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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哭吧,夏雨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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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这是怎么了?
“夏公子,哦!夏侍卫,皇上请您过去呢。”李公公传话,眉开眼笑,“你们呀,都快点儿,皇上等得都着急了呢!”
“是,李公公。”众人应答,行了礼。旋即,就开始帮夏轻衣擦身更衣。满人的服饰,穿着还真是不太习惯,夏轻衣拉拉袖角,拽拽衣领。
“轻衣参见皇上。”为了那只燕子,夏轻衣也只好委屈自己单膝跪下,毕恭毕敬的请安。
“平身。”乾隆一副严肃的表情,“朕的安慰从今以后就要依仗夏爱卿了,咳咳。夏爱卿,快起来吧。来人,上酒!”
“酒?不应该是茶吗?我又不是要去打仗,怎么弄得跟送行一样?”夏轻衣无奈地小声嘀咕。
“万岁爷,酒已经备好了。请您移驾内室。”李公公在门外,低声说。
“朕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朕要和夏爱卿谈心论事,无论任何人都不要前来打扰。”乾隆清清嗓子,厉声说道。
“遵旨。”李公公领了命,对周围的人道,“你们也都下去吧。”
“朕答应你,放过小燕子。但是,你也要乖乖听朕的话,明白吗?”乾隆起身,朝内室走去,“你怎么不过来?”他见夏轻衣依旧伫立在原地,回头召唤他,“跟朕过去。”
夏轻衣虽然有个心理准备,但是当抬眼看到乾隆热辣辣的眼神时,心还是咯噔响了。他的声音,似乎有种魔力,叫自己不得不听从。
西藏□进贡的地毯,图纹华丽而诡异。一张梨木小几放在地毯中央,小几上葡萄美酒夜光杯。乾隆撩开前襟盘膝坐下,“朕喜欢就这样子坐着,品着酒。来,你也坐下吧。”
夏轻衣的鼻翼轻动,嗅到了葡萄美酒的香味,甘甜醇香。
夏轻衣坐下,倒了一杯葡萄酒在夜光杯里,呷了一口,啧啧称赞。似乎,仗着乾隆对自己的亏欠,夏轻衣在他的面前,从来都是肆无忌惮。
敢在皇上动嘴之前,就杯酒下肚的,怕也只有夏轻衣一人而已。
“朕的酒,可不能白喝啊!”乾隆也端起酒杯,与之对饮,“小燕子的事儿,至少要和朕解释一下吧?”
“没什么需要解释的,他什么都不清楚,是轻衣一手安排的。”夏轻衣又斟了一杯酒,“真是好酒!”
“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朕实话?告诉朕,你才是朕的儿子!”乾隆夺过夏轻衣手中的酒杯,“朕不准你喝了!”
夏轻衣斜眼看看乾隆,无奈地笑道,“是您老人家先开口说我是夏雨枯的儿子,我怎么好让您难堪呢?”说完,拿起酒壶,直接往嘴里灌。
“老人家?!朕有这么老吗?”乾隆又抓过夏轻衣手中的酒壶,“你好好看看朕,朕真的有那么老吗?”乾隆指着自己,瞪大了眼睛问。
“酒给我!”夏轻衣扑过去,抢过酒壶,“是你要请我喝酒的,怎么又不让喝了呢?”
“你还没有回答朕呢。”乾隆右手拿着酒壶闪躲,夏轻衣一下子倒在乾隆怀中,“不回答朕,朕就不给你酒喝!”说完,顺势抱住夏轻衣。
“你,为老不尊!”夏轻衣细眉微蹙,目光撇开,“放开我。”说着,就去拿乾隆手中的酒壶。
“不放!你还没有回答朕呢!”乾隆左臂紧紧箍住夏轻衣的腰,右手将酒壶举得远远的,“朕,真的老了吗?”乾隆双眉微锁,眼角的细纹依稀可见。
“都为人父这么多年了,还能年轻吗?”夏轻衣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忍不住停留在乾隆的脸上。被他这样抱着,真好。
“轻衣,朕……”乾隆忽然温柔了许多,放下酒壶,双手抱住他,“朕,对不起你。”夏轻衣没有闪躲,顺势倚在他的胸前。
温软结实的港湾,哪怕多停留一刻也好。
乾隆看着怀中安静温润的夏轻衣,忍不住想要去吻他。他却忽然清醒了似的,抓起酒壶坐了起来,漫不经心的继续喝酒。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人是我娘。她一生只爱你,为你守了十几年。而你,却从来没有爱过她。”夏轻衣边喝酒,断断续续地说着,音色哀婉。
乾隆依旧躺在地毯上,闭目不语,良久才一声叹息:“朕从来没有想过去伤害她,毕竟……”毕竟她是雨枯唯一的亲人,乾隆在心里才敢将这句话说完。
“可是,她却被你伤的体无完肤……”夏轻衣说着,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到了乾隆的手背上。一个柔弱的女人背着无数的不解,甚至骂名,含辛茹苦地将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养大,这中间有多少辛苦和苦楚?
