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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 青铜古镜by泠芊雪(穿越 惊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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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与她的外貌极不协调,却又与她的实际身份相符。“怎么样?要赌吗?”
  “妈的,反正老子的目标也是主墓室,就跟她赌一把大的!”我一定把闷油瓶的右手赢回来!
  “说得好!咱就稍作休整,然后去把她所有陪葬品都赢回来!”胖子一拍地面,以他的风格大声应和我。
  小幽看着我们,淡然一笑,说:“那就祝你们好运吧……”
  说完,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墓道内。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心疼了……
我就知道……废了一哥的黄金右手是需要勇气滴,感谢大家还没上板砖拍死我……
话说,我写得也很心疼啊……因为是无邪视角,要写出他的情绪来,我要先代入角色情绪……所以写得我很崩溃……并且这章前三分之二的地方会继续崩溃……
虐的虽狠,但是梅花香自苦寒来嘛……菊花……也是一样要顶着秋霜滴……
所以,大家期待他们会有个HE吧……


昨天和朋友去看《唐山大地震》,吃饭的时候鼓起勇气跟她说:“我做了一件事……”
朋友:“什么事?”
泠:“我废了小哥的黄金右手……”
朋友瞠目结舌的表情像在看阶级敌人……好几秒没能说出话来……


伤心的筒子们,看到希望的曙光没?
不过还是希望诸位别高兴得太早才好,事情,可不那么简单啊……


31、主墓室 。。。 
 
 
  就算小幽留下的药有奇效,也需要一点时间给我们恢复。所以我们没有急着往主墓室去,而是原地休息,重新整理装备,那些摔坏的砸烂的就丢掉。胖子把闷油瓶丢在一边的矿灯捡了回来,鼓捣了一会儿,还能亮,就是光有点闪,勉强还可以用。
  胖子和潘子两个人的伤比较轻,大部分的工作都是他们在做,我和闷油瓶就靠在一起歇着。
  我把闷油瓶的右手大略地包了一下,看着那可怕的伤势,不禁问他:“很疼吧?”
  他对我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不疼?!”我有些不高兴,觉着他是这明摆着糊弄我,“张起灵,就算你觉得我再不可靠,再没本事,这样的伤势,对我承认句疼也丢不了你的人。我只是担心你……唔……?”
  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闷油瓶的脸突然放大了,温软的触感贴在了我的嘴唇上,他的舌尖来回舔开了我的牙关,深深纠缠住我的。我一下就懵了,这这这……这是哪一出啊?怎么我觉得自己就像块棉花糖一样,被闷油瓶又舔又咬的。直到我觉得有了窒息感,才本能地开始挣扎。
  闷油瓶大方地松开我,十分淡定地对我说:“是有点疼。所以,谢谢你帮我止疼。”
  我想起他的“接吻止疼说”,有点生气但更多是无奈地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就把我当止疼片使吧!”
  闷油瓶看了我一会儿,又垂下眼帘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讨厌。”
  “我不是讨厌……”他的那个样子,虽然照旧是一副面部僵硬的脸,却总给我一种很落寞很孤独的感觉,让我赶在大脑反应之前就先把否定的话说出口了,“唉……就是觉得,两大老爷们做这种事,有点别扭。”看看他的表情还是没什么缓和,我只好硬着头皮学胖子,小声在他耳边说:“其实……感觉……还挺不错的。要说你看起来那么难以亲近,这种技术怎么会那么好?该不会以前经常有人这么给你止疼吧?”我本意是想插科打诨,缓和一下气氛,结果莫名其妙地,说着说着就越发地觉得这事情可疑,然后就越发地觉得老子真他妈的亏,拿着初吻给人家当了不知第多少次的止疼片,偏偏对方还是闷油瓶,让我连向他讨要精神损失费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哑巴吃黄连。
  再看闷油瓶,他也转过头盯着我看,眼神里一阵阴一阵晴的,并没有被我的玩笑感染……好吧,这种玩笑也不适合对他开。“呃……那个……我是随便开玩笑的,起灵你别生气。”
  闷油瓶听了,很认真地看着我说:“吴邪,只有你会想给我止疼。”
  我忽然想起他以往受伤,大小都不吭一声,所有人都会被那种战神般的气势震慑住,而且他是个连伤口都不会好好处置的人,所以真的很少有人注意到,他也是会疼的。
