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网王+skip]女王是明星-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道,那对你来说,是刻骨铭心的记忆。所以,现在看着我,然后只看我,将那段感情,只放在回忆,好不好。
  迹部觉得自己哭了,他已经分不清,刚刚尝到的,到底是自己的泪水,还是不破尚的泪水。
  不破尚那段话,说得很艰难,艰难得,甚至带着乞求的味道。迹部觉得自己的心,慢慢地被撕裂成两半,疼得没有知觉。
  他几乎有点恨自己了,他本来希望着,给不破尚一份完美的爱情。却发现,自己原来无法完全舍掉过去。但是,他又没办法拒绝不破尚,告诉他,自己还不爱他。
  许久,不破尚抱住了迹部,他说,对不起,我不再逼你了。我不懂得爱情,我还不懂得爱人。你当做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
  迹部的嘴角翘了翘,他想不通,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呢。他到底爱上他哪里?让这个骄傲的孩子,这么委屈地低下了头。
  迹部反手抱住不破尚,笑着,还是慵懒的,漫不经心的笑。他轻轻地拍了拍不破尚,说道:“我以我的人格起誓,今后会用最真诚的心对待你,爱你,保护你。”
  那是迹部景吾,第一次做出承诺,并决定,以生命为羁绊,来捍卫誓言。他想,他真的不该和手冢再有什么了,何况,那个人是他的弟弟。

  平安夜雪景

  不破尚和迹部景吾从相识到现在,也不过是短短一年,却有了很多的回忆。这些回忆,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一种新的开始。
  迹部的承诺给的很认真,他本不是喜欢做承诺的人。毕竟男人之间,说爱情,太过矫情。但是那一瞬间,他真的被那个别扭的小子打动了。
  那天过后,他们俩仿佛什么也没变,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变化。
  迹部的单曲MV拍得很顺利,很快杀青。大约预定在圣诞之后发行,他的生活,似乎终于回到了正轨。
  很快,圣诞就悄悄地坐着麋鹿到来了。
  平安夜的时候,景吾和景澈都守在家里,气氛融洽地吃了一顿饭。然后俩人懒洋洋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热播的正是前两天不破尚和敦贺莲联手,迹部打酱油的电影。
  客厅里静悄悄地,却很暖,迹部穿着毛衣跟地下躺着,景澈半倚着沙发。兄弟之间本该如此,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总是剑拔弩张,谁都累。
  迹部家的生活不算西化,圣诞节往日都只有他一个人,带着桦地和忍足他们吃饭。如今桦地忍足都有了自己的事业或是忙碌学业,来陪他是没可能了。
  躺着躺着,迹部就眯着了。这些天来,他确实很忙,也挺累的。手冢低头看了看睡得挺不舒服的迹部,一看表,已经步入圣诞节了。他取下眼镜,准备把这人抗上去。
  就这时,迹部的手机响了。
  是不破尚的歌也是他的专用铃声,风格很鲜明。在安静的房间里,便显得格外突兀。迹部瞬间就被惊醒了,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景澈,斜着眼睛横他,“你想干嘛?”
  景澈又坐了下来,面无表情说道:“抱你上楼。”
  景吾扶额,嘴角抽搐地说道:“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请叫醒我好吗?景澈。”说完,转过身去接电话。
  那边不破尚的声音传了过来,“景吾,圣诞快乐。”不得不说,唱歌的声音就是不一样,有种金属质感,很磁性。
  景吾嘴角已经翘起,说话却还是不客气,“你打扰大爷睡觉了,怎么办?”
  不破尚低低地笑了,说道:“怎么?要不要我陪你睡?”说话时,故意带着诱惑的味道,暧昧至极。
  景吾哭笑不得,他是知道不破尚有点视觉系的意思,本来卖的就是性感。但时间长了,他早就把不破尚自动划分到小屁孩的范围内了。
  不破尚不满了,“怎么,不愿意?”
