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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此处有天使掉落by半夜森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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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世外高人收我为徒,将他的毕生绝学都教给我了。”
陈铎貌似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回答。
他舅舅也是练家子,怎么可能看不出,陈铎的身手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不说其中的技巧,陈铎那种实实在在的对战经验就不是一次两次普通较量能积累出来的,而是几十上百次生死搏斗才能领悟吧。
这怎么可能?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个生活在他姐姐姐夫保护下的温室小花儿,怎么可能经历什么生死搏斗?
“你安分点,让你母亲知道了,又要担心。”
舅舅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一副头疼的样子。这算是揭过了陈铎身手的问题。毕竟陈铎的是他看着长大的,也不可能换了人。
之后陈铎便缠着母亲,想要留在巴提雅。如此死缠烂打,也花了一天的时间才说通了母亲,又通过母亲说通了父亲。第三天下午才把父母顺利送走,留了下来。
舅舅本就很忙,父母走了不久,他就要回曼谷了。只是走之前,叫了手下身手最好的十几个人去围攻陈铎,想要报仇。结果这十几个人却依旧不是陈铎的对手,反而被打得很难看。好在陈铎也不好过,脸上挂了彩,舅舅看了之后心里舒畅了不少。
当夜陈铎就带着一脸伤,到仓库去找小纳。却只有小纳一人。
小纳见着他,第一眼还亮了亮,接下来就显得有些冷淡。
陈铎跟十多个人打了一架,累得慌,没注意到小纳的冷淡反应,自顾自躺在地上简陋的布垫上,昏昏欲睡。
“你不是回家了么?”
小纳等了良久,见陈铎没出声,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日离开后,他不放心,便拉着阿泰又走了回去,半路上就见陈铎跟着他的母亲上了一辆车。阿泰当时气愤不已,说陈铎根本不是惹上什么人了,是想扔下他们自己走。
说起来,就算陈铎真的想要回家了,他们也没立场说什么。气愤什么的,更是毫无理由了。但阿泰就是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慢慢接受陈铎为自己这方的人,即使自己都没察觉。
小纳却是伤心多过气愤,因为陈铎这算是不告而别,没有背叛那么严重,在小纳眼里更像是抛弃或者遗弃,实在可怜。
陈铎迷迷糊糊地没听清楚小纳的问题,哼哼了几声便睡过去了。
小纳心里火了,想过去踢一脚,走到跟前了,却下不了脚了。
同时,阿泰也回来了,只是看了小纳一眼,没说话。见到暗处躺着的陈铎时才停顿了一下,接着躺倒离陈铎最远的一角,也没了反应。
小纳见他脸上带伤,一看就是被人打了。还看得出阿泰似乎很生气,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所以小纳一开始没敢问他出了什么事。
要是陈铎醒着,肯定猜得出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在电影片段里看到过。
那个红背心掮客是打定主意要把小纳或阿泰送上那个外国人的床的,开始找阿泰和小纳的麻烦。这次阿泰受伤,就是因为被他们追到,狠狠打了一顿。
电影里有这样一幕,那红背心掮客拍着阿泰的脸,对他说:“你知道皇后酒店吗?是这样的,住在那里的一个老外喜欢你们两个,如果你们不想每天都被我们追着打,你或者你的朋友,反正随便哪一个,要去陪他睡觉。”
阿泰一听,自然不同意,在他手上反抗起来。
那红背心大约是欣赏阿泰的反抗精神和不屈的毅力,又说道:“这样吧,我有个建议,如果你把你的朋友交给我,你就可以拿到整整5000株,再送你每天不用被我们追着打,更重要的是,我会收你当我的小弟,我会介绍你认识大人物……”
阿泰还是没有答应,处于被揍后的愤怒中的他,甚至吐了红背心一脸口水,招来红背心更多的毒打。
阿泰那时虽然没打算把小纳交出去,心里却还是有怨恨的,回去后心里难过,迁怒小纳,所以不理他,独自睡在布垫上抽泣。小纳只是侧身抱抱他,问他怎么了,都激起他的强烈反应,与小纳起了激烈的争执。最后小纳被阿泰打倒在地,阿泰独自离开,留小纳看着他的身影,请求着,不要抛下他。只是他的请求没有回应,阿泰还是走了。
事实上,电影里的情节此刻似乎正在上演。
不同的是,阿泰因为看到陈铎的存在,没有抽泣——他可不想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被陈铎看到。
以平常陈铎的警觉性,其实早该在阿泰回来时醒来,却诡异地没有任何动静。仔细看,会发现他是蜷缩在垫子上的,眉头也紧紧皱起。
小纳和阿泰都没发现他的异常。
此刻小纳坐在阿泰和陈铎两人之间,注意力却全在阿泰身上。他不明白阿泰为什么生气,心里有些忐忑。
最后侧身躺下,伸手碰了碰阿泰,“阿泰……你怎么了?”
