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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哑巫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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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夜宵,斯内普召来家养小精灵收了碗筷,然后毫不客气地将修赶回拉文克劳塔楼。
可恶的斯内普,过河拆桥!
修对着地窖门上的蛇龇牙咧嘴。
17妥协
万圣节就快到了,霍格沃茨的气氛也有因此热闹了不少,走廊上总可以见到还很青涩的少年有些拘谨地邀请心仪的女孩子做他万圣节舞会的舞伴。
但霍格沃茨城堡总有一个地方完全不受这欢乐的节日气氛的影响。
地窖阴冷依旧,修雷打不动地在每周的一三五来禁闭,地窖里的两个人像隔绝了所有的热闹一样,满室的空寂。
修抱着从图书馆借来的两本大部头飞快地向拉文克劳塔楼走去,今天他在图书馆待得太久了,差点忘记要到地窖禁闭,而斯内普布置给他的论文还放在宿舍。
“怀特,怀特,等一等!”
身后传来的呼唤让修停住脚步,转过身去,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金色的长发和俏丽的五官,倒是个漂亮的女孩儿。
修用眼神询问她有什么事,那女孩站在他面前,微红了脸,有些局促,“怀特,我是格兰芬多的二年级生薇儿。克拉克。”
修心里虽然迷惑,但还是礼貌地对他笑了笑。
薇儿看着他的笑容,脸更红了,“怀特,万圣节的舞会你邀请谁了吗?”
修摇头。
“那么,我能做你的舞伴吗?”薇儿有些紧张地拨了拨长发,栗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修有些错愕,没想到她是为了这个而来,毕竟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向他提出邀请,他也并不想参加这种无聊的宴会。
见修久久没有回答,薇儿着急地追问:“怀特,怎么样?你不答应吗?”
修这才回神,对她笑了笑,拿出纸笔写:“对不起,克拉克学姐,我不会跳舞,也不想参加万圣节舞会。”
薇儿失落离去。
修转身准备走人,却被不知从哪个角落跳出来的韦斯莱双胞胎一左一右扣住肩膀。
“哦!看看这是谁?”乔治笑嘻嘻地唱。
“哦!我们的拉文克劳小王子,霍格沃茨小王子!”弗雷德接道。
“我们的小王子,你多么狠心!”
“如此美丽的少女你竟然!”
“忍心拒绝!”合声。
修翻了个白眼,挣开双胞胎的钳制,转身看他们。
“修,我真不敢相信,薇儿可是格兰芬多有名的美女,你居然拒绝了她的邀请。”
“就是!如果薇儿邀请的是我,哦!那是多么的幸运!”乔治双手交握放在胸口,一脸的向往。
修笑得一脸无奈,这种幸运他并不想要。
“嘿!兄弟!说真的,薇儿那样的美女你都不想要,你的眼界未免也太高了吧?”弗雷德再度揽住修的肩膀。
修挣不开,只好随他去,对于他调笑式的问话只报以淡淡一笑。
“修。怀特!”
这个声音……斯内普教授!
惨了!他的禁闭!
修回头,果然看见斯内普黑得要滴出墨汁来的脸,心里暗暗叫苦。
斯内普冷眼一扫,一向跳脱的韦斯莱双胞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弗雷德悄悄收回搁在修肩上的手。
“走廊上打打闹闹,格兰芬多扣十分,每人!”斯内普直截了当地让格兰芬多的红宝石减少,将目光转向修,“怀特先生,走廊上打闹,禁闭迟到,拉文克劳扣二十分!”
修清秀的小脸顿时变成苦瓜脸。
呜~他还没被扣过分呢!
格兰芬多双胞胎很没有义气地脚底抹油溜了,只剩可怜的修独自面对斯内普的怒火。
斯内普现在的确很生气。
禁闭时间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一向准时的修却一直没有出现,他古井无波的心竟然为他有些莫名的担心。
看着那些小巨怪乱七八糟的论文更是心烦,最后干脆出来看看。结果就让他看到这小子和格兰芬多最能惹祸的红头发双胞胎搂搂抱抱,笑闹不已。
修蹭上去几步,睁大一双琥珀色的美丽眼睛看着脸色难看的黑发男人。
斯内普别开眼,“怀特先生,我假设,你那双巨怪一样的腿还能移动?不要忘记你的禁闭!”
修顿时绽开笑容,狠命点头,跟在他翻飞的黑袍后面。
至于被遗落在拉文克劳塔楼的论文,咳咳!
