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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夏]当裴东来穿成约翰华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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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是人之常情,因为每一个人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潜意识的往自己觉得最安全的地方跑,即使那个地方在实际上来说,并谈不上什么安全。

    因为只要逃出这个房子,然后向周围的邻居呼救,她才有生还的可能性。

    毕竟没有一个犯罪嫌疑人会愿意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而继续行凶,除非他已经是另一件案子的凶手,而且同样的被人发现,所以破罐子破摔了。

    而女主人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或者是因为通往门口的路被封锁住了?

    夏洛克观察了一下大门的把手,发现它没有被破坏的迹象,那么嫌疑人就有可能是被邀请着进入房子的。但是卧室的门被破坏了,这又证明丹普夫人和那个被她邀请进入房子的人起了争执,然后丹普夫人逃到了卧室,然后嫌疑人为了捉住丹普夫人,于是破坏了卧室的门把手,进入了房间。

    夏洛克从现场的种种迹象中探查出来,这件案子是熟人干的,而且他可能进入了这间房子不止一次。

    然后他发现了厨房里有玻璃杯的碎片,而且照着玻璃碎片的多寡,夏洛克发现这被打烂的是两个杯子。

    但同样堪查勘察了现场的,与夏洛克关系处得很不好的多诺万女警员有不同的意见,因为她觉得这就是只有一个玻璃杯。

    很快的,事实就让她就闭上了她的嘴巴,因为约翰凭借着他那过人的眼力,从冰箱等角落里找到了破碎的玻璃杯的底座,当它们被拼起来的时候,完整的变成了两个。

    楼下的勘查暂时告一段落,夏洛克觉得可以把现场转移到位于二楼的主卧室里,去寻找可能藏匿尸体的地方了。

    但在此之前,夏洛克觉得自己还可以再观察一下客厅里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说,挂在电视机上面的几个相框。

    相框中有一些曼特罗医生和一个有着金色头发的女人的合影,或者是曼特罗医生自己一个人的独照,还有一些,则是一个有着酒红色头发的女人的独照。

    一个是酒红色头发的女人,一个是金色头发的女人,她们之中一定有一个是曼特罗医生的妻子。

    可是,另外一个是谁?

    照片中的女人都还很年轻,而且看陈设可以演绎出丹普夫人和曼特罗医生结婚不会超过十年,而且他们还没有孩子。而一个家庭中,相册里可以有兄弟姐妹的照片,但是挂在墙壁上可以让所有人看到的相框里面,不应该有不相干的女人的照片。

    夏洛克有种猜想,但他需要一些旁证来证实自己的演绎是合理的。

    于是,他问雷斯垂德:“你们找到丹普夫人的手机了吗?”

    “当然。”雷斯垂德点了点头,然后让多诺万把做为证据的那部丹普夫人的手机拿过来。

    夏洛克得到了手机,迫不及待的解锁查看里面的图库内容,发现里面也有相框上两个女人的照片。

    不过,夏洛克也在里面发现了一些问题。

    比如,这两个女人除了头发和脸不一样之外,她们的身材和身高在周围建筑物和摆设的对比之下,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而且看照片的时间,明显金色的女人的照片的时间存在的更长久些,而酒红色头发的女人的照片的时间则都是在这两年内。

    是整容!

    夏洛克下了这个结论。

    这并不是两个不同的女人,而是她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脸不同可以整容,头发的颜色可以染,只是夏洛克觉得这两张脸并没有哪一个特别的出色,所以他不明白丹普夫人整容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因为每个女人整容除了企图让自己更美之外,并不会有什么更强烈的动机了。

    除非她想整容成别的人是因为她犯了罪,为了不想让人认出她来,但这个可能性不大,否则她就不会肆无忌惮的把自己以前的照片也摆出来了。

    又或者,她是想继承拥有着她新的脸孔的原先的女人的东西,但这个可能性同样不大,因为身份信息很容易就能被人查出来,而且那个女人必须有足以让人心动的财富,不然的话,又有哪一个女人愿意变成另外一个人呢?