  景吾转头和景澈打了个招呼,自己转身上了楼,边走边笑着说道:“你要是洗白了,躺在床上等我,我就勉强接收你吧。”
  不破尚又笑了,说道:“陪你的宝贝弟弟吃过饭了吧,出来吧,外面下雪了。”
  景吾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已经全黑了,但还是能到片片雪花贴在了玻璃上。往下看,正好看到自家院子门,那里听着一辆车,车灯因为雪天而模模糊糊。
  其实景吾是不确定的,但他就觉得那是不破尚。那一瞬间,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如同任何一个疯狂爱着的人。
  电话里静悄悄地,不破尚也没催迹部,迹部笑了笑,揶揄着说道:“你想带我去哪里?蜜月套房?”
  不破尚又轻轻笑了笑,说道:“是,我亲爱的王子,去看雪景吧。”
  景吾狐疑道:“你今天怎么了?浪漫过头?”话虽然那么说,但景吾还是压了电话,拽了件大衣,就下楼了。
  景澈还在楼下看电视,见景吾下来了,也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景吾转头说道:“我出去一下,你早点睡。”
  门被关上,景澈眼色幽深,却似乎有些戾气在其中。
  景吾出门,果然看见不破尚倚着车在抽烟,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见景吾出来了,他展颜笑道:“你有没有在平安夜看过雪景?”
  景吾想了想,摇摇头,这种傻缺的事,他肯定是不会干的。恋爱大概就是这么一种东西,能让人做出平日里都做不出的傻事。
  默默上了车,不破尚嘴角一直带着微微的笑容,他今天有些特别,怎么说呢,很安静。
  车开了很久,迹部觉得很舒服,那种气氛让他从身到心都很放松,也很安心。不知不觉地,摇着摇着就睡着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车里没有人,不破尚大概已经先下了车。景吾发现,周围的景色已经完全不同,似乎在一个山顶上。可能是因为下雪,黑夜也显得灵动起来。
  景吾下了车,倏然从温暖的空调车里出来,不太适应,一个喷嚏,打破了寂静。不破尚转过身来,笑道:“景吾,过来看雪花吧。”
  景吾摸了摸鼻子,走过去。走进了,才看见不破尚的脸,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
  不破尚看着他,很郑重地拿出了一个盒子,说道:“来交换定情信物吧。”打开了,是一对戒指。
  景吾眼睛有点湿润,但脸上丝毫看不出来,反而是调笑着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被谁给了红色苹果?什么神奇的魔法让你变成王子了?”
  不破尚没理他,特认真地握起景吾的手,戴上了戒指,然后展颜笑道:“上次你送我的,这回我送你啊。”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上,戒指和镯子,几乎是配套的款式。
  在黑暗中,不破尚轻轻地吻了景吾,很轻很轻的一个吻,带着雪花的冰凉味道。或许是环境太寂静,或许是黑暗中,眼睛已经失去作用。反正那个吻,景吾觉得格外的动心。
  不破尚亲舒服了,心里本来有的忐忑不安,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他转过头,站在山崖边上,说道:“你看下面,姹紫嫣红,当年我刚来到东京,发现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很喜欢,但也很寂寞。那时候,我想,等我融入那边灯红酒绿的世界,便会不再寂寞。”
  的确,迹部向下看了看,这里离市区不算远,底下点点星光,很美,但却有种与世隔绝的味道。
  迹部将手搭上不破尚的肩膀,将他的头按过来,狠狠吻了他一下。笑道:“寂寞吗?本大爷用身体安慰你!”
  这句话,本来是迹部看玩笑的,他只是不希望看见不破尚寂寞的样子。他加入娱乐圈的时候,心思很单纯,更是没有各方面的压力。
  可是大多数的人,包括不破尚,他们都会存在各方面的压力。放弃原本的生活,来到完全陌生的环境,为了梦想而拼搏。
  不破尚反手捏住迹部的下巴,也一个吻印了上去,还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很暧昧地笑着,说道:“你要安慰我吧?”
