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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ⅱ 生死有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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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尽管气吧。”卫明又含著KEN的耳垂轻轻吹了口气。
“啊……”
“唔,叫声真甜。”卫明又吹了一口。
“你放手!妈的敢无视老板!呃哈!小心我呃哈……”KEN见掀不翻卫明,改用用屁股顶,想把他撞开,无奈变成自动送上门,小穴把手指含得更深了。卫明摸上那敏感的位置,轻轻一抠。
“呃啊!”KEN差点弹起。
“嗯,果然在这!”卫明探进第二根手指,扩充甬道的同时对准目标进攻,很快KEN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哀嚎著手软脚软地趴在台上,翘著屁股直喘气。“剀,我要进来罗。”
“不行!你躺下去让我呃咿咿!!”後穴被撑开,一根滚烫的巨物正持续入侵,势如破竹地深深插进KEN体内,KEN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还好有卫明及时捞住他的腰。“呃,好紧,好疼啊。”卫明痛得满头大汗。
“呃咿咿咿……”KEN被插得话都说不出,五脏六腑就像要被顶成一团,埋在体内的肉棒实在太烫,KEN感到小腹就快著火了。“剀,深呼吸,不是这样……吸大口一点,对,就这样……放松……”“卫明……呃呼呼……你给我小心点……呜呜……”
“呼呼……”卫明趁甬道松弛後,轻轻地摆动臀部,“剀,我好久没进去了……”“呃呜呜……”
“真怀念……”好像是很多个月前吧,自从卫明把KEN追到手後,就一直被KEN压著成了受方。没办法,谁叫他打不过他呢?
不过嘛,正面硬抗赢不了,耍点小手段偷袭也不为过吧?
这个偷袭小手段让KEN非常恼怒,睫毛压著泪花,鲜嫩欲滴的唇瓣喘息之余还不忘发泄心里的憋屈:“怀念个屁!呜呜…你给我小心点呜呜呜…”身前的围裙垂成帘子,随著身体摆动,若隐若现能看到一根粗大的东西竖在KEN胯间高高仰著头,在老板的威严下围裙忠实地扮演小帐篷的角色。卫明又偷偷在KEN耳边吹了一下气。
不出所料,KEN在後穴和耳垂双重敏感刺激下,再次啊的一声成功宣泄出来。围裙湿答答地滴著精液,在地上洒出点点浓稠的白。
KEN彻底软在桌子上,翘著屁股没了反抗的力气。
“剀……明天还早退吗?”真是难得的早退,楼上装修搞电力维修,整栋楼停电,俩人才有机会一起去逛超市,老板更是破天荒地亲自下厨。“呃哼……可能是呃哈……”
“呼呼……不知道他们要折腾多少天呢?”
“呃啊也就这呃几天……呃哈你轻点啊……”
“呼呼哈,听说是个大买主呢,呼呼二十四小时连续维修啧啧,有钱就是好。”“呃哼!”
“嗯……剀……”
“哼……”
“多亏了他们,我们才能……”卫明红著脸没有说下去。
厨房里静静的剩下喘息呻吟,还有一些水渍声,围裙的布料摆动声也凑热闹一起有节奏地响。KEN被这些响动感染得面红耳赤,存心要打破这些动静,大声问:“呃哈才能什麽?”“呼呼才能品尝到老板的厨艺呀。”卫明卖乖。
“卫明……”
“嗯?”
