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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砂子里面没有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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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摇头。
“我更希望把你卖掉。”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用上了文案上砂子里面没有鹤的段子……感动的一比那啥。写二十四章的时候由于之前看了奇怪的文艺文,导致开头一大段的文风都变得很奇怪。不过这样看感觉其实也不错吧。个人觉得前面还是很温馨的。╮(╯_╰)╭鹤终于如愿以偿的跟了蝎大叔的姓,终于符合主角姓名了。不单单只是鹤,而是赤砂之鹤。算是鹤和大叔的感情又近了一步吧。捂脸。我突然想写大叔给鹤涂指甲油的梗。或者鹤帮忙给大叔涂也可以。
☆、【二十五】
昨儿晚上睡的实在太晚,而今天又很早就被大叔从被窝里拎出来练习导致我这一天都是困得浑浑噩噩心不在焉的。
说起来大叔昨晚明明比我睡得还晚今天也比我起得早,他却依旧是一副精神满满的样子忙于自己手头修补傀儡的工作。似乎大叔手里用活人制成的傀儡不在少数,平时都是封印在卷轴之中放在他自己随时触手可及的地方。
制成傀儡的忍者有我眼熟的也有我不认识的,他们都保持在永恒不变的姿态上被大叔悉心保存完整,淬上无解的剧毒。
我一边小心的维持着握刀的角度一边偷偷看着大叔。
大叔全神贯注的样子十分吸引人,那双虽然已经不再是真实的血肉的手中诞生出的傀儡是精致的无与伦比。精巧的外表下暗藏着蓄势待发的机关,就连满满的杀意也变得像艺术品那样毫无瑕疵。
大叔十分熟稔的将查克拉线黏着在傀儡身体各处,根据动作小心的调整着那些关节。
查克拉另一端附着在大叔的指尖上,指端剥落出珍珠白的指甲油也被淡蓝的查克拉映出不甚明显的钝亮的光芒。
对了。
说起来小南姐姐,迪达拉,鬼鲛先生还有宇智波鼬也都涂了这种黑色的指甲油。
我继晓组织统一的火云黑袍之后再次质疑起了这个组织的品味。
小南姐姐那种漂亮的女生涂指甲油就算了。
大叔和迪达拉还有宇智波鼬这种长得漂亮的少年也就算了。
让鬼鲛先生这种明显是酷帅狂霸叼的男性涂上指甲油这是个什么心态。
我这样想着。
分心的结果就是我手上小心握住的刻刀明显一歪。
大叔提供的刀具十分锋利,我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刀锋就已经划过了左手虎口的附近。
我愣神的看着冒出来的血珠滴落在傀儡一侧的眼睛里,然后慢慢的渗进去。赤红的色泽像是被人漫不经心点上的眼珠,这种颜色倒是让面孔粗糙的傀儡有了微妙的大叔的神韵。
“那啥……大叔。”
大叔专注的调整着球形关节运动之间细小的差别,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边的血流的跟大姨妈一样汹涌。我已经后知后觉的感到手掌上的疼痛,忍不住出声提醒。
“大叔你注意我一下,我来大姨妈了。”
“嗯?”大叔终于舍得把注意力从他的傀儡上转移到我这边“我记得生理性别是男性没错。”
我点头:“我也记得是这样没错。”
说完我举起哗哗冒血的左手道:“大叔你有卫生巾吗。”
大叔俊秀的面孔微微抽搐了一下,放开查克拉线起身去翻找屋里的医疗箱,看我的眼神明显就从平静变成了嫌弃:“你是希望我帮你贴在嘴上么,鹤。”
哇靠……大叔你猥琐了哦。
不对。
哇靠,大叔你居然知道卫生巾是什么东西。
我面无表情的在内心感慨。
不过也对,大叔长的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缺女人。
我撇开手里的刻刀用手指试着戳了戳左手的伤口。貌似刀锋太快也不是好事,伤口虽然很窄但是很深的样子。血冒得汹涌,不多一会儿屋里就满是这种腥甜的味道。
希望没有伤到肌腱,听说傀儡师对于手指灵活度的要求很高。
大叔这种手上也只是需要修补一下傀儡的人当然不会经常用上医疗箱这种东西,大叔翻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落满灰尘看上去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已经过期的医药急救箱。
“抬手。”
大叔一点都不在意这玩意过期没过期,打开盒子拿出卷从未动过的绷带就打算往我手上绕。
伤口被大叔捏的略疼,我忍着惨叫的冲动颤抖着问大叔:“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先拿酒精消毒再涂药止血吗。”
大叔听完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的也是。”
……大叔你以前不知道吗原来?!
