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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如何治愈一颗累不爱的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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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神也变了。
  卡卡西的膝盖被射中了。那只腿,正在止不住的抽搐中。在实战中,这几乎是忍者的致命伤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边的动静把凯也吵醒了,他揉着眼睛跑过来:“怎么了,卡卡西?”等他看到眼前所见时,他立刻站在卡卡西身边。
  卡卡西说:“我没事,你去保护琳。”
  琳说:“我不要紧!”凯说:“可是你!”
  卡卡西吸了一口气,又说了一遍:“我说让你去保护琳。”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从来不会大声和你吵,但天生所带的气势,又让人不得不照他的话去做。凯不像我,他是个合格的忍者,他和卡卡西是朋友,但在这种时候,他把卡卡西当上级。
  凯看他一眼,走到琳的身边。
  我屏息凝气,恨不得自己就在他们身旁。
  那个奇怪的男人现在把屏幕收回去了。
  “我现在要去他们那里!”
  “即使你现在去的话,恐怕看见的只是他们的尸体了。”
  “那你有办法那我一瞬间到那里吗!”
  “没有。”
  我顾不得和他再说什么话,迈出脚步就往北边跑。跑到一半记得回头说一句谢谢,不管他是谁,又或者是谁派来的,至少让我看到了卡卡西他们的现状,我知道我必须赶过去。
  我感觉我从来没有这么跑过,身体累得受不了,但是一想到卡卡西和琳他们现在有危险,浑身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充满了力量。
  即使按照这样的速度,等我到那里的时候,恐怕已经是凌晨了。
  眼睛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我捂住眼睛。
  距离越近,眼框的灼热越是明显。那只不是自己眼睛疼得要命,眼眶像是要把它灼热一般。而那只写轮眼,却是兴奋的不受控制的跳动着。
  那只眼睛——我移植的那只眼睛,突然展现了了奇怪的画面。
  斑驳的,带着血迹的——
  前面是蒙面的忍者。三点钟方向已经倒下了几个忍者,但还有不小于十个有战斗能力的忍者慢慢逼近。
  左手边是凯,凯喘着气,手指在发抖,让人怀疑他是否下一刻都拿不住苦无。
  凯说话了。
  “卡卡西,琳……”
  我听见自己的,不,卡卡西的声音说,“不行。”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
  余光可以看见凯皱眉。前方的忍者带着胜利在望的微笑慢慢靠近,苦无和手里剑闪过冰冷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写轮眼

  这一个月我和卡卡西住在一起,名义上是躲着宇智波族。其实并非如此。在换完眼睛后,富岳专门找我谈过,希望我把写轮眼要回来,毕竟能开写轮眼的宇智波并不多。我拒绝了。他倒不像水门老师说的那样那样步步紧逼,只是对我说,写轮眼只有两个在一起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希望我以后不要后悔。
  我对他说,我当然不会后悔。如果两个写轮眼才会更强,那么就让我站在卡卡西身边吧。和他在一起,我会变得更强。
  只是对富岳我尚有勇气说这些,对卡卡西反倒是赧然别扭。我和他之间一直都是争吵打闹,这些天他性情收敛不再挑衅,但我还不适应这种转变。即便有时想说些温柔的话语,话到嘴边,也只化为“切”“哼”这样的挑衅。
  而另一点原因,也怕我告诉了他这些事后,他把我眼睛还给我,或者是劝我回宇智波。我……确是不大想回去的。父母早亡,又无兄弟,住在宇智波族内,还不如卡卡西这里舒服。与其面对那些人,还不如对着卡卡西那张脸来的舒服。
  至于写轮眼的事情,即使富岳族长没说,我也觉察到和卡卡西之间难以言喻的羁绊。不说话只要一个眼神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演习中只要凭借本能就能知道他要出招的方向……这样的默契,羁绊,卡卡西当然也觉察到了。但说出来又显得太可笑了——这种事情发生在向来和我相看两厌的卡卡西身上,真是太可笑了。
  远方鱼肚白的天空开始出现了第一缕晨曦。金线一般的阳光像是渔网一样撒入树林中。已经褪去的蝉鸣声,开始的鸟鸣声,还有树叶上滴落的水滴,都在不停的告诉我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
  我从来这么庆幸过,我和他有一样的眼睛,我们之间有独特的联系。靠着这比血脉还紧密的联系,我可以感受到他的踪迹,甚至看见他看到的一切——
  我睁开写轮眼,用上全部的查克拉集中在眼睛上,希望它能看到一些踪迹。随即我发现,当我朝某个方向走进的时候,眼前出现的幻想就越来越清晰,清晰的仿佛就在眼前,我不想看到这些,我的四肢都冰凉僵硬了,但是我根本不能闭上眼睛——
  写轮眼能看到敌人的查克拉,看清对方的运动轨迹,从而躲避对方的行动。
  但卡卡西眼看着对方向他逼近,脚却仿佛生了根,一动也没动。
  凯在旁边大喊,“卡卡西!”
