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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江山亦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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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秦、谢,你们两个在外面吵些什么呢?”被打斗声吵醒的宣弘凌由门内探出个头来。
  “没什么!我们在联络感情,你说是吗?司徒!”拍开司徒谢的手,秦灼理理褶皱的衣服,像个没事人一样冲着宣弘凌微笑,只是脸上的狼狈相让他很轻易就露出了破绽。
  “哇!怎么伤成这样?你这张脸明天还要赶通告呢!”宣弘凌为他脸上的伤口小皱了记眉头,转过头来抱怨司徒谢道,
  “谢!你动不动打人的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啊?就算打也别打脸啊,那可是秦吃饭的家伙!你想被翔骂死吗?”
  “……”不作声,司徒谢丢下个冷眼,谁也不搭理地走了。
  “这小子!怎么看上去比我这个失恋的家伙心情还要差?真不明白他!”嘟嘟嘴,因为熟透了好友的个性,宣弘凌也就随着他去了。回头,笔直走到秦灼跟前,关心地看了看他的伤势。
  “秦!还好吧?叫你不要去惹谢,你又嘴痒了吧?唉!你这小子!干嘛存心找揍?吃饱了撑着啊!”
  “哼!揍不到我大哥就拿我出气,他也就那点本事!”对刚才的事件,秦灼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就算我不找他麻烦,他还是一样看我不顺眼。只要我一天还姓秦,他就不可能同我和平共处。对我大哥抢了他女人的仇,他可记得深呢!” 
  “谢被你大哥伤得很深,这是事实。你的冷嘲热讽对他并不公平!”宣弘凌帮腔道。
  “对他不公平?那谁又对我公平呢?凌!难道我对你的感情就这么一文不值吗?你告诉我,我受不了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秦灼突然拽住宣弘凌的胳膊道。
  “秦!我们说的是两回事,你不要——”
  “为什么说到别人你可以振振有辞,一谈到我和你的事情,你就要回避呢?什么叫两回事?他受到了伤害,难道我就没有吗?他失去了最喜欢的女人,所以,就值得同情,那我呢?三年了,你有没有认真地回应过我的感情?还是你认为你的一再拒绝不会让我的心滴血?”等不及宣弘凌再次SAY NO,秦灼已激动地摇晃起他的身体。
  “逃避的那个人是你,凌!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你都不能接受我?我到底差在哪里?哪里比不上雷晋和齐塔巴?他们有我这么懂得珍惜你吗?” 
  “关键不在这里,秦!”
  “那你说啊,关键在哪里?”
  “我——”想了下,话到嘴边,宣弘凌却说不上来。
  “凌!我心疼你!比他们任何人都要心疼你!你知道吗?”秦灼望着他的眼神是那么地深情,深情地让人不忍心去拒绝他。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叹了口气,宣弘凌拉下他紧绷的手。不是不想给秦机会,只是他太自私了,自私地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
  “秦!我不是不给你机会,更不是故意要忽略你的感受。然而,有些东西不是说放下便能够放得下的,我骗不了我自己,起码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办法说服我自己来接纳你作为我的恋人!”
  “我可以等,再久都可以等你!凌,只要你肯给我那个机会,我就有毅力一直等下去!”秦灼向他表明自己的态度道。
  “你这又是何必呢?老实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伤口什么时候可以愈合,我既给不了你承诺,也给不了你希望,这样,你还要等我吗?你执意逼我,也许到头来我们连朋友都作不了!”
  “我要的从来都不是朋友这么简单!”他不想也不愿意默默注视着一个花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家伙!朋友这个定义对他来说是一种最不甘的名词!
  “好吧!我答应你会考虑你刚才说的,不过,我需要时间让自己冷静一下,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以为他们尚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结果,也不知道这样的平衡何时会被打破。
  “我明白!凌!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兴奋地抱住他,秦灼对他有史以来第一次的认真回应喜出望外。
  “咳咳咳——我——是不是打扰到二位了?”在秦灼和宣弘凌紧密相拥的那一刻,一个不属于本土的声音由后方位置传了过来。
  “阿拿莫!”转头见来人,宣弘凌惊喜地叫道。
  “凌!我该说,好久不见了吗?”阿拿莫神态还是那么地温和,静静看着他,微笑。
  “你怎么会——神官长不是不允许随便踏出神庙的吗?”宣弘凌小步跑过去,礼貌地和他抱了抱。
  “借着公务的名义而已!不能待地太久!”说到职务,他可不单单是神官长哦!
  “你是——顺便来看我呢,还是——”
  “特地来找你的!”阿拿莫不和他绕弯子道,
  “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有旁人在边上,阿拿莫也不方便畅所欲言。
  “恩!等我下,我去拿车钥匙,顺便换个衣服。我住的公寓楼就在这附近,你跟我过去,我们慢慢谈!”宣弘凌大约也感觉出了他此来的用意,很能领会他意思地接话道。
  
