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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档案作者:蝶苍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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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很色地看着身边的男孩笑了起来。
胡天昊瞪了他的那只手一眼,没有理会,直接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谢远拍了拍小安的手,说道:“我们是Diao,一个组合。”
胡天昊看着他们,语带不屑地说道:“就那个细皮嫩肉的小男孩?”
谢远笑了笑,“不论如何,只要能保护你不就行了?”
“就怕他不能保护我。”胡天昊的语气越加地不屑。
谢远继续笑:“能不能保护,试了就知道了。”
“哼,如果让我受一点伤,你们不仅拿不到钱,连命也不再属于你们自己了。”胡天昊说着,翘起了腿,王霸之气顿开。
砂子却毫无察觉,收回的手一直在男孩的裤子里没有出来。
小安就用一双很不信任的眼睛瞪着胡天昊,喝了一口自带的矿泉水。
胡天昊身后站着的一个类似左右手的人将之后一个星期的行程简单地说了一下,然后强调:最主要的就是三天后的一个晚宴。
那人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睛,说道:“我叫奎书,是老板的秘书。”
秘书?谢远开始打量起那人,身材看上去不像书呆子那般手不能提,应该来说也是很能打的那一类的,因为在他拿起笔记本的手指关节上,看到了一层厚茧。不过,鼻梁上的眼镜遮住了冷硬的视线,柔化了那股子的强硬气质,使他整个看上去更加无害。
然后,奎书指着另外一人,说道:“他叫奎荆,老板的贴身保镖。”
奎荆给人的感觉就是力量,强壮体魄,和弥漫不散的杀气。
奎书介绍的时候,胡天昊就这么靠在沙发背上,一脸惬意。
刚介绍完,原本坐在砂子身边的一个男孩走到胡天昊身边,企图拉住这个靠山。
不过,他还没靠近,就被胡天昊一脚踹倒在地。
“老板,人家仰慕你很久了。”男孩从地上爬起来,蹭着胡天昊翘起来的脚。
谢远无语地看了眼昏暗地天花板,认命地开始工作。
男孩现在的心跳快要180了,不是因为性质来了的激动,而是就要成功的激动。
谢远就在这时站在了男孩的身后,弯下腰,从身后抱住了男孩的腰,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虽然男孩穿的是比较宽松的裤子,但是仍能看见谢远的手摸到了男孩的大腿根部。
男孩的脸已经白了,砂子在一边忙活也不忘吹一声口哨。
小安瞪着谢远的动作,虽然知道他是在做什么,心里还是别别扭扭,撸不清楚。
当谢远把小孩藏在大腿根部内侧的小刀取出来的时候,男孩的脸色已经白得不像话了。
谢远把小刀递给胡天昊,胡天昊看都不看一眼,奎荆接过小刀,揣到了裤子口袋里。
谢远拍了拍手,说道:“你怎样都不会成功的,首先,你把刀藏得太隐蔽了,自己都不好取,其次,你的刀太钝了,即使只有三厘米,你也不能把他给捅上一个洞。”
话音刚落,奎书就咳嗽了一声,谢远歉意地笑了笑,对奎书说道:“就是形容一下,没别的意思。”
“你……你怎么知道的?”男孩终于收回了自己的心神,颤抖地问道。
“你还太嫩,虽然你和其他人一样对砂子献殷勤,但是,每当砂子要摸你下面的时候,你就找各种理由走开,这样太奇怪了。”小安坐在那边的沙发上,冷淡地说道。
男孩咬牙,知道自己这次必死无疑了,反而笑了起来,“是的,我还太嫩,我怎么能和挥一挥手就夺走数百人性命的大毒枭胡天昊相比?不能给我的弟弟报仇是我的错,但是,胡天昊,还有你们这群助纣为虐的人,我诅咒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说完,他嘴角流出了大量的血液,瞪着眼睛倒在了地上,瞳孔放大,没了气息。
咬舌自尽……谢远看着那双放大的没了光彩地眼眸,叹气,其实,只要他再说两句,让男孩最多被打一顿。就这样自我了结,真不知道该说是有骨气,还是没骨气。
而一看到流出的血,没了气息的前同事,砂子身边那群男孩就止不住地尖叫了起来。
胡天昊对此眉头都没皱一下,抬起手对奎书挥了挥,奎书推了推眼镜,了悟地出门了。
至于去干什么,无非就是让这里的店主好好清点一下,看有没有其余的这种对胡天昊有仇的隐患存在。
谢远趁这个空当走了回去,坐在小安身边,刚想摸他的头,却被小安躲开了。看到小安嫌弃的眼神,谢远反应过来后只有苦笑。
之后没过多久,奎书就回来了,带着谄媚笑脸的店长,和一个局促不安地男孩。
“老板,真是不好意思,难得来一次就出了这样的岔子,你看要不要带个干净的男孩回去玩玩?消消气?”店长一边说着一边把男孩往前推。