想起我以前被大叔揍趴下的时候几乎都是大蛇丸的部下给我处理伤势。
再想想被大叔揍骨折的那次差点因为傀儡线会松开绑的不够牢靠导致骨头长歪的黑历史。
我终于发现大叔这人对于医疗这方面相当不擅长。
不,应该是相当没常识。
趁大叔在医疗箱里找酒精和止血药的功夫,我忍不住问道:“大叔以前都不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吗?”
大叔平淡道:“我基本不会受伤。”
……瞧不起废柴么你这天才。
“可是。大叔你不是会用毒嘛,应该会医术才对。”
大叔白了我一眼:“我又不会去做解药。”
真是……理直气壮挑不出毛病的回答。
大叔终于翻找出一小片不起眼的酒精,也没看过保质期打开就直接泼在了我伤口上。我一下就被疼的几乎要窜起来,大叔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腕把最后一点酒精也全都到了上去。我挣脱不开,只能皱着鼻子连连抽气。
手背上粘稠的血液被酒精冲了个干净,新冒出来的血液和酒精混合成了浅红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顺着手腕流到了地面上,留下一滩颜色暗淡的水渍。原本房间里甜腻的血腥味也被酒精刺鼻的味道盖了过去。
“大,大叔……通常来说……消毒不会把整瓶酒精全都泼上去。”
“哦。是吗。”大叔漫不经心的反问,语气里却没有半点疑惑的意思,反倒是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一点质疑。然后就着捏着我的手腕的姿势,把止血的药膏在伤口上厚厚的涂了一层。
经过前面的消毒我已经不觉得药膏的刺激会比酒精更疼了,我木着脸看大叔把一卷绷带顺着手臂绕过伤口缠了一圈又一圈,虽然大叔不会处理伤口,可是绷带绑的却意外的漂亮。
我不禁怀疑大叔刚才的事是不是故意的。
“别那么看我,鹤。”大叔在绷带上打了一个漂亮的结,又拍了拍我的脑袋,看上去心情十分好的样子。
“我就是故意的。”
我就知道!
大叔作为一个忍者怎么可能一点急救常识都没有!
我愤怒的朝大叔扑上去,亮出我早晚保养一次白森森尖利利的牙准备和大叔决一死战。
大叔表情十分淡定,伸腿在我脚下一绊我就直接磕进了大叔怀里。
唔……
撞得我脸好疼。
“你笨死算了。”大叔抱着我坐下来检查着我撞上他之后的伤势,看我没啥事就抑制不住了自己声音里的笑意“嫌你自己不够笨一定要用头撞上来吗?”
“大叔你也不想想看我那个时候哪有功夫用屁股撞你……”我捂着鼻子痛苦道“好硬,我肯定毁容了。”
“没事,以前也很丑。”大叔还不如不说的安慰道。
我愤怒的想把大叔的手也咬成我这样。
刚抓起来我就又起大叔的手也很硬,只能作罢。
大叔显然对我这一串动作不明所以:“怎么?”
我随便扯了个借口道:“没事,看你指甲油掉了。”
大叔看了看自己已经剥落出手指本来颜色的指甲,从腰后的忍具包里直接摸出了一瓶指甲油。
我整个人都思密达了。
大叔你居然随身携带指甲油。
“看什么。”
“不……没什么。”我心虚的移开视线。
瓶子里粘稠的黑色液体一点一点刷在大叔的指尖,很快就变得干硬起来,色泽也更加鲜亮。剥落出珍珠白的地方被黯哑的黑覆盖住,这种一般来说只有女性才会用的东西出乎意料的适合大叔。
大叔吹了吹完全涂好的手指,附着在指甲表面的一层液体迅速和之前尚未剥落的指甲油融合在一起并且风干。我看的心里痒痒的,也想给大叔涂一涂试试看。
大叔瞥了我一样。
“想试试?”
