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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之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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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晖姬给得地址,像是没有人进去过一样,所有的东西都似乎保持着原有的模样,当然,希君也只是感觉,感觉晖姬的话,应该会这样那样的摆放东西,喜欢这样与那样的鲜花与装饰。
  踏着柔软的白色地毯,不难想象晖姬应该是个爱干净的人,爱干净的人大多都是浪漫的人,这样的人喜欢把珍贵的东西,珍藏在某个角落。
  那么,是哪一间呢?
  少年微笑着,推开一间房门,房间里,是许许多多的玩具,各种各样的,那一刻,莫名的,感觉有些难过。
  关上门的瞬间,少年没有看到门后面,挂着一个小男孩甜美的笑容,照片背面,是一脸钦慕的小女孩腼腆的站着。
  再推开一扇门,到处贴着希君从小到大的照片,从各个角度偷拍的照片,甚至连他刺杀时的模样都有……
  关上门,打开另外一间的时候,真相也如此打开了吧。
  少年笑得恶意十足,“原来是这样啊。”
  房间里,到处遍布着“他们”的侧脸,大概也是偷拍的原因,看不清男人们的眼底真情,但是——但是,却不会影响事情的真实性!
  当希君对着照片上的维尔念与赫斯藤,举起手枪的瞬间,澈空总部的警报声已经吵醒了沉睡中的血猎们。
  银帝从怀里掏出一支金色的钢笔,在一张文件上迅速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抬头,看着屏幕里,出入记录上,赫然的“晖姬”二字时,唇角微抿,透着一抹深意,那眼神像是终于逮到猎物的猎人,撑着箭,只等最后松开的瞬息……
  
  彼时的庭院里,圆月当空,瑞西撒正一边举着白瓷茶壶给艾伦添着水,一边打量着艾伦,唇角的微笑,一直没有停下来,“紧张吗?”
  “为什么?”
  将茶杯推向艾伦,瑞西撒温柔的注视着他,“听到我说那些话,不该紧张吗?”他指着艾伦,“我说我是你的兄长,而且我的血救了你,相信你会为真相惶惶不安吧?”
  艾伦看着瑞西撒,“当然,就算是澈空,也不能强迫他们爱澈空胜过爱他们自己,不是吗?”
  “你不信我?”瑞西撒一脸诧异,“那我的血救了你,又怎么解释?”
  艾伦笑得更加愉悦,他从怀里掏出一小瓶液体,“这是银帝的血,我还给你。”然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镀金的钢笔,“这是银帝的贴身物品,作为谢礼。”
  “哈哈……”瑞西撒捂着嘴,肆意的大笑起来,“不愧是艾伦!银帝做梦都想不到,你竟然会在他身边安排暗棋,来让我猜猜是谁?”
  “是Jesuit?”瑞西撒挑眉。
  艾伦无奈道:“这个跟我们的谈话没有关系。”他看了瑞西撒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我承认你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但这么显然易见的陷阱,你认为我会跳吗?”
  瑞西撒撑着下颚,继续笑着:“你会。”
  某人无奈,“好吧,你可以如此期望,除非那天太阳打西边出来。”
  “我有一件事,很好奇,为什么帮Jesuit?”瑞西撒没有等待艾伦回答,又说:“所以说,善良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只是从小就背负性命的血猎,怎么可以这么天真?”
  艾伦看着瑞西撒的表情,似乎真得十分不解,“坏人也会希望好人多些,即使你我都知道,这世界上不存在耶稣,不存在救世主。”
  瑞西撒轻笑,“真难得你从小就被澈空晕染,竟然还没有近墨者黑?”那眼神透着不可思议与淡淡的期待。
  “澈空自以为是的正义,不过是建立在人类的角度上,但血族也是一种种族,他施加在血族上的杀戮,对于你们来讲,却是罪恶,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殿下。”
  “是兄长。”瑞西撒朝他微笑。
  “好吧,兄长殿下。”艾伦毫不在意的低头喝着茶。
  “你还是不信我?”瑞西撒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觉得这是我的离间之计?如果我需要取你性命,需要如此复杂绞尽脑汁吗?”