    而拥有这样的财富的女人,夏洛克不可能没有印象。

    “有什么收获吗?”约翰问道。

    如果是别人,即使是雷斯垂德,夏洛克也不愿意在演绎的过程中回答,但是约翰是不同的,所以他很自然的点了点头,说道:“丹普夫人在两年内动了大型的整形手术。你看墙壁上椭圆的相框都很旧,明显是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而方型的相框比较新,从它们后面的痕迹可以看得出来,而且它们都是丹普夫人的独照。”

    夏洛克指出来的,被方型相框遮挡住的痕迹,是原先挂着椭圆的相框,然后因为挂了好几年之后被摘下来时,与周围白色墙壁明显不同的颜色。

    “是巧合吗?当然不。”夏洛克扬了扬手上的手机,然后摆到约翰的面前,指引给他看。

    而雷斯垂德也插了进来,想要一探究竟。

    “你看,手机里没有一张照片的时间大于两年,但是有很多别人的照片,至少都是五年以前的。所以,丹普夫人整了容,我想这一点曼特罗医生应该可以证实我的演绎是正确的。”

    作者有话要说:面对如此抽搐的123言情,我竟然成功更新了?这真是个奇迹。

 第46章

    现在;夏洛克可以确定的有,丹普夫人认识那位袭击者,她请了他进来;但当她为袭击者倒水的时候;那个嫌疑犯袭击了她。

    而前门的那个脚印;很明显是在袭击之后,那个袭击者为了不让人知道他和丹普夫人认识才特意补的一脚,因为那个脚印中有一个只要认真的查看,就能够发现的极细微的血点,那应该是丹普夫人的血。

    因为只有足够新鲜的血液;才有可能跟着脚印一起粘在门上;否则它只会被凝固在脚底。

    而要证实这一点,只要采集那个血点;然后到实验室里做检测就可以了。因为一个突然闯入的袭击者的脚底,本来就不该沾有丹普夫人的血。

    并且,这个袭击者还从客厅里拿走了一样东西。

    因为客厅的摆设很对称,分别是照片和摆设,然后放着两个一人座的沙发,以及两个沙发中间的玻璃桌。但是右边明显的少了一样东西,但夏洛克暂时还没有办法从明面上的线索里演绎出应该被放在那里的是个什么东西。

    所以他打算问一下曼特罗医生。

    可惜的是,夏洛克在一边演绎得风生水起,但是曼特罗医生却完全没办法跟上他的节奏,所以在夏洛克指着客厅左边的桌子问他那上面原先摆着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傻傻的说了一声:“什么?”

    天啊,这世界怎么这么多金鱼,而且一个比一个蠢!我快对这个充满了金鱼的世界绝望了!

    夏洛克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已经真诚的把他的心声给诉说出来了。

    不过,即使夏洛克再怎么在心里看不上那些智商不如自己的人,为了破案,他还是耐着性子,继续让曼特罗医生回忆:“请你仔细想一些,这里曾经摆着一样东西,但现在不见了,请你告诉那是什么。”

    “……只是个旧的珠宝盒,是艾米的视线给她的,怎么了?”曼特罗一点都不介意夏洛克的态度,反而脾气很好的回答了对方。

    但夏洛克没有回答他,反而看向了身边的雷斯垂德探长,“你说过主卧那里有打斗的痕迹对吧?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去看看了。”

    他们把曼特罗医生留在了客厅,往二楼的主卧走去,而多诺万跟了上来。

    “那么绑架犯拿旧的珠宝盒干什么?”在上二楼主卧的路上,雷斯垂德虽然知道很不好,但还是多嘴的问了一句,即使他知道下一刻夏洛克一定会唾弃自己的智商,但好奇心以及身为一个探长的责任感仍然驱使着他问出口。

    因为身为苏格兰场的探长,在没有发现丹普夫人的尸体之前,他可不会愿意相信她已经死了,因此他或者是希望着受害人还活着,所以他称呼犯人为绑架犯,而非杀人凶手。

    “当然是做为一个纪念品。”夏洛克看了雷斯垂德一眼,眼神透出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意思,似乎早就料到金鱼格雷格会愚蠢的问话。“但是我必须提醒你的是,绑架犯是不是拿走一个纪念品的,只有杀手才会。”

    夏洛克的话告诉了雷斯垂德一件他不愿意接受的事情,那就是这个案子确实的死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无辜的女人。

    “你确定吗?丹普夫人已经……”雷斯垂德是一个善良的人,即使他看过无数的死人,却并不表示他会对此麻木不仁。

    “请容许我提醒你几点。”夏洛克停下了上楼梯的动作,潇洒地转过身,看向雷斯垂德:“门廊前面没有血迹,走廊上也没有,要绑架一个动脉受伤的人而不留下一点痕迹是非常困难的,你说对吧,约翰。”

    说到最后的时候,夏洛克看向坠在众人身后的约翰,还朝他眨了眨眼。

    “呃,当然。”约翰如夏洛克所愿的附和他的话,然后把他还没有说完的话一并说了出来:“格雷格,你确定你的人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搜查过了吗?”