  打量着宣弘凌所住的这个公寓楼,简约的风格自有其独道的一面。因为有别于周围的其他建筑楼群,端是远远望去,便有种让人眼前一亮的舒畅感觉。
  “很不错的楼!不像是开发商会设计的东西,你买下的吗?”电梯里,阿拿莫随口问道。
  “算是吧!公司给的报酬之一,我嫌这楼太过俗气,所以,找人来翻修了一下,整成了现在这样。空关了好几年,没想到还有住进来的一天。”宣弘凌说着,按下了三楼的电梯按扭。
  “很有创意啊!哪找的设计师?”
  “本人!”宣弘凌眼都不眨一下地说道。
  “呃?你设计的?”阿拿莫一阵惊讶。
  “看不出来吗?怎么说我也是搞艺术的!设计个楼不算什么!”从小,他的“不良癖好”中就有着一种“颠覆陈旧事物的情结”,就拿他的停车场来说,折腾来折腾去,翻新的次数少说也超过了他的年龄,而他那十余部“千姿百态”的车子,也早被他改造地“面目全非、不成车型”了。当初若不是大哥行事保守,不许他打青焰堂主楼的主意,恐怕老祖宗传下来的古老建筑老早叫他拆了重建无数回了吧!
  “不算什么吗?”重复着宣弘凌的话,阿拿莫却不这么想。从见宣弘凌的第一眼起,他就被那独特的气息深深地吸引。很少看到一个人可以像宣弘凌这般不需要光源也能耀眼的家伙,也许这就是天才与常人的本质差别吧!因为天才永远意识不到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多么地“惊世骇俗”,所以,才会一概认为那是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办到的事情。
  “你喜欢的话,可以住下来。反正过几天我就要去学校报道了,这楼又该没人待了。懒得租出去,放着也可惜,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今晚就可以搬进来。”宣弘凌大方道。
  “这里现在就你一个人住?” 
  “恩!老实说,我不太适合群居生活!”电梯这时停在了三楼的客厅里,宣弘凌首当其冲地跑出电梯门,走到餐柜前,为客人倒了杯水。
  “你刚才在演唱会上说你要隐退,是为了——”
  “哦?你听了吗?有点吃惊呢!我还以为你这样的家伙是不会来听这种无聊东西的!”起码当年的雷晋就很排斥听他的演唱会,每次都是他死拖活拉地才过来赏个脸,听不到一半就嫌吵,不是在台下一个劲地瞪他就是干脆直接闪人了。他那时候就想,兴许“年纪大”的家伙都不喜欢这种风格的音乐吧,所以,阿拿莫会来听他的演唱会,到是让他有些意外。想他常年封闭在神殿里,难免对世俗的东西不太感兴趣,摇滚乐和神官长这两个词放在一起怎么都搭不起来。
  “在你心里,我是那么古板的人吗?”阿拿莫诙谐地笑问。
  “听混摇的祭祀长大人,怎么都不符合你的气质呢!”宣弘凌实话实说道。
  “呵呵!你的歌声真的很好听,难怪公主会那么迷恋你。最后的那首歌是特别为公主唱的吧?唉,可惜啊——公主如果能够来听的话,一定会很高兴。”即使她是那么盼望着——
  “这次的演唱会是全球卫星同步的!我想,虽然她来不了,但一定听得到我的声音。”这也是为什么他会答应赞助商表演这最后一场秀的根本原因,这最后的一首歌他本是想作为新婚礼物送给瓦娅的。
  “公主一定会明白你的心意的!”目前由特奥勒伊那边传来的消息看来,倍达王还是很善待公主的,虽然JI寞是少不了的,但瓦娅总算可以过上一段平静的生活了。
  “阿拿莫!虽然人人都说我多管闲事,可我打心眼里不希望瓦娅嫁给那大叔,即便瓦娅自己都已经认命了。”
  “凌!公主这不是认命,而是怕再有变故发生。她可以承受一次的打击,却承受不了第二次。就好像你一样,离开陛下,你真的一点都不会难过吗?”阿拿莫反过来问他道。
  “难过?对于已经结束的东西,有什么理由要难过呢?”宣弘凌平稳地回答说。
  “有些话也许说地太晚了点,但我还是想告诉你。陛下曾经失去过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女人,也因此不再敢爱,不再愿意付出他的感情。”阿拿莫望着他,缓缓地向他道出了过去的一段悲恸历史。
  “陛下九岁的时候,先王突然驾崩,亲王们各个都想执掌朝政,争夺皇位。那个时候,克桑丹家的人为了保住小皇子和公主的性命,几乎全族尽灭。摩姬娜是克桑丹一族首领之女,十六岁进宫,一直陪伴着陛下。陛下十四岁那年,亲王萨布刚纳谋反,赐死了不少权臣,借着‘亲君侧’的名义杀了摩姬娜。自那以后,陛下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阿拿莫,不要再说了!不管他过去怎么样,我都已经打算忘了他了,你就不要再来搅乱我的心神了。”阿拿莫说到一半的时候,宣弘凌却无视他劝说的心态,执意打断了他。
  “凌!我和你说这个,并不是想为陛下求得你的同情或是谅解,只是想让你知道,陛下之所以不能敞开心胸,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王位。十四岁的扎新得可以为了爱放弃任何东西,但是,二十七岁的他,却是什么都不能为自己所爱的人去做。就好像对待公主,明明是那么珍视的妹妹,可是,却硬要把她推向一个不知道能否在未来给他幸福的男人。这样的他,心是残的,残得连自己都拯救不了。”
  “那你想我做什么?拯救他?阿拿莫,你是知道的,这不可能!回中土后,我和我大哥有过约定,正因为有了约定,所以,我必须遵守它!而其他的,并不是我能做到的。”宣弘凌完全没有商量余地地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了,即使我回到他身边,那又能怎样?一样改变不了什么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步了。”
  “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只有你让陛下停下了继续走极端的脚步。人通常会为了许多的原因而克制自己的感情,但是,总有一天会认清它。凌,你就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吗?”阿拿莫郑重请求道。
  “阿拿莫!你老实告诉我,为 
 33、告别过去 。。。 
 