我兴奋的点头。
结果大叔完全会错了我的意思,按住我手掌上缠着绷带的左手让那黑色的粘稠液体覆盖住我指甲原有的健康色。
看上去就跟中毒了一样。
我瞅着大叔像对待他的傀儡一样细心的将我的手指染上颜色。
其实……也不错。
大叔开始给我涂右手的指甲,我抽回左手对着窗口的阳光举起来仔细的看。正午的光线照的黑色的指甲油也是亮晶晶的,和大叔一样的颜色。
我满足的笑。
“大叔大叔。”
“什么。”
“以后也给我涂指甲好吗?”
大叔拧上指甲油的瓶子放回忍具包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只是满足的笑。
“给你涂太浪费。”
大叔你就傲娇吧。
我看着大叔背过我收拾着医疗箱继续调整傀儡关节角度的背影,嘿嘿的乐了起来。
大叔以后也一定会给我涂指甲的。
他就是这种傲娇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结果这张主要的梗成了大叔给鹤包扎伤口了,涂指甲反而成了次要。大叔没有医疗常识什么的是骗鹤的,完全是故意想让鹤更疼一些记住这次教训,让他以后手笨。于是今天的更新也顺利完成了。=w=留言嘛留言嘛,有读者俺才有动力。收藏破二百了很高兴哦。估计药师兜也该出来了,让鹤欺负欺负他吧。
☆、【二十六】
手部受伤也有点好处。
最起码大叔不会逼着我晚睡早起起早贪黑的刻傀儡零件以及熟练傀儡的动作。
大叔也不是什么心理特别变态的人,他起了看我还在睡就会心里不平衡的把我也拽起来这种完蛋的事虽然他能做,但是看在我手受伤起来也没用的份上早上基本不会叫我。
而且我伤的是左手,并不影响我吃饭等日常生活。
这种一觉睡到中午,睡醒了有人给准备三餐,然后无所事事的看着大叔好看的脸再睡过去的日子过的我十分满足。短短几天就把我原本还挺尖的下巴给养成圆的了。
对此大叔没轻没重的手掐着我好不容易才养圆了的下巴满意的表示有点肉看上去顺眼许多。
口胡。大叔你是想留着我做储备粮是怎样。
越有肉越顺眼那是对自己买回来的排骨才会出现的感情。
说起来我想吃排骨了……
我摸摸实际并不觉得饿的肚子,撒了欢一样从被窝里钻出来扑上大叔的后背。大叔不知道今天搭错了哪根筋,明明和我相处的时候一直都是用本体,今儿却心血来潮一样换上了那副带尾巴的壳子。
“大叔我想吃排骨!”
大叔没拒绝我在他背上趴着的这种行为,只是扭过头做出十分不屑的样子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呀大叔。”好久没挨揍过,我干脆得寸进尺的整个人都扒到了大叔身上“我都吃好几顿素了,大叔你看我都瘦了。”
大叔看了眼我明显胖了一圈的胳膊打鼻子里哼了一声。
但这并不能阻止我想吃排骨的心。
“好吧就算我没瘦好了。可是大叔你不能不承认我已经连续吃了好几天素了。”
“哦——?”大叔拖长了声音,眼神凉飕飕的扫过我“那昨晚的牛肉是谁吃的,喂猪了吗?”
