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狐不说爱(古代 东方奇幻 强攻强受 虐心 狼来了兄弟文)作者:宇司-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雪清的笑容忽然消失了:“我没有吓你。”
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因为雪清这一句话,又呼地提了起来。
“我熬不过多久了,只是太想见你了。”雪清的额头轻轻靠在凌朔僵直了的身体上,小小地磨蹭。
“你,不要自己吓唬自己,没事的。”凌朔硬扯了一个笑容,仿佛是想安慰自己。
“东森的名医都拿我没办法了,你又能如何呢?”雪清靠在凌朔的怀里,全身放松下来。
春梅在外面和华轩悄悄说的话,他全听到了,只是不想说出来,免得拖累两人。
“我会找人治好你的,清儿。清儿?”发觉怀里的人又没了声音,凌朔赶紧低头一看,原来是睡著了。
微微上翘的嘴角,显露出雪清此时的幸福。
凌朔默默地想,自己要永远守护住雪清的这抹微笑。
第二十八章 医狼
虽然带著雪清行动不便,但是凌朔还是成功地把雪清从太子殿带了出来。
因为多了一个人,凌朔的脚程就慢了一些。
不知道现在边界上的仗打得如何了,自己这个首领不在,士兵们又不是同一个种族的,必定乱成一团。
狼王那个家夥就不能舍得一会会儿放开他被窝里的小羊出来帮个忙!?
凌朔愤愤地想。
自从开战,狼王整天事不关己的样子窝在他的行军帐里,还派了一大群人看守著,谁都不让进。
该死的。
凌朔抱著雪清一路马不停蹄地往北森赶,路上好几次都差点遇到东森王族的士兵。
更有一次,看到了华钦带著众兵路过。
看著华钦,凌朔真想扑上去一爪子把他破喉。但是当下最要紧的还是让雪清平安回到北森。
压下心头燎原怒火,凌朔抱著雪清绕过边界中部最混乱的地方,向北森前进。
一路上,雪清很乖很安静,这样反常的雪清,凌朔不得不多照看几眼,生怕他在路上出什麽事。
好在一路顺利地回到了北森的驻地,凌朔带著雪清直冲自己的军帐。
“清儿,你感觉怎麽样?”小心翼翼地把雪清放在床上,紧张地看著他的反应。
雪清淡淡笑笑:“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胆小了,不用管我,去做你的事去吧。”
“你等著,我就去借医生来给你看病!”凌朔说完,一阵风似的出去了。
这边凌朔刚刚冲出出军帐,就在外面遇到了狼王。
狼王嘴角微翘,带著意味不明的笑意:“恭喜恭喜,你可把他给救回来了。”
“托狼王出手相助,凌朔感激不尽!”
“感激就免了,只要别让他到这附近就行了。”狼王说完,转身离开。
凌朔的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慢著,我知道他以前对不起你,但是你这样说,是看不起我凌朔。我可以发誓,他再也不会伤害你的人,甚至任何人。”
狼王迈动的脚步顿住,继续前行:“哼,他到底是狐狸,天生狡猾,不然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话说到这份上,再说什麽也没意思。狼王是极其讨厌雪清的,凌朔看得很清楚。
刚想抬步,猛然想起自己是要去借医生的。除了东森王族的御医,排在第二的,当属北森医狼。
“你们狼王,可有把医狼带来?”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狼族士兵,凌朔问到。
“医狼?”狼族士兵想了想:“好像来了,在最那边儿的帐子里,怪不起眼的,你就找最边上的,应该没错。”
凌朔顺著驻扎的营地朝著那士兵指著的方向笔直走,按理说作为重要的人,理应住在营地中间以便随时调派人手的。没想到那医狼竟然喜欢在这偏僻无人的地方,看来是十分喜静的。
没多一会儿,凌朔就找到了所谓最边上的帐子。
确实,这个看上去没什麽特别的帐子离开了营地好远,要不是凌朔留心,估计他就找错了地方了。
