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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诱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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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用,比鸡蛋还小一些的夜明珠将他们周围都照亮,连这水潭的石壁上长着的藻类都能看清楚。
两人之间相连的手握得很紧,下到水下一丈的地方,果然见到了一个洞口。狭长的洞口边长着不知名的植物,因常年见不到光而失去颜色,有如柳树枝一般在水里招摇。
洞口一次只能容下一个人的身子过去,柳夙羲松开了琉渊的手,让他先过去,琉渊抓住洞口一块突出的石头,借力游过了洞口。他过去后,便将手伸向还在洞里柳夙羲。柳夙羲拉住他的手,也从洞口出了来。
出来之后,他们所处的地方还是一个四周都是石壁的地方,没见到一点光线。只得继续往前顺着这石道游。在水下时间过长,琉渊开始有些憋不住气,头脑里嗡嗡作响,在水下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握住夜明珠的手渐渐松开。
柳夙羲揽住他的腰,将他的身子贴在自己身上,唇覆上了他的,给他渡气,手上捏了法印,他们的身子便不知不觉到了有光线的水域。
柳夙羲一边给他渡气一边带着他的身子往上游,游了一会儿,身子便浮出了水面。琉渊趴在柳夙羲的肩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上了岸,才看清这是悬崖下的一个水潭,周围树木从生百草丰茂,却都染上了秋日的橘黄色,倒影在水中,水陆一色。
一红一白的身影并肩坐在岸边的石板上,琉渊看着四周的景象,再抬头看了看蓝天白云,视线最后落在与自己共患难的柳夙羲身上,脸上浮起一丝欣慰的笑。
看着他脸上的笑,柳夙羲右手食指点上他的鼻尖,“坐在这里做什么,还想下去不成?”
琉渊站了起来,伸手将他拉起,看着他还滴着水的衣袍,“把衣裳弄干了再走。”
寻了一块避风的地方,烧起一堆火,晾干了衣袍,沿着悬崖下的一条河流走,走了半个时辰,便到了有人烟的地方。
在一家酒楼吃了饭,再买了两匹马,两人又向着鄞州的方向而去。
到了夕阳下下之时,恰到了徐州的一座小城,进了一家客栈,店小二热络地上前,咧着嘴笑着问:“两位公子是要住店还是要吃饭?”
琉渊袖着手,道:“住店。”
机灵的店小二自他们一进来便晓得他们是非富即贵,伸出两根手指头径直就问:“可是要两间上房?”
柳夙羲看了一眼店小二,冷声道:“一间。”
琉渊耳朵一红,也没说什么,见多识广的店小二也不做出惊讶的神色,脸上该怎么笑还是怎么笑,点头哈腰道:“好叻,小的这就带两位公子去。”
跟着店小二上了楼。楼上左拐第二间便是,店小二推开了门,脸上的油光一闪一闪,“两位公子,就这间。”
柳夙羲先进了去,扫视着房中的摆设。琉渊在门口吩咐了店小二把晚膳送进房里来,店小二应下后便忙其他去了。
琉渊提步进了门,顺手将门关上。柳夙羲转身,琉渊便正好走到他身后,上前一步抬手将他揽进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可记得昨日你在石洞之中说过的话?”
他的气息在耳边划过,琉渊耳朵更红,“我昨日说了许多话,不知你指的是哪一句?”
天生有一张好容貌的柳夙羲勾起唇角,放低了声音缓缓道:“等到了时辰,你便会知道。”
琉渊心里是知道的,就在他说要一间房的时候。
用过晚膳,唤小二取来棋具,两人便在榻上对坐下棋。棋艺算得上精湛的琉渊和柳夙羲下棋,似乎总是输的多。
三局下来,琉渊连输,下到第四局,不到半柱香的功夫,看着棋盘上白茫茫一片,琉渊手上的黑子不知该落在何处。
柳夙羲起身走到琉渊的旁边,俯身在他耳边道:“你输了。”
琉渊将黑子放回棋翁,一边收着棋盘上的棋子一边道:“可要再来?”