尾音刚落大叔就一把把我从他身上扯了下来,冰凉的手指狠狠捏住我两颊的肉来回拉扯:“要不要把你的话落实一下,吃一个星期的青菜补充营养啊,猪。”
“轻点……哎呀呀呀大叔你轻点要肿了,手,手!大叔你磕到我手了!”我挥舞着依旧绑着绷带的爪子艰难的拯救我被大叔蹂躏的脸,大叔似乎也是意识到我的手还没好利索,最后狠捏了一把就放开了手。
我痛苦的揉着脸,不甘心的小声道:“才不是喂猪……是喂了赤砂之鹤。”
赤砂之鹤这四个字像是重要的咒语一样从我口中小心翼翼的被念出来,大叔的表情明显有松动,抬手揉过我的脑袋。
“待会儿有部下来,去把衣服换好。”
唔……
我说大叔今儿怎么心血来潮的把外壳套上了呢。
原来有外人。
平日里虽然偶尔会有大叔其他部下过来打扫送饭什么的,但我们没有什么直接接触。基本上我饿了的时候饭就已经送到门外了,还冒着热乎乎的蒸汽,可见大叔部下的速度有多快。
大叔平时是不太愿意和陌生人相处在一起的,他这种谨慎并且聪明的人在外人面前连本体都隐藏的好好的,不愿让人看见。要不是作者给我开了金手指,估计我到死都未必能看到大叔本体的一面。
我翻了翻换下来的衣服裤子,最近在大叔的房间里我就没出去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衣服也是整天穿着大叔的浴衣跟屋里晃来晃去。我那从大蛇丸的基地就开始穿一直穿到现在的衣服就算再怎么禁脏耐磨也变得破破烂烂了。
大叔的部下可不管帮忙洗衣服。
我嫌弃的拎起房间角落满是尘土的白色连帽衫。
所以说一件衣服穿一辈子果然是动画效果吗。
我又看了看大叔身上那件就算脏了也看不出来的黑袍表示深深的嫉妒。
不是动画人物真实太讨厌了,哼。
我撇下手里的脏衣服准备就这么穿着大叔的衣服凑合了,反正浴衣这东西宽松的很,该挡住的也都挡住了,就算没挡住我一个男的也不怕走光。
大叔看着我皱眉。
我紧了紧腰带,冲着大叔嘿嘿傻乐:“衣服太脏了,就这么凑合吧。”
“像什么话。”大叔皱着眉训斥道
是是,我不像话……谁让我的衣服不自动更新来着。
大叔木着一张看不出喜怒的脸往出走,我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
“回去。”
大叔瞪了我一眼。
虽然知道大叔不会揍我,我还是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往后退了一小步。
大叔无奈:“你先过来。”
……大叔你能不能说清楚到底让我过去还是回去。
我观察着大叔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往前迈了一步,看不出大叔到底有没有生气,我就又退了回去。
大叔不耐烦的一把把我捞到他跟前。
我惊恐的闭眼等着被揍。
大叔抽过我无数次的金属制尾巴并没有如同预料中那样落到我身上。
落下来的是一件轻飘飘的,带着大叔身上那种奇特香甜气味的宽大黑袍。
黑底带着火云图案的袍子盖在我头上,把我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罩住。我偷偷的睁开眼看大叔,大叔依旧是那副不喜不悲的表情掉头就离开。
我裹着大叔的衣服不知道自己该干啥。
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裹住身上的火云袍在地上满足的滚来滚去。
衣服上有大叔的味道。
我像个变态一样抱着大叔的衣服把自己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的裹在里面,从墙壁的这头滚到墙壁的那头,再从墙壁的那头滚到门口也始终平静不下来。
呼吸间充斥的都是大叔的味道。
按理来说我和大叔每天吃住都在一起,连睡觉也是睡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啊不,是大叔单方面把我按在他怀里我睡得像死猪一样。
甚至我的名字以及赤砂之鹤这个名字也是大叔给取的,不管是不是当时大叔的随口一说总之我还跟了大叔的姓。
我应该早就习惯了大叔的存在和大叔的味道才对。
可是我始终都平静不下来。
‘SA——SO——RI——’
我在口中无声的默念大叔的名字。
大叔的味道还有大叔的温度,我能感觉到我的脸都奇异的烫了起来。
就像和他同名的有毒生物那样,大叔含有剧毒。
只要沾上一点就会被溺毙在这种毒素之中。
就算死,也死的心甘情愿。
赤砂之蝎……
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赤砂之蝎……
“赤砂之蝎!”
