿为什么会放过你吗?”千月澈笑的无辜,婢女看的心惊,“其实呢,如果你不说,本殿还不能把那个女人怎样,但是你说了……本殿放过你完全乏为了取乐,可并非你的命珍贵,想想,你这么个卖主求荣的婢女,如果留着一定能《造福》更多的人的。”

    说罢,千月澈兴致盎然的离开了曼罗阁。
  


千月之魅  八年( 17 )

    离开曼罗阁之后,千月澈并没有急着回金龙殿,而是去溜达了一圈,这溜达的地方自然就是那个女人所在的景阳宫。
 
    “主子可要进去?”坛城看着排徊在周边的千月澈问道。

    “不进去自然就不知道里面的戏码。”千月澈点了点头,“是你想进去吧?”不错,开始有些情绪了。

    “瞒不过主子。”坛城坦诚,的确是想去看看,那个雅妃想干什么。

    “走吧。”两个人轻易的跃入景阳宫的围墙,皇宫大内除了帝皇的影卫,一般的高手算不上高手,而那些所谓的高手中,若非千月澈愿意,一般的高手也很难查觉到他的内息。

    景阳宫如其他的宫殿一样也灯火通明,只是经过白天的事情,里面格外的安静,怕是每一个太监、剩下的一部分宫女都在担心,怕帝皇什么时候会拿他们开刀。

    担心自己的前途问题吧。

    千月澈勾着笑意,他喜欢这种暴风雨来的宁静,也喜欢看大家不知所措的样子,无聊的事情,每个人的每一个神情都是一个有趣的装饰。

    很轻易的找到了雅妃所在的那个位置,千月澈的身子不够高,根本就看不到窗内的情景,关于这点,他也一直懊恼,坛城将千月澈抱起。

    曼罗皇宫每一座宫殿的窗户都是用丝质材料,非以往千月澈知识里以为的纸张,当然这些丝质不同于人的身上穿的衣物的质量。

    千月澈拿出小剪刀,小剪刀是他平时做实验用的,自然是锋利无比的,用剪刀剪出一个洞,通过这个小洞,千月澈看到了里面的情形,手猛地握拳,千月澈非常的生气。

    那几枝被折断的樱花插在瓶子里,而那个女人,居然拿着剪刀把樱花花瓣一片片的剪成两半,太过分了,这下子可是被人赃俱获了。

    千月澈让坛城放下自己,来到雅妃的门前,提起脚“砰”的将房门给踢开。

    雅妃的手一顿:“什么人?”

    千月澈没有发出声音,擅自的走了进来,绕过屏风同雅妃的视线对上。

    “你……。”雅妃一不小心,剪刀剪上了自己的手,“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来人啊……来人啊……。”只是任凭她怎么叫,外面的人都似乎没有反映。

    “哼。”千月澈冷哼一声,手一挥,房门“砰”的关上。

    “你……你想干什么?”雅妃看着门口,视线再度回到千月澈身上,这会儿如是真的感受到了害怕和死亡的气息,白天的阴影还在,晚上的这个孩子才是真的恐饰,特别是这会儿千月澈看着樱花的目光。

    “你想干什么?”见千月澈没有回答,反而一步一步的逼进,雅妃退后几步,“你不要过来,来人啊……快来人啊……。”

    “这花漂亮吗?”千月澈蹲下身子,将刚才被雅妃剪散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捡起来,“很漂亮对不对,都说人比花美,的确呢,你的脸比起花瓣更是美艳了不少,坛城,对吗?”

    “回主子,是的。”

    “你……你不要再过来了。”雅妃挥舞着手,但是千月澈依旧向前迈进。

    “这花唯一缺陷的地方,就是颜色不够艳丽,坛城,你说怎么办?”千月澈终于停住了脚步,嬉笑的神情看着雅妃。

    雅妃大口大口的喘气:“你是疯子……你是疯子…… 。”一边说,一边朝着门口逃去,只是还未到门口便被坛城拦住了去路。

    “主子,有一种颜色,它胜过世间所有的颜色。”坛城偶尔也有一点恶作剧的基因存在。

    “说来听听。”千月澈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摸着那还剩下几片花瓣的树枝,一股又一股的不悦从他的胸口不停的冒出,让他恨不得剁了这个女人的双手。

    这些花瓣连他都不舍得剪掉,这些树枝连他都不舍得折断,这个女人居然敢……

    这是他送给父皇的,谁也不能……

    “是,属下觉得这世界上最耀眼的颜色便是鲜血。”坛城面无表情的说着残酷无情的话。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雅妃左右挣扎,可是怎么也无法睁脱出。

