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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倒下,乖点让我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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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得不再次叹一声,果然是脑袋里装满了精虫的苏狐,凡事都能够往哪方面掰,就算自己说的不是那么回事,估计他也能掰到那方面的事。
马飓达在听到苏狐的话的时候,卖力的用蹄子刨了刨地,在苏狐这里果然是没有最邪恶只有更邪恶,凡间的人跟这个变态一比,高下立判。
这头无比欢喜的调笑着,而被重伤了的苏孙则是化成白光逃到离茅草屋不远的地方,降落站定后,苏孙再次吐了一口鲜血,脸色变得无比的苍白。
抹了抹嘴上溢出的鲜血后,他盘膝而坐,调匀了下自己的呼吸,暂时的压制住自己的内伤。
再次睁眼的时候,苏孙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内丹被那一掌震出了裂痕,要想恢复,没有一年半载的时光修养,是坚决不可能恢复了。
现在在这茅草屋没有任何人的保护,如果在这里修养,只能是找死,看来得带着林瑶母子两回千狐洞才行。
捂着胸口站起来,走到茅草屋前,对着茅草屋里面,虚弱的喊道:“林瑶……”
“嗯?孙哥,你怎么了?”听到声响的林瑶立刻从里屋走出来,在看到,篱笆外站着的一脸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的苏孙的时候,担忧的跑过来,搀扶着苏孙,焦急的问道。
苏孙抿了抿唇对林瑶艰难的说道:“我们要尽快的搬走,去我的老家。我现在受了重伤,暂时没有能力保护你们,只能回到老家,让兄弟姐妹们照看一下了。”
“回老家?”林瑶眉头微蹙,但是眼里却是忍不住的闪出喜意,哼,倒是没想到那么快你就要带我去千狐洞了,我的任务也快要完成了,千狐洞,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嗯,回老家。你赶紧去收拾收拾。”想着别的事情的苏孙并没有发现林瑶的异常,急忙的催促着林瑶去收拾东西。
“哦,好。”林瑶点头,进了屋子,打包了一些细软和衣服,抱着孩子,来到苏孙的面前。
“我们走。”苏孙见林瑶出来,对着她说了一声,捂着胸口,当先向前走去。
当苏孙跟林瑶离开茅草屋不久,茅草屋毫无征兆的化为星星点点的光芒消散在原地。而出现在原来茅草屋所处的地方的是一片芦苇荡。
林瑶在茅草屋消失的瞬间,似有所觉的回头看了一眼茅草屋所在的方向。
“怎么了?舍不得?”苏孙发觉突然回头看向茅草屋方向的林瑶,猜测道:“若是舍不得,等我伤好后,我们还回来。”
“不用了,失去就失去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你,就要随着你走。”林瑶摇摇头,叹息一声:“走吧。我真想看看你的家乡。能生出那么美的你,你的家乡一定非常的美。”
“嗯。我们家乡确实非常的美,也确实是俊男美女的产地。”苏孙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林瑶笑道。
林瑶点点头,确实狐族,确实是妖界俊男美女的产地,没有之一。
两人默默的向着千狐洞的方向走去。
夜。狩猎场,狩猎院落。
苏狐坐在石亭中的石凳上,望着天空上的星空明月,手里握着一个酒壶,一行清泪不觉从他的眼眶中流了出来。
想着今天,苏孙那带着决绝神情时候拍下的青芒掌。
想着之前在千狐洞之时,苏孙为了讨好他,为了逗因想念父母的他开心,去萤火穹捕捉了一屋的萤火虫给他。