  好吧,真的是老子上辈子这辈子都欠他的。“起灵,下次要止疼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需要心理准备。”
  我话刚说完,闷油瓶的嘴角就微不可查地牵动了一下。我无语,不想再面对他,就拉着他躺倒在我腿上,伸手盖住他有些惊讶的眼睛,说:“好好休息。”再抬起手的时候,他已经闭上眼睛,安静地睡了。
  知道他一向浅眠,我也不敢动,靠着墓墙坐着,很快也被睡魔传染了。
  被胖子叫醒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闷油瓶已经醒了,坐在我旁边擦刀。
  我们安排了一下,胖子潘子带着大部分的装备,我则负责搀扶着闷油瓶,一起向主墓室走去。还好,这把玄曜没有黑金古刀那么重,闷油瓶也能轻松一点。
  这一路上,我们并没有遇到什么机关陷阱之类的,顺畅得不可思议。
  墓道的尽头,一座青铜的大门出现在我们面前,上面以典型的商周时期的风格雕刻着狐狸兽面纹。不过这门也就是普通墓门的状态,和云顶天宫那扇不是一个级别的。
  这墓室上面是片湖,不能贸然使用炸药。我扶着闷油瓶检查了一圈后,问他:“你看能打开吗?会有什么机关不会?”他没有回答我,让我又带着他退后了几步,对着那门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对我说:“把那块玉璧拿出来。”
  玉璧?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是那块和那玉简手记一起发现的玉璧,还好之前的打斗没有把它弄碎了。在包里翻出来交给闷油瓶,他没有接,而是把那狐狸头像下方一个雪花型印记的位置指给我:“把这个按上去试试。”
  我把他转交给胖子扶着,然后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把这玉璧按在上面,让雪花的中心对准玉璧圆孔的中心,只听“咔哒”一声,玉璧一下嵌了进去,我试着旋转玉璧,这一次是一阵机关传动的声音,玉璧忽然就掉了出来,我赶紧接住,再抬头时眼前的大门已经向两边打开了。我靠,原来这玉璧是门钥匙!
  我们都举起手里的照明工具向墓室里面照去,这一照不要紧,我们眼睛差点给晃瞎了。
  好不容易适应了眼前的光线,向里面一看,我鼻子差点给气歪了。
  我们的照明工具其实都已经不是很亮了,现在外面是半夜,也是黑的,我就纳闷怎么一下这主墓室就能那么亮呢!敢情人家公主真不是一般人,那叫一个高手——这主墓室的墓墙上,满满地镶嵌着大大小小,材料不同,形态各异的……镜子!草草一看也得有二三百面,其中有三分之二都是铜的,青铜的又占绝大部分。你要藏一粒米会藏在哪里最安全?当然是混在同样的米里!他妈我们哪知道哪一面是传说中的昆仑青铜古镜!
  “我靠……这公主陛下也忒他娘的缺德了吧?”胖子念叨着,显然也被这满墙的镜子震撼了。
  我无语地摇摇头,现在这镜子的问题已经变成了个大麻烦,只好期待能再见到小幽,问问她。更令我在意的是那个公主和闷油瓶的手。
  这间主墓室是个圆柱形的,我们脚前就是水,是一片与上面对应着的湖。不过这个就是真的地下水了,不知道会有多深,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藏着。
  与湖心岛对应的位置上也是个土坡型的湖心岛,上面开满了白色的花,我以前在网上看见过,学名叫石蒜,还有个很有名的别称,叫做“彼岸花”,用在墓里也算恰当,没什么可奇怪的。
  岛的中心被屏风围住了,透过半透明的布料,隐约可以看见棺床和棺椁的影子。
  潘子在水里搅合了几下,见没什么动静就直接淌水往湖心岛走过去。我刚想叫住他,胖子就一把拉住我,小声说:“他这是急了,刚好让他替咱们趟雷。不是我心狠,总得有人去,难不成你想让小哥带着伤去探路?”
  我知道这是胖子根据经验做出的对我方最有利的判断,我当然也不想让闷油瓶涉险,但是心里还是不自在。
  这里的水比我想的浅多了,最高只没到潘子的胸口,也很太平,没多久潘子就上了对岸了。
  闷油瓶身上外伤太多,不宜沾水,我坚持要背他过去的结果就是差点我们两人都摔在水里,好不容易在胖子的扶持下上了岸,我差点又吐血。胖子一个劲儿地抱怨我个内伤人士还瞎逞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着搬家,我流浪的的生涯啊……白天不停地打包装箱,夜里码字,不过还是不能保证更新时间了……
更加悲催的是,在母上大人的一再催促之下,我有可能不得不回一趟老家,虽然可以带着电脑,但是那边没有网……也就是说,要有大概一周左右时间不能更新……
如果……大家没有异议的话,我这趟老家之旅应该就势必成行了……如果有意见的话……我再争取看看……


