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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羽蛇饲养手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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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查?”这个展开让戈德里克有点惶恐,他不太清楚萨拉查是恢复了记忆还是只是想勒死他。
萨拉查黑着脸指挥水流冲洗戈德里克的身体,力道大得能搓下一层皮,不一会儿整只狮子都红了。可萨拉查还是没满意,他贴上戈德里克的身体微蹭,一边蹭一边闻戈德里克身上的气味,好一会儿他才停下来,把戈德里克压在水边。
“这样还差不多。”他嘟囔道,然后又狠狠瞪了戈德里克一眼,“你居然让那些发情的母狮鹫把气味留在你身上!”
“啊?”
羽蛇王觉得无比委屈——他和这个人类是伴侣,可是偏偏作为证明的契记没有了,也不知道恢复的方法,自己被雌蛇求爱,伴侣又和母狮鹫勾搭……
其实在今天之前,他想起戈德里克的时候,指代他的词还不是“伴侣”,而是“突然出现的誓约者”。
“我不管!”萨拉查凶恶地看着他,“你是我立下婚誓的对象,那就是玳米兰德合法的王后!你不许和别的生物勾搭!”
戈德里克只觉得天上掉下一堆幸运值都砸在了他头上。他笑眯眯地突然翻了个身把萨拉查压下:“亲爱的萨尔,不是王后,是王夫。”
他对着萨拉查的唇吻了下去。
(以下拉灯)
(反正没真的吃到)
(为什么拉灯呢因为作者懒得写)
=====我是下面其实什么也没有你们也什么都没看到的分割线======
宫殿中的蛇蕊花很多,那种催动蛇类最原始冲动的香味钻进萨拉查的鼻子里,再加上戈德里克正坐在他身上,惹得他有些情动。
戈德里克从水中捞起萨拉查的尾巴尖,慢慢地从尾端向前滑过。
“不要碰……”萨拉查甩着尾巴又怕伤了他,不敢太用力——羽蛇的尾部长着十几根尾刺,在受到危险刺激的时候就会从原来像羽毛一样柔软的状态变成钢针一般的凶器,如果萨拉查现在把尾刺竖起来,戈德里克就会变成一只刺猬。
戈德里克坐到他身上把他牢牢按住,继续研究羽蛇的尾巴。顺着鳞片的纹路他好像摸到了点什么,用力按了按。萨拉查呜咽一声,两根长着棘刺的东西撑开鳞片中央隐藏着的孔向外翻了出来。
蛇类的器官吓了戈德里克一跳。他一个不稳被萨拉查反压,羽蛇喉中发出低低的嘶声,双臂紧紧压住戈德里克,尾巴急切地摇动着想找能够发泄的地方。
可是羽蛇王至今为止关于某方面的经历就只有和这只狮子在千年前的那一回,早就因为记忆损伤丢失了——用独角兽族长的话来说就是吾王的身心至今仍是纯洁的。虽然对于交尾他也不是一无所知,但是行动的第一步——把尾巴缠在一起这一点,貌似就很困难。
戈德里克……没有尾巴。
第一次面临的就是性别相同种族却不同的对象,难度系数略高。
趴在戈德里克身上的萨拉查郁闷了。他苦苦思索着雄性与雄性(其中一只还没有尾巴)到底要怎么交尾,不得其法。
戈德里克忍不住笑了。他抓过萨拉查的尾巴放在腿上,双手一左一右地握住那两物,拨弄着上面的棘刺,又上下滑动着抚过了一回。
“嘶……嘶嘶嘶嘶嘶……”
他感觉到萨拉查全身颤了下,脸迅速红了。奇妙的快感从尾部上传到大脑,可萨拉查愣是把尾巴从戈德里克手中抢了回来。
羽蛇王现在有点想逃。他刚刚是被莫名的妒火冲昏了头,现在稍稍平静,便觉得这种情况有点诡异,身体变得奇怪,很想和戈德里克有进一步的交流,这种冲动他几乎抑制不住,可是他总感到再这么下去也许会出现什么奇怪的危机。
