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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ⅱ 生死有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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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三皇子纠缠过的那个冥王换了副新的身体,与苍纠缠过的那个Aaron在凤凰那重生也换了新的身体。只是记忆,没法替换。

    “白银。”

    “嗯?”

    “以後我就叫你白银吧。”

    “随便你。”

    “嗯,白银……”

    新的音节开始延续,Aaron这个代号留在了过去,就要被遗忘的名字被赋予了某种意义,他与他之间,多了一点小小的联系。冥王牵著白银的手。

    这是属於他的白银。

    不是他们的Aaron。

    Aaron静养了几天,身子终於恢复了。

    冥王不敢越过雷池,可他毕竟也是男人,忍耐几天後,夜里,浑身积累的燥热蔓延开,就要燃烧了,冥王抓著床单努力冷静,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他扭著身子,辗转反侧地煎烙饼。Aaron被他烦得睡不著,伸手按停他:“怎麽了?不舒服吗?”冥王心虚:“没什麽。”翻过身,老老实实躺了会,终於忍不住掀开被子起身。Aaron拉住他:“你去哪?”

    “我渴了,去喝水。”冥王红著脸扯扯衣服下摆。

    满满涨涨的裤裆早就出卖了主人,Aaron扫了一眼:“你硬了。”仿佛回到很多天前,冥王厚著脸皮大大咧咧往床上一坐:“是啊!你想看现场直播吗?”本以为会得到一声冷笑,没想到Aaron大大方方把银色长发拢成髻挂在脖子後,抿嘴一笑:“好啊,你开始吧。”冥王霎时觉得自己产生了幻听,扎了发髻的Aaron宛如出水清荷,端庄冷冽,纯净得不食人间烟火,这位清荷般的男人应该冷笑一声,或者不屑地瞥一眼,而不是笑著说出那样的台词。就这几秒的空挡里,冥王的幻听进化成幻觉,他像在梦里,愣愣地看著Aaron埋在胯间,直到一波波的快感如开了闸的洪水,冲上脑子才猛地惊醒。“白银……呃呜……”

    被拉开的裤裆里,Aaron握著那根通红的东西静静地舔舐,薄薄的唇瓣满满包裹著柱体,在舌头的勾舔下濡得湿湿滑滑,房间里充斥起暧昧撩人的响动。冥王的呼吸短促,上次没射出的欲望正挤压在囊袋中急需一个突破口,身子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期盼更强烈的刺激。“舒服吗?”Aaron松开口,改为用手撸。

    “嗯……嗯唔……”从湿热的触感转化成揉捏的撸动,这种突然的变化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冲击,冥王只感到血气上涌,眼前一阵阵眩晕。Aaron撸了几下,按摩龟头的时候手指不经意碰到顶端的小口,冥王嘤咛一声,身子敏感地一缩。“哦,这里……”Aaron发现新大陆,用手指搔搔那口子。

    冥王触电般地收起腰:“呜……别这样……”

    “真敏感。”Aaron埋头,用舌尖挑逗地刮著脆弱的尿道口。

    “白银……不要这样……呃唔……”探下手去推。

    舌尖滑过,紧闭的小口亲吻恋人般蠕动著打开了一些。

    同为男人的Aaron当然知道高潮的前兆,用手指轻轻把尿道口搔大了点,调侃:“里面是粉红色的呢。”张口又含进去。小口开开合合地吻著舌尖,Aaron模拟交合的动作吞吐了几下後,猛地用力一吸。“啊──”冥王弓起腰,一股暖流沿著尿道直喷出去,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Aaron嘴里。“真浓。”Aaron吐出大吸管,优雅地抹抹唇。

    一张纸递过来,Aaron抬头。

    冥王红著脸:“吐出来吧。”

    两人凝视了片刻,冥王忽然醒悟:“你……你喝了?!”

    “不行吗?”

    “……”冥王捂脸,有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Aaron恶作剧地弹弹发泄完的小生命。

    “哎呀……疼……”冥王泪汪汪地捂著胯下。

    “早点睡吧。”Aaron一脸淡定,仿佛睡前喝的是一杯牛奶,心安理得地捞过被子躺了下去。发泄完,冥王果然安静了。

    “白银,这些技巧谁教你的?”冥王搂著Aaron,故作轻松的语调里有说不出的醋劲。Aaron静静看了他一会,窗外透进来的灯光下,冥王长长的睫毛轻颤,半掩著紫水晶般的眸子,搭配上妖豔的脸蛋,昏暗中显得楚楚可怜。Aaron忍不住轻轻拽拽那长长的睫毛。

    “哎呀!呜呜……”泪汪汪地捂著眼,睫毛上挂起一些小水滴。“还用教吗?一看就知道了。”