  艾伦一脸委屈,“你怎么会如此会意?”
  瑞西撒看着这样的艾伦,绿色的眸子像是黑猫的眼睛,“你救了Jesuit,却把自己推下深渊……”
  说这话的时候,艾伦的视线逐渐变得认真起来,“说到底,你还是在意澈空,想要保存澈空的秘密,以血猎的身份而战死。”瑞西撒无情的点破,“所以我很生气。”这句,似乎是为了解释那时候的残暴。
  艾伦低头,轻轻微笑,不置可否的回答。
  “可惜的是……”瑞西撒笑得一脸得意,“这世上除了银帝,还有我可以救你。”
  艾伦皱眉,讨厌看到瑞西撒眼底浓浓的占有欲,“什么意思?”
  “很明显啊!”瑞西撒指着艾伦,又指向自己,“我是你的挚亲,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我的血能救你的事实吧?”
  “你们血族总会有些化学成分的药剂,可以暂时融入血液吧,还有,如果你事先把银帝的血袋含在嘴里,再在需要时咬破,我也看不清楚,是谁的血,是不是?”
  “……自欺欺人!”瑞西撒突然站起来,瞪着艾伦,然后气冲冲的转身离去。
  看着那抹盛怒下的背影,艾伦微微摇了摇头,“那又怎么样?”他喃喃,语气中带着疲惫与仅存的倔强。
   

作者有话要说:。。。。。表霸王~~~~~

偶尔冒个泡~~~~~~增添些人气,多好~~~~~~~


23、The truth 。。。 
 
 
  修长的指尖,轻轻翻阅那些已经泛黄的纸张,他微笑的抿唇,透着一抹哀伤……
  Dear君:
  作为你的姐姐,我知道有一天,你会来到这里,找到原属于你的一切,所以,我留下这片珍贵之地,等待你的归属之日。
  我们是双生子,很小的你随母亲隐退,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并不知道你的归处,直到母亲死后,我收到她临死前寄来的信件,在孤儿院看到你,啊,果然是我的弟弟……那是我对你的第一印象。
  我遵守与母亲之间的约定,除非在你自愿的情况下,不干涉你的决定,不强迫你加入澈空,过你喜欢的平静生活,但……
  ——读到这里,希君似乎能想象到那位一向淡然的女子露出一抹无奈的微笑,苦涩的继续执笔,继续下文。
  我们家的孩子,怎么可能热爱宁静呢?你加入杀手组织,成为顶级的杀手,就连称呼都是D。亲爱的,你知道吗?D,同样也有着血猎之祖的含义,每次看到关于你的情报,我都忍不住微笑,我的弟弟,即使不在澈空,也仍然以他的方式,在维护着澈空呢。
  好吧,或许你因为我的死,厌恶透了澈空,但曾经,这里真的像是天堂一样的地方。
  ——希君抬头,看着被杂草覆盖的庭院,落叶胡乱的遍布在草丛间,没有丝毫的美感,而耳边,却是晖姬温柔的低喃,“夏天的时候,银帝总是喜欢抱着手臂,把艾伦像小狗一样扔进池塘里,看着他嘤嘤哭泣,每次被本森先生责备的时候,还一脸不屑的扭头,表示对艾伦不会水的不屑。
  那个时候,银帝总是很单纯的表达自己的喜怒,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像石头或是化石,坐在庭院里,一坐就是一天,看着早已经干涸的池塘,问我,晖姬,怎么不搬家?那里——他指着干涸的池塘,说,地下的泉眼早就干涸了。
  每次这样问的时候,就好像有根小刺扎进我的心脏,略微的疼痛,他眉宇间的哀伤,总是让我不得不去怀念那些对我们来说无忧又无虑的童年,但其实,希君,你是懂得吧?
  如果我搬家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呢。现在我留在这里,守护着他们的回忆,有什么不好?只有这样,银帝才会有个回来休息的地方,是不是?
