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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砂子里面没有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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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你很吵。”
我酝酿了一下感情,憋出一脸委屈的把手里孩童的尸体丢在地上几步跑上前,在确保大叔的尾巴抽不到我的范围内拧着衣角告状。
“大叔,大蛇丸那个变态要我背叛你去投奔他。还说你眼光不好。”
室温顿时骤降好几度。
大叔果然生气了,而且完全没有把目标转移到我失手掐死的尸体上。
“鹤。”
“啊……啊?我在。”
“收拾好这里。”
大叔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样,把手中的傀儡封进卷轴中。缓慢的开门出去。
“还有,鹤。”
“是?”
“失手杀死的人,回来再跟你算账。”
大叔你不是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大蛇丸身上了嘛!
我目送大叔的背影慢慢离去,木着脸把地上的尸体拖到门外。
大叔生气了这个我知道,不过他要去做什么我还真是有些搞不清。
难道是去找大蛇丸算账?
大叔虽然小心眼但是看他对以前手下的样子也不是那种会因为无关紧要的棋子就会对搭档大打出手的人,更何况我这种连忍术都不会的小鬼……
不过,我这不算是挑拨离间吧。
我心虚的把尸体一路拖出那个基地,在外面守卫的人基本都跟我打过照面。
“又出来埋尸体吗,真是辛苦啊。”
我干笑着拖着那具不轻的尸体朝前走。
我特意给这具尸体选了个我认为是风水宝地的角落挖坑埋了起来,希望它能保佑我事后大叔不会把我往死里揍。
虽然我觉得没什么用,不过为求心安我还是蹲在小土包前面双手合十拜了拜。
就算揍我也别揍脸。
等我拜好了穿过树林回去的时候我就发现我摊上事了,我摊上大事了。
大蛇丸的基地塌了一半,肯定是大叔和大蛇丸掐起来了。
别问我为啥知道。
能闹成这个动静的除了他俩也没别人了。
都掐成这样我居然没听见一点声音。
等我往里跑装上什么东西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有结界……
我讨厌这帮炫耀忍术的忍者。
我着急的在原地转了几圈,大叔和大蛇丸都没从里面出来。
要不我就这么跑了得了……
我转身撒腿就要跑。
还没等我迈开步子,一条熟悉的尾巴就把我抽到了旁边的树上。
“你刚刚要去哪。”
大叔阴魂不散的声音在我身后响了起来,我吓得连喊疼都没工夫就随口胡诌。
“去,去寻找二次元的入口……”
“哦?”
“啊呸。这个先不提,大叔你没事啊?”我麻利的从树底下爬起来小跑到大叔身边,连忙道“没受伤吧大叔,大蛇丸呢,死没死?要不要我进去补两刀。”
“没事。”大叔阴沉道“大蛇丸在里面。还活着。”
就算大叔说没事但是看起来也不想什么没事的样子,左边手肘一下已经完全断掉了,只剩下空荡荡的袖子随动作摆动,那件被我暗地里唾弃了无数次的火云袍上面也有许多裂痕,估计衣服底下伤的更重。
可神奇的是这么重的伤我都没看见大叔有流血,而且他还是一副完全都不疼的样子。
更怀疑大叔不是人类了。
“那啥……我,我去给大蛇丸补两刀。”
“回来。”
大叔面色不善的命令道。
“我们该走了。”
“啊……?”
“回基地。快点,别傻站着。我不喜欢等人。”
“哦……”
基地在哪啊,不是刚被你们毁了么……
“还有,鹤。”
“我在呢?”
