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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贵族作者:青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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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看见了吗?他甚至不穿魔法长袍!”格兰芬多的拉文德·布朗随手拽住她身边的姑娘大声叫道。
  
  赫敏皱皱眉将自己的衣袖拯救了回来,特别嫌恶地喷了喷鼻腔音:“邓布利多教授已经说了他完全来自另一个大陆,所以没什么好稀奇的!你该多看一些书,拉文德。”
  
  拉文德一愣,猛地回头就看见赫敏高傲地拧过头转身跟哈利小声说话去了,恶狠狠地瞪了赫敏地后脑勺一眼,她大声地对右边的女伴说:“当然啦!你能指望她会爱上除了书本之外其他的东西吗?”
  
  赫敏显然听见了她的话,声音顿了顿,背后微微僵硬之后立刻放松,和哈利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对话。
  
  “别理她,赫敏,我觉得你很棒。”哈利温和地小声安慰。
  
  赫敏冲他露出一个飞快而清晰的笑容:“谢谢,我也这么认为。”
  
  “如果你学着穿穿裙子,确实会比她更棒。”罗恩正狂往嘴巴里塞土豆泥派。上午的占卜课把他所有的精力都耗尽了,现在他正饿的发疯——就算是哈利在桌子底下猛踹他的腿,他也没有减慢进食的速度。
  
  拉文德显然懒得理黄金三人组们在说什么,小姑娘有些得意地从放着新鲜烤出来的曲奇饼的篮子里摸了一块小饼干扔进嘴里,“呯”地一声后,代替了拉文德,原本格兰芬多姑娘坐的位置上蹲了只巨大的金丝雀,看上去呆头呆脑的。
  
  格兰芬多长桌上顿时发出刺耳的爆笑声。
  
  “——哦,我的老天爷。”弗雷德·韦斯莱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猛地回过神来,涨红了脸低头猛翻自己的口袋,“那个奶油金丝雀曲奇饼还在试验当中,见鬼的它怎么跑到桌子上去啦——”
  
  坐在他身边的双胞胎兄弟只是微微一笑,在弗雷德猛地翻找口袋急于查看试验中的产品数量还有没有遗漏之时,指尖在金红相间主色调的长桌上无声地敲了敲。
  
  格兰芬多长桌上的大金丝雀显然将气氛推置高潮,整个大礼堂中,唯独穆迪教授看上去不太高兴——邓布利多一次给他找来两个助教,显然是对他最近的行为略有耳闻,此举言下之意自然不言而喻。
  
  相比起格兰芬多和大多数的赫奇帕奇,斯莱特林的姑娘们表现得相对含蓄——但这并不说明她们就无动于衷了,潘西捧着脸扔下了勺子,陶醉地说:“我都快等不及下一节魔咒课了,哦,对,还有黑魔法防御课。”
  
  毛茸茸的雪貂试图抱起一把叉子去戳她的洁白的手背,嫌恶对她呲牙。
  
  ——愚蠢的女人,是谁在前一秒还宣布今后拒绝再上半节黑魔法防御课啊!
  
  “哦,别,德拉科,你要把毛弄到我的牛排上了。”潘西笑眯眯地躲过白色动物手上的叉子,和蔼地说。
  
  德拉科看上去完完全全被冒犯了。在之后,他再也没允许潘西碰过它,哪怕是一个指尖。短暂的午餐时间过后,德拉科敏捷地将自己盘在了斯科皮的脖子上,并伸出爪子去捏拽他颈脖上的皮肤,斯科皮僵尸似地站了起来,像游魂一样地飘出了礼堂。
  
  ——嘿,左拐!傻孩子!我们要去西弗勒斯的办公室!
  
  “……”
  
  ——你眼神有什么问题?看见那有一根柱子了吗!该死!不上楼梯!你以为我们要去哪?!
  
  “……”
  
  ——停下来!走过头了你这个蠢货!吁——吁!!!
  