  但其实,我还是相信早晚池塘还是会填满池水,逝去的时间都可以像是脱落的墙壁一样,填充回来,只有这样,我才能继续欺骗自己,做那些充满悲伤地梦魇。
  你的姐姐我,是伟大的预言师呢。
  你知道得吧?
  每晚梦到艾伦的剑刺入我的胸膛,我的泪和他的泪,浑浊在一起,每次看见黑色的殿堂里,银帝的对面坐着瑞西撒,进行着关于阴谋与伤害的对白,第二天,在见到他时,我还要淡淡微笑,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每晚看见最后的最后,银帝一个人坐在这片庭院里,看着干涸的池水,问我,为什么不搬家?
  如果有机会,帮我问他,你怎么还放不下?
  ——希君的手,微微握紧,纸张上,“下”字被眼泪氤氲,放大,讽刺的是,信的主人,更是放不下,一面善良的隐忍,一面残忍的接受,最后的最后,在写下绝笔的瞬息,连人生都变成巨大的讽刺……
  信件的结尾属于秘密,他没有读完,晖姬亦没有写完,聪明的人只需要告知过程,结局啊就让他们享受一下寻觅的过程吧。
  迅速的将手中的信件点燃,留下未完结的信件藏匿在衣袖里上的纽扣里,看着桌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油桶,露出抹微笑,却苦涩,“这一次你预见得不错。”语气是由衷的夸赞。
  总会有些事情,曾经深埋记忆底层,然后在某一天某一刻因为某句话,或者仅是看到了某些物品,便像是暗扣了某个按钮,一下子全部宣泄出来……
  就像……
  像银帝此时的心情一样,他站在别墅之外,曾经这里,是晖姬的故居,他们在这里拥有过短暂的童年,以及并不美好的羁绊,他与他的,以及他们的。
  自从晖姬死后,他就有消灭这里一切的打算,银帝从来不是一个天真的人,所以他不相信晖姬会不留下些证据,保护她自己,但因为晖姬曾在澈空里特殊的身份,所以这里的密码一直无法打开……
  直到今日。
  庭院外,银帝插着口袋,看着被青草覆盖的别墅,像是那些斑驳的过去,被层层时间隔开,他叹了口气,原本迈出的脚步,又缩了回来。
  最后的一个动作,希君举着打火机,朝他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拿出烟,又拿着打火机点上,红色的火光一瞬间点燃黑暗,隐约看见希君朝他勾起唇角,下一瞬,他将还燃着的打火机向后扔去,下一刻,火光肆意。
  而银帝,抿嘴微笑,玩味的看着希君毫不在意的朝前迈步,“那是你姐姐的房子。”他淡然陈述,但唇角却露出满意的微笑。
  “那又怎么样?”希君挑眉,银色的发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银色光辉。
  “那里面有你姐姐从小到大的回忆。”
  “她把房子送给我了,怎么处理是我的事。”
  “呵。”
  “这份礼物怎么样?”希君转头,看着顷刻间被大火笼罩的别墅,银色的眸子眯起,露出一道缝隙,“那里头有你们的秘密,我已经帮你们烧了,这份见面礼,不错吧?”
  “是不错,你想要什么?”银帝也点了根烟,萧瑟的夜风里,灰色的烟魂顷刻间燃烧殆尽,淡然的言语中深埋的冰冷又有谁知晓真意?
  “让我加入澈空。”
  放下手中的香烟,他转身问希君,“为什么?”