“萨尔,变成人类的样子好不好?”戈德里克问道。半蛇的形态做起来有点困难。
危机感变强了。
“绝不。”萨拉查抱起了自己的尾巴,谨慎地盯着他,双颊还是红的。他退远了一点儿,又因为某处的难耐把尾巴举起,伸出舌头舔了舔。
戈德里克看着被萨拉查抱在自己怀里的蛇尾巴——那个好不容易找到的孔此刻被外翻的两根【马塞克】占满了,此外就没有其它可以进入的地方。
跨物种恋爱,真的是很困难的啊。
(于是他们互撸了,互撸过程略,作者表示血槽空了……)
(其实本节也叫做《论蛇类的生理结构》(不对))
(听说7点以后不会被查是真的咩)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生日~中午吃了顿鱼好饱~但是还要打空调洞太讨厌了原来不是结束还有线要拉好烦啊TAT为毛不是放假装……又吵又脏……*******之前做了个奇葩的GS梦,不怕雷的亲们无聊的话可以戳一戳……此坑从结局到更新都不定注意……主更羽蛇,这个小坑只是有灵感的时候填一下
☆、霍格沃茨与妖灵
戈德里克跑去狮鹫岛的时候是早上。这时霍格沃茨存粮差不多告尽,于是,最不计较种族问题又极有语言天赋的妖灵们领着羽蛇王的命令来为小巫师们送食物。
“哎?你们想学习英语?”负责接待的是罗伊娜与赫尔加。戈德里克那家伙自然不能指望,邓布利多则在为彼得与小天狼星的事忙碌,刚好这两位创始人因为会古精灵语可以和妖灵沟通,赫尔加又最关心霍格沃茨的伙食(赫尔加:吃饭是人生头等大事!),便接了这事。
“是的,”由于曾与羽蛇王的誓约之君有过亲密接触(大误),未成年妖灵零陵儿有幸加入了这个团队,在成年妖灵们忙着搬运的时候,她就跑过来和人类交流,“就算是我们妖灵,会‘大语言术’的也不多,所以还是学会英语的好,可以和尽量多的人类说话,不然每次过来都需要一位长老级的妖灵带队的话可是很麻烦的。如果可以的话书写也想要学习……”
“这个自然没有问题,不过……”赫尔加呆呆地仰望着浮在空中的藤舟上妖灵们忙碌的身影,“你们不觉得……那个……实在太大了吗?”
一条有学院长桌的长度那么宽的鱼正在草地上可怜地扑腾着。
“唔……大概是多了一点儿……这可是王的一片心意,所有的食物都是从王的私库里出的钱。幼仔的伙食可是很重要的,王不太清楚的人类的饭量,所以就尽量按多了算了吧。啊,当然了还有一个问题——我们都不知道什么东西人类能吃——所以还要麻烦你们先做检查了。”
我们也不知道玳米兰德哪些东西能吃啊……两位女创始人默默抚额。
这顿早餐对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来说是个巨大的挑战。
对学生们来说也是。
长桌上已摆满了菜肴,然而在大厅的上方还有一块巨大的烤鱼,是一条鱼的三分之一,却足够覆盖四张学院长桌的上空,坐在位置上能感觉到上方的热气。学生想吃鱼的话就用切割咒切一片下来——这可得小心,因为鱼肉中层层叠叠地藏着许多桌上摆不下的美味甚至还有饮料,漂浮咒不拿手的话可是会被食物淋一身的。
“你有没有觉得马尔福的脸看上去更傲了。”赫敏悄悄对罗恩说。
“就像这餐是他赞助的一样。”罗恩点头。旁边的纳威正在割鱼肉,突然大叫了一声小心,罗恩没及时躲开,被淋了一头不知名生物的奶,还有奇怪的鸟状魔法食品在他头发里高唱《你的金发落在我的羽毛上》(王与誓约者的恋爱悲剧《荆棘鸟》宣传曲目之一,当然人类听不懂)。
哈利帮着给了罗恩一个清理一新。纳威连连道歉,罗恩摆摆手示意没关系,这时他们注意到两位误入的家长——应该和学生在一张长桌上吃饭的卢修斯·马尔福与亚瑟·韦斯莱都没有出现。
“说起来,怎么没看见大马尔福?”