  而卡卡西没有理他。只是压低了身子,他手上集聚着他最后的查克拉,这是他能用的最后一记雷切。
  敌人却有五个。
  我也想骂卡卡西是笨蛋。为什么不躲呢?但随即我想起了唯一没有在这个画面的出现的人。
  琳。
  琳在卡卡西身后。
  所以卡卡西不能躲。
  我简直不知道自己看下去的。就想有人拿刀子在一刀一刀割你的肉一样。明明没在现场,却恨不得受伤的是我,难过得快要死去。
  卡卡西用雷切结果了一个人,凯在旁边吃力得缠住另一个人,但是其余三个人的苦无,毫无悬念的射中了卡卡西的腿上。
  一个踉跄,视线变得只能看见染了血迹的地面。手里剑向他的脖子袭来,眼前一花,他躲过这个攻击,却没有躲过另一个的攻击。
  ……
  那双眼睛所看到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快要闭上了。
  我闭上眼睛。
  写轮眼开始发烫,像是那次开写轮眼一样——有细细的电流从眼睛传到脑袋里,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世界已经不一样了。
  我的手脚还是冰凉,心却是从未冷静的冷静。
  卡卡西,请你一定要活下去!
  你答应过我的!!
  我学着卡卡西的样子,用护额遮住那只能看到幻想的眼睛。然后用再次看眼的写轮眼看着周围的一切。在一片斑驳中,寻找极其细微的红色的查克拉——
  我冲到卡卡西身边。
  胸口激荡着异样的情感,眼睛热得快要流泪了,别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他还活着,他果然还活着,他不愧是卡卡西,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活着的——
  卡卡西看见是我,眼睛似乎亮了亮,嘴唇嗫嚅着。我蹲在他身边,半抱着他,检查他的伤势。
  他几乎全身都是伤,胸口,腿……白色的忍者装几乎都染上了血迹,看上去惨不忍睹。我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什么都别说了,我来了,没事了。”
  这一刻更加痛恨自己的无能……如果自己再强大一些,卡卡西就不用这样……
  他轻微的摇了摇头,眼睛似乎弯了弯,抬起手。我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只能低下头道歉,“对不起……”
  我简直不能想象卡卡西死去了,我会变成什么样。我宁肯替他去死。
  卡卡西低声,沙哑的对我说。
  “吊车尾……琳……”
  我点头,“我知道。”
  卡卡西笑意似乎更浓了些,“你去看看……琳,看看她有没有事。”
  我向卡卡西身后望去。琳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身上很干净,没有任何伤痕。和卡卡西形成鲜明的对比。
  卡卡西松开我的手,嗓子沙哑的厉害,还是断断续续的说。
  “琳……受了幻术,但是应该没有重伤……她没事……回到村子就好了……”
  我擦了擦眼睛里止不住的泪水,“你都这个样子了,心里想的还是琳吗?”
  他为了琳不惜这样,现在脑子里想的也是琳……而琳一直都喜欢他……
  我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可以心里还是难过得不行。
  卡卡西一愣,笑意从他的眼睛里褪去,细细密密的睫毛遮住眼睛。
  “我答应过你,要把琳带回来。你还要和琳约会呢。”
  “所以你宁肯自己死了,也要保护琳吗?”
  我特别讨厌他这套借口。既然喜欢琳那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又何必拿我做挡箭牌。
  没想到他竟然针锋相对。
  “是啊,宁肯我自己死了,琳也不能死。”
  他又恢复了惯有的嘲讽的笑容看着我,翘了翘嘴角。
  “干嘛那副表情,你不也是一直这么想的?”
  我厉声看他,“你在胡说些什么?”