我喊出大叔的名字,终于憋不住从大叔的衣服中露出了头,新鲜的空气冲淡了鼻腔里那股木材混合着血液组成的甜腻味道。
“鹤,叫我做什么。”
我僵在原地,维持着露出一个脑袋还裹着大叔的衣服满地打滚的姿势尴尬的抬起头。
大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悄无声息的拉开门站在门口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我。眼中满是‘我怎么会收他做部下’的无奈。
我扯扯嘴角。
“呀……大叔你回来的好快。我……我还……在锻炼肌肉呢。”
作者有话要说:药师兜下一章或者下下章出场,鹤仗着手受伤就可以偷懒的好日子到头了。我现在真是废了……一个大叔别别扭扭的给鹤套上自己衣服的梗居然写了这么久还达不到自己满意的地步。大概可以理解为大叔看到【自己的鹤】穿着【就算是自己的但看上去会露出身体】的衣服就感觉很不爽,于是扒下火云袍给鹤套上了。=vvvvv=来留言嘛~附赠作者的么么哒哦。
☆、【二十七】
大叔的表情明显就是不相信我随口扯来的说辞。
我裹着大叔的衣服一轱辘顺势从地上爬起来让开我挡着的门,满脸通红的蹲到一边。
可恶居然被大叔听见了……
这都是第几次我干坏事被大叔直接抓到了?好像是……第三次?
对不起我没脸见人了。
我把脑袋整个埋在衣服里。
大叔走过来用力一拍我脑袋:“把手伸出来。”
“嘶……大叔你打我脑袋的时候就不能注意一下手劲吗,智商都被你打出来了。”我抱着脑袋哀嚎,还是乖乖的伸出右手给大叔递过去。
“你还有智商这种东西?我以为早就跟你作为忍者的才能一起就着饭吃掉了。”大叔说着又是狠敲一记“伸左手。”
我被砸的有点蒙,晕晕乎乎的把左手也一起伸了出去。
大叔臭着脸按下了我还高举在他眼前的右手,然后转头不知道对谁道:“你进来。”
我这才发现刚才我真是激动过头了,都没发现大叔背后还跟了一个人。
跟进来的是一个有些略显拘谨的少年,比我大上那么几岁的样子,银色偏灰的半长发在脑后扎成一束。
大叔你这个恋童癖。
我斜着眼睛看大叔。
大叔一副你再看还敲你的表情瞪我,我立刻换上讨好的笑。
恋童癖就恋童癖嘛没关系,反正也没我长得好看。
少年似乎也很怕大叔,小心翼翼的上前几步看着我问大叔道:“蝎大人,请问这是……?”
大叔不耐的退开:“你不用知道这么多,治好他。”
“是,蝎大人。”
嘁。
我突然想起我之前初次见到大叔本体的时候大叔还说我这么叫他很恶心。
到现在还不是照样被别人称为蝎大人。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叫的确挺恶心的。
大叔最后看了他一眼就关门走了出去,他见大叔出去了就立刻放松了的样子。我却紧张起来:“你想干啥……我,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动手我立刻召唤大叔。”
他推了推眼镜,笑了起来:“别那么紧张,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我估计了一下我要是放开嗓子惨叫大叔赶来救我的时间,满怀戒备的把裹着绷带的左手像他探了出去。
他捏住我的手,手指冰凉,我忍不住往回缩了一下。
他笑的温柔,连忙安慰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不会疼的……对了,我的名字叫药师兜,是蝎大人的部下,你呢?”
“赤砂之鹤。”我简短的回答道,盯着这个名叫药师兜的少年一层一层的揭开大叔给我绑好的绷带。最底层和伤口接触的纱布粘连在了皮肤上,撕下来的瞬间疼的我鼻子一皱。
“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我会轻一点的。”他小心的撕下带血的绷带,把伤口表面的纱布纤维也一点一点撕扯下来。一边忙着手里的动作,一边语调轻缓的对我说话“赤砂之鹤啊……说起来,你也是蝎大人的部下?”