    “喔……”冥王红著脸缩进他的怀里,“你聪明。”

    “嗯,至少比你聪明。”Aaron笑著嘲讽一句,搂上怀里的那抹紫色。手臂已经痊愈了,搂上他的时候再也不会疼痛。Aaron不是独自一人,有人陪著他一起分享痛苦一起分享快乐。Aaron低头吻了冥王一下。

    冥王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他明白这种治愈是Aaron用交合的痛苦换来的。冥王翻遍了记忆中的所有知识,却没有一个能与缠绵挂上钩,面对爱人,他的经验几乎为零,两情相悦的交合他没有经历过,电视里也没这些画面,他忽然想,要是有个人能教一下该多好。苍和斯利亚,赛尔和达克瀚,两对情侣亲密无间的身影突然闪过。冥王眼前一亮。

    这天下午阳光晴朗,万里无云。

    斯利亚与达克瀚俩模范丈夫正忙里忙外地整理被子床单搬去阳台晒。门铃响了。

    冥王就在门外。

    斯利亚愣愣地看著他,半晌才回过神:“有事?”

    “有。”冥王点头。

    斯利亚等著他补充,等来等去却不见下文。

    冥王的脸越来越红,他不知道该怎麽表达,作为异界王者,这种事情又怎麽好意思说出口?很快,救星来了。

    有脚步声响起,梁濂出现在画面中。

    梁濂身穿警服,气势威严地在那一站:“我有事情请教。”

    男人之间不存在秘密,几分锺後,他们亲密无间地窝在房间里,一边研究视频,一边神秘兮兮地交流起某种经验……

    ☆、第二十三章 清濂

    第二十三章 清濂

    梁濂和虞清其实什麽都没发生。

    他们俩简直就是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虞队长很忙,梁副队跟著他一起忙。

    贺老失踪後,帮会里一片混乱,局里唯恐牵扯出自己,於是主动出击,势如破竹地捣毁了城市的各大窝点,抓获一批犯罪嫌疑人。虞清不知道他们是怎麽处理,不过他清楚一件事,局里埋藏的暗桩全都平安无事,继续庸庸碌碌地扮演人民公仆。局长亲切地把虞清调回队里,还分了批队伍协助他办案,这批队伍里大部分都是暗桩,查案比谁都卖力,巴不得借这机会撇清与贺长青的关系。虞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该管的管,不该管的假装看不到。这是他几千年来从官场上摸索出的路子。

    延续至今,虞清早已轻车熟路。

    所以他很识趣地配合,之前收集的资料终於大派用场,大家顺藤摸瓜地查到另外两个“案发现场”,很顺利地确定了死者数量和身份,接下来就是面对各种媒体以及安抚工作……短短时间内,由虞清带队,连续破获了一宗大型走私案,大型白粉案,大型谋杀案……反正赵高和贺长青都不在了,群龙无首,深根大树被连根拔起,局长对这结局很满意,不仅开了记者招待会大力宣传,还特地为虞清开了个表彰大会……一切都结束了。

    四千多年的心结终於解开。

    梁濂躺在客厅里愣愣望著天花板。

    除了工作接触,平时回来,两人都是草草梳洗一遍就睡去。

    同吃同住却没有更上一层楼。

    几千多年前,梁濂把爱慕深深埋在心底,千多年後,终於对虞清倾了心,两人吻过,吻过後虞清睡房间,梁濂继续睡客厅,客厅就是他的卧室,去皇陵前一直把沙发当床,从皇陵回来依旧把沙发当床。他对接下来的事情感到迷惘,他没有经验,需要个老师来点拨,於是白天,他特地找上恋爱大师斯利亚。大师很尽职地教育了一番,告诉他爱要越挫越勇,爱要坚定执著,鼓励他要主动出击,不要吻过就算了。然後几个男人一起观摩了几部片子,片子里无一例外,全是一个男人骑另一个男人,受方被攻方插得浪叫连连,站的坐的,室内室外,各种姿势道具包罗万象……大师告诉他,这种姿势叫观音坐莲,那种叫老汉推车,还有倒挂金钩,蚂蚁上树,天外飞仙……真乃字字珠玑句句铿锵。

    梁濂彻底服了,大师不愧是大师,收藏的片子是那麽震撼,就连解说都是那麽的专业精湛,活了那麽久,总算找对了老师,开了眼,长见识了。空调嗡嗡地响,正在努力冷却一个男人的燥热。这个男人很淡定地解开扣子纳凉,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润滑液。

    视频里经常出现的东西。

    斯利亚对此神物赞口不绝,友情赠送,还贴心地加了句:“注意点分寸,别把他弄失禁了哦。”梁濂当然是有分寸的,虞清最近太累,梁濂耐心地等了几千年,也不在乎多等这一会。他收了小瓶子,继续愣愣盯著天花板。一个人突然走出阴影,把发呆的梁濂吓了一跳。

    虞清觉得好笑:“做了亏心事?看你吓的。”

    “怎麽不开灯?”梁濂的话里透著点虚。

    “我以为你睡了。”窗外的灯光很暗,虞清摸索著桌面。

    梁濂继续发愣,愣著愣著,突如其来的光涌进眼里,梁濂又吓了一跳。虞清哑然失笑:“不开灯吓到你,开灯又吓到你,你真做亏心事了?来跟虞哥哥说说?”“虞叔叔,无端端开啥灯啊?”