 
  什么他会觉得我不同?从一开始在荒漠中把我掳回皇宫,那不是巧合吧?再傻我也不会相信他是对我一见钟情。”说到这里,宣弘凌隐约觉察到阿拿莫有什么地方隐瞒了他。
  “你说得没错!陛下的确不是因为这个才掳你回来的,只因为——你们很像!”
  “他爱的那个女人?”他就知道!从头到尾,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而已!亏他还幻想着他有那么一点点地喜欢自己,真是蠢到了没话好说!
  “恩!你们的眼神太像了,像得让人不觉怀疑是不是同一个灵魂的分割体。”一样不服输的眼神,坚毅地仿佛不存在于迷茫之中。不!应该说面对任何事情,这样的眼神都是不会屈服和被打倒的。
  “灵魂?就算有那东西,我们也决不会是同一个人。既然是那样的话,我就更没有理由回去了!我宣弘凌十几年来都过得我行我素,没道理活到今天却要给人当个替代品!”本来还残留着一些余热,这会儿听完阿拿莫的话,也仿佛被一场携带着冰霜的暴雨浇下来,余温丧失殆尽了。
  “凌——我不是——”
  “阿拿莫!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心意已决,不会随便改变。你就替我告诉他,本少爷目前很忙,将来会更忙,所以,不会再有闲情同他玩下去了!”好吧!死心就要死得绝对,所以,他要彻底甩了他!不让他再有机会来腐烂他的心志!
  
  