“凌朔前来拜访,恳请医狼随我去救人。”离开帐子几步,凌朔高声说道。
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有人出来,连个反应都没有。
“医狼,请你出来见一见我。”凌朔又大声地说了一遍。
帐子里,依旧没有动静。
凌朔开始怀疑那个士兵是在骗他的。
耐心磨完,正待离开,帐子却有了动静。
掀开帘子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狼族少年,他单手拎著帘子,另一只手好像受伤一般的包著一层层的大厚叶子。
少年温柔和善地笑著:“抱歉,让你久等了。”
凌朔一开始一愣,没想到医狼竟是这麽小的年龄。但是一抬眼,看到少年身後面色不善的那个男人,才发现自己猜错了。
至於为什麽刚才没人给自己反应,凌朔心里也猜到了八九分,只是不宜说出来。
“我来,是想请医狼随我走一趟看病的。”凌朔恭恭敬敬地说。
“哼!”帐子里的男人瞪了凌朔一眼,别过头去。
凌朔知道自己坏了人家的好事,可是比起这个,他更想让医狼先去看看雪清。
“焕,你快去看看吧。”卿儿转过头悄声对离焕说。
“卿儿……”离焕张了张嘴,後面却没说出话来。
卿儿看著自己的眼神里满是期待和恳求,自己无法拒绝。
“你是医狼,我不想让你把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我身上,再说,我的手已经有知觉了,你大可不必担心。快去吧。”
“……好。”
医狼无奈地走出帐子,跟凌朔面对面:“走吧。”
“多谢了。”
两人沈默地沿著边界线向著中央的首领帐走去,远处的战场上横尸遍野。和东森之间的战争暂时歇战,但是不知道什麽时候又会打起来。
“请。”凌朔伸手撩开帘子,带离焕走了进去。
“……”
看见床上的人,离焕先是一愣。
没有血色的脸颊微微凹陷下去,脖子和四肢上还有连著崩断的链子的铁铐。
离焕锁眉:“怎麽弄成这样?”
“都是我的错……”被问到痛处,凌朔心如刀割。
略有些责怪地看了一眼凌朔,离焕坐到床边,轻轻拿出床上人的手,一根手指按著脉。
感觉到有人,雪清就醒了。
迷迷糊糊中,看见床边的人不是凌朔,立刻一惊坐了起来,也顺著挣脱了离焕的手。
“你干什麽?!”受了惊的雪清像是一个刚出生的雏儿,睁圆了的双眼紧紧盯著离焕。
“清儿,这是医狼,你好好躺著,让他看看。”凌朔连忙上前抚慰受惊的雪清。
医狼?
雪清定了定神,果然面前的是狼族的人。这麽说,自己现在在狼族的地方了?
看著凌朔一脸的担忧,雪清心里千回百转。但最後,还是乖乖地把手伸出去。
离焕按著雪清的手腕,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搏动。
看一眼雪清:“之前你可觉得自己有什麽不适?”
雪清无所谓地笑笑:“听东森的医生说,我的心脏出了问题,恐怕是坚持不了多少时日了。你也不用在我身上花心思了,我这条命贱得很。”
“医狼,”雪清话没说完,凌朔就插进来:“你先回吧,我明日再找你商讨清儿的病情。”
离焕回头,凌朔脸色极阴沈,知道他不悦,自己也正好不爱多管闲事,便就此拜别了。
帐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气氛沈闷得紧,仿佛连空气都不能自由进出。
第二十九章 缠
“你说这话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雪清此时一脸淡然地看著凌朔。
“你说你这条命怎麽样来著?”凌朔脸上掩藏不住的怒气在燃烧著。
“哦,”雪清扯嘴一笑:“我命贱来著。”
“你不知道,”雪清在凌朔开口前截住话头:“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是每天跟华钦共处一室,连床都上过了。”
凌朔的大脑里轰的一下什麽都没了,只有愤怒,愤怒!愤怒!!