嗯,虐后有福利~~~~

搬家搬到一半被通知不用搬了,对着两片废墟,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不是内伤足以形容的……
我的生活,一片狼藉了……

泠:“小哥,被天真背着的感觉如何?”
瓶:“……”
泠:“虽然你不说话,虽然你无表情,我依然看出了暗爽两个字……”


32、似曾相识 。。。 
 
 
  岸上都是白色的彼岸花,像被大雪覆盖了一样,白茫茫的一片。
  我们对这里的植物很有阴影,因为忌讳,也不知道是该砍了好,还是别惊动的好。最后我们得出结论,这些花还是别动的比较稳妥,对这个墓室妄加破坏的话,就算花没问题,也不知会再出来个什么东西找我们麻烦。
  我们从花丛中走到屏风那里,这屏风上绷的纱帛还比较新的样子,并没有腐朽得很严重,可见这墓室密闭性还是相当不错的。
  这屏风是好几扇围成圆形的,但是留有一扇的空间作为进出使用。我们绕过屏风进去,里面的地面是用砖铺平的,而所见的东西让我们叹为观止。
  只见用通透碧绿的玉石雕成祥云状的棺床上,并没有很多层的棺椁,只有一口底部飘着如雪后松枝般的白色包体,顶部则清澄透亮的水晶棺。这口棺材明显是一整块水晶掏空而成的,形状上都还保持着原有的形态,只是表面打磨抛光过了。整体看来就像一副雪景的画。原来所谓的葬在玉棺内指的是这种古代被称为“水玉”的水晶。在棺床两边是两盏高脚莲花灯,也是用轻薄的布料做的。
  胖子过去把灯点燃,嘴里还念叨着:“这位公主,对不住,蜡烛没带下来,借您家灯使使,您总不能吹自家灯,拔自家蜡吧?”
  我一边提醒他别贪得无厌,死性不改,一边就凑过去看那位害我们吃尽苦头的公主。
  那位公主躺在一堆花当中,那些花新鲜得像刚刚摘下来的,完全不像是已经入土几百年的东西。她的服饰是青白两色相间的,偶见一点明黄色的花样,就连所戴的配饰也多以绿色和银色为主。头发很长,勾起了我不好的回忆。
  我的视线随着手电光一路向上,终于看到了那个公主的脸。苍白的脸上,嫣红的嘴唇和透粉的双颊都显得有点不太协调,一方面是这种脸色不会出现在死人脸上,另一方面是这颜色的对比虽然不生硬,但有些太强烈了,那真是童话里说的,雪色的肌肤血色的嘴唇,只是配上一头又黑又长的头发,就从童话转型为日本恐怖片了。所以我想这应该是死后上的妆,才会出现这种效果。
  奇怪的是,我居然觉得这个公主很面熟。这种感觉比看画像时更加明确。我不禁凑过去仔细地对着那张脸观瞧,微挑的眉,长长的睫毛,一边的眼角下有一颗泪痣……
  我脑海中瞬间闪过一张脸。
  我的天!这个公主……她竟然……竟然是……
  我实在难以接受我看到的东西,忍不住连连后退,结果退得太过了,撞倒了背后的屏风,脚下也因为地砖和泥土坡的分界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差点就滚了下去。
  闷油瓶伸手拉住了我,疑惑地看着我问:“吴邪,你怎么了?”
  我指着那棺材里的公主,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这事情……实在太诡异了!
  他们三个都凑过去看那公主,又全都皱着眉看向我,一副不得要领的样子。
  “她她她……她是……”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说话直结巴,越是着急越说不清楚。闷油瓶走过来,用左手抓着我的肩,轻声对我说:“吴邪,冷静一点,别急,慢慢说。”
  他的声音总是很清淡的感觉,让人很容易安定下来。
  “她……这个广宁公主就是那天在我店门口,告诉咱们‘惘生人形馆’在哪儿的那个绿衣服的女孩。”
  我话一出口,闷油瓶的脸色也变了,胖子则是干脆绿了。“我靠……小哥,天真,这回可真让你们说着了,她还真是个狐狸精!”
  难怪啊难怪,我就说她一个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冷门的地方——能不知道嘛!压根就是人家老家!那天她一直用绢面团扇遮着脸,闷油瓶和胖子都站得远,当然是认不出来的,只有我一个人靠近了见过她扇面后面的脸,尤其是眼睛和眼角的那颗泪痣,给我留下了挺深的印象。不过那也只是匆匆一面,我都已经将她给忘了,谁料到会在这里看见!?而且,我们看到的那算是什么?鬼魂?那不应该能在白天出来啊。粽子?真没见过哪家粽子这么新鲜还能说能笑的!或者……是转世?这个最好,最好就是这个!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她恐怕早知道我们要找她的墓,怎么还会那么轻易就告诉我们,给我们提供线索?难不成我们又他妈被设计了?从一开始,就是她在引我们过来?如果是这样,那,她想干什么?
  闷油瓶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神色凝重地看着那口水晶棺材。
  在他身边,总还是令人安心许多的,我冷静下来后突然想起来,在壁画的她和这里的她穿的都是青色的衣服,而那天那个女孩穿的却是很纯正的绿色,这公主婚礼之前的长廊画上的确有个穿绿衣服的女孩,和她长得十分相像,也许是双胞胎。我将这些说了出来,自己又禁不住犯嘀咕:“只是……双胞胎会像成这样吗?连泪痣都一模一样。”
  “理论上,胖爷我不知道,事实上,胖爷我也没见过能像成那样的。”
  所有人的脸色都沉了下去。
  “现在……该怎么办?”我真没了主意,只能问闷油瓶。
   