  “我的好日子到头了,德拉科。”斯科皮无限凄凉地摸了摸雪貂光滑的皮毛,干巴巴地说,“他就没打算要放过我,就算我来了英国……大师兄他也就是有这个本事跟着来。”
  
  ——谁?师兄?那是什么东西?……啊哈,我知道了,他果然就是我之前在国王十字站台上看见的那个人,是吗,怪不得他冲你笑得那么淫荡!
  
  “要说来霍格沃茨唯一一项好处,可能就是一年中起码有长达十个月的时间可以不用看见那张死人脸——可是现在破灭了,变成了:大师兄,天天见。”
  
  ——唯一的好处?等等——我耳朵没出什么问题吧?那潘西、布雷斯、高尔、克拉布——好吧……还有我,算什么,嗯?
  
  “他要来参加三强联赛的陪审员……我觉得勇士们可能要倒霉了。”
  
  ——是这样吗?……如果勇士之一是傻宝宝波特,我就勉强原谅他,哼,多可惜,他还不到年龄。
  
  人与雪貂的愉快各说各话时间进行到一半,他们的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那听起来就像是谁在飞快地移动向他们,斯科皮转身一看,果然,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也提前结束了自己的午餐,就像他们之前所约定好的那样,长袍在他身后翻滚,而转眼间,他们的魔药教授就站到了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午安,格雷特先生,马尔福先生——看来你们还算守时。”
  
  “午安,斯内普教授。”斯科皮不安地挪了挪步子,让出了一个空间,让斯内普教授将自己的手放到办公室门把手上,与那本雕刻在门上的两条蛇动了动,其中一条从把手上伸了出来缠绕上魔药教授的手腕,嘶嘶地吐了吐芯子之后悄然滑开,与此同时,门也应着“嗑嗒”地微弱响声渐渐向内开启。
  
  斯科皮倒抽一口凉气,转身准备逃跑开路,可惜斯莱特林院长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地,眼疾手快地拽住男孩的领子将他拖了回来。
  
  办公室里已经坐了两个成年人,显然,他们已经等待已久。
  
  “午安,西弗勒斯——啊哈!还想跑!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凯尔格雷斯·格雷特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冲门口正拼命地将自己躲在教授身后的身影吼道。
  
  “我想你愿意更加文雅些,凯尔格雷斯。”斯内普喷了喷鼻腔音,鄙夷地嘶嘶道。
  
  “他做不到这个,自从当了爸爸,他就迫不及待地要争当“老疯子”的角色。”沙发上,始终正襟危坐的铂金发色成年男人拖长了强调,戏谑地调侃,他的双手扶着银蛇仗,笔挺而优雅地坐在那儿,从容地微笑。
  
  斯科皮能感觉到德拉科的紧张,因为他正试图用自己的雪貂身子将他的脖子给勒断。
  
  “哦,我的儿子。”卢修斯·马尔福挑挑眉,用一种非常非常虚伪的,状似惊讶的强调说,“真想不到,我们会以这样一个方式见面——知道吗,你现在看上去像你妈妈今年在巴黎展会上新买的那条围巾。”
  
  如果不是自身处于水深火热之后,斯科皮说不定会允许自己笑出来。但是面对自家怒火冲天的父亲,他不得不作出一副悔不当初的深痛表情,嘴角抽了抽,最后二年级斯莱特林露出一个丑陋的鬼脸——在他还没来得反应过来之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雪貂吱地叫了一声后敏捷地从他脖子上脱离开,等斯科皮反应过来应该挣扎时,他已经被摁到沙发上,两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他的屁股上。
  
  “爸!”斯科皮尖叫一声,略微难为情地挣扎着要起来。
  
  在他被殴打的时候,卢修斯·马尔福已经优雅地站起身来,抽出魔杖,试图对站在办公桌旁边的雪貂做些什么,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呃……你这样子还挺可爱的,儿子。你妈妈昨天还跟我抱怨,你长得太大个了。”
  