  说着,那双手就很不纯洁地向着迹部衣服里面伸去,抚上迹部的腰的时候,俩人都轻轻呻吟了一声。迹部是冻的,不破尚是舒服的。
  他们两个本来都是一时兴起,闹着玩的,结果唇舌之间的厮磨,手指与皮肤之间的触感,却是将
  两人的火都撩了上来。
  不过好在,俩人都没勇气在大雪纷飞的夜里脱衣服。于是最后还是笑着围了同一个围巾,藏进了车里。
  不破尚从后备箱拿出两罐咖啡,递给迹部一罐,俩人就那么捧着咖啡看雪景。然后随口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偏偏俩人还都觉得很舒服。
  迹部舒服地几乎要再次睡着,眯着眼睛看不破尚,“仔细想想,你这小孩怎么那么坏啊?人家辛辛苦苦陪你来东京,你一句佣人就把人家打发了。”
  最上恭子和不破尚的事,迹部还是听山下说的。自从和恭子关系变好后,山下就万分唾弃不破尚。为了可爱的最上姑娘,彻底抛弃了自己的偶像。
  不破尚完全不在意迹部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皱着眉毛想了想,有些无奈地笑了,“当初真的不知道,现在想想,我对恭子,大约只是对于妹妹的情感吧。一直不曾在意,等她走远了,才有了自己失去了重要的妹妹一样的感觉。”
  迹部轻笑着,想到小小的不破尚一脸臭屁的样子,便觉得好笑。
  不破尚静静地坐着,喝了口咖啡,也笑道:“讲讲你以前喜欢的那个人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景吾闭上眼睛,彻底躺不破尚腿上了,懒懒地,却还在说话,“什么时候开始呢?大约就是一场比赛吧,起初他的眼神很冷静,我就那么慢慢地,看着那双眼睛,燃烧了起来。”
  说着,迹部觉得自己好像又陷入了梦中。迷迷糊糊间,便又看见少年时的手冢,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眼神却仿佛被点燃了一般。
  不破尚听着听着,就看见迹部睡着了,脸上还带着淡笑,便怎么也不舒服,捏着迹部的鼻子不让他呼吸。
  人都说,在睡眠前的想到的最后一个人会入梦。即使那个人已经死了,不破尚也不希望,有另一个人,入迹部的梦。
  迹部睡得很舒服,拍拍不破尚的手,有点小烦躁,“我要睡觉,滚远了!”
  不破尚一手没理他,一手捏着他的鼻子,嘴唇便印上了迹部的唇。

  圣诞日生活

  这个吻被逐渐加深,让人越发欲罢不能。迹部活生生让弄醒了,也不客气,伸出舌头舔了不破尚一下。接着,灵巧的舌迅速窜入不破尚的口中,缓慢地吮吸舔舐,一寸一寸划过他的唇舌。
  不破尚有那么一会儿意乱情迷,恍惚中感到迹部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很冰冷,但很舒服。那双手绝对不像女人的手,他几乎能够感觉到,那双手上的茧,那双手的纹路。
  在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空气的热度渐渐升高,不破尚低吼一声,托起了迹部的身子,狠狠地咬了他的颈项一口。
  迹部低吟一声,带着暗示性的疼痛,让他一种难以言说的舒服。
  放松了身体,让不破尚解开他的衣服。微微笑着,他很优雅地帮不破尚解衣服纽扣。显然,这个
  过程不是很受人欢迎,不破尚不耐烦地脱了衣服,再次俯下身子吻他。
  手指的艺术,毫无顾忌地施展在对方的身上。灵巧的手指,仿佛带出一串跃动的旋律,将两人变得疯狂。
  这场情…事几乎超过了他们的想象,俩人几乎完全失去意识,只凭借身体的本能抓住对方,占有对方。一直到俩人都筋疲力尽,才相依着睡着。
  清晨,迹部是腰酸背痛难过醒来的,刚睁眼睛,便看到一轮红日缓缓升起。一巴掌把不破尚弄醒来,说道:“看太阳!”
