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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界之黑暗小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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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麽简单的话语,对方说完拿起先前因蒂埃里放下的书,继续阅读,不再理会男孩。
  蒂埃里犹豫著,最後还是什麽也没问,松开扒住柜台的手,让自己的双脚著地地上,小心翼翼的端起塑料盘朝右边走去。
  漆黑一片的等待里,只有电梯的数字在缓缓跳动,如同规律的心跳。
  一下,一下,缓慢地靠近。
  电梯的滑行时的金属声渐渐清晰,空气滑过金属与狭窄空间的声响被镀上金属无机制的冷感。那份寂静的冷,通过耳膜传达到心脏。
  男孩稍微有点紧张。
  电梯门!当一声打开。
  光落在少年身上。
  踏进电梯,看著门关上,幽闭的空间反而使人安心,蒂埃里呼吸一口气,低头,借著灯光看清盘子中的东西。
  盘子中除了两样大物事,其余都是常见的琐碎物,如一次性的小手术用品,透明塑料针管之类的。
  让蒂埃里好奇的,大概也就只有那俩样大的东西。
  其中一个被以用塑料包著,看形状是个婴孩手臂般粗长的软物。蒂埃里翻转著,想通过包装袋上一点点透明处,看清它是什麽。
  看样子,还有大小硬度,很像特洛戴在身上的人造阴茎。
  不过,特洛身上人造阴茎更加像是活物,也更具活力。
  盘中的物体,只是静静的躺著,像普通的静物。
  另一件物品,则是一个大瓶子。蒂埃里将盘子放在地上,双手握著大约2升的瓶子两端晃了晃,里面的白色液体似乎太过粘稠,或者更像半固体,这样猛烈的晃动下,半凝滞的液体也只是缓慢地移动了位置。
  蒂埃里看著标签上的字。
  长长的一串,他只认得浓缩这个词。
  将东西放到盘中。
  哢嗒一声,电梯很快到了三楼。楼梯外的走廊一如大厅般昏暗。
  谁都不在的感觉。
  蒂埃里赶紧端起盘子,在电梯关闭之前踏入了黑暗中。
  整个三楼亮著灯的,只有一处。
  没有必要犹豫了。
  诊疗室的门牌上,标有医生的字样,却没写名字。
  门没有关,蒂埃里手里端著东西,没办法敲门,直接走了进去。由黑暗进入光明,耀眼的光一时间,刺得男孩睁不开眼。
  等到他适应过来,面前站立了一个人。
  什麽时候在这里?为什麽没听见脚步声?
  不需要的问题,蒂埃里想。
  蒂埃里抬头,仰望站在面前的男人。
  男人看上去有点年纪了,头发有些花白,却不显老态。他穿著白大褂,里面是简单的衬衫西裤,脖子上并没有挂著听诊用的的听筒,大概是认为晚上不会有人来了的缘故吧。尽管是如此常见的医生打扮,男子随意的著装却透著几分儒雅。
  男子弯下腰来,撑著膝盖与蒂埃里平视,微笑问
  “这麽晚了,男孩,你来这里做什麽?”
