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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魔尊陛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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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也不明白,看向身后一阶之差的煞,煞的眉微蹙着,脸上表情更冷,散发的强烈气场迫得一些人胆颤颤地别开目光。
  难道说,是因为落颜夫人招夫那天的事?也不对啊,看他们的神情似乎不像啊。三个人被盯得浑身不适,满腹悬疑。忽闻身后一声嗤笑,一个着绿衫的女婢上前一步道:“公子不必介怀,他们只是惊艳于少爷和小姐的美貌罢。”呃呃,就,因为,这个?殿无语,煞的眉头松了,寐更是倏地悠然自乐了。
  终于到了飞云寺外,人一多也就相对的不那么引人注目了。殿看到一旁对自己指指点点的游客,清咳两声,装作不甚在意的往寺内走去,而一旁石栏边,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噙着抹意味深明的笑靠在栏目上,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眸光深沉,不容人探究。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美人,跟我走吧

  第十五章
  飞云寺后院的桃花是整个洛城开的最晚也是开的最好的。看着触目的一片红,无边际、深不见底,一度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他以前来过这儿?不,肯定没有,自他有记忆开始就鲜少离开魔宫,更别说离开魔界了。可这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到不容忽视,不仅是熟悉感,还有莫名变得沉重的心情。很微妙很复杂很奇怪。仿若不属于自己的情感,似要冲破躯体的阻碍爆发出来。这种违和感······殿的眉头深锁,升起浓浓的烦躁情绪。 
  寐见他驻足不前,脸色还不太好,关切的询问,殿勉强一笑,收了心神继续往桃花林深处去。姻缘石旁聚集了一大群的俊男美女,或华服美冠或素袍短衣,一张张年轻的脸。殿并不信什么姻缘之说,这种东西若是求便能求来,那还要月老作甚,月老手中的红线可不是说牵就能牵的。
  心下烦躁未去,殿不喜与人凑成堆,放他们自行游玩,又叫煞看住寐谨防她闯祸,就自己一个人走开了。寐欲跟过去却被煞拉住了,而后者也只是看着独自走开的清瘦背影不语。
  越往桃林深处游人越少,花开的越是密集。殿信步穿行其中,身上落了花瓣也不做理会,徒惹得满身花香。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又或者什么也没想,思绪很混乱,烦的用手拨弄眼前侧长出的一枝桃花,花瓣扑簌簌直往下落,有几片沾在缎面皂靴上,被他无情的抖开了。正要靠树下席地而坐,一阵琴音蓦地从桃林更深处传来。起初只是稀疏的几个琴音,忽而一转,低沉浑厚如醒世鸣钟,高飞起跌如海潮翻涌,宣泄着内心的情感。
  琴音婉转,袅袅上升,缱绻的忧伤,音律渐进,一个突兀的高音,情绪激昂过后又转向低鸣,缠缠绵绵,恍如倾诉,又似呼唤。最后一个音符嗡嗡作响,余音缠绕,如言在耳。刚刚那股燥意没了踪影,违和感也消失了,剩下的是由琴音传送而来的绵长情绪。
  殿睁开眼睛,凌厉如锋芒出鞘,扑掉身上的花瓣,起身往琴声所在寻去,再抬首,又恢复成无害的小公子模样,精致到分毫刻画的脸尚未成熟,还有着独特的稚嫩,而刚刚那凌厉眸光似乎只是错觉,并不曾在他身上出现过。
  琴是把上好的瑶琴,弹琴的是一个身着青衫相貌英俊的男子,坐于桃花树下,琴放在膝头,双手还闲闲的搭在琴弦之上,十指修长漂亮。相貌嘛——他到人间还不久,没见过多少人,目前是十分出众的。脸部线条明显,棱角分明,薄唇轻抿,垂首遮住了眉眼,看不大真切,一双手保养得宜,修长光洁。殿对他很有兴趣,除了他抬眼一瞥的复杂眼神,还有冲动。
  是的,冲动,这个男人让他有靠近的冲动,有探究的欲望。试想他怎么会放过一个勾起他兴趣的人呢?于是,年方十六,在人间还是小少年,在魔界也才刚成年的魔尊大人几步上前,俯身大喇喇的挑起比自己大好几岁的男人的下巴,轻佻一笑,颇为惊悚的霸道宣布:“美人,我收了你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好有气势啊,如果忽略某人色眯眯的笑和那张精致的雌雄莫辩的脸庞,确实符合他魔尊大人的身份。可问题是,什么叫“我收了你了”?!他有叫他收他吗?还有“收”这个词怎能乱用?!难道他之前也用这招收过别人?!黑色风暴袭上英俊男子墨黑的眼瞳,全身逆卷而上恐怖的黑色气压。见到对方突然冒出来的气势,殿心里有点发虚,他刚刚怎么就看走眼了呢?怎么就认为这人无害了呢?