“关于你的失手,跟你谈谈。”
大叔你怎么还想着这件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蝎当然不是为了鹤才跟大蛇丸掐起来的……积怨已久这就算个契机。刚看到三百集,飞段一出场就一击必杀深深的萌的我不可自拔。我觉着以后在晓的基地里鹤大概会和飞段角都他们相处的很好……
☆、【五】
干掉大蛇丸以后我跟大叔就过上了无家可归的旅程。
不对,大蛇丸也没□掉……
我跟大叔也不算无家可归……
根据我这几天的分析,大叔和大蛇丸打起来完全不是因为我挑拨离间信口开河,他俩那叫积怨已久。而且大叔后来跟我说回基地,显然不是大蛇丸的基地。那么他俩作为搭档,背叛的就是大蛇丸。
我真是忍不住为我的分析力感到自豪。
不过没地方可住真是件比较愁人的事。
大叔不喜欢吵闹的地方,压根就不住旅馆之类的有屋顶的住处。我们这两天都是随便找个林子就猫一宿天亮了继续赶路这种状态。
而且经过这几天我更加怀疑大叔不是人类。
每当大叔打了兔子或者什么其他不明来源的肉让我吃的时候我从来没见他吃过任何东西,也有可能他是背着我吃了什么更好的,可是连水都不见他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更让我惊奇的是,在和大蛇丸一战中断裂的左手居然又接了回来。
不过那只手的材质似乎是大叔用做傀儡的材料弄出来的。
我一边烤着从农家田地里偷来的地瓜,一边偷看着闭目养神的大叔。
以前总是被揍,没太敢直视大叔的脸。
最近刚被揍完,我也没被大叔命令回去找大蛇丸的麻烦。大叔找不到什么茬揍我,我的胆子也大了不少。
唔……
最初见到大叔的时候,我觉得大叔长的可刺激了。
这么仔细一研究,发现更刺激了。
怎么形容呢。
大叔你长得真是鬼斧神工啊……
“鹤。你在看什么。”
我目不转睛道:“看大叔你长的太帅。”
“那你继续。”
诶?
这就完了?
大叔你不揍我?
还没等我惊奇完,大叔慢悠悠的开口道:“你的地瓜糊了很久了。”
大叔你咋不早说呢!!!
没空再研究大叔的脸,我连忙把火堆里的地瓜拨弄出来。
原本预想中烤的香喷喷甜滋滋的地瓜早就消失到不知何处了,偷来的三个地瓜糊了两个半。我苦逼的捧着仅剩的能吃的小半个地瓜试探着咬下去一点。
呸,一点都不甜。
我愤恨的把地瓜扔在地上。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大叔就灭了火堆起身准备离开,完全杜绝了我再去偷俩地瓜的可能性。
“走了,鹤。”
“哦……”
我苦逼着脸小跑跟了上去。
这几天赶路并不匆忙,之所以着急离开是那些寻仇的人一天比一天多。
肯定不是冲着我来的。
所以说大叔真招人恨。
好在大叔武力值高强,来找麻烦的基本都被他用尾巴穿成了一串。
看着钉在树上的人串,我暗自感叹大叔对我还是手下留情了的。
天色渐暗,我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城镇,又看了看准备钻回林子的大叔,一脸的便秘。
“怎么。你那脸色是不满意吗。”
大叔看回来,那条曾经揍翻我无数次的尾巴在他身后威胁的晃动。
我含糊了一下,低头小声道:“没有……我只是想申请住有屋顶的地方。”
“可以。”
诶?
诶诶诶诶?!
我惊讶的望过去。
大叔完全没理会我,转身就钻进了林子里。
等等啊大叔你不是答应我可以住有屋顶的地方了吗!
深感被骗的我苦逼的踩过地面干枯的树枝树叶跟在大树后面钻林子。
这几天下来我稍微有点怀念大蛇丸的基地了。
虽然空气流通不怎么样又建在地下没有光线。好歹有个房顶有个床我也知足了。
更何况大蛇丸的基地里没有这么些个对我没有半点善意的爬行小动物们。
第四次踩死脚下的蜘蛛之后我都不觉得害怕了,连旁边树上颜色艳丽的蝎子我都觉得它只是路过。
“大叔,说好的屋顶呢……”
大叔很温柔的回应给我一尾巴。
我后怕的看了看被抽断的大树和大树上刚才路过的蝎子。
大叔你把自己本体给杀了!
