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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诱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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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皇后却不死心,若是这一次不把握好机会,那日后这储君定了下来,皇帝的身子眼看又挨不了多久,那她唯一的儿子必定是无翻身的机会。

    今年方三十有二的皇后十五岁便进宫服侍皇上,乃当朝大将军的千金。六年前,前皇后去世之后,她才坐上了皇后的位置。身为后宫之主同时又是母仪天下,她在人前表现出贤良淑德,落落大方,骨子里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六年前,前皇后病入膏肓之时,她也是献殷勤得厉害,奉承的话随手拈来。前皇后还不晓得她是阳奉阴违,以为她为人善良待人恭谦,才在皇上面前举荐她来掌管后宫。

    皇后心中也晓得皇帝有意要立琉渊为太子,私下里筹划着如何让皇帝打消这个念头。前些日晓得琉渊即将要回京之事,她便派了人去寻了江湖上懂得巫蛊之术的道士。

    琉渊从小到大本就是个病秧子,四年前才好转。若是他此时又病了下去,那皇上必定会另当考虑储君人选。

    扮作太监的道士在皇后的寝宫里头等着,见到皇后,便连忙拱手作揖,“草民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上下打量着他,相貌平平,也没甚特别的地方。她狐疑道:“你可真有本事令人一个没病的的病倒?”

    道士唇边一抹狡黠的笑,“回娘娘,有没有本事,娘娘只管找人给草民试一试便知。”

    皇后听后觉着有理,想了想,便对着他道:“为保万无一失,本宫自然是要试你一试。”

    道士下意识抚了抚下巴,只是那胡子已经在进宫之前剃了,太监是不可能长胡子的。没摸到那胡子,道士脸上显然有些不悦,他道:“娘娘只需给一个人的头发给草民即可。”

    皇后眯起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就只要一根头发?”

    道士笑了笑,“当然,还要腾个地方让草民摆个法坛。”

    皇后听后,便对着身后的太监道:“你可都听清楚了?”

    “回娘娘,奴才清楚。”

    “那就赶紧下去给他准备他要的东西。”随后又补充道:“头发要现拔,本宫要亲自看着。”

    “奴才遵命。”

    连续赶路九天,琉渊一行人才回到京城。马车进了城门,没有直接往皇宫的方向去,而是先去了一趟城南的柳府,将柳夙羲送到府上。

    快要到柳府的时候,琉渊将毛裘披在他的身上,帮他系好脖子上的带子,“回去好好歇着。”

    柳夙羲会心一笑,抬手点上他的鼻尖,“放你一个人在宫中,我委实不放心。”

    琉渊握住他的手,“有甚不放心的?”

    柳夙羲道:“宫中想要飞上枝头的大有人在,免不了会有些投怀送抱的,我担心你招架不住。”

    琉渊轻笑一声,“这世上除了你,我还不晓得有谁是我招架不住的。”

    柳夙羲凑近他,鼻尖几乎碰上鼻尖,“嗯?真的?”

    被他这么一追问,脑海里出现了那个长着红色羽翼的魔,或许他曾经也是,不过现在不是了。琉渊抿了抿唇,“嗯,真的。”

    “那我倒要试试看。”说着,柳夙羲将唇覆上琉渊的,琉渊还有些措手不及,却又只得迎合他的吻。缠绵温柔的吻如水一般,碾转反侧之间难舍难分。

    马车停下之后,两人才分开。琉渊唇上还留有他的津液,等喘回了气,他才挑起帘子看了看外面,正好是到了柳府的大门口。

    “到了。”

    柳夙羲看着他,挑起眉,“你还未上过我的府邸,不想去看看?”