胡天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奎荆就一把抓过男孩,拉到一边脱掉他的衣服开始搜身,连后|穴也没放过,男孩应该是第一次,疼得一个劲叫唤。
胡天昊完全无视掉这个背景,看了眼小安说道:“好吧,现在我相信你们有能力,希望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能和平相处。”
宴会 上
因为胡天昊待会儿有一个生意要谈,所以,他翘着腿,王霸之气max地说道:“今天就先这样了,明天正式开始。”
说完起身就走,那男孩也被奎荆裹上了床单,扔给了门口等着的一个保镖。
为了方便行事,谢远将需要的武器揣在身上——例如那把心爱的改装沙鹰,其余的,找了个地方挖了个洞藏了起来。
所以谢远和小安一身轻松地住进了一家黑色旅店。
第二天,谢远和小安按照前一晚胡天昊说的来到了那家公司外。
胡天昊在正式工作的第一天就给了三人一个难题,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顺利潜进这家公司,到达总裁办公室外。
看着这家房地产公司,毫无疑问,就是胡天昊洗黑钱的公司了。
至于那个考验,对三人来说也根本算不了什么,砂子的自信从何而来,谢远两人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他们的方法就太简单了,一个变成貂,从通风口侵入,至于通风口的地图,他已经在前一天晚上就入侵了这家公司的后台,找到了地图;谢远就要轻松得多,直接变雕飞到安全通道的窗边,跳进来,再找个地方把衣服穿上。
当然,也因为他要方便得多,小安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衣服扔给了他。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搭顺风车,小安说,这是他身为雄性的自尊。谢远摸了摸他的头,对这个说法笑而不语。
等谢远算好时间从窗外飞了进来,小安也从通风口探出了脑袋,谢远将衣服拿出来,扔给了小安,自己理了理毛,叼着衣服跑到一边快速地换好了衣服。
等两人到达总裁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门口的保安表情很惊讶,但是很快就收敛了。因为人没到齐,所以谢远和小安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只听见远处电梯叮的一声,砂子西装革履地出现了。
根据小安的调查,那个电梯是从地下停车库直达的,指纹验证的高级电梯。砂子怎么破解的,就当做是商业机密吧,谢远等人很有默契地没有提问。
三人到齐了,保安就推开了门,三人就很有默契地依次走了进去。
胡天昊正在处理公文,听见声音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低声说了句:“稍等。”
奎书将已经签好字的公文整理好,放在一边,给三人一人一杯茶。
签好字,胡天昊撑着下巴看着慢慢悠悠喝茶地三人,说道:“你们三人都很有本事。”
三人继续喝茶,谢远理了理小安头顶一直翘起的发丝。
“没有本事怎么敢做你的保镖呢。”砂子茶水喝够了,翘着腿,摸出烟,点上,丝毫不顾忌地开始抽了起来。
“我也不问你们是怎么上来的,不论是楼道里,大堂里,还是专属电梯里的监控摄像里都没有发现你们的影子,说明你们的确有本事。”胡天昊善解人意地说着。
至于电梯里没有影像,大概是砂子躲到了摄像的死角。谢远在心里琢磨。
“因为老板身边的保镖都被对手调查得清清楚楚了,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在暗处保护老板,”奎书坐在坐在谢远对面,一脸严肃地说着。
“三人目标太大了吧。”谢远翘着腿,陈述地语气反驳。
“恩,所以你们可以分头行动,就像今天一样。也可以两人一个组合。”奎书别有深意地瞥过三人。
“这感情好啊,我就和小安一组了,”谢远耸肩,用手环住小安的脖子说道,“我是哥哥,小安是弟弟。”
小安瞥了他一眼,算是默认了。
砂子叹了口气:“就我孤家寡人,真寂寞,真伤感。”
剩下那三人很默契地无视了他。
谁没无视他,当然是小安了,他靠在谢远的肩膀上,闲闲地说道:“这样你就可以无顾虑的把男孩了。”
“其实我更想把女孩。”砂子色色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
胡天昊作为老大,除了一些必要的生意,其余时间都是在公司、家两个地方呆着。
所以,除了在胡天昊转移阵地的时候,大多时候三人都是在那两个地方外的店面里呆着,一边无聊聊天、发呆、钓鱼、蹲点。
就这么安然无恙地到了三天后,谢远扯了扯身上的西装,问道:“我们也要进去么?”