乾隆感觉到了手背的异常,蓦然起身,“你,流泪了。”他说,然后伸出食指在夏轻衣的眼角擦拭。
“你看错了,我怎么会流泪呢!那只不过是因为的眼睛太亮了,在烛光下映照的样子。”夏轻衣继续喝酒,“你看,酒都没有了!”他笑着倒转过酒壶,“应该请李公公添酒了。”
“不。”乾隆忽然扳过夏轻衣的脸,凝望着他,“酒喝多了,都变成热泪了。”说着,身子向前倾,吻上了夏轻衣的唇。
夏轻衣像是喝醉了,瞪大了眼睛望着他,望着他亲吻自己,竟然笑了。
酒壶落地,清脆而悦耳。
不是喜欢喝酒,只是想醉。因为,醉了时候,就不用去思考,不用去犹豫,也就不会再去拒绝。
夏轻衣默然望着他,被他抱住,心就像被什么填满了。
【出游篇】夜复夜
第一次,夏轻衣主动去拥抱一个人,他紧闭双眸,手试探着,环在乾隆的腰间。乾隆受宠若惊,吻停顿了一刻,旋即又热情绽放。
第一次,夏轻衣尝试着去回应他的吻,不再拒绝他舌尖的入侵,反而款款相迎,与他的舌尖纠缠嬉戏。濡湿的唇瓣,像绽放在清晨的玉兰,挂着晶莹的露珠。
第一次,允许一个人,将手伸进自己的衣衫,在自己炙热的肌肤上来回摩挲。夏轻衣就这样安静的闭着眼,环抱着他,不拒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乾隆的的触觉探入一片陌生的肌肤,光滑如玉,手指游走。
舌尖终于不再只满足于嘴唇的温度,它探出,在夏轻衣的的鼻梁上吮吸,然后向左边,猝不及防的咬住了他的耳垂。
夏轻衣嘤咛一声,柳眉一蹙。
“轻衣,朕爱你。”他说,轻微的声音传入夏轻衣耳中,却像是惊雷一般。
“呃。”夏轻衣的身体在欢愉里无法控制,只好简单的回了一声。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夏轻衣侧过脸,羞怯地将双唇送过去,凭着感觉,也吻住了乾隆的左耳。
被回应着,乾隆心里乐开了花,吻得更加热烈了。
手指开始不安分,游到颈间,轻挑衣扣。层层剥开,是一朵圣洁的莲花,层层绽放,层层惊喜。
乾隆支撑着手臂,忘情的凝视着身下的夏轻衣,他咬着嘴唇,欲说还休。白如玉脂的肌肤,一寸寸饱满而充盈,乾隆狡黠的笑着,手掌停留在夏轻衣的胸前。
“你,心跳得好快啊!”他说,然后伏在夏轻衣的心口,婉转亲吻。似乎是无意间,触及了那小小的禁果,夏轻衣一阵酥麻,心跳得更快了。
“呃……”夏轻衣轻声呢喃,小心翼翼,“你,不要乱来……”他这么说着,可是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嘘!”乾隆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用手捂住他的嘴。吻依旧继续,逐渐下移,经过结实而平滑的小腹,直达他的两股之间。
舌尖贪恋温度,不肯停留,继续深入。
夏轻衣支支吾吾,似乎是要拒绝,可是,他听不到,也不想听到。似乎犹豫了片刻,才将他的灵魂含住。他的爱意,他的欲念,在乾隆的口中肆意盛开。
不知不觉,夏轻衣竟然微微弓起腰肢,慢慢适应着乾隆的姿势与动作。指甲深深地嵌入乾隆的背上的肌肤,留下一片殷红的痕迹。
蓦地,他直起身子,将夏轻衣的手抓到自己胸前,“朕,有点儿热……”他缓缓的说出,恬不知耻,“你帮朕解开衣服吧。”
夏轻衣眼睫毛跳动,无辜的眨眨眼,将头扭到了一边,“你自己有手,我才不要管你呢!”话还没有说完,乾隆突然抱起他,“那没办法了,既然你不听朕的话,那接下来也就不要怪朕喽!”