内心捂脸。
“再啰嗦的话,就把你杀死挂在屋顶上风干。”
原本很唬人的话大叔说出来就特别有威胁力。因为我相信他这种不靠谱的人绝对能干出杀了我风干成腊肉的事。
没准风干了煮一煮吃掉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
吃人肉啊……
听说人肉是酸的。
我一边神游天外的瞎想一边老实的跟着大叔前行。
以至于到目的地的时候我完全没反应过来,回过神的原因是因为我没刹住闸一头磕在了大叔身上。
“还活着吗。”
身下传来大叔压抑着愤怒的沙哑嗓音。
我连忙捂着撞疼了的下巴爬起来回答道:“报告,还活着。”
好疼,像磕上石头一样。
虽然大叔说过他的身体是傀儡,不过就我刚才撞上去还有回响的拿一下而言。
总感觉里面套了什么东西。
唔。就像套娃一样。
说不定最最里层是一个小巧的大叔笑的一脸憨态可掬。
……好恶心。
“到了。”大叔瞥了我一样,完全不能理解我内心惊涛骇浪的恶心感自顾自的绕过前面一棵树穿到前面空旷的地方。
而我只顾着恶心,撞树上了。
“大叔我看到好多星星……”
我捂着脑袋跌跌撞撞的跟上去,感觉整个世界弥漫着的都是一闪一闪亮晶晶。
我下回再也不走神了。
“别犯蠢,到了。”
我在一片金星中看到了模模糊糊的影子。
居然不是以前那样累了就直接就地躺倒的风餐露宿。
居然是有屋顶的房子啊!
我激动的瞪大了眼,眼前模糊的小星星散去之后我又失望了。
啊……原来是个破庙。
我磨磨蹭蹭的跟在大叔后面走进破庙,看着都漏了一个比我还大的窟窿的房顶一屁股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泄气的发问:“大叔……为什么不住好一点的地方呢,不喜欢享受吗?”
大叔难得一见的含糊了。
“……”
“啊?”我好奇“大叔我刚刚没听清,可以再说一遍吗。”
大叔依旧含糊,只能听清角都,唠叨几个字。
大叔你就不怕我在你耳边唠叨吗。
如果不是你武力值太高我怕自己被手滑杀掉我一定每晚都在你睡觉的时候不断重复我们去住温泉旅馆啊大叔。
作者有话要说:=w=今儿去仔细翻了翻晓的资料发现出了Bug。大蛇丸原来是绝的搭档不是蝎的搭档,后面我会努力把这个Bug圆上的所以各位就先这么凑合看吧。飞段是阿飞之后才加入的新人,不过我打算让飞段提前出场,先不加入晓的正式成员,让他作为边缘人士跟着角都爷爷混。角都和飞段死的时候俺心疼死了……
☆、【六】
我蹲在门外火堆前面烤着大叔一个苦无钉住的兔子,这已经是我连续吃的不知道第几顿肉了,我都感觉自己有点便秘。
大叔在破庙里面,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的话刚好被那扇破破烂烂的门挡住他的身影。屋里悉悉索索的响动着,也不知道大叔在干啥。
我无比怀念在大蛇丸基地有吃有喝一日三餐领一份扔一份的时光。
虽然那个人很变态,但是看着这点的份上我仍然会缅怀他的。
我把架在火上的烤兔子翻了一面,火舌舔舐着烤熟了的兔肉,慢慢泛出香味和一层油光。
闻起来味道很不错,吃起来……又没有调味料什么的也就那么回事吧。
虽然这一路下来也没啥太大必要,兔肉烤好后我还是伸着头往破庙里探了探扯开嗓子叫大叔出来吃饭。
大叔的回答和以前一样。
“鹤。我不需要吃东西。”
我知道我就是客套一下的……
大叔磨磨蹭蹭的从屋里出来坐到火堆旁边,火光照的大叔那张脸忽明忽暗。与其说是两个人相处的温馨时刻,倒不如形容为恐怖片的场景才更贴切。
我掰下一条兔子腿吹了吹热气小心的咬了一口。
天知道我是为什么在半夜突然睡醒看到大叔摆弄那些傀儡的残肢断臂或者死死盯着我看的时候我没有被吓死的。
“好淡,一点味道都没有。”
咀嚼着烤的肉质有些老的兔肉,肉质干涩的在嘴里磨碎之后混合唾液搅拌成一团。
“大叔大叔,难道你身上就没有什么可以代替调味料的东西嘛?我觉得你很厉害的,弄点有咸味的东西代替盐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大叔看了我一眼,再口袋里掏了掏丢过来一个装着暗红色液体的小玻璃瓶。
我欣喜。
“这是调味料吗?”