  他话一落,一束紫色的刺眼光芒从魔杖尖端射出,原本雪貂站的位置出现了一名跟卢修斯如出一辙的男孩,他穿着斯莱特林的深绿校服袍子,下巴尖细,铂金色的短发软软地垂在耳边,此时此刻,平日里苍白的皮肤上浮现出一丝粉红,他咬了咬下唇,看上去十分感到屈辱地叫了声“父亲”。
  
  “别沮丧。”卢修斯漫不经心地收起了魔杖,“这是你技不如人的代价。”
  
  “他侮辱我!”德拉科愤怒地说,银灰色的双眸里燃烧着冰冷的火焰。
  
  “不是你——而是整个马尔福家族。也许他是想借你来向我来个下马威什么的,那个愚蠢的瘸子。”德拉科猛地抬头,惊讶地发现他的父亲用了一个非常恶劣粗俗的词,然而后者却仿佛对此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你远在德国的叔叔们听说了这件事,事实上他们气坏了,……哦,还有你那些舅妈,听听他们怎么说的?‘可怜的小龙’‘无辜的孩子’……”想起亲戚们的唠叨,卢修斯厌恶地咂咂嘴。
  
  有斯科皮被揍的痛呼作为背景音,德拉科看上去随时准备晕过去了:“我不敢想象这竟然被闹得人尽皆知!”
  
  “我不得不同意你的看法,今年在马尔福庄园定期举办的家族年会恐怕总有得热闹了。”卢修斯冲他的儿子假笑,“你会被狠狠地疼爱……与嘲笑的。”
  
  斯莱特林王子烦躁都扒了扒头发,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咂舌音。
  
  “——看在梅林的份儿上!”斯科皮在凯尔格雷斯·格雷特准备停下来喝口水再继续的空荡上,“德拉科!你总该说些什么?!”
  
  另人火冒三丈的,德拉科一愣之后猛地扭头,竟然敢冲他露出一个“你还在这里啊”的表情。斯科皮用了翻了个白眼,捂着被揍得火辣的屁股,一瘸一拐地说:“你该告诉我爸爸,我烧掉了穆迪后脑勺上的头发!”
  
  “然后让你被更加痛快地揍一顿?”斯内普教授嘶嘶地说,“不,小格雷特先生,我的办公室已经够热闹了。”
  
  “——你妈妈担心坏了,臭小子。”凯尔格雷斯·格雷特轻车熟路地从斯内普教授的柜子里掏出一瓶私藏的药酒,晃了晃,毫不意外地看见里面有一只正在上下浮动的龙眼睛,他在办公桌后面茫然地转了圈,最后从桌子底下摸出一只烧杯,倒进了一些酒,开始小口地品尝。
  
  斯内普教授的表情看起来就像十分想要把他塞进壁炉里——外加一把象征着让他滚蛋的飞路粉。
  
  顺了口气后,格雷特先生顿了顿,用一种微妙的语气缓缓地说:“我恐怕这个消息已经传到了黑魔王耳朵里——或者更多天以前,没用多久,他就能猜到那并不是拉丁语系的魔法根源产生的法术,然后……”成年男人不太舒服地抿抿唇。
  
  “你会注意到,这里还有一大屋子的人,我,和西弗勒斯。”卢修斯嘲讽地嗤笑道。
  
  格雷特先生冲他非常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转头对自己的儿子继续道:“就算你外公用法有非一般的自信,我也很难保证在接下来的三强联赛不会出什么篓子——在那个期间,霍格沃茨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是对外开放的。”
  
  “所以闻信来了?”斯科皮干巴巴地反问。
  
  “所以闻信来了。”格雷特先生赞同地点点头,“你有什么意见?”
  
  “您是问我对这件事的意见吗?”
  
