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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下凡之沙哑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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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那你自己来,麻烦死了。」说完,律绯马上撤手,拿起影未的手,覆在他自己的男根上。
「你、你……」这下影未可气的说不出话来了,那人把他撩拨成这样,却说收手就收手。这样就算了,好歹他也该离开,而不是看好戏的样子吧!?
「喔,还是你不想在这?也是,这里太小了。」律绯很豪爽的,直接曲解了影未的想法,一把抄起影未,左边跳跳,右边飞飞的回到了——律绯的房间。
……………………………………………………………
目前可以发展成系列的文,像军人、仙下凡,暂时不想写很长,都是以番外方式偶更。
所以影子这篇最多再3千字结束。
等修文的文修完,该填土的坑填完,再考虑系列的长篇发展。
第一恋(强强)盲爱(完)
契子
我不想当明君,也不想当昏君,更确切的说——我不想当皇帝。
可,为了你,我做了。
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无论是尊严、自信、自由甚至国家、亲人,我能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开口。
无论对谁来说,我都是个很烂的人,唯独你,我用尽一切待你。
只有你,只要你。
但,到头来,你究竟给了我什麽?
我不怪你,也没资格怪你,因为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想,你一定会嗤之以鼻吧。
我对你,构不上更大的影响了。
多麽蠢的我啊!难怪你会看不上我,连我都开始唾弃我自己。
所以,放下了,除此之外,没更重要的了。
既然如此,就逝去罢!没有什麽是可以留恋的。
我还是想说一句,我曾经爱过你,很爱很爱你,曾经。
睽违多年,我终於又只属於自己了,做自己的主人,不再是你。
不再是你,你不会是我的天了。
第一恋.盲爱
盲目的爱情,使人疯狂。
理智的爱情,才不会受伤。
我是盲目的,眼中除了你,其他不再重要。
..........................
当年,见到你的时候,我还是个小皇子,跟随著皇叔来到邻国,却遇见了你,注定我此生都要为你来受难。
「柳爱卿,朕听说爱卿要迎娶林将军的千金,是麽?」我假装平静的说,静静的,覆手而站,背对著在凉亭的他,望著御花园的池水,心中无限苦涩。
「是,你不开心?」我感觉他的气息,来到我身後。
「哪的话,这是喜事,朕为何要不开心?」
「莫不是吃醋了?」他不正经的对我调笑,双手环到我身前,摸进了我的男根。
「不要闹了!」我斥责他,他却没有收敛的迹象。
「放心,我还是会来让你舒服的,毕竟你没有自由,连个泄欲的对象都没有的魁儡皇帝。」他的手开始熟练的套弄著我逐渐苏醒的男根,快感一阵阵的上来,让我招架不住,站姿不稳。
「不要……啊……」我微弱的反驳,却止不住快感的呻吟,我是享受的,享受著他的抚摸。
「你真的很美,尤其是在高潮的时候,媚人酥骨,若不是我挡著,你早就被人侵犯了去,就算你已经有了年岁,还是如此的诱惑人。」他说话的气息喷吐在我的颈项,手指有节奏的抠刮抚弄。
「嗯啊!柳……」我紧抓著他手臂的衣裳,全身无力的靠在他怀中呻吟。
「真奇怪,明明你长相并不柔媚,说英俊还沾的上……」他的气息渐渐的不稳了起来,感觉到身後那灼热的硬挺。
「我不知道……嗯……」我怎麽知道啊?我长的又不像女子,明一副男子相,肌肉、英伟挺拔、硕大男根一样不少,谁知道别人怎麽想的?
「嗯,我也不懂……」他开始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抚弄著自己的男根,越感硕大炙热。
「啊——————」一个空白,我的热液尽数射在他的手中。
「抓好。」他的手抽了回去,原本环住我的那只手臂,还能支撑我的重量,他一收走,我只能全身软绵的躺著他,手紧抓著他。
「嗯……啊……」在我的身後,他用著他的双手,顶著我的身後,套弄著自己的男根,发出呻吟。
「柳爱卿?」我缓缓的叫他,没有任何意义的。
「什麽事?嗯……」听著他的暧昧呻吟,很怕我又会忍不住勃起。
「没事。」就是想说而已,叫叫你,幻想你是因为我射的,如同爱人般,让你在我唤著你的声音中射出。
「那就叫我颜,啊……」不知道他是舒服过头神智不清还是怎样,不管怎样,算赚到了。
「颜……」带著高潮过後特有的低沉嗓音,我唤著他的名。
「啊——————」身後一个震动,他射了,就在我唤了他的名以後,我是不是可以偷偷幻想,是因为我他才能达到如此高潮?