阿泰被他一碰,心里火大,坐起来推开小纳,“你想干嘛?”
小纳被他突然的发火弄得莫名其妙,无辜地说,“我没干嘛呀。”
阿泰心里早已存了偏见,“你没干嘛?那你刚才摸我干嘛?死同性恋!”
小纳闻言身体一震,难过地问,“为什么你也这样说我?”
阿泰一听,更加气愤,自己为小纳付出这么多,小纳还要怪自己说他么?
“怎么?我不能这样说你吗?我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被爸爸艹的娘娘腔!”
电影里,阿泰说了这句,彻底刺激到了小纳,小纳便出手打了阿泰一下。此时此刻,小纳也一样生气,却有人先他一步,踢翻了阿泰。那人自然就是陈铎。
陈铎面无表情地坐着,看起来非常阴沉。
但不得不说,他已经阻止了剧情的继续发展,阿泰和小纳没有打起来,阿泰也没有扔下小纳一个人离开。
还没有。
“吵什么?不睡就滚,再吵小心我让你们再出不了声。”
陈铎的声音宛如地狱恶魔之音,瞬间将小纳和阿泰震慑住,甚至忘了生气。
但陈铎说完后,看了小纳一眼,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嫌弃小纳体热,把人抱进怀里搂着,睡了。
阿泰目瞪口呆地看着,觉得这世界真是疯狂了,基佬的世界他承受不来!!!
而小纳则僵硬地待在陈铎怀里,摄于陈铎刚才的恐吓,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阿泰像是见鬼一般,最后逃也似的离开了。而靠近陈铎的小纳,却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不对劲。
陈铎的身体很热,但是却像感觉很冷一般,死死抱着他。
小纳抬手摸了一下陈铎的头,烫得吓人。
陈铎竟然发烧了……
陈铎身体很好,很少生病。但作为一个人,就不可能不生病。下午跟那十多个男人打架,不小心摔进水池里了,身上又有伤,怕是着凉加上伤口感染了。
他平时怕热,但是生病发烧时,却会很怕冷,所以抱着小纳,完全是把小纳当热源了。
小纳移了移身体,想从他怀里出来,好帮陈铎拧一把毛巾擦擦出汗的额头。却被陈铎箍紧,几乎嵌进他怀里,动弹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致命切割12
这算是陈铎来到这个世界,成为“阿夺”之后第一次生病。感觉自然很糟糕,身体处于一种奇怪的煎熬中——明明感觉身体里面是一团火,但身体外面却像在雪地一般,冷得皮肤都疼了。
好在他抓住了一个热源,能给他一点点温和的暖意。虽然那热源不太安分,总是试图逃开。
昏昏沉沉地,他终于陷入睡梦之中。
他作了一个梦,梦里的他背后竟然长着一对巨大的白色翅膀。然后一个跟他长着同样翅膀的男人从天而降,对他说,“守护天使十大戒条,背一遍。”
陈铎心里吐槽,自己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守护天使,什么十大戒条,这个鸟人就是个傻逼吧。