  “身份需要。”
  “哦……”犹豫了一下,“可以,以后你就是暗夜。”
  “呵。”希君轻笑,“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暗夜?”笑容讽刺,却又充满悲伤,银色的瞳仁伸出,翻搅的情愫像是化不开的冰刃。
  “谁知道?”银帝摊手,“有的人当上就死掉,还有的当了很多年,都没有让人发现,最后连自己都忘记归属地,如果你只是要个谈判的砝码,那么这枚戒指应该比一个普通的成员身份更具有说服力。”
  银帝从口袋里掏了一会,然后转身叫站在不远处的深蓝色西服的少年,“洛,给我枚暗夜。”
  那少年有着浓黑色的短发,露出削尖的下颚,黑色的眸子没有丝毫情愫,浓烈的像是冬日冰冷的风,“……殿下请三思。”
  “嗯?”银帝转身,看他,但伸出去的手,却没有收回。
  残骸络缓缓的走到银帝面前,无奈的叹了口气,“殿下他是晖姬的弟弟。”
  “那又怎样?”他看着残骸络的眼神,充满警告。
  “是。”银帝都不在乎那是晖姬的弟弟,不在乎曾经许下的承诺,他在乎什么?轻笑着抿着唇,将口袋中的黑色指环递给银帝。
  过程中,希君看着残骸络像是与皮肤纠缠在一起的暗夜,唇角微微抿起,透着一抹算计,然后从银帝手中接过暗夜,爽快的带上,“呵,那么我们后会有期?”
  银帝默默的点头,看着已然不可能扑救的大火,以及随大火一起消匿的秘密,“嗯,后会有期。”
  看着希君迅速消失的背影,银帝的眼睛转而看向残骸络,“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现。”似乎觉得自己解释有些模糊,残骸络又补充道:“从他的思想里,并没有特别信息。”
  银帝扬起唇角,“什么都看不到,并不代表没有,洛,你越来越会说话了。”语气嘲讽,下一刻,拉开车门,坐到后座上。
  残骸络无奈的摇摇头,喂喂,是你越来越难伺候了吧。然后少年转头,看了眼曾经欢声笑语的别墅,像是昨天的欢乐溢出来一样,隐约还能听见银帝和艾伦的嬉笑声。
  “开车!”
  残骸络摇摇头,口里喊着“是是”跑回车里,但眼神却仍然对那栋别墅十分留恋,倒是银帝,从始自终,都没有看的,样子。
  但其实,有好多好多的回忆,在他的内心深处,翻搅吧。
  但这毕竟是现实,对不对?
  既然你曾经,做出了那样的选择,事到如今,难不成还要佯装善良无辜不成?
  所以,银帝不装悲伤不装悔恨更不会装作一副回忆从前的模样,他只是用手臂撑着下颚,眼神习惯看向窗外而已,那座曾经如同白色宫殿般的回忆之城,在大火的烘托下,形成一道诡谲的风景……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我超喜欢信那块~~~~~~为啥就是有人不喜欢呢~~~


24、归夜 。。。 
 
 
  关于怪人剧团的传说,似乎只存在年代悠久的血族中间,他们热爱自由,游离在魔党与密党之间,不必遵守六戒律,也不必理会自以为是的魔党。
  曾经艾伦还没跟银帝闹翻的时候,曾经问过银帝,为什么怪人剧团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银帝当初的回答是,因为他们太怪了!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们。
  现在想来,一个全血族仅剩的长寿者,吸血女王的儿子,只凭任何一点,就足以让他凌驾在戒律之上,且拥有修改规则的权限!
  可这一切,对于他而言,有又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吧。
  少年这样想着,唇角的微笑透着一抹看开一切的释然,视线不去追击被所有人崇拜的瑞西撒,他只是看着近在咫尺的阳光,看着自己的影子与黑暗连成一道线,像是暗示。
  “……艾伦?”
  银色长发的少年似乎有些胆怯,“艾伦先生?”他又喊了一遍。
  “什么?”将眼神收回,艾伦这才好好地打量起面前的少年,与常人无异的外表,只是在脸颊上镶嵌着几片银色的鳞片,“你是龙的孩子?”
