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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如何治愈一颗累不爱的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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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害怕你这样做……我会背叛木叶吗?你一点都不害怕吗?或者说,如果我这么做了,你也有把握能杀了我?”
“你不会的。”
“哦?”
“为了和我怄气,所以故意走向我讨厌的道路——你不是这样的人。”
“那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
他斟酌了一下,又叹口气说道:“你不会因为别人的好恶而影响自身的判断。你做什么,别人是无法影响你的,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所以你即便是讨厌我,也不会为了故意气我而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十分好听。
我愣了一会,才明白他说话的意思,我气愤极了。
“这样也太逃避责任了吧。用这种理由安慰自己的话、就可以心安理得了吗?再怎么说,我也是和你同在一个小队,现在又住在一起,你就这么确信,我做什么决定都和你无关?也许就是你影响我的,也许就是你这种态度——”
他又露出年长者对年弱者怜悯的目光,没有直接回答,但答案已经明白的写在脸上了。
我膝行半步,揪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你,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说完这句话,我再也不想理他,转过身睡觉了。我心头的那团火焰依旧顽强的燃烧着,但我总觉得,它迟早有一天会熄灭的。无尽的灰暗的悲哀向我袭来。
作者有话要说:
☆、邪恶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天的梦境不再是夜晚,没有了红色的月亮,也没有了十人合抱的神树。
那是一个晴天,太阳明晃晃的,空气像白色的奶油一样,快要在烧烤下融化了。
卡卡西对面站着迪达拉,迪达拉的背后是一间简陋的茅屋。
卡卡西对着茅屋的方向,颤声说:“那过去的羁绊呢?”
短暂的沉默后,一个低哑的声音响起:“过去的羁绊,已经毫无意义了。”
卡卡西转身,离去。他走了几步,闭上眼睛,又停下脚步:“你真的决定了?”
他等了一会,并没有得到回答。
我看见他惨白的脸上因为羞愤而变红了,他加快脚步,逐渐消失了。我想追上他,可自己却无法移动,只能待在原地。
过了一会,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这个时候,卡卡西已经走远。尽目望去,也看不到他的背影。这个男人却顺着路望了很久很久。迪达拉说:“你如果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回木叶自首吧。”这个男人缓缓地摇摇头:“话已至此,不必多说。”
迪达拉歪着头说:“可是你这个样子,像是要死了一样。”
那个男人说:“我这一生……不过三十余载,回首往事,想来却觉过了百年之久。是非爱恨,多说无益。何这么些年,我也觉得累了。想必他也倦了……世上已无写轮眼卡卡西,过往之事也没有重提的必要了,他安心当他的六代目火影就好。”他回想起往事,又苦笑着摇摇头。
迪达拉短暂的沉默之后,突然道:“万一他并非这样想的呢?他来找你,虽然说着冠冕堂皇什么让你赎罪的话,可内心只是单纯的爱你,想让你回去罢了。”
我听见爱这个字,吃了一惊。这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是爱情的意味吗?
这个男人没有反驳迪达拉的话。我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了。过了许久之后,这个男人回过头,面对这迪达拉。那是一张英俊而沧桑的面容,这张脸,我不久前还见过。可怕的猜想很快就被证实了: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我……”他说了一个字,就不再说下去。最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谈话就到此为止了。迪达拉没有再说话。等他们回到屋子里后,我还是呆愣在原地,没有从刚才的信息中回过神来。然后,在草丛中,我看见帕克的身影。我瞬间清醒了,卡卡西让他待在这里收集情报,而帕克这就要将刚才听到的伤人的话语告诉卡卡西。我急得不行,想叫住它,想抓住他,但是我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移动分毫,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同卡卡西的背影一样消失了。
我猛然惊醒!
我浑身都是冷汗,惊喘未定。等到眼睛能适应房间内的黑暗时,我忍不住,又将目光移向卡卡西。他还在熟睡,侧过身子,在辈子外面露出一小段白皙的脖颈。
我不敢去想,卡卡西听到那些话时是什么表情。那个卡卡西站得笔直,我却觉得他仿佛都要在阳光下眩晕了。他苍白而瘦的双手紧握着,青色的筋裸露出来。我从未看见他如此失态,我竟让他落得如此地步。而这些痛苦都源自我,是我让他那么痛苦的。而这只是他听见一句话的反应,当帕克把剩下的话都告诉他的时候,他会怎么想?