“不。是失败的毒药。有你要的咸味。”
我手一抖,差点把瓶子里的液体洒在我的烤兔肉上让我的晚饭付之东流。
“是大叔随便就可以解开而且毫无副作用的小毒?”
我不抱任何期待望过去。
他淡定:“是改良了味道后就算是传说中的医疗忍者纲手姬也救不会来的剧毒。”
我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收好了瓶子,继续啃着我没有味道的兔肉。
不就是没味道么,我忍了。
估计是味道原因导致我这些天盐分摄取不足就连食欲也变差了许多,一只不大的野兔我啃了小半个就再也没有动口的欲望。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我找大叔要了个小小的封印卷轴,学着大叔封印傀儡的样子把吃剩下的肉全部装进卷轴里。
大叔的眼神很鄙视。
我厚着脸皮面色不改的揣起卷轴。
这东西还是我最近才学会了怎么用的,如果早一点学会我还能多装几个地瓜。
吃饱了就想睡,证明我这身体的确是个毫无威胁力的十三岁成长期少年。
我盘腿坐在一边,打着哈欠看大叔捣鼓那些傀儡。大叔也不说话,除了火堆偶尔发出的噼啪声之外就是他摆弄傀儡时傀儡关节发出的声响。
我甚至快睡着了,明明是很仔细的看着大叔的每一个动作,但是每当我闭上眼在睁开的时候就发现大叔的动作不再连贯。
可我不想自己走回那破旧的屋子里睡,自从我开始杀人之后,这几天睡在大叔身边是我少数能够睡好的时间。
当然我也不想就这么在火堆旁睡着。
大叔的尿性绝对会把我丢在这里不管,等明早临走时才把我弄醒。
虽是这么想,但我完全抵抗不住阵阵袭来的睡意。我能感觉到自己每次闭上眼的时间越来越长,每一次都像是要睡过去再也醒不来。
“唔,好疼。”
脑袋突然被砸产生的痛觉一下就驱走了我的睡意,我立刻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的时候一个不到我小腿高的木偶小人从我头上跳下来冲我俯身鞠了一躬。
长的好丑。
我抬头看向大叔,大叔若无其事的避开了我的视线低头研究手里的傀儡。
别装了你以为我看不到小人动的时候你的手指也在动吗砂忍天才傀儡师的赤砂之蝎大叔。
我忍不住想要微笑。
“大叔,可以教我傀儡术吗?”我拿起面前的小木偶仔细端详了一下,比起大叔那些傀儡来说做工很简陋,没有加任何机关,完全依靠从大叔手指上延伸出来的傀儡线牵制着。脸也是,做工粗糙,丑的和大叔有一拼。
可我还是很喜欢。
“不教。”
大叔收回了手,失去牵引的小木偶一瞬间就停止了动作一动也不动。我觉得有些可惜。
“教嘛,大叔你最好了。”
手中的木偶人又重新动了起来,挣脱出我的手之后跳起来狠狠的打了一下我的脑袋。
旁边的大叔操控着小木偶,不咸不淡道:“以你的智商,学不会。”
“怎么可能!”我捂着脑袋憋屈的看着大叔想还手又不敢“大叔你不觉得亲手培养出一个高手部下特别有成就感吗。”
“完全不觉得。”大叔把木偶丢到我身上,彻底断了它身上连接的傀儡线之后灭掉火缓缓的走向破旧的房子里。
末了,回头对我补上一句。
“如果技术太差给我丢人,就杀了你。”
我高兴的跟了上去。
“大叔,虽然脸丑了一点,但是你果然很温柔嘛。”
大叔害羞的一尾巴把我抽到了比刚才坐的位置还远的树上。
我昏过去之前唯一想的却是怎么形容大叔的行为。
这叫什么来着,恼羞成怒是吧。
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意外的不是在昏过去的那棵树底下,很难想象大叔那么个冷淡的家伙会把我从树底下搬到破庙里。
好久没挨揍的缘故,昨晚被大叔抽打过的地方依然隐隐作痛。我捂着腰单手支撑着地板爬起来,比起我醒来的地方更让我惊讶的是我身下那一亩三分地居然不是原本遍布了灰尘脏兮兮的破木片。