想着在他修行遇到瓶颈受了重伤,吐血发烧的那一段日子,苏孙对他的悉心照顾。
想着因他想吃鸡,苏孙去了雉鸡一族,偷了一只雉鸡烧了给他吃,然后被族长罚跪,面壁。
想着以前他们两个在一起的一幕幕。
他的泪越流越多,越流越伤心,但他的流下的只有默默的伤心的泪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哽咽的哭泣声。
手里的酒壶举了又举,一口口的往嘴里灌,酒不醉人人自醉,人不伤心心自伤。
在苏狐一口口的灌着酒,一滴滴的流着泪的时候。
在房间中禅坐的天相,却无论如何都禅坐不下去。郁闷的挠了挠头后,走出了房间,来到庭院中,不自觉的向着石亭走去。
当走到石亭,看到灌着酒,流着泪的苏狐,再顺着月光看去,苏狐的脚边已经躺了十几个酒壶,可见他喝了不少酒。
一时有些震撼,他一直以为眼前的少年是不会伤心的,因为一直没心没肺的活着的他,似乎跟伤心完全的不挂钩,但是此时看着他喝着酒,流着泪的时候,天相忽然发觉自己有些不了解这个口口声声,三句两字中都挂着菊花的欢乐少年。
看着苏狐那不要命的灌酒的方式,天相眉头一蹙,心里微微一抽搐,忙走过去,夺了苏狐手中的酒壶,正准备要问苏狐发生什么事的时候。
苏狐察觉身前一个人影出现,当看清楚是天相的时候,醉眼一眯,这个小和尚似乎一直都没有他的喜怒哀乐,不管他怎么逗他,他都不过是佯装出喜怒,但是他的佛心却是一直的没有动过,一直都是如此的淡淡然。他倒要看看这个臭和尚能够淡定到什么时候。
想到这,苏狐不忿的向着夺走自己酒壶的天相扑去。
苏狐扑向天相的时候,正是天相想要问苏狐发生什么事的时候。
而苏狐看着张开嘴的天相,本就醉眼熏熏的他,媚笑一声,向着天相好看的唇,吻了下去。
只见天相被扑倒地,张唇欲问的话被苏狐的唇给堵住,人直接被苏狐给压住,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这个纯洁的和尚的认知,一切的一切也发生的太突然,突然到没有给天相反应的机会。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觉得脑袋一晕,他竟然被一个男人给吻了。这他妈要不要那么坑爹,这可是听到初吻。
在天相感到震惊的时候,只见一片嬉闹声从门口传来,只听砰的一声,院门被推开,然后一群人钻进院中。看到了正对着院门的石亭前那令人震撼的一幕。
天相被苏狐压着,被苏狐强吻着的一幕。
众人只觉得一阵眩晕,然后各自咳嗽一声,只见反应极快的众人,说出“你们继续,我们打扰,再见。”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目瞪口呆的天相面前。
此时的天相才算得上完完全全的反应了过来,连忙推开像八爪章鱼一般趴在他身上,用舌尖舔着他的唇的苏狐,对着那群大臣之子,大声喊道:“喂,你们听我解释,我们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
“知道了,你们不像我们想的那样,我们理解,我们清楚,你们放心,我们是绝对不会说出去,宰相的儿子跟护国寺的天相是一对的。你们一定要放心。”在天相大喊的时候,院门外几乎是同时就回了天相一声。
听到这话的天相一拍额头,一脸的欲哭无泪,这是不是叫做掩耳盗铃,欲盖弥彰,,越解释越乱。
而经过天相这一推,众人这一闹,苏狐倒是很快的反应了过来,在听到天相跟他们的对话的时候,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笑个屁,明天之后,我们两个不清不楚的关系就会穿得大街小巷都是,你现在还笑得出来,我到时候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在你爹娘面前哭,我看你有什么脸面去见你的爹娘。”天相一脸愤愤的对着苏狐吼道。