    “反正你醒著,还怕亮?”虞清总算找到杯子,倒水的时候撇了梁濂一眼,疑惑,“你不舒服?”“呃?”梁濂摸摸脸,“没有啊。”

    “你的脸很红。”温热的手覆盖上额头,“体温还很烫,感冒了?”“我没事。”梁濂顺势拉上虞清的手,虞清很聪明地把那杯水塞进他手里,“喝点。”梁濂喝了一口,还给虞清,虞清大大方方地把剩下的水喝光,关灯,回房睡觉。一切都是那麽正常,梁濂觉得自己是葱,虞清就是豆腐,俩人拌在一起怎麽烧怎麽烤都是一清二白。梁濂又拿出润滑液摸了摸,下了决心般放进口袋,起身朝卧室走去。虞清一直一个人住,床是简简单单的单人床,一个人睡刚刚好,虞清面朝墙侧身躺著,窗外的灯光照在剩余不多的空位上,梁濂把窗帘拉上,犹豫了一会,在床沿坐下。“怎麽?睡不著?”虞清的声音在墙上反弹过来。

    “嗯,睡不著。”梁濂厚著脸皮躺下,把虞清身上的薄毯扯过来搭在自己身上,想了想,又起身去把房间门给关了。开放已久的卧室终於迎来了它等候的贵客。

    两个男人侧躺,小小的单人床显然太拥挤,彼此的体温传递开,毯子里闷热一片。虞清很冷静,对著墙面壁思过,许久,梁濂动了,他伸手搭上虞清的腰。然後,就没有然後了……

    两人平平安安地同床共枕了一夜,润滑液在口袋里待了一夜,梁濂甜甜蜜蜜地睡了一夜,虞清郁闷地失眠了一夜。第二天,梁濂搂著虞清甜甜蜜蜜地睡。

    第三天,梁濂继续搂著虞清甜甜蜜蜜地睡。

    第四天……

    第五天……

    “清,你不舒服吗?”梁濂摸摸虞清憔悴的脸。

    案子破了,批下好长的带薪假期,终於可以休息了,不过虞清看上去越休越憔悴,眼下都挂起了淡淡的黑眼圈。虞清最近睡不好,心情自然也不好,对於梁濂的关心爱理不理,表面一副冷冷淡淡清高的模样,其实心里窝著火,说到底,这都是谁害的?罪魁祸首一直保持著葱拌豆腐的优良传统,偶尔吻一下虞清,牵牵手,逛逛街,端茶递水上得战场下得厨房。俨然一个忠实又能干的好男人。

    夜里,好男人依旧抱著虞清一脸满足地呼呼大睡。

    湿热的鼻息吹耳边,伴有轻轻的鼾声,轻飘飘的羽毛撩著心,把那团火气越撩越大,上不去下不来地堵著,堵得太阳穴的血管!!直跳。梁濂呢喃地唔唔嗯嗯,手往下,滑落到虞清小腹上,隔著布料,传递出暖暖的温度,只要再往下一点……然後,就没有然後了……

    虞清觉得额上的血管就要爆了,挪著屁股偷偷一顶,噗通一声,好男人成功著陆。梁濂摔得云里雾里,揉揉腰,见虞清安安静静像睡著了,心里纳闷以为自己滚下去的,於是讪讪地爬上床,继续搂著虞清睡了过去。没多久,噗通一声,梁濂再次成功著陆……

    “哎呀…呜呜…”似乎摔疼,轻微的呻吟飘过来。

    虞清继续安安静静地面壁思过。

    想爱就别怕伤痛,梁濂越挫越勇,坚定执著地又爬回去,继续搂上他。没一会,虞清再次偷袭,梁濂这回清醒著把他抱得紧紧,借力固定了自己。“你……”虞清被八爪鱼缠著,偷袭不成,心中气闷。

    八爪鱼越缠越紧,虞清被他缠得就快憋屈爆了,扭起身子挣扎。“清,我摔得好痛哦。”梁濂埋在虞清的颈间,有意无意地吻了一下。“你……你放手!”奋力翻腾中。

    “腰好像摔断了……”

    “断得好!”