谁知,梦里的自己竟然真知道那十大戒条,还乖乖地背了起来。
陈铎突然觉得有些烦躁——他很讨厌这样乖乖背戒条的自己,更讨厌身上那对翅膀,因为那翅膀看起来实在傻得可以。
他没仔细听,所以并不清楚那十大戒条具体是什么。只最后一条有一点印象——不可爱上守护之人。
陈铎对此嗤之以鼻,感情的事情岂是轻易能够控制的?真是无聊的戒条。
梦境看似很短,但对梦境之外的人来说,却是几日的等待。
陈铎这一发烧,足足烧了三天三夜。醒来时,所处之地已经从仓库变成了白色的天堂——陈铎睁开第一眼看过去,还真以为自己变成白衣鸟人升天了。好在身边的护士后背没有翅膀,他所在之地不过是医院病房而已。
那夜小纳被陈铎抱着不安稳地睡到早上,小纳好不容易从他手下脱身,去帮他买退烧药。但当他买药回来,陈铎已经不在了。
陈铎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他舅舅再不管,也不可能真把人扔一边儿,所以一直雇人跟着。那人跟了陈铎一天,见陈铎一直没处理伤口,睡得也久了点,有些担心,便走近瞧了瞧。发现陈铎发烧,自然不敢懈怠,立刻把人送医院,再跟陈铎舅舅联系了。
一开始,陈铎舅舅还不以为然,小小的感冒发烧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却不想陈铎高烧不退,直接昏迷不醒人事了,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陈铎这病跟他脱不了干系,他自然不敢通知陈铎父母,只推了手里的工作,匆匆赶到巴提雅,亲自守了陈铎几夜,直到陈铎退烧。
病房的门被推开,陈铎舅舅拖着疲惫的身子,一脸颓废地走到病床前,“你可算醒了,我以为你能耐呢,谁知这么娇气,破点皮就发烧昏迷,想吓死你舅呢……”
某个男人满嘴碎碎念着,还不时挠挠自己乱草般的头发,抓抓自己几天没洗的胳肢窝,完全失了前几日的风度。
陈铎一脸唾弃加嫌弃地看着他,“你是多久没打理自己了?怎么我睡一觉起来你就变乞丐了?”
“哈啊……唔,还不是因为你,真是不知感恩的小白眼狼。”
陈铎舅舅打着呵欠回答。
陈铎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睡了很久,“今天几号?”
“三月十八号,你睡了三天。”
陈铎舅舅伸了个懒腰,回答道。
“……谁送我来的医院?”
“我的一个手下,怎么?想要道谢?不用客气,是我叫他跟着你的。”
“……那我身边的两个孩子呢?一个叫阿泰,一个叫小纳的。”
陈铎追问。
“他们是谁?你朋友?我可没注意,可能已经走了吧。”
陈铎沉默了,外表依旧淡定的他,其实内心早已处于急躁中。这俩人能去哪儿啊?还不是待在那小餐馆洗碗讨生活。最糟心的是还有那个红背心对小纳虎视眈眈呢,这一不小心,阿泰头脑一抽答应交出小纳的话,小纳不是玩完了?就算阿泰不答应,以红背心的作风,肯定会直接用强,小纳照样玩完!
现在情况如何还未知,陈铎必须查清楚,“舅舅……你认识掮客扎伦坡吗?”
“扎伦坡?”