  “当然。”
  
  “每一个字母,都充满了意见。”斯科皮咬牙切齿地说。
  
  “你外公上了年纪,腿脚不方便来亲自看着你,那孩子靠得住。”格雷特先生换了中文,温和地说,“再说了,你大师兄对你多好啊,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斯科皮明白了一个道理——通常对正常的孩子来说,在大人眼里的所谓的“对你好”,已经是这个次元以外的某种奇怪的东西了。
  
  脖子上少了毛茸茸的雪貂,取而代之的,是身边很快恢复了傲慢的马尔福家继承人。
  
  在俩个人走向斯莱特林休息室的门口时,德拉科忽然停了下来,谨慎地打量着斯科皮,以一种微妙的语气说:“这么说,你有了一个保镖?”
  
  “一个随时想把我羞辱致死的保镖?”斯科皮无力地反唇相讥。
  
  德拉科皱皱眉,最后什么也没说,一个人走在前面。斯科皮想了想,无奈地叹了口气,跟在他后面:“一个布莱克,再加一个闻信的黑魔法防御课,我简直不敢想象。”
  
  “哦,别这样呀格雷特先生,那是格兰芬多的天堂,无论男女。”德拉科刻薄地讥笑。
  
  “我是个斯莱特林。”斯科皮义正严明地摆正表情警告道,斯莱特林王子扭脸冲他露出一个虚伪的假笑……这还真是让人有点,怀念。
  
  俩人走进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面的人并不多,只有布雷斯·扎比尼一个人倚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翻看一本不知名的书籍,他听到了响动之后抬起头,立刻看见了恢复人形的德拉科,淡棕色皮肤的男孩并不算太惊讶地露出一个笑容:“嘿,德拉科,我就知道马尔福先生会有办法。”
  
  德拉科皱了皱鼻子,厌恶地缓缓道,“可是我们整个家族都知道了这件事。”他顿了顿,补充,“我要杀了那个穆迪。”
  
  “潘西呢?”斯科皮在扎比尼身边坐下。
  
  “去魁地奇赛场了。”扎比尼耸耸肩,德拉科看上去对这个回答非常惊讶,“见鬼的,她爱上塞德里克了,那个赫奇帕奇?”
  
  “不,是新来的助教。”
  
  “——那个布莱克?”德拉科喷了喷鼻息,“他是你舅舅。”斯科皮在旁边不合时宜地嘴碎补充,换来一记恶狠狠的瞪视。
  
  “不,是那个来自中国的。”扎比尼耸耸肩,“我被留下来等待通知你们这个消息——下午的课程取消了,全校学生被邀请到魁地奇球场观看一场……剑?”
  
  “剑法?”斯科皮惊讶得下巴都要掉地了,“闻信要舞剑?”
  
  德拉科轻蔑地扫了他一眼:“那很难做到吗?”
  
  “不难。”斯科皮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但是闻信从来都不喜欢那个——我是说,因为驱魔剑法通常都……太过风骚。”
  
  德拉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斯科皮补充:“和你的那把新扫帚一样风骚。”



61、第六十一章
 
  魁地奇球场上真的聚满了人,各个颜色的校服袍子拥挤成一团,大家都在兴奋地交头接耳。事实上,霍格沃茨的学生从来没有如此整齐地出现在一个场合——甚至连所有的教授都坐到了教师席上,他们之中有些人并非是从来没有去过中国,但却从来没有见识过真正的道家法术,每个人都兴致勃勃地等待着见识新来的黑魔法防御助教为大家带来邓布利多口中的那种从未见过的魔法。
  
  魁地奇球场草地中央,白色道袍的少年黑色头发用一根白色的绸带束起,将冷漠精致的脸孔轮廓完全暴露出来,他面无表情地抬头环绕了四周一圈,借着身体猛地一震,做了个剑法的起式。
  
  “——他怎么就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剑法?”
  
  斯莱特林的看台上,斯科皮抱着手臂气哼哼地对德拉科说,“这一点也不公平!我不过用了一个天火召唤术就被揍了屁股!凭什么?!”
  