几个小时前,我还在抱怨卡卡西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我。现在我知道答案了,却一点都不开心。我不想要这种在乎,我不想看见他那么难过。为什么只能通过痛苦来确定在乎呢?为什么只能通过血和泪来证明爱呢?我平日的时候,不是也在采用这种方法吗?我故意说些气人的话,故意用言语羞辱他,想看见他因为我而痛苦的样子……
我究竟都做了什么啊……
那个我做的还不够,我还要利用现在无辜的身份,来再次伤害他吗?
这时候,过往的一切都在脑海中一一掠过。我通过已知的信息拼凑了整件事情:我背叛了木叶,发动了战争,然而并未在战争中丧生,最后又活下来了。之后卡卡西来找我,被我拒绝了……之后卡卡西穿越回这里,遇见还一无所知的我。
我深感,一无所知既是我证明自己无辜的护盾,同时也是用来肆无忌惮伤害卡卡西的武器。无知和天真因为弱小而霸道。他是个惯于忍耐的人,在我那样无情地羞辱他后,他对我是什么感情呢?可曾有过怨恨、是否有过不甘、可是他从来没有在当年幼的我面前流露痕迹。而一无所知的我却摆上无辜的面容,以朋友的身份,对他袒露自己对琳的心意……那个时候,他是怎么想的呢?
后来我渐渐喜欢上他,他也察觉到我的心意,他是不是也曾想过,忘掉那些过去,一切从新开始呢?那天晚上我大着胆子去亲他,他喝酒了却没有醉,他没有推开我。那天他叹着气说“怎么这个这么笨”,现在的我已经能明白这句话隐藏的情意了。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心头的坚冰已经被我融化,他已经淡忘了过去我对他的伤害。虽然卡卡西的精神是穿越而来,身上带着中年人的沉闷。但这种呆板和倦怠正一点点消失,逐渐恢复他身体本来的年纪。一直到水门老师的那个术式前,一切都是好好的……
我觉得豁然开朗,之前他的种种冷漠都不足为据。一想到他是喜欢我的,我现在所做种种都没有白费,喜悦之种已在心头发芽,瞬间开花。
我望着天花板,过了很久才从这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冷静之后,又是考虑: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卡卡西突然受了什么刺激,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一切的事情像是有了模糊的轮框,但关键的事情还未解决。斑的问题、我为什么会背叛木叶、卡卡西究竟遭遇了什么,对我痛下杀手……这些谜题最后都和一个奇怪的人联系在一起,那个叫绝的男人,还有和他一同出现的迪达拉。
我休息的不太好,但第二天却如焕新生,浑身充满了干劲。但卡卡西又给我浇了一盆凉水:不许我和迪达拉见面。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没有理由,在这里他就是规则,我必须要听他的。我说我只是和他聊聊天,保证不会出卖情报,也不会因此当叛忍,他大可放心,我不会一去不回。他脸色一变,冷声说我尽管去试试。
我突然想起昨晚的梦境,以及白天迪达拉说的话,也大概明白他的禁区了。
我只好先答应他。但是心里已经暗暗下定决心,哪怕卡卡西反对也一定要和迪达拉好好谈谈,探寻事情的来龙去脉。
从卡卡西看我的眼神来看,他并不相信我。
我决心要缓和我们的关系,于是建议中午去找他一起吃饭。他的眼神变得十分古怪,好像我脑袋突然被土遁砸了一般,我屏息等待着他的决定,最后在他开口前就抢先说:“那就这么定了!我这里还有一乐拉面的优惠券,中午我去暗部找你。”
他不置可否。
我已经决定使用影分身术,本体去和卡卡西吃饭,而分身去见迪达拉。只有这样的方法,卡卡西才不会生疑,也不会故意找人去跟踪我。