作者有话要说:又被通知要继续搬家……我就…………………_…#
大家猜猜,这个公主会是谁呢???


和小天真一样忘了这个绿衣女孩的筒子们可以去复习一下前面。话说草蛇灰线,伏延千里是很好的写作手法,不好的是,一不小心自己都会忘掉……我觉得三苏就是忘掉了…………
我还有哪个伏笔没用上么?大家可以提醒我一下,免得我也忘掉了……

这里开始另一个高潮了,也是在收网了。
想问一下,大家是想我把我对吴邪和闷油瓶身份的分析写进情节里(和原著彻底脱节的结局),还是想我给原著留空,从那个三苏未知的结局再接续出一个结局来?

然后……我明天(周五)动身回老家,之后一个星期左右都更新无力了……请大家耐心等待吧~~~


33、背叛 。。。 
 
 
  看出我慌了心神,闷油瓶拍了拍我的肩,说:“既来之,则安之。那个小幽既然说来这里就有一半的希望,肯定有她的道理。”
  “小哥说得对,不论如何,咱先开棺看看再说。”胖子从不想得那么多那么复杂,直嚷着要开棺。
  “我去你的!”潘子推了他一把,“要死自己死去!谁不知道你是贪上了那公主身上那几件明器。我告诉你,你要是就这么开棺,还没等怎么着,咱们几个都得被撂倒!”
  潘子当过兵,后来又跟着我三叔走南闯北,见识也算广,他这么说,肯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我就问他为什么。
  “小三爷,你知道这棺材里的是什么花?”
  “老子又不是园丁,不认得什么花花草草!”胖子很不满潘子的态度,不咸不淡地顶了他一句。我为了打个圆场,赶紧问:“是什么花?”
  “这花说起来挺有名的,就是见过的人不是很多。尤其这胖子在北方,更是平常见不到的。这个就是云南这类南方湿热地带产的曼陀罗花,一朵花的花香,持续闻上几分钟就能放倒一个成年人。这里面摆满了这种花,很可能一开棺咱们就全部趴下了。”
  “原来这就是曼陀罗花!”传说释迦摩尼悟道的时候有天女散花,其中就有这种,说是寓意很美好的花。但是这花实际上是很强的麻醉剂和致幻剂,有的毒品中就含有这种花的成分,要不是潘子提醒这一句,由着胖子开了棺,我们真的就全交代了。
  这种花用于墓葬并不奇怪,不过要照潘子那说法,这公主该不会是被迷晕了,才一直睡在里面的吧?我的猜测随即被自己打翻了,开什么玩笑,要是活的那她怎么喘气啊。
  不过小小的花香还是难不倒我们的,说到下斗,防毒面具也是必备工具之一啊。我们全副武装,就预备动手开棺。
  我和闷油瓶伤得重,就由胖子和潘子两个人充当主力,我在旁边搭把手,闷油瓶则被我推到旁边去休息了。
  那水晶的棺盖很厚,抬起来非常沉重,一下子我们还真没抬起来。胖子说潘家园每周末会有珠宝市场,他和那些按日子租地方的流动商贩不同,是有铺面的常住户,一来二去的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他说这种水晶好像还挺值钱的,论克卖,这么大个棺材,要是敲碎了带回去加工一下,又是一笔钱。
  我一听就急了,忍不住疾言厉色地警告他说:“我还指望这公主心情好,能给起灵把手治好呢,你要敢把人家棺材砸了,我就跟你没完!”
  “成了成了,你那点小心思咱兄弟还能不明白,为了小哥,这钱胖爷我不赚了还不成吗。”胖子冲我嬉皮笑脸地说。
  我白了他一眼,和潘子喊着一二三,三个人合力将棺盖抬了起来顺在一边。
  我刚想喘口气,身后的闷油瓶就突然拉了我一把,我向后一个踉跄撞进他怀里。正纳闷他这是干什么,却发觉他的手握得很紧,整个人都进入了戒备状态。我再一抬头,就看见潘子拿着一把手枪正对着胖子,脑子瞬间嗡了一声。
  对于潘子的背叛,我一直是消极接受的态度,这对于我来说是太大的冲击。他说有苦衷,我也相信。那之后状况频发,我们又进入了那种同生共死的关系,对于他的背叛,就更加没有了意识。直到这一刻,我才清楚地认识到,潘子,真的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也许,是所有感觉达到一个程度后,反而麻木了。身后的闷油瓶一直扶着我,让我靠着,让人觉得很安心,也有一点温暖。好歹,此刻还有他在。
  胖子气得破口大骂,潘子也懒得和他继续抬杠斗嘴,只是用枪指着他,逼他退到一边,自己站到那棺材边去。
  “小三爷,别怨我。拿不到东西我也不好交代。”
  我眼见着他是要对那公主下手,急出一脑门子汗:“你要什么都给你,别随便动她,我只要保证她愿意治好起灵的手就成。那之后你要什么随便你。”
  潘子听我这么说就笑:“吴邪,你还真是够天真的。照你那么说,到时候小哥的手好了,这公主也醒了,我还能拿什么东西出去?”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刚才情急之下没来得及细想,现在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是,要是我,我也觉得不可行。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仰天长啸之后倒地不起,长叹曰:终于回来了……
这一趟折腾的真叫累。

乱入:躺在长途车上看盗墓同人,看到小哥进了青铜门,小无邪回来之后想念他,盼着他的消息。这时,就听见客运汽车的电视上唱: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
我瞬间被震了……这配乐太适时机了,太给力了……
话说返回老家之前下了很多盗墓的文,结果不小心有了一篇暗黑系的……读罢严重影响写文心情……


在老家的时候,很是记挂,回来一看,好多亲留了言,而且点击居然破了万点,不枉我一路扛着笔记本更文。
现在就一次性发上来,当做庆贺~~~~~~~~~~
时间比较紧,字数不是太多,请多包涵啦~~~~~~~~~