“都这么晚了,你若是想继续,我可不愿奉陪。”说着,柳夙羲便打横抱起琉渊,向着床榻的方向走。
琉渊任他抱着,明知他想要做什么还是要问:“做什么?”
“做今晚该做的事。”将他放在床榻之上,而后,解开了床帏,玄青色的床帘便垂了下来。
一身红衣的男子压上琉渊的身,双手撑在他的耳边,唇边一抹邪魅的笑,“现在,你可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琉渊双手撑着床坐起来,看着他道:“你骗了我。”
一身红衣的人抬手抚着他的侧脸,压低了声音问:“骗了什么,财还是色?”
琉渊脸上随即浮起一抹红云,“那晚,我虽神志不清,但是,在下面的是我,痛的也是我,第二天装可怜的却是你。”
柳夙羲放在他侧脸的手游移到他的下颌,拇指和食指捻住他的下巴,“不过,日后绝不会骗你。”话音刚落,便覆上了他的唇。
缠|绵带了些侵袭的吻,一路深入,扫过他口中的每一处,用舌尖挑逗着他的舌。琉渊双手揽住他,迎合他的吻,身子渐渐发烫。
床帏之中,红色的身影渐渐向着白色身影的方向倾,及至白色身影被压在红色身影之下。琉渊稳住柳夙羲的肩膀,将他拉开距离,被吻得红润的唇还留有晶莹的水渍,轻轻喘着。
“嗯?怎了?”柳夙羲看着他问。
“还有。”琉渊喘过气来,继续问:“那一晚,你可是下了药?”不然,他为何会做出那般反常的事?
“你看见了?”
琉渊回想那晚的情形,轻摇头道:“没有。”
“那你为何怀疑是我下了药?”一边说着,手下却没闲着,从衣襟处滑入,隔着亵衣轻揉着他胸前的梅花。
被他这般抚|弄,琉渊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按住那只在胸前作怪的手,他道:“我虽没见到你下药,不过必定还有原因。”
见他一副不得知真相便不罢休的摸样,柳夙羲便不再隐瞒,凑近他的耳朵,“那一日,我在房中沐浴了。”
说着,微微伸舌在他的耳垂轻舔一下,继续道:“水里用的是续情花。”
听到续情花这几个字,琉渊瞳孔蓦地放大,他虽没见过续情花,但是在书中曾看到过关于续情花的传说和效用。自然也晓得闻到续情花香的人会在自己心爱之人面前情|动,若不是当着心爱之人的面闻到这种花香,那便与普通花香无异。
琉渊松开了胸口被按住的手,看着身上的那人,“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
“嗯?知道什么?”那人却偏装作不知道。
双手环上他的背,琉渊笑了笑,“表哥说你是老狐狸,我先前还不觉着,不过……”
后面的话被淹没在唇齿间,他毫不掩饰琉渊方才提到表哥时他的不悦,“这种时候除了我,谁也不准想。”
琉渊无奈地看着他,拉长了语气道:“你呀……”
放在衣襟的手滑到腰带处,解开了腰带,手下更加放肆地滑到亵|裤,那里已经微微抬头。被他毫无隔物地握住最软弱的地方,强烈的快|感蔓延四肢百骸,唇被他堵住,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第33章 阴谋·水落石出
… …
柳夙羲离开他的唇;细碎的吻沿着下巴,划过脖颈,下到锁骨;在胸前的梅花处流连。琉渊先是用手掌在他的后背摩挲,他的皮肤细腻嫩滑;如一块上好的和田白玉。被吻得身子酥软的琉渊主动抬起右手解他的腰带;不多时,两人褪去了衣裳,皮肤摩挲着皮肤,四肢纠|缠。
到了最后一道关卡;柳夙羲缓缓地进|入;最私密的地方结合在一起;琉渊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柔声道:“把被子盖上,莫要着凉了。”
盖上了被子,柳夙羲才在他体内缓缓抽|动,墨绿色的被子好似湖面上的波浪,层层滚动却不剧烈。琉渊的背擦着床单一进一退,伴随着阵阵轻|喘,上好的桧木床发出轻微的声音。春|宵帐暖,房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被他连着要了三次,琉渊早已精疲力尽,眼皮如铁一般沉重,经不住重负而要合上。
“雅清……”迷离之中,耳边回响着他的声音。
“嗯?”琉渊应了一声。
他伸手一捞,将他揽进了怀中,手掌抚着他背后的一袭青丝,低声唤他,“雅清……”
琉渊将头靠近了他几分,迷迷糊糊地回应他,“怎了?”