我因欺骗卡卡西而感到可耻,但又安慰自己这是无奈之举,是卡卡西的错,他不该提出无理的要求。蓦然间,有隐微的闪电般的东西击中心房:我想起昨日卡卡西对我的评价。我确实不会因为别人而改变自己的决定,哪怕这个人是卡卡西。卡卡西的那句评价,恐怕是基于对我的深刻了解上说出,十分贴切。我之前一直觉得,我背叛木叶乃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但这时又觉得,倘若我认准了一件事,任何人事都无法改变。背叛我生长于此的木叶,发动我最厌恶的战争,这些看似不可思议的事情,当中可以看到自身偏执的影子。而在那个世界,卡卡西必然也曾阻止、曾劝导,但最后全都失败了。
我突然认识到自己的邪恶和可怕之处,觉得惶恐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卡卡西作,卡卡西作,卡卡西作完带土作
☆、约会
暗部的忍者要比一些的忍者更辛苦。卡卡西走后,过了一会,我收拾完毕,来到火影办公楼。
时候既早,空气中的雾气还没有散干净。树叶上还带有晚间的湿润气息,街道上也没有什么人。
水门老师坐在桌子后面,接过我递过来的报告,过了一会,翻到最后一页,将报告放置在抽屉里。而后双手交叉,下巴轻点在交叉部分,语气轻快地说:“最近都做这些简单的任务,多少有些大材小用了。”
“战争结束后,最近都是这些小任务吧。战争结束,对于忍者来说并非幸事,不过对更多的人来说,是值得庆祝的好事。”
水门老师看着我,似乎在考量我说这句话的诚意。我坦然看着他。过了一会,他笑了笑:“几天之前,我还觉得你是一个孩子,现在看来,带土已经长大了。”
他接着说:“既然如此,我想委托你一个任务,这项任务十分机密,需要既有勇气有本领高强的忍者去执行。你接受吗?”
这个任务,牵扯到了木叶的内部秘辛。
团藏身为三代火影的顾问,在三代火影卸任后,并没有退位。他和火影之间的争执从三代延续到了第四代火影身上。水门老师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行事也不同于三代火影,高层之间的罅隙越来越大,几乎要成为木叶公开的秘密。
广义上的第三次忍者大战已经结束,但雾隐和雨隐地区仍有局部冲突。据说雾隐捕获了三尾,村子里却没有合适的人柱力。他们拿这件事作为停战要求:要求木叶派出一名可以担当人柱力的忍者。水门老师反对,而团藏却极力促成此事。团藏倾向于宇智波派出一名忍者。
宇智波一族向来以矫勇善战扬名天下,战国时代,和千手并称。只要一方雇佣千手,另一方必然雇佣宇智波。我们一族有著称于世的写轮眼,还有傲视他人的查克拉。只是,族内并没有人柱力的先例。只有少部分拥有强大查克拉的忍者才能成为人柱力,失败的忍者在注入尾兽的过程中会直接死亡。
水门老师苦笑:“当年木叶建村之初,木叶和云隐还有战争,对方要求我们派去一个宇智波忍者,当时的二代目为了全村着想,派出了他年幼的弟子——宇智波镜。之后,宇智波斑同初代火影在外征战回来,听闻此事,直接率众杀入云隐,不管不顾又将那孩子夺回来。宇智波一族自尊心极强,怎么肯派出质子。”
我以为他是在暗示我什么,“您的意思是想让我去当人柱力吗?”我平日并不住在宇智波区,但也听闻过,现在族内和村子的罅隙越来越大。
他摇摇头:“我根本不同意这个方案。无论派出的是宇智波还是别人,都是送死罢了。即使是侥幸能活下来成为人柱力,也将远离木叶,远离亲朋好友,被囚禁在雾隐……玖辛奈就是一个人柱力,我怎么能让她的悲剧重现。”
“村子与宇智波的矛盾,你也能感受到吧。这些年来,虽然你没有做什么,但身为我的弟子,在政治的意义上,也是对宇智波族释放善意的表现。团藏想通过这件事,激起宇智波一族的仇恨,然后诱使他们反抗村子,提前收集证据,在他们谋反之前,抓住并审判他们。或者通过这件事情,激化宇智波一族同雾隐之间的矛盾……”
我觉得浑身冰冷,掐了掐自己手心:“所以?”
眼前被称为金色闪光的男人,用冰蓝色利剑一般的眼睛看着我:“这项任务十分危险,但只有身为宇智波一族的你可以完成。你之前一直拒绝加入暗部,团藏也多次邀请你加入根对吧?我要你成为我的间谍,假意投奔于他……之后想办法取得他的信任。”
“团藏会利用你宇智波的身份,这时候你要主动要求担任人柱力。到时候他会带着你,主动和雾隐详谈,村子这时候会派出小队去解救你,你的任务就是和小队回合,诛杀雾隐首领。”
“你接受吗?”