“这我自然会解决,我倒是好奇,你怎么向护国寺交代,向你的师傅交代。”苏狐笑着回了天相一句。
☆、被吻事后
天相一听苏狐的话,一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事情,一脸痛不欲生的捂住了额头,要不要那么强悍,要不要那么的苦逼,然后狠狠的瞪了苏狐一眼:“说那么多,还不是你这小子搞出来的,你丫的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要不是你,能整出那么多幺蛾子么,尼玛的,还把老子的初吻给夺走了,尼玛的。”
天相极其不淡定的开始啰嗦了起来。
“我还真没发觉,你这和尚还有当大妈的潜质。”苏狐翻了翻白眼:“就你丫的那是初吻,爷刚才那个也是正儿八经的初吻,我都没大喊大叫的叫着吃亏,尼玛的交个屁的吃亏啊。”
天相一听苏狐的话,嘴角抽搐了下:“拜托,我们两个是不一样的,好不好,是你强吻我,又不是我强吻你,怎么看也是我吃亏。”
“如果你觉得亏的话,你现在强吻我,把我强吻回去吧,我是丝毫不会怪你的。”苏狐说着嘟起嘴,一副任君采撷的好看模样。
“吻你个头。”天相纳闷的看着苏狐,怎么看也是自己吃的亏比较大,自己又不是弯的,才对这个整天想着菊花的菊花男没兴趣。
“既然你没兴趣,那么我们两个就算是她妈的扯平了,你不欠老子的,老子我也不欠你的。”苏狐打了个哈欠:“好了,我困了,你把这石亭收拾一下,我去睡了。”
说完不管不顾一脸郁闷的天相,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好心情的得瑟的哼着歌。
天相一脸哀怨的看着踏着轻快步伐离去的苏狐,他就怎么也想不通了,到时候他苏狐要怎么向自己的父母解释,看他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接下来要被烦恼的事情一般。
然后更加哀怨的看着那一地的酒瓶,这个他更加的想不通了,为什么苏狐喝的酒,留下的一堆烂摊子,却要他来收拾,这真他妈的不公平。
再想想今天发生的事,他就特么的觉得倒霉,好心的想来劝劝这个一脸悲催相的哭着的人的时候,却被推倒强吻,强吻后还被一群人看见,被人看见后还要被宣传,最后一切闹完后,还要自己来收拾这造成这一切罪魁祸首的烂摊子。
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自己是最倒霉的一个,怎么想,就觉得怎么的不公平。
苏狐好心情的哼着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嘴里,眼里都是止不住的笑意,今天算是跨出了吃和尚的第一步,也算是迈出了毁了和尚清誉最为至关重要的一步,这一步走得是要多稳健就有多稳健,这时候的天相就算是跳到黄河也休想洗清他的清白了。
真没想到今天算是因祸得福了。
石亭里的天相,一挥手把一地的酒壶给震成粉末,袈裟一扬,化成粉末的酒壶被一阵风刮进了花丛中,做了养料。
一脸郁闷的天相苦逼的坐在石凳上。
一脸笑容的苏狐得瑟的坐在床上。
这一夜就在天相失眠,苏狐神清气爽的睡了美美一觉的时光中过去了。
白天。
众臣之子看到顶着熊猫眼与一脸神清气爽的苏狐的时候,极其暧昧的一笑,只见耽美君拍了拍苏狐的肩膀,极其暧昧的说道:“苏狐,你应该要节制一下,你瞅瞅都把天相大师给折磨成什么样了。”
“会的,会的。下次我绝对会节制,这不是刚刚解放么,所以就忍不住索要过渡了点,下次绝对会注意的。”苏狐点头,一脸好心情的回答,也好心情的证实了耽美君的脑补。
“了解。了解。”耽美君极其诡异的看了眼天相,笑得更加诡异。
天相被这两人诡异的眼神和诡异的对话说得心里直发毛,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人的对话,会把他给推倒风口浪尖上。
“苏狐,你丫的就不能正经一点的回答么,一定要把所有人的思想给往那方面引导么?”天相咬牙切齿的轻声喝问。