  如果喜欢琳就说出来,反正琳喜欢的是他,我也争不过他。不用做出这幅样子,一方面拒绝琳,一面又忍不住想保护琳,用的借口还这么拙劣——什么为了我和琳约会。
  这个借口实在是太拙劣了,我怎么不知道卡卡西什么时候这么在乎我了?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我,我只能看见他微颤的睫毛和尖尖的下巴。他过了一会侧着眼睛冷冷看我,“你在哪里做什么?离我远点。要不然就去琳那里看看她怎么样了,赶紧和村子里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眼泪

  我深呼吸。算了他刚才被砸中脑袋了整个人都坏了我不和他计较。
  琳在卡卡西身后,她中了幻术,像是睡着了一般。我拍了拍她苍白滑腻的脸颊,没反应。又小声念她名字,摇晃他,也没有反应。
  琳经常带着药品,她身上淡淡的药品香味。她身体软软的,香香的,就像一个瓷娃娃。我抱着她,好怕把她碰坏了。
  我脸红了。我还是第一次抱着女孩子,还是我喜欢的女孩子。
  但又觉得自己像个流氓一般,是趁着琳昏迷的时候占便宜,心里矛盾的很,四处看了看。刚好和卡卡西视线相交。
  卡卡西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飞快的把头转开。
  他已经自己半支起身子,银色的头发垂下来,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只看得到他搀着绷带的手笨拙的给自己包扎。
  他真是笨死了,手指已经变成那个样子,还怎么给自己包扎?在那里弄来弄去,把绷带都染红了,也没把伤口制住。他像是着急了,赌气一般加大力气,然而只是把事情弄的更糟。伤口被扯开了,白白的纱布上有血晕出来了。
  “可恶!”他咒骂一声,愤恨的锤了一下地,也顾不顾他那只受伤的手了。然后自暴自弃般转过头看着我,像是被我发现什么秘密一样。
  切,想不到天才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虽然这么想,但是像有把细细小小的刀子,插在心窝上,一点一点的搅动着。
  我鬼使神差的走到卡卡西身前,俯视着他,和他视线相交,才突然不知所措,不知说什么好。
  他抿着唇,我们就这么沉默地对视着。
  或许是看他刚才样子让我不忍心……或许是我已经用写轮眼解开了琳的幻术,也该看看卡卡西的伤势,总之什么理由都可以吧。
  我印象里他的形象就应该是骄傲的站在那里,阳光照在他银色闪耀的头发上,他眼睛半眯着,显示出一种不可明说的高傲神态。他总是这样,不自觉就吸引了别人的目光,而不是像刚才可怜兮兮的自己给自己包扎。
  他那个样子我会心疼。
  我看着他,比刚才面对琳的时候还紧张。后来我什么都没说,蹲下来,握着他的胳膊。他挣扎了一下,我抬眼看他。他眼底似乎有一点红,似乎不敢和我对视一般,又把视线移开了。
  “别动。我给你包扎一下。”我说。
  他转过头。
  我感觉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对了。一种陌生的情愫在我们之间发酵着。我们离得太近了,我听得见他的心跳声,闻得道他的呼吸。我自己的心也跳得更厉害了。
  他包扎得一团烂,我好歹也是学会护理的,慢慢把绷带掀开,下面是被刀刺伤的好几处伤口。我看着那些可怖的伤口,突然问:“疼吗?”
  他没说话。
  我侧着耳朵等了一会,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只好帮他把伤口处理好。
  或许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太久,等到卡卡西一脸震惊的想要推开我的时候——我竟然还笑了笑——然后就十分丢人的被人勒住脖子,苦无横在脖子上。
  卡卡西扶着胳膊站起身,用右手制止了想要奔过来的琳,微不可闻的摇了摇头。
  “果然是吊车尾——”
  挟持我的人的蒙面忍者声音粗哑,“告诉我情报。不然我就杀了他。”
  我大声喊,“你劫持我有什么用,这招已经多年不好用了!太老套了吧!有人会听你的才怪呢!”
  他侧过头打量我,惊讶道:“写轮眼……看来我抓到一个宇智波呢。”他又转向卡卡西,动了动刀子,我感觉我脖子一凉,痛感倒是过了一会才传达到大脑,“一个情报换他一条命,不然我挖了他的眼睛,再用写轮眼然后再杀死你。”
  卡卡西站起身,低下头,眼睛上挑的看着他:“放开他,我放你一条生路。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他最后一句话说的很平淡。
  我简直想晕过去得了。
  在场的四人中,我是唯一有战斗能力的,却被如此丢脸的挟持……还不如不来呢。他父亲旗木白牙就面临这样的选择,是选择同伴还是选择任务?卡卡西会选择什么?