  房间里的消毒药水的味道忽然变得浓烈刺鼻起来。
  一片白色的房间,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整个楼层,除了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无论是走廊上的黑暗,还是眼前这亮堂的诊疗室,都改变不了那不同寻常的寂静。
  就像不属於夜的安静全被吞噬了的感觉。
  要被吸进去了。

作家的话:
晚上还有。

  ☆、一夜一话 第一夜完

第六章
蒂埃里有一瞬间的晃神,反应过来,医生还在微笑著等待他的回答。他慌忙把手中的塑料盘递给医生。
拿起盘中的单子,医生了然地嗯了一声。
“你是新来的那个孩子啊。”
医生放下单据,饶有兴趣地打量蒂埃里。
“脱了斗篷进来吧,不用太拘谨,在这里大家彼此会很快熟悉,何况以後我们还会常见面,对了,你可以叫我洛克先生。”
蒂埃里望著对方,不知该说什麽。洛克医生说完笑了笑,走到一排白色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五小瓶药水样的物品。放到房间内唯一的病床旁,他将它们置於床头的桌上後,招呼蒂埃里过去。
蒂埃里讷讷地呆在原地,听到招呼,脚比大脑先反应,在他将那些话反应过来前,他已经脱掉斗篷走到了床边。
医生将他抱起,放在床上。接著他用圆片破开药水瓶的瓶口,对蒂埃里说,“伸手。”
蒂埃里掌心朝上;伸出一双小手。医生将瓶中的液体依次倒入蒂埃里手中。
透明的液体,像水一样,只是凝固的程度不同。
第一瓶清水样的液体倒在蒂埃里手中,蒂埃里将它们捧在手里半天,什麽变化也没有。蒂埃里看向洛克医生。
洛克习以为常地递给他一条消毒毛巾,让他擦净手,再讲下一瓶倒入蒂埃里手中。
如此反复,直到第四瓶,半固态的水球落在蒂埃里手中,如同荷叶上的露珠,滚动了几下,忽然没入蒂埃里的掌心,被吸收了。
“四号啊”医生收起桌上的瓶子,让蒂埃里平躺在床上,比了比床尾到蒂埃里大腿根部的距离,从床一侧的一排管子中扳过来,置於病床上。
十厘米的透明玻璃管朝著蒂埃里的一头是电线样的接口,另一头则连著长长的管子。管子很长,一直接入墙壁内。
蒂埃里看著医生将他带来的大瓶子白色液体对接到有接口的那头,同时按下墙上的四号开关,两边同时有液体潺潺流入。
洛克看了看液体流动的速度,耸耸肩
“这需要些时间,我们随便聊聊吧。”
洛克拿起盘子中的那个像肉根样的物体,撕掉外面的医用塑料。带著手套的手拿著婴儿手臂长的肉柱在蒂埃里眼前晃了晃。
蒂埃里看著深肉红色的。毫无生气的肉块瘫软在对方手中,连较为尖的突起的那头也无力地耷拉著。
“知道这是什麽吗?”洛克问。
蒂埃里点点头,回答说,
“是人造阴茎。”
洛克听了回答,单手挠挠头,
“也对,也不对。在外形上看上去是这样没错。”
见蒂埃里望著他,洛克继续说,
“这是拉托斯树的树根,也就是你们说的肛针,但我们更喜欢饥渴沙漠中的仙人掌。”洛克半开玩笑地说出那个诡异的名字。将手中蒂埃里将要用到的那根放下,洛克拿出个塑料模型。
“外表看上去和阴茎很像是不是,这看上去像肉茎的部分,这是龟头。”洛克指著肉根模型一一说道,“但拉托斯树的树根,还是有点不同的,只要它受到全方位的挤压,它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克旋转模型的底座,刚还光滑的模型,一下子,变成了长满了细密针刺的肉根仙人掌。
蒂埃里看著这新奇的物事,眼睛一眨不眨。
“但这是用来做什麽的呢?”蒂埃里问
“拉托斯树,生长在裂缝间的树,它扎根於无序的世界,同时也接受有序世界的阳光,可以说,它是存在於两个世界的平衡木,是将两个世界联系起来的纽带,而长期浸润在无序中的根部,作为拉托斯树的树根能够很好的将无序,嵌入秩序中。”
洛克说的详细,但蒂埃里听得似懂非懂,所以蒂埃里忍不住直接问,
“那既是什麽意思?”