“想吃饭呃哈的话就快点射。”
“嗯呼呼呼”卫明加大力气冲撞,对准KEN敏感的位置一次一次地顶上去。KEN这下被捅得话都说不出,厨房里的响动中加入了激烈的拍打的声,频临极高的啪啪啪之下,KEN的臀部被拍得红了一片,围裙摆动得越来越激烈,终於在卫明射精的时候,KEN也到达了高潮,再次射了出来。卫明很好地体验了什麽叫乐极生悲,KEN多次高潮下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让他去炒菜做饭了。於是这个傍晚,KEN软在床上,卫明一手包办了煮饭和喂食,要是KEN的目光是镭射,恐怕卫明早就被他瞪成筛子了。“卫明,汤太淡,去加点盐。”
吧嗒吧嗒的拖鞋声远去,吧嗒吧嗒又走回来。
“卫明,这菜冷了,去加热。”
吧嗒吧嗒的拖鞋声远去,吧嗒吧嗒又走回来。
“卫明,这水蛋怎麽那麽腥?去,重新做……”
“老板……”卫明欲哭无泪,KEN这是在耍我呢吧!这肯定是在报复呢吧!KEN狠狠瞪了他一眼。
卫明凑过去,舔走他唇边的一粒饭。
“卫明,你给我小心点。”
“嗯。”卫明笑著,轻轻吻上KEN的唇。
夕阳的余晖偷偷洒落在房间里,给深吻的俩人镀上层暖暖的光。斯利亚和达克瀚也在暖暖的夕阳余晖下包饺子。
这叫饺子的食物在电视饮食节目经常出现。
“饺子”又名“交子”,是新旧交替之意,也是秉承上苍之意,是必须要吃的一道大宴美食,否则,上苍会在阴阳界中除去你的名子,死後会变成不在册的孤魂野鬼。一般新春佳节人们都会吃饺子,寓意吉利,以示辞旧迎新。饺子作为北方的主食,被节目主持人说得玄之又玄,从!面皮到饺子馅林林总总地介绍了好几集。俩模范丈夫好奇,於是心血来潮地试著弄弄。
当苍下班回来,见到锅里的饺子不由得惊诧:“你们居然会做这东西?”“煮好了,你尝尝。”一盘饺子放到桌上。
苍尝了口,味道还不错:“你们弄了多少?”
“很多。”斯利亚想了想,“够吃几天吧。”
“给Aaron送点去吧。”苍笑道,“人家还经常送炸芋头呢。”再说,去他那住了几天,他还帮忙除去了个大麻烦,也该送点东西做做答谢才好。於是当苍端著饺子出现在Aaron门前时,Aaron还没反应过来。凌晨被冥王折腾到将近黎明时分才睡,这一觉就是睡到了下午,刚起来还在头疼晚上煮什麽菜时,苍如天降的救星般出现了。“苍……”Aaron眼里多了些光彩。
“家里煮了饺子,味道不错呢。”苍并不知道Aaron恢复了记忆,没有注意到他神情间的变化。冥王黑著脸横插进俩人中间,一声不吭地接过饺子。
“阿紫……”Aaron又头疼了,他实在搞不懂这个冥王在闹什麽情绪。冥王捧著饺子,稳稳拦在俩人之间。
就是这个叫苍的家夥,白龙梦里经常呢喃他的名字,那糖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哼!害我昨晚跟个女人似的痛哭流涕,你好大的胆子!“咳……我也该回去了。”苍明显能感觉到来自冥王的威压,准确说,应该是怨气。“嗯。”Aaron下意识地想去牵苍的手,可那手才刚抬起个角度,就被冥王一把抓住了。苍瞄了眼俩人牵著的手,神色复杂地匆匆告辞离去。
“阿紫……”Aaron转过头冷冷道,“你这是什麽意思?”
“走。”冥王一手扯著Aaron,一手端著饺子,“教我用炉子。”“哦?”Aaron挑挑眉。
“免得你加班把我饿死。”
“哈,你不是不死身吗?”Aaron心里觉得好笑。
餐桌上还有一些简单的青菜和汤。
冥王依旧喜欢挑著青菜上的瘦肉吃。
“多吃点青菜。”
“喔。”
“这饺子应该能吃几餐呢。”
“嗯。”
“煮食的原理你看明白了吗?”