  我知道,卡卡西一定会选择任务的……就像他那时候对琳做的一样。那时我和卡卡西吵架,坚持去救琳。如果换成现在我自己的话,情况就不同了。这个时候我实在是无法说出“不重视同伴的人比垃圾还不如”这样的话来。因为是别人,听到他说琳的安危确实不如任务重要,可以气愤、可以心安理得的教训。换到自己身上,最后得到的答案是“他确实不重视你”这样的结果,恐怕难过已经远远超过气愤的界限了。
  我如果因为任务死了,他或许也会伤心一阵子吧,还会帮我报仇,不过也仅限于此了。他这个人,从来都是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
  不不,我才没有难过。我一点也不失望,我知道自己在他内心的地位。我一直都知道的。
  我大义凛然的对卡卡西说,“卡卡西!”
  我对他眨眨眼睛,他会明白我在说什么。
  就用那招——用写轮眼帮他完成的雷切就可以了——雷切穿过我的身体,刺中对方。
  我都能想到的事情,卡卡西不可能想不到。
  与其被敌人残忍的当人质杀死,不如当一名光荣的人质——早在忍者学校的时候,我就被这么教育着。我以前对这个东西嗤之以鼻,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这句话说的太对了。反正怎么样都是死,不如死的光荣点。
  卡卡西脸色苍白。
  蒙面忍者嘿嘿道:“看来你一点不在意他的性命……这样的话,我就先挖了他宝贵的写轮眼。”
  我吓得一哆嗦。
  上回给卡卡西挖眼睛给我疼够呛,我可禁不起第二次折腾。
  我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卡卡西。
  卡卡西嘴唇发白,眼睛像是在冰水里浸过一样。
  我咳了咳,“其实……卡卡西,我一直没和你说。既然快死了,这些让你知道也无所谓了吧。”
  我觉得我从来没这么肉麻过,但是这些话如果不说出来,或许真没机会告诉他了。
  “这些日子多谢关照了!和你住一起真的很开心,如果可以,真想一直都是这样啊……一直以来都很任性,但在我心里,你做得很棒。你真的是优秀的上忍和队长。”
  我有点不好意思,如果可以我真想给他个拥抱,在他耳旁说这句话。
  “如果我死了,你会成为我的眼睛,替我看着这个世界。”
  “笨卡卡。”
  刀子就贴着我的脖子,这时候我又想说话了。
  “等等,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话要说!”我对蒙面忍者说,“你先别动手!我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句话了!”
  “……你说吧。”那个忍者大概也被我弄得没脾气了。
  “卡卡西,那个有句话我一直没告诉你……听难为情的,我觉得说出来真的很丢脸……因为很怕只有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卡卡西似乎失血过多,身体甚至摇晃了一下。
  “小鬼你怎么那么多话!”
  “别打别打!真的是最后一句话了。”我憋了一口气说:“虽然我表面上好像很讨厌你,但其实我挺喜欢的你的,真的。”
  果然说出这句话还是很难为情啊。我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卡卡西的表情。一方面也是因为疼得皱眉。苦无在脖子上划开。有鲜血流出来了。
  我夸张的死死闭上眼睛,仿佛这就能阻拦他来挖我眼睛一样。又忍不住偷偷睁开一点,想看看卡卡西。
  你知道吗?这只眼睛最后看到的景象是你啊。
  卡卡西站在那里没有动。
  我心里急得不行,卡卡西,你不会真的打算等他挖了我眼睛再动手吧?
  啊?啊?啊?
  你明明知道我最怕疼了!
  卡卡西终于动了!
  我听见耳边的呼啸声,那是雷光撕破空气的声音,那声音如利剑,仿佛一千只银色的鸟在那里喧嚣悲鸣!
  和一个月前的任务一样,我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剧痛,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卡卡西离我很近,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痒痒的。
  我一时还换不过来,结结巴巴的说,“人呢?”
  他还是抿着嘴,好像别人欠他钱一样。我尴尬得想退后的时候,卡卡西的拳头已经带着风声而至。
  脸颊一痛,我被他打歪了几步。
  “我靠你有病吧?!”
