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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中二是反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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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就是为什么路西菲尔春风得意而林青宴阴沉无比的原因了。

    霍德尔三两步走到林青宴面前,拉住他的手,“哥哥你没事吧。”

    林青宴冷笑,“一个靠手就满足的变态恋童癖,能有什么事?”

    霍德尔眼皮动了动,还是没有睁开,“他欺负你了吗?要不要我揍他?”

    林青宴看向路西菲尔那张看起来分外可恶的脸,几秒后,“打!打到他妈都认不出来!”

    林青宴话音刚落,一道虚影就从他身边擦过,狠狠地撞向路西菲尔。

    瞬息变化间,一只脚带着可怖的空爆声踏向路西菲尔的小腹这一脚若是踏实了,路西菲尔的小腹会整个碎掉,变成一团模糊的血肉。

    可是他瞬间往后飘了一步,抬腿踢向霍德尔的膝盖。

    不过瞬间,两个人就以非人的速度你来我往过了几招。

    可是霍德尔满心无名火,这样躲闪的打斗根本无法让他发泄。

    他硬生生用小臂挡住迎面而来的拳击,另一只手带着破空声打在路西菲尔的肋部,肋骨应声断裂。小臂骨比肋骨结实地多,所以霍德尔那条小臂不过是骨裂了。

    两个人接下来拳拳到肉,几乎是以伤换伤。期间霍德尔怨念地让路西菲尔一张脸短时间毁容。

    虽说霍德尔生猛无比,但五岁的差距放在那里,又不是神体打斗,时间长了霍德尔就落了下风。

    林青宴在旁边冷眼看着,冷不丁地一脚踹向路西菲尔两腿间。

    路西菲尔脸瞬间都绿了,要是让林青宴踢实了,他这个身体就成活太监了。

    路西菲尔完全不想变成某种残缺的生物,硬生生的往旁边一躲。可是他被霍德尔牵制着,他能躲在哪里?

    所幸的,那一脚踢在他他大腿根,只是蹭过了他腿中间那团脆弱的东西。可是腿差点断掉的同时,他觉得……自己的蛋火辣辣地疼。

    “我又没有真的把你怎么样,用不用这么狠?”路西菲尔幽怨地看着林青宴,同时心中觉得憋屈无比。不过是这种程度就这么过激,若是真的做了什么……这人不会杀了他吧?他什么时候这么看重贞洁了!

    林青宴温柔地笑着,跟路西菲尔昨晚笑的一般无二,“不好意思,看见胞弟受伤,我心急切。本来是打算踢在你腹部把你踢出去几天,可以腿太短……很抱歉。”

    路西菲尔僵硬地笑着。骗鬼呢!你眼中那可惜是怎么回事!绝对是认真的!

    看着路西菲尔指责的目光,林青宴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小声呢喃,“我只是踢了一脚,关我什么事?”

    他拉过霍德尔,身上的光明力量涌入,霍德尔身上的上很快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路西菲尔更加怨念了。霍德尔与林青宴两人法则相伴而生,虽然截然相反却也可以彼此融合。可是对于路西法来说嘛,那光明力量要是进了他的身体,就跟水倒进滚油一样了。

    所以哪怕他能享受霍德尔的待遇,也消受不起。

    三人平静下来时才发现,桌子塌了,窗玻璃碎了,花瓶也碎了一地,至于其他的,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当凯撒携埃尔文一同来用饭时,看到了三个坐在废墟中间的少年。

    其中总统之子路西菲尔·扎卡里和二王子殿下霍德尔·博尔吉亚身上破损程度相当之大,路西菲尔额头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

    凯撒呆呆地看着林青宴,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林青宴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一声,“霍德尔还小,毕竟有些任性。”

    “不,那不是重点。”

    凯撒死死地盯着路西菲尔,怒声吼道,“你居然打了我孙子!你怎么敢打我孙子!霍德尔眼睛失明,身体不好,你居然打他!”