而是自从我见过大叔以来从未看他从身上脱下来过的,印着火红色云样图案的黑袍。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躺回去思考人生。
比如人和宇宙之间的关系。
比如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再比如大叔到底哪根筋搭错了线把我搬回来不说还给我垫了一件让我几乎以为是长在他身上扒不下来的衣服。
门外忽然之间有了异样的响动,脚步声从远到近。我以为是大叔,听着脚步声迅速闭上眼装作还没睡醒的样子。
“我知道你醒了,起来。”
居然不是大叔的声音。
我诧异的把眼睛微微睁开一个小缝。
然后,我听到了世界开花的声音。
这是谁家陌上少年郎?哦,肤如雪,眸如星。
对不起我错乱了。
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损打在他脸上,映的那双暗红的眼睛也有了阳光一样的暖意。
他俯视着我,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语言,却像是温柔的笑着一般,那一眼已经看透了万年。
对不起这是吐槽文不是文艺文。
总结起来无非三个字。
美!少!年!
这位不知名的美少年深深的震撼了我的内心,修复了我从睁开眼睛以来看到大叔和大蛇丸之后的创伤。
我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表面还是一副淡定平静谄笑如花的样子,内心却深深的捂着腰满地打滚。
大叔昨天下手太狠了,肯定撞青了。
美少年微笑。
正午的阳光是暖金色的,把美少年也映衬的如同从圣光里走出来的天使一样。
不像大叔长的那么刺激。唔……太刺眼了。
我觉得我看到了天堂。
“鹤。蠢够了就起床。”
哦上帝,美少年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不对。
哦上帝,美少年居然用和大叔一样的语气对我说话。
“……赤砂之蝎?”我不确定道。
“你有什么疑问么。”
“……”
我疑问很多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火影没看完,但是好歹把前三百来集都补了一遍。根据原著,作者一直认为大叔是个谨慎而且聪明的人,这点根据药师兜曾经作为赤砂之蝎的部下却没见过他的本体,以及连大蛇丸都不知道赤砂之蝎的本体究竟长什么样就可以看出来。作者最近也翻了很多蝎的同人,很多文几乎三章以内必定见到蝎的本体。我觉得这算个Bug?原本设定是等到鹤请求大叔让他把自己也改造成傀儡的时候他才见到赤砂之蝎本体的第一面,但是那样剧情进展就太慢了,找这个尿性看估计我也写不了十万二十万那么太长。砂子里面没有鹤撑死就是个中篇,大部分剧情是一笔带过的,觉得很萌的地方会稍微着重描写一下。所以提前到第六章让鹤先见到蝎的本体。蝎之所以放心的给鹤看的原因无非就是鹤不是忍者,而且听话,没有威胁力。必要的时候杀掉也不会太麻烦。更直接一点的原因大概就是赤砂之蝎很喜欢鹤,他太久没有过放松状态下和人接触了。其实蝎大叔是个温柔的人。可惜死得早。PS:关于大蛇丸曾经的搭档究竟是谁这个原因,看的同人里基本都默认为大蛇丸的搭档是蝎,但是百度百科里记载大蛇丸曾经的搭档是绝。这点我不打算修改,文里出现过大蛇丸搭档是蝎这个设定,我决定改为大蛇丸平时搭档都是绝,和蝎只是临时搭档。蝎和鹤回了晓基地之后才找了迪达拉。
☆、【七】
从天堂掉到地狱的落差感把我打击的什么都没问,最终摇了摇头失魂落魄的爬起身。
早在不小心我撞上大叔身体时我就知道大叔的外表只是个类似套娃一样的外壳。
只是没想到外壳里面居然是这种模样。
每当我想起大叔那刺激的外壳里面隐藏着一个刺眼的真相时……我就觉得更刺激了。
哦。这对心脏不好。