我发觉这个世界比我想象复杂的多。我嗓子发干,过了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个小队都有谁?”
“暂时还没有定下来。”
我突然想起迪达拉之前的嘱咐。
“老师,您打算派医疗忍者吗?琳不能去。”我严肃地说:“这个任务太危险了,她只是一个医疗忍者,应付不来的……这种危险的事情,就交给男孩子吧。我就是我接受任务的全部条件。”
我从火影的办公室出来,径直去了团藏的办公室。那是一间和式的房间,团藏坐在矮桌后面,看见来人是我后,抬了抬眼皮。我单膝跪下:“大人之前说过……让我加入根的事情。我已经考虑好了。”
“我请求加入根。”我低下头说。
他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玩味地重复了一遍:“你真的考虑好了,有此觉悟了吗?”
“要怎样才能让您相信我的忠心呢?”
他看着我,露出神秘的微笑。
从火影楼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天空湛蓝,万里无云。我眯着眼睛望向天空,深感人生的复杂和命运的无常。水门班中,我,卡卡西,水门老师,在人前的面容下,都还有另外一层面具。唯一纯净如初的,也只有琳了。团藏企图利用这件事挑起宇智波和村子或是雾隐的纷争,水门又何尝不是利用这件事来打击团藏。只怕那个秘密小队接到的任务还包括一项:趁乱可诛杀团藏。
而且我本能嗅出,在水门老师告诉我这些事情背后,还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这个时候我无比想念卡卡西。卡卡西比起这些事情厚重地喘不过来的气的事好多了。当然了,卡卡西的冷漠、毒舌很讨厌,但他还是比这些灰暗的事情可爱多了。
我结了个分身术,让他去昨天见到迪达拉的地方,自己则在暗部外面的那个街道等他。
卡卡西很快就出来了。
罕见的是,他没有穿忍者装,也罕见的把面罩取下来了。他穿了一件深色深领的毛衣,显得脖子更加纤长了。我脑袋里突然闪过“约会”这个字眼,脸都红了。卡卡西是因为这次约会才特地换的衣服吗?我忍不住这么想,心砰砰乱跳。我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白皙的面庞,他十分嫌弃地看着我。
我叹气说:“其实你确实长得不错。平时为什么要带着面罩?”
“习惯了。”
“那就随便你吧。”我快走两步跟上他,“这样也好,这样他们就看不到你这样,只有我才能看到你这幅样子。”
他回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有些紧张,装作发怒的样子说:“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走了?”
“你今天很奇怪。”卡卡西说,他利剑一般的眼睛又在我上上下下在我全身扫了一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我上下打量他,十分冷静地说:“你今天也很奇怪,因为你太奇怪了,所以也把我传染奇怪了。”
他摇摇头,并不理会我的胡言乱语。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不更新了,么么哒(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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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来想做MAD的,结果自己之前把素材和工程文件都删除了,只留下这个尸体,现在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以后再也不作了。
☆、可爱
那时我多么年轻啊。我只有十六岁,年轻、单纯、幼稚,对这个世界抱有一颗孩童般的热情。我还不懂得这样的道理:每个人表达感情的方式是不同的。我期待卡卡西张口对我说:带土,我喜欢你呀。在很多年之后,他也没对我说出这句话。但这并不意味他对我冷漠。有些人是可以毫无顾忌的把感情挂在嘴边,有些人只会默默地用行为表示,言语有时候在表达上胜过一筹,但并非比行为高尚。很多时候,众多的感情在我心里激荡,我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但是只是一个眼神接触,或者交握的双手就可以表达了。
我现在还记得那天的情形,我和卡卡西在街道上并排走着,他插着兜,我的眼睛却总是不受控制得偷瞄他。有几次他捕捉到我的目光,我就慌忙得移开视线。后来我们来到丸子店。
我问:“这里怎么样?”
他点点头。
等坐到座位上,他又摆出年长者审讯地架势,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说:“我有哪里不对劲吗?”