“我们将这种肉根打入男童的身体,通过管道连接上拉托斯之树,将原液和精液的结合,注入男童身体里,从而从内部打破男童的身体。”
洛克耐心讲到。
“打破?!”蒂埃里听到这个词吓了一大跳。
洛克看到蒂埃里这种反应,禁不住笑了,“别担心,只是打碎你身上的秩序,不是要打碎你。”
“打算身上的秩序……究竟指的是什麽?”蒂埃里一直想问。
“在正常世界的秩序中,应该是男子与女子交合,对不对?男子的身体并不是适合在交合中处於被动的一方,如果男子的肠道被性器插入,会容易受到损伤。精液射入後,也无法被肠道吸收,甚至会腹泻。而无序,则让秩序中的这些不可能不应该,变得可能,应该。”
洛克把玩手中的模型,他的身旁,透明的管道中透明的液体和白浊的粘液交汇,融合,变成一种全新的存在。
“钢针扎进肠壁,刺进血管,破坏秩序,让肠道变得能够吸收,甚至偏好吸收精液,肠壁的弹性与收缩能力变强,修复功能也增强。人会变得喜欢精液的腥臊味,喜欢浓密粘稠的触感,和突入填满的感觉。”
“这都是在正常秩序中,不可能存在的事。”
洛克的话音落下,管道内的液体也满了。
“准备好了吗?”洛克放下模型,重新拿起粗长的深红色肉根。蒂埃里喉头耸动,有些紧张。
“我该怎麽做?”蒂埃里怯怯地问。
洛克将床尾的架子移到蒂埃里胯部上。
“把腿架在架子上。”蒂埃里听话地照做,像特洛之前那样,他将双腿呈M字型打开。
洛克一边将肉根涂上粉色半透明的油性液体,一边问乖乖平躺在床上等待的蒂埃里,
“习惯躺著还是半坐著?”
“……怎样比较好?”
“躺著身体没有著力点,坐起的话,撑起的床板能成为受力的地方,肛针突入得更深更快,顶得越深,改造就越好。”
“那我选择半坐著好了。”
洛克点了点床头的触板,床头开始缓慢抬升,被架起的大腿与少年小小的胸脯逐渐贴近,最终贴合在一起。就著这个姿势,蒂埃里可以看见自己小小的幼芽,和紧闭在股间的小穴。
那处和周围的皮肤一样,细嫩白皙,没有经过摩擦侵入,一条条短小细密的褶皱蜷缩在一起,紧密地聚合。
蒂埃里还是第一次仔细端详自己的私密处。他从未发现,就这麽看著自己的下体也是如此愉悦的一件事。
洛克医生将粗长的肉根装在一个类似打钉枪的物品上,凑到蒂埃里的下体处。
肉根的龟头因摸了层油脂,闪著粉色的柔软光泽。还未完全觉醒的庞然大物静静抵在幽穴口,蓄势待发,等待像钉子般猛地钉入男童的身体。
只是这次被钉入的并不是钉子而是粗如婴孩臂长的肉根,被钉入的,也不是墙壁,而是男孩未经人事,柔软稚嫩的身体。
蒂埃里注视交合的地方。
洛克笑著说,t
“你不用紧张,看著别的地方也可以,只要完全钉入後,用力收缩肠壁挤压肛针就可以了。”
“没关系……我想……看著。”蒂埃里的嗓子不是什麽时候变得干渴,嘶哑,说话间气息压著胸膛,说话断断续续。
洛克没有多劝,将龟头抵入穴口一点,说,
“那麽,开始咯。”
洛克没有数一二三,而是话音刚落,便扣动了扳机。肉根猛地突入,挤入,撑开,然後填满。男孩惊叫一声,惊讶的成分大於疼痛,或者说这份疼痛是他期待已久的,他早就有所准备,甚至甘之如饴。
没有预兆的突入,才是他需要诧异的。然而,在看到肉根完全没入的瞬间,他忽然想起,他要收缩用力。
全身的力气集中在腹腔,刹那间,千万根细针如爆炸般突放的感觉在腹腔炸开,那刺入感根根分明,却又密集得铺天盖地而来。
细针破开肠壁,刺入肠肉,嵌入血肉中,肠壁在这种残忍的刺入间,才得以与肉根柔软的表皮贴合。
男孩在突入,收缩,刺疼,填满,贴合的袭击下,发出一声惨叫,这才是真正因疼痛发出的声音。
惨叫过後,剩下的,便是全身心满足的喘息。
“哈……哈……哈”白炽灯在男孩头顶闪烁著眩晕的光芒,男孩的眼神迷蒙又满足。
洛克拧动肉根与钉枪的借口,将管道的接口接上,神经与肌肉连接生长的嗖嗖声,使得视觉的效果更加刺激。