陈铎舅舅狐疑地盯着他,“这家伙出了名的坏,你可别跟他扯上什么关系。”
“但他想对我的朋友下手,我必须阻止他。”
陈铎严肃地说,一脸坚定。
“是怎样的朋友?我得提醒你,他背后的人权势很大,轻易不要招惹。”
舅舅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陈铎,警告道。
虽说扎伦坡存了强绑小纳的心思,但陈铎只要一直守在小纳身边,甚至把小纳带回村子,那么扎伦坡就不可能得手了。陈铎并没有真的要对付扎伦坡,所以舅舅的警告其实对他作用不大。
陈铎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吃了些护士端来的粥,然后舅舅进来,和舅舅聊了这十几分钟,天也黑得差不多了。待舅舅离开,陈铎就悄悄换了衣服,想要溜出去找小纳。只是刚出病房,便见两个强壮的保镖守在门外,见他出来就一脸警惕。
“小少爷,素结少爷说,如果您强行离开医院,就通知您的父母。”
其中一个保镖对陈铎恭敬道。
素结正是陈铎舅舅的名字。
陈铎无奈,只好退回病房。
只是刚退回病房不久,眼前就出现了久违的画面,同时强烈的绝望情绪毫无预兆向他袭来。
是小纳,还有那个红背心。跟电影里很像,小纳被捉住,装进了红色皮箱中。但这不是电影,是现实!
陈铎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出门向着医院大门狂奔而去,两个保镖根本来不及拦截。
打了出租车,直接开往皇后酒店。一路上,陈铎都在催促,“快一点,再快一点。”只想尽快赶到,好解救小纳于厄运之中。
直到到达酒店门口,他才想起,酒店这么大,他不知道具体房号,要如何找人?
焦急地站在门口,情绪越来越强烈,是害怕,是恐惧。
就在陈铎几乎无计可施之际,红背心从酒店走出来,与身边的两个人说说笑笑,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
陈铎站在酒店旁一个黑暗的巷口,远远地将三人叫住,“扎伦坡!”
扎伦坡外号“坡子”,地位低于他的人都叫他坡子哥,除了他的家人,还真没人叫过他“扎伦坡”这个名字。
红背心将含在嘴里的烟扔下然后用脚狠狠捻灭,走向陈铎。
“哪里来的臭小子?坡子哥的名字也是你能喊的?”
红背心身边的一个男人凶神恶煞地说。
红背心更加直接,伸手抬起陈铎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啧啧,长得比刚才那个小子还好看呢。”
红背心只说了这句话,陈铎身手已经展开。将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巧妙地擒住,稍微用力便令红背心吃痛地转身,任陈铎压到地上跪下。
旁边两个男人见状立刻出手想要捉住陈铎,但陈铎身体灵活,低身躲过两人的拳头,然后脚下顺势扫过,两个男人身形不稳,狠狠摔下。
陈铎没有停手,而是直接一个转体,趁两人摔倒想要爬起来的时机从背后袭上去,干净利落地将两人的脖子拧断。
扎伦坡亲眼看见陈铎猎豹般的身手和杀人的残忍无情,心里害怕,只想逃跑。但是他如何逃得过陈铎?
只见陈铎回身一踢,扎伦坡的头便被踢得撞向巷子肮脏的垃圾桶。扎伦坡痛得几乎失去意识,但还是本能地想要逃脱。一次次想要爬起来,却一次都没有成功。
陈铎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沉声问,“有个孩子,你送给了一个老外。我要你告诉我,他们在皇后酒店的哪个房间。”
扎伦坡大口喘息着,口里流出了些血沫子,声音模糊不清,但大约就是,“饶了我”“放过我”之类的话。
陈铎不耐,抓着他的头磕向坚硬的地面,“说!他们在哪个房间!再废话,小心我废了你!”
扎伦坡疼得只剩呻银,陈铎正欲再次下手,扎伦坡才激动地求饶,“我说……是1710,1710总统套房!”