34、鬼公主 。。。 
 
 
  眼看潘子下手就要去掏棺材,我几乎想扑上去,无奈闷油瓶在后面死死地拽住我,一寸都不让我动。
  就在这时,对面的屏风后面噌地窜出一道影子直冲着潘子的胳膊就去了,当它死命地咬住潘子的胳膊,我们才看清,那是一只全身是血的白狐,也就是……那个白狐狸。潘子一把掐住狐狸的脖子,使它吃痛松开嘴,然后随手一甩,将本已经是强弩之末的白狐狸丢进了花丛里。
  霎时,原本雪白的彼岸花以白狐狸落下去的地方为中心,全部化成了血红色,怒放着,仿佛地狱的业火一般。
  他娘的!忘了这儿的植物都有问题了!
  包括潘子在内,我们所有人都为这一甩恨得牙痒痒,却也于事无补了。此刻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草木皆兵”,而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大家都僵在原地不敢动,盯着这些花儿,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些什么。
  然而这时,我却觉得背后有一阵阴风袭来,僵硬地扭过头去,就看见那原本躺着的公主千岁已经站了起来,竟然还半浮在空中。和我印象中的柔弱小姑娘完全不同,她一双眼睛没有瞳孔,眼黑的部分是一片莹莹的绿色,透着十二万分的怨毒。原本掩在长袖中的手上,指甲暴长,正毫不留情地向潘子天灵盖抓去,下手之凌厉让我一点都不怀疑潘子的防毒面具和头骨会一起碎在这一击之下。
  我操!九阴白骨爪!当时我脑子里就只剩这么个词了。
  我们全都以为花会有问题,竟忽略了这个地界的正主儿才是最大麻烦的事实,结果谁也没有防范。
  还好潘子反应得快,向前一扑,避开了要害,但是那公主的指甲还是在他背上一划而下,血立马涌了出来。紧接着,这公主一兜袖子再一甩手,潘子便不知被什么力量带得高高飞起,撞在嵌满镜子的墓墙上,掉落在水里。
  几乎是与此同时的,她又转身一把挠向胖子。胖子一矮身躲了过去。谁知她借着这一抓的惯性旋身给了胖子一脚,正踢在颈侧。也合着是胖子这体型太像球了,这一脚把他踢得一歪,直接滚进了花丛里,没了声息,生死不知。
  那公主把头一转,绿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和闷油瓶。
  闷油瓶只有一只手能用,不像往常那么从容自若。他不动声色地后撤了一步,松开了原本拉着我的左手,偷偷握住了玄曜,并扯了扯我,示意我到后面去。
  那个公主并没有停顿很久,一跃而起就杀将过来。我被闷油瓶向后一别,整个人就有点失去平衡,跌跌撞撞地滚进了火红的花丛。随即耳边沙沙地一阵响,我还没回过味来就被闷油瓶一把拎起来。“快跑!”这个时候我没法判断形势,第一反应就是听他的话,掉头向着墓门狂奔。
  说是狂奔,其实狂的仅仅是我的心情而已,脚下的泥土湿滑无比,还有一堆密密麻麻的植物拌腿,这里又是个下坡,没跑两步就改成滚了。闷油瓶是面对着那个公主退着走的,我这么一摔,把他也绊得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瞬间,我们就失了反抗的机会。我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可是,过了好几秒,我既没感到疼痛,也没听见闷油瓶的声音,甚至没有任何打斗的迹象。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的景象让我一下子愣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
