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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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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白霄就是这种类型。
  
  他在演,白霄也一样在演,他们都只是太入戏了。



43、破菊阵
 
  一个努力扮演好长辈的父亲;一个自欺欺人只想要父爱的儿子。
  
  这微妙的平衡像一层笼罩在气泡里的液体;有外力的挤压就会爆开似地。
  
  '禁。书;我现在能调动精英模式的情圣吗?'看车窗外;除了白霄外还有几个看上去不好相与的;阮绵绵觉得现在的他站在这群老狐狸面前还显得道行浅了些。
  
  '你不觉得调动继承人模式的情圣更适合吗?'
  
  被禁。书一提醒;阮绵绵才发现给自己定错位了,他以后是领导者;而不是做下属的;一个精英再全能也还是个下位者。
  
  '不过,有这种类型的情圣吗?'
  
  '自然是有的;这位情圣做了一辈子最完美的继承人;吸引了无数少女心。'
  
  '他为什么不上位?'
  
  '他就差一步;老子是皇帝,他死了他老子还没死。'
  
  '……'
  
  '别急着失望,的确,按照我灌输给你的思想,不想当战神的士兵不是好兵,不想当皇帝的王子不是好继承人,他没当上皇帝没错,但做了几十年的皇太子也不能小觑,等待会附身你就能感到不同了!'禁。书觉得现在的阮绵绵已经进步的很快,从一开始面对白霄需要情圣撑场到现在独自面对不落下风。
  
  但是离最终压倒所有目标人物来看,相距甚远,后面的世界难度参差不齐,但目标人物却都不是好压倒的角色,他只有尽可能的让阮绵绵接触更多的情圣,才能进一步掌握目标。
  
  今天因为白霄难得露面,只要是白氏的股东都悉数到场,心知肚明这是白爷让他们来给白大少造势了,对大少在白爷心中的地位又有了新的认识。不约而同将不屑收敛了起来,至少一个个表面上都有一番做派。
  
  车上的人迟迟不下来,他们到是无所谓,就算待会出来个小混混也有心理准备,白大少什么最出名,自然是他以前出名的放荡生活了。
  
  所有人的重心自然在白爷身上,纷纷上前寒暄,而白霄一如既往的从容,微点头表示了下。这样看着不礼貌的行为,没人会置喙什么,依旧自顾着说些场面话,白霄要是哪天笑脸相迎才是诡异。
  
  白霄不动声色将所有注意力落在车上的阮绵绵身上。他想着这两天的行为总算是控制了些,没对儿子做什么出格的,而两人相处也有了那么点父子的味道了,不管是不是自己要的,维持现状展机才不会从身边逃走。
  
  白霄心不在焉的想着,也没注意这些股东说了什么,直到其中一个股东说了句:“自从上次在油轮上看到大少,只觉得有乃父风范,一看便是栋梁之才,青年才俊。”就这么明显恭维的一句话,却被白霄回复了。
  
  像是一颗石子打落平静的湖面,风向标瞬间都转了,好听的话一箩筐的丢出来,白霄噙着些微笑意照单全收。
  
  至少在阮绵绵下车前,这些话源源不断的推层出新,没有任何建树的大少瞬间在这些人的嘴巴里成了国家的未来希望,饶是他这脸皮都觉得尽快下车堵住这些张嘴。
  
  白霄却是勾起了一丝笑意,谈谈的听着,股东们发现今天的白霄挺有人情味的,至少他会像大多数父亲一样有吾家有子初长成的骄傲。
  
  一只修长的腿落地,众人回神,就看到了一个看上去沉稳透着威势的青年从车上下来。
  
  青年的眼神坚毅平和,给人整体的感觉就是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像是一柄千锤百炼的剑,透着低调的奢华。就算是面对这么多长辈也依然从容,更像是上位者在屈尊降贵的温和。
  