    “今日要赶着回宫复命,改日再来。”琉渊给他整理了一下方才弄乱了的毛裘领子。

    “那明日朝堂上见。”柳夙羲道:“在宫中,万事留个心。”

    “嗯,我知道。”

    外面的韩煜见他们还没出来,便提醒道:“殿下,柳府到了。”

    披着白色毛裘的柳夙羲从马车上下来,对着韩煜拱手道:“有劳韩将军。”

    韩煜撇开脸,不理会。

    柳夙羲踩着薄雪往府上走,琉渊挑着窗帘看着他进门,直到看不见为止。马车转了个弯,车轮碾过的地方留下一条弯曲的痕迹,马夫一甩马鞭,马车又向着方才来的方向驰去。

    皇帝早早拟好了圣旨,等到琉渊回宫,便向着文武百官昭示立太子一事。

    琉渊回宫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更衣,再去面圣,向皇帝禀报鄞州此行的一些事务。从御书房出来,回了自己寝宫。

    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茶,门口的太监进来禀报,庆妃娘娘来了。庆妃与他虽是血肉相连的母子,一年之中见面的次数却不多,母子情谊自然也不深。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巫蛊之术着实不懂,瞎掰的,咳咳。

    大家周末愉快O(∩_∩)O~

    唔,我的专栏还有不少完结文,有空又文荒滴童鞋可以考虑进来挑几篇解闷,O(∩_∩)O~

 第43章 深宫·人心难测

    … …

    面带笑意的庆妃穿了一身粉色的衣裙;衬得她越发面若桃花。琉渊上前拱手道:“儿臣见过母妃。”

    庆妃扶着他的手臂,道:“不必多礼。”上下打量了一下琉渊,庆妃道:“你一路颠簸;必定是吃了不少苦,母妃让御膳房炖了参汤;你喝一些补补身子。”

    琉渊下意识看向宫女托盘上的那带盖的青花瓷盅;道:“多谢母妃。”

    庆妃脸上的笑意更深,隔着袖子拉起他的手,带着他往旁边的桌子走,“来;坐下喝。”

    端着托盘的宫女也跟着过来;将青花瓷盅端了下来放在桌面;庆妃顺势将盖子揭开;瓷盅里面便是上好的千年人参炖汤,还冒着热气。

    庆妃将青花瓷盅端起放在琉渊面前,“趁着热,赶紧喝了。”

    “嗯。”琉渊应了一声,便端起那青花瓷盅,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冷热适中,便仰着头饮下。

    琉渊两三口便将那盅里的参汤喝了,旁边的宫女递上了一张丝帕,顺道将空了的瓷盅收走。

    庆妃又说:“前些日找了宫里头的绣娘给你做了几件衣裳,大抵明日就能送到你这儿来,近来天冷,要记着多添几件衣裳,别感了风寒。”似民间慈母。

    琉渊点头说记下了。随后又和庆妃说了几句,大都是一些关怀的话,母子之间少有交流,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话题。

    庆妃在雨墨宫坐了没多久,便说要回宫去,让受了奔波之苦的琉渊好好歇息。

    第二日的朝堂之上,琉渊一身麒麟服出现在文武百官面前,立即便有官员上前搭讪。挑起话题也是关于鄞州之行的,这个说他祖籍鄞州,前些年还回去一趟看过。那个说鄞州是个好地方,人文风情比别处要浓厚,久闻大名却一直未得机缘前去游玩……

    一群人议论起来就滔滔不绝,琉渊站在众官员之中面带笑意。金銮殿的门口出现了一个红色官袍的男子,背着晨曦的身影引人夺目。

    自他进门起,琉渊的视线便有意无意地落在他身上,眸中似含了万点星芒。柳夙羲进来后,几个官员也迎了上去,说得大都是寒暄的话,毕竟好些日子都没见着了。

    柳夙羲一边迎合,却不会真正地直视谁一眼。琉渊和旁边的一位官员说了一句话,便抬眸,看过去的正是柳夙羲的方向。那边一身红色官袍的人似有灵犀,亦抬眸对上他的视线。两人之间隔了一丈的距离,柳夙羲睁着右眼,左眼微微一闭,对他做了一个眨眼的动作。

