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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方生方死(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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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
窗棂!
他仿佛醍醐灌顶一般的领悟了其间玄机,若真的有暗道机关之类,不是已经明示出来了吗?他不由的佩服设计离罔苑之人的心思机巧,原来那六扇窗棂中的五扇皆均匀的流曳著阳光,在紫檀木的家具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碎彩,偏偏左数第二扇窗,几乎没有光斑穿梭,他几步上前,细细磨挲,原来在窗棂朝外一面,竟然贴了一层如同纸薄的无色琉璃,堪堪把日光反射出去-
秘密,就在这扇窗棂中-
上官瀛邪俯身仔细端详著,最是不起眼的棱槽中,居然有一处仅容指腹大小的凹穴,他手指轻轻按上,凹穴只是微微下陷一分,并没有什麽不同,然後试探著左右旋纽,凹穴忽然猛地下陷大约寸深,接著墙壁轰鸣的声音,上官瀛邪回头一看,刚才悬挂大禹治水图的地方,赫然开了一扇一人左右的狭洞-
就是这里了-
上官瀛邪仔细端详,发觉那狭洞的内侧还有一个相似的凹槽,大概就是关闭狭洞所用,他望尽洞内,蜿蜒曲折,两侧墙壁上尽是高悬的夜明珠,惶如白昼,於是他再细细逡巡一遍这幅《大禹治水图》,纵身而入,前面龙潭虎穴都无所谓了,缓缓的按旋凹槽,门渐渐合上,从外看来,一切如常-
但是上官瀛邪忽然感觉到一股阻滞,从自己的手指迅速的往四肢百骸流窜,他哪里知道,两处按钮早被人下了药,单独碰触无碍,但是只要药性相叠,便成剧毒,他也不迟疑,迅速点封自己右臂穴道,试图将毒素封在右手上,看著那诡谲幽蓝的手指,不由微皱眉,然後展颜,他的专属大夫呵,这下又有的忙碌了呐-
一阵眩晕让他还是震慑了几分,不想这毒如此霸道,蓦然眼前一道白光,他几乎以为是幻觉,但见自己右手上,多了一条银练,原本失去知觉的手指,感觉仿佛被什麽利器刺穿一般的,那酸涩欲呕的感觉,几乎是同时减轻许多-
他定睛一看,是一条不足尺长的小蛇,通体莹白削润,隐约可见一道蓝线在它背脊流窜,再仔细看来,蛇身上竟然还浮现了四个隐约的碳字,〃未央救命〃,不由轻笑起来,世间也只有那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自己身上放养这麽一条小蛇,关键时刻,竟然救下自己性命-
他的徵呵-
那小蛇也是极其灵性,待到吸食完上官瀛邪体内毒素之後,懒洋洋的顺延著他的臂膀向上爬去,竟然悠闲自在的盘绕在他的颈间,赤红的信子撩拨著自己的蛇尾-
上官瀛邪几乎不用怀疑它的主人是谁,这般睥睨,这般慵懒,於是轻笑,〃你的名字是未央吗?〃
那蛇听见〃未央〃二字,显然知道是在唤自己,於是讨好的用冰冷的信子舔了他的耳际一下-
上官瀛邪几乎想起曾经情糜的时候,他的徵,如何暧昧的舔咬著他的香豔,不由一滞,〃既然他让你陪我同行,那麽我们便走吧-〃
小蛇未央温顺的栖息在上官瀛邪的颈弯,蛇尾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著他的锁骨-
上官瀛邪却在仔细回想,究竟什麽时候,他的徵把这条救命的蛇放在自己身上?是昨夜情糜?是今日情乱?还是分别时的瞬间情涨-
苦思之後,却发觉自己不过是庸人自扰而已-
那人,是寻魔医-
是他的徵-
即使自己,也没有把握从他的手中全身而退-
况且他是为了自己著想,才这般苦心设计,想到这里,心底一丝淡淡的甜蜜,涌了上来,足下更是快了几分,他的徵和他约定好了呐-
(70)
秘道初涉并无特异之处,无非就是一些机关,箭簇如雨,但是当手中遣神剑微芒睥睨的时候,无论怎样密不透风的箭壁,也会在遣神剑痕中化为乌有,所以上官瀛邪很快,到了秘道尽头-
然後豁然开朗,他处在一个八角形的密室当中,面前共有七扇门,当他迈入密室的刹那,身後轰轰作响,一扇形貌相似的门缓缓关闭,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左右两道雕刻在墙壁上的朱砂文书,上曰〃万箭穿心无所避〃,下为〃阴阳做阵有玄机〃-