奎荆点了点头,说道:“必须的,宴会里鱼龙混杂,你们要保证老板的安全。”
谢远叹气,这还是他第一次穿西装,虽然和部队的常服比起来要宽松一点,但是还是有点不习惯,扯了扯束缚自己喉咙的领带,挺直了背脊。
砂子就不想像谢远那么中规中矩了,领结被拉到了胸口的位置,里面的衬衣也解开了两颗,再加上那风骚的发型,感觉整个就一牛郎。
谢远看了眼身旁的小安,笑了声。
小安瞪了他一眼,他的身板还很小,不能将西装撑出感觉,看上去有点别扭。显然,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决定今晚回去后好好处理一下这件衣服。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很快就被打破了,因为为了能顺利入场,奎荆让他们三人凑在一起,用一辆劳斯莱斯将他们一起载过去。
“啧啧啧,真是辆高级车,有钱人。”砂子摸了摸真皮座套,啧啧有声。
谢远和小安看了他一眼,决定不理他。
小安扯了扯明显不合身的西装,还是决定顺其自然,反正到时,谁都不认识谁。
摸了摸手上刚发到自己手上的面具,这个宴会居然还是化妆宴会,真是上层的娱乐活动,不过,为了能快速找到他们三人,所以给他们的面具大同小异,再加上可以说是统一的西装,更方便发现他们。
这也是为什么突然把他们聚集到了一起,带着面具,就算想要调查他们,也只有在事后尾随,但是,到那时,要甩掉尾随的人对谢远他们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到了目的地,四人带上面具,从车上跳了下去。
宴会很热闹,这是肯定的,但是热闹也只限于起伏的音乐。参加宴会的人很有修养地不大声喧哗,只是一堆一堆地围着,相互攀比,相互吹捧。
四人显然对此没有兴趣,所以,当锁定了目标后,谢远和小安就找了个角落,开始喝饮料。根据他们这么简单就溜进会场就知道这里的确很“鱼龙混杂”。
虽说是化妆晚会,但还是有很多人没有带面具。小安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继续安分地啃端来的大龙虾。
谢远摸了摸他的脑袋,眼光继续锁定着他们现任的大老板。
小安停下啃噬的动作,抬头四顾。谢远摸出纸巾给他擦嘴,小安心安理得地接受谢远的照顾,小安突然问道:“砂子呢?”
