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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号病院by丽丽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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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吻了。
被小C给吻了。
意识到这点的小A突然间不知所措了。
眼前发花,被小C吻过的地方烫的吓人,但是相对的,紧张的情绪不知什么时候消散了,小A软绵绵地倒在小C的怀里,根本没力气挣脱眼前的男人。
小C眼睛带笑,他眯着眼睛伸手搂住了怀里的女孩。
小A在这个怀里突然间就放弃了抵抗。
算了,就这样交给对方吧……
女孩这样想着,然后闭上了因震惊而微张的眼睛。
……
……
……
……
……喂……
……喂……醒着吗?
……
……
“喂,丑女,你醒着吗?”
……
“喂,胖女人,醒着吗?”
小C又说了遍,然后还用力抽打了一下小A的脸颊。
尽管这样,小A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小C又仔细观察了会怀里的胖女孩,然后松开了抱住她的手,女孩搭在他肩上的手无力的滑了下来,女孩的身体轰一声摔到了地上,即使如此,女孩小A却像死了般毫无反应。
小C整了整仪容,然后径直走到了一间卧室前,伸手敲响了这扇门。
小C敲了很久,房门才慢慢打开,小B慢慢从门后出现。
小B的眼神在倒在地上的小A和一脸笑意的小C两者间游走,最后轻轻叹了口气。
“你真是意外的听话呢,我还以为你会带着她逃走。”
小B这样说道。
毫不在意小B的嘲讽,小C笑得一脸春风。
“那怎么行,你可是我的前辈,不能做这么惹人嫌的事。”
“你已经做了够惹人嫌的事了。”
“所以我不能再得寸进尺了嘛,前辈,我还是相当尊敬你的,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不少~”
“啊,是吗?”
“对啊,你是美食家这点就足够我尊敬您了,接下来该怎么办,都听前辈你的。”
小B木然地点点头,然后从房间中拖出一个黑公文包,他从公文包中拿出一把剃刀交给小C,手指向昏迷的小A,下了指示。
“首先,去把她身上所有的毛发剃干净。”
“是是,前
辈的命令,收到~”
就算收到这么令人莫名其妙的指示,小C依旧满脸笑意。
小C挥动着剃刀。
扒光女孩的衣物后,首先是剔除女性□阴毛,小C一边工作一边向小B搭话。
“我说前辈,你是什么时候盯上这孩子的?”
“十六年前。”
“难怪,难怪,我就觉得这孩子身上香味很纯正,脂肪分布也很均匀,原来是前辈调教有方啊~”
“你应该听说过我是美食家吧,不像某些人,吃路边随便捡的。”
“哇哦~那个吃路边随便捡的得人该不会是我吧?前辈好严厉呢~果然是因为我抢了你的猎物,你对我怀恨在心?”
“闭嘴,干你的事。”
最后是头顶发毛,全部完工后,小B又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大把剪刀交给小C,指示道。
“先从手指头开始,然后是手脚,身体和脑袋留到最后。”
咔嚓。
咔嚓。
女孩两根粗粗的手指头脱离了身体,小A却依旧毫无反应。
小C嘿嘿笑着,他捡起较小的手指头丢进嘴里,吧唧吧唧嚼了几口,然后对站在身后的小B说道。
“前辈给的迷药果真厉害呢,就算被剪了手指都没醒~~恩恩,果然很香,前辈要先尝尝打打牙祭吗?”
说完,小C把较长的那根手指抵到了小B面前。
“很美味的哦~前辈~”
☆、三号病例
棋局
对方的回合,空缺的对手,未完的游戏,无限的时间。
Side A
少女因为胜利笑了起来。
“呵呵,嗯哼哼,哈哈哈哈~”
身穿哥特样式黑色长裙的少女伸出纤细的手指,推到了棋盘上的白色骑士,她苍白色的长发在夜风中被妖娆地吹起,少女大大的玛瑙红色双眸中透着笑意,她抱着双腿,轻启双唇,发出了既悦耳又魅惑十足的声音。
“我将军了哦~是我赢了哦~我的胜利~”
“呵。”
可是,输的那一方却也轻轻笑了一声。
那是个身穿墨色风衣的男人,男人金色的短发在夜晚闪耀着诡异地光芒,男人细长的金色眼眸中透着冷意,他略带遗憾地摇摇头,发出了沉稳却又摄人心魄的声音。
“我认输了,是我的败北,小糖真的很会玩国际象棋呢。”
“因为我喜欢啊。”
被叫做小糖的'大罪傲慢'——玛利亚糖伸出玉手遮住嘴,掩面而笑。
“应该说,我喜欢一切对立的事物,不管是国际象棋,还是世界大战,你也不这样认为吗,原魔法师长,拉斯特?”