地窖。
修不时地抬眼看脸色阴暗的斯内普,后者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好像那些不知所谓的论文比一个精致可爱的男孩儿更加吸引人。
修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在笔记本上写了几句话,小心翼翼地放到斯内普面前。
斯内普先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修有些讨好意味地朝他笑笑,斯内普低眼看他写的话:“教授,我不是故意迟到的。刚才有位格兰芬多的学姐邀请我做她万圣节的舞伴,耽搁了些时间,对不起。”
斯内普唇边挂起恶意的笑,“哦?怀特先生,你似乎迫不及待想要证明自己的魅力。也许你不该在这里禁闭,而该去霍格沃茨的礼堂散发你无往不利的荷尔蒙。”
修鼓起腮帮子。斯内普总喜欢扭曲他的意思。
修直接伸长了手到他面前,在笔记本上潦草地写:“我没有答应,也不想参加什么万圣节舞会。”
斯内普推开本子,“怀特先生,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现在回到沙发上去,你今天的任务是阿拉霍洞开。”
修在心里哼了一声,拿回笔记本,乖乖回到他的专属沙发上。
一只白白细细的手伸到眼前,两根削如青葱的手指捏着黑皮笔记本。
斯内普没有去看上面写的什么,而是不耐地抬头,“怀特先生,我假设你已经完成今天的任务?如果是这样,那么现在,立刻滚出地窖,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修努努嘴,示意他看笔记本。
斯内普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勉为其难地看了笔记本一眼,然后说:“怀特先生,我想我是否参加万圣舞会并不管你的事。用你该死的被巨怪踩过的脑子想一想,你该关心的是你的魔咒学和变形学能否通过我的考验。”
修扁扁嘴。讨厌的家伙!告诉他一下会怎样?
斯内普很想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直接丢出去,但他只是狠狠捏了捏抽痛的眉心,“怀特先生,难道你装满了芨芨草的脑袋里面不能挤出一点空间来装一些有用的东西吗?现在告诉我,你是想继续练习开门咒,然后处理那边的雏菊根茎,还是立刻滚出去?”
修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控诉他,委委屈屈地蹭回沙发边。
该死的小巨怪,得寸进尺,他真该直接把他扔出去的!
斯内普再次为自己对修的不忍心而咒骂不已。
九点半,修处理完今天的雏菊根茎,坐在他的专属沙发上直勾勾地盯着斯内普看,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实在让斯内普无法假装没有察觉。
梅林的内裤!
这小子就不能让他清静一会儿吗?
但是那样一双琥珀色,带着控诉,还带着点水意的漂亮眼睛,任谁被这样看着都不会不动容的,包括斯内普也不能完全免疫。
好吧!该死的这小子吃准了他不可能无视他!
揉揉额(哦!自从这可恶的小巨怪入侵地窖以来,他越来越经常做这个动作了),“该死的!万圣节舞会我不会去!”
听到回答,修的眼睛顿时明亮得慑人,掏出笔记本就写:“那我到时能过来吗?”递过去给他看。
斯内普暗自咒骂自己为什么要妥协,就知道这家伙不会有好事。
“不行!”
修又露出那种“你欺负我,我很可怜”的表情,斯内普看得嘴角抽搐。
梅林的袜子!到底是谁说这小子温和无害,单纯可爱的?!那些人的眼睛都被鼻涕虫的粘液粘起来了吗?
“万圣节的宴会学生不能缺席。”斯内普随口扯了个理由。
修很明确地鄙视了他一眼,写:“斯内普教授,说谎是不好的行为。我已经问过学长了,晚宴无论是教授还是学生都要参加,而舞会是不做硬性规定的。”
斯内普忍住往他身上丢一打恶咒的冲动,再一次妥协,“好吧,怀特先生,晚宴过后你可以过来。”
成功!