    凯撒冲到路西菲尔面前吼他,口水疯狂地喷到了他脸上。

    路西菲尔感觉着脸上湿润的口水,突然想哭,他为什么那么倒霉?他难道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吗?他堂堂神王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杀了这个老头,杀了霍德尔,杀了……林青宴!他还是那个拥有无上威严的魔皇,只要一句话就有无数人跪在他的面前请求他的恩宠。

    林青宴林青宴,说白了不过是个新生的灵魂,又不是真的光神博德。他凭什么去讨好,既然不听话,杀了不就好了,不一定非要他一人。

    林青宴感觉到路西菲尔身上的黑暗气息在扩散,眼看就要失控。

    他从凯撒手里抢过路西菲尔,拉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后吻了上去。

    温柔而缠绵,稍微安抚了路西菲尔暴动的灵魂。

    “抱歉,我不该冒犯你,原谅我。”林青宴轻抚他的背,不断的安抚。

    路西菲尔看着他,眼神冰冷而残酷,“为什么不愿意,我做的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如果真的很讨厌,没有人能碰我一根手指头。”

    林青宴环抱着路西菲尔的脖子,下巴搁在他肩上,说不出的依恋。

    路西菲尔抬手摸他的脖子,手指冰凉而轻柔。

    “那你想怎么样?”

    “给我点时间……我不能放松……芬里厄没死,海拉没死,洛基没死……如果我沉浸在这幸福里,我就没有那决心去杀他们了。我绝不能软弱,路西法。”

    “而且,怎么说呢。”林青宴突然笑了,“我很讨厌有人强迫我,无论什么原因,无论是谁,我讨厌强迫。那种被人掌控的感觉,我有很强的阴影。所以说,我的反应可能有些过激。”

    所以,在我还是花开院青宴时的那件事,足以让我杀了你。

    “就算哈迪斯也不能吗?如果有一天他来到你的面前,没有任何理由地让你做他的冥后?”路西菲尔语气微妙地问。

    “我忘记了。”林青宴说。

    林青宴的回答莫名取悦了路西菲尔,他伸手拥住林青宴,“倒是第一次见你服软。”

    林青宴笑而不语。

    路西菲尔去处理身上的伤,林青宴也把霍德尔拉到一边。

    “你想做什么?路西法太危险,他不会一直这么隐忍的。如果说你想利用他的力量……我并不比他弱。”霍德尔有些焦虑的说,今天路西菲尔已经忍不住动了杀心了。

    “利用?利用什么?让一个神王为我卖命?你都不会这么做吧。”林青宴微笑,语气带着嘲讽。

    霍德尔咬着牙,他握住林青宴的手,“我会杀了芬里厄。”

    林青宴摇头,“我会自己来……不说这个,其实这也算是我放任的结果。我给了他默认的信号,就不能怪他这样做。”

    “为什么放任?”霍德尔不明白。

    林青宴罕见地茫然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欣赏这样的人,他能让我过得很轻松……有人陪着,不同于你陪着我……那种奉承的,讨好的陪同……其实对我很有用。”

    霍德尔沉默了很长时间才问,“你喜欢他?”

    “我不知道,至今我还想着怎么从背后捅他一刀……不过……可能不会太监定了……”

    回应他的是霍德尔的沉默。

 第46章 进击的巨人—王父

    埃尔文面不改色,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地陪同国王陛下用完了早餐,期间没有发出任何的疑问也没有露出平静以外的表情。

    “团长阁下,请问利威尔老师他来了吗?”林青宴一脸谦逊地看向埃尔文。

    埃尔文错开皇太子直视过来的目光,微微低头道,“殿下,利威尔正在宫外等候,请放心,不会在您的格斗课上迟到的。”

    凯撒歪过头跟霍德尔窃窃私语,“看,原来埃尔文也不敢跟博德他对视,博德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不,祖父。我想埃尔文团长只是觉得跟皇太子殿下对视会很不礼貌。”说着霍德尔一如往常地接过林青宴递来的牛奶,喝了一口。