“懂了。”
“嗯,用炉子的时候注意看火。”Aaron说完,忽然觉得这一切真是太可笑了,没想到有一天居然教冥王用炉子,而自己就像是个老妈似的唠唠叨叨。某些记忆片段又浮现上来,那时候苍还小,母亲去上班,Aaron过去给苍做饭,教他用炉子,一起包饺子,像个老妈似的唠唠叨叨……哈,时间过得真快,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Aaron垂下眼。
冥王猛地觉察到什麽,怔怔地望著Aaron。
空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冥王赶紧摸摸自己的脸,还好,没有湿。
为了掩饰心慌,冥王假装若无其事地夹饺子。胖乎乎的饺子在盘子里冒著热气,看起来毫不相干的彼此,放久了,不知不觉粘在了一起。冥王挑起一个饺子,那饺子粘著旁边的不放,用了点力晃晃,那饺子就裂开了,香喷喷的馅料滚落出来,这盘白花花的单调颜色终於丰富了一些。冥王挑来挑去,始终没有夹出个完整的饺子。
Aaron平平静静地夹出个饺子,放到冥王的碗里,就像当年放到苍的碗里那样。饺子是个完整的模样,白白胖胖地冒著热气。
Aaron轻声道:“要是你没有来该多好。”
冥王的手在发抖,垂著眼不敢去碰碗里那个完整的饺子。
刑警大队里。
虞清把灯照到对面的青年脸上,自己则躲在黑暗里。
“哼,装神弄鬼。”小青年对这气氛表示不屑。
夜审的时候,几个队员都搞不掂这个小青年,只好由虞队长亲自出马了。灯开到最亮,照著犯人的眼睛用意是等到犯人精神崩溃的时候顺利招供。可这个青年一脸淡定,在灯光下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概,显然就是已经适应了光线,习以为常了。虞清审问一般先不看材料,免得受到第一印象的影响,等问完犯人才慢慢核对。小青年不理他,自顾摆弄手指。
“你叫什麽名字?”
“蒋鹰宇。”
“what is your name?”
小青年一愣:“什麽?”
虞清一脸严肃:“what is your name?”
在一边的梁副队看不下去了,偷偷把犯人的身份证复印件放到虞队长面前。虞清瞄了眼:“咳,蒋鹰宇……”
“接下来你会问我个人基本情况?个人简历?家庭情况?为什麽被抓?”小青年打断虞队长的话,“这些他们都问过了,我再答也是一样。”虞清:“那个人是不是姓贺?”
小青年又一愣。
虞清观察著他的表情:“你认识贺长青吗?”
出乎意料的问题和明确指向的答案,反而让小青年不知所措。“我……我……那是谁?我不认识……”
“那个装白粉的小包是他的吧?”
“呃……”小青年又是一愣,完全琢磨不透这个队长的用意。“还是说,这个小包是你的?”
“呃……是我的……”小青年没了底气,虽然之前承认过,可他觉得,这个队长似乎在顺藤摸瓜地套话。接下来应该就是问这些货是从哪来,到哪去,与什麽人接头。小青年已经想好答案,就等著这个队长问出来,然後把答案填进去就行了。帮会里查得严,他可不想就这样无端端送了小命。
虞清莫名其妙地说:“贺长青的路子还挺多呢。”
小青年又是一愣。
“你认识他不?”
“呃……”小青年彻底糊涂了,这之前不是问过吗?
“好了,你出去吧。”
“呃这……”小青年还没回过神,这是哪门子的审问啊?
虞清笑而不语。
等小青年被带出去的时候,梁副队忍不住挨近虞队长耳边轻声问:“队长,你在打什麽主意?”虞清轻声道:“派人盯著他。”
“哦?是跟踪吗?”
“不,是保护。”
“啊?”