  德拉科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扯了扯衣领,卷起唇角拖长了强调:“因为你已经暴露了,所以就无所谓了吧。”
  
  “哦,这就是所谓的破罐子破摔吗?”斯科皮的眉毛都快飞到头顶去了,他挑衅地问道。
  
  “我简直要为你的英语感到惊喜了,小格雷特先生。”斯莱特林王子嘲讽地笑了笑,“现在,坐下,你挡着我了——”
  
  “梅林知道我有多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亲爱的德拉科。”潘西满脸甜蜜地蹭在德拉科身边,后者鼻子朝天哼了哼,十分记仇地说,“别蹭那么近,潘西,我的毛会沾到你的校服袍上。”
  
  “没关系,我一点也不在乎。”潘西笑眯眯地仿佛下定了决心装作没有听见德拉科的讥讽。
  
  而就在这时,人群里传来惊呼,坐在第一排的人不约而同地感觉一股凛冽的剑劲从面部猛地划过,拉文克劳的前排响起一声尖叫,猛地扭头一看,是拉文克劳魁地奇球队的找球手秋·张,这个同样来自亚裔的女孩此时此刻正捂着脸,鲜红的血液正顺着她的指尖流到手腕再消失到衣服中。
  
  “那个傻姑娘,”坐在斯科皮身边的扎比尼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她有些兴奋过了头,她不该试图把脑袋伸出看台去的。”
  
  魁地奇球场中央的白色身躯已经动了起来,仿佛没有用心去注意看台上的骚乱,白衣少年依旧眉目清冷,宽大的袖袍显然没有影响到他轻盈飘扬的动作,连续几个翻身之后发带随风絮乱,通体雪白的软剑猛地往前一刺,大地的灰尘如屏障一般猛地炸起,后如一盘散沙般四处弥散,凌厉无匹!
  
  斯科皮微微眯起眼,心想这一招看似帅气,其实不过是普通招数,闻信平日里不爱舞剑,但身为外公的首席大弟子,这倒霉催的也绝不是只到如此程度——不安地挪了挪屁股,脑子里飞快地回想起十几套以普通招式为启式的剑法。
  
  很快地他渐渐看出些不同来,大约在第十三式开始,闻信的剑法显露出不同来——所有的套路依旧是普通的剑法姿势,但是与书上不同的是,闻信此刻做的招式每一式都完全与常规相反!
  
  剑法怪则怪,却剑势若鸿,凌厉异常,魁地奇球场中刹那间如同有无数妖魔从地府爬出,鬼哭魂泣的凄厉声与冰冷的狂风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德拉科无声地抽出魔杖,腰杆挺得笔直,精致漂亮的脸上挂着一抹贵族式的假笑:“我还以为中国道家一向是驱魔作为职业,想不到也会有召唤仪式作为副业。”
  
  斯科皮微微蹙眉,自己心中疑惑万分也做不了解说,只好踹了他小腿一下压低声音警告:“别瞎说。”
  
  后者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在二年级斯莱特林已经扭过头盯着场上的时候,才缓缓地收回目光,扒了扒柔软的铂金色发色,不满地嘟囔:“好吧,我也就是随便说一说……这剑法让人觉得有些不安。”
  
  “快看!我的老天爷!那是摄魂怪!——”
  
  尖叫打断了德拉科的唠叨,旁边格兰芬多看台上,赫敏·格兰杰的尖叫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
  
  果然,场地中央的入口处,缓缓地飘出一只身着黑色破烂斗篷的摄魂怪,它看起来似乎非常迷茫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位置而不是阿兹卡班的孤岛附近,但是天生的饥饿已经很快让它忘记了这一切,周围兴奋的、开心的、恐惧的情绪让它如同面对一餐最丰盛的美食,它从嗓子眼里发出“咯咯”的阴森腔调,看上去似乎十分高兴能饱餐一顿。
  
  人们兴奋异常,所有人都知道——是的,就算他们在魔法史上根本没有认真听课也能知道,在历史上的各场战役上的经验来说,冷兵器是没有办法对付摄魂怪的,它们不会因为被刺穿而受伤。而同样令人惊讶的是,这带来悲伤与绝望的怪物似乎对闻信并无影响,在又一次的递刺之后,闻信眉角一跳,忽然猛地将手中的软剑垂直送入半空中!
  