柳夙羲不再答话,而后,房里没了声音,琉渊便安稳地睡了过去。床帏外的烛火还未燃尽,柳夙羲手上捏了一个法印,房中起了一阵风,快要燃尽的烛火瞬间熄灭,房中一片漆黑。
第二日,琉渊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精致的脸,那人同样睁着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醒了?”
“嗯。”绵长的语气,还带着几分温情过后的慵懒。
伸长脖子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柳夙羲轻声问:“可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嗯?”
琉渊脸上一红,不答反问:“莫非你不记得了?”
“此等大事,我怎敢忘。”柳夙羲抚着他的侧脸,“我只怕,你一早醒来又想不认账。”
上一次明明就是他用了续情花,琉渊神志模糊才会在第二日记不清。就如琉渊所说,在下面的是他,痛的也是他,装可怜的却是柳夙羲。琉渊不禁觉得好笑,“谁的账?你的,还是我的?”
柳夙羲额头点上他的额头,“自然是你和我的。”
“什么账?”
“情账。”
琉渊嘴角噙着笑,“那这笔账你要跟我怎么算?”
“这笔账,你这一辈子也算不清。”顿了顿,柳夙羲继续道:“我也算不清。”
琉渊轻抿着唇,轻轻开口道:“这辈子算不清的,下辈子再来算,可好?”
“好,怎么不好?”柳夙羲眉眼携着浅笑,“趁着水还热,先沐浴。”
听到他说这句话,琉渊才知道柳夙羲早已经穿好了衣裳,和着衣躺在他身侧,而自己则还是裸着身子。
柳夙羲连着被子把琉渊裹着抱起,屏风后准备了浴桶,浴桶的水还是热的,冒着缕缕白雾气。琉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说:“我自己来。”
柳夙羲低头看他,“腰不疼?”
琉渊脸上泛起了红,“不打紧。”
柳夙羲将他放进浴桶,便转身出了屏风,随后又将他的衣裳拿了进来,搭在屏风上。胸膛处多了一双手,身后的人侧脸贴着琉渊的侧脸,“可要我这个搓背的?”
“不必。”耳垂被后面的人含在嘴里,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琉渊按住那一双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水雾迷蒙中,他说:“安分些,在外面等。”
湿热的语气扑打着耳朵,身后那人轻声道:“好。”
沐浴之后,在客栈用了早膳,便先去了找了这附近颇负盛名的铁匠,一人买了一把剑。策着马出了城,一红一白的身影便向着鄞州骏倪山而去。
三日后,骏倪山。
骏倪山是鄞州最高峰,处于鄞州东南,乃鄞河的发源地。骏倪山被鄞州人奉为灵山,听闻这山巅之上住着长生不老的神仙,曾有人爬山最高处,有幸见得这位仙人,并得仙人指点,修道成仙。因此,大江南北的修道人士十分喜欢聚集于此谈经论道,期盼自己早日成仙。
后又有修道人士在半山腰上建了道观,名为太虚观。
到了骏倪山,琉渊和柳夙羲便下了马,牵着马徒步行走,因为到了此地并不需要再骑马,他们只需要放慢速度,便会有人主动找上门。
第一个找到他们的是秋瑾。几日不见,大大咧咧的女子还是初见时的摸样,她笑着挡在路中间,“你们两可真慢,我们可是等了你们两天!”