  天生贵气。
  
  形容的就是这样的青年吧,若不是长年累月的养成也无法形成这样的惯性。
  
  自被皇太子情圣附身后,阮绵绵也自觉一举一动都带着天生的贵气,仿佛与生俱来的尊贵不容亵渎,原本还有点紧张的心情完全平复下来,稳妥的走过去,却没人会忽略他。
  
  “展机,过来。”在阮绵绵下车的那一刻,白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在停车场的灯光映照下,白霄的眼眸就像是平静的海面,笼罩住他,几乎要在里面溺毙了似地。
  
  阮绵绵接触到白霄微变的神色,里面的欲。望似乎更深沉了些。
  
  直到白霄喊出来的时候,股东们才意识到这人是白大少。
  
  除了那张脸,完全天差地别的男人。
  
  在瞄了眼白霄,发现对方只是平静中透着一丝连外人都能察觉的满意望着大少。
  
  也就是面前这个看似眼熟的男人真的是如假包换的白大少!
  
  也许是白霄平日给人的印象加上大少前后的巨大落差,一种猜测弥漫在他们心中,莫非一直以来都是这父子两演的戏,直到大少那天在游轮上被枪击,白霄才展现出对儿子的在意。
  
  这样的障眼法曾在某几个财团中也有出现过,不是为了保护继承人安全就是一些隐秘的原因。
  
  这父子俩一唱一和是把人当傻子耍吗,简直机关算尽!
  
  父子两自然不会理会这些人的心理活动,白家人想做什么何须理由,任人猜测也没人敢当面询问。
  
  白霄定定望着越来越出类拔萃的儿子,骄傲和独占欲在心底交替着;儿子逃避的目光就像一种谴责,谴责自己这个父亲有了不该有的渴求。
  
  像是高空有一把重重的锤砸到白霄心里,苦涩在口中蔓延,却是无法对儿子有任何苛责。
  
  遽然,白霄脸色一变,将白展机搂入怀中扑倒在地上。
  
  一阵枪声在两人四周响起,而原本要打中白霄的那颗子弹却是深深陷入身后的墙洞里。
  
  这不是第一次和白霄拥抱,但白霄那双鹰隼的眼眸却牢牢的锁住自己,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他从来没想到白霄也会有害怕的一天。
  
  似乎天塌下来也能撑着的白霄,这一刻真实情绪的展现将阮绵绵凿地一瞬间空白。
  
  白霄是在害怕自己死?
  
  “唔”背脊撞击到地面阮绵绵痛呼出声,还没回神,白霄已经离开,身上短暂的停留似乎只是自己的错觉。
  
  这短短的时间里,那些在场的董事也并不是一个个花架子,都抽出随身武器,形成四面对向来敌。
  
  白霄朝着几个阴影处开了两枪,两人从黑暗中现出身形,身上带着一个血窟窿向前倒去,瞪大了一双眸子,似乎无法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再次躲过子弹就拉着还在发呆的阮绵绵翻滚躲到车子后面。
  
  电光火石之间阮绵绵又再次被白霄护在身边,这才想到拿出白霄之前还他的Glock18,之前杀手情圣的熏陶下,虽还不算顶尖高手,但在白霄的紧迫逼人的情形下也有点实战经验。
  
  白氏树大招风,白霄又难得高调的现身,还是为了把大少正式介绍出去,不见得每个势力都惧怕白氏,放过这次就要寻匿下一个下手机会了,若白霄倒了,白氏就失去了最大的支柱,到时候树倒猢狲散,白氏的庞大家业就大伤元气了。
  