  与此同时,那普通的软剑竟从周身透出刺眼的金色光芒,剑身一晃之后,在所有人的惊呼下,一把剑变成了俩把,三把,四把……更多的剑形成一道金黄色的圆圈在半空中摊平,飞速旋转,闻信飞快地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液弹入圆圈的正中央,更刺眼的白光闪过,那些剑停了下来,而此时,摄魂怪也只在闻信五米之外——
  
  闻信平静地划开步子,扎开马步,双指合并猛地往摄魂怪所在一指!
  
  斯科皮脸色煞白,事到如今,他当然也知道了这是什么剑法——只是没想到闻信竟然学的这么快。
  
  无数把剑就像有了生命一般,悬空,剑前端就像完全被指尖所控制了一般指向摄魂怪,下一秒飞快地由空中射出,带着无数条金色的光芒无声地穿过摄魂怪的身躯,金色光芒渐渐从摄魂怪身体中透出,闻信只是站在原地勾勾手指,原本万把剑忽然凭空消失,身体右倾手腕一抖,普通的白色软剑重新落回主人手中,闻信不动声色地将剑向后送去,白光散去时,软剑入鞘。
  
  摄魂怪被越来越强烈的金光撕裂,最后竟然生生消失在空气当中!
  
  众人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邓布利多更是直接从教师席上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望着场地正中央。
  
  “‘万剑归宗’。”斯科皮双唇微微颤抖,心中说不上是惊惧或是骄傲,“那是非常非常难学的剑法——道家剑法的最后一套……谁来拍醒我!闻信还不到二十岁!”
  
  “不,重点是他杀了一只摄魂怪。”扎比尼叹息地说。
  
  “哦,我以为守护神咒也可以办到?”斯科皮猛地扭头死死地盯着扎比尼。
  
  “不,它们只能做到‘驱散’摄魂怪。”德拉科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奇怪,他面色苍白,缓缓地说,“从某些古典文献来看,摄魂怪理论上是不死生物。”
  
  “他真的很棒。”潘西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看起来十足妩媚,“从来没有人能杀死摄魂怪。”
  
  斯科皮皱皱眉,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
  
  德拉科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他低下头,拍了拍自己的校服袍子,淡淡道:“只是理论上。但是也有些书提到过一些信息,事实上,曾经有人提到过,在拉丁语系的咒语中,也有一个可以杀死摄魂怪的咒语。”
  
  德拉科顿了顿,看上去对这个知识的获得渠道并非一个非常愉快的回忆,他有些淡漠地瞥了场地上正低声与闻信交谈的邓布利多,嘲讽地笑了笑:“你们想过吗,守护神咒语是用‘快乐’‘幸福’等关键词形成的咒语,有些人很可能一辈子也不能拥有自己的守护神——”
  
  “不可能,谁的童年会一片惨淡啊?”斯科皮惊讶地反驳。
  
  “哦,谁来给这个孩子上一堂名叫‘社会的真面目’的课程?”德拉科讨人厌地拖长每一个字母的尾音,“顺便让他闭嘴。”
  
  “好吧,你继续,混蛋。”斯科皮撇撇嘴,不服气地说。
  
  “我所了解能完全杀死一个摄魂怪的咒语,是跟守护神咒有一点联系的,你们猜猜看?”铂金贵族饶有兴致地看向扎比尼——他是除了自己之外最聪明的人。
  
  扎比尼耸耸肩,表示自己不能明白。
  
  出乎意料的,回答的是潘西:“哦,如果守护神咒能击退摄魂怪,我想那个咒语应该有点儿不一样的——让我想想,难道是最黑暗、最绝望的记忆?”
  
  德拉科扭过头,无声地望着她。
  
  “梅林!”潘西打了个冷战,咬着艳红的下唇道,“如果那是真的,我得说这是个非常糟糕……和邪恶的咒语——德拉科,谁会提出这么可怕的理论?”
  