    看到他的摸样,琉渊唇边浮起一丝会心的笑,随即偏过脸又听着身边的官员说着关于鄞州的大小事。再度微微抬眼时,那边的柳夙羲也与自己身旁的官员谈笑风生。

    回京之时,他们做过约定,私下里是情人,外人面前,他们便像以前一样。等有一日,琉渊坐稳了皇位,柳夙羲辞去官职,琉渊再迎娶他。

    拿着拂尘的老太监出来高声喊着皇上驾到时,乱作一片的官员几乎是在半响的时间就分作了两列。

    齐齐拱手垂头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天的早朝,文武百官皆没有上奏的,皇帝便径直议起立储君一事,魏国公韩琚首先出列,道:“皇上,臣以为五殿下博学多才,智勇双全,能担此大任!”

    吏部尚书亦出列道:“臣也以为,五殿下为储君之位的不二人选!”

    诸多官员都是要拥立五皇子琉渊的,而其中也有官员是拥立九皇子历霄的。皇上在龙椅上听着,虽早已拟好了圣旨,却也得听听文武百官的想法。果不其然,年少有为的琉渊在朝中深得人心。皇帝心中欣慰,日后他做了一国之君,必定也会深得民心。

    而此时,还未出列说过话的柳夙羲视线落在隔了三个人的琉渊身上,看着他的背影,觉着有不妥之处。眼底划过一丝担忧的情绪。

    众官员还在议论储君之选,站在班列之中的琉渊脸色却已经惨白,头重脚轻得厉害,且头疼的似要爆裂,耳边响起嗡嗡的声音,眼皮沉重如铁,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殿下!”排在琉渊身后的尚书令惊慌失措地大喊一声,琉渊已晕过去,往后倒去的时候正好被他扶住。龙椅上的人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琉渊惨白的脸,心头一紧,道:“快,宣太医!”

    文武百官的注意力瞬间都移到了琉渊身上,韩煜上前去代替尚书令扶住他。就在不远处的柳夙羲袖下拳头握得很紧,脸上依旧无风无浪。

    皇帝从龙椅上站起来,眉头皱得很深,“将五皇子送回寝宫!”

    韩煜下意识扫了一眼那边无动于衷的柳夙羲,说不清是什么心情。现下救琉渊要紧,他不再犹豫便打横抱起了琉渊,出了金銮殿。

    太医院的几位资历深的老太医诊脉过后,皆是摇头晃脑,竟没有一人能诊出到底是什么病。只是,若是不给皇帝一个交代,又怕龙颜大怒,责怪下来便不堪设想。几位老太医在一起商议许久,最后一致都猜测是小时候落下了病根子,一朝复发罢了。

    皇帝听后眉间深锁,若是琉渊真的是小时候落下了病根子,且不定时复发的话。将这大蕲江山交给他打理必定是不大妥的。这些年他早已认定了要将储君之位传给琉渊,此时看来,恐怕要有变动了。

    皇后娘娘闻讯后,便赶到了雨墨宫一探究竟,在外人面前她得体大方,且做出一副十分伤心的摸样。随后又去面了圣,说是为了安慰皇上。

    能演得一出好戏的皇后皱着眉头,眼中带了泪光,“琉渊这孩子能文能武,在众皇子当中最为出色,臣妾先前还觉着他是储君的不二人选,只可惜……天意弄人,他自小带病,即便好过了几年……”

    皇帝扶着额,打断了皇后的话,道:“让朕一人清净清净。”

    被打断了话,皇后脸上神色一滞,随后知趣,便道:“那臣妾便不扰皇上您清净,您这两日身子才好了些,莫要太伤心了。”