宴会 下
谢远动作一顿,也开始四处打量,虽说是化妆晚会,但是基本上男子都没有怎么在打扮上下功夫,最多就如谢远他们一样,带上面具,或者就干脆不带,而女子就穿上了公主裙,一个比一个高傲。
谢远看完一圈,最后重新将视线锁定老板。
“他在呢,别担心。”然后,将油腻腻地纸巾揉成团扔到一边。
“谁担心他啊。”小安瘪嘴,很不屑地说,然后继续啃,将最后一条肉丝放进嘴里才满足地停下了饕餮行径。
谢远将纸巾递上去,这时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递上还冒着热烟的消毒方巾。谢远看了那人一眼,接过纸巾给小安细心地擦拭了起来。
小安看着那个服务生愣了一下,冷哼一声,不再理会。
打扮成服务生的砂子很委屈地收回放了脏掉的方巾的托盘。他想和小安这个小美人拉近关系怎么就这么难呢。
就在三人注意力转移的这段时间,一个人悄悄靠近了胡天昊。
当谢远将视线转回去的时候,胡天昊正从一个服务生手上的托盘上拿起一杯香槟酒。
谢远皱了皱眉,摸了摸小安的脑袋,往那个服务生走去。
服务生本来递了酒就想往回走,谢远一个跨步,挡住了他的去路,伸出手说道:“给我一杯酒吧。”
服务生顿时愣了愣,略带歉意地说道:“抱歉,这酒出了一点问题。”
谢远挑眉寓意深远地哦了一声,就往另一个服务生走去,中途看了眼胡天昊身边的一个保镖,和那人眼神相接,那人会意地再胡天昊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胡天昊就将手中未喝一口的香槟给了他,他随手将酒放在了另一服务生的托盘上。
服务生见此狠狠地咬牙,瞪了眼端起香槟慢慢悠悠品尝的谢远,转身回了休息室。
谢远将喝了一口的香槟放在桌子上,在小安身旁坐了一下来,一脸无奈,“现在的刺客一个比一个没常识。”谢远叹气,将脑袋放在小安的肩膀上,透过面具的两个洞,用眼光继续盯着胡天昊。
“你这么盯着他他不难受?”小安伸手拿过那个被谢远遗弃的酒杯,闲闲地问话。
谢远低声笑了笑,蹭了蹭小安的脖子,说道:“他习惯了,只对某些眼神有反应。”
“例如?”小安觉得谢远这话很不正经。
“例如,美少年的饥渴眼神。”谢远笑着指了指一边小王子装的少年说道。
那人盯着胡天昊,眼神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一个洞。
小安见此,收回了目光,继续小口小口地喝着香槟。
胡天昊慢慢转头,看到了那个少年,对正在交谈的人歉意地笑了笑,走了过去,少年羞涩地笑了笑,和胡天昊笑着交谈了起来。
“那人没事吧?”谢远皱眉,他一直盯着他看,却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小安笑了笑,一副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的模样:“你看不出来?”
谢远叹气,“我又不是福尔摩斯。”
“恩,他就是一个工具。”小安笑,“没有危险的。”
谢远笑了笑,四处打望:“砂子呢?”
小安眨巴了一下眼睛,很惊讶:“你没看到么?”
“没呢,他去哪里了?”谢远无奈,小安的这幅模样怎么看怎么傲娇。
“跟随那个服务生去休息室了。”小安眨巴眼睛,继续看胡天昊和那个小王子调情。
笃定了这个少年没有嫌疑之后,胡天昊将他抱住,舔了舔他的耳郭,一副得逞的坏笑。
“色狼。”小安咂嘴,将谢远的脑袋从自己肩膀上拿开,问道,“上次那个少年怎样了?”
谢远在桌子上撑着下巴,无奈:“我怎么知道。不过,根据道上对胡天昊的传闻,那人凶多吉少。”
“那为什么还有人往他身边凑?”小安继续问,打破沙锅问到底。
“无非两种原因,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二,飞上枝头变凤凰。”谢远叹气。
“江湖?”小安重复这两个字,却没了继续问下去的意思。
谢远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人类是一种很复杂的动物。”
“的确。”小安淡然地接话,倒是让谢远喉间一梗,但是接着,小安话头一转,让谢远哭笑不得了:“我觉得你挺简单的。”
谢远一阵无语,最后还是决定将视线重新锁定现任老板。
人渐渐多了起来,晚会也渐入高|潮,晚会的主人在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戴上面具隐入了人群。随着悠扬的音乐,在之前早就找好对的众人开始画着圆圈,胡天昊也不例外。
在整个会场,男女搭配的自然不少,而男男,女女搭配的也不在少数,这是他们的默契,带上面具就谁都不认识谁,过了一夜,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见自己老板混入了人群,一旁带着墨镜的奎荆和众下属因为身份原因只能在一旁干瞪眼,谢远站起了身,对小安伸出手:“我亲爱的弟弟,可以邀请你和我跳第一支舞么?”