  阮绵绵相信白霄比自己更清楚之间的弯弯曲曲,白霄不知是无所谓还是早有预测,始终如一的寡淡表情。
  
  也许是知道儿子是安全的,白霄的姿态还有种说不出的优雅淡然。
  
  对白霄来说这样的暗杀太多了,能在一次次明枪暗箭下活下来,不是运气。若不是之前担心着儿子他也不会焦急。
  
  阮绵绵望着手中的枪,暗暗感受之前杀手情圣的行为模式,厉眸一转,探出半个脑袋,抬手就给了暗处杀手致命一击。剩下的几人迅速在一分钟之内被解决。
  
  舒了口气,才看向已经站起来的白霄。
  
  白霄很英俊,英俊的不像而立之年的男人,特别是在刚刚经历一场枪战后,平静的姿态也许能吸引任何想要依附的女人,阮绵绵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白霄好像从没娶过哪个女人。
  
  不论是他的生母还是白廉桦的,抑或是白言郎的。
  
  白霄弹了弹唐装上的灰尘,将枪收入腰间,才让检查完尸首的右西候靠近。不知是听到了什么,看不出喜怒,只是语气悠然,缓缓道:“强弩之末,不必花精力,让余唐把剩下的那批人彻底扫干净。”
  
  “是。”右西候很有效率的吩咐下去。
  
  从白霄的话语中,竟是余家的人?余家也只有余池洋需要鱼死网破了,前仇新恨,阮绵绵没有一丝同情的意思,他恨不得亲手结果了余池洋,省的整日担惊受怕逃不过前世被暗杀的命运。
  
  “在想什么?”白霄不知什么时候拉起了阮绵绵,带着温和的笑意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儿子,到无所谓阮绵绵的答案,“我们上楼吧!”
  
  也许是被白霄的温柔感染,阮绵绵晕染上一丝忧虑,“我总觉得余池洋应该没那么简单。”
  
  突然想到余池洋之前在电话里提到的“白展机遗落在外的儿子”,不知怎么的,阮绵绵有些心神不宁。
  
  “他若想垂死挣扎,我也不介意帮他一把。”虽语气柔和,但此刻白霄的眼神却像是看着已死之物,唇边冷凝出森然的弧度,像是被一条盯上猎物的毒蛇。
  
  父子两被几位谨慎的股东围住,担心再次遇到暗杀,趁其病要其命,谁知道会不会有黄雀在后。
  
  突然一个保镖进入眼帘,他手中抱着沉睡的婴孩,看上去约莫过了周岁。
  
  若是一般的孩子,在激烈的枪声下早就嚎啕大哭了,就算是哑巴这时候也会睁开眼睛,这孩子十有八。九是死婴。
  
  当然这仅仅是阮绵绵猜测。
  
  只是普通的婴儿保镖自然不会将它抱过来,但这孩子身上的血统证明书和那已经长开的五官,无一不在证明,这孩子很可能是白展机的儿子,白家的第三代!
  


44、破菊阵 
 
  还没仔细看那婴孩;那张血统证明书就被哪个不开眼的呈了上来。
  
  薄薄的纸片快要被捏变形了;白霄的怒火像是一口枯井瞬间被淹没了似得;刀子般的眼神似要把上面的几个红字给洞穿了;这种频临崩溃的心情让他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
  
  他怒的不是这个婴孩的出现;而是他们竟然用这种方式逼得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认下这孩子。
  
  已经多少年了;他都没有这样的憋屈感,随着白爷的雷厉风行做派;哪个不要命的会上杆子往枪口上撞。
  
  白爷做人还算厚道;有人犯到他手上,也会给一条路;只是大多时候这条出路是死胡同。
  
  白霄没再细看那张所谓的证明;声音冷的像是冰刀锐利;“过的太悠哉,需要有人给抽抽紧了。”
  
  白爷懒得理会,对方却是顺藤子爬,越发得瑟了。
  
  没人听得懂白霄在说什么,但却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共识:有人要倒霉了!
  
  本来这种小事有的是人为白爷鞍前马后,白霄却是决定自己亲自去一趟,不然这口恶气怎么吞的下去。
  
  正好算算之前展机被打的那一枪,给余池洋、白言郎放的长假也是时候结束了!
  