“我爸爸也没出来……”
“大概是因为头发吧,”哈利说,他想起了昨天那个‘先祖的玩笑’,“咦……不对啊!罗恩,你爸爸怎么跑到斯莱特林那边去了?等等,他的头发变回来了?”
红头发的韦斯莱先生以非常贵族的步子走到斯莱特林长桌上坐在德拉科旁边。
“我不相信!”罗恩说,“我爸怎么可能用那种姿势吃饭!还有那件衣服,起码抵我们家一年的生活费!”
“……不是你爸爸,那不就是说……”
“哦梅林!别说出来!”
德拉科非常奇怪地看了一眼那位理所当然地坐在他身边的人。
亚瑟韦斯莱,非常难得地穿着一件昂贵的贵族衣服,正在举止优雅地进餐,就连割鱼肉的动作都透着一种他爸爸的味道。
转性了?还是终于返了一下祖?
“我很惊讶您还记得餐桌礼仪是什么。”德拉科想着想着,一时没忍住讽刺了一句。
那个亚瑟带着震惊的表情转过头来:“德拉科?”
德拉科不悦地皱起眉:“哦,德——拉——科——我没想到您还用这种腔调说话,并且居然用这么亲昵的语气对我说话。我记得您是最讨厌这种‘纯血疯子的讲话方式’,并耻于与斯莱特林扯上关系,即使您知道了自己有正宗的斯莱特林祖宗——是什么促使您坐在这里呢,韦斯莱先生,要知道那是我爸爸的位置。”
“德拉科。”
“嗯?”德拉科挑眉假笑了一个。
“我假设,你还记得昨天我和亚瑟中了‘先祖的玩笑’。”
“……对不起爸爸我不知道是你!”德拉科的脸完全扭曲了——天啊他爸爸现在顶着一张韦斯莱的脸!!!再过几天他不会完全韦斯莱化试图去寻找麻瓜制品吧……
卢修斯也很郁闷,他今天做了好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能从屋子里出来——顺便说明一下,他和斯内普住一起——先是受到了好友兼学弟的毒液攻击,再是自己儿子的冷嘲热讽(虽然是无心的),然而在他觉得事情不能更糟糕的时候,他看到了对面的亚瑟。
对面的亚瑟。
是的他当然知道那是亚瑟。
那是亚瑟!亚瑟亚瑟亚瑟!不是他卢修斯!绝对不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德拉科默默地捂住了眼睛。
卢修斯现在无比后悔昨天烧了亚瑟的头发。
因为对面现在有一只,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用马尔福的眼光来看),被烧秃了的头顶间可以看到铂金色头皮的,顶着他卢修斯的脸的——可恶的亚瑟。
格兰芬多长桌爆发出一阵狂笑。
卢修斯想去见梅林的心都有了。
这时候的零陵儿正在欢乐地写英文单词。
“真的学得很快呢……种族天赋什么的真是太逆天了……”
“靠我的话,再快也赶不上《荆棘鸟》的发售啦,所以还是想拜托两位……我们想要制作《荆棘鸟》音乐书的英语版!”
“《荆棘鸟》是?”
“是讲述王与誓约者的恋爱的悲剧故事,虽说现在王的誓约之君已经出现了……和想像中不太一样……但是……怎么说也是承载了大家希望和努力的故事啊,而且希望这里的人类也能看到!拜托了!重新配音大概不太现实,所以……如果能够得到会古精灵语的人类帮忙的话,就可以加上英文字幕了!”
“哈?”
“如果能够建立长期合作关系我们就更欢迎了——来吧!”零陵儿自来熟地握上罗伊娜的手,“王与誓约者真实的故事我们更加想听!”