    “嗯。”皇帝无力地应了一声。

    皇后退下去之时,唇角便往上勾起,眸中带着得逞后的得意。

    而庆妃娘娘听闻琉渊旧病复发,心中绞痛,一副怅然若失的摸样。琉渊病了十六年,她本已心如死灰不复温,不再奢求日后能靠着这个儿子带给自己什么荣华富贵。谁晓得四年前琉渊的病突然好了,且得到皇帝的重用。母凭子贵,她心中死灰复燃,人前说话也大了点声,没想到四年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庆妃看过琉渊后,回到自己宫中便泣不成声。韩琚也一同去了庆妃的寝宫,庆妃用丝帕抹着眼泪哭诉道:“哥哥,你说这可如何是好,琉渊这孩子苦了十六年,好不容易病好了熬出了头,却又病了下去。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韩琚倒吸一口凉气,道:“娘娘且先莫要着急,在这个节骨眼五殿下病倒,臣以为有蹊跷。”

    庆妃吸了吸发红的鼻子,“只是,如今皇上知道琉渊病下了,心中必定不会看好,即便这有蹊跷又能如何呢?”

    韩琚想了想,道:“今日朝堂上文武百官拥立五殿下的颇多,想必皇上不会因这事而立即改变初衷。当务之急应是确定琉渊为何会突然病倒,若找到了根源,一切就好办。”

    庆妃闻言,问道:“那,这根源如何找到?”

    “这……”韩琚拱了拱手,道:“臣先去查探,若是有了消息便会立即告知娘娘。”

    眼眶发红的庆妃点了点头,她一向十分相信他这个兄长,“那就劳烦哥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O(∩_∩)O~

    弱弱问一下,各位读者大人喜欢此文么?QAQ

    觉得需要改进的地方有没有呢?比如剧情,文笔,情节……

 第44章 破解·做贼心虚

    … …

    寒夜漫漫;琉渊寝房之中的人都已散尽,而他从今日早朝之时晕过去后,便没有醒过来。房中烛火通明;寂静无声,静躺在床榻上的男子面容憔悴;唇色苍白。

    床边渐渐亮起一点红光;随着那红光越来越大,光团中间便展开来,露出里面黑色的身子,那一双红色的羽翼发出耀眼的红光;映红了床榻上那人的面容。

    邢鬼渐渐收起背后的羽翼;坐在了床榻边;抬手抚了抚他的脸;闭着眼睛的人毫无知觉。邢鬼掀开被角睡了进去,身子压上琉渊的身,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闭上了眼睛。只见他的眉心处发出一点红光,红色的光也入了琉渊的眉心。

    这是邢鬼替人诊断的方法,那红色的光入了琉渊的身体里,他便晓得他是因何而病。不到半柱香,那方才入了琉渊身体的红光便从眉心出来,重新回到邢鬼的眉心。

    邢鬼缓缓睁开眼睛,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着他的脸,顺势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凝视着他憔悴的容颜,轻声道:“是我一时疏忽,让你受苦了。”

    邢鬼说了这一句话,处于昏迷之中的琉渊毫无知觉。

    有一双红色羽翼的邢鬼浮在御花园上空,守夜的侍卫和太监并不能看见他。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一瓶红色的液体,瓶口向下,那红色的液体便倾泻而出。虽是一小瓶,却源源不断有液体奔涌而下。

    妖红的液体落地时便升起袅袅黑烟,此时,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家突然出现在黑烟之中,拄着拐杖的老人家连续咳了好几下才停止,眼里满是泪水。这红色液体并非普通的液体,若是这液体入了土便能使得方圆好几里的生灵不得安宁。

    土地又捂着嘴咳嗽好几下,才泪眼汪汪地哀求道:“哎呦,大爷,您这药水可千万不能再倒了,否则,我老土地这条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邢鬼停下了手上往下倾的液体,居高临下看着他,“若是想阻止我,便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若是答错了,你这小命我便先帮你收着。”

    这分明就是威逼!土地被那入了土的药水呛得咳个不停,心中无奈,声音嘶哑道:“大爷您问,若是我晓得的必定如实告知。”

    有一双红色羽翼的邢鬼抱着双臂,睥睨着地下驼着背的老土地,冷声问道:“五殿下中的蛊是谁下的?”