被叫做魔法师的'背叛者'——拉斯特莞尔一笑。
“那可真是遗憾,我和小糖的兴趣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哎呀,拉斯特真是的,净说些违心的话,明明就很喜欢战争的说。”
玛利亚糖夸张地摆手,说话语气变得异常娇嗔。
“我说的都是实话,对我来说,战争、神都是无所谓的,我追求的不是这些。”
“呵呵,拉斯特,你真是个虚伪的人呢。”
“哦呀,你可别否定我的人格哦,我可不是喜欢无谓流血的角色,我之所以会赞成你入侵神界的计划,是因为万年不变的神界需要一些刺激了。”
“我怎么听~都像是借口呢~”
“要怎么理解,那是你的自由呢,我劝你还是别抱着玩的心态和神对抗哦,战争和棋盘游戏是不一样的。”
拉斯特伸手推到了被将军的红色国王。
“因为,神是不受游戏规则限制的存在啊。”
以上便是,名为魔法师的群体入侵神界的前一晚,魔法师阵营最高主将与副主将最后的对话。
Side B
红。布莱曼明明是一只精灵,却像一个幽灵般神出鬼没,让人捉摸不透,也就是这样的红。布莱曼,深深的吸引着逵。
红。布莱曼的身边总是有着
很多人,这也许是因为他身上散发着令人想接近的气息,逵也是想接近红。布莱曼人的其中之一,逵感觉自己陷进去了,陷进了那泛着幽幽红光的深渊中。
逵清楚自己的使命,拉斯特大人只需要对他忠诚的人,逵知道自己不能有多余的杂念,多余的感情只会让忠诚度大打折扣,逵必须压抑着心中的某种悸动,强迫自己看起来高高在上受人尊敬。
仅仅是这样,逵就耗尽了全力,精疲力竭。
红。布莱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逵的身后,他伸出手从背后环绕住逵,轻轻把玩着逵僵直的手指。
“呵呵,小逵,眉头都皱起来了,有什么烦心事?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下睡个觉吧,我陪你睡。”
逵的年纪也不小了,若他是一个普通人,早就成家了,说不定儿子都有红。布莱曼这么大了,但是他既然生在了这个年代,又作为一名魔法师,便注定要舍弃一生效忠拉斯特大人。
居然要效忠一个从没见过面的人。
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嗯?小逵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红。布莱曼俯□,一缕炎发落到了逵的脖子上,逵感觉的到,红。布莱曼近在咫尺的呼吸,逵有些迷茫地看着红年轻的脸,难以言喻的情绪升腾起来。
红。布莱曼真的很漂亮,漂亮到逵觉得自己入了他的眼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逵也非常迷恋这张美丽的脸,但是比起迷恋,逵认为信仰更加重要,所以,他放弃了对红。布莱曼的所有幻想。
逵自己也曾经有过年轻的时候,他那时还没有遇到红。布莱曼,但是却有喜欢的女孩和家人的陪伴……
只是,随着藏在时钟中时间的恶作剧,岁月如同脆弱的泡沫消失在了黑暗里,意识到的时候,逵已经孑身一人了,他变得沉默,他的灵魂开始枯竭,他感觉到自己慢慢变成了一具空壳。
这是件多么可笑的事。
逵面不改色地扬起了眉。
“放开我,滚远点。”
年轻的小鬼毕竟还是年轻的小鬼,就因为短短六个字,红。布莱曼全身都僵硬了。
逵果断拍开红。布莱曼环住自己的手,起身扬长而去。
在这个年代,逵是不会爱上红。布莱曼的,但是在以后的年代,逵也许可以选择一个不受拘束的命运,比如说成为和红。布莱曼一样的精灵,比如说成为红。布莱曼的兄弟,到那个时候,逵就会回应红。布莱曼对他的爱慕,也可以回应自己的感情了。
那
是一名叫做逵的魔法师在加入进军神界的魔法师集团前,最后一次见到自己喜欢的人。
☆、四号病例
食舌
“好疼……”
“好疼啊……”
“升龙,好疼啊……救救我……”
“不要啊,我不想死……”
“升龙……对不起,对不起,请救救我……”
我和那个网名叫升龙的男人见面后,他给我听了上面这段录音。
录音的内容让我很不舒服,但我尝试保持镇定并反问他。
“这是什么?”