“那小夥子,恐怕活不过今晚。”虞清冷笑道,“要是我猜得没错的话,局里早就安插了贺长青的人。”“队长,你刚刚的问话是……”
“说给外面的人听的。”虞清心里也没有底,只是有种直觉,门外来来往往的人中,肯定有贺长青的人,他的目的就是要制造小青年透露出什麽的假象。那个贺长青,光是问出这个名字就已经死了几个犯人,现在连他的样子和出没的地方都没查到。看来这老狐狸藏得很深啊。
“局里也不安全,你得小心啊。”虞清拍拍梁副队。
梁副队的脸色也凝重起来,他隐隐觉得,这个任务好像有些危险。局里分派这个调查任务,其实是不是想借机会除去一些人?比如说,知道了太多情况的虞清?当中的水有多深,梁副队弄不懂。他只知道现在虞清还活得好好的,而那个小青年,第二天果然失踪了。虞清知道後只是摆摆手:“不必找了,人已经没了。”
梁副队抿抿嘴,下了什麽决心般轻轻捏起了拳。
☆、第八章 迷离
第八章 迷离
虞清打开宿舍门的时候愣住了。
梁副队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堵在门外,一脸淡定:“队长,打扰你了。”“你这是……”
“队长,你住一房一厅。”
“呃……对啊。”
“你还是单身。”
“对啊。”
“那就行了。”梁副队作势要进屋。
“等等等……”虞清跨前一步拦著他,“你先解释一下……”“我要住你这。”梁副队厚著脸皮面不改色。
“为什麽?”
“我的房子到期啦!”
“啊?到期再续呗。”
“你这离局里近,走路就过去了,不像我那,哎,我那地方一小时车程还天天塞车。”梁副队在虞清目瞪口呆下气定神闲地步入厅堂,开始布置自己的小窝。宽敞的大厅在梁副队的改造下变成了卧室。
这个客厅卧室比虞清的房间还大。
虞清纳闷:“你睡厅?”
梁副队笑:“难道跟你一起睡?”
“呃这这这……”
“放心啦,房租咱俩一起分。”梁副队也不去看虞清郁闷的臭脸,继续收拾东西。他们俩人也不过三十出头,年龄相近,进局里後拍档多年办过不少案件,几乎无话不说无话不损,俨然一对难兄难弟,就差同吃同住了。现在梁副队主动把同吃同住的空缺填补上,把难兄难弟继续烂上加烂。客厅沙发上四处散著笔记本和资料,还有一些超市的包装袋,方便面饼干苹果橙子什麽的全都混在一起堆成小山。虞清一个人住懒得收拾,而现在,沙发成了梁副队的床,当然得好好清理才能睡人。梁副队像个尽职的秘书,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整理得井井有条,资料一叠一叠码进柜子里,食物一堆一堆转移到桌子上。虞清抱著双臂倚著墙,见证满目苍夷的狗窝进化成整洁的狗窝,忍不住打趣道:“梁秘书辛苦了。”“咳,虞老板。”梁副队假惺惺地揉揉腰,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秘书累了,快快上茶以消疲劳。”“哈!”虞清去泡茶,等拿著杯子出来的时候,见到梁副队正拿著笔记本研究。笔记本里写的东西乱七八糟,例如去码头的行车路线,X月X日记得交房租,水管爆了找某某先生电话XXX……翻过一页,上面写著:
S市 X年X月X日至X月X日:
精神病院出院共计21人
老人院出院共计20人
孤儿院领养共计 40 人
……
一系列下来,都是围绕精神病院,老人院,孤儿院的出院记录,时间跨度不长,基本集中在最近几个月。“这些是什麽案件?”梁副队好奇。
虞清并不介意他看笔记本,坐到旁边把茶递过去:“你能看出什麽吗?”梁副队又翻过一页:
W市 X年X月X日至X月X日:
精神病院出院共计17人
老人院出院共计25人
孤儿院领养共计 39 人
……
梁副队问:“这些精神病院老人院都是同一家?”
虞清摇头:“不,比如说这个城市,有一家精神病院,三家老人院,五家孤儿院。这里写的,是他们的总和。”梁副队思索了片刻:“出院数有问题?”