  “我真恨不得……恨不得……”
  他咬牙切齿,连拳头都是抖的。
  他在那里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猜他要说的大概是“我恨不得让你当初就死了”或者“我恨不得杀死你”这类的激愤之语,但卡卡西最后什么都没说。
  我擦了擦嘴边的血,刚才卡卡西一点都没留情。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刚才挟持我的那个蒙面忍者倒在地上,他的脖子被划断了,从切口处流出红色的血,把草地都染红了。他大概死前也想不明白,明明是筋疲力尽的卡卡西,到底从哪里来的速度。
  我被卡卡西打了一拳,本来想和他打回去。现在看见尸体,又想起卡卡西毕竟刚才才救过我……算了,这次就不和他计较了。
  他睁大眼睛瞪着我,样子看起来还想揍我一拳。
  我和他对着瞪了好久。最后他一皱眉,腿一软,看样子就要倒下去。我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他。
  他腿上有伤,也不知道他忍了多久,回想起几分钟的情况也真是可怕。
  “我背你回去吧。”
  “不用,扶我一把就可以了。”
  “你的腿都这样了,还怎么走路?”我蹲下身子,“上来吧,我又不会笑你。”
  到后来,我背着卡卡西离开。琳在后面跟着我们。卡卡西通灵出狗,让他们驮着昏迷的凯。
  卡卡西比我想象中的要轻。他伏在我的背上,淡淡的温热呼吸喷在我的耳朵,有点痒。
  我笑他,“天才卡卡西也有今天。”
  他没说话。
  我顿了顿又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绷直了身体,可他依然还没说话。
  等我以为等不到他的回答时,我感到脖间一片滚烫的黏腻。随即我明白过来,这是泪水。他呼吸还是平稳,鼻间也没有抽泣声,只有这钻石一般的坚硬的眼泪划过我的皮肤。
  我仿佛看见他闭着眼睛,秀气的眉毛轻轻皱着,从眼睑下缓缓划过泪水的样子。
  不可名状如冬天暴雪一般的悲哀袭来,叫人暂时忘却了呼吸,在快要窒息的那个瞬间,我似乎能感受到了卡卡西的心情。我揉揉眼睛,真是的,搞得我也有些想哭。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和前天欠下的更新

  ☆、暗恋

  我去火影塔的时候,门是虚掩的,可以听见里面的争吵声。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我只好在外面站着,把里面的话听了个一干二净。等过了一会,门打开的时候,团藏从我身边经过,我还不忘对他行了一个礼。他眯着眼睛看我一眼,随即转过头,一声不吭的走了。看他的脸色,刚才在办公室应该没占到什么好处。
  我拍拍胸口。谁知道他走了两步又叫住我:“宇智波带土。”
  我只能转过身子:“团藏大人。”
  “你已经是上忍了吧,有没有兴趣加入根?”他问。
  “我……我不行的,团藏大人实在是高看我了。”我说。他摆摆手说:“我正好缺个宇智波族开眼的,你要不愿意,我找别人便是。”
  我只是笑,并不接话。
  过了一会确认他终于走了,我上前几步敲门。听见门里的人说进来,才推门而入。
  宽敞的火影办公室内,桌子后端坐着的是金发俊美的青年,也是我的恩师波风水门。我升上上忍后不久,水门班又传来一个喜讯,水门老师因为在三战中的功勋,成为第四代火影。从神无之战开始算起,现在已经过了三年。三年过去,我和卡卡西一样都成为了上忍,琳依旧是中忍,水门老师是火影。但对水门来说,生活的改变不仅如此。他现在还是玖辛奈的丈夫,波风鸣人的父亲。鸣人今年已经两岁了,金色的头发,湛蓝的眼睛,看起来和水门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水门揉揉额头:“你听见多少?”
  “隐约听见什么暗部和根……”我看他的脸色说道,他和团藏不对付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他沉默一会,递给我一个文件。我打开文件夹,上面是关于这次暗部选拔大会的章程。
  “我上回和你说过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他问。
  “我……”我说,“抱歉,水门老师。我和卡卡西真的不适合。”
  他一愣,道:“为什么和卡卡西不适合?”