  白爷的痞气早年因为岁月的历练而敛去了锋芒,也甚少有事让他动怒,这次却是往他脸上打了不轻不重的一记,怒极反到出奇冷静,此刻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清场。”
  
  手下们领命开始清理现场,此刻白霄却是转了个方向,走到那辆路虎前,打开了车门似乎从里面拿了什么出来。
  
  定睛一看,是一个车牌。
  
  准备的说是军牌,上面写着军E000X。
  
  在天朝,有句老话:拦虎拦豹不拦军。
  
  足以看出军人在天朝的超然地位。
  
  军区出来的车子谁能吃了熊心豹子胆去拦,但一个道上的灰色人物怎么会有这种象征正义的东西?
  
  白霄既然拿得出来,绝对不可能是假的,阮绵绵发现白霄的底牌越来越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让右西候派人将车牌换上,才幽幽的望向白展机,这眼神怎么看都有些骇人。像要吞了人似得,阮绵绵被看的透心凉。
  
  “发什么愣,上车。”说着,白霄跨步打开驾驶位座了进去,一气呵成的动作似刚才要吃了人的眼神只是错觉。
  
  不是要去白氏吗?父亲是要自己开车吗?这个婴儿怎么办?……
  
  一系列的问题如被堵在喉咙里,阮绵绵沉默的坐了车子里。
  
  剩下一群董事们面面相觑,只留给他们看了眼车尾巴,这唱的是哪出戏?
  
  阮绵绵刚坐上驾驶位,车子就像脱离了缰绳的马,风驰电掣的飞驶在马路上,一路上白霄一句话都没有,嘴唇抿成了一条刚直的线,白霄发怒,却是冷静之极。
  
  绵延出的紧绷让阮绵绵忍不住试探道:“父亲?”
  
  没反映。
  
  “父亲?”又试探了喊了句。
  
  依旧没反映。
  
  安静的令人发慌。
  
  “爸……”阮绵绵唤了几声发现完全没效果,无意瞥了眼,却见那只握着方向盘的手,能看到上面不规则律动的青筋,方向盘在摧残下几乎要变形了的哀号出“咯吱”的声音,倐地改了称呼。
  
  果然白霄的眉宇稍稍松了松,随即又抽紧了像是上紧的发条。
  
  遽然,一道刺耳的刹车声贯穿耳膜,轮胎与地面摩擦出长长的被悲鸣声,阮绵绵因为惯性身体猛地向前冲。
  
  还没控制住身体就被一把大力甩向靠背椅,一只大掌猛地撑在他的头侧,对上的是一双宛若腕骨刺似得眼神。
  
  贴近的距离将空气都给捂热了似得,两张脸近的几乎能感到对方的呼吸频率。
  
  阮绵绵喘着粗气,隐隐的怒火在胸腔中燃起。
  
  脾气再好也会被磨得没和气了,白霄不知道这样会出人命吗?
  
  “我只问你一句,这孩子是你和哪个女人的种?”眼神渐渐冰凉,没一丝波澜。
  


45、破菊阵
 
  问题突如其来的砸过来;让本就不平静的心头划开浅浅的纷乱。
  
  阮绵绵微微蹙紧了眉;白霄近在咫尺的脸孔放大了。
  
  “说不出口?还是女人太多;分不清哪个?”白霄眼神刺骨冰寒;如同一只尚存一丝理智的猛兽。
  
  你到底上。过多少女人?
  