「我清理。」我转过身,拿出帕子,将他手中的精液擦乾净,然後让他无力的靠著我。
「废话。」他难得柔顺的待在我怀中,但我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我自己的美好错觉,却仍旧希望这一刻能维持的久一点。
维持这一刻,我不会也不想打破它,当作我们是真正的恋人般,贪婪的享受这一刻,望著他高潮後红嫩的脸色,心里的苦涩多少少了一些,到现在还是不明了,我怎麽就这麽陷了下去呢?他绝对不媚,是威武的,是威严的,是俊朗的,甚至是冷血绝情的,可,看他在我怀中,就是满足。
「你勃起了,太久没做?」他皱了眉,起身,终究离开了我的怀抱。
我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怎麽回答,我能说是因为对你有欲望麽?
「你自己解决,我走了。」他毫不留情的迈出步伐,我只能望著他,盯著他的背影,用含有他的气息的帕子,抚慰了起来,直到他消失至路的尽头。
「颜……啊……」轻声的喊著他,射了出来,跟帕子上的液体混在一起,只能如此,只能如此。
幻想我拥有了他。
..........................
走回我的寝宫,半个人影都没有,这样也好,无论偷做什麽事都方便。
我并没有住到皇帝的寝宫,其实我想住哪,也不会有人管的。
暗中并没有人监视我,想来他们是认为我太没用了,根本不值得堤防,又或者是柳颜的意思呢?
偷偷打开,还没有被他们封死,只有我知道的密道,房门早已经锁死,我安心的进入密道之中。
我常常利用密道,偷溜出去玩,虽然我更想去见柳颜,不过能偷偷见上几次就该偷笑了,我可不想被发现,所以去的次数并不多。
近来,则是因为有前朝的大官遗族,和我联络上了,可是我依然拿不定主意,要怎麽做才好?不过我依然偷偷培养我自己的势力,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那是在我小时候所培养的集团,根据上次的回报,他们已经有了父皇以及前国师蓝苍穹的下落。
走下了长而阴暗的阶梯,眼前一亮,我设置的大厅到了。
四个角落都被我摆上了如大石般稀珍的夜明珠,照亮了整间石室。走到了我在这摆放的衣橱前,迅速的换好衣裳,拿了些乾粮零嘴以及银两,出了石室继续往更深处行走。
走了约莫一刻钟,又进了间更大的石室,室内有著少许的人影。
「主上。」有一人率先发现了我,单脚跪膝,低头行礼,其他人见状,便传来了一声声的主上,以及跪地的喀声。
「起来吧。有什麽事要报告麽?」我挥挥手,後问。
「启禀主上,目前除了柳颜将迎娶林闯的闺女林暧,好巩固柳颜的军事地位。再来便是辛皬跟众多王爷翻脸,我行我素。其他王爷臣子目前没有大动作。」
「辛皬是麽?就只有这家伙对我最无害了,无关权势利益,只是为了保命而已的家伙。」我沉吟了一下,又说道:「看那家伙可不可以为我所用吧!」
「是,属下领命。」有一人已经消失。
「盯好柳颜。」我说毕,又有一声声领命,以及数个人影消失。
「无事了,回你们原本该做的事去罢!」又有一声声应声传来,我则走出了石室,继续往前走。
又过了一刻钟,眼前只有一点点的光线,不亮。
走了出去,是个阴暗的贫民区。空气中有著浓浓的霉味腐气,以及湿冷黏腻的感觉。
恍若不觉,我自在的走了出去,身上著的是洗到发白般的绿布衫,没有人注意到我,好似我也融入其中。
拐了许多的弯——这里根本是一堆弯以及岔路组成的,相当安全,无论是对贫民或对像我一般,藏身於此的人。我终於走到了一般街道,又走了些许路,来到了人声遭杂的市集,下意识的摸了摸假脸皮,一开始我不是很习惯这种东西,就算现在习惯了,还是有这种动作,反正一般人并觉得这种举动有什麽,所以也无碍。
走进了一家相当气派的客食酒楼,上了二楼,我一派自然的坐到了对著对街的雅座上。
小二见怪不怪的走了过来,恭敬的问我是否要和往常相同,我点头,小二便走开张罗去了。
我真的不常来,但我一来一定是点,相当稀有珍贵,从一个东方海岛国传来的一壶清酒,以及一盘樱花和菓子,小二才会记得,也才在我一副穷酸样,却对我恭敬的原因了。
我望著对街的府邸,柳颜的府邸。
......