  看走眼或者有眼无珠之类低气场低身份的话,殿当然是不会承认的,所以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暗箭伤人

  第十六章
  殿假装不在意对方散发的恐怖高压,抬手就往对方脸上摸去。他刚刚就想摸摸了,远看只是好看的脸近看才发现皮肤很好啊。就在殿满足的叹息,欲收回手,可惜已为时晚矣。讪讪的收回的手半路被截,男子抓住手腕一扭,殿吃痛,另一只手反射性地往男人脸上招呼,迅雷终不及掩耳,双手被擒的殿怒了。想他堂堂魔界魔尊,怎能受制于一个凡人!
  殿双手发力,挣脱束缚,飞起一脚向男人□□踢去,“反正跟了我之后你也用不着,干脆给你废了也罢。”恶狠狠的腿力和咬牙切齿的语气。男人抱起膝上的琴,甩甩被踢到的裙摆,似是沾到了什么脏东西。嫌恶的动作在殿的眼中无疑使火上浇油。一连串旋身飞踢直冲男人面门而来,青衫男子轻巧的跃上枝头,无一片花瓣随之而落就这样避开了殿的攻击。
  “呀,美人身手不弱啊。那少爷我就陪你好好玩玩。“言罢也跃上枝头,折扇在手,好不风流。这回男子也不待殿先出手,瑶琴一抛,白玉无瑕的十指直伸向殿的胸前,殿举起折扇隔开,男子的手顺势一转,扯住衣带后旋身落地,闲闲接住飞落的瑶琴,另一手执着长长的银色腰带。而另一边,殿则是狼狈的衣襟全开······
  殿脸上神色一闪拍开折扇,道:“美人何必如此心急。此处人多,不妨去爷府上?”□□的眼神,痞痞的笑。青衫男子也被他露骨的话语激怒了,小心的把瑶琴放到树下,火力全开,“小小年纪学的如此无赖,就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哦?教训?那本少爷就瞧瞧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漫天花雨纷扬,惹得满身桃花香,白衣少年,青衫男子,一个清秀精致,一个英姿俊朗,飞舞的身影穿梭于桃花雨林,一招一式,眼花缭乱。殿的衣带没能拿回来,索性也就脱了外衣,越发显得身材单薄。
  “喂喂,你玩真的啊?”殿拉拉衣服上被树枝划开的长长一道口子,终于黑脸了。以桃枝当剑,未免太小儿科。殿丢掉手中的剑,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凡人了。他已经一再让步,此人太不识抬举,那就——休要怪他不知温柔咯。
  殿举起手中桃枝,一剑刺去,迅疾如电。却倏地头痛如雷,剑势半途减弱,而青衫男子已经飞身迎战。头痛!痛的像要炸开来,眼前昏黑一片······
  也只是转瞬间,青衫男子在离殿一尺之距猛地收住攻势,收的太急,剑气震的虎口发疼,退后一步才回身立定,只见殿立于半空,全身被赤色的火焰包围,他似是痛苦不堪,全身僵硬伸展着。突如其来的变化,令青衫男子不知该作何反应。飞身而上却靠近不得,桃枝摇曳,风雨欲来之势。
  寐和煞也察觉到了周遭的变化,寐蓦然感知到殿身上的痛楚,猛地一下痛的她也面色苍白,险些站不稳,只能原地休息。煞叫随行的婢女照顾寐,自己往殿的方向飞奔而去。煞发现了一旁的青衫男子,也没错过他施展法力欲突破包围殿的赤色火焰,而这股力量,是外表所看不出来的绝对强大!