34

34、军校风云 。。。 
 
 
  怎样才能让一个男孩在最短的时间内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敲破头皮,答案兴许只有一个,那就是——训练他(用世上最为严苛的标准),鞭策他(用不记代价的强硬手段),考验他(用无数逼人至绝境的恶劣状况)。当折磨达到一定极限的时候,人们所谓的潜力就像是达到肉体和精神的融合,升华出一种绝对支配的力量,而此时的灵肉自然会有种冲破穴道的无上畅快GAN。
  对娇惯的大少爷来说,人生的经历仿佛是被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盒子里,没有惊涛骇浪、没有狂风暴雪、更谈不上什么积极进取。失去寄托便没有了努力,缺少刺JI就不可能具备充足的动力,而这个北区里唯一一所经由黑白两道批准,以培养职业雇佣兵为宗旨的魔鬼军校不仅仅是一个可以提高他身体机能的“好地方”,更是个能够严重打击他“麻木人生观”的残酷“集中营”。
  在这里,没有所谓软弱可以栖身的土壤,有的只是不断变强、变强、再变强。身处激烈的竞争中,无论抱持的是怎样的想法和态度,哪怕携带一丁点的自由散漫和骄纵之气也会被强硬的现实打击地丝毫不剩,所以,初进校的新生要融入这斯巴达式的教育环境里尤为地艰难,常常要为了维护那几分还算得上重要的自尊,卯足了全力抗争到底。
  斯巴达信奉的是完全、绝对地服从——即服从上级,服从命令。处于苛刻的压榨之下,难免会有那么一两个“硬头皮派”的出现,如校史上司徒谢那种的叛逆份子不是没有,而之所以敢他人不敢,行众人不行,并不是由于校方的特别厚待。斯巴达是个惟有霸者才能立足的地方,想要立于强势的顶端就必须比大多数的人多上那么几项令人刮目相看的本领,司徒谢的拳脚功夫和智谋之术皆为上品,然而,真正强大的地方却不是这些。他的叛逆在许多人看来是一种突破与创新,为保守的校园注入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新鲜气流。也正是他在执行任务时一次又一次的完美表现,让斯巴达的名字在世界各地传播了开来,把这个地区性的学校打入了世界名校的行列中。
  没有遭受过恶劣的背叛和打压,也没有被战争逼至过生存的极限,所以,养尊处优的宣弘凌从来都不了解严苛锻炼中所谓的实用性,直到离开了大哥的重重保护,看到了外面真实的世界,才意识到自己薄弱的一面。自认没有司徒谢那样妖怪的军事天份,因此,他学习地份外认真,每每接到任务,也总是尽量完成到最好,不惜借掉了以往少爷的许多不良习性。只在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里,那个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毛头小子摇身一变,竟也成了教官眼里赞叹不已的优秀学生。
  “上次凡托的任务宣弘凌执行地非常完美,考虑到这样一个人才,主任办公室一致希望将他留校培训一段日子,好出任教官职务。校长意下如何?”校务会议上,主任室的负责人提案道。
  “我不赞同!”褚翔托了下他的平光镜,反对说。
  “这是为什么?”诸高层不解地问。
  “他不适合留在这里。”当初让凌进来磨练两年,是他的主意没错,但是,他却从没想过要把他一直留下来。一个天生就该站在舞台上发光的家伙,他不想也不愿意他被活生生地埋没在这个满是汗臭味的军校里,况且,凌要的也不是这样的生活。
  “怎么叫不适合,我到觉得这小子挺合适的。能力不错,做事又有分寸,不像司徒谢那小子,空有一身好本事,行事作风却叫人头大到不行!”说起上几届毕业的学生会老大司徒谢,冯主任就心有余悸地一个头两个大。
  “就个人的发展而言,他和司徒走的完全不是同一条路,所以,没必要把他强留下来。” 
  “可是,就这么让他毕业,我校岂不白白损失了一颗优秀的种子?”提议之人惋惜道。
  “谈不上什么损失不损失,我打开始就没把他列入校册内,所以,你们就不用动那个心了!”褚翔把白话丢给了众人。
  “没列入校册内!校长您这是——怎么打算的?”
  “对他来说,这里只不过是一个过口,没有停留的道理。倘若硬是留下来了,只能扼杀他的前途。”就像谢那小子是生来当兵的料,凌也有他未来该有的轨迹。
  “此话怎讲?”冯主任追问道。
  “就算他现在可以放弃宣家少主的身份,可是,谁又能保证若干年后,他不会是青焰堂的接班人呢?我所看到的是你们任何人都承担不起的意外,所以,不要再问我为什么!”褚翔的一番话死死地堵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嘴。
  “还有,这次的毕业任务——崔教官,我觉得你有修改人员名单的必要性!”
  褚翔补充暗示了下宣弘凌的直属教官。
  这个好死不死的崔大叔,什么签不好给他抽中,居然抽到了叙坦司那个晦气的地方去!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好不容易让事情平静了两年,这家伙竟还给他弄了个历史重演的大乌龙!
  “可是,历年的抽签——”
  “我不管你抽不抽签的问题!调宣弘凌和他那个室友到其它地方去!如果让我看到西亚的生死状上有他的名字,你明天就不用给我来学校上课了!”褚翔一点也不给他商量余地地说道。
  “我——我明白了!”向来在学生中间以威严高大形象自居的崔教官,面对褚翔一副凌人的气势也不得不屈服下来。
  谁叫他只是一个混饭吃的小小教官呢?校长大人说话,他哪有不遵从的道理?
  “还有!这种无聊的会议以后就不用找我来开了,只是浪费我的时间而已!宣弘凌毕业以后,你们想找谁做候补教官都成。除了他以外,我不会有反对意见。”褚翔干脆当着众人的面,把话说得明地不能再明了。
  