“之前在聊天室就和你说了啊,这是我恋人的遗言。”
“哈……”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升龙这个男人,他看起来神经兮兮的,黑眼圈也很重,整体就散发着一种生人莫近的气场。
不过我却不得不和升龙打交道,这可是老板交给我的任务,我在报社里鬼混了两年,愣是一点业绩也没混出来,所以气急败坏的老板给我下了最后通牒,如果这次还做不好报道的话,就把我扫地出门,如此这般,我也不得不拿出点干劲来了。
老板交给我的案件是近期的连续杀人解肢案件,虽然现在案情已经侦破,但警方并没有将消息公开的意思,于是老板凭着职业嗅觉认定这是其中有鬼,并示意我将真相挖出来,我迫于生存威胁就此事调查了两个星期,终于得知了这次杀人解肢事件有个男性幸存者。
我姑且将这位男性幸存者称为——冰差(化名)
而现在我眼前这位网名叫升龙的男人,正是冰差的恋人兼照顾人。
连续杀人解肢事件的唯一幸存者是男同性恋这一情报还真是意外收获。
升龙得知我是来打探他恋人的消息时,意外地爽快答应陪我做笔录,他还把我邀请到他家做客,而我到达他家后,他首先拿给我听的就是最开头的那段录音。
“这是冰差最后说的话,凶手很恶趣味地把这段话录了下来,然后割了他的舌头。”
“割了舌头?啊……所以才说是遗言啊。”
“嗯,冰差他到死都不可能再说话了。”
升龙平淡地解释。
这下麻烦了,我原本还以为可以和幸存者交流一下,看来这预定泡汤了,就在我失落的时候,升龙突然开口问我。
“我说,伙计,你大概多多少少知道些警方不公开案件详情的原因吧?”
“哎?啊,大概听到些传闻,似乎是因为凶手手法太残酷,怕报道出来对青少年不益。”
“果然是狗仔队记者,调查的真清楚,你说的确实分毫不差,那么你究竟想不想知道凶手到底残忍到什么地步?”
这时,升龙突然笑了一下,我猛地觉得后背一凉,但想起老板的话,我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当然,请说。”
这可是难得的情报,我赶紧将录音笔的音量调高。
“虽然我也是道听途说,不过我是听案件组里的熟人说的,可信度应该很高,据说,连续杀人
解肢案件的凶手信仰某种邪教,至于是哪种邪教,我就不说了,我可不想被人当做邪教传教士,总之这个邪教最近正好缺祭品,所以过度信仰的凶手就找上了活生生的人类,记者伙计,你知道人彘吗?”
我咽了咽口水,慢慢点了点头。
“你知道人彘就好说了,记者同志也应该听说过人失踪后被做成人彘给人表演的案件吧,这次的凶手杀人手法和人彘非常相似,把人手脚都砍断,熏瞎他们的眼睛,割下他们的舌头,然后把剩下的躯干当做祭品先给邪教供奉的神。”
“神?……那个真的存在?”
“怎么可能?邪教供奉的神其实只是一种杂食乌贼,邪教首领一次出海时偶然发现了这只乌贼,因为邪教首领从没见过这么大的乌贼,所以就将那东西当成了神,他甚至把老婆孩子都喂给了乌贼,邪教首领所在的村子似乎有个传说,说是能吃人的怪物是惹不得的,那个首领也不知道乌贼有杂食的,所以就一错再错。”
“……你知道的真详细呢……”
“哈……都说了我在案件组里有熟人,那个凶手倒是把什么都供出来了,邪教组织也被清剿了,按理来说没什么值得担心的了,只不过……”
“只不过?”
“只不过,那个首领到现在还行踪不明。”
“行踪不明?”
“没错,这也是警方没有公开案件的理由之一,他们怕打草惊蛇。”
“理由之一?难道还有其他的理由?”
“是呢,还有一些内部因素,这我就不方便透露了,这也关系到我熟人的私事,总之,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些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侦探小同志?”