  殿是被救出来了,青衫男子抱住昏迷的殿缓缓落地,而他自己丝毫不见异样。
  “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
  青衫男子小心翼翼的把殿放平于草地上,双手合掌,从额头向其注入天地精元之气。待殿神色平静下来了才停手,站起来问道:“他以前可有此症?”
  “并无。不知公子可知我家少爷缘何如此?”
  青衫男子并没有回答他的提问,反而道:“你们也不是凡人罢。”非疑问句,见殿此景也不用疑问了。所以煞也没有回答,学着他的口气原话奉还。四目相接,平静的对视,又同时移开目光。煞从怀中摸出管短笛,唤来坐骑鹏鸟,“还烦请公子同我走一趟。”说罢扶起殿爬上鹏鸟背,又传音给寐。
  青衫男子回身取了瑶琴,也随之跃上鸟背,还把身前的殿揽过来使之靠于胸前,这一举一动都被煞收于眼底。这个男子来历不明,但似乎并无恶意,至少目前不是敌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到这了,发的有点晚了啊,嘻嘻,希望没有耽误大家继续看

  ☆、第十七章  不打不相识

  第十七章
  虽说要从男人口中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是不可能的,但殿一直昏迷不醒,寐才不管男人的法力有多强咧,一个箭步冲到男人面前就是一巴掌,“都是你啦!若殿有什么不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寐的举动太过突然,没能躲开的英俊脸庞立现掌印,足见寐用了多大力气。打完人的寐也不好受,作为护者,她与殿有身体感官上的连接,殿的痛楚她也是能体会到的,这是为了确保殿的时刻安全而建立的连接。而刚刚殿身上的痛也连累了寐,这次疼的她也够呛。更何况这次的痛不仅是身体上的,连带着波及到殿的心绪,也让寐承受的更加措手不及,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切身体会两人之间的感官连接啊。寐元气尚未恢复,又动怒,直接后果是好不容易撑到回府终于还是昏倒了。
  “抱歉,她只是紧张殿,冒犯了。”煞接住寐的身体,确定寐无碍,抬首向男人道歉。
  “无妨,你还是称呼我为盛路之吧。”男子的声音同他轮廓立体的脸型一样具有质感,很好听。
  青衫男子,也就是盛路之走到殿床前,伸手搭住他的脉搏——并无异常,为什么一直不醒?注入他体内的灵力也完全被吸收了啊。
  “公子,烦请您让让。”甜儿端着脸盆要给殿擦脸,进房门就看到罪魁祸首站在床边,说话口气也不免冲了些。甜儿与其他人不同,她是殿救回来的迷路了的麋鹿小妖,殿喜欢她就直接把人留在身边了。
  擦了脸后又给殿服下安神的汤剂,把寐送回房间的煞才回来。“盛公子留下来是有何贵干呢?”
  “我想既是我救了你家少爷,那么我留下来等到人醒,送佛送到西,也不为过吧。煞兄应该没意见的哦?”
  “有意见!”煞还没开口,甜儿就大声说道,“就算煞少爷没意见我也有意见!你还嫌还得我家少爷不够啊,别以为你功力高就了不起!”
  盛路之微微一笑,道:“既然大家乃同道中人,不打不相识。我承认殿变成现在这样我也有错,可我也算是已经将功抵过罢。目前最重要的不应该是弄清楚殿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的原因然后救醒他吗?”
  此话是很有理,可从他口中听来就让人不怎么舒服了,甜儿还想再斗被煞给拦了,“那依盛公子之见是怎么一回事呢?”