    凯撒奇怪地看着霍德尔,“你不是不喜欢喝牛奶吗。”

    虽说是一家人,但国王与两位王子的作息时间不一样,故少有早上一起用餐的机会。但为数不多的几次林青宴给霍德尔递牛奶的行为凯撒却是记得了。

    觉得自己很慈祥很亲切的凯撒·博尔吉亚很上心地给去他那里的霍德尔准备了牛奶,霍德尔不但一口未动,甚至下意识地推远了一些。凯撒这才明白他并不喜欢喝牛奶,可霍德尔现在喝牛奶喝的很香甜啊……

    霍德尔扭头“看”向一边的林青宴。

    凯撒秒懂,他倍感无奈,觉得自己这两个孙子会不会太黏在一起了。不过想想霍德尔的特殊情况凯撒也就不说什么了。

    “真是的……小孩子越大越不可爱,小的时候又软又迷糊,可爱的不得了……自从跟了那个该死的利威尔学格斗术,就冷冰冰的,深沉的跟哥哥一样。”凯撒跟一边的埃尔文小声抱怨,但看那自得的眼神却也没有真的责怪的意思。

    “殿下聪慧,陛下请不必忧心。”埃尔文下意识直视凯撒,又像是想起什么迅速低下。

    这样的反应看的凯撒眼睛微眯,他又对着霍德尔小声嘀咕,“士兵是要跟长官对视的,因为这能让长官看到他没有动摇的心。埃尔文很明显也有这个习惯,所以一定是他不想跟博德对视而已。”

    “您很无聊。”霍德尔不予反应。

    凯撒撇撇嘴,又好奇的问,“路西菲尔,你怎么跟霍德尔打起来了?”

    路西菲尔手一顿,看向林青宴。

    林青宴微微一笑,“路西菲尔睡相很不好,昨天晚上把我从床上踹了下去,然后我告诉了霍德尔。”

    霍德尔听了“看”向凯撒,“我昨天陪着一个快死的老头睡了一晚,很愤怒。而从小到大哥哥的床只有我睡过,我很愤怒。”

    凯撒半晌无语,有些尴尬地看了埃尔文一眼,而埃尔文像是什么都没听到的专心用食。

    凯撒哈哈一笑,“没关系嘛,小孩子,多打几架感情就好了!我跟多托那个混蛋,也是从小打到大的!”

    四个人全都如同什么也没听到一样专心用食。

    当林青宴用餐完毕习惯性地看霍德尔时,却发现一直坐在身边的人离开了。

    林青宴愣了一下就想到他去了哪里。

    他笑着起身,他真的很好奇,到底是谁,让霍德尔这么紧张……是因为林青宴的存在,还是因为那个人本身。

    对啊,凯撒说的没错,自从利威尔成了他们的老师,霍德尔就不再摆出天真可爱的样子来糊弄人了。

    同时,王室专用室外训练场,霍德尔在与利威尔对峙,利威尔身边还站着埃尔文。

    “滚出这里,再也不要踏入王都,我饶你一命。”霍德尔冷漠地说,带着不明显的焦虑。

    “我是你的老师,你没有斥责我的资格。”利威尔同样的语气凌厉。

    霍德尔直接拿出枪对准利威尔,“我让你滚,别让我和我哥看到你,脏了我们的眼!”

    利威尔刚要发作,就被埃尔文拦住,“那是王室专用的枪,不是火枪,不要乱来。”

    然后他对霍德尔朗声道,“请问殿下,皇太子殿下知道您的行为吗?”

    霍德尔语气微妙,“你在用哥哥压我?”