  不破尚晕晕乎乎地醒来,看向车外。天是泛着淡紫色的蓝,阳光从云彩的缝隙中斑斑洒落。新的一天,从山崖之上开始。难怪自古文人墨客都喜欢描写日出,不用去名山云海中观日出,便是随意的小山坡,日出也是美的。
  那一瞬间,迹部心里是感动的,在美好的一天,有一个美好的人,陪伴在身边。心意想通,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完满。
  迹部笑了笑,很安静温暖的样子,“圣诞快乐。”
  不破尚笑了,身体上契合,灵魂上的相通,让人很舒服。爱情的甜蜜,是任何人,是无论多善言辞的人,都无法说出的幸福。
  两人静静地看着太阳升起,等待着,天空被阳光印得湛蓝。
  一直到中午,两个人才准备返程。还是不破尚开车,一路向迹部家而去。
  他们今天都挺累的,又因为明星的身份,放弃了情侣圣诞时手拉手逛街的小情趣,果断决定回家补觉。此二人,完全履行狗男男的宗旨,毫不犹豫地关掉手机,决定一天不受任何人骚扰,享受难得的二人假期。
  到了迹部家,一进屋,就看见景澈跟客厅里吃饭。见他们俩人进来了,面无表情地继续低头吃饭,再无其他反应。
  景吾本是有些担心撞上景澈尴尬的,如今看来,却是相安无事,心里顿时轻松起来。笑道:“昨晚上我们上山等着看日出了,没回来,现在去补补觉。”
  说完,景吾又笑了笑,揶揄道:“景澈,圣诞节就别工作了,出去约会吧。不二君也放假吧,去找他打网球吧。”
  景吾本是好意,却不想景澈脸色却越来越沉了。这件事比较奥妙,迹部一直觉得手冢和不二的关系,应该是极好的。但如今,景澈居然一听不二的名字,就生气了。这还真是令人纳罕的事情。
  为了不让某人直接摔盘子走人,迹部果断地拉着不破尚上了楼。
  景吾和景澈之间的气氛一直很奇怪,他们之间,总有种若有似无的微妙情愫。
  不破尚上次见了景澈,本就就想问,却又觉得没办法表达自己的疑问。他们之间那种奇怪的感觉,令人特别疑惑。
  而今天看来,迹部是不愿提这些事情,也有些回避他弟弟,不破尚自然也不再提了。
  俩人到房里去,都懒得洗澡,最后就带着一身儿对方的味道,直接横着竖着倒毙了。
  景澈看着俩人进了门,终于重重地放下了碗筷,眼里闪过一丝厉色。想了想,拨通了忍足的电话,问道:“你那天说,要投资拍的电影,是什么情况?”
  那边忍足笑了笑,说道:“你有兴趣了?”