我点头,继续沉默。
我不喜欢他。
伤口被撕破之后有新鲜的血液流出来,殷红的,滴落在地上和他的手指上。
药师兜表情依旧温柔,唇角含着笑意,镜片后那双墨黑的眼睛却是冷淡而平静的。
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这跟我之前不喜欢迪达拉不是一种感觉,迪达拉再怎么嘲笑我的弱小再怎么戳我伤口,这都不一样。
我不喜欢这个叫药师兜的人。
就算他表现的再温柔也不喜欢。
他擦去我手背上的血,从指端开始燃起了绿色的查克拉直到覆满整个手掌。
我狐疑的看着他到底打算做什么。
他居然啥都没干,只是把覆着奇异的绿色查克拉的手盖在了我的伤口上。
伤口迅速开始变得痒麻然后疼痛,我看了他一眼就准备扯着嗓子喊大叔救命。
药师兜似乎看出了我想叫大叔,怔了一下又是微笑,然后给我解释道:“别太担心,这是医疗忍术。”
我不放心的不是忍术,而是你。
我是多想对他这么说……
我吞下了都到了嗓子眼的呼救,尴尬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知道。”
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
忍术什么的完全不会,也不了解。查克拉量也少得可怜,唯一会的还是大叔一直以来都教导着的傀儡术。
傀儡术也就是个半吊子的水准。
我都忍不住为我这么个给大叔拖后腿的部下捂脸叹息。
大叔能忍我这么久果然还是真爱吧。
药师兜倒是没骗我,手上的疼痛很快就褪去了,原本不浅的一个伤口也与合成了浅浅的一道痕迹。要不是这道痕迹和没擦净的血迹提醒着我不久之前我的爪子还是废着的,我自己都要忘了还受过伤。
“……好了?”
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冲我点点头:“已经好了。这道疤痕过两天就会褪下去的。”
我抽回手,摸了摸原先受伤的地方。
不疼。
又用力按了按。
还是不疼。
嗯。
我准备好了。
我放下戒备,冲他呲牙一乐,笑的和气生财:“你准备好了吗?”
他一愣,不知道愣的是我的话还是我突然放下戒备的表情。
“啊……啊。准备什么?”
“没什么。那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我笑的简直连眼睛都看不见,摸了摸自己已经恢复的手,扭过脑袋扯着嗓子就放声尖叫。
“大叔救命呀!!!!!!!”
药师兜的脸顿时就绿了。
在我尖叫过后破门而入的就是大叔一直以来没少落在我身上的金属尾巴,我离药师兜很近,清楚的看到在大叔的尾巴抽碎了门之后他刚刚才擦去的汗水刷的一下就又冒了出来。
冷汗伴随着他发绿的脸色。
十分喜感。
大叔不紧不慢的踩着门框那破碎的尸体走进来,刚刚一击破坏了门和墙壁的金属制尾巴在身后和那同名的毒物一样高高竖起,显得十分无害。
——个鬼啊!
我作为除了大叔以外最常接触那条尾巴的人实实在在的理解那条尾巴的可怕性,一击过来别说抽碎门框,抽碎人的骨头也就是一击的事。或许我该感谢大叔抽我的时候都是用钝面来抽的而且不用太大力气不会划伤皮肉,在我见识到大叔干掉敌人时穿成的人串和划了一个小小的伤口就倒地不起死相惨烈时我才真正理解了蝎这个名字的含义。
真正的像蝎子一样只要一击就可以置人于死地。
所以说药师兜现在这种紧张的样子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得到大叔为数不多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十分稀少的手下留情。
大叔走进来在房间里打量了一圈,像是巡视他的领地那样。许久才慢悠悠的问道:“嚎什么。”
显然这句话是问我的。
我迅速反应过来,狠狠心一咬牙在腰间的软肉上用力一掐,装出泪眼婆娑的样子扑过去熟稔的挂到大叔身上就是死活不开口。
唔……
扑猛了,硌的好疼……
药师兜一脸紧张的要死的表情,冲着大叔直摆手:“蝎,蝎大人……我什么都没做。”
“嗯。我知道。”大叔平静的点头。我略有不爽的勒紧了手臂,换来大叔在我脑袋上不轻不重的一按“鹤。你老实点。”
我撇着嘴从大叔身上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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