  少年憨憨的笑了笑,摸摸下巴,“不过是怪物而已,哪里算得上龙啊。”虽然这么说,但少年似乎非常高兴,“你好,我是埃弗拉。”
  “艾伦。”艾伦伸手,“艾伦?海姆达尔,很高兴认识你。”
  “殿下叫你过去。”说着,从手腕里拿出一件黑色披风,为艾伦披上,“你放心,这是针对紫外线专门制作的披风,在阳光不是那么刺眼的情况下,这个绝对没问题。”
  艾伦轻轻一笑,“是嘛。”而心里却在腹诽,你看你看,果然要避阳光才可以。
  “殿下刚才在介绍您。”
  “嗯。”他微笑点头,温文尔雅。
  而埃弗拉却有些欢呼雀跃,“您刚才说海姆达尔,是不是那个澈空王者的姓氏?”
  艾伦点头。
  “天!您有没有参加雾魔阿鲁贝利希战役?有没有见过你们的小殿下?听说他参加战役的那年,不过才十几岁,却带领澈空足足干掉了我们一半的血族,更是抢占了我们的雾都。”
  艾伦低头,低低的笑着,他15岁那年,用晖姬的姓名,交换了他的荣耀,他抬头,正好看见瑞西撒向他伸出手,那双白皙的手,在温和的阳光下,竟然显得那么温柔白皙,“来,到我身边来。”那个男人当着全剧团的面,如此说道。
  瑞西撒,总喜欢用这个表象来骗人的吧?某人无奈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然后,在他的结束音节下,勇敢的站在他的身边,瑞西撒说:“——这位,就是澈空的小王子,艾伦?海姆达尔!第一次在大战役上,打败我们血族的血猎!”
  艾伦看着台下欢呼雀跃的人群,唇角透着一抹嘲讽,如今这一切,跟赫斯藤当初所做的又有什么区别?他们不过是在利用他的身份,给澈空添加耻辱而已。
  而不同点,在于他不接受赫斯藤的施舍,却在瑞西撒面前,妥协了。
  好吧,他经过一夜,终于明白,必须要变强才可以,否则,在希君回归的时候,他又拿什么保证,他们的爱情将接受所有人的祝福,而不是破坏?
  只是这一切,在所有人欢呼万岁的那瞬间,还是有些人,不忍看少年哀伤的侧脸,选择了静默,来表示在他身边的誓言,比方说?
  比方说前一刻对澈空的小王子表示出绝对膜拜的埃弗拉,他的双手握紧,看着艾伦,显出一丝不屑,然后掉头离开。
  比方说不远处站在窗台前的赫斯藤,看着这一切的时候,唇角的微笑就没断过,他轻喃着:“艾伦啊艾伦,这是你的选择吗?”
  而几乎是同时间,他的脸就被人用手捏住下颚,逼迫着直视前方,“看着我!”维尔念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严肃冰冷过。
  “放开我!”
  “不放!”这句话一出,赫斯藤便知道这个男人终于到了底线了!“你爱上他了?”维尔念疯狂的怒吼。
  而就算明知道,现在维尔念是头狮子,不能惹只能躲之,但就算知道,像赫斯藤这样吃软不吃硬的人,还是要碰一碰!“对!我就是爱上他了!不管你的——”
  尾音还没结束,赫斯藤的侧脸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维尔念撕扯着赫斯藤的衣襟将他扔在床上,“谁给你特权喜欢他的?”
  “我喜欢谁轮到你管了?”赫斯藤还想爬起来,却被维尔念的右腿压在身下,双手还想反抗,就被维尔念一手抓着放在头顶,栓了根绳子,就固定在床头上。
  然后,他用温柔的语气,说道:“亲爱的,这不是你真正的心意,你不该用这种态度对我。”语气像是情人的对话,话语间的笃定,也知道是来自哪里。
  “维尔念!你疯了!立刻放开我!”直到自己的双手被捆绑起来,赫斯藤才真的意识到,玩火自焚了。
  但似乎秉持着,游戏没有极限的观念,维尔念异常怜惜的抚摸着他的侧脸,白皙的皮肤让他留恋,却又觉得恐惧,他还在怕如果艾伦今天有一颗子弹射进他的身体,那么,此时他还能不能再像这样近距离的与他做}{爱?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看着瞳孔突然收缩的某人,笑得异常诡异:“不要再挣扎了,捆你的绳子,怎么可能普普通通?这是血猎专门捆绑血族的绳子,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弄来的。”
  “你疯了!”赫斯藤大叫。
  维尔念像是哄小孩般,“嘘”了一声,“你要是知道我接下来做什么,你才会说我疯了。”
  “知道这是什么吗?”维尔念掐住赫斯藤的下颚,像是享受般没有直接将药丸放在他的口中,而是放在了自己嘴里,“这是我对你,满世的爱。”然后,低头,吻住那诱人的红唇,并将口中的药丸塞到对方口里,直到确认对方的喉结上下蠕动了下。
  “你给我吃了什么?”赫斯藤银色的长发已不复优雅,他看着正上方的男人,不知为何突然有种又回到那天的错觉,错觉吗?还是他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记得每一件事。
  维尔念笑:“你猜。”然后,他像是受伤的小孩般卷缩在赫斯藤身边,有些委屈的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后以及长颈,“为什么你总是不爱我?”