妖灵那双水灵灵的大眼中发出了“这是我的使命无论如何都要完成”的光芒。
“这倒不是什么需要瞒着的事,但恐怕没有你们希望的那么有意思,”罗伊娜说,“我也许可以考虑把我的记忆复制一部分给你,不过在这之前,先让我看看你们那个《荆棘鸟》是怎么写的吧,我也很好奇。”
“没问题!”零陵儿开心极了。
她把腰侧挂着的小包包拿下来放到桌上,哼着歌开始翻找,这时里面一块紫色的石头开始闪烁。
“这是什么?”罗伊娜好奇地问。这东西看起来和鱼藤果中散发的玳米兰德日报有点像。
“啊,这个是《玳米兰德日报之实时版》!《玳米兰德日报》分三个级别,蓝色的是删减版,免费,在鱼藤果中随机发送,红色的是普通订阅版,定时送到,紫色的~”她摇晃了一下手里的石头,“实时抢先版!最新鲜的资讯!实拍时放!就算是(压低声音)后来要求一律删去的内容,订阅了紫色实时版的客户也已经看到了哟~啊不如先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零陵儿捏了捏那块石头,空中很快就投影出星辰岛第一决斗场中的影像,狮鹫戈德里克被一群雌狮鹫包围着,接着天空中冲下一条巨大的银蛇,叼走了狮鹫。
【英雄救美?还是争风吃醋?誓约之君红杏出墙为哪般?玳米兰德日报,为您每日播送!】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我写了好多章也还是这一两天的事情啊……不知道狮子你什么时候真相?******这几天装空调的事真是太讨厌了……空调还没影呢主要在打线路,因为楼是老楼……可是你们没事一大早拍女生的门干什么有事通知不能前一天晚上说吗……还我懒觉!还有我的床刚好悲惨地在被打洞的那边嘤嘤……线路洞和空调洞都是……混蛋啊空调要是下雪了都不来那么一个洞在那里我不冻死……QAQ*******那位认亲的姑娘,你也是48楼的吗?
☆、回忆与突袭的真相
“王与誓约之君的感情真好……”零陵儿感叹道,“不过为什么会选择男性呢……”
“大概是因为情商低吧。”罗伊娜随口接道。
“什么?”
“不请当我什么都没说!”其实想一想,萨拉查和戈德里克凑一块去实在太正常了,萨拉查本来就不太理人,女孩子就算追求他最后也是玻璃心碎一地,只有那只打不死的狮子能坚持不懈,最后抱得羽蛇归。
“我听到了!”零陵儿非常坚持,“什么叫情商低!”
“啊,我想,罗伊的意思是说,”赫尔加担心引起种族矛盾,出来圆场,“萨拉查是条非常有理想有追求的羽蛇,他在人类世界很忙,所以那时候没有想过感情的事,甚至无视了很多向他示好的女性,最后就和一直在他身边的戈德里克在一起了。”
很忙?没有时间想感情的事?零陵儿疑惑了,她瞅瞅罗伊娜,又瞅瞅赫尔加,用不信任的眼神看着她们:“这不对吧……王当年在人类世界唯一的历史使命……不就是谈恋爱吗?”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被奇怪地曲解了!
“你们不知道吗?王在那边就是为了寻找誓约之君啊!誓约之君是非常重要的存在,是魔法生物生命中的唯一伴侣,绝对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没别人了所以就和他在一起了’就可以敷衍的!不行!你们不要再隐瞒我了!我要听王和誓约之君的故事!”
“那并不是什么浪漫的故事啊……”罗伊娜手捧着古精灵语版本的《荆棘鸟》小说,低头匆匆扫了几眼,里面对于“戈德里克”大段大段的华丽描写把她雷到不行。
想像一下吧,如果戈德里克——她认识的那个戈德里克——反正她看到戈德里克这个名字的时候脑海里只能浮现出那只狮子的脸——嗯,先想像出他的脸,勾画出大致的身材,把其他部分模糊掉,再看看妖灵们心里的戈德里克是个什么样……
长度及腰的金色发丝带着一点波浪卷,勾出俏皮的弧度——哦不,戈德里克并不适合这个发型,不过虽然违合,也不是不能接受,下次可以这么打招呼:“嗨,你的狮子毛还卷吗?”