〃原来是九宫八卦之术呢!〃上官瀛邪拨弄一下自己颈间的小蛇,漫不经心的逡巡一下,不过须臾,已经辨别出来生死坎虚四门,这个阵法唤作〃八坎八虚〃,上官瀛邪幼时曾经熟读阴阳五行之术,毕竟他的师傅瑟大师堪透天机绝学,世间无人能比,所以他不过学得师傅无成本领,已经足以应付江湖种种了,生门堕,死门引,坎门离,虚门活,只要小心遵循这四句法则,定可以破阵而出-
向前一步,当足下那块方砖承重之时,眼前镜像忽然迅速变换起来,自是机关启动,七扇门也交错混杂,门间石壁赫然翻出数面铜镜,折射室内光影,让人头晕目眩,无法视物-
但那也只能阻挡寻常武人,并非息魂曜帝-
上官瀛邪屏息凝神,抱守元一,径自直线向前走著,每一步,眼前景象一变,旁人的话早就心浮气躁,但是如果踏错一步,任是神仙也无法逃开之後的陷阱,上官瀛邪盯著前方始终未加移动的那扇门,那里,便是生门,生门堕-
所以当他打开生门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漆漆的空间,无法视物,他也不踯躅,径自向下一跃,身体果然飞速沈堕,不过眨眼,足下已是平地,隐约还有汩汩声响,他从怀中摸出火折吹亮,这个密室和刚才那个殊无两样,同样一共八个门,暗藏八卦之位,而他这一回需要寻找的,是死门-
一阵淅淅簌簌的声音,渐渐逼近,上官瀛邪没有妄动,只是以静制动,他朝著石壁上的烛台走去,借著火折点亮,刹那间所有烛台接二连三燃起,整个密室明亮如白昼,他也终於看清楚那声音的本源-
地上蜿蜒爬行著无数条五彩斑斓的蛇,!!地吐著滟红的毒信,连周遭地墙壁上都汹涌著毒蛇,仿佛整个密室被毒蛇淹没一般,纵是上官瀛邪经历了无数生死境界,也是第一次亲身体验这样地蛇海战术-
他不动,因为他知道唯有不动,才能立於不败之地,手中的遣神剑凛冽起来,剑气慑魂,随时准确斩杀之中-
可是颈间忽然一阵冰冷,他低头一看,但见小蛇未央仿佛讨好一般的用舌信舔著他的颈部,然後顺延著他的身体缓缓爬落到他脚下的石地上,威风凛凛的围著他绕起圈来-
但见地上层层叠叠的蛇群,竟然胆怯一般的同时向後退缩著,仿佛潮落一般,比来时还要突兀的,须臾之後,消逝的一干二净,此时小蛇未央才缓缓的爬上上官瀛邪的身体,懒洋洋的继续偎依在他的颈间,不再动弹-
上官瀛邪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却还是用手指点了点小蛇未央的头,算是安抚和感谢,心中不由的又想起它的主人来,果然是有什麽样的主人,就有什麽样的蛇呵-
蛇群一颓,上官瀛邪自然有闲暇可以辨别死门,死门指引,但见面前从左数第三扇门投射著一缕幽光,他并不喜出望外,反而蹙眉深思起来,然後看著相较这扇门最为黯淡虚无的右数第二扇门,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万象忽生,转瞬即逝-
〃小东西也觉得应该选这扇门麽?〃上官瀛邪感觉到颈间的冰凉,原来小蛇未央好像上瘾一般的用芯子舔著他,同时努力伸长躯体向著右数第二扇门而去-
他虽不信鬼神之说,但是也知道万物皆有灵性的道理,如此极品的寻魔医,自是不养凡品的蛇,於是朝著那选定之门而去,站定之後,轻轻磨挲著门上貔貅头,所谓貔貅,只进不出麽?他了然一笑,并未用力的一推,门,赫然开了-
死门一开,将要引向坎门-
一路上诡谲的静,事实上上官瀛邪也习惯这样的静,似乎这样才附和危机四伏的气氛一般,他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颈间小蛇!!的声音,恰巧吻合了他的气息,仿佛某种约定,蓦然,他踩到一块略微突兀的石头-
然後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上官瀛邪忽的跃起,斜身撩上左侧嶙峋的石壁,在他刚才停驻的地方,轰然作响,然後从上而降数百支长箭,力道惊人,飕飕声冷,一起没入地面,只留下寸长的箭羽,震动不停-
上官瀛邪不及细思,顺著墙侧一路掠走,在他的身下石地上,一道道的箭簇不停射出,若是常人,即使有幸躲过第一劫,也无法从之後的箭雨中全身而退,也幸而是上官瀛邪,轻功卓绝,这才逃过了万箭穿心之祸-
待他终於掠到秘道尽头,回头再看,来时之路,已经一片箭羽,纵是他并无大碍,也忽生一阵心寒,箭弩之祸;起初已经经历过了;此刻重复;绝对不会如此简单;他沈下心思;仔细端详四周情景;又是回到了最初的境况一般;面对眼前的八扇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那四句谶语;〃坎门离;虚门活〃;难道此处坎门;只是镜花水月;所以才要〃离〃麽?