  “黑魔王。”
  
  德拉科云淡风轻地回答。
  
  没有理会瞬间僵住的气氛,斯莱特林王子懒洋洋地勾了勾唇角,自顾自地大摇大摆地走入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能杀死摄魂怪的咒语应该是同人作者们原创的……究竟是不是拉丁语系的就……不知道了,应该是的。咳。



62、第六十二章
 
  后来,任凭扎比尼他们再怎么问,德拉科对于那个魔咒的事情也坚决闭口不谈,斯科皮觉得他看上去甚至有点儿后悔一时口快透露了这个。炎热的夏天逐渐接近尾声,城堡里姑娘们的学习热情却一度升至巅峰——黑魔法防御课和魔咒课的出席率前所未有的高,刚开始的时候弗利维教授还有点儿受宠若惊,可是过了两个星期当他尖叫着试图把几个五年级的姑娘赶出教室四年级的教室时候,他发现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儿。
  
  “哦,弗利维教授,我们只是想巩固巩固以前的知识以应对即将到来的O。W。Ls罢了!”其中一个格兰芬多的姑娘在被一张会动的桌子用桌脚推出教室时还坚持笑嘻嘻地回头坚持。
  
  “——不!我可不傻!姑娘!你只是为了来看我的助教!”弗利维教授猛地一挥魔杖,魔咒课教室的门粗鲁地在她鼻子前面重重拍上。魔咒课教授矮小的身子重新跳上讲台,来回渡步,最后在上课铃响的那一刻深呼吸了一口气,转向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站在讲台另一边的白衣少年欠了欠身:“好了,尊贵的先生,让我们开始上课!”
  
  每当课堂上的内容与闻信所掌握的道术有相同重合效果的,教授们都乐意请闻信去走上一回。就连斯普劳特教授都会拽上闻信去温室里走一趟,问问巴伯块茎和大吉岭龙爪兰在去除粉刺的功效上有什么区别,通常在这样的课上,上草药学的学院的姑娘们就会像沾了便宜似地乐上好一会儿。
  
  看着闻信抽出一张金黄色符纸,口中念念有词地抖了抖,然后将黄纸随手抛掷在地覆盖上原本放在他面前橡木种子,坐在最前排的拉文德惊呼一声,只见橡木种子竟然渐渐抽出嫩黄的枝芽,长出盘横结实的根部结构。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罗恩不屑地咂咂嘴,“生长咒也能办到——哦,说实在的,我妈妈都能办到。”说完,他看上去还挺得意。
  
  哈利嗤嗤地笑着:“罗恩,你听起来像马尔福。”
  
  罗恩收起得意的表情,看上去被哈利恶心得不行。赫敏收回原本伸长的脖子,高傲地用眼角瞥了罗恩一眼,傲慢地说:“哦得了吧罗恩,你只是嫉妒教授罢了——我可看见了,这俩天你一只在嘟囔着他冲格雷特笑的事儿呢。”
  
  哈利清了清嗓子,忍着笑说:“我宁愿相信他是在冲帕金森那个母狮子狗在笑。”
  
  “这真粗鲁,哈利,帕金森勉强能算是个漂亮的姑娘。”赫敏严厉地反驳。
  
  “但她是个斯莱特林。”罗恩得意洋洋地揽过哈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赫敏用力翻了个白眼,恼火地嘟囔着“男生们”之类的词转过头去,而这个时候,弗利维教授已经正式进入关于生长魔咒的讲解了,他正提问试图让谁来回来生长魔咒和他的助教刚才所用的法术有什么区别,赫敏双眼一亮兴奋地蹦起来刷地举起手,指尖直直指向屋顶。
  
  站在教室前端的闻信先是被这忽如其来的热烈反应惊了下,看着毛茸茸棕色头发的姑娘,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而拉文德则发出一声沮丧的叹气和身边的迪安小声抱怨:“万事通!她不能靠这个来吸引男人!”迪安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
  
  在黑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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