    “当然。”雷斯垂德相信自己的手下们的工作能力,就如同相信没有一个案子能难得住夏洛克一样,更如同相信麦考夫这个名字所打赌人的能力,几乎同等于神通广大这个词语一样。

    雷斯垂德终于有了一种主导的地位,他带着所有人来到主卧室,指着那乱糟糟的房间说:“你可以看到,这里有明显的打斗的痕迹。”

    夏洛克和约翰几乎在一走进房间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尤其是约翰,一个习武之人可不单单只是耳聪目明而已。

    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分开,接着继续观察着房间里的一切。

    “她在安全房。”夏洛克说,他甚至没怎么观察,只是在房间里走了几步。

    “什么安全房?”雷斯垂德问道。

    “在那道墙后面。”

    通常,人们都把贵重物品上锁保管,现金放进保险箱,重要文件锁进抽屉,枪支放进枪柜。今天,犯罪、战争、恐怖和自杀性袭击成了美国人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为了消解恐惧感,越来越多的美国人未雨绸缪,试图在自己家里修建避难所,他们在住宅里搭建密室,打造‘安全房’,把自己也锁了起来。

    而丹普夫人的丈夫曼特罗医生虽然是个地道的英国人,但热情大方的她显然是从美国来的,因为她拥有着典型的美国女性的特征。

    比如说开朗大方,易于接近,喜交谈,不善隐瞒观点,这从摆设上就可以看出来。

    比如说穿的很随便,因为他们认为舒适是最重要的,没有必要去搞那些华而无实的名堂,这从照片上可以看出来。

    所以,即使在英国修建房子,但只要跟建筑商人打个招呼,并适当的增加一些预算,那么相信他们还是很愿意在房间里给你建造一个安全房的。

    这些用钢筋混凝土搭建的密室,有的建在楼层下面,有的则藏在书架的背后,而丹普夫人修建的安全房显然在夏洛克的演绎里推测出来,它就在床头柜的旁边。

    就在这个时候,女警官多诺万怒刷存在感,她说:“请允许我提醒你们,曼特罗医生没有提这里还有安全房的存在。”

    “所以你就认为它不存在,是吗?”夏洛克冷笑了一下,让多诺万气得差点儿就背过气来。

    不再理会没有任何用处,只是专门来搅局的多诺万,夏洛克指着那面他认为有安全房的墙壁,对雷斯垂德说道:“地板有个微波的角度,你如果足够敏感的话应该能感觉到地面和墙壁的角度有所倾斜……”

    夏洛克的话还没说完,但看到雷斯垂德有点茫然的眼神之后,他明白果然不能指望对方的智商,虽然这个其实并不怎么需要动用到智商。

    夏洛克想要做个示范,但观察了一下四周之后,他并没有得到什么能用得上的东西。

    但是约翰给了他一个。

    约翰从他的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圆形的玻璃小球,那是手机上的装饰。

    “安全屋用钢铁加固会产生超负荷的重量,从而导致周围的地板轻微下陷,造成一到五度的斜角。”夏洛克接过了玻璃小球,把它放到了地上。

    然后如他所想的一样,玻璃球在带到坡度的地面上翻滚着,滚动到了夏洛克之前指的地方的墙壁和地板之间。

    而那,就是安全屋所在的地方。

    空旷的墙面和地板显然不可能有打开安全屋的按钮,所以夏洛克在床头柜后面用手摸索了一下,摸到了一个按键。

    然后是机关被开启的声音响起,而原先还严丝合缝的墙壁像一个拉门一样被缓缓的打开,露出了黑暗的安全屋。

    而玻璃小球再次的滚动起来,滚到了安全屋里面。

    夏洛克打开安全屋的灯,里面亮了起来,同时,失踪的丹普夫人的尸体也被人发现了。

    她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鲜血流了一地,因为时间太久,已经有一部分干涸了。

    丹普夫人让人修建这个安全屋时,一定是希望它能保护她的安全,可惜这个安全屋并不能真正的保护她,只能藏起她的尸体,静静的等待着别人的发现。

 第47章

    做为房子的男主人;曼特罗医生被带回了苏格兰场,接受调查。

    在审问室里,曼特罗医生不停的无奈的强调着自己很爱妻子;以及因为日夜忙碌于巴兹医学院的工作;所以根本不知道家里还有安全房的存在。

    “两年前我跟艾米搬进来的时候;曾经重建过。她查看了整个建筑,但她根本没有跟我说过她想要建一个安全屋。”曼特罗医生试图向苏格兰场的警察们解释原因,可是事实上,即使他说的是真的,苏格兰场的警察也只能给他一个半信半疑的反应。

    “根据你猜测会是曼特罗医生杀害了他的妻子吗?”