    “这……”土地迟疑了片刻,一时之间难以开口,毕竟身为皇宫的土地有些事睁一眼闭一只眼还是必须的。邢鬼握住手上的红色瓶子,又要往下倒那液体,土地伸出满是褶皱的手阻止,哑着声音道:“别……我,咳咳咳……我答就是……”

    邢鬼看着他,“嗯?是谁?”

    土地咳了几声,咽了咽才道:“是……是皇后……”

    似乎这个答案也不算意外,邢鬼接着问:“法坛设在何处?”

    “在……”土地如实说了。

    第二日,皇帝借病未能上朝。不过即便不上朝,送上来的奏折也都一封一封地说着储君之事,大都是说五皇子身体欠佳,即便真有才能也不能担大任,还请皇上慎重云云,皇帝看着那一本一本的奏折眉间蹙得更深。

    召来了中书令柳夙羲,想听听他是如何看待立储君之事。

    柳夙羲道:“储君之选涉及江山社稷,自当慎重而行。臣以为,五殿下在众皇子中出类拔萃,文武百官有目共睹,立他为储君必定是众望所归。”

    皇帝叹了一口气,“琉渊天资聪颖,贤德兼优,若是日后由他来执掌江山,朕也放下了心。只是,他从小便体弱多病,如今又病了下去,不知这一病又是多久。”

    “皇上不必担心。”柳夙羲道:“依臣所见,五殿下这病很快便能痊愈。”

    皇帝脸上微微动容,忙问道:“爱卿还懂得医术?”

    柳夙羲拱手道道:“回皇上,微臣并不懂得医术,只不过,臣先前在民间有幸见过类似于五殿下情况罢了。”

    皇帝听得似懂非懂,“爱卿可否把话说明白些?”

    柳夙羲抬眸看着御案后的人,抬着袖道:“臣先前在民间见过有一健壮男子突然晕倒,面如白纸,城中大夫皆认为是不治之症,后有道士路过此地,一眼便看出了那男子是中了巫蛊之术。”

    “爱卿是说琉渊也中了那巫蛊之术?”皇帝眉头紧皱,同时一股阴云笼罩上方。

    善于察言观色的柳夙羲顿了顿,又道:“此事臣不敢妄下定论。”

    随后,外面守门的太监进来禀报,说皇后身边的贴身太监有十万火急之事要亲自告知皇上,还是关于五皇子的。皇帝一听有十万火急之事,便立即召见。

    柳夙羲在一旁候着,从门口进来的太监上前走了几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双掌着地叩拜,“奴才参见皇上!”

    皇帝看着他,问道:“你这般急着来见朕,到底所为何事?”

    跪在地上的太监颤着声音,结结巴巴道:“皇上,奴才……皇后,皇后她……”

    本就十分烦躁的皇帝听着他吐词不清,眉心发黑,他提高声音道:“到底何事?皇后怎了?”

    跪在地上发抖的太监被皇帝这么一喝,立即挺直了腰板,道:“奴才,奴才今早看到皇后和一个道士打扮的男子,在偏殿里头摆了法坛,说是要将五殿下置于死地,奴才心里头害怕,便立即过来禀告皇上……”

    皇帝闻言心火怒烧,从御案后的椅子上站起来,一双凌厉的眼神看着地上的太监,“你说的可否属实?!”

    太监哭着一张脸道:“奴才,奴才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欺君!”

    皇帝一甩袖子,咬着牙道:“岂有此理!”

    在一旁的柳夙羲微微勾起唇角,眼前的太监不过是他用树枝幻化出来的,为的就是借他之口说出真相。而此时,皇后真正的贴身太监还在皇后寝宫。

    正在怒头上的皇帝立即要摆驾皇后的寝宫,一探究竟,中书令柳夙羲也随行。前来通风报信的小太监领着皇帝一路到达偏殿摆法坛的里间。

    那扇门被踢开之时,皇后和那道士都在里头,看到了赫然站在门口的皇帝,里面的人皆目瞪口呆,随后又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请安。

    很会演戏的皇后懂得随机应变,敛了敛惊讶之色,脸上带着笑过来给皇上请安,“臣妾见过皇上。”

    扫了一眼房里面的摆设,燃着香烛的香案,还有各式的符印,皇帝怒目看向她,“你这是在做什么?”