“很好……”
黑暗中,陈铎似乎扯出了一个笑。少年脸上,明明漂亮甚至圣洁的笑,在扎伦坡眼里,却是地狱恶魔的微笑,只让他感到无比恐惧。
安静的小巷,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声音。接着脚步声响起,渐渐远去。
陈铎整了整自己略微凌乱的外衣,旁若无人地走进皇后酒店。
站在1710门口,陈铎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儿,一个半果的外国中年男人一脸不耐地打开房门。
男人面色潮红,身下某处看起来很兴奋,甚至将浴袍顶起了一个小帐篷。看到陈铎时脸上的不耐变成惊艳,眼神瞬间便充满了银邪的欲望。
陈铎的笑意越来越深,把男人迷得不清。陈铎眼里的危险,男人却丝毫不察。
“你好,我是坡子哥介绍来为您服务的。”
陈铎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说道。
男人惊喜地看着他,连声说着,“好,好,好……”
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将陈铎迎进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 守护天使十大戒条……没想好……三条确定:不欺、不杀、不可爱上守护之人
求收藏,求评论~~~~求戒条……
☆、致命切割13
酒红的房间,一张巨大的水床置于中间。床上一具洁白的的身体在红色床单的衬托下,散发出诱人而淫靡的气息。身体的主人双手被绑在床头,双眼被一条丝质红布蒙上,嘴里含着圆形口塞,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陈铎看到这一幕几乎失去理智,双手紧紧握着,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宝贝儿,是不是很美?”
男人见陈铎看着床上的孩子不说话,坐到床边抚摸上那具漂亮的身体。他巨大的双手轻轻划过洁白稚嫩的肌肤,令床上的人惊恐地颤抖起来。
陈铎再忍不住,“住手!”
男人挑眉看向他,嘴角挂着令人作呕的淫笑,“小宝贝儿,不要着急……”
男人这句话并没有说完,因为陈铎移到他面前,对准他脆弱的鼻骨处狠狠一击,彻底打断了他的话语,也断了他的淫念。
“狗娘养的!”
男人痛得捂住鼻子直骂人。但就算是骂人的句子,他也只说出了这一句,下一刻便被陈铎一拳打中柔软的肚子,痛得只剩下大口呼吸,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陈铎却并没有停下,而是抓着男人略长的头发,迫使其仰起了头。
看着他已经歪了的高鼻梁和脸上惊恐的表情,陈铎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然后毫无预兆地将男人的头狠狠砸向尖锐的床角,一下又一下,即使手中的人已经停止挣扎,失去意识,他还是没有停手,更像是在发泄而非单纯地施暴。
男人的头早已是血肉模糊,细细的血沫子溅了陈铎一身。床上孩子眼上蒙着的绸布不知何时滑落下来,一双干净的眼睛正看着床尾发生的这一幕。
“呜……”
小纳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呜咽声,似乎是想要引起陈铎的注意。
陈铎缓缓抬起头,一双饿狼般的眼睛看向小纳。
冰冷无情的恶魔之眼,在映出小纳的身影时,才带上些微不可察的温柔。
“不要害怕。”
他站起身,走到小纳身边。
陈铎白皙的脸上也沾着点点血迹,原本单纯无害的脸被染上了邪恶,却无损其美丽,反而更加动人心魄。小纳看着这样的陈铎,本应该害怕,就像那次陈铎殴打那个老师时一样。这次陈铎下手更重,但小纳却奇迹般地觉得安心。
手上的束缚被解开,嘴里令人恶心的东西也被取出来,小纳紧紧抱着陈铎,眼泪却不住地流下来。就像是委屈找到了发泄口,他大声地哭着,比任何时候都要放纵地哭着,而不像以往,只会压抑地哭泣。因为陈铎,是他可以放纵的港湾。
陈铎拥着他颤抖的身体,拍着他的背轻轻安抚,“好了,都好了,你得救了……”
小纳哭完了,情绪慢慢稳定下来。想起自己全身还是裸着的,而且因为被喂了奇怪的东西,下身的小兄弟也一直精神地站立,实在难为情,于是慌乱地拉过床单盖到身上,面红耳赤地低下头不敢看陈铎。
小纳情绪恢复了,陈铎也就不受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情绪影响,心情不再那么糟糕。看着小纳的举动,还觉得挺有趣。
“都看光了,遮也没用。”
陈铎一边说,一边坏坏地伸手点了一下小纳身下那处,直惊得小纳佝下身子躲避,作龟缩状。
等了一会儿,小纳发现陈铎没有下一步动作,正想抬头看看情况,却发现自己身体突然悬空,被陈铎连同床单一起抱了起来。
小纳忙不迭地伸出手环住陈铎,以便维持自己的平衡,“我……我们去哪儿?”