  迹部家的财团,这两年来,对各方面涉猎颇广。而忍足那边,最近打了火起来的影视方面的主意。但是当他们决定投资一部成本十分高的电影时,又觉得不安心。
  也就是因为这个,忍足才想拉迹部加入火。要是过去,和景吾说,那自然是很方便的。但如今,管事的人成了景澈。
  这个人天性比较冷淡,别说景澈不敢信任忍足,就是忍足也不敢信任景澈。所以这事儿就又拖了下来。景澈似乎也兴趣缺缺,并不想趟这趟洪水。
  和忍足说好了时间,景澈便出了门。
  ————————————————————————————————…————————
  晚上迹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好么,这是睡了一整天。本来还想再赖一会儿,却因为中午没吃饭,肚子太饿,而被迫爬了起来。
  转过头,看着不破尚一张睡脸,倒是没了平日里那种嚣张的气焰。他闭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很乖,像个小孩。
  迹部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想起了昨晚的仇恨。毫不犹豫地用手指捏住了不破尚的鼻子,看着小孩不舒服的皱眉头。
  即使受到这样的骚扰,不破尚还是没醒来,皱着眉头,张开嘴巴呼吸。迹部看着他嘴角都快掉口水了,坏心地拿了手机,给不破尚拍了特写。
  心满意足地放开手,看着不破尚恢复平稳的呼吸。迹部低下头亲了他一口,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还有两个未接电话,是忍足的。
  想到大约是祝圣诞快乐的电话,迹部也没在意,放下手机,转身出了门。迹部少爷真有点饿晕了,决定先去解决肚子的问题。
  出房门,迹部发现客厅一片漆黑,房间里没有人。
  想了想,迹部拿起客厅的电话,敲到厨娘的房间,让她出来,说要吃饭。那边大婶似乎在睡觉,迷迷糊糊应了声,挂了电话。
  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里坐了坐,迹部又差点睡着了。
  好在厨娘没让人等太久,很快从房间出来,开了客厅的灯。看见迹部坐在那,似乎被吓了一跳,旋即,大婶笑了笑,说道:“少爷一直睡着,我怕打搅到少爷,也没去喊。这不,在房间歇了歇,不小心睡着了。”
  迹部没在意,好风度地笑了笑,只说随便吃点,就回去洗了洗脸,换了套衣服。不破尚还睡着,估计实在是太累了。迹部看了他一眼,竟然有点不忍心叫他起来,想着让他再睡一会儿,等饭好了再说,也就没叫他。
  这一耽误,景吾也彻底把忍足的电话忘在了一边。
  景吾轻轻关上门,又一次下了楼。开了电视,随便塞了张碟进去。
  屏幕上出现了敦贺莲巨大的一张脸,迹部看了看,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实在不是敦贺莲演技不好,而是这张片子,他看得次数太多,台词都快背下来了。
  房间里的大钟很平稳地敲着,电视里,是悠扬的音乐。
  一切看起来都没有问题,很平和,很正常。这一天,过得无比平静,但是令人安心。迹部甚至觉得,或许,这样的生活,才是美好的。
  不用忙碌,不用对着不同的人笑,只和自己爱的人,吃饭,聊天,爬山,做喜欢做的事。
  迹部眯着眼睛看电视,笑了笑,接着女主角的话说了下去,“每一天,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是一种幸福。”
  这句话,当初让迹部心酸。如今看来,却是满满的幸福。
  说来也巧,随手塞进影碟机的CD,便是那部促使迹部加入娱乐圈的电影。女主角期期艾艾,泫然欲泣,她笑着说,“遇到你,就是我最大的幸运。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在三生石上,写下你的名字。”
  敦贺莲看着女孩,眼里全是伤痛,仿佛下一刻,整个世界便要倾倒。他表演的很到位,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眼神里的每一份真情,眼波每一次流转,都显得极其真实。
  这种真实,却让迹部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哪里不对?是哪里不对呢?
  迹部愣了愣,大钟又一次发出声音。他看看时间,觉得饭大约好了。于是起身上楼,叫不破尚起床。
  到了卧室,迹部鬼使神差地拉开了窗帘,这才发现,今早的晴天消失得无影无踪。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似乎下得很大,迷迷蒙蒙将窗户都弄得模糊不清。
  一片寂静。
  突然,重金属音乐响起,迹部吓了一跳,转过身去,看见手机在响。松了口气,看了看手机,是
  忍足的电话,接了起来。迹部一面给被吵醒的不破尚打了个手势,表示要他起床。
  一面笑道:“圣诞快乐,侑士,什么事?”
  忍足似乎有点犹豫,许久,才说道:“景吾,你弟弟,现在在不在家里?”