大凡世间万物,不过阴阳两仪,正反相倚,他恍然大悟,转身,顺延著刚才经过的路,踩著宛若箭冢般的石地折回,他默念正反卦相,足下看似随意,其实每一步都在阴阳交汇之处,若要〃活〃,必得阴阳相融,咫尺不离-
终於再度推开貔貅门,向左右张望,但见左侧第三扇门上一片琉璃砖,竟然不知从何处折射微芒,恰巧映出同样的貔貅像来,他定一下神,推开这扇门,里面一片漆黑,仿佛无间地狱,无边恶魇,他并没有迟疑,径自迈入,身形游弋,不见行迹,只留下一串渐渐清晰的水滴声音-
抑或,是鲜血-
。。。。。。
天山的夕阳,仿佛残血-
夜色很快侵蚀了这片危机阴谋四伏的殿宇,只有离罔苑外的竹林,山岚中掩映了一抹黑影,那正是刚刚从密室而出的上官瀛邪,他的唇侧,是某种神秘的危险的笑意,他的腰间,多了一只古拙的镂空木盒-
他要去天山派,找那个人-
71)
再言上官瀛邪一路来到昆仑派,和天鄞真人寒暄几句,心中却是百转千折,想著屋内的聂徵狐,天鄞真人并没有细思他的诡谲,只是遥想曾经和他的师傅瑟无端把酒祝琴,问暖春风,何等畅快,可惜岁月如梭,光阴不饶,後人辈出,不忍白发-
门,却轻轻的,被推开了-
聂徵狐依旧拖著半死的雍异谶,神色阴骘的低吼著,〃你这个死老头,赶快把缚仙锁给我解开!〃
天鄞真人哭笑不得的,几乎连胡子都翘了起来,一旁卫藐看见地上的雍异谶,心疼的迎了上去,半蹲下来,想要靠近探视,却不料臀缝中的银环随著他肌肉的收缩更加勒入几分,前方的男性益发勃起,却被另一个银环束缚的生疼,他不禁觑了一眼他身边的聂徵狐,三分憎恨,三分畏惧,三分哀怨-
上官瀛邪自是无言看著眼前的诡谲暧昧,双眉之间,淡淡的浮现一抹不耐,他的徵,对於他,熟视无睹-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你应该知道,我既然可以把他们救活,就可以在顷刻之後,让他们立即归阴!〃聂徵狐更是没有什麽耐性,黄魈的反噬其实早就开始,他强行压制,此刻早已欲火沸腾,邪狞的看了一眼卫藐,那是一种俨若浴火修罗一般的阴骘,却奇异的让他的容颜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魅惑-
〃好好!我马上去!〃天鄞真人微觉尴尬的,他一代宗师,在眼前这个年轻男子面前,竟是无从释然,只能言听计从的去取钥匙,提气一纵,身形已经不见-
〃你到底把我的阿谶哥哥怎麽了!〃卫藐几乎是哭喊起来-
〃怎麽了?你不会自己看看!〃聂徵狐冷冷的嘲讽著,依旧对安静的站在庭院里的上官瀛邪,漠不关心-
奇怪的是,上官瀛邪也不做语,只是用一种深沈的眼神看著那两个气氛凝滞的人,他颈间的小蛇未央,安静的蜷缩著,见了主人,竟也懒散不起-
卫藐反射的按住雍异谶的脉搏,虽然浮动不定,但是显然的,他体内的毒素,还有凌乱的真气,竟然真的全部消弭,此刻他的昏厥,只是身体虚脱後的症状而已,他不禁喜形於色,忽然感觉自己的脸颊几乎燃烧起来,抬眼看去,聂徵狐邪魅的撇嘴,眼神几乎将他的衣衫剥离一般的淫靡-
〃你该付诊金了。。。。。。〃
一句轻描淡写,卫藐刹那间嫩脸红透-
天鄞真人拿著一罐水,在几句话间已经回来,他睿智矍铄的眼神,看了一眼安静的上官瀛邪,後者回给他一个礼貌但是疏离的眼神,他不禁有些困惑,但是那也只是须臾之间-
〃死老头!快点!你信不信我立即把你变成人彘!〃聂徵狐可再也没有什麽好耐性了,言语之间,竟是恼火-