琉渊和柳夙羲对视一眼,看着她问道:“怎的不见我表哥他们?”
秋瑾抱着臂膀,撅起嘴道:“别给我提他,那个死脑筋,不懂得怜香惜玉也就罢了,危难之时还扔下我一个人,自己跑了,真差劲。”
“这么说,他们如今安然无恙。”琉渊道。
秋瑾撇撇嘴,似十分恼火韩煜将她扔下之事,“他生也好,死也罢,都不关我事,反正日后我也不会理那个贪生怕死之徒。”
琉渊看着她问:“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等你。”
“等我做什么?”
秋瑾笑了笑,走近了几步,“自然是等你一起寻宝。”
琉渊道:“宝藏不在这里。”
秋瑾眼底划过一丝不明情绪,随后又笑了笑,“不在这里,那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琉渊老实答道。
“你……”秋瑾脸上那份天真烂漫消失地无影无踪,她瞪着他道:“可是,你分明说是在骏倪山!”
等她话音刚落,琉渊速度极快地抽出手中的剑,指向她。秋瑾蓦地抬头,看着指着自己的剑尖,顺着握剑的手看着握剑的人,“我还以为是你个君子,不会用剑指着女人。”
“这话我从未说过。”
“那你现在是想怎么?杀人灭口?”
琉渊道:“不过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秋瑾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我倒也十分好奇你会问什么。”
琉渊第一个要问的便是,“你是凌霞山庄庄主派来的?”
秋瑾的瞳孔蓦地睁大,有些不可置信他问的居然是这个问题,随后脸上的波澜归于平静,她道:“凌霞山庄庄主已经死了,难道你怀疑是他托梦让我替他办事?”
“他没死。”琉渊不紧不慢道:“他不但没死,还下毒杀了凌霞山庄上上下下,为了毁灭踪迹,纵火烧了凌霞山庄,而那具模糊不清的尸体不过是他的障眼法。”
秋瑾干笑了几声,“你不觉着你在说空话?”
“自然不是。”
“理由呢?”
这说来就话长了,琉渊顿了顿,才道:“这其中的理由你比我更清楚。”
秋瑾不再追问这个问题,转为下一个跟自己切身的问题,“那你为何怀疑我是他派来的?”
“你身上太多破绽。”琉渊道。
“你是在说我演技差?”
“最起码,你没有骗过我。”
秋瑾再笑了笑,又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你说一个武功高强的老人把藏宝图给了你之后便消失了,你还说你对着藏宝图一事一无所知,可是你却说得出这藏宝图是怳朝皇帝留下的。”
那一日他们三人在房中商议藏宝图一事,秋瑾突然说了一句关于怳朝皇帝的话。他们分明只字未提怳朝皇帝,声称自己对藏宝图来历一无所知的秋瑾却自己无师自通,这分明就是破绽。从那时起,琉渊便开始怀疑她的来历。再后来,联系凌霞山庄那桩惨案的可疑之处,经过一番推测,便得出了一些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地更新。O(∩_∩)O~
明天继续
贴一个《穿越之居家贤妻》的小剧场。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穿越之居家贤妻的。(*^^*) 嘻嘻……
秦皓晨昨天把顾君弦的手机铃声偷偷改了,害他在同学面前尴尬不已。
今天,顾君弦做了一碗加了十个指天椒的面给秦皓晨吃。秦皓晨吃了一口,被辣得不行,翻冰箱发现没水!