他的声音因为哭喊过,有些嘶哑。
“去另一个房间。”
说话间,陈铎已经走进了这个所谓总统套房的另一间稍小的卧室。
“你先休息,我去处理一下那个男人。”
陈铎对小纳说道。
说完这句之后又沉思了一下,“你自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吧?”
陈铎指了指小纳依旧精神的某处,问道。
小纳呆呆地看着陈铎,脸上的红色瞬间蔓延了全身,原本因为不想一个人,想要陈铎留下的话也就没能说出口。
陈铎看着仓鼠一样呆萌呆萌的小纳,心里微动,“呵呵……我帮你?”
这是这一夜陈铎第一次露出单纯而真心的笑,漂亮得不可思议。
小纳看得心跳狠狠地加速,仿佛要跳出心脏一般。
“我……我……不……不用了……”
小纳降头埋低,直接用头顶对着陈铎,不敢再看他。
陈铎耸耸肩,转身进入男人所在的卧室,然后关上了房门。
小纳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才缓缓抬起头,不知为何,有点小小的失落。
然后看着自己不知羞的某处,继续发呆……
其实很难受。任哪个男生像这样欲望不得疏解都不会好受吧。只是小纳不敢伸手去碰,因为觉得脏,觉得罪恶。
小纳甚至想,如此丑陋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然后慢慢地,由于只有他一个人在房间,如此安静的状态下,难免胡思乱想。他想起父亲的那个东西,想起了老师的,还要另一个房间中,那个男人的……好丑,好脏,让他想吐。
小纳真的想吐,只是肚子里没有东西,他仅仅是干呕了几下。
难受,真难受,怎样做才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他不知道。
陈铎把昏迷的男人绑到床上,然后搜出男人的行李,查看他的身份。不久,隐隐感到门外小纳的不适。放下手里的东西,陈铎打开房门,正想出去找小纳,就听到身后男人痛苦的呻吟。但是他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确定男人被他绑得死死的不可能逃脱,便转身走了。夜还很长,要处理男人,并不急在这一时。
小纳难受地缩在床上,直到陈铎走到他身边才发觉其存在。
“你怎么了?还在害怕吗?”
陈铎坐到床边,拍拍他露在外边的肩膀,关心地问道。
小纳把陈铎的手拉下来,捧到怀里,“没事……我只是,不想一个人……这个地方……让我很难受……”
软软的声音,还有话语中包含的显而易见的不安,令陈铎有些心疼。伸手抱了抱小纳,“很快就好,我去处理了那个男人的事,就带你离开这里。”
陈铎说完,低头看着小纳,却发现小纳眼神有些迷离,身体也有些颤抖。尽管如此,小纳还是乖巧地点头,“我知道了……”
话虽如此,小纳却依旧抓着陈铎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
陈铎发现小纳体温有些高,虽然小纳一向体热,但手里的感觉明显更烫一些。
“我难受……”
小纳低微的声音响起。
陈铎担心地皱眉,“哪里难受?”
但是小纳却没说话了只是缩着身子,本能地摩擦着双腿,动作虽然很小,还是被陈铎发现了。
陈铎想到小纳可能是没能解决“那个问题”,有些无语。自己为什么会指望这个单纯的小白兔能自己解决“问题”呢?