  公主粽子的鬼爪就在我和闷油瓶面前不足半米处,以她之前的攻击速度来看,这点距离,最多不过半秒的时间就能到达我们头上,但是却硬生生地在半空之中停住了。她的身后,水晶棺的旁边,一道长长的血迹的尽头,一只全身湿红的白狐狸正死死咬住她的裙角,制止了她的攻势。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白狐狸这是在救我们?我完全不相信。那么,他是不想这个公主杀了我们。原因当然不会是因为我们,大约是因为,他不愿意这个公主变成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对那公主本身不好。我忽然就想起那个在我店门口用团扇掩着脸,轻声细语地回答我问题的女孩,想起壁画上的公主,没有一个人会愿意看到他爱的人变成眼前这样的厉鬼的。这样迷失了本性,只有怨恨和杀戮的厉鬼就算有思想和感情,又与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粽子有什么区别?无论谁都不愿看到自己的亲人变成这样。
  那公主怔住了,无视了我和闷油瓶,她缓缓转过身,在看到白狐狸的刹那间,表情变作了惊讶和动容。她飘回棺材边,俯□去把白狐狸抱了起来,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看不到是什么表情。
  我突然觉得,我们好像打死了梁山伯的那群打手。一直以来,我们倒的斗里虽然不说都是死人,但是也是些贪婪或者工于心计之辈,比如鲁王宫里那只,比如那个什么汪藏海,还有一些就根本不是人,比如那十二之手的粽子和那个什么西王母。所以我似乎还未曾对盗墓这档子事产生什么罪恶感,反正发的是死人和妖怪的财,我们也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然而此时此刻,我才猛然醒悟,强盗就是强盗,闯入人家安息之地掠夺财物,寻找线索,还杀了人家的恋人,这跟入室抢劫杀人有什么分别?
  也许是我的脸色变得很不好,闷油瓶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拍着我的背安慰我:“这不是你的错。”
  怎么会不是我的错呢?可能人就是这么自私的动物,我明明觉得对不起他们,但只要一想到闷油瓶……“就算是错,我也不后悔。”我轻声说着,看向白狐狸那边。
  这一看不要紧,我整个当场僵住了。闷油瓶发现我的不对劲,也转头看了过去。
  那边的情况,有点让我不知道怎么去说。
  一个全身黑色蕾丝长裙,头发披散,赤着脚,和那公主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正将双手伸到公主的头发中,捧着她的脸,喃喃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当然不是令我和闷油瓶吃惊的地方,诡异的是,那女孩全身都是半透明的,悬浮在空气当中,透过她还可以看到后面的棺床和水晶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学名叫幽灵,俗称叫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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