    雷斯垂德带着夏洛克和约翰在审问室的隔壁呆着;这里能听到审问室里的一切谈话;而他们也同时在对话,为了这件案子。

    对于雷斯垂德的提问;始终在夏洛克意料之中。

    他摇了摇头,嘴角勾勒出来的笑容看起来极尽的嘲弄,但事实上他并没有嘲笑的意思,可是谁叫他的父母把他生得这么一张脸呢。

    或许,这是福尔摩斯家的遗传?

    毕竟麦考夫福尔摩斯就是这样——不笑就算了,一笑起来就很拉仇恨。

    不过,麦考夫毕竟是一位官员,所以他对着镜子练习了很久普通的笑容,所以他比夏洛克看起来好多了。

    “我从来都不会猜测,我只会观察,通过观察,然后演绎。”夏洛克说道:“不过,按照我的演绎,凶手不可能是他,曼特罗医生的脚很小,只有八码,但是门廊前的靴子脚印有十一码。”

    “但也不能够否认他有故意穿大鞋子误导我们的可能性,不是吗?”

    “所以你认为他掐死自己的妻子的时候,也特意的戴了大手套,是吗?那个勒痕,即使没有法医的验尸,但它已经暗示了那是比曼特罗医生身材更健壮一些的人,不止是比他重,还比他更高,我估计他的身高应该在六尺一到六尽三之间,而法医在几个小时之后,肯定也会得出跟我相同的结论。”

    夏洛克已经无法忍受雷斯垂德金鱼一样的智商,所以他转向了约翰:“那么,你有什么想法吗,约翰?”

    “呃……是的。”约翰点了点头,“我很好奇,为什么丹普夫人要去整容,因为我觉得她原来的样子比现在好看很多。中国有句古话叫女为悦己者容,所以一个人整容通常都是希望能更漂亮,为什么丹普夫人反而例外了?”

    “这同样也是我所好奇的。”夏洛克很赞同约翰的观点,认为他说到了点子上,于是他再次看向雷斯垂德,一如既往的要求对方:“现在,我需要跟曼特罗医生谈谈。”

    雷斯垂德已经很习惯福尔摩斯兄弟那颐指气使的态度,所以很无所谓的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然后告诉夏洛克:“我给你两分钟的时间。”

    “非常感激。”夏洛克很没有诚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冲出了房间,冲进了隔壁的审问室,掏出了他随身携带的纸和笔,拍在了曼特罗医生的面前:“给我一份名单,里面必须有你生活中所有身材高大的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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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米是个好人,但如果你来这里是因为你觉得我跟那件事有关的话……”高大的男人耸了耸肩,表示了自己的爱莫能助。

    从曼特罗医生那里等了足足五分钟,才让他从记忆中调出来然后写下名单,已经严重超时的夏洛克也不打算跟雷斯垂德打声招呼,直接就拉着约翰按着名单上的人名和地址找到了面前的这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白人男子。

    夏洛克第一个挑的就是这个男人,因为他是曼特罗医生的同行,一名整形医生,而他的名字叫做阿克图卢斯·布莱克,在伦敦医院上班。

    而他们的谈话,正是在伦敦医院,阿克图卢斯的办公室里进行的。

    “据曼特罗医生说,在去年的假日派对上,你曾经跟他的妻子,也就是艾米丹普*?”对于阿克图卢斯不太愿意合作的态度,夏洛克表示了无视,并且用没有听到阿克图卢斯所说的话一样的态度继续了自己的问话。

    对此,阿克图卢斯的反应是深深的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力图心情平静的告诉对方:“实际上,没有!”

    “我只是问了她所做过的所有整形手术。”

    “整形手术?”夏洛克还没有开始调查丹普夫人的整形手术是谁做的,事实上即使让他打电话给麦考夫由他来调查,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不过,现在这是歪打正着,找到了丹普夫人的整形医生?