他说:“带土,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我很紧张,怕他察觉出什么,面上却表现得十分冷静:“你总是这么怀疑我。你——你一点都不信任我。你这么做,真的、真的,”我顿了顿,“我觉得有些伤心。”
话说出来,我自己都吃了一惊。
当我全然无辜的时候,出于自尊,我无法拉下脸对卡卡西说这些话。但是当我想隐瞒他的时候,这些话却脱口而出了。做这些坏事的时候,连我自己都十分惊讶,我竟然能这么面不改色、以假乱真的说出这些话。我体内邪恶的一面显露了。
卡卡西沉默一会,然后说:“对不起。”
他一手撑着额头,揉揉眉心:“你说的对,我可能太敏感了……是我误解你了,那些事情,你并没有什么错。”
我握住他另一只手,十分真挚地看着他:“这些天,我也想了不少。你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吗?我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会那么做?”
“我——”卡卡西看着我,似乎已经被我的目光蛊惑。
我等他对我敞开心扉,但突然,一道闪电击中我的心脏,在卡卡西开头的瞬间,我突然甩开他的手,大声说:“这不可能!”
那个去见迪达拉的影□□消失了,所有□□的记忆回到了本体之中,我无法相信接受到的消息。
卡卡西被我吓了一跳,但随后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帕克站在丸子店门口。卡卡西看我一眼,然后向外走去。我跟着他的步伐。在丸子店外的一条巷道内,卡卡西蹲下身,摸着它的头,帕克和他低语了一会,然后用无奈的目光看着我:“你还是老样子,带土。”
我今天刚见到他,心里就有一股负罪感。现在他什么都知道了,我反而觉得轻松了。
“你什么都不肯说,那我只好找其他的办法了。”
“你总是有自己的理由。”
他的语气,语气说是愤怒,还不如是抗争过的无奈。我想起他昨日给我的评价,觉得整个心脏都被细细麻麻的针扎着。
帕克悄悄溜走了,我们沉默以对。
“他说的是真的吗?”
“他说了什么?”
我们几乎是同时说出这句话。
不知道为何,我看到他平淡无波的眼睛,竟然觉得心里一痛。后悔的情绪砸在心里蔓延。
我挑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问他。
“我……”然而话到嘴边却说的是,“你不让我去,是因为你知道我喜欢迪达拉是不是?”
卡卡西一瞬间眼睛都眯紧了。我从来没看见他这么生气过,他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抓住我的衣领,手上的青筋都显现出来了,“你喜欢什么人关我什么事?”
我这个时候却仿佛拥有了莫大的勇气,抓着他的手指,他仿佛触电一样缩回去了。我上前一步,把他逼到角落里。
“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我闻到他温热的呼吸,心被勾得痒痒的,鼻子都快碰着他的鼻尖了。
我从小就比卡卡西高一点,进入青春期后,卡卡西的身高犹如抽芽的树枝蹭蹭往上长。不过我也没示弱,卡卡西整个人身上都没几两肉,我看上去要比他有料多了。现在把他困在角落,倒是真有几分欺负人的样子。
我脑子还是晕晕的,满脑子都是刚才迪达拉和我说的他是我恋人……他湿润的蓝眼睛又在眼前出现了,渐渐地,迪达拉带着水雾的眼睛消失了,眼前的是卡卡西那双怎么看都说不上可爱的眼睛。他大概气极了,眼睛也结了一层雾气,眼睛里红红的。我看着那双眼睛入了迷,以前可是从来没觉得他眼睛这么好看过。推搡之间,他的面罩也掉了,露出下面白皙细腻的皮肤和水色透明的唇。
他鼻尖呼出的气息被我吸进去,逼仄的空间里两个人共同分享着那点稀薄的空气。我手心里紧张的都是汗,脸都红了,他看上去也没好哪去,竖起两条嘻嘻的眉毛又是呵斥:“宇智波带土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闭上眼睛,俯身堵住那张嘴唇。
原来接吻是这个感觉。他的嘴唇像是果冻一样,滑滑的,口感很好。我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却感到他的身体都是僵硬的。我好像是无师自通一样,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去舔他的上颚,他身体像中了雷遁一样,浑身一激灵。
他想推开我,可我却紧紧抱着他的腰,将浑身的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我在他嘴里捣乱,像是知道他的阀门一样,他僵硬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软。这样他就没办法推开我了,我想,我把他亲的动弹不得了。以后他如果再说什么过分的话,我就要这样让他闭嘴。
最后我实在呼吸不上来了,只好放开他,自己大口大口的吸气。他眼角还是红红的,嘴巴也被我亲的有些肿,但是戴上面具又什么都看不见了,他倚着墙壁抱着手臂。
“真不愧是吊车尾的。”
“好像你很有经验一样。”我反唇相讥,他却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变了脸色。我对他这脾气很是闹不懂,抓住他的手,“喂!”