  “为什么你总是不信任我?”
  “在你眼里,我永远不及外面多彩的世界,对不对?”
  “路人甲都比我对你有诱惑力,是不是?”
  赫斯藤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哽咽,他想否认,却无法违背事实,然后,脖子上突然很疼,像是被维尔念咬破了一般,下一刻便传来吮吸声,以及维尔念的低喃……
  他说:“反正死活我们一起。”
  像是诅咒又似祝福般,那一刻,赫斯藤无奈的抿了抿唇角,陷入了长长的白色梦魇之中……
  ——而彼时,门外,白城诡异的扬起唇角,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原谅我的迟更吧~~
卡文卡的厉害~~~
好吧,有人悄悄反应,说上一章写得有些文艺~~~
好吧,偶承认最近写短篇,是有些文艺了。。。。
这章。。。。不厚道的卡了,然后再下章接着虐。。。
事先做的构架,基本上全废了,亲们,原谅我主线不清吧,其实,我还很自以为是的觉得,这是世界观一贯的。。。。。。好吧,我顶锅盖,有砖就拍吧。


25、执念 。。。 
 
 
  不管你信不信,有些人的存在,便是为了让你心疼的。
  在维尔念没遇到赫斯藤之前,他是魔党的首领,享万人尊重,而在遇到赫斯藤之后,他不过是一个为爱而狂的疯子。
  超大尺寸的床上,赫斯藤的手被捆绑固定在床头,只留下一副嘲笑表情的唇角,还有几分血色,而维尔念迟迟没有动作,他躺在一旁,紧紧地抱住赫斯藤,口中不停的呢喃:“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赫斯藤闭着眼睛,没有泪水的眼睛,永远干涩的厉害,“维尔念,你要做快做!”他不耐的吼道。
  维尔念的声音很小,像是怕什么人偷听,“……我被人下药了。”他无奈的与赫斯藤对视,眼底已经恢复平日的睿智,不是泛着血丝的疯狂,“估计是你的好兄弟,瑞西撒干的。”
  其实瑞西撒干这样的事,一点不出乎谁的意料,他就是那样的人,前一刻还在与你微笑,下一刻给你倒茶的杯子里,放点毒药,那真的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无奈的继续翻白眼,“明知道是他,你还不谨慎?”
  维尔念耻笑:“我这是引蛇出洞!”
  你这是自尊心不允许胡乱编造的破理由!赫斯藤在心中腹诽,“好吧,人已经走了,你想怎么办?”
  “忍耐!”听起来像是咬牙切齿的声音。
  “呵?”赫斯藤轻笑,银色的发落在维尔念的胸膛上,痒痒的瞬间又激起一把火,他伸脚碰了碰维尔念早就坚硬起来的硬物,“就这样忍耐?”
  “啪!”维尔念一把将那支作祟的脚打开,“别骚扰我!等会儿我兽性大发伤到你,你可别怪我!”
  “吆~”赫斯藤轻蔑的挑眉,“有本事别让人得逞啊!”
  “这是策略,策略!”
  “为了上我床的策略?”赫斯藤耻笑看着他,“好策略,你成功了!”