小安瞪了他的手一眼,低声嘟囔:“我不会。”
谢远笑了笑,“没事,我教你,我相信你的智商。”
瘪嘴,小安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将手环住谢远的腰,说:“我才不要像他们那么跳呢,好别扭。”
谢远笑了笑,“好好好。”说着把手搭在小安的肩膀上。
然后,舞池里就多了一个奇怪的舞姿,音乐越来越暧昧,每一对跳舞的人都越靠越近,几乎是紧紧相拥了,见此,小安趴在了谢远的胸口上,脚下已经习惯了跳舞的节奏,和谢远一起画着圈。
谢远低下头看了眼自己胸口的黑色脑袋笑了笑,也收紧了手。他们虽然看似无规律地画圈,其实他们一直没有离开胡天昊一步远。
突然,和谐的舞会被一声凄厉的惨叫打断,只见一个服务员捂着流血的手臂从侧门冲了出来,嘴里大声嚷嚷:“有杀手!”
顿时,会场陷入了一片混乱,谢远和小安不动声色地跟在胡天昊后面,也是一脸慌张。
这个服务员惊慌失措地往人群里跑去,谢远慢慢抹上了夹在自己腋下的一把匕首,他人或许不知道,但是谢远却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人是刚才端送有问题的酒液的服务生,也不知道砂子在做什么,怎么就让人给逃了出来。
那人显然是看到了胡天昊身后的谢远,脚下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当他再次准备冲上去的时候,他的胸口突然破了一个洞,血液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会场的不少女士都大声惊叫了起来,会场的保安冲了上来,开始疏散众人,这时,又一个满脑袋是血的服务生冲了出来,捂着额头说:“我看到那人从休息室的窗户翻出去了。”
顿时,保安人员撤走了一大半。
谢远嘴角抽搐地看着满脑袋鲜红鲜红的服务员,看着他趁人不注意,舔了舔嘴角的血液,还咋了咂嘴。
任务 上
宴会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可最终没有找到杀手,尽管众人意犹未尽,但为了大家的安全,晚会不得不提前结束了。
小安靠在谢远的肩膀上昏昏欲睡,砂子带着骇人的血块坐在副驾驶座上。
“你还想把它带回去下饭么?”谢远嫌恶地说着。
砂子沾了一点放在了自己的嘴里,舔了一口,恶心了一下,反驳道:“生鸭血一点都不好吃。”
“我还看到你舔了一下呢。”谢远继续嫌恶。
砂子对着后视镜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自己的全新造型,很满意,“只是因为流到了嘴角有点痒。”
砂子之所以在那个服务生出现了这么久才出来,居然是一时不查被打晕了,然后在厨房找了好一会儿鸭血,听到这个解释,谢远很想把他脑袋上的血都换成真的。
这次的事情令胡天昊很满意,特地私下给他们发了点红包,拿着鼓鼓的红包,谢远耸肩,今晚上可以加餐了。
————
是夜,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过于逍遥了,谢远有点睡不着,看了眼另外床上闭着眼睛睡得安逸的小安,笑了笑,谢远看了眼洒在地上的月光,缩进了被子里。
难得睡着了,却开始做恶梦,模模糊糊地,当看到血肉模糊的谢先拉住他的裤脚,往他身上爬的时候谢远突然就惊醒了。
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团黄色的毛上几朵百花,戳了戳这个导致自己噩梦的家伙。昨晚他明明是睡在旁边床上的,或许是中途起夜回来就变回了兽形,迷迷糊糊地窝在了自己胸口了吧。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不停,开始轻轻地玩弄白色的耳朵。
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他们当胡天昊的暗地保镖已经半个月了,基本上是很轻松的抓点不着路的杀手,而这些杀手即使他们不出手,胡天昊身边的那群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
而这半个月保护下来,谢远都快觉得胡天昊就是一个一般的房地产的总裁,和毒品没有一丝关系了。他甚至觉得胡天昊根本就不用出这个冤枉钱雇佣他们,或许,他们真正的用处是在后面……
正想着呢,指尖上突然一疼,低头一看,见小安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无奈地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才把自己遭殃的手指取了出来。
看着指尖上的血珠,谢远刚想用手将它抹开,小安却又将脑袋凑了过来。
谢远苦笑,认命地将手凑了过去,等待下一次的刺痛。
小安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对着指尖的血珠舔了下去,谢远指尖一麻,反射地将手收了回去,笑着用放在他脑袋上的手挠了挠他的下巴,笑问道:“干嘛呢你?”