“什么?你说你腰疼,今天去不了狩猎,叫大家自己去狩猎?”苏狐一脸震惊的大声喊道,喊完后,又一脸自责而纠结的拍了拍额头,大声道歉:“都是我的错,我昨天就不该那么用力,导致你腰疼,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听到苏狐这极其具有内涵的话,众臣之子先是一默,继而议论纷纷的讨论起来,时不时的用诡异的目光挖两眼苏狐跟天相。
听到苏狐那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的时候,天相只觉得眼前一黑,他绝对敢肯定这丫的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有意的,绝对是要整他的。
想到这,天相翻了翻白眼,这人带不带那么黑人啊。这简直就是他妈的高级黑了,而且是黑得不能再黑的黑了,举了举手,他现在真的恨不得一巴掌就把这祸害给拍死,但是听到苏狐接下来的下一句话的时候,他果断的放弃了暴打苏狐的念头。
“打是亲,骂是爱。你就别客气的打我吧。骂我吧,我一切都忍着。”苏狐闭上眼,一脸慷慨激昂的赴死表情。
“我去,苏狐,你真的够了,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个单身汉的感受啊,你在面前秀个毛线恩爱。”被骑在身下的马飓达不干了,刨了刨地,甩了甩头,对苏狐鄙夷道。
“有本事你自己也找一个。”苏狐得瑟的传音给马飓达。
“你得瑟个屁,有本事你把这小和尚给扑倒,爆了他的菊花,如果你都没扑倒人家,还在我面前得瑟,这不是显得可笑了么,要知道你都没把人扑倒,那一切都还不是你的,不就是吻了人家一下,有什么好得瑟的。”气愤难当的马飓达往死里的打击着苏狐。
“我起码还有一个人可以吻一下,你有么?”苏狐眯了眯眼,想打击我,你还嫩着点。
马飓达被苏狐这话一说,果断的闭上了嘴,确实这话深深的伤害了他的弱小而脆弱的心灵。
“苏狐,你给我闭嘴。”天相咬牙切齿的对着苏狐的耳边低吼道。
苏狐一挑眉,回头笑眯眯的看了眼天相:“哟,这是得瑟了是吧,这是给你一滴墨水,你就开染坊了是吧,看你明天还能不能得瑟的在我面前蹦跶。”
苏狐说完暧昧一笑。天相先是一愣,才想明白苏狐话里包含的一丝,嘴角一个抽搐:“你不说这样邪恶的话,你是会死还是怎么的?”
“不会死。但是我会不习惯。”苏狐偏了偏头,忽然眉头一蹙,看到周围的人都双眼发电般,闪亮的看着他跟天相两个人斗嘴,嘴角一撇:“你们都很闲?”
“额……抱歉,抱歉,既然是天相大师有恙,我们便不多打扰了,天相大师好好的养伤,我们先去打猎了。”那些官宦子弟暧昧的看了一眼苏狐跟天相,笑得一脸荡漾后,一夹马腹,绝尘而去。
一马当先的孙少君,回头,眼带恨意的瞪了苏狐跟天相一样。
这一幕再次落在有心人的眼底,心里都暗暗得瑟的想着,这次狩猎还真是没白来,就这次得到的消息,都够他们探讨老长一段时间了。
打猎时间不过短短三天时间。
一群官宦子弟都在苏狐、天相和孙少君三人的暧昧、紧张诸多诡异气压下,结束了这短短三天打猎时光。
苏狐回到宰相府第二天中午,还慵懒的躺在床上。
只听得“嘭”的一声,门被苏翰墨狠狠的推开,撞击到门框:“孽子,你给我起来。”
苏狐揉了揉眼,眼底闪过笑意:“爹,有什么事么?”
“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事,还不是你自己做的好事。你倒是给我说说狩猎期间你跟护国寺的天相发生了什么事?”苏翰墨气得怒目圆睁,怒发须张,顿了顿脚后,对苏狐怒道。
“哦……原来是那事啊。我还以为有什么天大的事,让爹那么气愤,那么紧张。”苏狐撑起身子,一脸邪魅的说道。
苏翰墨听到苏狐这那吊耳当啷的话,当场气笑了:“好,好,你真是我的好儿子,我都要断子绝孙了,这还不算天大的事,什么才算天大的事?你倒是给我说说?”