  盛路之仔细回忆了一下在桃林的每个细节,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当时我虽与你家少爷战的正酣,可也是有留意周边变化,并无察觉到有法力高强者突然闯进来。不过不排除此人在你家少爷与我碰面时就已经进入桃林了。”当时他只顾着为他那句突然冒出来的话和轻佻的举止五味陈杂了,是唯一疏漏的时候。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那人一直跟随在少爷身后?可是一路上我们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啊。而且我们这么小心,那个人是怎么知道我们有法力的呢?”甜儿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不,有可能他是在试探,试探我们是不是如他所猜测的。而且有可能那人早就在飞云寺了,等着殿独自一人走开就是他下手的机会,可是还没等来时机却被盛公子打乱了,于是他只好乘你们分神之际偷袭。若是如此,看来对方早就盯上我们了。”煞看向床上的殿,单看他的模样不知情的还会以为他睡的正熟呢。
  “这样一来可就麻烦了。”甜儿也担忧的望向还昏迷着的殿,她很喜欢他的,不仅仅是因为他救了她,也不是爱慕,只是这个人可以让自己开心,好像只要在他身边就可以获得温暖,只要在他身边就没有烦恼。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终于睡饱了

  第十八章
  可是他们才刚到洛城没多久,也没有与谁结怨,到底是谁要害殿?!甜儿捏着小拳头,突然想起寐说的医术,她决定了,她要学医术!
  殿只觉得身子沉重的很,眼前黑乎乎一片,分辨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中。之前在桃林里的烧灼感退了,但那种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和孤助无援的感觉还是让他后颈发凉,太可怖了!想着确定自己的脑袋还在不在脖子上,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使出全身气力想催动身体,急的发慌,虚汗直冒却毫不见成效。他的身体动不了了?明明听得见有人在叫他,想做出回应却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了啊!恐慌也在扩大,继续扩大,殿只觉得浑发虚,胸闷心悸不已。
  猛然从梦中惊醒,蓦地睁开眼睛,瞳孔大张,刚刚的感觉那么真实,那么真实······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殿茫然四顾,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府了,是自己的房间没错,桌上的烛火还亮着,外面漆黑一片,四周安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那刚刚听到的是谁在叫他?不像是煞也更不可能是寐和甜儿,府上还有哪个男人敢直呼他的名讳?思绪被肚子叫的声音打断,饿啊,饿饿饿。
  “啊,我到底睡了多久啊?好饿啊!”殿捧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不行,必须得找食,要不然会饿死的。他可不想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
  殿的身子还虚弱着,根本没力气,扶着床柱才勉强下了床,脚步虚浮,别说去厨房找吃食就连出这个房间都有些困难。跌倒两次,绊倒了凳子,还扯掉了桌布,杯盘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闻声而来的盛路之走到床边才发现跌倒在地的殿,忙上前将人一把抱起。公主抱?殿勉力挣扎,虚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要往地上摔,盛路之将其抱的更紧了,脸色下沉,不悦道:“别乱动,刚醒过来就又要闯祸吗?”
  这是除了羽之外第一个敢训斥他的人!殿一时被唬住,待接触到身下柔软的面料,盛路之已经小心的把人放到了床上,殿呆呆的都忘了反应。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男人——是桃林里与他打斗的那个男人吧?他怎么会在这啊?
  “呵呵,这样子才乖嘛。”男人露出满意的笑,英俊的脸在昏黄的烛光下温和多了。
  “喂!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谁允许你出现在这里的?”
  男人避而不答,直起身道“饿了吧?不过你刚醒,尚不能食油腻的东西,我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粥。”看到殿欲要再问的表情,接到:“你先休息,总要等恢复了些气力才能继续审问我吧?”盛路之是笑的一脸无害,殿却不然,“你的厨艺我可信不过,麻烦你到隔壁把甜儿叫醒吧。”盛路之耸耸肩,就在殿以为他答应下来了的时候,突然凑到他面前,嘴角一勾,道:“这个就恕难从命了。”
  啊啊,怎么可以这样!是谁把这个难惹的家伙带进府的啊!呃呃,他似乎忘了招惹男人的就是他自己啊。
  男人很快就回来了,手里端着碗肉粥,老实说,他哪会生火啊,身上也没有点烟火味,粥是早就熬好备着的,他只是去盛了碗,然后一路走来运功加热。殿确实饿的不行了,就着男人的手喝完了整碗粥,“还要!”