'啪!'
一记很响亮的巴掌就抽上了雪清的脸,凌朔气得忘了分寸,打得雪清嘴角淌出血来。
雪清偏著头,心里秫秫发冷。
这个人,说是爱自己的,结果还是很在意自己的身子。
“你说的什麽鬼话?!”凌朔一把抓了雪清的领子,把他拽到自己面前死死盯著。
“我说的是实话,”雪清转过头看著心里爱著的人:“凌朔,你到底是在意我这副身子的。如今雪清除了跟你说对不起,也就只是个残败的身子,你我从此,只做路人。”
雪清嘴上说著刻薄的话语,心里早就痛得要晕过去。
凌朔,清儿怎麽会不要你呢,只是如今,清儿这副身子就快被用到头了,见你一面,我就已经满足了。
凌朔粗粗地喘著气,胸膛一起一伏。
两人就这麽对著瞪了一会儿,凌朔忽然闭起眼。
再睁开时,没了著急,嘴角嘲笑般地翘起来:“你说我只在乎你的身子?好,好!……从今天起,你雪清就在床上,好!好!地!伺候我!”
“你干什麽?!”雪清猛地被凌朔压在床上,羸弱的身子顿时觉得吃力。
“我不是说了吗?雪清,你不要以为我凌朔是好人是情种,我是什麽样的人,我今天就让你看看!”
凌朔盛怒之下动作变得粗暴狂野,一把撕烂了雪清身上单薄的衣服,握住他两条腿反推上去。
“不、不要……”雪清大惊,怎麽也没想到自己想要跟凌朔断绝的话却起了反作用。
“不要?”凌朔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冷笑:“你不是跟我从此只做路人吗?既然是路人,那也没必要顾及你的意愿了!”
雪清见惯了凌朔温柔备至的样子,一下子恍惚间只觉得面前的人不是凌朔。
“你走开!不要碰我!”纵使身体无力,雪清还是拼命挥动双手,两条架在凌朔身上的细长的腿乱蹬乱甩。
凌朔把手伸进雪清下面,抓住雪清那根乖乖巧巧的小茎。手掌紧紧一裹,便开始狠狠地揉捏起来。
“唔!……恩……”雪清吃痛,眼眶一下子又红又湿,伸出手挣扎著想要救出自己那个脆弱的地方。
凌朔看到一只颤颤著想要伸过来的手,一把抓了,连带著另一只手一起紧紧抓牢按在雪清头顶上。
一瞬间,雪清眼中的凌朔,竟跟那一晚的华钦重叠了。
恐惧和焦躁一起袭上心头。
不是的,凌朔跟华钦不一样的!
可是他们都只会用强,这样子的流氓行为有什麽两样?!
不不!凌朔不一样的!不一样……
什麽不一样?他们都只是想要你的身子!