先不吐槽升龙对我的称呼总是换了又换,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问他的了。
正当我思忖着要不要就这样直接回去时,内屋中突然传来一阵吵闹。
我正坐在升龙家客厅的沙发上,吵闹似乎是从很里面的卧室来的,而且吵闹声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传到客厅中来了。
我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很惊讶,升龙倒是一脸见怪不怪地站起了身,并随手叫了一个女仆。
说到女仆,我不得不说升龙家真的很富有,他邀我来做客的地方是个带后花园的巨大别墅,管家女仆应有尽有,走在升龙别墅里就感觉走在中世纪公爵城堡中一样。
升龙带着女仆似乎想去发生吵闹的地方,但吵闹先一步到达了我所在的客厅,随着轰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大力撞开了门然后摔倒在地上。
那好像是个装了什么东西的轮椅。
再仔细一瞅,装在轮椅上面的东西好像会动。
这时候,一个管家领着一大群女仆跑来拼命向升龙道歉,从杂乱无章的语句中我听到了零星的词汇。
“
……非常抱歉!……”
“冰差少爷他……”
“……突然……发狂……”
“……尖叫……”
“无法阻止……无法阻止……”
“……饶命,饶命……”
然后,我又看见轮椅上的东西动了动。
不,我已经看清楚了,那东西分明就是一个人的轮廓,只是这个“人”没有双手双脚,他在轮椅上挣扎着想直起身,但这对于失去了双手双脚的人来说太困难了,最后还是升龙走过去将那个人抱了起来,然后,升龙就这样抱着只有躯干的“人”走到了我的面前。
“哎呀,真是让你见笑了,小侦探同志,”升龙直直地在我正对面坐下,怀里抱着那东西,“我还是来介绍一下吧,这位是冰差,如你所见,虽然活下来了,却是这幅德行。”
我近看才发现,冰差双眼蒙着眼罩,嘴上带着束口器,身上穿着一件一看就知道不合身的黑皮紧身衣,因为紧身衣的关系,冰差身体的整个轮廓都看得一清二楚,我只能说如果冰差双手双脚舌头眼睛都还在的话,应该会是一个人见人爱的清秀美少年。
只可惜我的假设前提不成立。
这就是冰差,已经变成人彘的冰差。
眼见与耳听果然不一样,这么真实的畸形人活生生地摆在我面前,我只能紧紧抓住沙发强忍着恶寒,偏偏这时候升龙还把话题往我身上扯。
“冰差,我来给你介绍,这位小侦探是来调查你的事的,和他打个招呼吧。”
别啊!
我在心里大叫,打什么招呼呀!快把这东西从我面前拿开,真的很吓人啊!
听到升龙话的冰差把头侧向我这边,我胆战心惊地接受着从黑色眼罩下射来的目光,所幸冰差少爷对我没什么兴趣,又转过头骚扰升龙。
我是完全不明白冰差的呻吟代表什么意思,也看不懂他的肢体语言,但是升龙好像懂了什么似的,摘下了冰差嘴上的束口器,接着用嘴对嘴的方式喂了冰差几口水,这下,那东西才渐渐安分下来了。
等冰差彻底安静后,升龙才满怀歉意地对我说。
“抱歉,冰差很认生,所以表现地很没礼貌。”
不不不,我完全不在意啊,反正我觉得我根本无法和他交流。
“你大概会觉得很奇怪吧,明明冰差不能说话了,为什么我还要给他带束口器……”
不不不,关于这点我也不是特别想知道,还有您怎么擅自打开了新话题,我正准备要回去了呢。
“我也没有办法,冰差断过一次舌头,而且他又有咬自己舌头的习惯,所以不得不管好他的牙齿呢……”
都说了我不想知道啦!这什么猎奇的自残行为,可不可以放我回家啦!