    “本殿问你一次,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这些花可是你自己折断的?用哪一只手?”千月澈说着来到雅妃的面前,周边的空气,随着他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冷。

    “哼。”雅妃瞥过千月澈的视线,不予理睬。

    千月澈摇了摇头:“我以为你是聪明的女人,坛城,将她按到在地上,本殿想看看,这樱花吸了血,是否会更加的耀眼。”

    “是。”坛城的脚朝着雅妃的小腿一踢,雅妃吃力的倒在地上。

    “你们敢……你们敢放肆,本宫是陛下亲封的嫔妃,本宫的父亲是一城之主……你们……啊……。”雅妃尖叫了起来。

    只见树枝插进了雅妃的手掌间。

    “砰”……门再度被踢开。

    “外面候着。”门口传来的是千月神的声音,所有的侍卫被阻挡在外面,门又再度关上了,千月神进来便看见这样的情形,他的小家伙……

    千月澈抬起头,原本愤怒的脸有一刹那的委屈,但是随后又倔强的看着千月神,清澈的日眸几乎要泛红,看的千月神一阵心疼。

    上去将千月澈抱起:“弄脏了手,怎么办?”用袖子将千月澈手掌心的碎枝擦去,“这么小的手怎么就不疼呢?”轻柔的声音听的雅妃甚是愤怒。

    “陛下……陛下救我……陛下…… 。”雅妃想爬过去,但是坛城的力道够重。

    诺杰偷偷的走到门口,让一干侍卫离开,并且不准任何人进来,随后小心翼翼的擦掉自己的冷汗,小殿下好狠啊,那树枝插进手掌中该有多疼。

    “怎么不说话了?”千月神抬起那张始终都向着地的小脸,“可知道自己错了?嗯?”

    千月澈一震,父皇是在怪他了?“没错,我没错。”正视着千月神的眼晴是那样的坚定,那水灵灵的目眸似乎蕴藏着即将流出的泪水。

    “不,澈儿错了。”千月神说的斩钉截铁。

    “没错,我没错,千月神你放开我,我要去废了她的手,我今天非废了她。”别扭的在千月神的怀里挣扎,父皇居然觉得他错了,居然觉得他错了。
 
    他气急了。

    小小的身子跳下千月神的怀抱,捡起另外的树枝,狠狠的看了千月神一眼,随后再度插向雅妃的另外一只手,而这个时候的雅妃已经傻住,刚才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居然直呼陛下的名讳。

    而且陛下还那么宠溺……那么宠溺……。

    但是,“啊……”回神之后,雅妃喊的惊天动地,只是……熟悉的疼痛并没有到,只见帝皇用自已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千月澈手中的树枝。

    “父皇……。”千月澈手一颤,赶紧将树枝扔掉,摊开千月神的手掌,里面已经有了血丝,皮被磨破了。

    父皇……千月澈不解,为什么为了这个女人……为什么……

    眼晴好难过,千月澈抬起手随意的擦了下,但是还是好难过,不行的,为什么心会这么闷,为什么……。

    千月神示意诺杰和坛城将受惊的雅妃拉下去,随后用另外一只手抱起千月澈,千月澈没动,乖乖的让他抱着,只是眼神扑朔迷离的看着千月神。

    “哭什么?”温热的唇吻去千月澈的泪水。

    哭?他哭了吗?千月澈摇了摇头,不不,他不会哭,他怎么会哭。
 
    “澈儿在怨父皇为了雅妃挡了这一下是不是?”千月神问道,千月澈扭开头,不想回答。

    “傻孩子,怎么可能为了她,你平时不是很聪明吗?我在乎的只有你,只有你这个小家伙,你看……。”千月神拉起千月澈的手,“千千净净的手不好吗?外要弄的那么脏干什么?”

    父皇?

    千月澈抬起头,父皇?

    “难道不是,我的澈儿的手,怎么可以沾上血腥呢,哪怕是为了我,这也是不可以的。”含笑的声音带着柔情,但是却坚定万分。

    父皇……

    千月澈不再说话,头靠近千月神的颈脖里。


千月之魅  八年( 18 ) 

    千月神拍了拍他的后背,小家伙终于安静了。

    “父皇?”千月澈安静了一会儿再度开口,“父皇觉得我的手如果沾了血腥就不干净了吗?”