  这句问话梗着就是问不出口;他有什么资格问这种话;展机是个成年男人有正常的需求,要还是个童子鸡才是要怀疑正不正常了。
  
  他只是父亲;只是父亲……这个事实让白霄痛的像是被一根细线拉扯着;这痛苦不猛烈却永无止尽。
  
  阮绵绵的心跳频率加快了些,倏然抬起眼停驻在白霄的目光中;泛着些许无辜;“我今天才知道还有个遗落在外的孩子;平时在外面也有好好做防护措施。”
  
  “你的意思是说这孩子不是你的”白霄眸子不可察觉的一亮。
  
  阮绵绵抿上了嘴唇,似有种暗沉的气息。
  
  白霄几乎想要撕裂阮绵绵的平静。
  
  白爷还是白爷,再暴躁也能保持气度,只是目光紧锁着,不放过阮绵绵所有表情。
  
  如薄雾侵染的眸子闪着不明的光彩,阮绵绵语气肯定:“他是我的孩子,就像缩小版的我不是吗?”
  
  将美好的愿望毁灭给人看才是真正的残忍,突然脑海中出现这样一句话。
  
  心头一紧,刚燃起的希望被瞬间熄灭,白爷的觉得心脏像是从淤泥里捞了出来再被搅烂了,痛的如同所有神经都被攥紧了。
  
  猛然放开了桎梏,不再理会阮绵绵。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彪悍的疾驰而去,霸道的开法充分发挥了悍马应有的速度。
  
  白霄沉默不语,只是本就阴鹫的脸更加阴沉,黑的要滴出墨来似得,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根根捏紧。
  
  阮绵绵也不再开口说话,却不自觉握紧了安全带。
  
  '你刚才为什么要承认?你明知道以白霄的势力,肯定能查到真相。'
  
  '……'阮绵绵垂下了头,细碎的发丝挡住了所有视线,在脑海中回应禁。书'我说我想看看白霄失控的样子行吗?'
  
  '这是你的真意?'阮绵绵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恶趣味。
  
  '你说呢'狡猾的反问。
  
  '绵绵,连我都不能说实话吗?' 自认为很了解阮绵绵的禁。书可不想听这么敷衍的答案,只要想到阮绵绵有事情瞒着自己就不舒服。
  
  '若我说了真话,就保不住那孩子的命了吧。'
  
  '那孩子还没死?'
  
  '你觉得余池洋千方百计送个孩子来,可能是个死婴吗?'那一切不就没意义了。
  
  就算知道了那孩子不是白展机的,只要有他这话,白霄就不可能动那孩子。
  
  还有点是阮绵绵没有说的,虽然这孩子背后包含着阴谋,但他不可能一直留在这个时空,若他离开了,有个长的像白展机外貌的孩子白霄总归有点念想,心中不明所以的愧疚也能少一点。
  
  这辆车就这么彪悍的冲进军区,果然还没进到门口就被在值班的一个新兵蛋子看到了。
  
  “停车!停车!”一看完全没减速的架势,这新兵也不管一旁完全当没看到的两个老兵,干脆站到路中间挥手。
  
  靠近到十多米白霄也没停下的意思,就这么直直冲过去。
  
  阮绵绵见这情形,扑过身子抓住方向盘,在附上白霄那双透心凉的手时打了个激灵,硬是趁白霄设不及防下将方向打了个偏,儿子温热的手让白霄嗜血的疯狂压制了些,紧绷的手也稍稍松了下。
  
  踩了一脚刹车,过大的冲击力让车子向前滑了十多米,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穿透耳间,才停了下来。
  
  那新兵蛋子刚和死神擦边而过,急速让他直感到从地狱捡了条命回来。
  
  鼓起勇气战战兢兢来到车子面前,对着摇下的车窗道:“同……同志,这里不允许超速。”
  
  才一抬头,那是个他见过最森冷的男人,像一个执掌生死大权的□者,让人诡异的觉得,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应匍匐在他的脚下,现在被那样一双黑洞洞的眼神扫到,彻骨的冰冷。
  
  即使对方一句话都不说,都让他像是颗钉子被钉在原地。
  
  “滚。”白霄紧绷了唇角,说不出的阴沉神色。
  
  “请文名用词,出示……出示下您的证件!”虽然害怕,这新兵还是停止了胸膛,即使两腿颤颤发抖。
  
  白霄沉默不语,肃穆安静的气氛终是被打破了。
  
  “抱歉,我们没证件。”一道温和的声音挽救了正在生死线上跳跃的新兵,他这才注意到副驾驶位上的人。
  
  谁那么大无畏的精神,坐在这种煞神身边?
   