大海一般的眸子里如同盛着星光——这个还好,不过如果是看到萨拉查的话——在望向羽蛇的王者时,便凝成了水——不,会化成火的!萨拉查会被吃掉!
她今天穿的衣服领子开得有点大,能见到一大片白皙的肌肤,两个雪团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奔跑在衣服里跳动着——不!梅林!赫尔加!万能的赫尔加你快来拯救我!快把我脑子里那个长着戈德里克的脸却长着两个大号的那什么的东西消除掉啊快!
赫尔加似乎听见了她的心声,看了看罗伊娜的脸色,非常果断地合上了她手中的书。
“谢谢你拯救我,赫尔……我不行了……”罗伊娜虚弱地靠在赫尔加身上,“人类和魔法生物的观念果然存在着巨大的鸿沟……”
零陵儿更加好奇了。
“我说,你就一定要知道他们以前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必须的!”零陵儿眼中燃起了火焰——真的妖灵,敢于捕捉凶猛的真相,敢于面对惨烈的世界观!什么也不能阻止他们为妖灵的最终使命而奋斗!
“哎……当初啊,我是和戈德里克一起到的普林斯城堡,那时候罗伊和萨拉查就已经是普林斯老师的学徒了。普林斯老师是个魔药很厉害的巫师,普林斯城堡是他的家,非常大,至少我那时是这么想的,大概第二天的时候,戈德里克就和萨拉查勾搭上了。”
“那时候的王多大?”
“唔……是十八蜕。”
“什么!才十八蜕!只用一天就拿下了誓约者吗太不可思议了!”
“不,我认为你的理解和赫尔的表述都存在误区——那时候不算勾搭吧赫尔,戈德里克那时也才十二岁,他可是把萨拉查当成女孩子了,结果被他的羽蛇形态吓得可惨……”
“他没消沉多久吧,不是很快就勾肩搭背同进同出了吗?萨拉查还会帮他抢饭呢!”
“那时是纯友谊关系。”
“那肯定的,不过我觉得那时候戈德里克心里就埋下了某方面的种子……”
“等一等!把王当作女孩子是什么意思啊!!!王可是雄蛇中的雄蛇!!!”
“……”但他是被压的……罗伊娜想。
“……”但他是被压的……赫尔加想。
“那时候你们王还小。”赫尔加决定回避某些永远也无法达成共识的话题,“我们在普林斯城堡里做了五年学徒,五年来城堡里的小男孩就只有萨拉查和戈德里克两个,所以他们关系特别好,尤其在吃饭这方面他们关系特别默契,经常联合起来欺负我……”
罗伊娜摸了摸因为回忆瞬间变得心疼的赫尔加。
“啊啊啊啊啊现在想起来也还是不能原谅!!!当年我第一次在普林斯城堡过生日的时候!普林斯老师特地给我准备的羊肉全席!还给我带了糖!我把糖还有舍不得吃的部分施了魔法偷偷保存起来想以后慢慢吃!结果!一觉醒来想看看它们还在不在的时候,挪开那里的石头就看到两张油腻腻的脸!一点渣都没给我剩下啊混蛋!”
“赫尔你消消气……都过去这么久了……喂那边的妖灵你还好吗?”
零陵儿抬了抬没能合上的下巴:“请继续吧。”
“说到吃啊,当初他们两个,萨拉查帮戈德里克抢饭,戈德里克就给萨拉查带蛇莓。有一回戈德里克看萨拉查吃得欢乐很好奇,就当着他的面拿了一颗放到嘴里想试试味道,结果萨拉查当时就怒了,狠狠推了戈德里克一把,把他按到地上……”
“嗷按到地上!……对不起我激动了,无视我吧请继续!”零陵儿一手拿着一个笔记本,一手拿着一支羽毛笔,一双眼睛几乎能向外发射光线。
“……抢走了他嘴里的蛇莓。”
“……”
“他们那时都还小,你在期待什么……不过是用嘴抢的。”
“强吻吗!!!”