  “……SLUT!”他看着赫斯藤偷噎的表情,无奈的吐露出真相,“我身边大概有瑞西撒的人,要不就是银帝的人,但见鬼的,银帝应该不会这么恶趣味,对不对?”
  看到赫斯藤一副“你是傻瓜吗”的疑问表情看着他,“喂,你觉得瑞西撒比银帝更值得信任?”
  面对这样的赫斯藤,如果他还敢点头说是的话,估计立刻就被踹下床了,“抛开澈空不谈,银帝应该比瑞西撒可靠点。”
  “问题是,澈空和银帝是绝对并存的。”赫斯藤闭上眼睛,随即又睁开。
  维尔念向后挪了挪身子,“你别笑得这么诡异……”
  青年微抿唇角:“呐,既然有人期待,我们不把戏做全套了,怎么知道他们最后的目的?”
  说实话,这句话对于维尔念的震撼真的蛮大的,“你认真的?”
  下一刻,就听到某人的怒吼:“维尔念,把这个绳子给我解开!”
  “既然是认真的,解开干什么?”他转头,亲吻他的唇角,伸手缓缓地解开皮带,“你想,我被人下药,当然下手不知轻重,解开你的你话,这场戏就露馅了。”
  “唔……”□被维尔念握在手里,赫斯藤一阵颤栗,“喂,人已经走了,你当我是傻子啊!”
  没有挣扎的XING爱,抛开情趣不谈,真的十分便利,所以维尔念轻而易举的褪去赫斯藤的衣衫,也仅花费了30秒钟而已,“人走了,不保证不会回来确认成果不是?”他偷噎的看着赫斯藤酡红的脸颊,沿着细长的长颈一直闻到胸前。
  “喂,要做就做!疼……”不悦的看着咬着他的维尔念,“你属狗的?”
  “没有,见到你之后……”说着又低头吻向赫斯藤的肚脐,“我是属狼的,色{}狼。”
  “变态!别舔那里!”
  “我还想舔这里呢。”他伸手轻轻抚摸着赫斯藤的□,眼神逐渐遍布着情yu,“你看,你不也是迫不及待了?”
  “啊啊啊,混蛋,你要做就快做啊!”
  “做什么?”维尔念问得十分迷茫,“是口jiao呢?还是……嗯?”他的手轻轻抚摸着赫斯藤的臀半,“你的选择呢?”
  或许男人的本质都是恶劣的,就连平日里面僵的魔党首领,也是如此。
  “啊啊啊!”赫斯藤在心中哀号,真的是狼啊!以前还觉得是小白兔的~
  就在赫斯藤在心中哀号遇人不淑的时候,维尔念已经将赫斯藤的身体翻转过来,他缓缓地跪在赫斯藤两腿之间,并缓缓的靠前挪动,逼迫赫斯藤逐渐向前,然后跪在床上,“喂,你要做,就给我好好做!”
  “我一直都很认真啊!”维尔念看着那白皙之间,露出的粉色,“亲爱的,我们这是要演强迫,肯定不能像平时那样啊!”语气真的十分无辜。
  背对着维尔念的赫斯藤,看不到男人的眼神是怎样的霸道与深沉,他能感受的,无非是那双万恶的手,在他的菊花前,犹豫不前,像是磨人的刑具,还不如狠下心给他一刀呢?他想。
  ——恶趣味啊。
  “恶趣味是被每个男人喜爱的啊,赫斯藤。”如此轻喃的某人,毫不犹豫的又插入了一根指头,“告诉我,我是谁?”
  “色狼!”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
  维尔念的眼神闪过不悦,猛的将指头抽出,赫斯藤倒吸了一口凉气,“……呃。”听到这个声音,维尔念满意的露出一丝微笑,将自己的坚硬对准那紧致的洞穴,狠狠地一插到底。
  “呜!”
  “告诉我,在你身体里的,是谁?”
  果然还是吃醋了啊。赫斯藤无奈的翻了白眼,但冷汗已经隐约湿透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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