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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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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易品郭的笑容温柔的要溢出水来,但熟悉他的阮绵绵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当看到易品郭眼底的黑色暗涌,他就已经想逃了,但脚就像在地上生根了,就是动弹不了,而易品郭的笑靥越发迷人,那妖孽的声音蛊惑着阮绵绵,“你……要我做什么?”
  
  “当然是……”刻意拖长了尾音,那笑容让人魂飞魄散,“……擦背了!”
  
  从阮绵绵的角度,可以看到易品郭露出水面的健壮身材,他不敢怀疑爆发力,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阮绵绵抽搐着来到泳池边,目测这水深似乎不见底,这到底是哪门子的浴池,比泳池还坑爹好不好!
  
  于是,阮绵绵面临一个重大难题。
  
  他……他不会游泳啊!!
  
  这……能不能就当作逃跑的借口?对,是个好办法!
  
  似乎洞察了阮绵绵脑中所想,易品郭扬起邪恶的微笑,轻轻勾了勾阮绵绵的脚踝,一个踉跄,阮绵绵就掉落浴池,溅起巨大的水花,等他回神的时候已经被易品郭拥在怀里了。
  
  隔着薄薄的布料,阮绵绵心脏漏跳一拍,他能感觉到易品郭身上的肌理,水珠儿晶莹的滚落而下,打在脸颊上,冰凉凉反射带着妖娆的反射。
  
  体内燃起一股蓬勃燃烧的邪火,过紧的拥抱像是捆绑,将阮绵绵控制在怀里,那双眸子里似要看穿对方的犀利,他想要阮绵绵,想要让他意乱情迷,在那张脸上布满情。欲的色彩。
  
  “你……你放开,这样我怎么给你擦背?”阮绵绵哆哆嗦嗦的说道,在易品郭的视线中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露出极含深意的笑意,松开箍制,转过身躯,整个光洁的后背都展露在阮绵绵面前,挑着似笑非笑的语气,“辛苦你了……”
  
  “……一点都不辛苦……”阮绵绵宁愿他不要道谢,这种男人付出一点,就会要回来十点,最好的办法应该是躲得远远的。
  
  刚要拿起澡巾,就发现易品郭腰部上方有一道蜈蚣似得疤痕,几乎横越了整个腰,这是……小时候一起被绑架的时候,为了保护白展机所留下的勋章,蓦然,有股酸意涌上眼眶。
  
  轻轻的,绕过那道疤痕,阮绵绵为易品郭小心翼翼的擦着背。
  
  突然,一股灼热的温度从体内窜了上来,蔓延到身上,然后是身上,又痒又热,似乎叫嚣着想要……想要什么呢?他到底是怎么了……
  
  也许是察觉到阮绵绵的异样;易品郭唇角形成诡异的弧度,将阮绵绵拥在自己怀里,没有任何力气的阮绵绵就这样被人轻佻的勾起下巴,那张因为难受而泛着潮红的连,还有那双狭长的锐利凤眼此刻布着水莹莹的诱。人光泽,瓷玉般的肌肤散发着温润的光芒,水珠儿沿着纤细的锁骨滑落隐秘的胸前,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凑近那张渴望已久的唇,“你需要我…”
  
  最后一个字隐没在两人相贴的唇,易品郭强势的力道不容阮绵绵拒绝,已经在他的身上四处挑逗着,而在这方面经验为0的阮绵绵只有由得予取予求。
  
  一把拖出他欲挣扎的头,更加凶狠的搅动着口腔,直到阮绵绵腿软的几乎半挂在易品郭身上,就像一滩春泥,搅烂了他脑海中的理智,似乎要被吸吮出灵魂似得。
  
  在阮绵绵头脑晕晕乎乎的时候,已经被不知不觉间抱到了浴池的按上,地砖的冷寒温度让他打了个激灵,这才清醒过来。
  
  “你……你,别……我到底是怎么了!?”阮绵绵艰难的喘息着,在透明衬衫下那红缨若隐若现着,勾动着易品郭所有神经。
  
  “你中了春。药”似乎知道身下的男人将为自己所享用,易品郭反而慢条斯理的挑开衬衫的扣子,一把摸上早渴望已久的肌肤。
  
  “那……给我解药……”
  