    面上风平浪静的皇后不疾不徐道:“前些日,宫女们都说这偏殿里头闹鬼,臣妾心里也害怕,便请了法师过来做做法,让宫女们也都安下心来。”

    皇帝眯起了眼睛,厉声道:“可是,朕听到的是你在这里摆弄巫蛊之术,意欲残害朕的儿子。”

    皇后脸色瞬间变了,随即又干笑几声,“皇上误会了,臣妾,臣妾怎会……”

    皇帝身后的太监突然跪在地上,道:“皇后娘娘,奴才该死,是奴才将此事说给皇上听的!”

    皇后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的贴身太监站在皇帝的身后,听到他说这一席话,脸上满是惊讶之色,随即怅然若失地往后退了几步,还想狡辩,便指着地上的太监,恨声道:“你这狗奴才,竟敢诬陷本宫!”随即,她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睛看向皇帝,娇声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灰常不好意思,因为班上聚会,又玩了会游戏。明天继续O(∩_∩)O~

    推文,我滴《男王妃,先宠后爱》讲述一个绝色王妃和温文尔雅王爷的夫妻故事

 第45章 一日如三秋

    … …

    皇帝满含戾气的眸子扫向跪在地上的道士;道:“你来说,方才你在此处到底做了何事,若是胆敢有半点欺君;朕就砍了你的脑袋!”

    跪在地上的道士身子抖得如筛子,看了一眼皇后。皇后看向穿着灰色道袍的道士;心里揪紧;便抢着话头道:“皇上,臣妾方才说了,不过是在此处做法驱鬼罢了。”

    皇帝瞟她一眼,提高声音道:“朕要听他说!”

    皇后被喝了回去;不敢再开口;跪在地上的道士见形势不利;便只得从实招来;他大呼一声,“皇上!求皇上开恩呐!草民,草民也是迫不得已才对五殿下用巫蛊之术,皇后娘娘下了令,草民哪还敢不从啊!”

    皇后瞪大了一双眼睛,指着地上的道士,“你……你含血喷人!”皇后随即过去挽住皇帝的手臂,道:“皇上,你可千万不要信他!”

    皇帝从她手里抽出手臂,冷声道:“此事朕自有定夺!”说罢,皇帝亲自走到法坛,视线在香案上一扫,最后落在一个贴上了黄符的泥人上,他拿起泥人,凌厉地看向皇后,“这是什么?”

    面带忧色的皇后唯唯诺诺道:“不……不过是个泥人。”

    再看了一眼手中的泥人,皇帝将他重重摔在了香案上,泥人在香案上四分五裂炸开来,泥人里面还有一张卷成卷的红纸,皇帝将那红纸拿起看了看,正是琉渊的生辰八字和一条头发。

    皇帝透着凶光的眸子看向皇后,举起手上的红纸给她看,冷声道:“这下,你还有甚可狡辩的?!”

    皇后立即跪下,大喊求饶。皇帝从她开始狡辩之时便没有相信过她,说了自有定夺不过是找出要让她认罪的证据。此时的皇后跪在冰冷的地上,哭着鼻子求皇上恕罪。哭了许久皇帝也没心软,平日里演戏惯了的,此时就再也演不出来。

    正在气头上的皇帝唤来侍卫,将皇后关入宗人府,听候发落。而那泥人被皇帝砸碎之后,附着在琉渊身上的巫蛊便解除,没多久便醒了过来。

    琉渊醒来之时,窗台上的赤莺便亮着嗓子叫了几声。外人听到这鸟是在叫,而柳夙羲听到的是这鸟儿在说话,即便是在千里之外,他也能听清他说了什么。

    将皇后关入宗人府后,皇帝眉心的阴云还未消散,柳夙羲在一旁道:“皇上,巫蛊既已解除,想必五殿下此时也醒了。”