倏地,被他掷到柔软舒适的床上,残留在身上的衣物,也被悉数撤掉。夏轻衣,就像圣洁的婴儿一般,被置放于祭祀给天子的红色幔帐中。
乾隆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龙袍,在夏轻衣的注视下一件件退掉,似乎很享受被他注视的过程。
“朕,还很年轻呢!”乾隆笑着,指着腹间的细腻结实的肌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然后狡黠一笑,捡起床边的薄被,裹着扑到床上。
夏轻衣脸上一阵绯红,不自觉收紧了双腿,曲叠起来。
视线忽然暗了,眼前只有乾隆这张饱经沧桑却依旧风采不减的脸。原来,他将自己和夏轻衣一同裹在在薄被之下了。
呼吸声此起彼伏,越来越沉重。四目相对,夏轻衣别开头,却攥住了乾隆的手。“我不恨你。”夏轻衣轻声说。
“谢谢你。”乾隆回答,下肢扭动、摩挲,牵动他的欲念。然后,双手盈握着小小的夏轻衣,宠溺,宠溺,宠溺……
'华丽丽的,亲们懂得。'
连乾隆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坚持这么久的时间,夏轻衣轻喘着,侧倚在他的肩头,薄被依旧裹在两个人的身上,被底的空气有些闷热。
夏轻衣掀开被子,呼了口气,“有些热。”
“渴吗?”乾隆也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朕去拿点儿东西。”
夏轻衣望着他的背影,心里一阵叹息,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放下一切。
乾隆“叮叮咚咚”一阵乱翻,良久,端了一只造型奇特的玻璃瓶子进来,“这是西洋酒,给你尝尝。”
夏轻衣接过,打开瓶塞,果然,绵香纯远。入口,柔滑细腻,醉人心脾。夏轻衣接连饮了好几口,连连称赞。
或许是真的醉了,夏轻衣竟然慢慢的将手臂挂到乾隆的项间,将他拉到了自己身边,轻轻的印上一个吻,“我喜欢你。”声音低沉。
又是一阵缠绵。
翌日清晨,夏轻衣被腰间的痛感闹醒。枕边,他?
蓦地起身穿衣,然后离开。昨夜果然是喝醉了吧?否则的话,又怎么会和他……如此这般呢。
“夏侍卫,您要走?”李公公遇见了,神色暧昧的问,“皇上,起来了吗?”
“他?我才不知道呢!我要回去了。”夏轻衣脸色一变,急匆匆地要走。
“你又要偷偷离开吗?轻衣!”乾隆披着衣衫,站在不远处,“朕,说什么也不会再放你走了!”
夏轻衣默然:真的要做对不起娘亲的事儿吗?舅舅当年,就已经……唉。自己昨晚,也和他,唉。究竟要怎么办呢?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夏轻衣小声回答,“我还要回去准备呢,不是要出游吗?我先下去了。”
“朕,说过不会放你走了!”乾隆也不顾还有许多太监、宫女在场,从背后抱住夏轻衣,“既然把你骗进宫来了,当然就要关你一辈子,你逃不掉了。”
“我,你……”夏轻衣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白,脸刷的绯红。
李公公掩袖偷笑,悄悄地支走了所有人,自己也退下。
“你们去通知下去,出游的事啊,估计的退后几天了。呵呵。”李公公边走便吩咐,还不时的笑笑。
就这样子,也挺好。
对不起了,娘亲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额,果断的,华丽丽的完结了~~~
番外什么的,O(∩_∩)O~~~
28、【番外】夏雨枯 。。。
爱上一个人有多难,爱上一个人又是多么容易。在我没有遇到他之前,我以为我不会爱;在遇到他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是我不敢爱。
很多事情都逃不过命定,我无奈,是因为我知道我是一个不能够长寿的人。我的生命,将在最繁盛的时节凋零,留下最爱自己的人,孤苦终生。
那一天的阳光刚好,视线刚好,手中的长篙,拨撩着大明湖清凌凌的水,余光恰巧落在他的身上。他就那样倚着船舷,漆黑的双眸中闪着异样的光芒。他朝着我的小舟的方向遥望,我以为他的视线停驻在她的身上。心里就忽然凉了下来,像是忽然降临的黑夜冰凉了整个世界。
他循着踪迹而来,脚步轻盈,笑容温暖。问好,四目相交,我的心有些微微发狂,他总是那么笑着,那是一束光,点亮我的原本阴沉的世界。他叫我“雨枯”,声音就像是夜雨滴落在佛前的放生池中,晴朗悦耳。我仓皇而逃。
夜,不邀而至的夜。他就在我身边,烛光荧荧闪闪,我屏住呼吸,努力克制自己想要奔跑的心脏。他不语,只是握着我的手,静静地望着我。有一刻,我真想睁开眼,看看他,也好。
清晨,霞光还未散去,露水还残留在花间叶上。
被塞到小轿中的时候,我猜想是他。却又怀疑,高贵如他,又怎么会喜欢我这样一个闲云野鹤一般的人?