  “解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但他还是温柔的在阮绵绵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印上一吻,沙哑的声音带着让人堕落的磁性,“我是你的解药……”
  
  “啊……”
  
  易品郭的手渐渐延伸到阮绵绵的裤子里边微微拱起,在药效的原因下,几乎畅通无阻的被男人抚摸摩挲着,陌生的快。感像是要淹没了他,将阮绵绵所有理智燃烧殆尽,对男人逾矩的动作无力反抗,甚至发出若有似无的迎合声。
  
  像是受到了阮绵绵的鼓舞,易品郭充斥着欲。念的眼神频临崩溃,一把撤开剩下没有拉开的衬衣,那具如玉的胸膛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晶莹的光泽让人垂涎。
  
  正要俯身印上一个个自己的痕迹,一道很煞风景的音乐就响了起来,那是内线电话,只有在紧急的时候才会奏起。
  
  本不想理会,最终在铃声锲而不舍的奏响下,只能抛下在自己身下正等待疏解的某人,起身去浴池一边接起了电话,声音犹如地狱恶鬼,透着森寒的音调,“你最好真的有急事!”
  
  “太子,您的母亲因为心肌梗塞,已经急送去医院了,请您马上赶到!”
  
  “什么!?”易品郭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健康的母亲怎么会有心脏病,但现在已经不容他考虑太多。
  
  “还……还有……”
  
  “一次性说完!”已经火急燎原的易品郭怒吼道,青筋在太阳穴上隐隐跳动着。
  
  “另外还有上将大人他……他……他因为夫人的急送,脑中风了……也在医院抢救!”
  
  “你们不要乱,我马上就会到,在我去之前把所有人都压下来不要让他们打扰医生救治!”想到家中那群不安分的亲戚,易品郭瞬间冷静了下来。
  
  接完电话,他已经完全恢复了以往谈笑风生的模样,似乎并不担心还在医院的亲人,只是居高临下的带着一抹残忍的眼神盯着蜷缩着的人。
  
  一把将阮绵绵抱在怀里,也许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当碰到易品郭带着凉意的胸膛,阮绵绵就像一只八爪鱼似得,紧紧缠着他,磨蹭着两人再次燃起的热度。
  
  将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还挑逗着阮绵绵现在极具敏感的身子,恶狠狠的眼神带着深沉的占有欲,就犹如化不开的深潭“等我回来……我要你死……也要死在我的床上!”
  
  将黏在阮绵绵湿漉漉的头发撂到一边,虔诚的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脱下浴巾,边盯着在床上燥热难耐的阮绵绵,边换着衣服,直到管家李叔进来,才缓缓开口,“给他解药,让他好好休息,不要让任何打扰。”
  
  “好的,小少爷!”管家一板一眼的看着自家少爷头一次带回来的男人,竟然是白家的少爷……现在的孩子……
  
  默默低下头,管家李叔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直到易品郭的直升机离开,一辆黑色的防弹军用车开到易家门口,出来的却是跺一跺脚也能引起地震海啸的男人————白霄。
  
  车的驾驶位上也下来像是仆从一样毫不显眼的人,他弯身跟在白霄身后,不发一言。
  
  “呵!”似乎在打量着这栋建筑物,白霄冰冷一笑,“藏的还挺隐蔽……走吧,我亲爱的儿子已经在等着我好好疼爱他了,怎么能让他等太久!”
  
  在易品郭离开后,阮绵绵缓缓睁开了眼睛,头脑发晕发涨,他迷迷糊糊的撑起身体,环顾了下四周,这是……易品郭的别墅?
  