修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和开心,笑容耀眼得让斯内普只差一点就给他一个统统石化。
18万圣
万圣节前夕。
霍格沃茨城堡弥漫着甜甜的南瓜香气,宽敞无比的礼堂到处挂着五光十色的装饰品,天花板的夜幕挂着点点繁星。
一千只蝙蝠在天花板下扑棱扑棱地扇动翅膀飞来飞去,还有一千朵乌云黑压压地笼罩着礼堂,餐桌上金色的盘子突然冒出了丰盛美味的食物。
太妃糖苹果,粟米糖,炒南瓜子,爆玉米花,南瓜馅饼,香料生姜饼等万圣节的特色食品摆满了一桌,还有必不可少的水果大餐。
修依旧坐在拉文克劳的长桌最后面,漫不经心地听着邓布利多发表感言,心里叹息着这个万圣节可能是自己在霍格沃茨度过的最平静的万圣节了。明年哈利。波特入学,每年的万圣节就像被诅咒了一样,没有一次不是乱七八糟的。
邓布利多终于结束了他不知所云的感慨,发出了开动的命令。
美味的万圣节大餐让小巫师们都很满意,边大快朵颐边讨论着等会儿的万圣节变装舞会,连一向高傲的斯莱特林小蛇们都掩不住那种兴奋。
修弄了些水果到自己的盘子里,慢吞吞地叉起,放进嘴里,咀嚼,咽下,再叉起,放嘴里,嚼,咽下,机械地重复这样的动作。
好麻烦,怎么还没结束!
修在心里偷偷抱怨,装作不经意地瞄了教授席上的斯内普。
唔,修用他盘子里的水果打赌,他一定超过三天没有洗头发了,看起来油腻不堪,难怪小巫师们背地里叫他油腻腻的老蝙蝠。
斯内普的脸色非常难看,比平常还要阴沉几分,修猜想是因为旁边的邓布利多一直试图说服他尝尝那些可怕的甜点。显然这很影响斯内普的胃口,修看到他面前餐盘里的食物几乎没有动过。
原本只是偷偷看着,不知不觉修的目光越来越光明正大地停留在斯内普身上,直到对方恶狠狠的地瞪过来才讪讪地低眼专注在自己的餐盘上。
小气!让他看几眼会怎样?
修愤愤地使劲儿用叉子蹂。躏无辜的水果。
这时的修还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向有些孤僻的自己为什么总会不自觉在斯内普面前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不喜欢强求什么的自己又为什么会一次次向斯内普提出任性的要求,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目光总是流连于这个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阴沉男人身上。
丰盛的晚宴结束,邓布利多宣布一个小时后万圣节变装舞会开始,四个学院的小巫师们纷纷回了宿舍换装。
修避开所有人,在分岔的走廊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身向通往赫奇帕奇的地下室那条路走去。
没吃饱的人脾气一定不会好的,他还是先让斯内普教授填饱了肚子,免得要面对一个暴躁的教授。
修如是想着。
半小时后,修端着托盘,偷偷默默地往地窖走去。
他这个样子怎么那么像要去和情人私会啊?还是带着食物的!
修脑袋里突然囧囧有神地冒出这么个念头,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晃晃脑袋把这个荒谬的想法甩出去。
敲开地窖的门,修把托盘小心地抬高,笑盈盈地看着脸色阴郁的斯内普。
斯内普拧着眉头,看他吃力地举着放满热气蒸腾的美食的托盘,长臂一伸接了过来,“进来!”
修屁颠屁颠地跟进去,身后的门自动合上。
斯内普将托盘放到桌上,稍稍一转头就看见修自动自发地坐上他的专属小沙发,笑眯眯地看着他。
这小子到底来干什么的?!
修伸出手指了指托盘上他亲手做的美食,又指指斯内普,做了个请吃的动作。
斯内普即将出口的毒液不自主地咽了回去。
每次一看到修比划着动作,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笑眯眯地看着他时,斯内普实在很难拒绝他的要求,尤其这个要求还是单纯地为了他的身体着想。
修摇晃着小脑袋,看着斯内普优雅而快速地进食,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涨得左胸口都有些发痛。
修突发奇想,摸出笔和本子,写:“教授,以后您每天的晚餐由我来负责吧?”
斯内普冷冷地瞄了他一眼,“哦?难道怀特先生放着好好的巫师不做,想要体验一把做家养小精灵的滋味”
修嘟起嘴巴,又写:“才不是!我只是觉得斯内普教授您教导我那么多,我于心不安。而且教授您根本不会照顾自己!您看看,您的头发原本该是多好看的,您却一点也不珍惜,脸色也很苍白,还泛黄。您长期不离坩埚,体内的毒素沉积了不知多少,这样下去……”修突然顿住笔,不再写下去。
这样下去,不用等那条该死的蛇纳吉尼咬死你,你就要先垮了。
修脸色发白。
这样的生活太安逸,让他几乎忘记这个世界不安全,巫师界的上空还笼罩着黑魔王的阴影,而眼前这个能令他感到安心的男人,终将带着他悲苦的一生死去,埋葬在黄土之下。
斯内普本来因为修指责他的生活习惯而不悦,正要出言讽刺,却看见修的脸颊褪去所有血色,变得苍白如纸,眼神空茫惶惑。
“……”斯内普皱紧了眉,“该死的!你怎么回事?”