〃好好-〃天鄞真人努力安抚著眼前这个莫名暴躁到极点的男子,将解颐潭水倾洒在两个人被缚的手上,然後一阵轻烟浮起,他手法极快的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钥匙来,插入暗锁眼中,轻微一阵铁屑声响,九玄缚仙锁立即解开,他旋即收回此锁,毕竟,这是昆仑的镇派之宝-
〃哼!老头子!我的寝居还在麽?〃聂徵狐嫌恶的甩了甩曾经和雍异谶缚了数个时辰的手,瞥了一眼只顾照拂他的卫藐-
〃在,在,一直没有人打扰过-〃天鄞真人有些感慨,虽说是他的寝居,但是他似乎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那里,其实此前一直是卫蘼的寝居-
聂徵狐嗤笑一下,抓起卫藐的衣领,不待他反应过来,纵身几下起落,身形已经在黯夜当中消逝无形,隐约的,只有卫藐的惊呼,〃放开我,你这个。。。。。。〃
徒留天鄞真人微张著嘴,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直到他看见上官瀛邪有礼的走近,问他,〃请问,徵的寝居,应该怎麽走?〃
天鄞真人看著眼前这个人中龙凤的男子,他是那人的徒弟,本以为,他应该是正道之希望,却不料。。。。。。
於是深深叹息著,朝著西北方一指,〃在那边最靠近湖水的庭院-〃
聂徵狐几乎是刚进寝居,便伸手一震,卫藐身上的衣衫,立即破裂成片片碎布,莹白柔韧的躯体,呈现在温润的烛火中,阴翳之间,有著难以形容的魅惑-
〃你,你-〃卫藐反射的环抱著自己,一股极度的羞耻感顿时袭来-
〃有什麽好害羞的,哼!都淫荡成这麽湿了!〃聂徵狐径自伸手插入他一直被扩张的菊穴,朝著那湿滑的内壁某一点凸起,用力一掐-
〃啊,不要。。。。。。那里。。。。。。〃卫藐越是羞耻,身体却越是敏感,极度的欢愉,让他的身体遽烈的颤栗起来,摇曳清醇,却更是媚态天成-
〃这里麽?啧啧!是不是很痒?不过几个时辰,你把银环都吞得这麽深了!〃聂徵狐抽出手指,朝著他纤腰一勒,让他的赤裸身体趴伏在八仙桌上,撇开他的双腿,蹂躏两下那白嫩的双臀,然後目光集中在他宛若熟透樱桃般的穴口,被银环撑开的皱褶隐约抽搐著,里面汩汩的流淌著无色的黏液,熠熠生彩-
〃呜。。。。。。痛。。。。。。啊。。。。。。那里!放开。。。。。。放开。。。。。。〃卫藐早已充血的男性恰巧撞在桌子棱角上,剧痛让他挣扎起来,然而被聂徵狐勒紧的身体,却终究无法摆脱,只是让他後臀的银环益发渗入,到了他从未感受到的部位-
〃痴心妄想!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聂徵狐冷冷笑著,眼底全是情欲,却没有一丝情动,撩开自己下裳,膨胀的男性环绕著勃发的青筋,暗红色的硕大顶端从铃口渗透出滴滴液体,他丝毫不怜惜的,径直插入,炽热的菊穴立即吞噬了他的男茎,温润的紧紧包裹蠕动,让他立即感觉到了纾解-
〃啊!不要!太深了。。。。。。那个。。。。。。啊。。。。。。〃卫藐支离破碎的呻吟起来,他从未经历过如此的阵仗,粗大的男茎几乎撕裂了他的身体,让他感觉到了初次的痛,但是痛也只是一刹那,很快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让他濒临崩溃的,每一个猛烈的撞击,都将他体内的银环搅到不可思议的深,而前面自己男茎上的银环,却开始勒到不可思议的紧,一前一後,几乎把他整个人给逼到疯狂-