  好冷……衣服怎么都没了……
  
  乱入的记忆涌入阮绵绵的脑海中,他……似乎主动求欢了,不,怎么会这样……
  
  实在坚持不下去困顿和全身的无力感,软绵绵不知不觉间又倒在床上,最后一丝的理智在他口中呢喃出来:“爸爸……救救……我”
  
  白霄刚进入别墅,迎面而来的李叔就走了过来,“你们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是私人公寓!”
  
  不需要白霄下命令,似乎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不重要的人。
  
  白霄身后的男人就已经发挥了催眠术,李叔的眼神从清明渐渐浑浊然后空洞,直到最后像是木偶般的听从了男人的命令。
  
  自从发觉自家儿子有催眠别人的能力,白霄几乎在下一刻就调动了隐藏在世界各处的催眠大师,将儿子的羽翼一点点折断,让他只属于自己。
  
  “处理干净。”白霄缓缓吐出,满不在乎这处理的真正意义。
  
  “是!”男人低头,似乎觉得理所应当。
  
  孤身来到阮绵绵所在的房间,望着床上阮绵绵不安稳的睡颜,白霄勾起噬魂慑骨的笑容。
  
  也许是这犹如毒蛇一样的可怕视线,让阮绵绵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即使残余的药力还在肆虐也还尚存着理智,他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明,出现在他面前的,不就是白霄!
  
  他刚要开心的迎接前来营救自己的父亲,却马上被打破了美好的想法。
  
  只见男人将他从床上强横的拉了起来,将他拽到地上,还没等阮绵绵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拖着,“爸……不是来救我的?”
  
  男人只是淡淡笑,却让人不寒而栗,“被被的男人抓到这种地方,还差点被享用了,竟然想让身为父亲的我来救?孩子,你需要再次进行教育了……”
  
  “你……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好好疼爱你!”
  
  再次比抛入水池中,阮绵绵呛了几口,所有瞌睡虫都已经消失了,看着站在岸上的男人,他的心不停的往下沉,一种不好的预感迷漫着。
  
  “那么,我们开始吧!”白霄蹲□体,看着在浴池中站着的儿子,颤抖的模样还有那沾湿的头发,就如同一只亮出爪子的猫咪,让人有种凌虐的欲望。
  
  浴室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正是刚才跟在白霄身后的人。
  
  那人走入浴池里,将绵软无力的阮绵绵拖到水池边,然后一片黑暗,阮绵绵感到有什么缚在自己的眼睛上,他什么都看不到,双手无意识的想攀附什么,却徒劳无法。
  
  残忍的冷眸,让白霄看上去犹如一个煞神。
  
  “我是你儿子,白霄!!”
  
  “你身体里流着我的血液,所以你天生是我的!”白霄满不在乎,他就喜欢这种慢慢□,将一只凶猛的小豹子驯化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变态!你会下地狱的!”比易品郭还变态!
  
  “我早在地狱底下等着你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阮绵绵全身不着寸缕,连底裤也被脱去,如同一只白斩鸡一样展示出来,一只手也被领带打了个死结绑在浴池边的栏杆上,室内似乎没了别人的气息。
  
  感到白霄的走近,阮绵绵终于止不住瑟瑟发抖,“你……你是男人,就停下!”
  