    埃尔文不置可否,“我们听从皇太子殿下的命令,还望殿下耐心等待皇太子殿下的到来。”

    霍德尔安静下来,声音飘渺,“你胆子很大……你很聪明,但不够聪明……”

    “霍德尔……”林青宴的呼唤已在近前。

    霍德尔果断扣动扳机,密集的子弹向利威尔覆盖而去。

    如果说利威尔前一刻只是一头趴卧在草丛中休息的豹子,那么现在他已经开始奔跑。

    他独特的反握双刀,整个人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旋转起来,绚烂的刀光组成他坚实的防御。

    可是人力毕竟是人力,他也只能堪堪护住要害,其他的地方,就有心无力了。

    一枚细小的子弹穿越刀光之间的空隙,击碎了利威尔的右膝盖骨,穿透而过。

    瞬间的腿部的无力让他栽倒在地,那样狼狈,对接下来即将面临的攻击无能为力。

    他憎恨地看着霍德尔,带着赤‖裸裸的杀意,带着不甘心的愤怒。

    他多久没这么憎恨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似乎是八年前埃尔文抓到他,把他的头踏入泥浆,用同伴的生命威胁他的时候。

    “殿下请息怒。”埃尔文也抽出刀,挡在利威尔身前。

    霍德尔面无表情的继续开枪,只有利威尔死了,林青宴才不能看出他是谁。而埃尔文还有用,不能在他面前使用能力,不然就要将其抹杀了。

    埃尔文速度并没有利威尔快,护住了要害的同时,身上出现了三个血洞。所幸,没有伤到骨头。

    霍德尔收起枪,因为林青宴已经到了,没有必要再杀人灭口了。

    “埃尔文团长,向王子挥刀,您是想要造反吗?”林青宴像是没有看到那正在冒血的三个血洞,一上来就是质问。

    “事出有因,请殿下明察。”埃尔文目光坚毅,没有开口告霍德尔的状,似乎是真的相信皇太子殿下会给他一个清白。

    林青宴不再看他,只是看向他身后的利威尔。

    只一眼,他就变了脸色。

    “父王……”林青宴的哀吟声微不可闻,却能看到他的手在颤抖。

    可是他突然就恢复正常,笑的温婉,“霍德尔不是让他滚吗?带着他滚吧。”

    然后他看向那些仆人护卫,“一样给我滚!”

    埃尔文有一瞬间的难以置信,可他只能被护卫搀扶着离开王宫。

    埃尔文看到的最后一幕,是皇太子直接扯着二王子的胳膊,二王子跌跌撞撞地小跑着跟随。

    林青宴死死地掐着霍德尔的胳膊,一路拽着到了一处无人之地,猛的推到墙上。

    他双手撑在霍德尔头两边,形成强烈的压迫。

    “奥丁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不然你为什么不想让我见到他!他只剩残魂,谁伤了他!”林青宴一句句疑问接踵而至,如同暴降的雨水。

    霍德尔的眼睛透过薄薄的眼皮看他,“我杀了他,吞噬了他的法则……我觉得我很仁慈,因为我还给留下了一半的灵魂。”

    “他是你的父亲!”

    一股酸涩的痛从林青宴心里蔓延,那是失去亲人的痛,那是博德的痛……

    “不……”霍德尔摇头,“那是博德的父亲。”

    林青宴一拳击碎了他头边的墙壁,拳印深陷,“那么,母亲呢?母亲她呢!”

    霍德尔靠上去一脸乖巧地蹭了蹭他的脖子,“她为了保护奥丁……承受了绝大部分的攻击……死了,包括灵魂也毁灭了……”

    骤然的钻心之痛让林青宴窒息,他伸手抓向霍德尔,却眼前一黑。

 第47章 进击的巨人—真假

    林青宴再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沉重地像是吸满了水的海绵。

    他无力地以手抚额,用力地拍了几下额头才觉得有了那么一丝清明。

    有人顺着他心意地把一块浸了冰水的毛巾搭在他额头上。

    扭头去看,是霍德尔。

    “我在想我要是一扭头看到的是路西菲尔,该有多么的绝望。”林青宴勾起一个自嘲的笑。

    霍德尔沉默不语,整个人沉重无比。

    “有时候我也在想,就这样自欺欺人挺好的……我有一个乖巧的弟弟,当我失去一切,绝望无途的时候有一个兄弟可以依靠。不用怀疑,满心的信任,无比的安心……”