    呃?千月神随即摇头轻笑了起来,他的澈儿虽然聪明,可是有时候却也糊涂:“当然不是,如果澈儿为我沾上血腥,我是很开心的,非常的开心。”

    他是自私的人,即使他的宝贝犯错了,那也只能是为他。

    “嗯,我明白了。”千月澈点了点头,随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从千月神的颈脖中抬起头,拉起千月神被磨破皮的那只手掌:“父皇,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没关系。”轻抚着他的秀发,千月神的眼底越发的温柔。

    白皙的小脸不敢正视男人的眼晴,但是脸开始慢慢的泛红了,千月澈将千月神的手拉至唇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去那些细碎,随后抬起头,眼晴眨啊眨的看着千月神。

    千月神的眼神一沉,喉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堵住了:“澈儿别,别这样看着我。”吐出的声音有些沙哑,中间夹杂着男人轻易被挑起的欲望。

    千月澈的脸更加的红了,连带着心跳也加速了:“那……那我们去洗澡……对,去沐浴。”千月澈跳下长榻往温池走去,不料却被千月神拉住了手。

    “父皇?”轻软的声音,几乎在折磨千月神的理智。

    “澈儿,从今之后咱们……咱们分开沐浴,可好?”小心翼翼的问着,深怕伤了这个敏感的孩子。

    嗯?千月澈先是不解,随后明了,红着脸点了点头:“可是父皇不许偷看我洗澡哦。”,坏坏的调侃,然后小步跑进温池里,躲到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背靠着墙壁,右手抚着自己的左胸,心跳是那么明显,父皇……

    嘴里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温柔的声音仿佛可以腻出水来。

    翌日,千月澈是在列罗特的催促下起床的,松懈的目眸毫无焦点的看着眼前的列罗特,昨儿个心情太好,怎么也睡不着,到了凌晨才闭上眼晴,这会儿醒来,脸蛋上还挂着两只熊猫眼呢。
 
    “干什么呢?”白色的里衣和松垮的套在身上,小手擦了擦眼晴,问着眼前莫名其妙的列罗特。

    “主子,昨个儿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呢。”想到这个列罗特有些不舒服,居然没叫上他。

    千月澈白了他一眼:“你最近不是在研究新的食谱吗?御膳房都来抱怨好几次了,说储藏的东西老是不见了,本殿可没把你供出。”

    千月澈懒洋洋的披上外袍,赤着脚下床,然后想起父皇不喜欢他赤脚在地上乱走,便又穿上了拖鞋。

    毛茸茸的拖鞋,把他衬的像个小棉球似的。

    “这是你的新品种?”千月澈看着眼前非常普通的菜色,白白的像一团浆糊。

    “主子可别小瞧了这东西,主子不是一直怨自己长不高吗?这是属下想了好久才琢磨出的,主子尝尝看。”列罗特说到吃的,又有兴致。

    千月澈有些面部抽筋,谁说他长不高的,他还小,还小懂不懂,拿起调羹,有些不满的吃了一小口,然后又是一小口,接着继续,直到一小碗见了底。
   
    “这是什么来着,味道不错。”吃起来有些甜,不过不腻人,淡淡的口味非常的爽口。

    “这是蛋白粉,属下加了蜂蜜。”
 
    “蛋白粉?难怪他们都说新鲜的土鸡蛋全没了。”蛋白粉啊,千月澈是医生,虽然是法医,但是他自己知道,那是营养价值很高的东西。

    吃好了列罗特特意做的心意,千月澈感觉心情还不错,便带着他再度去了景阳宫,昨儿个的事情即便很多侍卫没有亲眼见到,但是其中也猜的出一点头绪,这会儿看到千月澈再度出现在这里,赶忙退开些。

    千月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被告知雅妃正在房间里休息,按理说皇子是不能是进妃嫔的寝宫的,就怕淫乱后宫,不过瞧瞧千月澈的样子,怕是想淫乱也没有这个能力。

    “女人,起来。”一路无阻的来到雅妃的床边,雅妃背对着他,但是从她颤抖的身子,千月澈知道这个女人是醒着的。

    雅妃依旧没有起身。

    “本殿问你一句,那个花是你摘的吗?”千月澈也不恼,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做人最有耐心了,更何况今天的心情又那么好。

    听到他的问题雅妃身影一颤,但是没有开口。

    “想必是你吧。”千月澈声音脆嫩,“这样看来,你的武攻还不错。”千月再度自言自语,只是这会儿雅妃不再冷静了,她从床上坐起,双眼冷淡的看着千月澈。

    “是或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听听这声音,哪有之前柔弱的半分姿态,千月澈料想的没错,这个女人果然还是自己小看了。

    “本殿只是好奇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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