……
脑海里仿佛分裂出了另一个雪清,一边冷漠地看著自己,一边使劲往自己的心坎上扎针。
不知道是因为脖子和四肢上冰冷的铁铐还是其他原因,雪清只觉得全身都浸在井水里一样,冷到内里都冻住了。
“恩!……”暮然见,雪清感觉到玉茎的顶端一阵湿暖。
雪清略抬起头一看,凌朔竟然用嘴把自己的那根东西的顶端含住了。
一阵快感电流似的从下而上窜过全身上下,慢慢的像一把野火燃遍全身,越烧越旺。
“啊!”雪清惊叫一声,压抑的声音变得粘腻起来。
原来凌朔在小蘑菇一样的顶端重重的咬了一下,然後不停地用牙齿啮咬、摩擦。
“啊!……唔,不……不要……”雪清被凌朔弄得又痛又舒服,真正是欲仙欲死。
看著身下不安分扭动的人,凌朔心里一阵爱一阵恨。
可一想起他刚才这麽不看重自己的生命,那样作践自己,心里头的怒火就把一切都给烧没了。
“呼……停下……”雪清弓著腰身,头抵在草枕上缓缓地、僵硬地转动。
一头的银丝被他蹭乱了,散开来像是一条绚丽的绸带。
放开灼热挺立的玉茎,凌朔又将修长的手指伸到下面的小洞口。
和火热的身躯不同,凌朔的手指反而异常的冰凉。进入到身体的一瞬间,雪清全身被那凉意冷得一抖,反射性地想要躲开,扭动身子,更用力地挣扎起来。
凌朔把自己那根的顶端放到被松弛过的洞口,强壮的腰部一用力,顶端就进去了一段。
“啊!唔……哈啊……”後面突然胀满了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就好像连呼吸都被这种涨涨的感觉给堵住了。
像搁浅的鱼一样张大嘴使劲地呼吸著,一抬眼,猛地发现凌朔正看著自己。
羞耻和不甘一股脑儿地涌上来,雪清忽然从这欲望的温室中回过神儿来。
“不、不对的……你放开我!”才安静下来的雪清又开始奋力挣扎起来,被桎梏的双手不停地往回缩,双腿也继续上下乱踹。
凌朔只有两只手,一只抓著雪清的双手,另一只正扶著进退维艰的玉茎,一时制不住雪清。一下狠心,猛地挺了腰身,竟把涨得粗粗长长的玉茎一下子顶进了干涩的小洞里。
“唔!”雪清呜咽一声,全身发抖,像是被痛得没了声儿,可是也老实多了,
凌朔心里不忍,可是这样严厉的惩罚过雪清以後,又觉得心中郁愤释怀了一些。
玉茎在温暖的洞里如鱼得水,又大了几分。
凌朔又往前挤了一下。
“啊唔……”雪清简直就要哭出来了,这一下偏偏正好是顶在那个小点儿上,一下子让欲望复燃。
凌朔等小洞里面自己湿润了适应了,这才开始缓缓地动起来。
淫靡的水声'吱、吱'作响,异样又强烈的感觉一波一波冲击著雪清。
什麽华钦,什麽心脏病都被冲走了。此时雪清脑子里有的,只有凌朔。
“再……快点……啊!”双手不知什麽时候被解放了,无意识地攀上了凌朔坚实的脊背。雪清仰起头,彻底地享受这疯狂的快乐。
“这可是你说的……”凌朔低下头,一边猛加快抽动的速度,一边重重地咬上雪清的脖颈。两颗尖牙陷进雪白肌肤,立刻见到豔红的鲜血。
“恩……疼……”被凌朔咬了的地方凉飕飕的,疼痛的感觉更加鲜明起来。
凌朔的抽动越来越快,他双眼一扫,看到依旧挺立著没有得到释放的雪清的玉茎,伸手一把抓了,用跟自己差不多的频率握紧了玉茎上下套弄。
原本享受著後面刺激的雪清忽然间又受到前端猛烈的刺激,一下子忍不住,'嗤'的一声喷出来。
浓稠的乳液射在凌朔和雪清的腹部,有一些溅到了凌朔的脸上。
凌朔舔舔嘴角,勾出一丝笑意。
雪清射过以後全身都放松下来,除了後面还裹著凌朔的地方。迷迷茫茫地看到凌朔把嘴边的白色液体舔了,脸上红得发烧,急忙别过头去。
好笑地看著自己心口不一的爱人,凌朔俯下身,偏过头封住了他的双唇。
舌头肆无忌惮地在雪清的嘴里翻搅,还坏心眼地搔刮上口腔,轻轻一下,就让雪清缴械投降。
两人的唇终於在雪清快因为缺氧晕过去之前分开了,津液粘连著,然後垂落。
凌朔的动作暮然一顿,又一下子直捣深穴。
“啊!”雪清先受不住地叫了起来。
'吱'的一声,就看见白色的汁液从玉茎和小洞相连的地方向外涌出来了。
凌朔趴在雪清身上,两人一起静静躺著感受余韵。
他只来一次就够了,只一次,不会伤著雪清的身,也足以化解雪清心中的愁。
除夕之後【同人】
“来,张嘴。”
树荫下,两个俊俏的人儿坐在石墩子上。
左边手里拿著关东糖的,风流倜傥。右边那个把头撇开的,眉目如画,美胜女子。
“这是在大街上,你发的什麽疯?!”雪清皱眉,挪动身子离开凌朔一些,明星一般的黑眸瞪著他。
“大街上就大街上,我们吃我们的,他们走他们的,井水不犯河水。”凌朔固执地举著关东糖,铁了心要雪清吃下去。
“拿开,我不吃。”
凌朔一直嬉笑著的脸终於有些拿不住,两道眉微耸:“在小屋里的时候你就吃,在大街上你就不吃。我知道了,你还是嫌弃我凌朔是个男人!”