  在军校两年的时间,一晃就这么过了,眼看毕业在即,大伙儿都在为这最后一次的毕业任务而烦恼着,惟独宣弘凌不当一回事地正常吃饭、正常训练、正常上下课,空闲之余还悠哉地捧着本不知刻着哪国文字的外语书,看得津津有味。
  “凌!你在干什么?”和宣弘凌同一寝室,明明在下铺睡午觉的梁兵却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烦躁地走到墙边上,扒着墙头,练起了倒立来。
  “看书!”淡淡地,宣弘凌回道。
  “还在看你那本不知道在讲些什么的书啊?怎么都看不腻的?”梁兵皱着眉头说。
  “不是同一本!”就知道这小子是大老粗一个,连他一个月换几本书都数不清楚。
  “反正都一样,一堆鸟文字,不知道哪里好看了!”梁兵贴着墙,很没文化地数落道。
  “知道你不识字了,不要说得那么大声!”宣弘凌损他道。
  “我是没你文化觉悟高!谁让你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而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穷酸小子!”梁兵自暴自弃道。
  “请不要为你的‘文盲指数’而找借口!念书多少和钱有什么关系?顶多说你比较笨还差不多!”宣弘凌向他挑了挑眉。
  “我要是有那脑子,老早发大财去了,犯得着窝在这鬼地方吗?到是你,好好的明星不当,跑这里来活受罪!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
  “算了!说了你又该不高兴了!唉——你说我们这次的终极任务会是什么?崔老头子就拣着这个时候看我们出洋相了,正好叫我们留级。平日里就没少折腾我们,这最后的一关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好料!”
  “……”
  “就拿上次那个狗P任务来说吧,小命差点送在那黑不隆冬的地下工厂里。MD居然有毒气也不事先知会一声,幸好老子命大,没给他害死!私下里,他们都说崔老头绝对有便秘之隐,否则怎么会老看我们不顺眼,千方百计地要找人茬?丫的也不知道和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任凭梁兵一个人说地起劲,宣弘凌只当他是耳旁风,安静地卧在上铺看着他的古乐谱。
  “早知道是那老头子当教练,真不该跑这儿来受苦行!亏我当年兴冲冲地以为我们这届会是褚校长来教课。我可是很崇拜他的,据说他当年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就冲到揶拿去救人质,捣了一个团鸡犬不宁,简直神了!啊——凌!听说你和他有些交情,毕业的时候能不能帮我搞张他的签名来?喂!你在听我说话吗?我说了半天,你好歹也应我一声嘛!”
  独角戏唱了半天,梁兵终于意识到了“同居人”非比寻常的沉默。
  “要签名,你不会自己去找他要?我又不是他的代言人!”崇拜褚翔?这小子脑子坏掉了吗?那家伙可是个精明的黑商,吃人不吐骨头的!崇拜他,自寻死路!
  “可是,你和他关系非同一般,你找他要的话,铁定比我有胜算!拜托了嘛!我毕业前也就求你这么一件事了!”梁兵立起身来,把头架到他床沿上,诚恳地请求道。
  “干脆我帮你把他绑到你CHUANG上来,让你随心所欲,岂不更好?到时别说签名了,连LUO照都能给你拍个几套回去卖!”宣弘凌邪邪地笑道。
  “我可不敢!他非杀了我不可!”梁兵闻言,表情怕怕道。
  “再说了,我又不是BT!拍男人LUO照去卖!”
  没头脑的小子!褚翔的LUO照有多值钱,他大概还不知道吧!威胁他卖到褚氏去登寻人广告,褚翔那家伙绝对会吃不完兜着走!这时候,就算再离谱的条件他都会无条件地接受!
  “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却又怕它回头咬你!好不干脆!”宣弘凌嘲笑他道。
  “我哪像你,天生胆大!”
  “有吗?”无辜地耸耸肩,那笑容媚得差点电到下方的室友。
  “凌!老实说,和你在一起,我得心脏病的几率起码要比平时多个几百倍!我的老天啊!你这张脸还真是个祸害!”即使清楚地知道眼前的宣弘凌是个男人,梁兵还是经常会被他有意无意释放出来的电波磁场给“吓到”,两年来,重复着无数次的颠三倒四。
  “说你定力不够,还得修炼!”
  “那哪是我定力不够?你自己长成这样,让人不想歪都不行!”
  凡舞刀弄枪的家伙,伤筋动骨,抑或不小心在身上搞出几个难看的窟窿眼来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惟独凌,妖孽一般的体质,不管受了多严重的伤,都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恢复成细皮嫩肉的样子,一点疤痕都不留,与同样被折腾地一身皮糙肉粗的他们相比,简直跟个狐狸精没啥两样!诡异!真是诡异透了!
  “那是你自己思想不CJ!”宣弘凌冷冷给他下了个定义。
  “怎么是我——”
  “学号3984——宣弘凌、学号3985——梁兵,听到广播后,请速至北苑楼调度处!有紧急任务分配!”
  “重复一遍——学号3984——宣弘凌、学号3985——梁兵,听到广播后,请速至北苑楼调度处!有紧急任务分配!” 
  奈何梁兵和宣弘凌的斗嘴游戏还没完结,校台广播的频道里便发布了一个大大的“噩耗”。
  “完了!这个时候找我们去,准没好事!难怪我的眼皮从早上一直跳到现在,NND要大难临头了!”一听到广播里传出的“魔音”,梁兵立马垮下个脸,嘴里念叨着一些丧气话。
  “哪那么迷XIN?都什么年代了!有空说你的废话,不如快点穿上你的鞋子。崔老头是爆胆族,可没什么耐心等我们。”用书本敲着室友的头,宣弘凌轻盈的一个前空翻,数秒后,稳稳地站在了下铺的地上。
  “都要上法场了,你怎么还这么镇定?”梁兵很不能理解宣弘凌的“乐观主义精神”。
  “不镇定,难道还要我哭着一张脸吗?”
  军校和普通训练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受训者听从上级安排的同时,选择的是怎样的一种心态,是无止尽的抱怨,还是甘于享受这种苛刻的考验,这其中的差别注定了将来成就的大小。
  “你真的很不怕死呢!”梁兵边穿着他的臭鞋边讽刺宣弘凌道。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点道理都不懂,你白活了二十几年了!”不冷不热地,宣弘凌打开寝室的门,走出去前丢下了这么两句教训人的话语。
  