“没那么严重吧?”苏狐眉一挑,睨了苏翰墨一眼,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没那么严重,你倒是给我说说什么才叫做严重?哼,不肖子孙,不肖子孙。”苏翰墨再次顿了顿足。
就在苏翰墨肺都要气炸的时候,叶倩闻声而来:“老爷,这是怎么了?”
“你给我听听这不肖子孙都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狐儿,你怎么惹你爹生气了?”叶倩不解蹙眉,责怪的看着苏狐问道。
苏狐挠了挠头:“娘,我说了之后,你保证不生气,我就说。”
“嗯?还跟娘讲起条件来了啊,你先说,我听了之后,在考虑要不要生气。”叶倩眼睛轻睨苏狐,笑着摇头回答。
苏狐抿唇一笑,这回答极其的有技巧,不过她迟早都是要知道的,晚知道不如早知道得好:“娘,是这样的,前些天,你儿子我不是去皇家狩猎场打猎了么?”
☆、苏狐的解释,叶倩支的招
“这我知道,你直接跟为娘说重点就可以了,不用打擦边球。”叶倩一眼就看出了苏狐打的小九九。
“娘,可不带你这样的,凡是都讲究开始,发展,j□j,结局,你不让你儿子我说开始,怎么来的发展,j□j,结……”
“好,好,好,那你从头跟娘说。”叶倩白了苏狐一眼,直接打断了苏狐的絮絮叨叨。
苏狐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一脸愤怒的苏翰墨,然后微微咳嗽一声。
“怎么,还不让你爹听了啊。行,老爷,你先出去一趟,我听听狐儿怎么说,惹得你如此生气。”叶倩无奈的瞪了眼苏狐,转头对苏翰墨劝解。
“哼,他最好给我一个完满的解释,若是不然,看我不打断他的腿。”苏翰墨愤愤的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娘,你觉得天相大师人如何?”苏狐眨巴眨巴她好看的桃花眼,笑问道。
“很好,很不错。不过天相大师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不要跟娘打岔,赶紧说你为什么惹了你爹生气。”叶倩一听不对劲,赶紧用手指戳了戳苏狐的脑袋,笑着说道。
“娘,这件事还真跟天相大师有关。是这样的……”苏狐说着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发展、j□j,以及到现在这种结局跟叶倩说完,然后在叶倩的耳旁,悄悄的问了句:“娘,你说,把天相大师给娶回家,当你儿媳妇,你觉得怎么样?”
“我去,狐儿,你该不会真的是认真的吧?这事,你玩玩还行,若是真认真,还指不定怎么吃亏,不要说老爷生气,就算为娘也会生气,男人本身就应该要成家立业,你现在若是跟天相大师那啥,你怎么传宗接代啊,这可是大不孝,大不敬,这若是传了出去,你爹的面该往哪里搁?你有没有为你爹想一下?“”叶倩不赞同的皱了皱眉,替苏狐分析道。
“难道爹就为了自己的面子而生气,不是针对我玩了天相大师而生气?”苏狐不解的眨巴了下眼睛,有些吃惊的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嘛,你不想想当今朝廷,有多少富家公子哥有这种爱好,多你一人不多,少你一人不少,你爹怎会因为这事生气。”
“可是你这次做的,可就真的不太对了,要知道,那些官家子弟,可是非常低调的去找男宠,可你倒好,光明正大的把护国寺称之为最接近佛祖的弟子给睡了,不仅睡了,还给那些个公子哥们都知道了。”
“这就闹大发了,你想想,你爹在朝廷上,可是否被人取笑,这面子哪过意得去。”
叶倩一步步的分析给自己儿子听,他这次做的哪里做错了,怎么惹得自己老爹生气了。
“额,娘,难道你一点也不因为我把天相小和尚给睡了,而感到生气,或者震惊?”苏狐不解的看着自己一脸镇定的老娘,突然感觉到这世界还真特么玄幻得让人有些淡定不起来。
叶倩听到自己儿子这问话,浅浅一笑:“娘,为什么要生气?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而且成为了既定的事实,生气有什么用,现在我们要解决的是,怎么把老爷的气给消了,然后再怎么打消了这场即将发生的风暴,这才是最快的解决之道。”
“娘,我突然觉得老爹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好,也突然感觉老爹貌似有些配不上你。瞧瞧娘你是多么的英明睿智,而咱老爹只会想着生气。”苏狐嘟了嘟嘴,不满的说道。
叶倩用指头弹了弹苏狐的头:“你这孩子,真是欠揍得很,你爹这不是下不了台么?如果你爹真的生气的话,你此时可不能安稳的躺在这床上,而是哭着喊着倒在宗祠那里面壁了。”
“……”苏狐忽然感觉有些不了解这对奇葩的爹娘了,这都叫做什么事,这理论,这思想,想想都觉得有些奇葩。
“娘,那你觉得怎么解决这件事?”