  男人失笑,又跑了一趟,殿恢复了些体力,懒懒的靠在床头,“就这么差遣这个男人也不错。不过不稳定分子还是有待观察值不值得信任。”
  一来一回总共三次,殿才舔舔嘴唇满足道:“哈哈,饱了。”接过碗的盛路之也忍不住笑,,“喂饱食了的殿好像小猫啊。”
  “喂!我允许你可以无礼了吗?天一亮你就立刻给我离开!”是吗?要离开啊?盛路之还是挂着浅浅的笑,无所谓的样子,一字一句道:“盛路之。”
  啊?盛路之?什么什么?
  答非所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四人行

  第十九章
  天一大亮,寐、煞和甜儿就赶到殿的房间了,看到的自然是还未睡醒的殿,也自然的就理解成他还在昏迷中,若非还可以感受到脉搏和心跳,安静的模样当真与死去无恙。
  可是殿是没那么容易死的吧?人间不是有句话说——祸害遗千年,吗?
  “啊,殿怎么还不醒?要不要去找羽啊?”经过一晚的休息,寐已经完全恢复了。当初要选可以与殿身体感官相通的人,实验来实验去,结果只有她的体质适合做容器,与殿相通。也就是说若殿遭受到危及生命的痛楚,那么这个痛楚就会通过两人身体的连接传导给寐,如此一来如果殿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受到威胁,他们也能及时解救。当然这个传导是看不见的,而且传导给寐的痛也不会危及到她的生命,只是有时会难忍罢了。这是个苦差事,寐很清楚,也甘愿付出。对他们而言,殿不仅是他们要保护的魔界之王,也是他们要守护的朋友。
  “嗯~~。”睡饱了的殿伸伸懒腰,发出满足的哼声,才悠悠睁开眼睛,然后看到大家都在自己的房里,外面已经艳阳高照。
  “大家都不用工作了吗?做什么?”所有人都围过去,紧紧盯着殿看,寐听到他不负责任的问题,狠狠的给他额头弹了一记,“你这家伙,知不知道大家快担心死了!”
  殿笑,伸开怀抱,寐刚想扑过去就被煞拉住了后襟,吩咐道:“殿才刚醒,让他好好休息,甜儿去把药和吃的端过来。寐,你去把盛公子找来。”寐撅撅嘴,干脆的转身和甜儿离开。
  “煞是有话要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要不然他什么时候开口说过这么长一句话?很明显,目的不过是把她们支开罢
  “殿在桃林那天有没有见到可疑之人?”