「老这样看,不腻麽?」过了一阵子,出现手拿山水铁扇,身穿水蓝布衫的男子,带著轻挑的笑容以及眼神,整一个纨袴子弟貌。
我不搭理他,继续看我的,不想漏看了那个人出来的时候。
「甭玩了,你那点东西我还看不透?虽然你比我虚长好几,但你还是太嫩了,也许别人看不透,但不包含我,是吧?叔叔。」
「何事?」我撇了他一眼,便继续盯著宅子看。
「明明是叔叔派人找小侄的吧?怎麽反问小侄呢?」他带著轻挑的笑容看著我,我也不是很介意,反正这个人满肚子的阴谋诡计,被他看穿也不会太惊讶。
「我只需要回答,他们都跟你解说过了。」动也不动,我继续做我的事,顺便回话给他。
「我无所谓,反正只要能活下来,就没差多少,我也不喜欢那些家伙,只是要做什麽,通知一声,好有准备。」他轻挑的摇了摇手中的持扇。
「嗯,帮我牵制那些家伙。」虽然这些对话看似随便,但其实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布局,不过现在这样,才不会让人起疑。
「唉!你下定决心了吗?对那家伙,你该怎麽办?」他轻叹一声,难得露出除了轻挑以外的表情。
「怎……麽办吗?谁知道呢?谁都不知道吧?除了到那地步时,才会知道吧?现在就先这样吧!」还是没看到那人,我也不可能一直耗在这里,该走了。
「他要成亲了,不介意?」他丢了个不惊天不惊地,却会大大惊动我的话语。
「能介意什麽?以什麽立场?我对他来说什麽都不是吧?」苦涩的笑著,除此之外,我还能有什麽反应?
「或许,你们注定只能错过,错身而过,没有交集是最好的吧!」这不是疑问,而是肯肯定定的结论。
「我知道……」我知道。
「开始动作吧!不要有任何不舍的情绪,抛弃一切,是最好的。」他也同我望向了那座宅邸。
「如果,事情演变成那样的话,我会的。」飘邈的眼神,直直的望向那里,希望,不要是那种结果。
迈开步伐,时代的潮流,总是会要开始走动的,谁也无法阻止。
..........................
已经很久没看到柳颜了,柳颜很久没来了。
整个皇宫安安静静,空空盪盪。虽然方便了我的布局,却有种若有所失的感觉,一步一步的占据我的心头。
是了,没人会有空过来的,所有的人都在准备著,准备著两大家的联姻,就是明天,就是明天,这天终究来了。
他将要属於别人,我从来没拥有过,却想拥有的那人,将被别的人拥有,永远都不可能为我所拥有的……那人。
柳颜……柳颜。
多麽安静的天,多让人悲哀的安静?除了安静的待在这里,我不能有任何的行动,就只能这样,只能这样。
可是,我爱他。
爱他,一直。
只能把握剩下的时间吧?再过个几年,再几年,我们就永远不再见了。
不要走到这步,好不好?柳颜?说你喜欢我,好不好?柳颜?改变我的布局,好不好?柳颜?让我继续爱你,不要死心,好不好?柳颜?好不好?柳颜?
对著空无一物,空无一人的皇宫,泪水伴随著无望的期望,冷冰冰的爬满了脸上。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衣摆。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空,空,空,一切皆是空。
无望,希望,无望。
..........................
柳颜冷冷的看著忙进忙出的仆人们以及前来探风巴结的官员们,觉得一切都很无趣。
这是场政治婚姻,柳颜不介意新娘子美否?德否?娴否?一切都不在意,除了新娘子带来的政治价值。
他没有所谓的高兴情绪,彷佛多年前就已经深埋另外的角落深处之中,除了冷然、奸诈、残忍以外,没有其他的情绪留下,都随著那个深埋了。
柳颜无聊,却又不知道做些什麽,事情都大致底定了。
这些完成後,也许,只剩下那最後一件事,他最终的目的。
可是随著深埋的情感,他已经不了解那最终的意义为何?一直坚持到现在的,或许只是执著吧!
「大人,您的书信。」一名小厮走了进来,奉上一只书信。
柳颜一手接过了书信,遣退了小厮,对著书信沉吟了一阵。
是嶀国寄来的,是家书亦或是……?
柳颜终究将书信缓慢的拆开,开始读信。
看完书信後,柳颜脸上的表情却是阴晴不定,喃喃念著:「怎麽突然那麽急?国内怎麽了麽?」
遂写下拖延的词句,希望能再拖延个几年,以免打坏他的布局……
明日,大婚。
..........................