  景吾是知道忍足和景澈似乎在生意上合作一个什么项目,过去他和忍足也有过合作,这时候也不觉得奇怪,随口道;“不在,出去了。”
  那边一阵沉默,迹部倏然,便觉得不太对,景澈不会在圣诞夜出去的。
  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开口问:“怎么回事?”
  忍足顿了顿,语气沉了下来,“今天我和迹部君约好,要谈投资电影的事情。他说过来和我谈,我从中午一直等到刚才,他没来。这期间,我一直在打电话,但是没有打通。”
  迹部心里一惊,总觉得出了事儿,但下意识地,他还是说道:“不见得会出意外,说不定临时有什么事,景澈被绊住了。”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迹部的脸色却已然苍白得可怕。
  不破尚揉着眼睛坐起身来,一抬头,就看见迹部苍白着脸,一双眸子里全是恐惧,有种说不出的脆弱。平日里很镇静的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无论是什么事,都更让人害怕。
  那边忍足还是低缓的声音,“景吾,你该了解他。他很守时,也很自律严谨。他虽然年纪小,但绝对不是那种会因为别的私事将生意伙伴酿在一旁的人。”
  忍足说得很含蓄,但迹部却已经听出来,忍足多半已经确定景澈出了什么事,才会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
  一瞬间,景吾便想起了手冢车祸后的种种。想到那个人,躺在冰冷的太平间。想到那个人,苍白的面孔。想到那个人,一身是血。想到当时,他几乎疯狂。
  那些仿佛已经是前世的回忆,如潮涌般进入迹部的大脑。他觉得自己无法呼吸,无论是任何一种意外发生在景澈身上,他都无法承受。
  手冢和景澈的脸,在他脑海中不断闪过,有时候,又会重合成一张脸。前世今生的重合,让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痛苦那么突然的袭来,景吾的手指颤抖着,似乎无法再握住电话。
  不破尚本来不想打搅迹部打电话,这个时候看见他的情况,却明白大约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忍不住走过来揽住迹部的肩膀,将脸贴在他的面颊旁,低低安慰,“没事的,平静下来,没事。”
  靠着温暖的躯体,听着耳边的安慰。渐渐飘走的灵魂,又被拽了回来。景吾觉得神智又回来了一些,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景吾慢慢问道:“他出了什么事?”
  忍足思考一会儿,回答道:“他不见了。这件事情,我并不能肯定是谁做的。但是,我基本可以肯定,这是一场恶意的绑架,也是一场早已预谋的绑架。”
  迹部一怔,却是半晌回不过神来,他们从小都要学习擒拿术,说是担心被绑架,但实际上,他们被保护的很好,从未出现过大的意外。
  然而,忍足却告诉他,景澈被绑架了。
  景澈现在是迹部家名义上的继承人,当然,很有可能这件事情并不被大多数元老认可。但毕竟,他的身份不同寻常,身边的保护自然是周全的。
  更何况,他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心思缜密,会自己被人用花言巧语哄骗,而陷入危险,也不太可能。
  那么,景澈为什么不见了?