雪清原真的是因为害羞才不愿意吃凌朔递来的东西,没想到他一句话就把自己的心思转了个弯儿,变成了不著边际的话。
当下心里也生出委屈来,顶撞过去:“是!两个大男人在大街上这样子你倒是不觉得丢脸?!”
两人在争吵中早就站起来互相瞪著对方,喘著粗气,像是斗鸡。
“哈,原来是这样,好,好!你给我滚,我凌大少爷要什麽得不到?犯不著低三下四地冲你犯贱!”凌朔说完,负气离开了。
雪清觉得全身都无力,像心肝都被人捏在手里并用指甲不停地剐。
两人认识已经一年了,如今却还为这种事吵架。
“唉……”雪清长叹一声,带著无奈和失望。
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门外挂著储备的腊肉贴著对联,孩子们手里拿著小玩意儿追逐打闹。
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透著一股子的喜气,唯独雪清面色惨白地回到家。
“小少爷!”雪府的老管家,也是雪清的奶娘吴一娘喜洋洋地跑出屋子来到雪清的面前。
“吴娘,什麽事这麽开心?”饶是再不高兴,雪清不想坏了家里人的兴致。一年一次的年,可不想让大家为自己担心。扯起嘴角微微地笑著,原本就柔和的样貌让人如沐春风。
“那可是大喜事!”吴一娘抱住雪清一只手臂往主屋里拖:“快来快来!”
雪清被吴一娘拉得一路不得不小跑著来到雪府主屋。
“爹,娘。”父母都在主屋的太师椅上坐著,脸上红润润的。
“清儿啊,来,来娘这边。”雪母招招手叫雪清过去。
心里存著好大的疑问,雪清走上前去问:“到底是什麽事?看你们开心得。”
“哎呀,你怎麽忘了?你小时候跟凌府的小姐定了亲的,说好的等那小姐长到18岁了就嫁於你。这凌小姐的生日又恰好是今年的大年初一,你说巧不巧?真是双喜临门呀!哈哈……”
雪清恍恍惚惚地听著,只听明白了自己跟凌小姐早有了婚约。
“凌小姐?谁家的……凌小姐?”雪清颤著声问。
“傻孩子,还问谁家的,可不就是你的好兄弟凌朔的妹妹嘛?”雪母慈爱地笑著。
凌朔有妹妹?自己怎麽不知道?!凌朔不可能不跟告诉自己的……
“清儿,你去哪?!”
“少爷!”
……
雪清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凌府。
按理说,他不是第一次来凌府了,守门的门卫不该拦著他的。
可是今天不知怎麽回事,门卫把佩刀一横,挡住了去路。
“你们!……你们让我进去!”雪清气极了,也顾不得往日温文尔雅的形象,简直就像上门讨理的下堂妇一般,自己都要打心底里看不起自己这样没骨气。
门卫是得了命令的,哪里敢把他放进去,只好拼命拦著。
雪清进不去门,在门外大叫:“凌朔!你给我出来!我要你说清楚,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凌朔实在被他闹得烦了,从里面缓缓走出来,却跟大门保持一段距离:“你在大门口嚷嚷什麽?”