“大概算是吧,反正碰是肯定碰到了。据戈德里克的说法,他当时觉得自己的初吻被抢走很不爽,刚好萨拉查的嘴唇触感还不错,软软的,他就决定亲回来。”罗伊娜回想了一下戈德里克和她讲那件事时得瑟的表情,恶汗了一下。
“这一段其实我们都没看到,”赫尔加插嘴道,“不过萨拉查也和我说过,他说啊,那时候戈德里克不知怎么地发了疯,就把热乎乎的舌头伸到他嘴里拼命搅,还老往他毒牙下面放……”
“萨拉查的口腔里甜滋滋的,还带着蛇莓的香气,虽然有点凉,可是嘴唇和舌头都非常软,亲起来特别舒服……”罗伊娜站了起来开始学戈德里克的语气和表情。
“戈德里克的舌头很温暖,塞在嘴里就像含了只活蹦乱跳的老鼠,还能感觉到血管的搏动,我当时特别感动,他一定是很信任我才会这么干的,可是我还是没忍住,这种把食物直接放进嘴里的诱惑太强了。我发誓我很努力很努力了,但是……但是牙齿就自己伸出来了……然后我一不小心……就咬下去了……”赫尔加也学起萨拉查的话来,那时小羽蛇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乎把自己团起来的样子她记得可清楚了。
零陵儿大惊:“被羽蛇在舌头上咬了一口……就算只是幼年体,毒性不强,可那也不是一个人类能受得了的呀!”
“幸好有普林斯老师在,戈德里克生命力又强,总之他是活下来了。其实这么说来他这一辈子真不容易哎,像什么和萨拉查一起睡觉结果萨拉查梦到捕食把他越缠越紧差点窒息啦,第一次骑在萨拉查背上的时候太兴奋说错了话被甩下来啊什么的……”
零陵儿在笔记本上写下:【人类是一种脆弱的动物,因此只有生命力最顽强的那种才能与羽蛇王恋爱,这大概就是王的誓约者是一个男人而非女人的原因。】
“也不是只有戈德里克吃亏吧,萨拉查第一次在普林斯城堡过冬的时候,戈德里克拐他出去玩,哎哟你不知道,出去的是两只,等我找到的时候就剩了一个哭得不成样子的戈德里克,我问了好长时间才知道他以为冬眠状态的萨拉查是被冻死了,把他埋在一棵树下,还把自己的剑插在上面,就差没刻个萨拉查之墓了——他坑挖得不深,所以还好,萨拉查没怎么样,不过他插剑的时候手劲挺大的,我把萨拉查救出来的时候看了下,差一公分那剑就要戳到萨拉查的尾巴上了……”
“什么?罗伊,戈德里克的剑差点插到萨拉查的尾巴这段你可没和我说过!”
“我那时没敢说,萨拉查都已经那么生气了,再说出来我怕他直接把戈德里克拖出去埋掉……”
零陵儿继续写道:【人类与羽蛇成功誓约的条件:互相折腾,并且都活下来。】
言谈间罗伊娜又随手翻了一下那本《荆棘鸟》,这回她是从后面翻的,只想看个结局——因为是“爱情悲剧”,再考虑到玳米兰德的魔法生物们对萨拉查崇拜和热爱,她估计着可怜的戈德里克被牺牲了,想看看他的死法。
可是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画着刚成年的萨拉查的插图——他以半蛇的形态被钉在一个巨大的祭坛上,从他身体里流出的血灌满了整个法阵,诡异的火焰从他的翼耳、双手、双翅和尾部向着心脏燃烧。
最揪她心的是,萨拉查头发附近的那块法阵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千年前,萨拉查曾拿一张法阵图请求她帮忙修改,忙碌几个月后终于解出成果的那份开心还留在她的脑海中,法阵关键部位的一个“罗伊娜式解法”还被她拿出来当例子教育过许多学生。
那是她个人独创,绝无巧合的可能。
当年萨拉查跟她说,这是他家乡的一个祖传法阵,经常用来做学术研究。
“罗伊娜,我只差这部分没有解出来,你能不能帮个忙?”