  “这时候停下的,就不是正常男人了,孩子,我是你的爸爸,也是你唯一的孩子。”
  
  说着,不顾阮绵绵的挣扎,将他的两腿大开,阮绵绵所有的要害处也被展现在男人面前,让他羞耻的几欲疯狂。
  
  如此诱人的风景,让白霄的邪火燃烧全身,要不是他坚强的神经,可能早就要了阮绵绵。
  
  但现在,那地方不甘示弱的胀痛着,提醒着白霄要得到福利。
  
  只是将人反趴在地上,吻着阮绵绵的光洁的后背,就突如其来的冲撞进去。
  
  “不!”阮绵绵凄惨痛苦的尖叫出来……
  
  男人却不顾他的意愿,直到半夜他已经喊得嘶哑,但白霄像是不知餍足的,让他像是个盲人一般强迫着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当视觉消失后,五官越发清晰起来,换了一个角度,再次冲了进来……
  
  虽然早就取下了领带,那双眼睛也被泪水模糊的看不清前方,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阮绵绵的脸上反射着一道道亮痕,看起来凄惨无比。
  
  “我们……已经一起下地狱了。”
  
  白霄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噩耗,时刻提醒着阮绵绵。
  
  “展机,展机!”
  
  在耳边呼唤的声音让阮绵绵从噩梦中惊醒,涣散的眼神没有焦距。
  
  窗外的斜阳照入室内,已经到了傍晚,黄晕的暖黄似乎刚才真实的噩梦都是他的臆想,半响才看清了是白霄。
  
  “父……父亲?”
  
  “怎么,做噩梦了?”
  
  见阮绵绵惨白着脸,淡淡的眼神似乎要洞穿他似得,淡漠的声音透着不明意味,“梦到了什么?”
  
  “没……没什么”
  


10、法则09:破菊阵·一鸣惊人 
  
  '我并不推荐这位,他排行96,是个精神疯狂的男人!现在的你还控制不好他的能力,他的赛车虽然只是兴趣,比起正式选手也毫不逊色,但他因为性子的缘故总会生出一些意外情况,被称作‘疯狂的赛车’。'
  
  '这样的人也能成为情圣?'
  
  '当然,多少男女就为了他的肆意妄为而痴迷尖叫!他吸引人的法宝就是疯狂!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让他俯身是很危险的。'
  
  '就他吧!对付杨柳,已足够!'能秒杀敌人就行,在阮绵绵黑白相间的世界里杨柳作为一个反派已被毫无疑问地划到了黑暗面去了,之前俯身的杀手情圣的思维教会了他一件事,敌人不分男女,要把所有苗头在第一时间铲除干净,最重要的是快、准、狠!
  
  阮绵绵是25世纪的宅男,平日里除了做做妇女之友外,只能在游戏和网络中寻找刺激,现在体内的激情因子终于在这个契机中爆发出来,男人的豪气初现。他觉得自己太伟大了,为了前世的敌人都能这么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深入敌营、各个击破,这样还破不了处男诅咒,对不起天地,对不起他百世的纯洁身心。
  
  '是够了,还会超额完成的……' 《禁。书》觉得自己已经劝过了,剩下的只需要看戏了,不由的也开始期待阮绵绵接下去的表现。
  
  阮绵绵一心二用,边和杨柳对峙着,边在脑海中与《禁。书》进行交流,面上还维持着冷情自持有如杀手情圣似得魅惑笑颜,堪称质的飞跃!
  
  易品郭深深望着面前站起来的阮绵绵,若以前只把他当做发小或者说一个有趣的玩伴,这感情在多年的相处中变质了,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回,阮绵绵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想要狠狠占有,狠狠的撞击他,看他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的娇媚模样。
  
  易品郭在无人看到的角度攥紧了手,手背上的纹路也紧绷了起来,内心苦笑不已,他什么时候也成了种马的思考模式,下。半。身的生物,又不是没见过美人,也不是没碰过有个性的男男女女。
  
  但阮绵绵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也许这种对发小的感情像是禁忌,体内的渴望呼啸出来,征服这个一直隐藏着本性像迷一样的男人,易品郭向身边的一个女郎使了个眼色。
  
  女郎似乎和易品郭熟识,先是惊诧了下后是意领神会点了点头,状是不经意的瞥了眼阮绵绵,本来以为易太子是特别的一个少爷,虽然也玩但却极有分寸,也不会仗着身份对她们这些“商品”动手动脚,原来私底下也是个没下限的人,竟然要对自己的发小出手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情?
  