  可疑之人?除了那个叫盛路之的应该就没有了。殿摇摇头,这次的事情绝不简单,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这么做的目的,费力不讨好的这么做一定还有后续。
  “煞,叫寐小心些,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嗯。”话刚说完,寐和盛路之就进来了,两人似是不和,一个靠东走一个靠西走。
  “盛路之?你是什么身份呢?为什么和我们混在一起呢?”殿抬起上身,由躺变靠,寐在他身后垫个软枕,好让他舒服些。
  盛路之没有直面回答,只道:“这个就有待你慢慢发现了,说出来岂不无趣?”无趣?想玩是吧?那我就陪你玩,反正也不介意多个吃闲饭的人。
  “盛路之,你确定你要跟着我们?屈尊降贵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哦。”
  “呵呵,正合你意,不是吗?”挑眉、眨眼、轻笑,无一不暗示着在桃林里殿所说的那番调戏之语。不过多个人参与也未尝不可,更何况不论是敌是友,此人将来必有大用。
  “好!就让我们把队伍壮大起来吧。”刚说完豪言壮语的殿,肚子就发出咕咕的反抗声。
  “啊,甜儿怎么还不回来,就算要壮大队伍也得先让我填饱肚子吧!”夸张的动作夸张的表情惹得众人一连串的笑声,而这笑声中还包含着甜儿甜甜的一叠声“来了来了”。
  很好的氛围,不是吗?突然对今后的路更有兴趣了呢。
  外面的阳光多灿烂啊,这么好的风光有一群朋友作伴,实在是一大快事,可惜羽和刹不在啊。呐呐,他一定会交一份满意的答卷给羽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又去凑热闹

  第二十章
  殿被强制性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终于解禁可以吃荤了,幸福得他点了满满一桌好吃的。盛路之自殿醒后似乎更殷勤了,所有的心思都围着他转,煞看出来了,却看不懂。他家主子确实长得很漂亮,可他不觉得盛路之是会被外貌所吸引的人,而他之所以同意盛路之留下来是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以后绝对会有用到这个男人的地方。
  纯然,殿的心思可不会在这种费脑力的事上。落颜夫人的招夫又被提上日程,这一次不再是简单的抛绣球。落颜夫人在自家的疏虞绣楼弄了个文雅的比试,一楼大厅中央设了几张桌子,围成一圈,桌上整齐的摆放着红底黑字的对联或诗词,而正对门更是夸张地从二楼垂挂而下一幅巨大的画。比试顺序是先对上桌上的对联和诗词,然后谁能补全正对门的那幅画并且为之题诗,便能上二楼雅座与落颜夫人面对面交谈,而且这次招夫还直接言明婚后的财产全都交由丈夫打理。这无疑大大增加了吸引力,金钱与美女,两者兼可得啊。而绣楼更是对男女都开放,一些胆大好奇的年轻女子或坐在桌旁喝茶吃点心看热闹,或者东窜西瞧凑热闹,一些自认俊雅自命不凡的年轻公子哥则手执桃花,明目张胆的表示对招夫没兴趣,对绣楼里年轻漂亮的小姐们更感兴趣。一时间倒也热闹有趣。
  殿对猎艳没兴趣,煞是向来冷感,盛路之更是调戏道对殿更有兴趣,所以这样出色的三人再加上寐的四人组合出现在绣楼纯属无聊凑热闹,不过还是一出现就吸引了一屋子俊男美女,不,是一屋子男男女女的目光。一个英俊尊贵、一个漂亮可人、一个冷酷健朗,还有个俏丽可人的美女,这样的组合瞬间惊艳全场。直到三人随意在一张书桌前站定,众人回神,一时间不知道碎了多少芳心,对落颜夫人的不满更多了。本来嘛,落颜夫人的这种招夫举动就于礼不合,还敢做的这么轰动,真是伤风败俗,可偏偏无人出来淌这浑水,遂成了今日这番局面。
  殿一张一张桌子看下去,对联、诗词,哎呀呀,这就是凡人所说的风雅吧?琥珀色的眼睛闪闪发光,一转一转的,煞对这些不感兴趣,和寐到二楼找了个座位坐下,打算旁观。殿一个一个的对下去,填词作曲之类不是魔界的必修课程,却是魔尊的必修,当年老魔尊在教导他人界风雅颂的时候可是费了很大功夫呢。所以这桌上一个个的也都难不倒他,很顺利,很快就到了终极挑战。殿站在大厅中央,抬头看向中间那幅画,是——雨后荷花图——吧?题词和补画?眼睛转啊转的,闪着狡黠的光,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跟在他身边的盛路之就是这么想的,真的可爱的紧啊。