修怔怔回神,呆滞地看着他。
这个人,这个人会死吗?
七年,再过七年,这个总是阴沉着脸,说句话都要冷言讽刺,找各种借口扣分,内心却柔软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就会死去,被埋在阴冷的土地里,没有人为他为他竖起英雄的丰碑,甚至很少人会记起他,即使想起,也不过是淡淡地提着“啊,那个霍格沃茨的魔药教授,油腻腻的老蝙蝠,真是恐怖极了”这样的话。
修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剧情,他也不像许多人那样为斯内普的隐忍,长情,勇敢而对他有什么同情或者敬佩,顶多只是在进入巫师界后,他确定这个男人可以信任而不忌于与他走得近一些而已。
正如前面说的,修从前世就认为,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既然斯内普选择加入食死徒,后来又选择做间谍,保护哈利。波特,那么他所做的都是理所当然。
无论结局如何,那都是斯内普的选择。
可是现在,他却在为这个男人某一天会死在战场上而感到胸口抽疼,难受得想掉眼泪。
原来看小说和真实接触总是有区别的。
这个斯内普会认真地教导他魔法,即使总是不耐烦地喷洒毒液,会讽刺他每一个要求,但还是一次次妥协,会吃掉他做的所有食物,却连一句夸奖都那么别扭。
他真的能够眼睁睁地看着斯内普走上那条不归路,被人误解,最终死在蛇牙下而无动于衷吗
其实答案很明显了。修不善良,也不想抢哈利。波特的救世主位置,但他没有办法看着斯内普按着罗琳大婶的剧本走下去了。
身在局中和做个局外人毕竟还是差得太远了。
修叹息。
斯内普为他琥珀色眼睛里过于复杂的情绪而感到惊讶,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即使经历再多,也不可能会有这样带着沧桑和无奈的眼神。
却见他无声叹息,斯内普心口剧烈一跳。
修终于下定决心,眼神也变得清明起来,见斯内普古怪地看着他,不由摸了摸脸,用眼神询问他自己脸上哪里不对。
斯内普掩下心里的疑惑和那种从未有过的奇怪感受,“怀特先生,我想我的生活习惯不需要你来质疑,如果你再得寸进尺,我不会介意将你拒之门外。”
好吧好吧。修想着,他的提议的确超过了斯内普的底线,这个防备心极重的男人不答应也是情理之内的事。
但是,偶尔带带夜宵什么的应该可以吧?
霍格沃茨礼堂。
“嘿!怎么没有看见修?”打扮成一本书的亚维特。米兰拍拍级长安斯艾尔的肩膀问。
安斯艾尔耸耸肩,“不知道,晚宴过后就没有看到他了,他大概不喜欢这种场合,躲到哪个角落去了吧。”安斯艾尔扮的是一个老学者。
“哦,我还想看看他会扮成什么样呢!狡猾的修,居然直接溜了。”亚维特嘟囔一句,安斯艾尔捶了下他的肩,“别抱怨了,还不去陪着你的舞伴。”
“安斯艾尔你还不是一样,把美丽的舞伴扔下自己跑来这里清静。”亚维特说着,“不过贝琳娜打扮起来还真是亮眼,兄弟,你有福了!”
“瞎说什么呢!”安斯艾尔踹了他一脚,“快给我滚!”
“啧啧!恼羞成怒啊!”亚维特挤了挤眼,一点都不担心惹怒好友。
19迷茫
十月末,天气更冷了,气温在零度徘徊,已经连下了好几场大雪,霍格沃茨覆上了一层皑皑白雪,更衬得这个历史悠久的古堡恢弘壮丽。
每天早上的晨跑早就被怕冷的修直接舍弃了,黑湖边的辅导更不用说了,为此斯内普恨恨地讽刺了修的毅力不足。而修则是在心里愤愤不平:你不怕冷当然这么说!站着说话不腰疼!