46、破菊阵 
 
  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估摸着和自己也差不多的年纪。
  
  中等容貌但气度悠然;有种说不出的贵气范儿;看那眼神和那说话的态度;比那个易首长的孙子;据说在那群二世祖的圈子里被人称作太子爷的要好上多少倍都不知道。
  
  这年头他们在门外执勤的都练就了一副不错的眼力;面前这个小年轻也许就是个大家出生,培养的继承人。
  
  抬头想回话时;霍然视线被一道如冰刀似得眼神给挡住;心脏似停止了跳动般。
  
  白霄不喜别人的视线长时间停驻在自家儿子身上,所有独占欲强又兼有权势的男人大抵都有这种坏毛病;即使还不属于自己也没让别人染指的道理;顺手指了指挡风玻璃下的通行证。
  
  刚才那么点时间哪容得这小兵反映;这才越前几步,一看却有些胆颤了,那张是通行证没问题,但不是张普通的通行证。
  
  按照发布的规定,印有发布的时间,车牌号甚至还有番号,连那上面的日期在十几年前,这所有人定是个元老级别的,另外车牌号的背景印有莲花图案。
  
  每一辆军牌车都只有唯一一张通行证,这做不得假。而印有莲花图案的说明这车的主人是安全局的。
  
  他不知道别国的安全局是什么地位,但在天朝这个一直被人窥觑而奋斗起来的国度来说,安全局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鸟。
  
  这下子是踢到铁板了!
  
  难怪这男人凶神恶煞的,原来是局里的,这下小兵是连要求看证件的话都一股脑儿的咽下去了。
  
  指不定面前这人还是有高职位军衔的人物,他可没这胆子得罪。
  
  “白老弟,什么风把你给吹这儿来了?”一道中期十足的声音横空插入。
  
  另一辆低调的A6从一旁缓缓经过,打头副驾驶的窗户摇了下来,能这么喊白霄的人没多少,但易家老太爷就是其中一个。
  
  “过来你这儿坐坐。”一改刚才冰冷的态度,白霄的态度尚算的上平和。
  
  “易司令!”小兵易看到拥有上将军衔又是实权在握的易老,迅速调整站姿打了个军礼。
  
  易老颔首,眼睛却是饶有兴趣的望着白霄身边的人,真真难得白霄会把崽子领到这儿来。
  
  “好啊,很久没人来看望我这把老骨头了!”易老一脸笑意,宛若多久不见的朋友般。
  
  这坐坐当然不可能是几个人坐下纯聊天,阮绵绵没想到自己也会被白霄算在聊天的范围里。
  
  为几人泡好了茶,警务人员就退了下去,为他们几人留下了空间。
  
  碰着手中的茶,白霄优雅的斟了斟,却没有更多的动作,白爷从不吃外食,这是道上都知道的不成文规则。
  
  即使注意到白霄的动作,易老也只是微微一笑,却是把目光集聚在阮绵绵身上,“展机都长那么大了,我记得小时候才那点!?”
  
  说着还笔画了下高度,好似差点认不出白展机了。
  
  “孩子一天一个样,别说你,我有时候都觉得不认识这小子了。”白霄像是意有所指,又像是闲聊似地,令人雾里看花。
  
  意味深长的视线几乎让人无所遁形,阮绵绵就如同没注意到似地,端着那杯茶,紧紧盯着茶水面上悬浮旋转的茶叶,白杯绿叶,别有一道景致。
  
  “女大十八变,这道理用在儿子身上也一样,我看你白家后继有人啊。”
  