叶倩似笑非笑的睨了苏狐一眼:“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聪明的儿子跟你娘装什么傻,你想干什么,娘都支持你。当然,你爹一样。不过做这些事的时候,你是不是给你爹娘留个孙子。好让这传宗接代的事,不会在你这里绝了?”
“卧槽,娘,你们也太开明了些吧?”苏狐忽然有些震惊了,他本来以为这事情不知道有该有多棘手,可看看这对爹娘,他突然发觉,发生在他身上的事都不叫做事了。
“你啊。其实你爹心里甭提有多嘚瑟了,他家儿子可是把最接近佛祖的弟子给睡了,这事情,就算闹得多大,他都不吃亏,都不觉得多丢脸。”
“额,娘,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刚才,你还说爹因为丢脸,而来怒骂我,云云。”苏狐瞬间抓住了自家老娘的语病。
“你娘我猜测估计是皇帝老儿责怪你爹了,所以你爹才如此的佯装怒气。要知道护国寺可没有表面看到的如此简单,如果我们宰相府跟护国寺搭上关系,就算是皇上也不敢多吱一声。”叶倩冷冷一笑的说着事情的j□j。
“原来如此,那娘的意思就是说,其实老爹刚才做的都不过是给人看,而不是真的了?”苏狐嘴角一个抽搐,他发觉自己这只狐狸,跟这群人一算,还果断是算不赢的。
“不然你以为呢?”
“……”
“狐儿,娘可是听说了,横渡比邻国,风驰国,浮生国,到达男生国,那里有一口被当地人称之为母井的井,只要喝了一碗母井里的井水,就能让男的生孩子,而且生出来的百分之百是男孩。”叶倩笑笑的给苏狐支招。
“娘,那个国度就是传说中的耽美国么?里面所以的人都是男人,并且每一对都是相爱相惜。”苏狐眨巴眨巴眼睛,对叶倩好奇问道。
“没想到我家儿子的知识还挺渊博的。对,那里是男人恋爱的殿堂,那里属于与世无争的耽美国度,那里的每一对恋人,都相爱相惜到老。”叶倩赞赏的看了一眼苏狐,笑着解释道。
“娘,你这是间接的夸赞你自己知识渊博么?”苏狐眼一眯,鄙夷的看着叶倩,笑问。
“咦,不容易,这都被你发现了。”叶倩笑眯眯的拍了拍苏狐的头:“现在,你应该知道怎么让你爹小气了吧?”
“嗯,知道了,谢谢娘亲的解疑。”苏狐笑眯眯的点点头。
“嗯,那我出去了。”叶倩说完,笑着起身离开了。
叶倩出去后,怒气冲冲的苏翰墨进来了,苏狐起身给苏翰墨倒了一杯水,然后极其严肃的跟苏翰墨说了叶倩的话。
之后,苏翰墨喜笑颜开的出去了。
苏狐挑眉,他没想到这老两口是那么容易的搞定了,他是搞定了,但是天相小和尚可搞得定?
护国寺,天相的禅院内。
法门淡淡的看着跪坐于地的天相:“你可知错?”