等我整理完毕调整好面对大叔的表情时大叔已经不再是那风度翩翩风华绝代的少年样了,他又钻回了壳子里。摇晃着一条金属的尾巴寻找着我一个不小心失言的时机开始揍我。
我僵硬的挤出一个惨笑:“早,早安……”
经历了刚刚那件事之后我显然没办法继续叫他为大叔。
壳子底下那张脸不管怎么看也只是个比我大不了三四岁的美少年而已。
可是这样就对不上号了,赤砂之蝎叛逃村子的时候我似乎都还没出生。将近二十年的岁月都没能从他的脸上留下痕迹,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不要摆出那张蠢脸,走了。”
除了相貌以外大叔的声音也开始难以让我接受了……
跟本体的声音完全不是一种声线,就跟本体的声线符合那优雅冷静的外表一样。现在的声音也很符合那张满是阴郁的脸。
我囧着一张脸跟了上去。
还没等到我站到大叔身边,大叔又把昨天那个制作粗糙的小木偶丢到了我脑袋上。来不及反应的我被一个没啥杀伤力的小木偶吓的尖叫着倒退了好几步。
“……”这是觉得我有些丢人的大叔。
“……”这是自己都觉得很丢人的我。
我干笑一声,捡起掉在地上的木偶捏在手里,冲着大叔的方向晃了晃它的身体,一边捏着嗓子用奇怪的声音配音道:“你看,我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好看了。”
“……”这是也许觉得我很蠢的大叔。
“……”这是自己都觉得蠢毙了的我。
但即使是蠢到我自己都不忍心直视的地步我也依然没有放弃。
“呀……大叔早上好。”当我说到大叔这个词的时候,捏出来的假声都开始颤抖“你今天又变帅了。”
由于那具虽然十分刺激但是我已经看的很习惯的外壳用面罩挡着半张脸,另外半张脸隐藏在斗笠之下,我不是很能准确的分辨出对方的表情。
不过照以前的尿性来看我离挨揍不远了。
昨天被揍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我屏住呼吸,绷紧了肌肉。随时准备着大叔不定什么时候会抽来的尾巴。
“到达下一个城镇之前如果你学不会怎样让这个傀儡动起来,就把你也变成傀儡。”
大叔都撂下了这种狠话,我也只能一边跟着走一边把自己少得可怜的查克拉在指尖凝结成线状努力控制着那只小小的粗糙的木偶。
俗话说的好。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哪里有压力哪里就有……嗯,动力。
我以大叔对我的生命威胁为动力,终于成功的在离下一个城镇十步之遥的距离让我稀少的查克拉凝结住黏在木偶的身上,然后成功的让木偶抽动了四肢。
虽然大叔说这根本不是战斗的样子,而是临死前的四肢抽搐。
“你不能这样伤害我的心,呃……蝎……”我试图反驳,可在称呼上我又卡了壳。在看过他本体之后我就算面对的是丑的一逼的外壳,也无法再很是顺畅的叫出大叔两个字。
“蝎……大,大……大人。”我憋红了脸,心一横挤出大人两个字。恶心的我差点吐出昨天晚上剩的兔肉。
倒不是不尊敬他,不过叫习惯了大叔突然改口真的不适应。
好恶心……
“鹤,你刚刚叫我什么。”
“大,大人……”
“别这样叫我,恶心。”
我还没嫌恶心呢你恶心什么!
我颓败了。
“可是我对着一张比我大不了几岁的脸实在叫不出大叔……”
大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三十岁。”
“……啥?”
大叔似乎有点郁闷的重复了一边。
“我三十岁。”
妈妈,我有生之年见到了天山童姥爷。
似乎我的表情太过明显,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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