男童的腹腔还十分短小,比成年男子还粗长的肉根几乎是破坏性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蒂埃里将手放到肉根顶端到达的大约位置,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肚皮。
即使年幼,他也明白这种突入是不合常理的。
会死人的。
但这里不需要常理。就拿用性器侵犯男童来说,这本来就是不合常理的。连同所谓的拉托斯之树的存在一起,都是不合常理的。
这里只需要欲望。
这里,是童话。
男孩抚著自己的肚皮,目光温和地扫过已经没入得看不见茎体的肉根,掠过腹腔,停留在肚皮上。仿佛透过了自己的皮肉,看到了躺在身体里的,长满刺的肉块。那种不可思议的奇妙感,使得摩挲的赤裸皮肤的手都微微颤抖。
“……真是……不可思议呢。”
“接下来才真正开始呢。”洛克轻声说著,按下管道上的按钮,本应流动缓慢的液体在看不见的压力下,快速挤到连著肉根那一头,虽然看不见埋在身体里面那部分的情况,但是看著被撑大到撕裂流血的穴口,便可以想像。
蒂埃里感到原本静止的肉根,像忽然有了心跳般悸动了一下。
砰!!本无生命的肉块在体内颤动。
连同男孩的心脏一起,成为一体。
像有一个生命体突然在腹腔活过来。
蒂埃里难以置信地抚摸著肚皮,手指愈加无力,全身的注意力好像都到了腹腔肚皮的那处。
仿佛腹腔那块便是他的全部。在那里两个生命无比契合,无比亲密,紧紧相依。
那种感觉,无比依恋。
液体咕啾咕啾地流入肉根,盈满本来瘫软无力的肉体,撑起软塌的表皮,涨满肠道,蛰伏的巨物迅速复苏。在少年体内一震剧烈地颤抖後,猛地勃起了。
以管道的接口,男孩稚嫩的穴口,以及他身下的床铺为支点,肉根挺著无数针刺在少年的腹腔内站立,笔直朝上。
刺痛已不是唯一的感觉,胀痛到身体快要由内而外裂开才是新的感觉。男孩张大嘴巴,双目瞪大,昂起脖子,全身肌肉紧绷,像是要放声尖叫,却是无声地在空中挺了挺脖子便倒回了床铺上。受刺激分泌的唾液,从微微张开的嘴角溢出,挂在嘴边,拉出亮亮的银丝。
说是挺了挺脖子其实也不过,头部离开床铺几厘米。少年因半坐的姿势被夹在了架子和床铺之间。但就是这样的移动也耗尽了他的力气。
蒂埃里浑身抽搐几下,手仍在腹腔上无力地乱摸。胀大的肉根撑起少年的肚皮,腹腔龟头所在的地方高高隆起一个突起,少年的手刚好摸到那个位置。
柔嫩皮肤下能感到鼓起的硬挺。
蒂埃里瞪著那处,目光有些呆滞,只有手在反复抚摸,仔细感触那份坚硬又柔软的质感。
“嗯,很好地勃起了”医生满意地说。
“……勃起?勃起……”蒂埃里喃喃地重复,眼中恢复清明的瞬间,阖上眼帘,满足的放松了。
他的手便停在鼓起的小包上,将其轻轻包裹。
没有过一会,男孩的身体便开始上下摆动,似乎因犯困而无力的脑袋带著发丝微微颤动。他手掌下的鼓起的小包,快速的消失,出现,再消失,再出现。
蒂埃里偶尔睁开眼,低头看看进进出出的肉根,粗大的肉根在精液的浸润下已经变得比他的小腿还粗。
乍看之下,他就像长了三条大腿。
蒂埃里这样想著,笑了。
特洛有三个臀瓣,他有三条腿。
他们,果然是一家人。
“这就是失序,本不适宜交合的幼童进行交合,本不适宜被动的男性变成了性器的承受者,同本不能交合的植物进行跨物种的交合,便是彻底的失序。”
洛克像在课堂上授业般,款款说到。
“植物射进的!子在肠道内扎根後,在某种意义上,你还能生子。本不能生子的男性幼童却生子了,这是何等的荒唐,美丽的场景啊。分娩时,请绝对要邀请我去观赏。”
蒂埃里昏昏沈沈,有一句没一句的听著,眼神迷茫地盯著自己的私处。
然後,他看到被子盖上了他的大腿,下体,腹腔,胸部。
蒂埃里抬头看向洛克。
“缺少了视觉,你更能感受到摩擦时带来的快感。”洛克对他微笑说。
“这场性爱将持续到明早,做个好梦吧,孩子。”