小安在他胸口上滚了半圈,用爪子抓住他的手,舔了舔,说道:“处理伤口,消毒。”
谢安心里一梗,决定把他当做一只普通的宠物,一只普通的宠物。但是一只手都快被舔完了,小安却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谢远苦笑:“我的手很好吃么?而且我这只手没受伤吧。”
小安蹭了蹭还有几滴唾液的手掌,蹭了蹭,说道:“没有,就是想舔一下。”
谢远摸了摸他的脑袋,叹气:“起来吧,等会儿继续蹲点。”
“还要蹲多久,好无聊。今天那家店的老板又要来套近乎了。”小安就这么在谢远的眼前变成了少年的模样,虽然看习惯了,但还是很难突然接受啊,谢远想着,克制住自己的眼光不往下瞥,推了推仍旧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安。
小安裸着身体,伸了个懒腰,开始慢条条穿衣服,谢远深吸一口气,下床,进了卫生间。
不过,当他们轻车熟路地到达的时候,那家老板很反常地没有凑上来介绍他家谁谁谁亲戚的女儿,而是递上来了一封信笺。
谢远看了眼那个老板,问道:“怎么,不介绍姑娘,改送情书了?”
那人苦笑:“我哪敢啊,早知道你们是胡老板的人,我怎么也不会动歪脑筋的,这是奎秘书送来的信。”
谢远挑眉看他,撕开了信封。
看到满目代码,嘴角抽搐,将信封递给了小安,小安看了眼,要了笔在信纸背面演算了一会儿说道:“恩,今晚上要工作了。”
谢远看了眼马路对面的大厦,拿着杂志开始看了起来,“终于开始工作了啊。”
“恩,”小安笑了笑,将谢远手中的书拿了过来,说道:“老板还说了,要我们去找砂子,因为他没有固定的地点,奎书一直没有发现他在哪里。”
“怎么,我们定点保护还有错了。”谢远笑了笑,“我大概能猜到砂子在哪里,把早饭吃了就去和他会合吧。”
砂子站在天台上感受微风的吹拂,伸了个懒腰,就继续趴在望远镜旁的躺椅上,戴着墨镜准备睡觉。
谢远推开门就看到正在打鼾的砂子一脸惬意。
砂子在谢远离他十米远的时候就坐了起来,认出来人后,愣了下,打了个招呼,说道:“早啊,有吃的么?”
谢远将打包的蛋糕扔给他,走过去靠在望远镜上,清晰地看到了对面大楼里的胡天昊。
“蛋糕啊?女娃吃的东西。”砂子一边抱怨一边把蛋糕塞进了自己嘴巴里,“你说胡天昊是不是笃定了我们能保护好他啊?老在窗户边晃悠。”
“他在窗户边晃悠可不止给你看的,还有其他人。”谢远看着胡天昊在窗边比划了一个手势,而他身边的人都当做没看到。
砂子愣了一下,“诶,我都没发现,谁比我还能藏?”
谢远将脑袋从望远镜上拿开:“谁都比你会躲,这么大个望远镜,很明显的。”
砂子怒,“就算明显,奎书那个书呆子还不是没找到我!”
“奎书找过你了?”谢远有些诧异。
“没有,我看到他到处找了一番,最后去了你们蹲点的地方。”砂子说得有些得意,“而且我也知道你们找我是有事了,说吧,我听着。”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今晚,有任务。”
砂子两眼立刻放光:“今晚?毒品交易?”
“或许吧。”谢远耸肩,将代码递给了砂子,砂子看都不看就挥开了,说:“地点呢?时间呢?具体的事情呢?”
“怎么可能给你具体的事情,只是说了,今晚九点在斌家码头。”小安鄙视地说道,一脚把砂子踢下来,然后自己坐上去。
任务 中
夜黑风高,谢远和小安早早地就埋伏在了码头的集装箱上,砂子从集装箱下轻松地爬了上来,看着坐在集装箱上的两人,砂子捂住心口:“人家在一边忙死忙活,你们就在这里快乐逍遥?!我好伤心。”
“能者多劳。”小安吐出四个字,继续靠在谢远肩膀上往下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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