“你,”看见自己喜欢的人,雪清心里又爱又恨:“你是不是为了让我娶你妹妹,早上才这样对我说的?”
凌朔皱皱眉:“是又怎样?”
心里好像被一阵微风拂过,没刚才这麽焦躁了:“是就好,我以为你……”
“你以为?”凌朔断了雪清的话:“你以为什麽?你不是嫌弃男人吗?正巧,我妹妹就要嫁给你了,你好好待她。”
说完头也不回带著侍从走了。
雪清仿佛从山顶上被人推下悬崖,呼啸的山峰,和掉落在谷底的剧痛袭遍全身。
僵硬地咋凌府门前站了一阵,雪清觉得人家都说的这麽清楚了,继续死皮赖脸的反而是往自己脸上扇耳光子。
雪清回到雪府,心里却还想著,也许凌朔只是说说气话,过两日就该来找自己了。
一天一天,眼看就是除夕了,雪清抱著的希望也在一点点消失。
'劈里啪啦'……
爆竹声中一岁除,家家都团圆一处快快乐乐地过节。
雪清一个人躲在房里。
明天就要跟凌小姐成亲了,一个自己见都没见过的女子,凌朔的……妹妹。
望著窗外的灯火阑珊,雪清心里漆黑一片。
也许,这就是缘,无缘,便不再相见吧……
唢呐、喇叭欢快地吹,大红花轿从远处缓缓而来。
这才刚过了除夕,城里两个大户人家就结了亲,还给全城的百姓发放喜糖。、这下子,倒成了全城的大喜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司仪高唱著,众人把这对新人送进了洞房里,关上了门。
雪清只沈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连那凌小姐长得什麽样都不曾仔细看过。
正发著愣,腰上暮然一紧。
“清儿,想不想我?”
雪清一震,不敢置信地转过头。
高高大大的新娘勾著自己的腰,一只手扯下红盖。日思夜想的脸庞就这麽出现在自己面前。
“清儿,既然我们已经成亲了,你可就逃不掉了。你嫌弃我也好,讨厌我也好,我都不准你离开。”
第三十章 新仇旧恨
凌朔伸出双手搂著雪清的细腰,舒服过了的玉茎还深深地埋在那个小洞里舍不得出来。
闻著雪清身上散发的微香,凌朔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轻轻地舔雪清的皮肤,品尝咸咸的薄汗。
雪清迷迷糊糊地被凌朔抱著,他怕冷,感觉到身後熟悉的温暖,自然而然的就把自己蜷起来缩在凌朔怀里。
看到怀里的人可爱的动作,凌朔心里又痒又暖,嘴唇贴在雪清的背上不安分起来。而他下面那根,也在温软的小洞里蠢蠢欲动。
这一下,倒是把雪清给惊醒了。
感觉到自己身子里还潜的著那个开始缓缓变大,又急又恼,挣扎著要躲开。
凌朔感觉到以後,在雪清背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雪清缩起身子。
“清儿,你乖一点。”
凌朔本意也不想再继续下去的,雪清身体不好,受不了这样来上几次的。
缓缓的把那根抽出来,顶端离开的一刹那,雪清的身体里一阵发虚。幸好是躺著的,不然雪清早就软倒了。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互相感受彼此的温度。
“清儿,刚才弄疼你了,对不起。”收拢双臂,凌朔在雪清耳边轻声说著。
雪清默默地躺著,不言语。
爱人之间,不就应该是床头吵,床尾和?中间那就该是床上的事儿了。
“老老实实告诉我,刚才怎麽说那些负气话?”