    林青宴话说的极慢也极轻,带着浓重的疲惫和哀伤。

    他的眸子无光,那些深沉的算计全被抛在一边。

    “我不觉得我做错了。”

    霍德尔眼睛酸胀,有什么液体在成形。

    他觉得很委屈,没有什么原因,就是很委屈。

    “对啊……你怎么会做错?那是博德的父母不是我的……我又是什么东西?说是替代品都是高抬了……我莫名奇妙的,有了一个神明的记忆……那记忆让我以为他是他……可我不是……这样的感觉很难受……我以为那可爱的弟弟是我的,我以为那严厉的父亲是我的,我以为那温柔的母亲是我的……但其实都是我自作多情。除了我谁会这么觉得?”

    林青宴盖住双眼,晶莹的液体从他的指缝中漏出,那是无声的痛。

    “好笑的不得了……那仇人是我的……那憎恨是我的……那痛苦是我的……那绝望是我的……有时候我在恨哈迪斯,如果他不重新凝聚了我这灵魂,我是不是就没有任何痛苦,没有现在几乎要把我压碎了的沉重……”

    所谓的爱……就是那个人开心的时候,你也会因之快乐……那个人伤心的时候,你也会因之流泪。无论是情人之爱,还是家人之爱,还是朋友之爱。

    霍德尔只知道他流泪了,然后自己也流泪了。

    这个人伤心让他心痛……就好像那天他站在虚空里,因为失去而被心中汹涌的孤独淹没。

    有没有这样的人,每天习惯性的看着你。有没有这样的人,将生活与你相连,你的一切,便是他的生活。有没有这样的人,无私的陪伴,温暖你的孤独心脏。有没有这样的人,全心的信赖,把最脆弱的暴露给你看,却对别人披着不能再坚硬的壳子。有没有这样的人,对你是独一无二……不是亲人,不是情人,不是朋友……他愿意为了你,抛弃一切底线。

    有……于是这个人也是你的独一无二。

    霍德尔趴在床上,手里握着林青宴的手。

    “尼伯龙根……女预言家伐拉……我和博德出生的时候,王父请她为我们兄弟预言……他们相信这样的东西,那些预言从未出过差错。她说哥哥能为世界带来救赎……说我,会杀父弑母。”

    霍德尔也揭开了自己的伤疤,把博德并不知道的事说给林青宴听。

    “他们不会全信……之所以有预言存在是为了避免灾难……他们觉得能够避免。但是谁会喜欢一个被预言要杀死自己的孩子呢?还是一个阴沉寡言的孩子?只有博德傻得不得了,一心一意地对我好,好像真是一个能够保护弟弟的好哥哥。”

    霍德尔发出凉凉的笑声,却是在嘲弄自己。

    “双胞胎的孩子总是这样,父母总是偏爱一个。但我并没有不在乎……当那个博德死去的预言实现,奥丁就坚信他会死在我手上,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让瓦利杀我……我是个瑕疵必报的人,所以我也杀了他……我没想杀母亲,毕竟母亲的天性让她对我心软,但已经晚了。”

    霍德尔蹭着林青宴的手心,以此安抚自己血淋淋的伤口。

    杀了他们之后,是无尽的孤独和空虚……心中空荡的想要死去。

    林青宴怔怔地看着他,“抱歉……我不知道……我不该责问你。”

    “没关系……但是,林青宴。”霍德尔第一次叫了林青宴的名字,还有那么一丝生疏。

    林青宴有些惊讶,他看着霍德尔,“你的意思是?”