  




35

35、偷龙转凤 。。。 
 
 
  指定的约会日里,宣弘凌穿戴整齐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了一下。看看发型不错,衣服合身,表情也可以,恩——整体造型接近完美。这样一来,秦那家伙就不会再说他不重视他,每次和他约会的时候都打扮地很马虎了吧?
  最后确认地扣好领子,瞥了眼睡得像头死猪的室友,宣弘凌溜脚跨出门去。
  “最近出去地似乎很勤快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好康的事了?也说来让哥们一起分享下嘛!”
  刚走到寝室的尽头,打算沿墙穿去小门的时候,唯一的通道上却堵了个大块头。宣弘凌轻扫了“障碍物”一眼,和平时一样,不搭理地绕了过去。
  这两年来,时常会有奇怪的家伙肆意地闯进他的世界里来骚扰他,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娘遗传给他的这张逃花面惹的祸端,明明都已经假装地很安份了,可偏偏还是不断地有麻烦主动送上门来!
  “啧啧!怎么这么冷淡?好歹我们也相亲相爱了两年,眼看这就要分开了,都不能对我和颜悦色点吗?”马珑廉厚着一张脸追到他跟前,嬉皮笑脸道。
  “请你识趣点让开,不要耽误本少爷约会的时间!”宣弘凌冷冷地应道。
  “约会?和男人还是女人?”
  “马珑廉!本少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我是管不着,不过——”马珑廉眨巴了一下不善的眼睛,低下头来,故意贴着宣弘凌说话。
  “你明白的,刚进学院那阵子,你这张好看的脸就已经引得全校上下一片骚乱了。如果再让人知道你是个GAY的话,那场面可就好看了!”
  “你TM威胁我吗?”眼神忽变得阴鸷,宣弘凌不客气地拎起他的衣襟。
  “找了我两年的茬,你也够了吧!不揍你是看在你MA的面子上,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那可真是委屈你了!对一个临死前还口口声声,嘴里念念不忘你的女人,简直仁慈得让人感动啊!”一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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