    那么,他可以从阿克图卢斯的口中得到丹普夫人为什么要整容的真相。

    “是的。”阿克图卢斯为夏洛克解释自己为什么要问丹普夫人的整形手术:“两年前,我曾帮助医院筹集资金,而那是在她的整形手术之前,我现在还有当时的照片。”

    阿克图卢斯搜索了一下电脑图库里面的图片,然后从中找出了丹普夫人两年前的照片。

    “看。”阿克图卢斯找到了,然后把电脑的显示屏移动了一下位子,方便夏洛克和约翰查看照片。“这是那晚我给曼特罗医生和艾米照的。”

    图片很清晰,所以夏洛克和约翰凭借着自己优秀的视力,也很轻易的就看清楚照片上的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是整容之前,浅金色头发,尖下巴的丹普夫人,另一个则是她的丈夫,理查德曼特罗医生。

    “那你知道丹普夫人为什么要整容吗?”夏洛克不喜欢拐弯抹角的套话,在他看来那是麦考夫的风格,而不是自己的。但是当他直白的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突然话题跳跃性的又到了另一边:“能跟我说说两年前困扰你的跟踪指挥吗?”

    两年前这个关键词,也许是跟丹普夫人有关系。

    “……我约我的邻居出去,但她反应过激了。”阿克图卢斯是伦敦医院里优秀的整形医生,所以他当然听说过福尔摩斯这个姓氏,就算是冲着这个姓氏,他也必须要把他知道的所有都说出来,而且不能有一丁点的保留。

    “布莱克先生,可以告诉我们你昨天晚上在哪里吗?”约翰问道。

    “在家,一个人。”阿克图卢斯对自己没有不在场证明而懊恼,但这确实是现实,所以他也没有说谎的打算。当然,他不是个笨蛋,所以一些必须的话他还是需要说清楚:“我知道,这不能证明什么,但我不在乎,因为我没做过。”

    再跟阿克图卢斯说些话也没什么作用了,所以夏洛克他们两个从办公室里退了出去,打算去跟其他同样高大,而且跟曼特罗医生以及丹普夫人有接触的男人那里寻找线索了。

    “你觉得布莱克医生怎么样?”约翰坐在了计程车上,他一边无聊的思考着这个一招手就驶过来停下的计程车是不是跟早上的一样,是麦考夫派来的,一边问夏洛克对阿克图卢斯的印象。

    “这还用说吗?他就是一个蠢货。”夏洛克再一次的用自己的智商对比阿克图卢斯,丝毫不关心能做到医生,而且是一个优秀的整形医生,这位布莱克先生在普通人之中已经算是佼佼者了。

    “但是他的身体语言显示了他并没有在说谎。”与此同时,夏洛克也很诚实,他在乎真相,所以不会随便拿个替罪羔羊来打发掉所有人。“我没看出他有杀人动机。”

    “我觉得凶手的动作很利落,也许他曾经干过同样的事,至少一次。”约翰发挥了自己同样敏锐的观察力,但是他向来不喜欢插手别人的案子,不过这不防碍他提醒对方。

    夏洛克眼睛突然瞪大了,然后他咧开嘴巴,脸上的笑意很深很重。“是的,我想你是对的。”

    接着,他对计程车司机大声的说道:“你听到了吧,我们现在要去苏格兰场。”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计程车司机回答了一句,然后从容的寻找路口调转车头,前往新的目的地——苏格兰场。

    好吧,现在可以证实了,那就是麦考夫的人。

    约翰第一次深刻的的了解到,阴魂不散这个成语所打赌意思。

    而夏洛克已经拿出自己的手机,去通知雷斯垂德准备自己可能需要的资料了。

    事实证明,苏格兰场的警官们虽然都是脑容量很小的金鱼,但值得夸赞的是,他们的办事效率还是很不错的,因为当他们到达的时候,雷斯垂德的办公桌上已经摆上了夏洛克所需要的卷宗了。

 第48章

    夏洛克很在意犯人从丹普夫人的客厅里所带走的珠宝盒;因为那意味着是一种纪念品,而喜欢拿纪念品的通常是杀人犯,而且还会是连环杀手。

    因为纪念品可以帮助他区分受害者!