  杨柳眼睁睁看着阮绵绵向她慢慢走来,每一步都惊心动魄,就像是在看着一只无法逃脱手心的猎物。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杨柳好后悔为什么没在来之前好好调查这群二世祖,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她甚至觉得自己会被杀。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杨柳摇着头如同拨浪鼓,阮绵绵近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的碰到墙壁,才颤抖着身子紧紧贴着后面。
  
  二世祖们没了声音,甚至脸上表情的都停格了,白展机是被谁俯身了吗?突然进化成超级赛亚人了?
  
  其实,二世祖们不知道,他们从某种程度来说真相了!
  
  已经来到杨柳面前,一只手臂横在她的头顶,投下的阴影将杨柳的身子全部遮去,“我姓白。”
  
  杨柳害怕到了极点,抬手想推开阮绵绵的胸膛,撑大的眼睛露出浓郁的恐惧,白……展机……原来真的是他!
  
  见杨柳并没有回答,阮绵绵自顾自的回答,“是不是觉得这名字很耳熟,没错,我也对你的名字很熟悉,你说……我该怎么回敬你呢?”
  
  本来还只是冷漠魅惑的阮绵绵,突然像是燃着一把零度的火焰,要将所有他眼及而下的人燃烧殆尽,这是一种几近冷静的疯狂,惊恐的看着那淡漠的几近疯狂的眼神,那黑眸像是墨色的水银,平静的毫无波动,却又如同风雨过后的海平面,有什么掉入就能被撕碎,深潭般让她不寒而栗。
  
  未婚妻当着自己的面有了别的男人孩子,只要是男人都不能放下这等耻辱,杨柳总算知道自己最失策的是什么,她根本就没料到这个男人会是白展机!
  
  也难怪要这样给她难看了!
  
  撤走了手臂,见杨柳被自己吓得六神无主的样子,阮绵绵扬起残忍的一笑:“你们还差最后一场就能夺冠了是吧,既然杨小姐那么有信心,不介意我去你们敌对的队伍玩玩吧~~~懒散了那么久,也是时候松松骨头了~~~”
  
  他什么时候会赛车?
  
  众人疑惑的看向易品郭,这群人里面也就易太子和白大少焦不离孟了。
  
  易品郭根本没去在意周遭的疑问,他所有的视线都盯在阮绵绵身上。
  
  良久,当众人从阮绵绵营造的气场中回神,发现两个主角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展机……他,真的要去赛车?”
  
  “他连开车都害怕吧,就去赛车,开什么玩笑……”
  
  几个发小才像是找回了声音,还要说什么,他们就听到了赛场上主持人的直播声音:“哦哦哦,彪影队换了人选,将一位从未露过面的男人替换了原本的被大家看好的11号,难道是彪影队的黑马吗……哇哦!我们可以听到周围观众席上一片喝倒彩,显然大家对这位选手产生了不满!”
  
  “快下去!我投下了那么多钱进去!”
  
  “握曹,哪里来的奶娃娃,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滚下去,滚下去!”
  
  黑市赛场最担心的是调动不了观众们的积极性,在刺激之下,有些头脑发热的人给赌注增加进账,不论谁输谁赢,赛场主办方都是稳赚不赔。
  
  而二世祖们从内线得到了消息,彪影队对上杨柳队已经一赔十了,天平早就倾向了杨柳,根本没人看好阮绵绵。
  
  随着观众的愤慨怒骂,主持人很有眼色的说道:“请摄影师将镜头对着飙影队新换上的11号选手,在观众席的压力下他是否能顶住呢……”
  
  赛场大屏幕上出现阮绵绵慵懒随意的模样,似乎知道镜头对准了自己,他唇角若有似无的噙着讥讽的笑意,然后纤长的手指摆在唇前。
  
  这简单的动作却让赛场突然被按了静音键般,喧嚣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我压自己一亿,不想输的太惨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肆意张狂的话响彻整个赛场,阮绵绵不屑的目光扫了眼杨柳队,张口吐出来的每个字都能让人气的发疯。
  
  “魂淡,你竟然敢小看我们,你以为自己是哪根葱!?”
  