他的视线从我们我这的手移到我脸上,我觉得我手心都要着火了。
“我这可是初吻……”
我一边说一边看他,“你可是要负责的。”
他脸上呈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眼睛瞪得圆溜溜,好像我是什么怪物一般。我在他手里轻轻挠着:“和你认识这么久,我也早就知道你这个人肯定是没女朋友的啦,放心,我,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他偏过头,声音闷闷的:“亲过又不代表什么,我就当是你刚才在发病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如果不同意的话当初就该把我推开吧!”我把他拉回来,让他看着我,“既然当是没有反对,那么就是喜欢的吧?”
“对吧?卡卡西?”我抱住他说:“我喜欢你啊。”
像是打败他的另一项武器,他听到这话又不说话了,乖乖让我抱着。我在这种幸福的感觉里模模糊糊又体会到了一件事情,原来卡卡西刺猬下的外表下,竟然这么柔软。我竟然现在才知道。
我们出来的时候,丸子都要凉了。老板看见我们还在诧异,我们刚才去哪里了?我低头捏着卡卡西的手,只是笑。卡卡西瞪我一眼,重新坐在凳子上。
帕克安静的在他脚边,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你们两个小鬼——”
“闭嘴。”卡卡西对他说。
帕克又把目光转向我,颇有些怨念,“卡卡西以前都是凶你。”
“闭嘴。”卡卡西说。
我在这句话里又嗅出几分甜蜜的味道,抿着嘴那里笑。卡卡西又瞪我一眼,我连忙摆摆手,示意自己再也不敢笑了。原来喜欢一个人有这么大的魔力啊,以前卡卡西凶我,我只想呛回去,现在却想让他开心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我本来打算等这次任务回来了,我去和老师说,到时候我会去住集体宿舍。那个房子你可以自己住,也可以回宇智波家那边。”
我愣了一下,随即尴尬的笑了两声,“怎么突然就……不要继续监视我吗?”
“监视期也快过了,到时候也没有监视的必要了。”卡卡西说。
我低下头,只觉得刚才的喜悦都消失无踪,小声说:“其实就算再监视也没关系。”卡卡西揉了揉耳朵,斜着眼睛看我:“你刚才在说什么?”
我愣了两秒,看着他弯成月牙的眼睛,这才意识到他在作弄我。可他笑的真好看啊,我连生气的心都没了,只能盯着他看。
“但如果你敢对村子做什么的话……我可是第一个不会饶过你的。”他拉长声音装模作样的说。
“我好像才发现,你长的真好看啊。”我说。
他一愣,随即有些恼羞成怒一般喊我的名字,“带土!”
他这么一发怒,反而让周围人十分莫名,对他报以奇怪的目光审视。他摸了摸鼻子,坐下来继续吃丸子。
我这时候才清醒过来,我刚才是在调戏他呢。
“你要的丸子,你怎么不吃啊。”
“你吃就可以了。”
“那个……一定要搬走吗?其实可以继续留下来。你一个人去暗部宿舍也会很孤单吧,万一不会照顾自己怎么办……”我心里知道他其实就是想听这样的话,“留下来吧,如果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他好像犹豫了很久,最后才勉为其难的同意。
“好,那我再考虑考虑吧。”
那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梦醒
那些日子,我觉得我是史上最幸福的人。当火影固然代表着获得了村民的承认,但此时得到卡卡西的承认甚至压过了一切。
我甚至开始偷偷幻想,将来我当上火影的那天,等到所有的忍者向我宣誓效忠的时候。我就偷偷告诉卡卡西,其实那份喜悦还没有那时候我把他堵在角落里亲时让人浑身颤栗。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琳,她诧异了一下,随即祝福我们。
一周后,卡卡西接到了一个任务,后日就要离开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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