今日,大婚。
府邸内,府邸前,大街上。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众官祝贺,众民欢闹,一片喜气。
主房内,柳颜无所谓的让仆人替他著上大红新郎喜服,尤自思考著,计画是否该提前,不,还是先底好基础才行。
柳颜思考著,却不知仆人们因为柳颜的脸色,各个手抖著,惊惊战战。
「大人,吉时将至,请大人出府迎娶新娘。」管家见时辰差不多,遂进入禀告。
柳颜终於从思考中,醒神了过来,挥了挥手示意知道,看身上衣著著毕,便起脚走出府邸。
今日,大婚。
...........
今日,大婚。今日,大婚。今日,柳颜大婚。就是今日,大婚。
遥望著柳府的方向,我犹豫著,该否前去看?现在这麽忙,绝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可是……不想看见他,意气风发,欢喜滋滋的迎娶别人,却又想见到他著新郎喜服的模样,是否更加英挺?
也罢,去罢!错过这次,以後就没有机会看见了。他,不可能为我著上的,喜服。
去看罢!
下了决断,我赶紧下密室,换好衣裳,著好假脸皮,疾步的开始往目的地走去。
走去那个令我爱,却又注定要让我心碎的那人,身边。
咫尺天涯,只要我还能看著你,就算你不知道也无所谓,只要……看著你,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望著你。
..........................
新郎官都是意气风发,欢欢喜喜的。
柳颜却不,如同只是上街巡视般,绷著一张英俊刚毅的脸庞,一片红的前往林府,这对柳颜来说,的确没什麽高兴的,只不过是布局的一部分罢了。
他看到柳颜的时候,柳颜就是这种情况,忽然觉得得到了一些安慰,他并不爱那女子,虽然她能得到名份,却没有他的心。
这样就够了,是的,在这段时间内,他可以继续做著梦,不会实现的梦,在梦醒前,他都能安心的待在里头。
看著迎亲的队伍逐渐往林府走去,浩浩荡荡的,他却不再在意,只看著柳颜了。
这是个空虚的梦,终究会醒的梦,一点意义都没有,他却甘愿在这梦中,永不苏醒。
但是,梦终会有醒时,他还是得做梦醒时的准备,该走了。
..........................
「很久不见。」一走到凉亭,我被惊吓到了,被柳颜的声音。没想到柳颜会慵懒的躺在凉亭之中,现在离大婚之日,不过过了两个月有馀,虽然对我来说的确是太久了。
「嗯,柳卿刚大婚不久,多在夫人身旁,理当不会和朕见到。」
「你可是在怪我冷落你?」柳颜的眼望著天空,说。
「没的事。」
「真无趣,除了那个时候,你总是不变脸。」
「你不也一样?」
「……」
他静默了许久,是在思考,亦或是发呆,然後随口说出?他说:「吻我。」
轻轻覆上他的唇,如同对待易碎物品般,小心翼翼,轻轻柔柔。
「真是的,你的吻技不好。」柳颜皱著眉,批评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只要多练习就会好了。」我无所谓的耸肩回答。
「跟谁?」
「还能有谁?」我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给他。
「不讨厌麽?」阴影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真实他的表情。
「你希望我怎麽回你呢?柳颜。」
「……」他又不说话了。
「我无法讨厌你。」叹了口气,我说。
「无论这是真话,还是假话,我……」随著他的步伐,风的吹抚,他越趋小声的话语,已经被藏匿在微风之中,听不真切。
他走了,却拨乱了我的思绪。
..........................
从那天以後,柳颜总是三不五时的跑来,让我的出宫动作变得很困难,却又高兴能时常见到他。
多半的时候,柳颜总是不说话,就算说话了,也都是没有什麽意义的,像是“花儿很美。”“天空很蓝。”“你还真喜欢看书。”这类的话语。
可是我很满足,因为这不是很像恋人般的相处麽?我的心中是甜蜜蜜,喜滋滋的。不断的奢望,这样的时光能多一些,再多一些,让我假装拥有了他。
又或著,其实他是在监视我,如果他发现了我私底下动作的话。还是就只是开始怀疑我?
既然是作梦,还是做好梦吧!其他的别想了。
这半年,我真的过的很开心。
尤其,我们还经常的亲吻,这种感觉很好,除了亲吻,我们没有别的动作,像是珍视彼此般,保护著。
直到,後来的事发生,梦终究要醒,潮流终究要走,一切的开端,就是那件事,我们之间,注定了悲哀不断。
..........................