那天,我是怎么从升龙的别墅回到家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回家后,
我又整理了一遍收集到的资料,然后,我发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
连续杀人解肢事件凶手所在的邪教首领有个外号,叫做升龙。
那之后,我回放了一遍录音笔录下的内容——整个过程说人话的只有我一个人,原本应该是升龙说话的地方全变成了一种不明生物的嘶吼。
我非常害怕,所以我丢下了我查到的所有资料递交了辞呈逃回了老家。
逃回老家后,我听说有个新人接手了我的工作,我还听说那个血气方刚的新人立刻撰写了一篇轰动一时的报道,接着,我又听说那个新人突然失踪了,然后我又听说那个倒霉的新人在运河滩上被人发现了,被发现时,他双手双脚均被砍断,眼睛被戳瞎,舌头被割掉,但人还活着。
最后……最后,我就没再听到关于那个报社新人的消息了。
☆、五号病例
代号GAME
在我认识的所有人当中,有个胆特别大的人,我们都叫他虎子,因为他的胆简直和老虎一样大。
我们有什么不敢做的事,只要有虎子陪着壮胆,就都敢做出来了。
有虎子陪着,他的胆子就好像分给了我们,只要有虎子在,我们就无所畏惧。
就是这样的虎子,有一天告诉我们他有个不敢一个人玩的游戏。
这让我们很吃惊,那是个叫“solar变奏曲”的网页2D游戏,说白了,就是一个网页恐怖游戏,制作人是一个恐怖论坛的几个核心成员,现在这个论坛已经被黑了,游戏也已经被查封,原因是“solar变奏曲”对青少年心理造成了不良影响,奇怪的是,当时相关部门一并查封了网站和游戏站点,但风头过去后,相同的网站又出现了,这个网站就像雨后春笋般,不管怎么查封,网站依旧可以从另外的地方冒出来。
虎子的朋友就是因为玩过这个游戏所以发了疯,我们听完了前因后果都觉得发悚,连虎子哥都不敢玩的游戏,我们当然没胆量去碰,但虎子很想查清朋友会发疯的真正原因,所以执意想找个人陪他玩,我们虽然很佩服虎子哥的义气,但我们中谁也不想蹚这滩浑水。
我出于好奇搜过这个网站,结果还真被我找到了。
网站的样式非常小清新,背景是solar的动图,网页正中央可以输入用户名和密码,因为网站做的实在很粗糙,所以我当时认为这只是个广告,随手就输入了数字后点击确认。
突然间,网页消失了。
哦,不,不是网页消失了,是电脑黑屏了。
我吓了一跳,以为是电脑死机,但下一秒,漆黑一片的屏幕突然出现了几行红字。
本游戏不保障玩家的人生安全,确认进入游戏吗?
确认
取消
下次再问(此项伴随受攻击危险性,请慎重选择)
我的胆子也称不上很大,当时一看到这行字胆就吓没了一半,手一滑点到了下次再问。
几秒后,电脑又恢复了正常状态,事后想想,这网站挺像一个钓鱼网站,所以我就没再搭理这个网站。
不久后,我听别人说,虎子哥最终还是选择去玩“solar变奏曲”,独自一人。
之后,虎子哥就失踪了。
虎子哥失踪后,总是跟虎子哥一起玩的人都说虎子是因为玩了那个游戏才不见的,大人们则完全不把小孩子说的话当一回事,单纯将虎子哥的失踪当做意外了。
》 我虽然很担心虎子哥,但我更害怕和那个游戏扯上关系。
情势就这么耗着,耗着耗着虎子哥却又自己回来了。
虎子哥带回了一个怪物。
我再次见到虎子哥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他身边的怪物吓了一跳。
我无法准确形容虎子哥带回的怪物,因为我只看到了一团肉和肉与□隙间隐隐可见的无数只眼睛,更让我觉得害怕的是,其他人都很平常地和那头怪物打招呼,虎子哥还向我们介绍那头“怪物”。
原来这只怪物就是虎子哥原本发了疯现在又治好了的朋友。
大家都上前和那头怪物热情地交流,而我,恨不得赶紧回家。
虎子哥似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所以他带着那头怪物向我走近。
“你怎么了吗?……啊,我给你介绍……ta是……”
怪物离我越来越近,我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怪物啊!——”
然后,拔腿就跑。
跑回家后,我马上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想,要么大家疯了,要么就是我疯了,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平常地和一只全身长满眼睛的怪物交谈呢?难道只有我一个人看到虎子哥的朋友是怪物的模样吗?