    “屁股也裂成俩瓣了……”

    “碎了更好!”

    “清,你在生气?”

    “哼……”虞清别过脸,闷闷地不说话。

    “真难得,好久没见你生气了。”梁濂支起身子俯视他,“你生气的时候总喜欢摔东西,哈哈,你还记得吗?调去阿房宫的时候,你还把那调令摔到士兵面前呢。”“清,那是我最後一次见你生气,时间已经过去好久了啊,真怀念……”梁濂陷入了回忆中,之後的一切都在调令下来後偏离了轨道,他和他从此分道扬镳地踏入了不归路。梁濂总是在後悔,後悔当初的妥协。

    “要是当时拒绝了调令,那我们也许就不用去……”觉察到自己在唱独角戏,梁濂及时闭了嘴。虞清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开关就在墙上,梁濂一伸手,灯亮了。

    这回轮到虞清吓一跳,红著脸吼梁濂:“突然开灯干什麽?!”“看看你不行吗?”

    “看什麽!有什麽好看的?!”被莫名的恼火支配著,伸手就要关灯。梁副队及时使出擒拿手,一抓一摔一压,成功捕获一只虞队长。双手交叉著被压在头顶,虞清仰躺在床上的时候还一脸不可置信。“这搭档的身手不错吧?”梁濂笑了,“要不然,又怎能保护队长呢?”“梁濂!”

    “在。”

    “放手!”

    “我拒绝。”梁濂低头轻啄虞清的唇,“为什麽要放手?”

    唇与唇碰触的地方湿热湿热著了火,呼吸在失控,喘不过气的感觉让虞清很难受。梁濂耐心地一点点试探,一点点碰触,把温度控制在唇瓣上。耐心,忍耐,这是攻略大师达克瀚传授的秘籍,他就是用这样的绝招把赛尔这位任性别扭的皇子彻底煎成了热乎乎的乖小鱼。确实很有效。

    虞清这条大鱼的脸上渐渐泛起一层绯红,双唇被磨蹭得鲜嫩欲滴。慢慢煎,最重要的是控制火候,见好就收,把鱼煎得半生半熟就是最好境界。实习厨师梁濂熟记大师的教诲,努力克制自己,吻得就要动情时及时收敛心神,淡定地躺了回去。然後,就没有然後了……

    半生熟的大鱼躺在锅里,气闷地冒烟。

    厨师不理不睬,背对大鱼自顾睡觉。

    灯还开著,两人闹别扭,谁也不肯去关。

    大鱼自己冒了一会烟,冷却下来,扯著毯子继续面壁思过。

    不大的毯子被俩男人拽著,暗中较劲,毯子左右为难地越绷越紧。毕竟梁濂是菜鸟一枚,比起攻略大师达克瀚还欠了不少火候,两人暗中拔河,关键时刻,梁濂竟然不知不觉睡著了……又是一夜平安无事。

    第二天小区电路维护,清晨停电,亮了一个晚上的灯终於如获大赦地灭了。空调停了後,温度小心翼翼地维持著平衡,梁濂卷著毯子,半梦半醒觉得有点热,当机立断一脚伸过去,没有把毯子踹走,却踢中了个结实的大腿,梁濂心里一惊,彻底清醒,支起身子正好对上虞清愤怒的眼。温度直线飙升,低气压盘旋在密封的空间里,梁濂觉得自己像在蒸笼,闷得直冒汗。“你……呃呃……踢哪了?疼不疼?”没话找话地问了句废话。虞清挂著黑眼圈,视线移开後就再也没落回梁濂身上,板著脸,自顾起床洗漱。腿一拐一拐,显然被踢伤了。

    停电後做什麽都不方便,电磁炉用不了,微波炉用不了,更别说电饭锅什麽的,房间里又热,於是梁濂提议:“我们出去吃吧。”要是他知道去的地方,肯定会後悔自己的提议。

    茶餐厅里,梁濂拿著餐牌彻底傻眼了。

    这街心公园的茶餐厅真不愧是黄金地段的黄金餐馆,每次捧著烫金的餐牌梁濂总会体验到心惊肉跳的刺激感。曾经来过一次後发誓绝不再来的地方,虞队长要来,身为属下的梁副队不能不来。虞清淡定地拿著餐牌指指点点对服务生嘀嘀咕咕,吩咐完,服务生收了餐牌恭恭敬敬退下,全程无视了梁濂。“咳咳。”某人努力寻找存在感。

    虞清不动声色地掏出手机玩,对某人视若无睹。

    一道短信发来,虞清条件反射地打开。

    梁濂:还疼吗?我不是故意的,呜呜~~(》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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