“……”
“恩?快说,不说我可又要来了。”见雪清不说话,凌朔坏心眼地把手伸到他酸软的下身去。
雪清倒吸一口凉气,赶紧翻过身来瞪著凌朔。
“你说不说?”拿嘴唇溺爱地蹭蹭雪清的脸,凌朔锲而不舍地问。
雪清想想,自己实在是没必要跟他这样闹别扭。
“心脏出了问题,恐怕是治不好了,这都没骗你。东森的医生原先是打算把华钦叫回去的,可是……”雪清鼻子忽然酸了酸:“最後这点时间,我想跟你在一起。”
“别说傻话了,”凌朔的心像被人挖出来浸在冰水里一样痛苦:“有我在,我要你陪我一辈子的。”
忽然,凌朔感到脖子那里一阵湿湿热热的气息,低头一看,雪清不知什麽时候留著泪,吸著鼻子打著颤钻进自己怀里来了。
凌朔抱著雪清,一下一下缓缓抚著他的背,心里暗暗地想:一定要让医狼想办法。
两人相拥而眠了一晚,雪清睡得很熟,一整夜就这样窝在凌朔怀里没有动过。
凌朔却一夜未眠,脑海里全是怎麽治雪清的病的法子。
一想,竟想了一夜。直到怀里的人动了,才惊醒过来。
“这麽早就醒了?不多睡会儿?”低头亲亲雪清的额头,语气满是宠溺。
雪清无奈地笑笑:“睡够了,再睡下去,就不是狐狸了。”
两人平平和和地起床,梳理,吃饭。
“清儿,你若是没事,就呆在这儿不要走开。”
“这里,是不是狼族的地域?”
凌朔一愣:“不,这里是东森和北森的边界,我们在北森,这里不是任何种族的所属地。”
“那我为什麽不能出去?”雪清细眉蹙起。
“这……”
“我知道了,是狼王吧。”
凌朔暗叹雪清聪颖,同时无奈地点点头。
“你放心,我一定避著他,就算撞见了……那我也会把这恩仇给了结的。”
雪清这样说了,凌朔也不多说什麽了。他知道雪清是明白人,做事,也有自己的分寸。
“那我出去一会儿。”说罢,凌朔就先行离开了。
凌朔离开以後,雪清就坐不住了。
说实话,他是想念狐族的,只是不知道狐族在不在这里。
撩开帘子,雪清慢慢挪了出去。虽然凌朔昨晚只做了一次,可是真是下了狠劲,那个地方到现在还麻麻的肿痛著。
见著阳光,雪清觉得恍如隔世。
这营地不远处就是战场,来来往往忙碌著的动物们或抬著伤员,或拿著食物。
忽然,一抹白闯入雪清的眼中。
雪清快走几步追到那人身後:“……银狐?”
正抱著一堆食物的银狐身形猛然一顿,惊喜地转过身来看:“王……王!”
“怎麽还叫我王?”雪清失笑:“现在你才是狐族的王。”
“可在我心里,你始终是狐王的王。”银狐激动地跑到雪清跟前仔细打量他:“王,你脸色怎麽不好?”
“呵,你以前沈默寡言,也不关心别人的事儿。怎麽现在倒是转性了?”雪清避开他的问题笑道。
“要管理狐族,总是沈默寡言总不行的。”银狐不好意思的低头,又忽然抬起头来看著雪清:“王,你怎麽回来了?”
“我……”雪清语塞,这要怎麽跟他说?
“您是不是回来接管狐族的?”银狐忽然有些兴奋地说。
“不,不是的,狐族有你我就放心了。”雪清苦涩地笑著:“走吧,是不是狐族都来了?带我去看看。”
“也不全来了,只是一个叫凌朔的人跑来劝说我们跟狼族狮族合作把东森王族消灭,然後扩大北森的地界罢了。”
雪清愣住:“所以你们都同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