诊疗室的灯大亮著,照亮一室的静谧,在男孩难以自制的放荡呻吟中,洛克医生拉开椅子,开始读他最喜欢的书。
一夜无梦。
或者说,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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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一话 第二夜

  第七章
  很多人都有深夜忽然醒来的经历。并不是做恶梦惊醒,也并非被尿意憋醒。
  非要说的话,就好像是大脑在经过一番休憩後,突然清醒过来。
  格里芬躺在值班室的小床上,侧身看著被月光照亮的木板。他觉的自己睡了很久。
  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锺上的时间才一点多。
  还有很久才会天亮。
  格里芬躺在床上思索著是什麽令他醒过来。忽然腹部一痛。
  格里芬弯腰捂著肚子,咬牙撑著床沿坐起。
  这该死的胃痛怎麽还没好。
  嘶嘶地吐著气,格里芬在床上坐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去医院看一看。他总觉得,他的腹疼和那阵古怪的花香有关。
  据说有的人会对某种特定的花粉过敏,严重的甚至会引起中毒。
  有病就去就医治,格里芬是个对自己健康负责的人。
  以前的同事都认为这样太娘娘腔了,但格里芬却不这麽认为。
  身体会疼痛,肯定是一种警告的信号,用以告诫大脑,某个地方机能运行不好了,要去看医生了。
  结果格里芬是对的。
  总是在稍微感到病痛时,就会去就诊的他很少因病休假。倒是那些看似身体强壮的同事,容易出些乱子。
  这让格里芬更加相信自己的生活准则。
  出门,在车上取了件衣服加在身上,格里芬驱车向医院方向开去。
  将车在医院门口停好,格里芬忍著疼痛,走进了医院漆黑的大厅。
  医院的构造大多相同,他很快找到了护士当值的咨询室。
  当他走过去时,当值的护士正在读书。
  格里芬扫了一眼,视线掠过那花花绿绿的封面的瞬间,他觉得自己肯定看错了。
  “对不起,我想请问一下值班医生在几楼,我想我的胃病可能犯了。”
  护士手中的书都没放下,声音毫无平仄的答到
  “三楼。”
  对这样的态度也有点习以为常,格里芬迈著步子走出两步,又折回来,
  “请问电梯在哪里?”
  “右手边。”
  “……谢谢。”
  格里芬朝护士指的方向走去。
  他的背後,表情呆滞的护士收回视线,继续读她的书。
  等待电梯的过程因疼痛变得十分漫长,格里芬後悔没有先问护士拿点常用胃药。
  从进入电梯,到到达三楼,那种疼痛愈加强烈,他几乎是看到灯光,便朝著那处飞奔过去,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医生的诊疗室。
  进去时,格里芬的余光中似乎看到诊疗室的病床上躺著个人。随即,他便疼地差点跌到在地上。医生在他摔倒前扶住了他,将他搀著领到了桌子旁,关切地问。
  “哪里不舒服吗?”
  “……肚子”
  真的是肚子疼吗?为什麽他现在觉得胸腔也疼起来,呼吸间犹如刀割。
  疼痛剧烈地让他再次弯下腰。
  嘶嘶的呼气声在耳膜处放大,产生重叠的声音。
  ……不对,重叠的不是自己的声音,而是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声音。
  是那个……病床上的人的声音。
  痛苦的呼吸声带著颤抖,浅浅的呻吟急促却轻柔,声音似乎因为长时间张口呼吸而变得有些嘶哑。
  听起来很痛苦,但却与自己的痛苦有著微妙的差别。
  究竟是什麽……差别?