  在他和不破尚睡着的这段时间里,景澈就这么消失了。
  这时候景吾的思路也清晰起来,人消失了,不可能是蒸发的,他总会留下些什么痕迹。更何况,从中午到现在,也不过是短短十几个小时。
  忍足听景吾不说话,不免担心,安慰他道:“我已经派人去找了,警署那里也打过招呼了。并且,在郊区,已经找到了停在那里的车子,和已经被打晕的司机。”
  迹部一愣,忍不住愤怒,“我迹部家的人,我自然会想办法找他。如果出了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你都安排好了才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其实迹部也是关心则乱,他并没有责怪忍足的意思,也没有不信任他。但这个时候,景吾一时心烦意乱,居然口不择言了。

  可能是结局

  那边忍足心情也不好,没有容忍迹部,很不客气地说道:“今天圣诞节,你家里没人,却把弟弟留在家里。往年你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不要说的好像你很在乎这个弟弟。”
  忍足这些话,算不上是为景澈打抱不平,却是在提醒景吾一件事情。
  自从某一天起,他就开始忽略了过去的朋友,忽略了家人。他开始执着于大步向前,而忘记了最初的梦想。
  迹部仿佛醐醍灌顶一般,他走到一个新的环境时,骨子里争强好胜便又出现了,就这样,他慢慢忽略了身边的人。
  记得起初,他与景澈约好,至少要一起吃饭,互相作为对方的唯一依靠。后来,景澈却总是一个人在吃饭,甚至是圣诞的今天。
  当他开始执着于,做一个好的演员,做一个好的歌手的时候。便忘记了,最初,他想要的,只是一个人的承认。
  迹部的心沉了下来,咬了咬牙,最终却是低低叹了口气,说道:“我做错了。”
  他是极少说对不起的人,让他承认错了,就很难。如今,他说得如此坦荡,却令人感到不安。
  忍足听了,一愣,有点为刚刚的话而抱歉,他能够感觉得到迹部的担心与着急,但却还是出言刺伤了他。
  迹部说完了,俩人掐断了电话。
  他转过头,看着不破尚,勉强一笑,“你去吃饭吧,我弟弟出了点事,必须去侑士那里一趟。这些天会很忙,暂时不要见面了。”
  只是十几分钟的事,迹部似乎突然间,变得憔悴和苍白。
  不破尚皱着眉,心里疼痛着,只能抱住迹部,安慰他,“没事的,别担心。我陪你去,即使帮不上什么忙,照顾照顾你,总是没问题的。”
  当突如其来的不幸来临时,每个人都会被迫变得成熟稳重。
  不破尚和迹部自己开了车,往忍足那里去。不破尚能够感觉到,这时候的迹部,每一根神经,都是绷着的,稍微一点动静,都足够让他崩溃。
  这个时候,不破尚才发觉,原来他并不了解迹部的家庭,迹部的过去,迹部的朋友。他和他的生活,仿佛除了他们俩人本身,便没有任何交点。
  到了忍足家,迹部几乎是一路跑着进了房门。忍足静静坐在客厅里,抬头看了眼气喘吁吁的迹部,说道:“先坐下来吧。”
  不破尚跟着进了门,这时候的迹部,仿佛已经看不到任何人,只是凭着本能,在抓住那个人的信息。
  忍足顿了顿,很冷静地开口,“刚刚警署来电话,说那名司机已经死亡。这件事,或许比我们想象得要好,但可能也比我们想象的坏。”
  迹部看向忍足,眼神很平静,但微颤的双手,却显示了他极度的不安。
  忍足缓缓说道:“起初我以为,或许是竞争对手的绑架。那样,虽然要让他平安回来,付出的代价会很大。但是至少,在这之前,他的安全是可以被保证的。但是警署的法医看了司机的伤口,认为这并非是职业的杀手做的事情。”
  迹部愣了愣,心里突然便紧了。想起那位司机,他年纪并不大,为迹部家开了多年的车,为人十分老实。这样的人,却被如此残忍的杀害。
  而且,他家里只有他赚钱,似乎有个十岁的小女儿。
  对了!
  迹部的眼神,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
  这位大叔的妻子,早在五年前便因车祸去世。他一直是和小女儿一起生活的,那么这位大叔失踪的这段时间,他的小女儿呢?
  迹部皱着眉头,问道:“现在,还是没有人认领这位大叔的尸体吗?”
  忍足惊奇地看着他,“警署的人说,找到他家去,没有人在家。都等着立案,然后你去领尸体做笔录的。”
  迹部想了想,慢慢说出自己的猜想,“景澈很谨慎,不会轻易上当。我怀疑,那位大叔,是故意与绑匪约好,然后将车停下来的。具体是因为什么,或许,是绑匪威胁了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