天气很好,太阳不强烈,是温煦的。天空是湛蓝色的,还飘著稀薄如纱绸的薄云,连风都是沁凉的,如此好的天气,却让我感到隐隐的不安,就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
我苦笑著,也许是上苍终於发现,我偷偷的在他的磨练下享受著幸福,所以他终於要收回了。
提醒著我,这是不可能的,我和他是没可能的,幸福,很遥远,这不过是昙花一现,南柯一梦,美却短暂,美却虚假。
是的,我知道。但是,我宁愿装做不知道。
「她有了孩子了,以後我不会再过来,起码这一段时间不会。」他说,冷冷淡淡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的,梦该醒了,该醒了。
他走了,什麽也不留下,带走了一切,支撑著天咏这个人的一切,终将结束。留下的,只剩君王,永齐君王——醒了。
就此一别,永不相见。
再见了,柳颜。
再见了,天咏。
再见之时,人事已非。
..........................
十月,不长不短,但已经足够。
挥别了十多年的梦,永齐终於回来了,一个心机深沉,十足十的君王,筹画著,夺回属於自己的东西、国土乃至於——天下。
天咏是心、是感情、是疯狂、是盲目,却被深埋了,多年前好不容易触发的,如今埋葬了。
前阵子,永齐终於见到了他们,在他还是天咏的时候。如他所料,那人给他的,是假死药,而不是真的毒药。
柳颜巩固了权力以後,开始有所动作,就要来了。
他必须先他一步动作,服下了假死药,留下了假遗书——那不是他的遗书,是天咏的,天咏的。
墓陵是他命人造的,也已经安排好出路,以他现在的地位,也没什麽人会陪葬,倒是可以安排几个自己的心腹装装样子,省的被人发现他没死,那就麻烦。
柳颜的妻子已经快临盆了,他就要挑在那几日,那会让他的计画更加顺畅容易。
他笑,笑的猖狂得意,不带任何苦涩哀愁。
爱,已逝去,伴随著天咏,不再。
..........................
柳颜不是很在意的,看著产婆、ㄚ环匆匆忙忙,紧紧急急的忙近忙出,他却坐在中庭之中望著忙碌的人影出神。
他的孩子,孩子啊!可是其实他却没什麽欢欣鼓舞,甚至没什麽期待,只是计画中的一部分而已。
孩子,这颗棋如果没有用的时候,他还会轻易的舍弃的,除了「那个人」以外,他都能舍。
只是为了得到,他势必会被伤害的很深,他也希望那人被伤害的很深。
因为,那代表他可以一生拥有他。
不要出现什麽意料之外的事才好,就快了,再过个一、二年,他就能真的拥有他了,那个人。
他心心念念,真正的目的。
就算毁灭了,就算两败俱伤,怎样都好,只要他是属於他的。
不在乎一切,只要拥有。
可是,看著晴朗的天空,他的心中彷佛布上了乌云。
万里晴空,烈阳高照,连片云,甚至鸟儿都没有,禅儿也没叫知了。
一切都太安静了,安静的恐怖,彷佛在预告著什麽。
只有屋内的嘈杂声响,但却被隔离了、排除了一般。
有著他不想见到的事,要发生了,这是一种预感,不好的预感。
想见他。
只要见到了他,那样他就能安心了,他想要去见他。
可是,现在他却不能去见他,不能走开。
都是那该死的孩子,怎麽还不快点生出来?他要早点见到他才行!
是天命不可违。
真龙之子,已经行动了。
当柳颜终於熬过了一个下午,匆匆赶到的时候,等待他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以及一封遗书而不是遗诏。
柳颜呆了,他终究是慢了。
..........................
永齐帝自谥,大臣王爷们得知的时候并不混乱,反正那本来就是一个弃子了。
官员臣子们纷纷拥护柳承相,希望他能坐上至高之位。
可柳颜却异常的冷静,甚至是冷漠。
众人们无不猜想怎麽回事,甚至导致心头终日惶惶不安,只因柳颜什麽表示也没有。
柳颜很静的,按照古礼完成了下葬,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当下葬结束的隔天早晨,大殿之上的的臣子王爷们,倒是很一致的刷白了脸色。
因为柳颜不断的扣帽子到他们身上,一个一个的都被下了狱,他们怎麽想也不明白,也许穷及一生也不会明白,不过他们剩下的一生也很短了。
也许,这也能称为另类的禁严时期吧?
王公子臣们人人自危,人民却是津津乐道。
有传言,在饭馆酒楼最为盛行。
这一个月内,发生了许多事。
传言,瞚天帝并没有死,甚至出现在辛皬王府之中,可谁也没见著,没人知道真实性。
传言,辛皬王为了一人,放弃王爷头衔,但谁也不知真假。
传言,当今圣上猝死,是因为背负不了许多骂名,却没人知道真正原因。
传言,丞相会情绪失常,是为了……当今圣上。
前三个传言都无法证实,也就鲜少人谈论,但第四个传言却传的沸沸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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