  头疼却让格里芬再想不出别的来。
  “还有哪里疼吗?”
  “……喉咙,头。”
  医生闻言点点头,取来听诊器仔细检查了他的心跳,取出验血用的扎针,
  “可能会有点疼。”
  格里芬摇头表示没关系。
  这点痛和他现在承受的算不了什麽。
  只是,针扎下去的瞬间,房间那头的床上,传来了一声如同幼崽般的鸣叫。
  对方似乎比他更疼。
  格里芬本能地抬头望去,视线沿著床尾向上。
  疼痛却突然袭来,痛得他弯下了腰。短短一瞥间,他只来得及分辨出躺在床上的是个孩子。
  只是床铺为什麽是摇起的,这样坐著不会不舒服吗?
  格里芬的头很疼。
  “啊……啊……啊……”那孩子气息不稳,猫一样的浅叫在这夜里无比清晰。
  这一路来被格里芬忽略的黑暗与寂静,忽如起来地冲进他的脑海中。
  安静的街道,静谧的灯光,无限延伸的黑暗过道。
  不安,席卷而来。
  少年的喘息与呻吟明明是从室内的那一头传来。
  格里芬却觉得那声音十分的遥远,仿佛那声音来自那无限延伸进黑暗的走廊深处。
  “啊……啊……啊……”
  那孩子还在叫,仿佛要将自己体内的一切都顺著那喊声给倾吐出来。
  格里芬忽然有些亢奋,尽管他的头很疼,胃很疼,全身都疼。
  疼!但要再疼点!
  病态的想法冒出。
  格里芬感到恼怒,不知是对有这样想法的自己,还是对那始终不轻不浅的呻吟著的孩子。
  “应该是中毒了,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了黄杜鹃吧。黄色的杜鹃可是有毒的,会引起呕吐,头疼,呼吸不畅。”
  那个该死的花园,格里芬愤怒地想到。但更让他恼火的是这个医生这麽快就有了结论。
  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想法。有个声音问格里芬。
  格里芬说,他不知道。
  医生将药开好,他说刚好这里放了类似的解毒药品,也就省的格里芬下去拿,又要受一番罪。
  谢过医生,格里芬迟疑地走出了诊疗室。
  回到住所,倒杯水服下药,格里芬立刻感觉好了不少。
  看看锺,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格里芬躺到床上。
  闭上眼睛,他想尽快入睡。
  结果一闭眼,眼前浮现的就是那白色的诊疗室。
  “哈……哈……哈!”少年的喘息声终於变大,放肆地浪荡的叫著。
  格里芬不自然地翻了个身甩掉这个声音,大腿被一个硬物硌到了。
  那是他自己的阴茎。
  他居然勃起了。
  咕哝地咒骂一声,格里芬飞快地用手解决掉下面的问题,疲惫地陷入梦中。
  梦里,他梦到自己变成了那个医生。他正在看著蒂埃里的大灰狼与小红帽。
  然後有个男孩走进来对他说了一番话。
  他从男孩手中接过了一根粗长的阴茎,又对男孩解释了一长串他自己也不明白的话。
  男孩听了他的话,顺从地坐到床上。
  他很满意。
  从桌子里拿出打钉枪。用它将阴茎钉入了男孩的身体。
  他开始感到兴奋。
  撕裂,捅入,抽插。
  美妙至极。
  男孩的肚皮被精液越灌越圆,男孩还在喘息著。
  “啊……啊……啊。”好像在说,用力,快点,再快点。
  他打开阀门,那根阴茎便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抽插起来。男孩的身体在摇摆,剧烈地摇晃,小小的脑袋摇摇欲坠,像死亡的舞蹈般。
  他咧开嘴,看著男孩的脸,露出了快意的微笑。
  接著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然後,砰的一声,男孩的肚皮被撑破。
  梦醒了。
  格里芬发现自己在梦中射了出来。
  他对这个梦感到羞耻和罪恶感。同时,他又觉得意犹未尽。
  舔舔嘴巴,回忆著少年下体抽动的场景,他感到嘴巴有点干。
  闭上眼,想再回味一次。
  但是,梦中男孩的脸却怎麽也想不起来。