如此想着,陈铎扒拉开小纳身上盖着的床单。快要把人完全暴露出来时,却遭到了小纳的反抗。
“你干什么啊?”
小纳有气无力地问陈铎,带着些可怜巴巴的感觉。
“帮你呀,你不是难受吗?”
陈铎理所当然地说,稍微用力,就将床单整个掀开了。
小纳的身体缩得更小了,似乎想要逃避陈铎的视线,“我不难受了!你……别看……”
陈铎却不听他的话,将人抱到怀里,拨开他紧紧夹着的腿,从床头抽屉里找出小罐的润滑油倒到手上,然后温柔地套弄起来。
“啊……别碰……很脏……”
小纳惊呼,然后着急地想要逃开,却由于药物作用浑身乏力,挣脱不了。同时在陈铎的抚弄下,新奇刺激的感觉袭满全身,陌生的筷感令他难以招架。
“唔……看起来挺干净的。”
陈铎停了一下,仔细打量手中的小小纳,客观公正地评价。末了又加一句,“粉嫩可爱。”
小纳羞愤难耐,可是很快,他就在陈铎的动作下暂时忘了这一点,身体叫嚣着渴望,并且享受着酥麻的快乐。没多久,小纳脑中似有白光闪过,在到达最高点那一刹那,于陈铎手中丢盔卸甲。
小纳彻底瘫软在陈铎怀里,只剩下喘气的声音。陈铎拿床单帮小纳擦了身子后将人放到床上,然后到洗手间洗了手。走出来就看到一个包裹得紧紧的蝉蛹。
陈铎笑着走到蝉蛹边,轻轻拍了拍,“男孩子都会经历的,不用害羞。以后可以自己解决哦~”
说完后,心情莫名变得很好的陈铎再次离开了房间。进入男人所在的房间时,他脸上都还有些笑意未消。
男人已经醒来了,看到房门打开,瞪大了惊恐的眼睛,仿佛进来的少年是个恐怖的恶魔。
“你想要多少钱,都给你,求你放了我……”
眼看陈铎慢慢靠近,男人崩溃一般痛哭流涕地请求。
只是当陈铎靠近到半米左右,男人却突然暴起,袭向陈铎。
陈铎灵活地闪开,并顺势将男人从床上拉下。
男人吃过陈铎的亏,警觉性很高,从床上下来后没有迟疑,一拳击向陈铎。陈铎来不及闪躲,双手护脸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拳。男人比陈铎高了近三十公分,身上虽没什么肌肉,力气却很大,若不是陈铎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一直锻炼自己的体魄,怕是根本接不下来。
就算接下了,陈铎还是不可控制地后退几步,几乎失去平衡。好在男人这一拳似乎用尽全力,此刻喘着粗气儿,没敢上前继续攻击。
或许也是被陈铎这一挡给惊住了,没想到陈铎被自己的拳头打中,还能完好无损站在他面前。
但事实自然不像男人所看到的那样,陈铎也是凡胎肉体,怎么可能受到攻击而没任何损伤?此刻他双手几乎失去意识,微不可见地颤抖。
陈铎将手不着痕迹地背到身后,缓了缓。同时双眼如鹰隼一般,锁定男人丝毫不移,令男人觉得自己就是大漠上绝望奔跑的野兔,无处藏身,迟早会成为猎食者盘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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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切割14
“我知道,你是美国声名显赫的大律师。”
陈铎突然开口,刚才他看过男人的护照和钱夹,还有其他的一些文件资料。
说完,他脸上挂上无害的微笑,一副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架势。
“你他妈的究竟是谁?”
男人暴躁地吼道,扯动头上的伤口,吃痛地叫了一声:“艹!”
陈铎慢慢移到门边,他发现自己的右手很可能已经骨折,在这种情况下要对付眼前这个几乎狂化的男人,他很吃亏。
男人却似乎发现了他的意图,突然张狂地大笑起来,“狗娘养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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