“不知。”
“你明知你前途无限,为何就堕落如此,竟然跟一个凡人发生了这般难堪的事,你要我们护国寺如何自处,如何跟佛教信徒交代,如何跟佛祖交代?”法门用力的杵了杵手中的降魔杵,喝问道。
“师傅,我真的不懂你说什么,我跟哪个凡人发生了怎样难堪的事了?”
“你还好意思跟为师狡辩,你是不是跟苏狐发生了关系?”
天相蹙眉不解:“我跟苏狐发生了什么关系?”
“你,你,你是不是想气死为师?”法门手中的降魔杵狠狠的对着地板一杵,直接把坚硬的石头地板震碎成粉末,手一挥,一道佛元从他的指尖发出,佛元凝结在空中,化为一面金色的云镜。
云镜里面,一群女子一脸伤心、抓狂的在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没有,第一美男跟护国寺的天相大师好上了。”
“听说了,听说了,苏狐可是爆了天相大师的菊花呢。”
“唉,真是可惜,人世间少了两个美男子。”
“唉,现在的好男人,不是娶妻了,就是龙阳了,叫我们怎么活啊?”
“不过,第一美男把最接近佛祖的弟子给掰弯了,在一起,不得不说,这世间还是有真爱的存在。而且两个美型男在一起,也不会糟蹋了第一美男或者是接近佛祖的弟子的形象。”
看到这里,法门冷哼一声,收回了佛元,冷冷的看着天相:“你说,你是不是在狩猎场跟苏狐相吻了?”
“是。但是那不是我跟他相吻,而是他扑倒我。”
“你,你,你气死为师了,那你还有何话好说,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这还不是跟他发生了关系,是什么,如果你不愿意,难道他这一个凡人能够强迫得了你?”
天相想了下,似乎当时他确实是没有立即推开苏狐,当时似乎还挺享受的被苏狐吻着,想到这,他手不自禁的触了触被苏狐吻过的唇瓣,不自禁的露出了一缕和熙的笑。
☆、天相的回答,千狐洞出事
一见到天相这贼幸福的笑,法门立刻不淡定了:“你看看你现在的蠢样子,护国寺叫你去相国寺是叫你去收妖的,不是叫你去谈情说爱的。看看你现在的蠢样,还真像被妖精收服的和尚。笑得那一脸的荡漾。”
天相听到法门的训斥,立马收敛起笑容,正儿八经的用纯洁如水的目光,盯着法门的双眼看。
法门被天相这如鹿般纯洁的双眼看得一怒,手中的降魔杵狠狠的对着天相的背部打了过去:“你老实跟我说,你是否破戒了?”
“师傅不要说徒弟我没有破戒,就算我跟苏狐真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不算破戒,阳与阳相对,哪里来的阴阳协调,哪里算得上破戒?”天相不解的看着法门。
“荒谬,荒谬。食色性也,不管如何,你跟他发生了事情,就算是扰了你的佛心,扰乱了佛心,如何能成佛。荒谬,荒谬,你的想法简直荒谬之极。你给我好生的反省反省。”法门说完,冷哼一声,走将了出去。
天相看着合上的门,抿了抿唇后,笑了笑,想着,那夜明星稀的晚上,苏狐的那带着酒味的一吻。
手指不自觉的触了触温软的唇瓣,似乎那里还留有淡淡的酒香,有苏狐那温软湿糯的软香。
寺庙的钟声适时敲响,敲醒了陷入回忆中的天相。
想着这似乎虚幻的一切,天相摇了摇头,醒了醒脑,星眸微眯,不知苏狐现在在家干什么,可是跟他一般享受着家里人的摧残?
天相这般想着,手指不受控制的一点,一道佛元喷涌而出,一道云镜出现在他的面前。
宰相府,苏狐哼着歌曲,坐在床沿,笑得双眼眯眯。
就在苏狐哼着歌曲的时候,眼睛一眯,手指对着天空一划,一道白色的真元从他指尖发出:“苏菲发生什么事了?”
苏狐对着虚空淡声问道。
苏狐的话音刚落,一道浑身是血的瘦弱身影,出现在苏狐的面前。
“苏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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