  “您也知道我和卡卡西两个人,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都会不自在,更不用说再一起当搭档了,一定不行的。我看他自己一个人做独行侠也挺习惯的。”
  “有趣。”他点点头,“我意见和你相反,暗部都是两个人一小队,只有他一直是一个人,太危险了。我试过给他找过搭档,他都拒绝了。”
  我心里一跳,果然水门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我说我把带土抓来给你当搭档吧,他没拒绝。”
  我脑袋里晕晕的,“一定是他忘了。”
  “带土。”他沉下语气,“你过来。”
  大概是成为了火影的缘故,即使是温柔的笑着,也与过去不一样了。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只是师徒了,更多的是上司和部下的关系。服从。这是最基本的距离。
  我走到他面前,他拍拍我的肩膀,眼睛还是笑眯眯的:“回去好好考虑我的话。”
  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他一这么笑眯眯的和我说话,我拒绝的话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好傻傻的点头。
  三年过去了,我和卡卡西依旧住在一间屋子。
  半年前我们拿出积蓄换了个房子,但我依旧和卡卡西睡一张床,用一个衣柜。住在一起当然不全是因为钱的问题——纯碎是习惯罢了。住久了大概就有感情了。偶尔有小姑娘知道我们同居,窃窃地拿这个取笑,脑补些不正经的东西。我开始还会脸红得反驳,后来看卡卡西都衣服不在意的样子,也懒得反驳了。
  不止是那些小姑娘,人们和我打招呼不忘提一句卡卡西如何了,似乎我是卡卡西最亲密的人,理所当然应该知道他一切事情。
  其实我和卡卡西没那么熟,真的。
  我回去的时候他刚准备好午饭。
  “回来了?”他抬眼看我,“吃饭吧。”
  我和他同居的日子,一般都是我负责做饭。但身为忍者,根本没几次能好好呆在家里吃饭,大多数时候还是口袋里吃的兵粮丸。极其偶然的情况下,才能轮到卡卡西做饭。犹豫缺少必要的训练,卡卡西的厨艺还有极大的提升空间。
  卡卡西倒是没觉察到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看我不动了,才挑挑眉毛:“很难吃?”
  我想了想,不能伤害他的自尊心,他肯做饭已经是个不错的进步了,希望他多多努力,日后最好把家务也包了。于是扯了个小谎:“我在外面吃过了丸子,本来就不太饿。”
  卡卡西慢悠悠的说:“我刚吃了半个月的兵粮丸,做得不好真是抱歉。”
  他最近出了一个任务,倒不是十分危险,就是战线拖的比较长,在外面待了半个月,看起来都比以前瘦了。
  我顿时就有点心疼他:“晚饭我来做。”
  他笑了:“好。”我喜欢看他弯起眼睛笑的样子,笑得我心都软了。他笑完了我一拍脑袋,才想到可能又被他算计了。
  饭后他去看电视,我收拾东西。
  收拾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说:“我这次出任务是和鼬一起去的。他最近刚进暗部,上面的意思,也想让他当我搭档。”
  我愣了一会,然后才说:“人家那么小,你可要多照顾他。”
  鼬是宇智波富岳的儿子,也是宇智波的少族长。他是木叶有名的天才,恐怕其天才恐怖程度还要超过卡卡西。大概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小了。不过这小鬼从小就长得着急,看起来十分老成,说是比卡卡西小一两岁,恐怕也是有人信的。
  卡卡西一边啃苹果,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这时候突然想到白天在火影塔的事情。水门老师也说过类似的话,他想让我成为卡卡西的搭档。这当然并不只是因为我们共用一双眼睛,更多的是,我和卡卡西都是他的徒弟。
  暗部和根的矛盾——
  从水门老师接任四代目火影开始,他和团藏的矛盾就没断过。三代目太老也太软弱了,根本没法对付他这个阴险的老同学。但水门老师很年轻,也很有耐心,相比起来,团藏的权威一再受到挑战。
  我把团藏要我去根的事情和卡卡西说,他斜着眼睛看我:“你要去根吗?”
  “他说要找个有写轮眼的宇智波。”我说,“可我没听说我这辈的有哪个开写轮眼了……”
  他和我对视一眼,我们都想到了一个名字。
  宇智波鼬。他的好友,宇智波止水也在根。团藏大概下一个找的人就是宇智波鼬了。
  他沉默一会,从屋子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文件夹的样子和我在火影塔看到的一样,他把它扔到我手里,又说了一遍。
  “水门老师让我负责这次暗部招新,你要不要来?”
  我有点好笑,没想到今天如此受欢迎,咳了咳道:“我再想想吧。”
  卡卡西又哼一声。
  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没必要去暗部,更没必要去根。我现在是个普通的上忍,一般执行A级任务,必要时候执行S级任务。工作不算很忙,薪水不算太少,堪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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