    “你是我哥哥……我害怕你离开我,所以我不敢让你知道奥丁的存在。从我厚着脸皮装作我从未背叛过的样子来到你身边时,就决定了……”

    霍德尔抱住林青宴的腰,躺在他的腿上,“我们相处了十年,上个世界三年……我们还有更多的时间来验证我今天说的话是否真实。”

    林青宴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他摸了摸霍德尔的头发,“你是我弟弟了对吧,不是博德的,是我的。”

    霍德尔突然觉得林青宴现在幼稚的可爱,他认真的说,“对,是你林青宴的。”

    第二天一早,林青宴拎着一桶清水来到花园。

    这里有一棵垂樱,高十米,却是跟着林青宴一起来的花嫁。

    林青宴用水杯一杯一杯地浇在树根部,一边说着话,“花嫁……你听了我跟霍德尔的话,有什么感想吗?”

    花嫁沉默了很长时间,才从树中走出一个美得让人窒息的虚影,是花嫁的虚影。

    “我觉得你很可怕……我看不出你在想什么,我分辨不出你的眼泪是不是真的……”花嫁无比复杂地说道。

    人就是这样,当你把你另一面掀开给他看,他就会怀疑从前的你是不是真的。他会开始怀疑你的每一句话,却分不出真假。

    “那这样的我还真是可悲啊……”林青宴不怎么在意地说。

    “我对你来说很重要吧?”花嫁忍不住问。

    “当然,我们一起度过了二十七年的岁月,时间让你变得重要。”林青宴淡淡道。

    说到底还是不够重要,因为花嫁不够信任他。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自己没做到,却要求别人做到。做不到的话,就变成了可以舍弃的东西。

    花嫁的记忆很漫长……有太多的人和物在他心里留下记忆和位置,而林青宴,只有短短的二十七年。

    霍德尔与花嫁又不同,花嫁有太多美好的东西,霍德尔呢?因为不曾得到,所以可贵,所以珍惜。

    但花嫁对林青宴来说的确重要,因为他挡在了林青宴面前,保护了他。林青宴不是不会感恩的人,只这一件,就足够林青宴为他保留重要的位置,更不要说那十七年的忠心守护。

    “恭喜你,有个好弟弟。”花嫁像是放下心病般的展颜一笑。

    “谢谢,我也这么觉得。”

    林青宴在一主一仆在逐渐亲密的对话中,一杯一杯的,细致地给花嫁浇着水。

 第48章 进击的巨人—末日

    又是两年,玛利亚之墙内南端,希干希纳区郊外。

    这里是粮食种植区,放眼过去尽是金黄的小麦,堪称人间美景。然而稚女却是知道,这些小麦最终只会烂死在地里……那一天就要来到了。

    皇太子殿下已经下令,所有粮仓粮食,无论新旧粮食,全部运往王都。所有粮食也提前收割,想来损失并没有原著中那样大。

    而且这位皇太子,也下令让驻扎兵团戒严,民众则是传授躲避巨人的常识,想来也是想将损失降到最小化。

    但总有那么一些人,觉得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没有听从命令。甚至嘲笑皇太子的异想天开,巨人,怎么会跨过五十米的高墙进来呢?

    稚女看着这风和日丽的郊外冷笑,这些美好的,终将化为焦土。到时,所有妄顾巨人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稚女,你好了吗?我们去叫艾伦一起回家吧。”拾好了木柴的三笠招呼着稚女,向躺在树下的艾伦走去。

    奇怪的,睡着的艾伦却流出眼泪。

    三笠去喊醒艾伦,稚女却有不好的预感。

    那一天,艾伦不就是流泪了吗?

    “我们快点回去吧,妈妈她会担心的。”稚女招呼着两人加快速度回家。

    是不是真是那一天,就等调查兵团回来就可以验证了。早在一年前,阿明已经在为那一天做准备了。

    路过城门时,果不其然地又遇到了了那个驻扎兵团的小队长汉内斯。

    “真是的!你们居然又在喝酒!难道你们不是这城墙的护卫吗!要知道外面那些会吃人的东西可是会随时进来的!”艾伦很愤怒地质问。

    “你是说巨人?巨人怎么会进来?这墙可是有五十公尺高呢!”汉内斯哈哈大笑。

    “你们这些人!可是被骂作蛀虫啊!”