虞清点头:“你再看看。”
梁副队心里默默算了一下:“总数都是八十一人。”
“而且都是男性。”虞清补充。
“这三家院系很特别吗?”
“嗯。”虞清点点头,“要是我说,有人拿钱去买人,你相信吗?”“买人?”
“比方说老人院,要麽就是孤寡老人,要麽就是被亲属遗弃的老人。”虞清喃喃道,“你想想,要是家里人相处愉快,何必把老人单独送出来呢?还有精神病患者,无法自力更生,成了家庭累赘,这些情况下,要是被带走开个死亡证明,对於家里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他们甚至连住院费都省了。要是有巨额赔款,那就更好,谁不愿意?谁还会追查?”梁副队不解:“你调查了那麽多,跟现在的任务有关系吗?”虞清不答:“茶快凉了,喝点吧。”
梁副队捧著茶杯望著他。
虞清也捧著茶杯,望著空气里的某个点:“你是空手道黑带,还学过跆拳道,擅长搏击,也受过枪械训练,局里看中你的狙击技术,想调你去特警那边,可你拒绝了。”梁副队笑了:“怎麽无端端说起这个?”
“你不是怕死,你一直留在我这干活。”虞清一语道破,“你这次来,是想保护我?”“对。”梁副队承认。强烈的直觉让他嗅出了潜伏在案件中的危机,他摸索不到方向,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到虞清跟前,为他挡一下。“你是我的好兄弟。”虞清拍拍他,“我很感谢你。”
梁副队愣愣地望著茶杯。
“我们这次面对的,也许不止贺长青这家夥。”虞清坦白道,“很可能会……”“放心,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梁副队几乎能猜出虞队长接下来的话,主动回答,“这任务我不会退出的!”虞清撇撇嘴,心里思索该怎麽劝劝这一根筋的家夥。
我跟你说,我们这次面对的,很可能还有一些不是人的东西。也许枪支弹药对他们无效,你的搏击也无法伤他们。
他们有一场阴谋,可能已经开始了。
不过,这麽荒谬的事,你要我怎麽解释呢?
你呀,你有著大好前景,为什麽要来陪我冒险呢?
你呀,你呀,真是太傻了。
茶杯在手里渐渐失去了温度,梁副队喝了一口,满嘴淡淡的苦涩,苦涩过後却有一丝甘香。“放心,我跟你一起。”梁副队坚定地望向虞清。
虞清垂著眼,手里捧著的茶渐渐没了温度,却还在固执地散发出热气。冥王也捧著杯茶,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似乎看电视成了他唯一的娱乐,还好,电视的节目丰富,各种电视剧,电影,娱乐频道层出不穷,新闻节目每个固定的时间都会播放,例如现在,报道的是查获了一宗白粉走私案,抓了不少人,可问题是,被抓的人,全都无一例外莫名其妙地死去。主播哇啦哇啦面无表情地念著稿件,几句概括完最後以一句“现在警方正在调查此事”为结尾,然後又念起某地发生什麽地震灾害造成多大损失……冥王看得直犯困,捧著杯子踱到落地窗前,望著楼下热热闹闹的小花园。这几天天气很好,小花园来来往往都是人,小孩子,家庭主妇,老年人,还有三三两两的年轻人。冥王站在阳光里,也想出去走走。
他已经足不出户一段时间了。