    皇帝心中微微动容,这两日一直担心琉渊的病,若真是因为中了巫蛊才病倒的,那储君人选还是非他不可的。皇帝沉吟半响,道:“那爱卿与朕一同前去看看。”

    “微臣遵命。”柳夙羲拱着手道。

    昏迷了二十八个时辰的琉渊醒来后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不过几位太医看过之后,确认身子是无大碍。

    皇帝进门之时,琉渊正靠坐在床头,意欲下榻行礼问安。却因昏迷了二十八个时辰,身子还有些虚,不能下榻,便只得在榻上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见琉渊气色比之昨日好了许多,心中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温声道:“不必多礼。”

    琉渊抬头,眼风扫过皇帝身后的柳夙羲,唇边微微晕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皇帝提步往榻边走,身后的太监立即搬来了椅子。皇帝坐下,看着琉渊道:“这两日你受了苦,朕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琉渊醒来没多久,已有人过来通风报信说皇后在偏殿里请了道士,对他用了巫蛊之术,被皇上当场揭穿,方才已将皇后送入了宗人府。

    “多谢父皇。”后宫之中的尔虞我诈,琉渊早已看淡,即便晓得此事是皇后在背后作祟,他心中并不会怀恨于她。

    皇帝点了点头,才道:“这些日你在寝宫里头好好歇着,把身子养好,其他的事便先放一边。”

    “儿臣记下了。”

    皇帝说了几句便离开雨墨宫,前些日他的病才好转了些,这些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诸事烦身,不觉又苍老了几分。

    柳夙羲随在皇帝身后离开时,在门槛处回了头,对着琉渊眨了一下左眼。琉渊抿唇淡淡一笑,看着他转身离开。此时,那人宽大的红色袖子之中漏出了一样东西,掉落在门槛里头的地毯上。

    在琉渊寝房里头伺候的宫女见他掉了东西,便上前捡了起来,偏头对着琉渊道:“殿下,柳大人掉了件东西,奴婢这就去还给他。”

    靠坐在床头的琉渊看着宫女手上的东西,道:“不必,交给本宫便好,待下次见到再还给他。”

    “是。”宫女提步过去,将手中的东西交到琉渊手上。

    琉渊看着手上的木头人,唇边浮起一丝温暖如春风的笑,那木头人他已有一个,这一个刻得照样是他,只不过肢体的动作和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同。

    第二日,皇后从宫外请来道士对五皇子下了巫蛊的事人尽皆知。文武百官皆哗然,没想到一向贤良淑德的皇后娘娘会做出如此阴毒之举,委实让人汗颜。

    昨日上奏请皇上另当考虑储君之选的官员不再作声,朝堂之上也不再提起此事。而以魏国公韩琚为首的拥立五皇子琉渊的官员便个个上奏,恳请皇上早日定下储君,以免再有此等事件重演。

    与此同时,废后一事也在皇宫之中传开。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竟做出了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若是再留她掌管后宫,必定还会祸害他人。朝中几位老臣联合上奏提议废后一事,皇帝并未迟疑便应下了几位老臣的提议,下令废后。

    经过一日的调养,琉渊脸色恢复了红润,下了榻亦能行走自如。皇帝准他歇息几日,他却不喜欢闲下来,身子刚刚才好些便去了书房。

    在书房坐了不久,门外便有太监禀报,中书令柳大人求见。

    提笔在纸上书写的琉渊脸上一喜,道:“快传。”

    穿着官袍的柳夙羲不改那一身的红,宽袖长得似要拖在地上,颇有几分逍遥之意。进了书房,他拱着手道:“下官参见殿下。”

    琉渊放下了手中的毫笔,看向他,不由觉着好笑,道:“这没外人。”

    柳夙羲抬眼看着他,提着步向他靠近,勾了勾唇角,“若是没有外人,那便里只有情人。”

    琉渊看着他走过来,看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还真是不会客气。

    柳夙羲一手搭上他的肩膀,问:“想我不想?”

    “不是昨日才见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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