随着天气越来越寒冷,修终于忍不住想斯内普提出学习保暖咒的要求。
斯内普抿唇看着他,暗自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懊恼。明知道他怕冷,却一直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连保暖咒都没为他施过一个。显然斯内普已经忘记自己根本没有这个义务了。
修花了五天学习保暖咒,有了这个咒语对他来说冬天终于不再那么难熬了,连带着近来总是苍白没血色的小脸也明朗不少。
早上第一节是飞行课,修不用上,在暖和的被窝里多赖了一个小时才慢腾腾地爬起来洗漱。
现在这个时间礼堂大概也不剩什么早餐了,修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吃过简单而美味的早餐,修给自己加了一打保暖咒,在霍格沃茨四处游荡。霍格沃茨有那么多有趣的密室,他也有点好奇。
八楼。
修站在画像巨怪棒打傻巴拿巴前,伸出手指戳了戳墙壁,坚硬,实心,修怎么也无法想象就在这堵墙里面有着整个霍格沃茨最神奇的密室有求必应室。
唔!修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来来回回在走廊上走了三遍,一扇紧闭的银灰色雕花大门突兀地出现在墙上。
修轻轻推开那扇大门,门内熟悉却久远得已经隔世的房间让他眼眶发涩。
雪白的四面墙,足够他翻来覆去不会掉下来的KING…SIZE大床,他最喜欢的原木家具,立式的大衣柜,简约清新的风格。
这是当他还是安晏时的房间,他一手布置,除了他再没有人踏足过的禁地,他在这个房间里永远都不用掩饰自己,可以恣意哭笑。
修躺在床上,将小脑袋埋在雪白的枕头里,这块枕头在他死亡的前一天他刚拿出去晒过太阳,蓬蓬松松的,带着自然的清香味。
好怀念。
修将自己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压抑住想哭的冲动。
突如其来的死亡,几十年乏味的灵魂生活,莫名其妙地重生在HP世界,他以为自己适应得很好,但是现在看到这曾经熟悉,现在却已有些陌生的房间,他才知道一切都不过是他在自欺。
他不属于这个世界,无论它真实或者虚假,他都只是个外来者。
修为此感到惶恐。
斯内普教授!
修突然翻身爬起来,飞也似地跑出有求必应室,蹬蹬蹬跑下长长的楼梯。
他想见他,非常想见他!
修知道斯内普现在没有课,以他的性格一定是在地窖的实验室里熬制他心爱的魔药。
“嘭嘭嘭!”修握着拳头,用力地砸在门上,惹来门把上盘着的蛇翻着白眼,朝他嘶嘶地吐蛇信子。
很快门内传来斯内普的脚步声和低低的咒骂。
门打开的那一霎那,伴随着斯内普“该死的小巨怪,你最好已经做好足够的准备承受我的怒火!”的怒吼,修一头栽进他怀里,两只手死命地拽着他的长袍。
斯内普身体顿时僵住,喷到一半的毒液硬生生咽了回去,差点没噎死他。
僵硬了一会儿,斯内普见修还没有从他身上脱离下来的意思,忍不住恶声恶气地吼道:“该死的!修。怀特!从我身上滚下来!”
修的小脑袋在他怀里左右蹭蹭,摆明了赖到底。
斯内普太阳穴突突跳动,伸手扯住修的衣领,无视他的反抗将他从自己身上拎开,“修。怀特,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修慢慢抬起头,秀美的小脸上满是难以言喻的悲伤和无助,琥珀似的美丽眼睛好像随时要淌出泪来。
斯内普胸口一抽,他见到的修从来都是笑嘻嘻的,这样的修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有人欺负你了?”斯内普猜测。
修摇头,一只手伸过去拉着斯内普的袖子不肯放。
斯内普还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他也不擅长安慰人,而满眼悲伤迷茫的修也让他难以像平常那样肆无忌惮地喷洒毒液。最终他只能默许了修拉着他袖子的行为,右手伸出去僵硬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
他生硬却温柔的举动让满心惊惶的修莫名地平静下来,神色也渐渐褪去了悲惶。
斯内普看他情绪已经没有那么糟了,又为自己安抚他的行为感到后悔,别扭地错开他的目光,略显粗鲁地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拉进地窖。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斯内普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漠犀利,“好了,那么怀特先生,现在你是否可以告诉你可怜的魔药教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修正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窘迫,被他这么一问,又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刚有些缓和的脸色又黯了下来。
斯内普抿紧了唇,难得耐心地等他回答,但修却一直只是坐在那儿,微低着头,没有半点动作。
“回答我!”斯内普本就不多的耐心终于被修的无所作为磨尽了。
修抬头看他,眼里雾茫茫一片。
回答?回答什么?他能说什么?对他说他来自另一个世界,并且在他的世界里有一本童话书和这个世界一模一样?