  真是不甘心呐……
  只是个梦。
  可惜,只是个梦。

  ☆、一日一话 第二日 牛

  引用:《国王的新衣》
  裁缝对国王和他身边的大臣说,“这件衣裳只有聪慧的人看得见,看不见这件衣裳的,皆是愚昧蠢笨之人。”
  於是,国王和大臣均赞美裁缝的技艺。
  有时候欺骗我们的,并不是我们的眼睛,而是我们的大脑。
  第八章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格里芬揉揉肩膀,感到神清气爽。洗漱完毕,他端著煮好的咖啡,嘴里叼著热好的面包,站到阳台。环顾美丽的小区,他忍不住满意地点头。这个警务所,与其说是办公的地方,更像是一幢普通的民房,摘了那块牌子的话,从外观上便与周围的房子看不出区别。
  警务所的前面甚至同周围的房子一样,有著独立的花园和草坪。虽说快入冬了,但花园里的花还是开得十分鲜豔。晨光熹微,朝露缀在门前的风铃草上,折射著晶莹的光亮。
  格里芬深呼吸,浑身舒坦地沐浴在清晨微凉的日光中。虽说到达这个小镇的第一晚并不是那麽愉快,但以这样一个美好的早晨作为的新的开端,也还算不错。嘴里嚼著面包,格里芬喜爱地打量著自己今後要长期居住的地方。
  时间尚早,路上的行人不多,格里芬遗憾地感到冷清。他还准备著和晨起锻炼的人们打声招呼。
  颇为扫兴地摇摇头,格里芬转身进屋,冬日早晨的天气还是挺凉的。
  忽然,一阵清脆的铃声从不远处传来。格里芬停住脚步,扬起嘴角的微笑,回头准备打招呼。
  然而,眼前所见却让他忘了言语。
  晨光漏过白纱,为躯体镀上层柔和的金光,若有似无的衣摆掠过自行车的轮胎。
  一瞬间,格里芬有些看呆了。
  他的脑海里又想起梦中的一幕。
  真是不知廉耻。
  这麽想著,等格里芬回过神来。少年已起著单车行远了。草坪上只留下一份捆在一起的报纸书刊。格里芬捡起来打开一看,又迅速合上。
  他感到有些恼怒。
  这一定是谁的恶作剧!他这麽想到。
  但也有可能是上一任警长订的杂志。另一个声音在脑海里辩解到。
  那麽……至少先放著,等回收旧报纸书刊那天再拿出来处理掉。格里芬想著,将书刊合上,草草捆成一团,匆匆走回屋中。
  一直闲著呆在警务所,到了中午,格里芬实在无聊,穿好警服拿上女人给的外卖卡,按照上面的地址寻了去。
  他没有忘记要融入到本地居民中。
  格里芬没有开车,而是选择了走路。
  然而一路下来,格里芬亲切的笑容,在他目睹了一切奇怪的场景後,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为什麽……
  为什麽?
  与又一个牵著孩子的男子相遇,点头,擦肩而过。格里芬忍不住回头,双眼不住地向男孩下身移去。
  同样的赤身裸体。
  同样奇怪的肉块嵌在那里。
  饱满柔软却又有力。
  就在格里芬看过去时,好像还蠕动了一下。
  明明应该觉得恶心嫌恶,格里芬却有点挪不开脚步。
  也并非所有人都是赤身裸体,如果是成年的男子似乎一切正常。看上去赤裸的,只有那些年幼稚嫩的男孩,偶尔也会遇到几个赤裸的少年。
  昨晚的梦……
  格里芬的心里充满了自我嫌恶和负罪感。
  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继续朝前走。
  他没有前去询问斥责的勇气。
  他心里面,甚至隐隐期待这样的相遇。
  更大的羞耻感袭上心头,让他心里承受著巨大的压力。
  当然,这不是唯一的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周围的人仿佛对这一切习以为常。或者说,熟视无睹……
  简直就像这些少年实际上是穿著衣服一样。
  能看到如此不堪景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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