  “还是个混小子,整日里也不知道在捣腾些什么。”白霄笑语,拍了下阮绵绵。
  
  那亲昵的动作却让阮绵绵极力克制满身起来的鸡皮疙瘩,白霄这个老狐狸,变脸比变书还快,慈父的嘴脸也演的太出神入化了,他到底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虽说前段时间,白易两家因着两小辈的缘故,有点不对付,但都是私底下的,绝不会影响到其他来往。
  
  易老边聊着边暗中在观察阮绵绵的一举一动,说句实在话那就是这小子的确要比自家那小子要靠谱多了,他相信自己那双活了近80年的眼睛,夸阮绵绵并不算全然的客套话。
  
  两人打了会太急,白霄才开口道:“最近是招了批新兵训练?”
  
  “是啊,上一批退走了好些个老将,军队里总要有些新的血液加入啊!”易老豪爽的说道,若不忽略他眼中的精芒也许只会认为他是普通的老人。
  
  “你看展机如何?”
  
  “白老弟,你不会是在寻我开心吧!是想让展机来参军吧,你不心疼孩子我还心疼着!”易老笑言,暗自却提防起来,这白家明明有自己的训练基地,再不济还有军团的人,白霄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孩子还没见过世面,平日里也不学个正经,正好到军队里好好锻炼下,再说放到易老这里我也放心。”白霄说的在情在理,脸上刚毅的线条中参杂着些许无奈。
  
  这神情分明是对孩子寄予厚望,却又带着无奈,同样为人长辈,易老想到对易品郭的无奈,多少也释去了防备。
  
  但熟知白霄的阮绵绵又怎么肯相信,白霄绝对不可能做无的放矢的事情。
  
  两家头脑聚在一块儿,自然不会只谈论这些晚辈的小事,很快阮绵绵跟着开门入内的小兵离开,去熟悉之后新兵训练的场地。
  
  在阖上门前,神使鬼差的望了眼白霄,却好死不死的两人对上了视线。
  
  白霄做戏做全套,只是安抚的眼神就让他退下。
  
  当阮绵绵离开,易老才走了过来,坐在离白霄不远处的沙发上,看上去悠闲如同闲谈。“展机是个好孩子,你还真舍得让他吃这种苦?”
  
  和成为白家继承人相比,新兵训练根本算不了什么苦,易老却是信口而开,显然还不完全相信白霄突如其来把孩子放到军营的目的。
  
  白霄才说道:“这孩子这几年太乱来了,我刚发现他在外面有个私生子,人都找上门了,我也不能装聋作哑了,还是带来你这里学习学习规矩吧,收敛下他无法无天的性子。”
  
  十句话九句真一句假才能让人深信不疑,白霄深谙此道。
  
  “哈哈哈,你这么说,我也想把我家那臭小子也带过来了!”白霄这么一解释,易老几乎完全不怀疑了,再怎么残酷的人,在自家孩子面前都只是家长,又哪里有对孩子放心的家长,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要是自家孩子也在外面弄个野种桶到自己这里,也会不顾一切的将其放养,来个眼不见为净。
  
  易老却不知道,一直不学无术的白家长子其实拥有不亚于格斗手的身手,单单就身手而言,已初具杀手雏形,只是在意志力和坚忍度方面欠缺不少。
  
  两人又讨论了会之间的合作,没有哪个混黑的能一条道摸到底,若没有国家的支持,白霄这几年也不见得能走的那么远。
  
  当聊的差不多了,易老却是突然开口,“不知道对那件事,你考虑的如何?”
  
  白霄一想就知道了易老说的是哪件事情,眼底闪过晦暗,很快遮掩了过去。
  
  “这么多年,我养着两个孩子,这方面的心思早就淡了;只要孩子们长大成人独当一面,我还有什么所求的。”在易老面前,白霄给足了面子,并没有道上白爷惯用的冷酷做派。
  
  “你才几岁,这么快就想着退休养老了?那我这把年纪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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