冥王心里明白,元鹤子一直在找自己,现在没准正在哪个街道上地毯式搜索。元鹤子认识冥王,就算冥王带著封印压抑了气息,万一就是那麽巧合在街里遇上打了个照面,那就真是送羊上虎口了。冥王想给自己找点事干,不要每天都过得无所事事。他去书柜掏掏,拿下几本书看,Aaron的书都是一些科学研究系,要麽就是物理学,要麽就是基因研究,内容各种深奥复杂,冥王看了一会又觉得没意思,把书丢一边打开冰箱翻翻,掏出些食物走向厨房。Aaron这几天替同事顶班,工作是轮班制,今天看样子又是凌晨才下班。有好长的时间冥王可以自己渡过。
他煮了饭,炒了菜,餐桌放的上几乎全是肉食。
冥王独自面对瘦肉,有多少可以吃多少,再也没有人提醒他要多吃青菜。吃著吃著,冥王觉得没什麽胃口,又放下筷子把菜收拾好,继续窝进沙发里看电视。电视里现在播放的是动物世界,雪白的大鸟扑扇著羽翼从这边飞到那边,解说员温和的声音就像落在大鸟上的阳光。光线下,大鸟一尘不染,绒毛轻盈地泛著辉光,它飞翔的时候有羽毛落下,宛如飘入凡间的雪花。就像白龙……
白龙有角,有骨刺,鳞片幽幽泛著辉光,他扇动著羽翅,修长的身子滑翔在空中,在黑云遍布的战场上化为一朵洁白的云。他那时的眼神是那麽无畏无惧,看透生死般漠然,纯净得没有一丝杂念。四千多年过去了,冥王觉得自己活得够长,阅历是够丰富了。而当时Aaron传递过来的情绪是那麽陌生,冥王搜肠刮肚地几乎把所有知识翻了个遍,就是毫无应对办法。他觉得自己懂的实在太少,除了杀戮之外,还有一些领域的事情他没有接触过。他不知道Aaron眼眸里的落寞是什麽时候开始的。
就像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孤独感到底是从何而来。
冥王窝在沙发里,电视里的内容一点都没看进去。
Aaron回来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半。
冥王在沙发里转过头,问:“饿了吧?”
几分锺後,Aaron一脸不可置信地望著餐桌上的食物。
炒瘦肉,肉饼,蒸肉丸子,还有破了皮露出不少馅料的煎饺……冥王把热好的饭放到Aaron面前:“吃吧。”
Aaron苦笑:“全是肉?”
“你要吃青菜就自己弄。”
“你没吃晚饭?”
“嗯。”
“其实你不必等我。”Aaron也确实饿了,夹起瘦肉尝了口,“咸了点。”“噢。”
Aaron起身,端著炒瘦肉进了厨房,没一会,端著新的菜出来。瘦肉里加了青菜。
冥王挑著青菜上的瘦肉吃。
“多吃点青菜。”Aaron提醒。
“哈。”冥王忽然笑了。
“你笑什麽?”
“那句话你说过好几遍了。”
“是吗?”Aaron也笑了,目光与冥王碰在一起,下一秒两人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算算日子,冥王来坐牢也有一段时间了,要是这种豪华住宅包吃包住包服侍有电视看的生活能叫坐牢的话。冥王还算是乖巧,没有什麽破坏的举动,忠实地扮演米虫的角色,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要麽就是看电视。虽然说,公寓里再多个几只米虫Aaron也养得起,可不代表就能让他这样住一辈子啊。从哪里来,还是该回哪里去。
毕竟冥王实在太强大,对於这个世界来说是个不小的威胁。
Aaron直到睡下,也还在头疼这个问题。
这个他头疼了很久的问题。
冥王现在附身在陶偶上成了不死身,再生能力惊人,完美得毫无弱点。在找到消灭他的方法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困在结界里亲自看护,防止他对这个世界造成任何破坏。“唉……”Aaron惆怅地叹了口气,“阿紫……”
“嗯?”