顾君弦笑着说:喝自来水算了,饮料明天才会去买。
秦皓晨勾了勾唇,说:不用,听说口水可以止辣。
说着,就捧着顾君弦的脸,吻了下去。
第34章 高手对决
… …
琉渊继续道:“而你之所以带着藏宝图混入我们一行人;不过是因为你们解不开藏宝图,想要借我们之力,而后坐收渔利。”
秋瑾终于明白过来;不禁苦笑,“所以;用酒来烧藏宝图不过是你们故意演给我看的一场戏;说宝藏在骏倪山也是你设下的陷阱。”
琉渊并不否认,竹林的高人不过是他们找人演的一场戏,为的就是引出幕后的指使。而那一日的遇刺他们也早有所料,因为幕后主使在利用完他们之后必定会杀人灭口。
若是幕后主使在骏倪山找不到宝藏;必定还会找上他们;因为真正的藏宝图还在琉渊身上。
秋瑾看着琉渊;有些预料之外;“是我太小看你了,本以为如此温文尔雅的你不会有这么多的心机。”随后,想了想,秋瑾又纠正道:“错了,是我不该忽略你是在尔虞我诈的宫里头长大的,在那种地方呆久了,就算长得一张多么温顺的脸,心里总是会藏一些阴谋诡计的。”
“论阴谋诡计,我未必会及得上你。”琉渊道。
秋瑾自嘲地笑了笑,“但是,最后还是我输了。”
不与她争辩谁输谁赢的问题,琉渊问道:“凌霞山庄的庄主在哪里?”
秋瑾敛了敛笑,打量着他道:“你找他做什么,送死?”
“这世间藏宝图和宝藏都只有一份,而我和他都想要,即便我不找他,他也会找我。”琉渊轻描淡写道。
秋瑾似觉着好笑,鄙夷道:“就凭你的武功,十个你一起上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你找他或者他找你,你都死路一条。”
在一旁一直未开口的柳夙羲这才走到琉渊身旁,悠然道:“若是加上我呢?”
秋瑾闻言看向他,上下扫视了他一眼,轻蔑道:“加上你或者不加上你……”
还未来得及说下面一句话,柳夙羲袖下的手指一动,秋瑾便被一股力弹开了好几尺,口中立即涌出一口血。琉渊也有些惊讶地看着柳夙羲,他也没看清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四周回响着一阵粗狂的笑声,琉渊环顾四周,握紧了手中的剑,扬着声音道:“庄主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柳夙羲漫不经心道:“我看他是怕了我,才不愿现身的。”
柳夙羲话音刚落,前面便现出了一个穿着玄色衣袍,带着铁面具的男子。不屑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你以为,我会怕你这无名小辈!”看不清面具下那一张脸是如何的神色,不过听语气可知,他必定是愤怒的。争强好胜,是江湖人士所共有的一个特点。
一身红衣的柳夙羲负着手,傲然道:“若是今日武功名扬天下的凌霞山庄庄主死在我的手下,恐怕我想做个无名小辈都做不成了。”
戴着面具的人怒火中烧,袖下的拳头握得很紧,“在我面前不知天高地厚,呈口舌之快的小辈,到头来无疑就是死得最惨的。”
柳夙羲脸上挂着一抹意义不明的笑,看着前面戴面具的男人道:“你该找个靠得住的江湖术士算算命,最起码,你不会觉得今日死得太过仓促。”
口舌之争一直处于下风,戴面具的人终于沉不住气,亮声道:“废话少说,若真是有本事,就跟我打一场!”