斯内普会阿瓦达了他的。修苦中作乐地想。
他也不想解释什么,只是在这个世界他唯一称得上熟悉的人就是斯内普,他想他需要斯内普的体温来确定自己的存在。
修确定了自己来找斯内普的原因,猛地就扑上去抱住他的腰,没有防备的斯内普差点狼狈地被他推到在沙发上。
“该死的,你做什么?”斯内普恼羞成怒地吼。
修当然不会回答他,把毛茸茸的小脑袋死命往他胸口蹭个不停,就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儿。
可惜阴沉沉的油腻腻的老蝙蝠斯内普先生是不会为他的可爱所动的,没过十秒钟,回过神来,再一次嫌恶地将修扯开。
“修。怀特!我看你是活腻了!该死的!我真怀疑你的脑袋是真的被曼德拉草汁侵蚀过了还是你根本没有长过脑袋这种东西!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斯内普显然被气得不轻。
修撅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讨厌的斯内普,他现在这么迷茫,这么伤心,这么难过,他都不会抱着他安慰一下下吗?只会赶他走!
很显然的,我们的怀特先生已经完全忘记他根本没有跟斯内普表达过他的迷茫,伤心,难过,而且斯内普也根本没有义务和立场抱着他安慰。
斯内普这回没有被他的眼神看得再次妥协,脸色还是黑得不得了,看着他的眼神就想随时打算给他扔上一打恶咒一样。
修想了想,掏出纸笔写:“斯内普教授,我很难受。”
斯内普感觉很头痛,痛得不得了,“怀特先生,我想请问你难受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记得自己绝对没有做过什么让他难受的事。
修很认真地写:“我需要你的安慰。”
斯内普觉得他应该去撞墙,不!他应该抓着修的脑袋去撞墙!
“我没有义务安慰你!”他低吼,“我相信霍格沃茨有无数人等着安慰你受伤的心灵。”
修眨眨眼,又写:“可是我只想要你安慰啊!”(请相信,现在修的想法是很CJ滴!)
这算是殊荣吗?
该死的他可不可以不要这种见鬼的殊荣!(虫子:很抱歉,教授,恐怕不行。您知道,自个的小受要自个解决。斯内普:阿瓦达!)
斯内普终于被逼得受不了了,直接拽起修的衣领,打开门,扔出去,关门,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好像演练了千百遍一样。
可怜或者说活该的修再次愤愤地和门把上的蛇大眼瞪小眼。
于是乎,修被有求必应室引起的一点小情绪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20比赛
进入十一月,天气持续地变冷,霍格沃茨的气氛却比万圣节还要火热。
魁地奇比赛接近了。
好吧!其实这对我们的故事并没有影响,因为我们的两位主角对于这项“野蛮的,粗鲁的”的运动完全不感兴趣。
而作为霍格沃茨四个学院中本来就最不热衷于魁地奇比赛的拉文克劳,在某一次关于魁地奇的讨论中,修终于忍不住提出了一个问题,“难道你们不觉得长期骑着扫把会影响,咳咳,男生那个东西的发育吗?”
三秒钟之后,所有拉文克劳的男生全体黑了脸。
修对于自己说出了什么样震撼的话完全没有意识,继续写:“女孩子也不觉得骑着扫把很不淑女吗?”
大部分拉文克劳的小女巫脸色都变得不太自然。
于是乎,修好奇的几句话让拉文克劳全体学生对于魁地奇的热情降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低度,而始作俑者对此毫无自知。
虽然如此,当第一场魁地奇比赛开始时,修还是到场加油了。
拉文克劳对赫奇帕奇。
这天天气不错,没有下雨,寒风的威力也下降了不少,总的来说很适合进行比赛,对于怕冷又不是心甘情愿来看比赛的修,这算是个福音。
起码还没开赛时修是这么认为的。
随着霍奇夫人吹响哨子,两方球员跨上扫帚,飞上天。霍奇夫人放出游走球和金色飞贼,激烈的追逐赛开场了。
半空中两个学院的角逐愈显刺激,拉文克劳看台上的修却觉得越来越无聊。
开赛五分钟,修停留在赛场上的时间不超过一分钟,其余时间全都毫无焦距地盯着天空上的某朵乌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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