作者有话要说:罗伊娜,挺住!(最近略忙……努力找时间更新)
☆、圆满
罗伊娜喜欢书,但没有哪一回她看得如此惊心动魄。
《荆棘鸟》写的既然是萨拉查与戈德里克的故事,就只能是胡编乱造,但它又被称为历史剧,这是因为整个故事中唯一可以考据的地方——萨拉查的献祭,在《荆棘鸟》中几乎是完全按事实来的。
为了细节的真实性,就连一个普通的插图,也是画手考据了当年的法阵和献祭流程之后画的。
唯一的改动在于,现实中的萨拉查最后因莱瑞拉的换祭而活下来,而在《荆棘鸟》中,萨拉查却是真正的祭品,最后在对誓约者的思念中逝去,而什么也不知道的戈德里克则在人类世界一遍一遍地寻找她的羽蛇。
对于千年前萨拉查的消失,罗伊娜知道的并不比戈德里克多,现在她们如预言一样已经与萨拉查重逢,可是萨拉查没有记忆,她也就没问当年的事。
来玳米兰德不过短短几天,她对妖灵这种生物的不靠谱性也有所了解,这结局中必然有虚构的地方——至少萨拉查现在是活着的——可是那些巧合之处却让她心凉。
明明居住在玳米兰德的羽蛇,明明讨厌人类的羽蛇,却把王尚年幼的头生子送到人类中来,连个接应都没有。她知道这里面绝对有比萨拉查的解释更深层的原因,但不曾深究,因为那一定是羽蛇的秘密。
还有对戈德里克的誓约,居然比戈德里克告白还早。
而那张法阵图,只一部分她就研究了几个月,那么萨拉查呢,他花下的精力一定更多,可是她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萨拉查几乎不做没有实用意义的研究……
成年的第十五天,虽然事先说过要回家看妹妹,可是选在凌晨偷偷离开,怎么看怎么奇怪。
以及刚刚好好就在那时消失的永夜河。
《荆棘鸟》的封底写着它的宣传标语之一:绚丽的插图!黑之爱丽丝的出道之作!绝对震撼的献祭场景再现!
“呐,零陵儿,这本书为什么要起名叫‘荆棘鸟’呢?”
“这个啊,因为献祭的时候王必须一直使用歌咒配合魔法阵运行,那首歌可是凝结了王对誓约者所有情感的传说之歌啊!在那种流着血抽着魔力还有七火焚心的情况下唱出来的歌,就像是荆棘鸟把自己扎在荆棘上之后所唱的绝命曲一样……呜呜……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那首歌是什么样子,王自己也忘记了,不过每次只要一想起那种炽烈的情感,我就忍不住泪流满面……”
献祭。
被当作祭品的生物,应该是没有办法活下来的。
也许实际情况比她想像中要好……罗伊娜安慰自己。
可是,萨拉查曾经和那幅画里画的一样躺在献祭的法阵上这个事实,她已无法反驳。
赫尔加握住了她的手。赫尔加虽然没有看《荆棘鸟》的结局,可从罗伊娜的脸色与零陵儿的话里也隐约猜出当年发生了什么。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但握着罗伊娜的手很坚定。
“别担心,罗伊,”她说,“我们都在啊。”
这时的零陵儿正拿着那块紫色的“玳米兰德日报”脸色古怪。
这种最高级的版本其实还附带了一定的读者通信功能,比如说刚刚,零陵儿收到了独角兽族长群发的一条消息:
【白金级读者】【独角兽】【金色的奔跑者】:【嘤嘤嘤嘤!我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跑到羽蛇岛上来!又为什么刚好在王宫附近!吾王的纯洁啊啊啊啊!】
【小透明读者】【羽蛇】【我很低调】:【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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