  “呐,上楼吧。”殿没有答最后一题,在画下看了一分钟就上楼了,捻起桌上的点心就丢进嘴里。他饿了!早饭吃的那些根本不顶饿,再加上刚刚的脑力消耗,他现在是坐着一动都不想动了,调整好姿势往煞身上一靠,懒懒道:“煞,寻个地方用膳吧?我饿了。”得到回应后又得寸进尺的要人背,煞稍稍奇怪,成年后殿就已经不再提这样的要求了,反倒学会说什么“男男授受不亲”。瞟向盛路之的眼光很明显,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盛路之寐法,一步一挪走到殿的面前,眼眸深深看着眉眼都带笑的殿,转身凉凉道:“哎呀,这就是寄人篱下啊。”
  “明白就好。既然决定跟着我们了就要知道我是少爷。”殿说的好不得意,小孩似的得意。
  “呵呵,是的,少爷,我们现在就去用膳,得先喂饱少爷的肚子才行啊。”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鄙人实在不才,所以也写不出什么对联更别说诗词,所以中间殿的挑战那一部分只有简而概之了,以后一定加强。
  谢谢

  ☆、第二十一章  请客纠葛

  第二十一章
  出了绣楼没走多远就看见一家酒楼,从一楼大厅的热闹可以看出酒楼还是挺受欢迎的,当然不排除因为这里离落颜夫人绣楼近的关系。四人也不想再费精力找其他的地方,只好将就将就。机灵的店小二一见他们进门就殷勤的跑过去伺候着,四人服饰不凡,本是要往楼上迎的,也不知道殿突然闹什么别扭,硬要从盛路之背上下来,。店小二一见,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好精致的小少爷啊!
  殿一个眼神煞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往店小二手里塞了两块碎银,叫准备靠窗的雅间,按招牌菜上,殿这才满意的抬步跟着店小二往楼上去。
  刚一坐定,殿就打个呵欠靠煞怀里补眠去了,当真是困极了,也不知昨晚去哪偷鸡摸狗了。
  这可惜菜还未上桌,扰人清闲的家伙就冒出来了。落颜夫人身边的大婢女春晓如幽灵般冤魂不散、不请自来,寐自是没有好脸色,嘴上也越发不饶人,“哟,我还以为是谁家的东西这么不长眼啊,没见着那扇门吗?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分清哪个是路哪个是门?”
  春晓也是小姑娘,年轻气盛,被寐这么说哪有不着恼的道理,当即脸色杀红煞白的,精彩极了。憋下口气,忍了又忍,才僵硬道:“我是奉夫人的命令来请云公子过府一叙的,多有打扰。”
  云公子即云子倾,云子倾即殿,殿即枕在煞胸前正睡着的那位。
  “我怎么不知道殿什么时候跟你家夫人如此亲近了啊?莫不是在打我家殿的主意?老牛吃嫩草?还是癞□□想吃天鹅肉?”
  这个比喻,不可谓不古灵精怪也。云子倾同学一个没忍住终于笑了出来,也就装不下去了,懒懒的靠在煞怀里揉揉眼,软软糯糯的声音控诉道:“莫非你家夫人好扰人清梦?怎的次次如此,就算本少脾气再好也经不住这般烦。我与你家夫人是何等关系呢?”殿突然抬起头来望向春晓,眸中寒光凌厉,又道:“没有关系吧。”说罢又靠回黑衣男子胸前,把玩自己的手指。他的手指很好看,纤细白皙,真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没有丝毫痕迹,就如最上等的瓷器。
  “呐呐,既然没有关系,又何来一叙?叙什么?有何可叙?”这会儿略显稚嫩的声音仿佛刚刚的满目寒光只是错觉,错觉过后是殿拉着煞的手撒娇说有人打扰了自己进餐的雅兴,不想再多呆了。
  “云公子请等等,我家夫人在绣楼备了酒菜,所以差奴婢来请公子,刚刚是奴婢冒犯了,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家夫人还在绣楼等着您一同进餐呢。”
  “呵呵,她要等我们就得去吗?知道这叫什么吗?典型的臭美,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吧,不就是见过两次面而已嘛,还真不把自己当陌生人了!”寐拦住欲追上殿的春晓,一通话不客气的噼噼啪啪砸下。
  啊,她就是跟落颜夫人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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