聂徵狐只是依旧凉薄的笑,看著少年痛苦交织欢愉的神情,还有漂亮凤目边的一滴泪水,双手向前伸向他两颗充血乳珠,刮搔起来,胯下却更加无情的猛烈撞击,纯然发泄-
幽曳烛火,点滴烛泪,不解风情,窗外一抹身影,益发阴骘起来-
上官瀛邪听著屋内的淫声腻语,从怀中拿出自己废尽心思拿到的含章、雍然两枚宝珠,有种想要捏碎的冲动-
(72)
屋内持续的淫靡水声,仿佛激越著某种难以形容的暧昧,卫藐整个人仰躺在冰冷的床榻上,柔软的锦被没有带给他一丝的暖意,反而让他感觉到彻骨的寒气,寒到让他只能更加依偎向驰骋於他的双腿之间的男子,那男子,甚至连衣衫都没有褪尽-
〃你这个淫荡的小东西,小花穴吸得这麽紧,是不是好久没有男人滋润痒得受不了了?说!〃聂徵狐双眼已经眦裂出了慑目的红,那是情欲暴涨的征兆,少年柔嫩的肢体,水润的甬穴,皱褶节奏有力的吸吮著他的男性,让他更加血脉喷张的加快了戳刺的速度,几乎要把少年的身体戳穿一般-
〃不。。。。。。放开。。。。。。啊!不行了!人家要裂开了!不可以。。。。。。放开我。。。。。。〃卫藐只觉得自己臀缝当中火辣辣得痛著,但是那痛仿佛有了自觉一般渗透著某种欢愉,让他四肢百骸酥麻得颤栗起来,却又偏偏无法到达高潮得畅快,因为他宛若青枝般耸立的炽热男茎,依旧被那小小的银环束缚著,他已经开始癫狂的哭喊起来,觉得自己的下体随时可能爆裂-
〃放开?哼!想要自己先爽麽?〃聂徵狐邪狞的嘲讽著,单手用力的掐了一下少年下垂的囊部,用指甲刮著他已经开始渗出鲜血的脆弱铃口,〃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可以淫荡到什麽程度!〃说著丝毫不手软的用力一拔,那银环竟然直生生的从少年的男茎上脱落,伴随著少年凄惨的尖叫,一股带著血丝的精液在两个人的腹股间留下慑目的痕迹-
卫藐只觉的自己身体中的最後一根弦轰然断掉,嘶哑的声线狂躁的喊著,〃啊。。。。。。插烂我吧!用力插烂奴家的小骚穴吧!好哥哥。。。。。。你那话儿好大!好粗!啊!要死了!真的要被戳穿了。。。。。。啊。。。。。。〃所有的秽言仿佛没有节制般的流淌起来,他忽然有些混淆了思绪,曾经被一群莽汉永无止境的施暴媾和,又曾经被他的阿谶大哥冷酷的折磨,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的肮脏的身体,只有这样的虐待,才可以极致的欢愉-
〃真是一个贱人!贱人!你不配!根本就不配!〃聂徵狐眼神仿佛著魔一般的恐怖,他的神志,又何尝不是在混淆当中,曾经也有这样一个男人,一个有著相似容颜的男子,一个会对他温柔一笑的男子,一个在他的身下宛转承欢时也是如此放荡哭泣求饶嘶吼,根本没有所谓名门正派的尊严的男子,他的卫蘼,为他而死的卫蘼,灰飞烟灭一如朝露,再也无法寻回的一种刻骨-
真的是刻骨麽?如果是,为什麽那样容易遗忘?任何的容颜可以轻易的取代,任何的身体可以轻易的撕磨,任何的吟哦可以轻易的混淆,不像那个人。。。。。。
另外一个更加狂狷的男子,另外一个更加疯狂的男子,另外一个更加激发他的狂野兽性的只想要一逞欢愉的男子,是谁?是谁!是谁。。。。。。
聂徵狐,此刻俨然成魔,粗野的蹂躏,成为他唯一残存的意识-
卫藐,此刻俨如奄奄一息,被撑到极限的双腿,泛滥狼藉的猩红菊穴不时的吞吐著贲张的性器,鲜红的嫩肉在翕合中淫靡的外翻,身体上更是没有一处完好,遍布了青紫淤痕-
当上官瀛邪从窗外注意到这一切的时候,终於强行压制住自己蓬勃的怒火和欲火,霍的推开门,一掌击中聂徵狐的背心檀中穴-