  “老纸开始赛车的时候你还没吃奶呢!”
  
  “哪来的混小子,气焰太嚣张了!”
  
  “你们别拦着我,我要去揍这个小子!简直不把我们杨柳队放在眼里。”
  
  杨柳队的队员纷纷怒骂得眼红耳赤,就像是要来找阮绵绵干架的。见他们激动的样子,狭长又魅惑的眼睛跃出几分戏谑玩味,扫了眼站在队伍中彷徨神色的杨柳,“来啊,我还真怕你们几个需要女人统领的家伙都是娘娘腔,怎么不过来~~~快过来啊~~~~还不过来~~~~难道那么多人还怕我一个?”
  
  这欠抽的话,激起了所有男人的血性,他们已不想再管什么规则。
  
  “找死,就算被赛场禁赛我也要揍他!!”
  
  “上了,把他那张贱嘴撕烂了!!”
  
  “你们都给我站住!只要你们去了,所有奖金取消,以后再也别想加入我们杨家的赛车队!”杨柳在这个时候却是比别人都镇定,眼神看也不看阮绵绵的方向,似乎深怕万劫不复一般。
  
  这些热血沸腾的赛车手在听到杨柳的话,果然停下了动作,强忍着冲着阮绵绵狠狠瞪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阮绵绵仰天笑了起来,透着几分玩味的眼神睨了眼他们,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阮绵绵轻蔑的笑声就像是一根刺钻入太阳穴,是对他们赤。裸。裸的蔑视,就像为了印证阮绵绵的话,他们没一个敢上去。
  
  他们之中大多数人都需要养家糊口,还有一些是因为各种原因缺钱,真正喜爱赛车的也不会到这里,因为在比赛场上有什么损伤没有任何报酬还会被驱除资格,比如断腿……比如死亡。
  
  他们每天冒着生命的危险在这里赚取暴利,要付出的代价也同样巨大,绝不能因为阮绵绵的几句话就被取消资格,太不值得了!
  
  即使知道阮绵绵是在赛前进行的心里暗示,故意用的激将法,就是要他们憋屈丧失斗志,但他一个个的斗志也开始偃旗息鼓。
  
  杨柳根本不在乎赛车手们的想法,从小的教育让她认为这些人只是杨家的赚钱工具,他们的死活根本不在她考虑范围内。她的眼眸中似是渲染着迷恋,望着阮绵绵离开的方向,如果早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这样的人,她还会像之前那样游戏人生吗?
  
  ……
  
  窗台边,男人靠在一张古色古香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杯碧螺春,看着茶叶在阳光的照射下,飘璇坠落,淡淡的笑了起来,明媚的光线刚好照在他的脸上,几乎透明的肌肤细腻的就连上面小小的绒毛都要看不到。
  
  这样的画面却没人欣赏,应该说没人敢欣赏,白霄的脸不是所有人都能直视的。
  
  “所以,展机会赛车,还可能是高手?之前也没这方面的任何预兆?”
  
  杀手们低着头,噤若寒蝉的站着,他们不敢看白霄,也同样不想让白霄注意到他们各自脸上的纷呈表情。
  
  “一亿?呵呵,没其他的要说了吗?”白霄声音并不尖锐,只是那蕴含着冷寒冰色的眸子犹如一道道锋芒,让旁人连到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
  
  “主……我们……”
  
  “咚”轻轻一声将茶放在桌子上,溅起几滴滚烫的水在桌子上,开口的金牌杀手不再说话。
  
  “是不是太少了点”白霄似乎在考虑着什么,顿了顿,“我们白家这么点资金还压的起,都和他说了几遍了,出门在外不要失了白家的规矩,给展机再加点钱吧……别让外人笑话了”
  