见他们蓄势待发就要开打,琉渊上前一步握住柳夙羲的手腕,道:“还是我来对付他。”
柳夙羲反手将他的手握在掌心,食指指腹划过他的手心,他含笑道:“在这里等我。”
话音刚落,柳夙羲便飞身而起,如一只翩飞的蝶,手中的剑出鞘,发出刺眼的金属光芒,戴面具的人也迎身而上,从腰间扯出一条一丈长的铁鞭。
一黑一红的身影便厮打在一起,长剑和铁鞭交织,碰撞时发出一阵火星子。琉渊在远处看着,心里纠紧,只是看着两人的战况,纠紧的心又慢慢松下来。平日里看似弱不禁风的柳夙羲与号称武林三大高手之一的凌霞山庄庄主对战,竟然还能占得上风,深藏不露的武功可见一斑。
戴面具的人奋力挥着手中的铁鞭,一股强大的内力向着四面八方,如刀一般割去,就近的几棵树轰然倒塌。柳夙羲在身旁的几棵树倒下去之时飞身而起,就如腾云驾雾那般轻盈,翻飞的衣袂间,他那发着精光的长剑向着戴面具的人刺去。
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琉渊转头看去,正是韩煜带着几名侍卫赶了过来。翻身下了马,韩煜便急急向着琉渊这边过来。
他们曾私下约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来骏倪山汇合。韩煜那天见琉渊已逃脱,便也领着属下逃开,走了另外一条路准备追上琉渊。谁知一路上并没有见到,他心中担心便四处打听他的下落,后实在找不到,便按照约定来狻猊山。
满腹欣喜的韩煜大步过来稳住琉渊的肩膀,一把将他揽入怀中,双手不断将他搂紧,“你没事,太好了。”这些天,他都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事,如今见他安然无恙,心中那块石头总算放下。
被他这般揽着,琉渊只觉有些尴尬,心中也晓得这些天必定十分担心,便歉声道:“让表哥担心了。”
那边,柳夙羲眼风扫到琉渊和韩煜相拥,醋坛子翻了一地,一个走神,便被戴面具的人有机可乘,手中的剑被他的铁鞭缠住。
视线里,柳夙羲连人带剑一起甩出了好几丈,直到背部撞到了一颗粗大的树干,红色的身影掉落在地。被琉渊心里一惊,嘴里不禁喊出一声,“夙羲!”身子已经从韩煜怀里挣开,连忙向着他飞身过去。
韩煜有些怔愣地看着那个向着柳夙羲飞身过去的白色身影,眼底划过一丝黯然,他方才竟然那般大反应,还……直呼他名字。
琉渊将柳夙羲从地上扶起,戴面具的人趁虚而入,长长的铁鞭犹如一条毒蛇向着他们而来。千钧一发之际,柳夙羲抱起琉渊,带着他飞离原地,旋身上了一棵树的树枝,两人便并肩落在那手臂粗的树枝上。
琉渊从方才的惊险之中回过神,偏头看着柳夙羲,“你可还好?”
“不好。”柳夙羲皱着眉道。
琉渊关切问道:“哪里伤着了?”
柳夙羲拿起他的手放在胸口,“心被伤到了。”
琉渊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心被伤到了是怎么回事,脚下的树便摇摇晃晃,粗大的树干被面具人的铁鞭从中间割断。他们脚下的树就要倒下,柳夙羲揽住他的腰离开了树枝,一红一白的身影翩然落下,耳边柳夙羲幽幽道:“你若是再敢让别人搂着,看我怎么惩罚你。”
琉渊脸上一红,随即又想起刚才柳夙羲被打出去正好是韩煜抱着他的时候,心里全然不知什么滋味。
着了地,柳夙羲松开了他,说了句,“好好在这里等我。”而后红色的身影再飞身而起,迎着面具人而去。
一红一黑的身影又厮打在一起,这一次,柳夙羲的攻势明显要比面具人的强,手中的剑随意一挥,便有一股极大的内力向着四周散开,面具人被步步逼退,只得转攻势为防守。
韩煜走到琉渊的身旁,刚想和他说些什么,却看到了琉渊眼底那份不同寻常的神色。韩煜闭口不言,方才琉渊飞身过去和柳夙羲抱着琉渊飞离里面的那一幕,给他的感觉便是他们之间比起前些日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场对战根本用不上韩煜,他便看着柳夙羲对付面具人,虽对他恨之入骨,却不得不在心底里叹服他出神入化的武功。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更新(*^^*) 嘻嘻……
第35章 剑下之魂
… …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柳夙羲手中的剑便穿过了面具人的心脏,妖红的血沿着剑刃一滴一滴地滴落。面具人手中的长鞭断成好几节,最后一节从手中滑落。
面具下那双惊恐的眼睛映着那个长得好看的绝色男子;心里的不甘和悔恨都涌上心头,随着那汩汩的血液流出。
“你……你……你到底……是谁?”他气若游丝地问;语气里带了不可置信;在武林威震四方的他竟败在了这么一个男子的手下,且只是一炷香之内。
将手中的剑抽出,晶莹的血珠顺着剑尖滴落,柳夙羲看着他将要倒下去的面具人;不紧不慢道:“等到了阴间地府;你便知道我是谁。”
话音刚落;面具人便向着后面倒了下去;他脸上的面具脱落,露出那张不瞑目的脸。不远处,身受重伤的秋瑾看着倒在地上的面具人,嘴里歇斯底里地大叫:“爹!”