〃啊。。。。。。〃聂徵狐因为忽如其来的外力侵袭,叫嚣著拔出自己的男茎,一汩汩精液喷泻在卫藐伤痕累累的躯体上,在夜色中留下情事後独特的檀腥-
〃你这只淫荡的小狐狸!抱守元一,屏气凝神!〃上官瀛邪沙哑的低吼著,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在下一秒的狂怒当中,杀了眼前这个让他癫狂的男子-
聂徵狐紊乱的心智开始顺延著体内源源不断的热气收束起来,灵台清明渐渐厘清,他的眼神也终於开始正常起来,却是回头一笑,〃怎麽?吃醋了?〃
简单的一句话,终於击溃了上官瀛邪最後的克制,他径自运气,但见聂徵狐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衫,瞬间碎成布丝,左手食指毫不怜惜的插入他紧膣的後穴当中,瞬间感应到了他的抵抗似的收缩-
〃啊!名震天下的息魂曜帝,为了我这个邪魔歪道心动了麽?嗯!用力啊!插得好舒服啊!〃聂徵狐哪里还有刚才得冷酷残狞,俨若换成另外一个人一般的,难耐的扭摆著淡蜜色的性感躯体,前方刚刚射出的男性竟然又开始勃发起来-
〃我早就为了你这个混蛋万劫不复了!〃上官瀛邪觑著时机,蓦的将什麽塞入他已经开始颤动翕合的後穴当中-
〃啊!你把什麽给我塞进去了!〃聂徵狐只觉的一颗珠状的冰冷物事,卡在自己臀肌当中,仿佛要把那处的隐秘肌肉撕裂一般的,却又让曾经经历过情欲洗礼的深处更加空虚的搔痒起来-
〃什麽?当然是你最想要的东西了-〃上官瀛邪面无表情的,看著自己几乎九死一生拿到手的宝珠含章,在那樱红色的糜缝间柔旖的闪烁著,胯下的男茎被这样的景象激发的更加膨胀了几分-
〃我最想要的。。。。。。我最想的,不是你胯下那话儿麽?怎麽。。。。。。萎靡不振了麽?啊!好痒好空虚啊啊。。。。。。不想插进来吗?〃聂徵狐扭摆著那结实性感的臀部,夹撷著一颗宝珠,吸摄著上官瀛邪的视线-
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这样的邀请,但是上官瀛邪却用他惊人的意志力抗拒著,反而用力的拧掐著他的腰侧和大腿内部最是柔嫩的肌肤,留下一个个魅惑的指痕,然後将另一颗宝珠雍然,继续塞入他的後穴当中,阴恻恻的说著,〃我看著你越痛苦,我就越兴奋呢!〃
〃啊。。。。。。不要啊!好痛啊!屁股要戳穿了啊!裂开了!真的要裂开了!瀛!求求你!快点!再戳深一点!再深。。。。。。好痒啊!啊。。。。。。〃哪知聂徵狐又岂是会对如此阵仗示弱之人,他一派甘之如饴的放浪形骸,让上官瀛邪理智的弦悬於一线-
〃再深。。。。。。一点吗?说!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上官瀛邪用力把宝珠继续往他的臀缝当中挤著,那滟红的皱褶被宛若婴孩拳头大小的宝珠全部撑平,淫靡的晶亮液体不停的流曳著,眼见著两颗宝珠差一点就要进入这销魂至极的甬道当中,上官瀛邪几乎咬碎自己的牙齿,忽然间恍惚著,不知道折磨的究竟是谁-
〃哼!我是我自己的!谁也别想束缚於我!〃聂徵狐的声音蓦的一冷,仿佛所有的情焰全部熄灭一般,颤栗不停的胴体也开始僵硬起来,他回眸,那眼底的邪气,足以让天地动容了-
又何况一个息魂曜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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