  空气中的尘埃在光线中飘扬着,闪烁着晶亮的色泽,宛若阳光的碎片,但室内的沉重气息却没有丝毫改变,即使男人温和的如同在商量着什么,但那神情却带着一丝阴狠。
   


11、法则10:破菊阵·疯狂的赛车 
 
  说了一个谎言,让全世界为我起舞——————
  
  观众席上的呼喊声像是要冲破整个赛车场,以前也有这样的喧嚣沸顶,但都是赛场上出现伤亡的时候,现在却是赛前气氛就被炒到□,看台上是人潮稀稀落落离开、进入,显然刚才阮绵绵那疯狂的压胜率让一部分人犹豫了,有些人也开始压阮绵绵,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不论阮绵绵是哪一种,都是几率,只要是赌徒,天生就有冒险的精神。
  
  工作人员正在为阮绵绵做车子的检修,在车里的狭窄空间里并不显得拥挤,握着方向盘,那种久违的对赛车的癫狂因子正在渐渐渗透阮绵绵的体内。
  
  那个疯狂男人所钟爱的运动正在为阮绵绵找到手感。
  
  “咚咚”
  
  这道不和谐的声音正是他旁边的车窗玻璃撞击的声音,摇下玻璃窗,阮绵绵那张阴沉的脸由于思想的不同,呈现的表情也是截然不同,扬起狂野的笑容,“有事??”
  
  带着忐忑的心情,杨柳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神使鬼差的走了过来,想要说什么都已遗忘在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脚步,然后就这样怔怔望着坐在车内阮绵绵,那乌黑浓密的眉毛轻皱着,如刀刻般挺直的鼻梁,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线看上去就是让人心跳的迷人,即使这张脸称不上英俊,但那无所畏惧的气势却让任何男人为之怦然心动。
  
  “待会比赛,要是有任何伤亡赛场是没责任的,你……你还是别比了……吧!”心一动,杨柳出乎意料的温柔慰劝道。
  
  “是吗?”阮绵绵慵懒的掀了掀眼睫,满不在乎的声线犹如赛车划破空中的弧线般飘忽,放浪形骸的气息,杨柳平日里也玩惯了,这样的不羁反而是致命的诱惑。
  
  突然,阴邪的勾起唇,一把挑起杨柳的下颚,把她捏向自己,两双眼睛对峙着,一个流泻着冷沁的暗流,一个惊慌失措却又带着羞赧,阮绵绵张开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给我一个胜利之吻!”
  
  在杨柳还没反映过来,他就欺了上了面前的朱唇,在阮绵绵体内的疯狂乱作的暴躁因子似乎就要通过这接触宣泄出来,将他所有不能掌控的因素都驱散走。
  
  杨柳的眸子一缩,微微颤抖着承受着阮绵绵的掠夺,他的呼吸好烫,就像要灼烧她的肌肤,但那吻似乎要吸走了她所有心魂。
  
  在对方沉醉之际,却没发现阮绵绵眼中的冷静,像深渊般黑寂的空缈,抬眼望那间发小们的包厢,意味深长的眯了眯,又睨了眼杨柳队的赛车手们或是瞠目结舌或是义愤填膺的表情。
  
  一个吻一举两得不是很好吗?
  
  拖出杨柳的后脑勺,加深了两人唇舌的接触。
  
  阮绵绵头脑里的疯狂男人,让他控制不住做了无法预料的事,例如吻这个另他反感的女人,但这也是个一举两得的办法,就算别人不会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但有一个人例外,现在对付白霄一个已经焦头烂额,至于易品郭,还是暂且缓缓吧,让易太子认为自己喜欢的是女人至少能缓期徒刑,至于第二点,单看杨柳队一个个灰败的脸色,就知道他吻的有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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