柳夙羲松开了手中沾了血的剑,长剑落地只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泛着金属光泽的剑身,上面的血很快凝固。柳夙羲脸上无风无浪,转身向着琉渊所在的地方走去。琉渊看着踉踉跄跄地向着尸体跑去的秋瑾,看着她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看着她抱着尸体痛不欲生,心中一如这秋日这般苍凉。
一身红衣的柳夙羲已到了琉渊面前,抬手点上他的鼻尖,“怎了?”
琉渊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人,抿唇道:“没事。”
在一旁的韩煜眼看着柳夙羲对琉渊做这般亲昵的动作,心口的酸意和怒意交缠。若是平日里,他必定是不给柳夙羲好眼色看的,但是想起方才琉渊奋不顾身向着他过去,所有的酸意和怒意又化作了无尽头的失落。
韩煜提步走到秋瑾身旁,伤心欲绝到哭不出声音来的女子抬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这与她平日里那一份爽朗截然不同,仿若两人。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她勾了勾唇,“我一直以为,最傻的那个是你们,没想到,我才是那个傻得无可救药的人。”
韩煜扫了一眼她怀里的人,面带肃穆之色,“你爹杀了凌霞山庄上上下下七十多口人,有今日的下场,罪有应得。”
秋瑾干笑了几声,脸上的神色变得极其仇恨,眼中燃着怒火,她嘶哑着嗓子道:“是他们该死,若是爹爹不杀他们,他们便要谋害我们父女!”
一份巨额宝藏的藏宝图谁都想要,利欲熏心就会不择手段。凌霞山庄庄主得了藏宝图之后,门下几个弟子便心怀鬼胎,千方百计地想要从庄主那里偷得藏宝图,及至最后不得不动了杀念。而他们没想到的是,庄主先下了手,在井水里加了迷药,而后纵火烧庄,还将其中一个与自己身形类似的人假扮成自己,制造了凌霞山庄庄主以及庄内上下全部被灭的假象。
亲手毁灭了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凌霞山庄,他便打算靠着那一份巨额财宝日后东山再起。只可惜,以他之力根本解不开藏宝图上的玄虚。后他探到琉渊一行人也在寻藏宝图,便想借他们之力解开藏宝图的玄虚,自己坐收渔利。
只可惜,琉渊早就看出了秋瑾的破绽,于是设下了陷阱,引出幕后的黑手。就如他所说,藏宝图和宝藏只有一份,若是两个人都想独占,那必定有一方要强制退出。
此时,琉渊也走了过来,扫了一眼秋瑾怀里的人,倒吸一口凉气,道:“找人将你爹的后事办了,日后你还是寻一户好人家好好过日子。”
瞥了一眼一丈之外袖手而立的柳夙羲,秋瑾眼神怨毒地看着琉渊,“杀父之仇在身,你竟然让我好好过日子?你可知道,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听到杀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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