我不知道他会怎样对我,也不清楚他是否真心喜欢我。甚至当他将我拥在怀中,亲吻我的时候,我都还在怀疑他的真实性。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如何来和一个男人,做,爱,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拒绝,明明意识还很清醒,还有一丝挣扎,可是身体,早已不自觉将这一切当做了一场盛宴。花与草的清香,让我迷醉,他的喃喃细语,叫我沉沦。既然生命本就有限,何不用有限的生命去完成一个无限的爱的故事?
他的仆人将我抬到温软舒适的床上,他就在我身边,替我压好被角,朝我笑笑。大夫开了药,小丫鬟们正忙着煎药。所有的人都离开,这个世界只剩下我和他。他抚着我的额头,轻声说:“原来,我来着这儿就是为了找你。”
没有一句爱,却又胜过千万句的爱。
风寒易治,可总有些病叫人束手无策。他怒着把所有的大夫都骂了出去,然后抱着我欲哭无泪。我一直都知道,死,会不期而至。
像我这样子的身体,能够活到现在,原本就是个奇迹。或许,就像他说的,他是为了找我,而我也是为了等他,才忍受着病痛苦苦挣扎着活到现在。
从前,每一天都在担心,自己会忽然死掉。现在,知道了命不久矣,反倒安心如许。我笑着,像是要用尽剩下的生命。
“你不用担心,只是风寒罢了。”我骗他,“我还想和你一起去浪迹天涯呢!”我笑着,就像一朵开在雨中的莲花。迎着风雨,娇艳摇曳。
“我刚找到你,不要失去你。”他说,却还有一丝的怀疑。
“我想回家。”我说,然后起身穿衣。他没有拒绝,却寸步不离。
我几乎说尽了一生的言语,去劝说我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交欢。他不愿,却无奈。因为,他不想看到我不开心,他明白。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我只是想要一个像他一样的外甥。他和雨荷的孩子,就像是我和他的孩子一般,我们的孩子。
他走得很匆忙,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告别。我明白,他的家里出了很大的事儿。我不怪他,甚至有些庆幸,他终于不会看到自己死掉的样子,终于不用看着自己的尸体难过。
离开,是最好的结局。
雨荷已有了身孕,我想那一定是个儿子,有着和我一样的模样,却是和他一样的性情,高贵,甚至孤芳自赏。
当我坐在湖边亭中,最后一次看大明湖的日落,最后一次听湖畔的风声,最后一次触摸清灵的湖水,他们流入我的口中,进入我的鼻腔,填满我的身体。
我不挣扎,渐渐下沉,我看见一束光,是他温暖的笑。
如果可以,我希望他不要回来,如果可以,我希望他不要记得。
不要记得我来过,不要记得我爱过。不要记得,不要记得……再见,我的爱人。
死,从来都不是一件可怕的事。
因为死亡,我离他更近。只是,他看不到,他看不到我的忧伤,我却明明白白看到了他的泪水。
当那个孩子来到他身边的时候,我知道,我真的该离开了。那个孩子,他的身体里存有我的记忆,存有我的情愫。
我承认我的自私,哪有一份真爱,不是自私的呢?
轻衣,是我造就了你。而你的存在,就是为了要弥补我对他的未完成的爱。所以,请你倾听自己的心声,努力地与他相爱。
我永远都在,听得到,看得见。我的爱人。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不要把这文当做【还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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