“把你的手拿开。”
“喔。”冥王收回搂著他的手,静静地望著他。
Aaron起身点了根烟慢慢吸。
冥王躺著,一动不动地像一只懒洋洋的大型犬类。
在冥王的视线下,Aaron感到非常不爽,恶作剧地朝他喷了口烟。“呃咳咳咳。”冥王泪汪汪地翻过身缩进被子里。
“哈。”Aaron解气了。
一根烟吸完,Aaron也躺下,没多久,就开始传出轻微的鼾声。Aaron侧著身,冥王也侧著身,俩人背对背。
冥王醒著,偷偷翻了过去,轻轻搂上Aaron。
其实这个“搂”的动作对於冥王来说没有什麽特殊意义,他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就像许多人晚上睡觉喜欢搂著抱枕或者公仔那样简单。可Aaron觉得不舒服了,含含糊糊地呢喃几句,翻过身成了仰躺。冥王恶作剧地轻轻搔搔Aaron的下巴。
Aaron皱皱眉,迷迷糊糊地伸手挠挠,接下来又是轻微的鼾声。冥王又搔搔。
Aaron闷声闷气地呢喃了几声,似乎梦里在对谁说话。
那个名字,冥王经常在Aaron的梦话里听到,可他现在不想再听了,那个音节让他烦躁,他想要关闭这个声音。於是冥王俯下身在Aaron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Aaron安静了。
好像唇间还有一丝软软的温热。
冥王又低头,一开始是轻轻啄,碰了几下後贪恋地触上去,呵护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地不敢用力,柔软又温热的触感让他觉得很新鲜,以至於Aaron睁开了眼他还没发现。直到冥王松开唇,见到Aaron冷冷的视线才触电般弹起:“啊我我……我呃呃……”Aaron擦擦嘴,翻过身,把被子捞高盖过了头。
冥王不知所措地跪坐在床上等著Aaron开骂。
Aaron卷著被子没反应。
冥王拿不准Aaron是不是生气了,探过身轻轻推推他。
“别碰我!”这一声如冰山崩落的寒气,把冥王冻在了原地。赛尔在办公室整理客户档案,经理神秘兮兮地拿著个请柬递给他:“这份是你的。”“啊?请柬?”赛尔一头雾水。
“贺老开酒会,把咱们部门全请上了。”经理美滋滋的,“他对你印象不错,咱们都沾了你的光呢。”“呃……”
“好好争取这个客户。”经理拍拍他,“哄哄这老家夥,让他多掏钱买咱们的楼盘。”“哦……”赛尔苦著脸。
所谓商场如战场,业务之间争得天昏地暗。许多酒楼食府成了斗争场所,为了谈生意,一般是由业务员那边掏钱请客,而如今正好反了过来,既然客户主动请吃喝,那当然得赏脸,更何况对方是个有钱人。大买主贺老财大气粗,挥金如土一出手买一栋,没准多哄几下,把所有楼盘全包了那就完美了。经理不愧是经理,想得非常周到,他不断地教育赛尔,要多提升公司形象,聊天之余见缝插针推销剩下的楼盘。公司简介和楼盘手册小礼物等等等一切东西全都准备好,部门里所有的销售人员整装待发,就等酒会时候投身战场。既然是酒会,那喝酒就是难免的了。
战场是在一家豪华酒店里,贺老举办的,自然有不少贺老的朋友赏脸,一个俩个都是企业家富豪之辈。赛尔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麽战斗,他只知道自己被单独安排坐到了贺老身边,隔壁还有个赵高,再隔壁的隔壁是子浩,还有一票装扮成员工的保镖也在这一桌。就像插了个牌子,划清了界限,无形的气场在这桌蔓延开。
可赛尔是魔界皇子,做过城主,对付这场面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这位魔界皇子很淡定很专业地与贺老谈笑风生,聊天之余不忘经理的吩咐连带扯上楼盘,赵高在一边很贴心地倒酒。这酒赛尔从没喝过,在魔界时喝的是浆果酿造的酒,甘甜可口。而现在餐桌上的一瓶瓶叫茅台五粮液二锅头的玩意看起来像白开水,喝下去却呛辣无比。本来白酒太烈,一般只倒杯子三分之一的量,慢慢喝慢慢适应。而赵高一次装了个满,赛尔不懂这些细节,敬酒时候一下子喝了个干净。几杯下肚赛尔只觉得喉咙和胃像著了火,头脑一阵阵发晕。赵高见赛尔喝得差不多了,便递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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