还是说,是虎子哥也疯了呢?也许和“solar变奏曲”接触过的人都不正常,我已经不正常了,所以我才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看成了怪物。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下午,连老妈在门外告诉我虎子哥来了都没听到。
当我回过神时,虎子哥已经站在我身后了。
那个怪物并没有跟在虎子哥身边,但现在的虎子哥眼神凶狠的如同猛兽。
我听见虎子哥对我说。
“你……看到了啊。”
“……”
我非常害怕,害怕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虎子哥用一种非常无趣的表情打量着我。
“你果然看到了啊,你胆子挺小的,我还以为你绝对不会去碰那游戏呢,真是失算了,不过你这种软包根本算不上对手,你的用户名还停留在审查阶段吧,哎,你这种家伙也是有的,碰上我算你好运。”
虎子哥动作麻利地打开我的电脑,快速输入网址并回车,顿时,电脑屏幕又黑了下来。
很久前把我胆吓没了一半的,那段红字又出现在我眼前。
虎子哥似乎非常惊讶。
“天啊,你该不会这些年一直处于在线状态吧?你能活到现在
真是奇迹!”
“……”
“你胆子真小啊,怕的说不出话来了吗?算了,你打算怎么办?玩这个游戏,还是不要?我丑话说在前面,要是你选确定,像那种怪物可是遍地都是啊。”
这下,我留着的另一半胆也吓没了。
我拼命摇头。
虎子哥一脸“我就知道”的无趣表情帮我按下了取消键。
……
……
以上,是我七岁时的日记内容。
现在想想,我觉得那时候是科幻片看多了大白天出现了幻觉,因为虎子哥身边从来没有多眼睛怪物,虎子哥的朋友是个大眼睛漂亮姐姐,她完全和肉堆眼睛怪物搭不上边。
而且我也曾经处于好奇心搜过“solar变奏曲”这款网页游戏。
结果是查无此类信息。
☆、六号病例
邻居
最近,红天鹅住处旁空了两年的房子终于搬来了一个男生,那是个体型和红天鹅差不多的纤细男生,年龄大概在十七八岁左右,似乎还在读高中,男生搬来的那一天,红天鹅便很礼貌地带着水果去探门。
高中男生见红天鹅姐姐这么漂亮,就欣然放下了戒心。
“红天鹅?姐姐的名字好奇怪啊,有姓红的人吗?”
红天鹅报上自己的名字后,高中男生和以前的人一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红天鹅只是一味地笑并没有做出解释。
“而且,现在哪还有人这样送东西给邻居的,姐姐你真的好奇怪。”
迎上小男生狐疑的表情,红天鹅只是一味的笑。
“对了,姐姐,我叫张虔,话说在前面,我是个GAY,也就是同性恋,如果这让你不舒服了我很抱歉。”
红天鹅笑着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在红天鹅眼里,人只分为两种——活着的,死去的,她并不会特别去在意性癖。
“一般人都会在意一下吧,姐姐果然很奇怪。”
张虔嘟起可爱的小嘴结束了这段对话。
之后的两个星期中,红天鹅逐渐发现张虔似乎并没有特定的交往对象,他总是带着各式各样的人回家玩,有的只是普通朋友,有的却和张虔滚上了同一张床,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应该说是非常不好,隔壁一有什么动静,这边是听得一清二楚,可谓是现场直播,张虔是GAY的事似乎并不真实,因为红天鹅偶尔会听到女人的叫床声,如果可以和女人做,那张虔就只能算双性恋。
不过红天鹅在意的并不是这些。
红天鹅在意的是,张虔明明和这么多人交往,却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争执,这样想想,张虔这孩子真的很不简单。
红天鹅自己对出卖肉体求欢这件事并不持任何意见,既然张虔这孩子喜欢,由着他去也未尝不可。
红天鹅才这么想,事情就发生了骤变。
红天鹅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只听到隔壁吵得天翻地覆。
“NTM的居然和这么多人睡过!?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男朋友的存在啊!”
“什么?!你从来没当我是男朋友?开什么玩笑?不是的话干嘛和我睡?NTM是天生欠/草吗?啊!”
“哭什么哭!我打你是应该的,敢背着我到处偷情?!我没把你打残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NTM还哭!”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哭什么哭!该有人打醒你了!”
“给我听好了张虔,要是我再发现你和别人亲亲我我的,我就打断你的腿!别以为我做不到!那么喜欢搞我就天天把你弄到哭!”
“搞清楚!是你先背叛我的!别以为报警有用,你敢让别人知道你是同性恋的事吗
?小心那些条子们盯上你!”
“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
“还哭!是不是男人!?”
“NTM就应该生的是个女人!NTM是投错了胎,生错了性别吧?啊?!”
在骂的至始至终都是一个声音浑厚的男人。
除了这个男人的骂声,红天鹅就只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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