    如果艾米丹普不是凶手的第一个目标的话;那么在这之前他肯定干过同样的事情;即使他曾经干过;那么就一定会有其它类似的案件,这样一来,就能够找到线索了。

    在夏洛克和约翰赶到苏格兰场之前,雷斯垂德就帮助他们在资料室里查找类似的案子了,而且有他这个熟门熟路的人帮忙;所以事情都显得事半功倍了。

    当夏洛克来到苏格兰场;看到雷斯垂德放在办公桌上的卷宗的时候,第一次觉得即使是金鱼也是有用处的。

    艾琳·兰弗洛斯;两年前被残忍打伤,并差点被掐死在她的家里,而凶手在离开时,拿走了她的一个珠宝盒,但留下了一个十一码的脚印。

    而且她和丹普夫人之间的外形特征很相似,两者都是身姿撩人,红色长发。

    但两个人之间还是有着显著的差异的,因为艾琳兰弗洛斯的劫后余生。

    他们照着案件卷宗上的地址找到了艾琳的家,并且见到了她。

    艾琳得到了一张夏洛克递给她的丹普夫人的照片,叹了口气:“我理解你们为什么觉得凶手是同一个人了。”因为她们确实长得很像。“但我想我帮不了你们什么忙。”

    “我们从苏格兰场的卷宗里知道,攻击你的那个人戴着面罩,但那并不代表你不能辩论他。”夏洛克完全不想是劝人的样子,他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很快,而且就如同一个机器一样过滤着自己所说的话,然后他演绎出了一段可能性,然后问她:“是他对你说了什么吗?”

    这个他,指的当然是两年前伤害了艾琳的凶手了。

    “……没有。”艾琳的脸上带着点不安:“我从前门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了。”

    “那他身上有什么特别的气味吗?”夏洛克试图在艾琳的身上得到突破口,想要知道她是否知道凶手的一些特征。即使只有一点,也足够让夏洛克继续查证下去了。

    “不,他没有。”艾琳摇了摇头,但夏洛克和约翰都发觉到了不对劲。

    因为她连回想都没有做,直接就否定了。

    夏洛克和约翰对视了一眼,默契使他们觉得应该一个人扮红脸,一个人扮黑脸。

    “那么他高吗?矮吗?或者是中等个子?”

    “我不知道,他很快就打倒我了。”在这个时候,艾琳终于表现出了一点犹豫,但依然让夏洛克带着一丝质疑的眯起了眼睛:“然后,他掐着我的喉咙。”

    “那么,那个面具呢?它是什么样子的?”夏洛克再接再厉的问话,显然他想从艾琳这里得到突破。“滑雪面具?墨西哥摔跤面具?还是说只是一个纸板?”

    “……滑雪面具。”

    “好极了。”夏洛克点了点头:“靠得那么近,你一定看清楚了他的眼睛吧?那是什么颜色的?单眼皮还是双眼皮?”他坐得离艾琳更近了一点,然后带着急切的语气问她:“如果我说错了请告诉我,但是勒人和被勒的不会超过一条手臂的距离,没错吧!”

    “那是多长?应该是二到二点五尺!”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但是夏洛克凭着经验,已经可以确定艾琳的的确确看到了对方的眼睛,而且还会印象深刻,因为那是她‘临死’前看到了景象。“我现在离你的距离是当时的两倍,而我可以看见你的眼睛是可爱的棕色。”

    “我想请你离开了。”艾琳出乎意料的反感夏洛克的问话,也许她是觉得对方太过于咄咄逼人,让她无法招架,又或者她想要隐瞒一些什么,比如,她也许跟那个伤害她的凶手认识,所以她在意图保护他。

    而夏洛克演绎出是后一种。

    “因为我知道你在说谎了吗?”夏洛克的脸上没有一丁点的表情,但是很奇特的,在场的人都可以看出其中带着一丝嘲讽。

    然后,他开始解释自己为什么看出来艾琳在说谎,这是他的强项,并且他也意图让艾琳觉得震惊,也许这样会方便他进行下一步,使得对方告诉他真相。

    “你脖子上有个十字架,而我观察到我每次问你一个问题你总是要拨弄它一下,于是我知道了,那是它是你自我平静的动作。”夏洛克最后总结道:“这是我所熟知的基本演绎法里的触觉交流,因此我知道了你一定看到了凶手的脸,我知道你甚至清楚那个凶手是谁,因为你认识他。”

    “滚出去!”艾琳咬牙切齿的低吼出声。她生气了,因为觉得自己就像是□着身体站在夏洛克的面前,没有掩挡,所以被对方给看透了。这样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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