    “可是被骂作蛀虫的我们,不正是说明了这国家的和平吗?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和平下去,我宁愿一直做一只蛀虫。”汉内斯微笑着说,艾伦在他看来不过是个有血性的孩子,孩子有血性是件好事。

    稚女因为那不好的预感,有些不耐烦地推了艾伦一把,让他继续赶路。

    他看了汉内斯一眼,“王室永远比平民知道更深的j□j,他们的命令,不听从是会吃亏的。”

    说完他就扯着艾伦离开了。

    汉内斯摸摸下巴,啧啧感叹,“这孩子挺漂亮的,就是太冷了,也太成熟了。王室的j□j?小屁孩子懂什么j□j?”

    稚女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忠告在汉内斯心里不过是小孩子的胡言乱语,他正匆匆走向那条调查兵团回来时用的那条大道。所有的预感,都可以在那时得到验证。

    很快,悠长的钟声飘荡在天空之上,住户都纷纷出来,等待调查兵团的归来。

    “稚女你也喜欢调查兵团吗?”艾伦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他以为没有人会跟他一样。

    “一群胆小鬼罢了,哪怕他们是狩猎巨人的兵团,却依然懦弱……因为他们不知道未来的方向,没有坚决的心。”稚女冷笑着嘲讽。

    在稚女的冷笑中,城门打开,一支残兵缓缓进入。

    人人都带着伤,马车上是层层尸体,以及看不出主人是谁的残肢,还有那么一些人,连尸体都没有。

    突然有个调查兵团的士兵跪了下去,失声嚎叫,“殿下我错了!我不该收受贿赂!我不该贪婪!让我回去吧,我知道错了!”

    带队的分队长愤怒的将他一脚踹倒在地,“不要丢调查兵团的脸啊!”

    那人掩面痛哭,“我早该知道,殿下那样的人,怎么会允许手下的人犯错……我是宪兵团的啊,我本该安全悠闲地巡逻王都。”

    这人很显然是诸多在宪兵团犯了错却被不幸抓到的人之一,这样的人,调查兵团还有很多。

    有个比他年纪大的士兵嗤嗤嗤笑着,夹着烟的手指点着他,“喂,老子当年也是这么个熊样。当年一共有两百多人与我一起来到这里,原因是国王遭遇了刺杀,一场本来可以轻易避免的刺杀。我们可怜的分队长当场被皇太子殿下割下了头。两百多人,调查兵团加起来都没有我们人多。但是,新人。这两百多人里,只有七十二个人活到了现在。是不是觉得人很多?哈哈!!其中三十七个都是残废!然后其中九个是自己把手剁下来的!来来来!新人,把你的手剁下来,你就不用参加壁外调查了哈哈哈哈哈哈……”

    在老兵刺耳的笑声中,那新兵真的拔出了刀,对准自己的手。就在刀要落下时,老兵又悠悠开口。

    “那九个士兵,被皇太子殿下以叛国的名义,全家处以死刑。”

    新兵一个哆嗦,刀掉落在地,接着又是痛哭。

    街道寂静无声,他们被这绝望感染。艾伦一脸难以置信,稚女则是无声冷笑。

    突然的,人群中走出一个老妇人,看到这个人的瞬间,稚女脸色变了。

    稚女又看到,那个分队长递给那个老妇人一条手臂。

    稚女伸出手分别拽住艾伦和三笠,撒腿往阿明家跑去。

    “喂喂!稚女你做什么!”艾伦挣扎着大叫。

    “巨人!要进来了!”

    稚女脸色恐怖异常,吓了艾伦一跳。

    艾伦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你在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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